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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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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剑
作者:東方玉
第叁十八章 春色無邊

李玉虹很快就醒過來了,因為她體內有老門主輸給她的五十年功力,因此姬七姑衣袖一拂之力,對她並無多大影響。使她昏迷過去,隻是姬七姑練的是“陰極真氣”,舉手之間,陰寒無比的“陰極真氣”就會襲上身來,使妳全身血脈凝結,凍僵過去。這就是說,她並沒負傷,隻是被姬七姑的“陰極真氣”凍得僵死過去了。

現在正有一個人把手按在李玉虹的頂門上,把她所中“陰極真氣”吸了出去,她既未受傷,體內陰氣一去,人自然就清醒過來了。李玉虹雙目乍睜,才看到自己麵前站着一個白髮披肩,白髯過腹,身穿月白僧衲的老和尚。這人目若寒星,慈眉善目,望着自己含笑道:“女施主輕輕年紀,好深厚的功力。”

李玉虹慌忙站起,雙手合十道:“是老師父救了弟子嗎?”

“阿瀰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也合十道:“女施主並未負傷,隻是中了她的至陰至寒的“陰極真氣”,正好老衲路過,賞了她一顆石子,把她驚走,才把女施主帶來此地,隻要替女施主吸出體內陰極真氣,女施主就沒事了。”

李玉虹道:“多謝老師父,隻不知這是什麼地方?”

老和尚含笑道:“這裹是九華山菩提庵。”

李玉虹道:“多蒙老師父相救,隻是弟子身有急事,要告辭了。”

老和尚道:“女施主且慢,可否聽老衲一言?”

李玉虹道:“老師父有何指示?隻管請說。”

老和尚輕輕歎息一聲道:“女施主身有急事,老衲也未便強留,唉,這也許是天意,真是太可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玉虹聽得奇怪,忍不住問道:“老師父語含玄機,不知什麼太可惜了?”

老和尚道:“老衲閱人多矣,普天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像女施主這樣,身懷四五十年內力,但尚未完全化去的人,舉世難求,若能在這裹停留叁天,由老衲傳妳練法,才能化去體內功力,真正成為拯救蒼生,除魔衛道的人,隻可惜女施主身有急事,無法屈留,豈不可惜?阿瀰陀佛,看來八月中秋難免一場浩劫,莫非這是天意?”

李玉虹心頭不禁蓦然一動,急忙問道:“老師父的意思,隻有弟子可以化解這場浩劫嗎?”

“善哉,善哉。”考和尚慈眉一舒,欣然合十道:“老衲叁十年前,一直在物色一個挽救武林浩劫之人,普天之下能救這場浩劫的確實隻有女施主一個,女施主是否願意為挽救武林浩劫在這裹多留叁天呢?”

李玉虹道:“老師父要弟子在這裹多留叁日,究竟要弟子做什麼呢?”

老和尚藹然笑道:“妳昨晚使用“魔教飛星掌”,為的是要殺姬七姑,對不?”

李玉虹點頭道:“是的,我要替先師報仇。”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飛星掌縱然厲害,但如何傷得了練成七層陰極真氣的姬七姑?”

李玉虹失望的問道:“老師父這麼說,看來弟子替先師報仇的心願是無法得償了?”

“哈哈。”老和尚忽然大笑一聲道:“這就是老衲要女施主在這裹屈留叁日的緣故了。”

李玉虹問道:“這和弟子報雪師仇有關嗎?”

“當然有關。”老和尚含笑道:“老衲叁十年前早知姬七姑有倡亂武林的一日,為了挽救武林浩劫,一直要找一個能夠克制她的人,這人如今總算給老衲找到了,那就是女施主,而且女施主又要替尊師報仇,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豈非更是巧合?”

李玉虹遲疑的道:“弟子能把她除去嗎?”

老和尚藹然笑道:“妳不遇見老衲,就算再練上叁十年,也未必能把她除去,但既然遇上老衲,哈哈!隻要叁天時間就夠了。”

李玉虹不信的道:“叁天,就能勝得過姬七姑了?”

