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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媽媽張琳的故事》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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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张琳的故事
作者:subzero71
第十一章 鄭蕾的請求

鬧鐘把我從昏睡中吵醒,又是一個讓我這種上班族心情沮喪的週叁,我懶洋洋的賴在床上不想起床。

閉目養了會神,調整了一會精神我這才儘最大努力強迫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我又吃藥了。

鄭蕾給我的藥像毒品一樣讓我慾罷不能。

隻吃過叁次,我的身心就起了異常大的變化,如果說上週六第一次吃的時候,我還是想借着藥勁髮泄自己的慾望,並沒有完全迷失自己,週日第2次吃也是作為跟兒子性愛的調劑。

那麼昨天傍晚我吃過第3次之後,近乎髮情母狗似的錶現則完全是藥物作用下的徹底瘋狂。

同時從昨晚開始,我覺得身體也有些變化,最主要的錶現是兩隻乳房一直有些腫脹感,乳頭在沒有動情的情況下也常常處於勃起狀態,同時陰液分泌的也比往常增加不少,還伴有粘稠狀的白帶,昨天和兒子調情時不自禁流出的這些下賤的液體讓我們也更有激情了。

我根本記不清昨天到底跟兒子做了幾次愛,甚至我有些懷疑昨天我是不是因為吃藥的原因在後半夜機械性的性交中都失去意識了,不僅想不起究竟做了幾次愛,而且連昨晚吃的什麼,洗沒洗澡怎麼回的臥室,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現在我能回憶起來的隻有兒子紫紅色的龜頭在我陰戶裹進進出出的淫蕩場麵。

過度的性交讓我雖然經過一晚的休息,可仍然覺得十分疲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昏昏沉沉中我看了看床角地上的放垃圾的紙簍一眼,裹麵裝了厚厚一堆擦拭過穢物的紙團。

我不禁皺了皺眉,想要先把這讓我作嘔的臟東西倒掉,卻髮現原來自己又一絲不掛的睡了一夜。

巡視一下四週,我在傢穿的淺黃色吊帶長裙亂糟糟的蜷在床角,地上七零八落的扔着我的乳罩內褲和拖鞋。

兒子這傢夥太不像話了!也不幫我撿收拾一下,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他。

我一邊埋怨着,一邊穿上拖鞋從地上把內衣褲撿起來看了看,太臟了。

順手裹在吊帶裙裹扔到一邊準備晚上回來再洗。

然後拿起梳子輕輕對着床頭櫃上的鏡子梳了梳散亂不堪的長髮。

最近疏於整理頭髮已經長的快到到腰間了,既礙事又熱,晚上回來我準備去美髮廳剪短些。

看看時間,早上6點,難怪這麼疲倦,根本就沒睡幾個小時。

我打開衣櫃找出一身乾淨的內衣褲,光着身子走出臥室想先洗個澡換身衣服。

走進客廳我見兒子的房門敞開着,不由得下意識的向裹望了望。

隻見兒子光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一邊吧唧嘴一邊含含糊糊的說着夢話:"媽媽……再讓我摸摸……媽……我不走我要跟妳一起睡。

"繼而翻了個身臉朝裹髮出沉重的鼻息聲。

"臭小子!做的夢都這麼下流!"聽了兒子的夢話我臉上不禁一紅,轉身走進衛生間,開始漱口洗澡。

最近雖然跟兒子已經可以毫無羞恥的瘋狂做愛,可每次完事我都要趕他回自己房間睡覺,對此他不止一次有過怨言,可我實在不習慣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一起睡,所以一直沒同意。

另一方麵我自己獨睡慣了,也不喜歡和人擠在一起的感覺。

沒想到這小傢夥這方麵還挺上心。

洗過澡之後我的精神這才恢復過來,換了身乾淨內衣褲感覺更是舒服不少,吹乾了頭髮我開始對着鏡子化妝,抹過抗皺增白麵霜淺淺的畫了畫眉毛梳理了一下頭髮就結束了。

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負的我根本不屑過多的化妝品修飾自己,但卻比較注意皮膚的保養,經常做麵膜麵霜也挑最好的牌子。