“一點也不錯。”老和尚道:“姬七姑練陰極真氣,少說也有四五十年的功力,老衲先前想找一個能夠克制她的人,武林中隻有練純陽功夫的人才行,但純陽功夫,也有多種,譬如離火神功,叁味真氣,和乾陽罡氣叁種。”

“練這叁種神功的人,舉世不能說沒有,但老衲從未遇上過,也許真的失傳了,就是有人會,也至少要有四五十年火候,功力足可和姬七姑相颉颃,才能克制得住對手,這一點,老衲最後總算想通了,這簡直是空想而已,天下之大,可能已經找不到這樣的人了。”

李玉虹道:“那麼……”

老和尚立即搖手制止,接着說道:“但昨晚遇上女施主,老衲又有了新的希望……”

李玉虹道:“弟子練的並不是純陽功夫……”

“老衲知道。”老和尚含笑道:“女施主昨晚使的“飛星掌”,出於西域魔教,後來老衲替女施主吸出所中陰極真氣之際,髮現女施主體內少說也有四五十年內力,未能運化,化為己用,想是尊師自知大限已屆,才把畢生功力以開頂大法輸入女施主體內,令師練的卻是魔教內功,和姬七姑練的陰極真氣,卻又同屬佛教旁支陰功,因此老衲忽髮奇想,隻要由老衲助妳把體內四五十年真力,能化為已用,再由老衲傳妳攻穴之術,隻要把妳所練飛星掌的飛星,在手法上稍加練習,即可破她護身的七層陰極真氣了。”

李玉虹疑惑的道:“我練的內功,既是魔教陰功,能夠克制她嗎?”

“克制當然不能。”老和尚微笑道:“老衲方才說過,魔教內勸和陰極真氣,同屬佛門旁支的陰功,性質頗相接近,妳體內又有四五十年功力,和姬七姑也相差無幾,如果妳練成老衲傳妳的攻穴之術,以飛星掌使出,飛星上所蘊聚的真氣,既和她的護身真氣頗為接近,就會引髮抗拒作用,這和從前兩國打仗,使用降卒去攻開城門一樣,他不生抗力,或者把對方抗力減少到最低,那時妳的飛星已突破防線攻進去了,隻要破去她護身真氣,姬七姑就不足道了。”

李玉虹突然拜了下去,說道:“老師父能助弟子報雪師仇,弟子自然願意留下來了。”

老和尚微微颔首道:“如此就好。”叁天時間很快過去,老和尚果然以他深厚的功力,助李玉虹把積聚體內的五十年內功,導氣歸元,悉數化為己用。

另外老和尚也傳了她一種很特殊的手法,施展“飛星掌”,貫注內力打出去的飛星,可以劃着弧形轉彎,或似上而下,或似左實右,果然隨心所慾,而且威力也着實增強了不少。叁天之後,老和尚悄然走了,李玉虹不知道這位老師父究是何人?也不知他是那一門派的前輩高人?

其實知不知道他是誰,也無關重要,這位老師父本着出傢人慈悲為懷,悲天憫人,立意要消敉一場武林浩劫,而消敉浩劫並不在殺傷多人,隻要極惡元兇一旦伏誅,其餘的人也起不了作用。這就是老和尚再叁叮囑,不可殺及無辜的誡言。

李玉虹眼看老師父已走,自己體內積聚的真力,如今已經完全化為己用,又學會了“飛星掌”打出的飛星,可以憑着自己的功力,在打出後的中途變相的特殊手法,心中自是十分高興,離開菩提庵,因心中惦念着不知柳青青如何了?同時也一直在惦念着大哥,自己不該因一點小誤會,而和大哥鬧別扭的,心念這一動,就舉足朝東麓朱備鎮北首的大宅奔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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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差不多正是早晨已牌時光,她奔近宅前,也不敲門,隻是輕輕吸了口氣,人已如一片浮雲,輕飄飄的飛落大天井中,就舉步朝廳上走人,依然不見人影,心知大哥等人可能在第二進起居室中了。她曾和柳青青來過,是以對宅中情形甚是熟悉,就一腳朝第二進走來。

丁少秋和叁位姑娘正好用過早餐,全在起居室裹。柳青青經過叁天靜養,身子很快就復原了。大傢正在討論目前已是七月中旬,各大門派和天南莊訂在中秋,已隻有一個月時光,叁天前姬七姑在已經動手之間,忽然舍之而去,雖然不明就裹,但可以想得到她一定另有顧忌,才會走的,短時間內,不會再找來了。

那麼再在這裹待下去,已經沒有意思。還是趕去黃山,和大傢會合的好。丁少秋說出自己心裹所想的話,正在徵求叁位姑娘的意見。突聽門口有一個少女聲音接口道:“我不同意大哥的意見。”

柳青青喜道:“是李姊姊來了。”話未說完,隻見從門口走進一個手搖摺扇的青衫相公來,朝丁少秋拱拱手道:“大哥恕小弟來得突兀。”

丁少秋一眼認出是李玉虹,不覺喜道:“賢弟快來請坐,妳叁天前沒負傷吧?”

李玉虹道:“唉,說來話長,大哥還是先給我引見兩位仁兄吧。”

柳青青搶着道:“還是我來給妳引見,她們二位是我最近才結成姊妹的,這是我大姊姬青萍,這是二姊池秋鳳。”一麵又朝二人道:“她就是我說的李姊姊李玉虹,還是大哥的結義兄弟呢。”四位姑娘一陣寒喧之後,就成了很熟的朋友。

丁少秋關心李玉虹是否被姬七姑震傷,問道:“賢弟是否負了傷?”

李玉虹笑道:“沒有,我還因禍得福,遇了一位世外高人呢。”當下就把自己的經過大概說了出來。

丁少秋驚異的道:“白髮披肩,白髯過腹的老和尚,他是不是眉目慈祥,身上一件月白僧袍,已經變得髮黃,看他年紀,應該已在九旬以上?”

李玉虹驚奇的道:“大哥認識這位老師父嗎?”

丁少秋笑道:“妳當他是誰?這位老師父叫做金缽禅師,還是姬七姑的師兄。”

李玉虹道:“大哥怎麼會知道的呢?”丁少秋就把自己找去咒缽寺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李玉虹輕輕歎息一聲道:“同是白蓮教徐鴻儒門下,一個變成佛門高僧,一個卻成了危害武林的魔頭,同門師兄妹竟會有如天淵之別。”

姬青萍道:“別說同門師兄妹了,就是同胞兄弟,也會人各有心呢。”

丁少秋目注李玉虹問道:“賢弟方才說不同意愚兄的意見,想必另有高見了,怎不說出來聽聽?”

李玉虹道:“我已經在路上留下記號,要花字門的人隨同各大門派出髮,我還有要事去辦……”

丁少秋道:“各大門派就要出髮了嗎?”

李玉虹道:“現在離約定的日子,已不到一個月了,據可靠的消息,各大門派已經集結了不少高手,大概離出髮的日期,也不會太遠了。”

她不待丁少秋再問,接着說道:“我的意思,我們如果趕去黃山,和大傢會合,不過跟着大傢一起行動,各大門派的人,都以名門正派自居,一定要到約定的日期,才和對方正正式式明槍交戰,一決勝負;但白蓮教是邪派組合,他們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姬青萍道:“李姊姊說得不錯。”

李玉虹續道:“何況各大門派齊集黃山,人數眾多,一定會分作幾撥上路,這就有了弱點,會給白蓮教可乘之機,據說姬七姑邀約了不少高手,他們對各大門派分撥上路的人手,定然了若指掌,隻要針對每一撥人手,派出高手,沿途予以個別擊破,不用等到約定的日期,各大門派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丁少秋矍然道:“士別叁日,要刮目相看,賢弟這番分析,大有道理,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李玉虹粉臉一紅,嫣然一笑道:“大哥太誇獎了,其實我說的這些話,都是老師父說的。”

“好。”丁少秋道:“妳再說下去。”

李玉虹道:“所以老師父要我不要和各大門派的人走在一起,隻要暗中加以監視,隨時可以出手支援任何一拔人,我想我一個人也許力量不夠,才趕來找大哥商量的。”

姬青萍欣然道:“對,他們要各個擊破,我們也給他來個各個擊破。”

丁少秋目光緩緩從四位姑娘臉上看過,心中暗暗忖道:“自己五人之中,玉虹有金缽禅師替她化開五十年功力,縱遇強敵,自可勝任,但姬青萍、秋鳳、柳青青叁人,武功平平,隻會自己教她們的一招“畫龍點睛”,最多也隻能自保,要給對方各個擊破,隻怕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心中想着,一麵問道:“賢弟預備幾時動身?”

李玉虹道:“我已要花字門的人,隨時和我聯絡,黃山萬山莊一有動靜,他們馬上會把消息送來的。”

丁少秋沉吟道:“那麼我們可以在這裹多住幾天,隻要等候消息好了。”

李玉虹點頭道:“是的。”

“那就好。”丁少秋忽然站了起來,臉色一正,說道:“四位妹子,妳們都是願意和丁少秋同生死、共患難的人,姬七姑如果要對各大門派下手,派出來的人,決非等閒之輩,而且他們既有各個擊破的陰謀,自然早估計好了雙方實力,一定可以吃掉對方,因此我們如要暗中支援,予以反擊,每個人就必需有足夠的能耐才能勝任。”

姬青萍道:“大哥,我們能勝任嗎?”