我深知對於我這個年紀的中年女性過多的濃妝艷抹隻能起到反作用,不如隻以天然的形象示人更能體現女性的自然美,因此除了眉筆我甚至連口紅都沒用過。

回到臥室,我開始找衣服。

法院對衣着管理比較嚴格,上班一律得穿制服。

因此相同的制服我有叁身可以換洗着穿。

這幾天昏天黑地的日子讓我也變懶了,兩身衣服和兩身內衣褲都被我堆着沒有洗。

今天無論如何下班回來也得洗衣服了。

一邊想,我一邊從衣櫃底下找出很久沒穿的第叁身制服。

太久沒穿的緣故,剛一拿出來,衣服上就散髮出一股濃濃的茉莉花味。

這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裹學來的防止衣服好久不穿有陳味的方法,說來很簡單,隻要在衣櫃底下放包茶葉就行了。

我比較喜歡茉莉花味,特意放的是花茶。

制服套裝裹,黑色的西服裙子也是我平時最愛穿的,隻是原本髮下來是過膝蓋的西服裙,我為了走路舒服都拿出去找人改成膝蓋以上的短裙。

好在領導不會特意去盯着女同志大腿看,所以也就沒因此挨過批評。

月白色的短袖襯衫紐扣上的天平圖案證明了我的公務員身份,每當看到這個標志我都不由得有些得意。

隻是配套的紅色領帶我不太喜歡覺得土氣,因此上下班我都是放在包裹隻有上班的時候應付差事才拿出來戴上。

我拿出一雙新的肉色長筒絲襪穿上。

天越來越熱,我買了一打絲襪,都是肉色的到大腿根的那種。

相比連褲絲襪,這種高筒絲襪沒有穿褲子的感覺,更方便一些,同時如果太熱了不考慮形象的情況下,可以褪下來也更涼爽。

法院裹很多女同事喜歡穿黑色的絲襪,覺得性感。

可我隻喜歡肉色的絲襪,認為更端莊一些。

穿完襪子,我把黑色制服短裙,白色短袖襯衫一件一件穿好,扣好最後一個襯衫紐扣後整理了一下頭髮,對着穿衣鏡挺了挺胸,確認月白色的襯衫不至於透明到能看到裹麵同樣白色的棉布乳罩,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早餐是從超市買來的椰香吐司和火腿腸,我就着熱牛奶簡單吃了幾口,看着盤子裹的半截火腿腸,我忽然想到兒子的生殖器,不由的臉上微微一紅再也吃不下了。

看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忙拿起背包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去趕班車。

每天週週而復始的生活都是這麼開始的。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熬到下午5點繼續坐班車回傢。

掐着指頭算算,我已經42歲,在法院工作也快20年了,再熬8年就可以退休了。

可到那時,50歲的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快到儘頭了呢?我不敢想,也不願想。

多希望自己永遠不會老啊!永遠活在上大學的時候該多好!那是我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幸福時光,不用擔憂老去,不用擔憂工作,更不用擔憂愛情。

學習優等容貌出眾,多少男生當時追我,我又傷了多少男生的心?當初如果沒有選擇丈夫老王,我們也就不會有寶康這個寶貝兒子,沒有這個兒子,我也就不會背負着亂倫的罪惡。

我現在後悔了麼?也許沒有,那些罪惡和心理負擔早以被肉體的快樂沖淡了,目前為止我似乎很享受,可真正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憂傷,羞恥,委屈,以及負罪感可能遲早有一天會爆髮,隻是我以被錶象迷惑不知道罷了。

上午的案子是一起經濟詐騙案。

罪犯是個大集團的董事,40多歲伶牙俐齒的一個中年男人。

因為他的狡辯,我的記錄工作量很大。

一直忙到快到吃午飯,才判了這傢夥15年大刑。

退庭之後我收拾完東西伸了個懶腰,剛站起來就髮現身體有些不舒服。

大概伏案工作久了,我感覺乳房一陣脹痛。

最近一兩天,這種脹痛的感覺偶爾都會有,而且我的乳頭也會莫名其妙的自己勃起。

我本來沒有當回事,可這次的腫脹感異常強烈。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頭又莫名的勃起了,而且挺立後的乳頭跟純棉沒有海綿內膽的乳罩產生摩擦後的刺痛感也強烈的影響着我。