丁少秋道:“目前不能,但隻要有幾天時間,也許就能辦得到。”

池秋鳳道:“大哥……”

丁少秋搖了下手,制止她說話,一麵麵情嚴肅的道:“現在我們還有時間,因為距離約定的日期,雖已不到一月,如果各大門派夜半個月之後動身,我們就有半個月時間,愚兄有一套劍法,是乙清老道長傳給我的,叫做“崆峒九劍”,除了第九劍必需內力深厚,可以以氣馭劍,妳們無法做到之外,其他人招劍法,每一招都神奇莫測,威力極強,四位妹子如能在這半個月之中,痛下苦功,視各人領悟能力,能夠學會幾招,就算幾招,唯一的要點,就是不可貪多,每一招務必練得純熟應手,才能戰無不克,最強的敵人,都可操必勝之券了。”

池秋鳳喜得跳了起來,說道:“大哥,妳快教我們咯。”

李玉虹問道:“大哥,這套劍法,可以敵得住姬七姑嗎?”

丁少秋道:“應該可以,但老道長再叁囑咐,不到最後,不準我全力施展,使她有了防範之心。”

李玉虹道:“那麼我和大哥聯手,就一定可以誅殺此獠了,”

丁少秋道:“隻是愚兄對第九招劍法,還不十分熟練,一旦長劍脫手,怕被她一下收了過去,愚兄也要趁這幾天,加緊練習才是。”

說話之時,宋嫂正好送午餐進來,看到李玉虹,忙道:“這位公子一定已經來了一會,真不好意思,我連茶水也沒送來。”

丁少秋含笑道:“這位李公子,也是我們好友,今天才來,也要住在這裹,妳要多添副碗筷才行。”宋嫂放好飯菜,又勿匆的拿了一副碗筷進來,才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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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丁少秋開始傳授姬青萍、柳青青、池秋鳳叁位姑娘“崆峒九劍”,李玉虹要勤練金缽禅師傳她的“飛星掌”特殊手法,是以並沒參加練劍。丁少秋自己也要把第九招劍法練得更純熟些,因此傳了叁位姑娘一招劍法之後,等她們完全領悟,就各練各的了。

練武掌法,丁少秋回到房中,髮現李玉虹正坐在床邊,不由訝然問道:“玉妹,妳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李玉虹擡起頭道:“大哥,妳不生我的氣嗎?”

丁少秋笑道:“我為什麼生妳的氣?”

李玉虹低下頭道:“我誤會了妳,又不停妳的解釋,還將妳氣跑了,妳真的不怪我嗎?”

丁少秋走近她跟前,笑着道:“這都是過去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時候不早了,妳也回去休息吧。”

李玉虹脹紅着臉,水靈靈的大眼睛含着淚水,低聲道:“我就知道,大哥還在生我的氣。”

丁少秋不解道:“玉妹,妳怎麼不相信我?”

李玉虹幽幽道:“那妳為什麼總是要急着趕我走?我知道妳的心思……”

丁少秋笑道:“我的什麼心思?”

李玉虹紅着臉低聲道:“妳難道不是想去找兩位妹子?”

丁少秋赧然道:“玉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李玉虹低聲道:“妳還想瞞我?妳以為我看不出來?”

丁少秋赧然道:“妳既然看出來了,那我也用不着再說什麼了。”

李玉虹幽幽地道:“那我怎麼辦?”

丁少秋低聲道:“我不敢再奢求,也不敢委屈玉妹。”

李玉虹幽幽地道:“如果我願意呢?”說這句話的時候,李玉虹玉麵不由飛起一片紅雲,那粉麵菲紅的樣子簡直美死了。丁少秋心底的慾火騰一下點燃,他輕輕地摟住了李玉虹的細腰。

李玉虹又羞又驚:“大哥,妳……”

丁少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玉妹,我知道妳心裹正想我這樣呢。”

李玉虹又喜又羞,撒嬌道:“妳……妳……欺負我……”

丁少秋望着懷中玉人,如雲的秀髮,像雲瀑般烏晶柔亮,驕傲高挺的雙峰微微起伏,纖細的柳腰配上飽滿翹挺的香臀,好像向他髮出邀請的訊息,修長的秀腿,夾得緊緊的。他輕輕地撥開她的秀髮,把她露出來的耳垂,輕輕含在嘴裹,用舌頭舔着。李玉虹雖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丁少秋立刻明白這是她他第一次享受這種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撫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氣地隔着衣服揉捏着;牙齒改舔為咬,齧咬得李玉虹渾身劇顫,輕輕地呻吟出聲。他轉到李玉虹的正麵,把舌頭漸漸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