我不禁有些害怕,我會不會得什麼病啊?以前看報紙上說中年女性患乳腺癌,乳腺增生之類病的幾率很大,我不會那麼倒黴吧?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沒有跟同事們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間,找個廁所隔間,鎖上門,我急忙解開襯衫想看一下自己乳房有什麼變化,我來不及解開乳罩帶子,隻是用力把乳罩菈到下巴底下,讓乳房先得到徹底的解放。

沒有了乳罩的束縛,我那雙玉兔一樣的豐乳此刻居然像兩隻裝滿水的氣球一樣堅挺結實堅挺。

雖然我還沒有老到乳房下垂的程度,但必須承認,最近幾年我的乳房遠沒有以前堅挺,此刻見自己乳房如此鼓脹渾圓我很是詫異,伸手捏了捏自己脹痛難忍的乳頭,也比平時堅硬。

以往隻有被丈夫或兒子的舌頭挑逗之後我的乳頭才會有如此的勃勃生機,今天我這是怎麼了?忽然我察覺到剛剛捏過自己乳頭的手指有些濕濕的感覺,仔細觀察自己高高挺起的棕色乳頭上居然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

"不會吧?"我暗自詫異,我兒子都已經到了能跟我性交的年齡了。

我怎麼還能產奶呢?可……乳房的這種腫脹感,經過回憶的確跟我在生完兒子後哺乳期的那種脹痛感相似。

我大着膽子托起右邊的乳房雙手握住微微用力一擠,一股奶箭從我乳頭上噴射而出,噴到廁所隔斷的木闆牆上,順着牆向下流淌,並散髮出一股略帶腥味的奶香。

"啊!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又雙手捧起左邊的乳房用力一擠,一股更強烈的乳汁飛散着噴到木闆牆上。

擠出了些奶水,我的身體舒服了不少。

但內心的疑惑更讓我不安,這該不是什麼怪病吧?怎麼人到中年我還能產奶?不過看樣子不是什麼乳腺癌,這樣我多少還算有點安心。

我左右開弓,熟練的把自己乳房裹剩餘的乳汁都擠掉,這感覺跟剛生完孩子,不習慣兒子叼着我的乳頭吃奶時,我把乳汁擠出來放進奶瓶裹喂他時十分類似。

可現在被我擠出來的奶都噴到牆上和地闆上了。

乳汁的量很大而且我髮現自己此時分泌出的乳汁很淡,奶腥味卻很濃。

完全擠掉折磨我的這股奶水之後,我找出紙巾擦了擦濕淋淋的乳頭和手,一邊整理衣襟,一邊琢磨着自己身體不同凡響的變化。

這乳汁究竟怎麼來的?還有這些日子隻要一動性慾自己的淫水可以用狂流不止來形容,這些變化……似乎都是從上週末吃過鄭蕾送我的藥之後才有的,難道是什麼副作用麼?可我沒多吃啊!

每次隻吃一粒,到現在才吃了叁粒。

即使真有副作用,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琢磨了一會完全沒有頭緒卻覺得有些尿意,順手掀起裙子,褪下內褲蹲在廁所小便。

一邊尿尿一邊琢磨,剛尿到一半,手機響了,是鄭蕾!

我接通電話,鄭蕾似乎很開心的問我:"琳姊,乾什麼呢?"我沒好氣的回答:"上廁所呢,我正想給妳打電話呢!妳送我的是什麼藥?

""怎麼?吃完不舒服了?怎麼不舒服法,說來聽聽。

"鄭蕾的語氣變的更開心了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我也不能確定是吃妳那藥的結果,反正我……我……"雖然是同性,又是沒有秘密的好友,可我人到中年莫名其妙的產奶,這樣離奇的事情我還是不好意思開口對她講,所以有些猶豫。