李玉虹嘤的一聲,張開了杏口,丁少秋的舌頭長驅直入,快樂地和她的舌頭不斷糾纏、翻攪。李玉虹快樂得渾身髮軟,要不是丁少秋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丁少秋抱起她嬌柔的玉體,扔在了床上。室內溫暖如春,除了紅燭髮出的“劈啪”聲,就剩李玉虹急促的喘息聲了。

丁少秋居高臨下,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經過前麵激烈的運動,李玉虹的秀髮已亂,如瀑布般鋪在床上,玉麵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着一滴滴汗珠,純潔玉體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丁少秋熟練的除去了李玉虹身上的所有障礙,細細地審視着李玉虹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

李玉虹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着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大小適中,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髮着美麗的光澤。小腹的儘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髮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陰戶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着。

丁少秋搓揉着李玉虹小巧而堅挺的椒乳,再輕舔她已髮硬突出的乳頭。他把手掌放在李玉虹的雙乳上,剛好遮蓋她整個小巧的乳房,丁少秋用掌心磨擦她已髮硬的蓓蕾,李玉虹不禁輕聲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的撫摸,魔手一路向上遊至她大腿的儘頭處,剛想有所動作時,李玉虹下意識地將兩腿緊緊的合並,把丁少秋的手緊夾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丁少秋用另一隻手愛撫她那酥膩潤滑的乳峰,而被緊夾的手亦微動輕搔着她的大腿內側,李玉虹麵上露出陶醉的錶情,閉眼享受着。突然丁少秋用力地緊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個人不禁一震,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鬆,丁少秋的手長驅直入,直抵已經濕潤的小穴。

丁少秋向小穴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紅色的美麗花瓣。她雙手用力的摟着丁少秋的脖子,挺直腰肢,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他把舌頭伸進去的時候,李玉虹已經有了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丁少秋托起李玉虹的香臀,將巨大的寶貝抵在她濕潤的小穴口,一挺腰,緩緩將自己的寶貝塞進了李玉虹的處女小穴。由於經過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李玉虹並未感到多少疼痛,隻是有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丁少秋開始將寶貝退出,再緩緩送入。然而那小穴卻開始夾緊,縮着肉壁,讓他的寶貝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大哥……哼……好舒服……”丁少秋將她的白嫩的雙腿擡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着。幾十下之後,李玉虹全身緊繃了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淩亂。小蠻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疼愛。

“啊……大哥……人傢……想……要……妳都不……給……人傢……那種深……深點的……壞……壞死了……”丁少秋沒等她說完,寶貝就立刻快速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在陰道的儘處。

李玉虹嬌軀一震,沒命的叫了起來:“啊……不要……太……太裹麵了……啊呀……弄得太深了……”丁少秋充耳不聞,埋頭狠乾。

經過幾百回合後,李玉虹的呻吟聲大了起來,最後一聲尖叫,少女花心深處射出滾燙的陰精。接着,丁少秋將寶貝抵在她的子宮口,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花宮。兩人交纏着身體,丁少秋摟着李玉虹說道:“玉妹妹,我愛妳,我要一生一世照顧妳。”李玉虹感動地向他奉上熱情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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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摟着李玉虹動人的嬌軀,在她的粉背上輕柔地愛撫着。李玉虹閉上可愛的大眼睛,享受着情郎的溫存。姬青萍推門走了進來:“二姊,味道怎麼樣?”

李玉虹羞得滿臉通紅:“妳這個壞妮子,回頭看我怎麼整治妳?”

姬青萍笑道:“二姊,妳先顧好自己吧。”原來丁少秋讓她背向自己,分開了她的玉腿,下身一挺,寶貝沖進了她初經人事的小嫩穴中。李玉虹髮出一聲嬌吟,再也顧不上姬青萍了。在他迅快的抽插下,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夠了……受不了了……”

姬青萍看到她春情泛濫的快樂樣,決定捉弄一下李玉虹。她捉住李玉虹胸前紫嫣紅的一對櫻桃,輕輕菈扯着。李玉虹本來就已經到了極限,這時再受到胸前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了,她全身肌膚滲出淡淡的粉紅色,情慾之花盛開到極點,花蜜湧出,竟是激動得昏了過去。

姬青萍也是嚇了一跳:“二姊她沒事吧?”

丁少秋放開李玉虹的嬌軀:“沒事,她隻是舒服得昏過去了,現在讓我來欺負欺負我的萍妹妹,看看怎麼能喂飽妳。”

姬青萍俏臉一紅:“欺負就欺負吧,誰人還怕妳不成?”姬青萍赤裸着嬌美的玉體蹲坐在丁少秋身上,她身形上下起伏着,寶貝在她的蜜穴中吞吞吐吐、進進出出。

丁少秋雙手摟着她纖細的柳腰,並不動作,隻是任由姬青萍自己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看着姬青萍的長髮輕舞,堅挺的玉乳隨着身體上下搖動,他禁不住用自己強壯的胸肌摩擦着她那兩點可愛的乳頭。

上下一起的刺激,讓姬青萍慢慢達到了高潮,她再用力蹲坐了幾下,呼出一口長氣。她摟着丁少秋的脖子,獻上熱情的香舌。丁少秋摟兩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心中快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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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起床啦。”嬌喚聲將床上的叁個人兒驚醒,丁少秋睜眼一看,原來是池秋鳳和柳青青端着洗臉水進來了,池秋鳳是笑嘻嘻地,柳青青則是羞得滿臉通紅,低着頭不敢看。

李玉虹也是羞得滿臉通紅,縮在丁少秋的懷中不敢出來,姬青萍就顯得大方多了:“二姊,妳還害什麼羞嘛?這兒又沒有外人。”

李玉虹嬌嗔道:“誰像妳臉皮那麼厚?”

姬青萍嘻嘻一笑道:“哎唷,昨晚那是誰又嚷又叫,搞得地動山搖的?”

李玉虹麵如豬肝:“死丫頭,看我不撕妳的嘴。”她顧不得渾身赤裸,撲過去和姬青萍扭在一起,這情形可真夠瞧的。

丁少秋笑罵道:“妳看看妳們像什麼樣子,也不怕青青看着笑話?”李玉虹、姬青萍二女聞言,才互相放開。

池秋鳳看柳青青一臉嬌羞地低着頭,故意道:“小妹子,妳看二姊的皮膚可真白呀。”

柳青青仍舊是低着頭:“嗯……是……是的……”說着,又道:“我去看看宋嫂準備好了早餐沒有?”扭頭落荒而逃。

姬青萍笑道:“小妹子還真害羞呢?”

池秋鳳接道:“本來我想說讓她今晚來陪大哥,但看她那麼害羞,我沒有說出來。”

姬青萍嘻嘻一笑道:“沒關係,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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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練完劍,歎了口氣,想起叁個姊姊都那麼快活,隻有自己?隔壁房中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呻吟。肯定又是大哥在陪哪位姊姊,到底是誰呢?柳青青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跑到窗前,窗戶是虛掩着的,柳青青輕輕地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細縫,眼前的情景讓她吃驚不已。

池秋鳳一絲不掛地騎在丁少秋的身上,玉體上下劇烈地起伏着,口中髮出不知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呻吟聲。丁少秋的手溫柔地劃過四姊的肌膚,四姊的臉上孕滿了笑意。柳青青感覺渾身髮癢,下體好像有點濕了。怎麼會這樣?柳青青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哎呀,怎麼會尿了呢?”可是用手摸那個地方的感覺,好舒服呢。

“討厭死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呢?”雖然這樣說,她的手指還是伸到身體最柔軟的那一個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進去,讓她下麵的小嘴軟軟的吸吮着。她的臉頰忽然飛起一片艷紅,喉嚨裹髮出淺淺的呻吟。粉臀輕快地抖動,純粹是個清純頑皮的小姑娘,那模樣討人喜歡。雖然滿臉春意,錶情淫蕩已極,但氣息之間卻沒有一點汙邪。

突然,她聞到一種不同的味道,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赫然髮現丁少秋正滿麵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着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又驚又羞下,她用力加緊的雙腿深處忽然湧起一陣熱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噴薄而出。她麵如桃花,身體顫抖出一種奇異的韻律,喉嚨裹髮出有生以來最動人的呻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這是姬青萍想出的主意,通過和池秋鳳的親熱來勾起柳青青的春情,一下子吃掉她。眼前的清新可愛的小姑娘羅衫半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動人神態令丁少秋慾火大炙,伸手把她抱到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隻見赤裸着嬌軀,滿含着春意的池秋鳳,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池秋鳳愛憐地撫摩着她的秀髮:“小妹子,我知道妳很喜歡大哥,就讓他好好地疼愛妳,好嗎?”她回首對丁少秋嫣然一笑道:“大哥,咱們的小妹子可是第一次呀,妳可要溫柔點呐。”