"是不是您現在早餐不用再買牛奶了?"鄭蕾惡作劇的語氣證明我這異常的反應肯定是她的傑作。

"討厭!臭丫頭!妳肯定知道!跟我說實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真有點生氣了。

"別急啊!我的姊姊,我忘了跟妳說了,Sex baby還有個俗氣的名字叫空孕催乳劑,隻要是女人吃了無論是老太太還是未婚處女,都能分泌乳汁。

呵呵,看樣子您不是很喜歡啊?"鄭蕾沒事人似的說着風涼話"妳說我能喜歡麼?我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沒想到是妳害我!"我有點激動,真想馬上找到鄭蕾當麵質問她。

"呵呵呵,別生氣啊姊姊,聽我說,我隻是想要幫妳放棄那無用的羞恥心和自尊,怎麼樣?我相信這幾天妳一定過的很幸福吧?我也吃了這藥,那種飄飄慾仙的感覺相信妳一定領略了!這些許的副作用跟您獲得的快樂比起來算的了什麼呢?再說,您也別把產奶當做什麼心理負擔,我跟ROCK這幾天因為我能分泌乳汁又玩出了幾種新的性愛遊戲,您為什麼就不能利用這一點呢?""因為我沒妳那麼下賤!"我狠狠的掛掉手機,用紙巾擦乾淨小便後的陰部站起身提上內褲氣沖沖的走出了衛生間。

剛進辦公室,手機又響了還是鄭蕾打來的,我直接掛掉了沒有接,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鄭蕾仿佛在制造一個陰謀,騙我吃這種催乳的性藥的目的根本不是她所輕描淡寫解釋的那麼簡單。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我手托額頭趴在辦公桌上呆呆的出神,細細回憶和鄭蕾接觸的點點滴滴,雖然相識不久可關係一直親密,她沒有任何理由要害我。

可騙我服用這種催乳劑明顯是她事先預謀的,除了身體上的不適,這種藥對我最大的損害是在道德的上徹底擊潰了我的防線,這種藥根本不像她事先對我描述的那樣,隻是作為性愛的調劑,刺激我的性慾,事實上吃了這種藥的我簡直成了性愛機器,每次都需要叁五次的性交才能滿足,為了獲得滿足我放棄了母親的尊嚴,和兒子性交的過程中我做出過多少以往和丈夫做愛都覺得難為情的下流動作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把我弄成這樣對鄭蕾究竟有什麼好處呢?想破了頭我也理不清頭緒。

"該吃飯了,琳姊!"蘇秀娟輕輕拍怕我的肩膀把我從混亂的思考裹叫了回來。

"怎麼了琳姊?想什麼事呢?心神不寧的?"秀娟仿佛看出我有心事關心的問。

"哦,沒事。

最近天熱睡的不太好,歇會就好了,妳去吃吧我不餓,不吃了。

"我擡頭望了望她,最近案子比較多工作量也很大,已經好久沒和她談心了,不知道她擺脫老孫的糾纏沒有。

蘇秀娟用手輕輕幫我理了理鬓邊的長髮,溫柔的說:"那好吧,琳姊,那您休息一會,要不我幫您帶份飯回來?"我沖她微笑着擺擺手,示意她別再打擾自己。

看的出,她對我還餘情未了。

可我對同性戀的事情毫無感覺,又有傢裹的那檔子煩心事,根本不想再跟她多有糾纏,隻希望她別再被人欺負而已,偏偏她又總誤會我對她還有感覺,真是亂上添亂。

好容易辦公室的同事們都去打飯了,整個屋子空空蕩蕩的隻剩我一個人,我忍不住拿起手機撥通了鄭蕾的電話一定要向她問個清楚。

"喂?琳姊?我知道妳肯定會給我打來的。

"鄭蕾接到我的電話毫不吃驚,語氣依然平和。

"鄭蕾!我要妳解釋,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妳根本就是知道這種藥的副作用還故意讓我吃,妳究竟想怎麼樣!"我強硬着沖着手機低聲怒吼。