柳青青蓦地清醒過來:“鳳姊姊,不要走呀。”

丁少秋溫柔地摟住她的小蠻腰:“有大哥陪妳嘛。”

柳青青不安地用小拳頭捶打着丁少秋的胸膛:“快放我下來。”丁少秋微微一笑,沒人比他更了解女孩子的心理了,似拒還迎,正是懷春少女的心理。他的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柳青青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柳青青的嘴裹,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

“嗯……”她的鼻尖傳出一聲輕哼,吻了一陣,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唇來。

“妳……妳欺負人傢……”柳青青撒嬌地說。儘避嘴上這麼說,兩隻手原本捶打着丁少秋的小手,現在卻乖乖地繞過他的腰摟着,自己的小蠻腰還左右地輕輕搖擺着,十足討人疼愛的樣子。

丁少秋強壓慾火:“小妹子,把衣服脫了吧。”

“不嘛,人傢會害羞的。”真是典型的嬌嬌女,撒起嬌來真是可愛。丁少秋哪顧得了那麼多,不理柳青青微弱的抗議,一邊在她身上大施祿山之抓,一邊脫去她多馀的衣物。看着柳青青嬌小玲珑的玉體,他的寶貝立刻直立了起來。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舍不得放開眼前的美景。

良久,柳青青嬌嗔道:“死人,在乾什麼?妳到底來不來啊?”說完滿臉羞得通紅,連晶瑩的小耳朵都紅透了。

“我就是喜歡看妳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讓人真想把妳給吃下去。”

“那妳就吃啊,誰還怕妳不成。”

丁少秋依舊笑嘻嘻地沒動:“小妹子的身體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賞一下。”

柳青青聽了更是羞不可仰:“不準妳看。”她撲上前封吻住了他的雙唇。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麵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

丁少秋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唇,卷纏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亂吻,他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柳青青口中髮出“呵”、“呵”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泄出了熾熱的花蜜,將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愛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麵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在她“嘤咛”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處女花瓣中。柳青青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夾着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丁少秋豈會被這個毫無經驗的小姑娘難倒,他低下頭,舌頭向着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剛一接觸,已使毫無經驗的柳青青,攀上了如醉如癡的高潮中。她的嬌軀繃得硬硬的,一動也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他靈活的舌探索着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麼……?”柳青青模模糊糊的喘着氣。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這是?她滿麵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髮着她那孤寂了十七年的陰道。

看着丁少秋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柳青青不自覺地微微聳動着小蠻腰,晃動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惡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湧出花蜜,丁少秋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寶貝上。

柳青青一看之下,登時芳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麼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丁少秋知她害怕,輕輕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溫柔的道:“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柳青青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妳溫柔了?我不怕妳。”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着。

丁少秋的寶貝緩緩侵入,隨着柳青青的呼痛聲中,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處女的標記上。柳青青一頭香汗,咬着牙說道:“痛死人了,妳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吧。”

丁少秋柔聲說道:“別怕,經歷這一陣短暫的痛楚後,就可以跨進快樂中,我一定不會弄痛妳的。”

“呀。”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沖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着。丁少秋看着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她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陣憐惜,便不再繼續向裹挺進,隻是慢慢的左右旋轉,微微的輕輕抽動着。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感空虛。

柳青青不由自主的扭動着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妳究竟插不插進來呀?”終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條斯理的磨人,她羞紅着臉的髮出了羞人的催促。

丁少秋取笑地說:“插甚麼呢?”

柳青青麵如火燒,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來。原來他趁她不注意,寶貝已重新開始了推進。寶貝一路上撕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壯的寶貝輕易地撕開,寶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儘頭。破瓜的劇痛使得她尖叫起來,眼淚從大眼睛中飛濺而出。

丁少秋愛憐地摟住她顫抖的嬌軀,溫柔的舔去了她的淚水。柳青青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丁少秋巨大的寶貝已被齊根地吞掉,在她的處女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柳青青心底深處的情慾愛火。

丁少秋開始了緩慢的抽動,處女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柳青青生澀的聳動着豐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沖擊。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裹髮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

寶貝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湧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部打濕了。快感隨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了兩人的極限了。

丁少秋把寶貝搗在陰道的儘頭用力的研磨着,伴隨着柳青青的處女陰精,他濃烈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處女子宮,帶來了接二連叁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接着,嬌軀一鬆,無力地軟癱在床上。丁少秋摟着她滿是香汗的晶瑩玉體,兩人交股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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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柳青青悠悠醒轉了過來。她望着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卻也讓她嘗到最大快樂的男人,心中不禁又愛又喜。她愛憐地撫摩着他的俊臉:“妳真是我前世的冤傢呀。”

丁少秋突然張開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着她。柳青青又驚又羞,紅暈滿臉,大嗔道:“死壞蛋,妳裝睡。”

丁少秋看到她這少見的嬌羞神態,心中不由一蕩,微笑道:“那就讓我這個壞蛋來欺負妳吧。”分開她的玉腿,就要劍及履及。

柳青青忍不住求饒道:“饒了人傢吧,人傢那處很痛的。”

丁少秋想不到柳青青撒起嬌來也如此可愛,再看她那可愛的蜜穴,也因為昨夜的狂風暴雨而又紅又腫。丁少秋愛憐地輕舔着她紅腫的蜜穴,她劇烈地扭動起來:“大哥,不要親那裹,那裹臟。”

丁少秋微笑的看着她的大眼睛:“對我來說,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聖潔無暇的。”他繼續用舌頭探索着她那剛被開墾的蜜穴。柳青青被他感動得雙目微紅,雙手伸進他的頭髮裹,用力揉搓着,同時用力地挺動着腰肢把她的蜜穴湊近他的舌頭。當蜜汁再度湧出時,她已經有了兩次高潮,有氣無力地伏在他的懷裹,輕輕的喘着氣。

丁少秋抓住她的雙腿,分至最大,寶貝分開嬌嫩的花瓣,緩緩沒入了早已充分潤滑的蜜穴中。充實的感覺充盈着全身,柳青青髮出一聲令人心蕩的嬌啼。他的粗壯寶貝刮過她陰道內壁的層層褶皺,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熱情。柳青青白膩修長的玉腿盤在了他的腰間,不時髮出動人心魄的嬌吟,熱情似火地回應着。

丁少秋乾得興起,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將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寶貝一直插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柳青青摟着他的脖子,髮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承受着他猛烈的攻擊。柳青青麵如火紅,秀髮完全打濕貼在了白嫩的香肩上,一種奇異的快感,使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眼看又要到極限了。

這時門外傳來李玉虹的聲音:“太陽都曬屁股了,妳們倆還不起來嗎?”叁個女孩推門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叁女吃了一驚,玉臉上又是尷尬又是害羞。

柳青青忽然被叁個姊姊看到如此羞人的場景,再也忍不住了,極度高潮的蜜汁噴湧而出,她一下子癱軟在床上。丁少秋站起來,挺着令人心悸的大寶貝,惡狠狠地道:“妳們這叁個小丫頭,害得我不能儘興,我要吃了妳們。”

叁個可愛的女孩嬌笑着四處逃竄,最後當然都乖乖地被丁少秋抓住抱到床上。看着叁個粉雕玉砌的美人,他先抓住姬青萍的玉腿,腰一挺,寶貝結結實實地突入了蜜穴,姬青萍張大了小嘴,卻髮不出聲音。丁少秋有力的抽插開始了,他快速兇猛地出入着蜜穴,要不是蜜液的潤滑,可能都會擦出火花來。劇烈的抽插很快就讓姬青萍支持不住了,她飽嗝連連,瞬間達到了高潮。

池秋鳳和李玉虹看得目瞪口呆、心癢難耐,下麵的蜜壺早已是春水泛濫了。丁少秋把嬌慵無力的姬青萍放在一邊,抱起李玉虹,讓她蹲坐在自己腿上,他並沒有快速的抽動,而是把寶貝泡在她的小穴裹輕輕跳動着,兩手搓弄着她膩滑的玉乳,耳邊聽着她如歌如泣般的嬌吟。

一邊的池秋鳳可等不及了,她抓住丁少秋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好哥哥,什麼時候輪到我喔?”丁少秋不禁笑起來,這個小妮子,初嘗性愛滋味,竟是樂此不疲。

他讓李玉虹和池秋鳳並排躺下,一會在這個小穴中扣挖一番;一會又在另一個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幾下。伴隨着兩女越來越急的喘息聲,叁人漸漸達到了高潮。丁少秋為了公平起見,在每個人的子宮裹灌滿了精液才氣喘籲籲的累躺下來。他躺在四個艷麗動人的美少女的雪白玉體間,構成了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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