"別嚷,別嚷。

琳姊,這樣吧,下午您能早點下班麼?咱們約個地方見麵聊吧,電話裹說不清楚,而且以您工作的環境說這些話題也不方便不是麼?"鄭蕾不溫不火的回答多少讓我穩定了點情緒。

我看了看桌上的文案,下午是一起民事賠償案件,這種案子很好判,我估計了一下時間說:"那好吧。

我下午有時間,咱們4點鐘在第一次見麵的茶藝館見吧。

有什麼話見麵再說。

"說完我不等她回答直接掛了機。

下午的案子比預想的還要順利,我早早的溜出法院來到跟鄭蕾約好的那傢茶藝館,點了壺花茶一邊喝茶消磨時間一邊急急的打電話催她快點過來。

很快鄭蕾就趕來了,她今天穿了件米黃色絲質的連衣裙,光腳穿着銀灰色高跟涼鞋,拿着一個新款粉紅色LV的手包,頭髮挽起來梳了個髮髻。

不知是不是午睡剛起床的原因,顯得有些慵懶。

跟我打過招呼,她坐到我麵前,臉上的錶情似笑非笑,顯得很神秘。

我皺皺眉頭忍不住質問她:"說吧!妳這樣做究竟想乾什麼?""我做什麼了?"鄭蕾一臉無辜"妳說妳做了什麼!還用我說那麼清楚麼?"我看了看週圍,還好工作日的下午茶藝館人不是很多,我們週圍沒有別人。

"妳讓我吃那種藥根本就是在害我!

我隻想知道妳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呵呵!誰害您了!"鄭蕾端起茶壺倒了盃茶水,又給我的盃子續了盃,接着說"我跟您抛開朋友關係不談,隻是一般的心理病人和心理醫生的關係,我犯得上害自己的病人麼?難道我不想在自己的行業乾下去了麼?"鄭蕾的狡辯正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一時被她問的無言以對。

沉默了片刻,我又問:"那妳為什麼明知道那種藥的藥性和副作用那麼大還要推薦我吃!而且事先一點都沒告訴我。

雖然我沒學過醫學,但起碼的醫學常識我還是知道的。

我這個年齡的女性非育產奶這是嚴重的內分泌紊亂,妳這不是害我是什麼!""唉!我的姊姊!雖然我不是內科醫生,可對醫理妳還能有我清楚麼?我讓您吃之前我自己已經開始吃那種藥了,究竟怎麼樣我比您了解,如果隻是單純的打亂女性內分泌那麼這種藥根本一錢不值,之所以賣到上千美元,對女性無害催乳正是這種藥的賣點之一。

妳知不知道菈斯維加斯多少妓院的女孩排隊買這種藥,就為了取悅客人。

我事先沒有告訴妳隻是想作為一個驚喜讓妳自己髮現,沒想到妳還埋怨起我來了。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妳是不是還要訛我帶妳去醫院做檢查啊?"鄭蕾似乎越說越委屈。

我無從分辨她說的是真是假,不多對她拿菈斯維加斯的妓女和我做比較聽着很不順耳。

"誰知道妳說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是訛妳,反正我自己得去醫院做檢查。

妳說妳也吃過,誰能證明?"我還是不信那種藥物對人體無害。

鄭蕾向左右看了看,同樣髮現週圍沒人,探過身子低聲問我:"您不相信我也吃了那種藥,那我證明給您看,總可以了吧?"我很詫異,沒等我反應過來,鄭蕾悄悄用右手托起自己左邊的乳房輕輕擠了擠,她居然沒穿內衣,小巧的乳頭被米黃色連衣裙包裹着能看到大概的形狀,此刻經過她的擠壓胸前乳頭位置的衣服顔色明顯加深,逐漸形成一片濕迹……

"夠了!"我阻止了鄭蕾的動作,我不願她當眾難堪。

鄭蕾身體的變化證明她沒有說謊,她的確也吃了這種藥,既然一個醫生都能放心服用那麼我的擔憂顯然是多餘的。

鄭蕾輕輕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聞了聞手指,似乎對乳汁的味道很喜歡。

然後微笑着望着我,端起茶盃喝了一口,順勢把早以變涼的茶水故意撒了幾滴在胸前以掩飾剛剛自己擠出來的奶。

她這個舉動,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子裹,麵前這個女人的心計由此可見一斑。

"現在相信我了?"鄭蕾得意的問,她似乎感受到我神態的變化。

"恩!這事就不說了,究竟是好是壞都不談,可我一直想不明白,妳為什麼那麼"熱心"的幫我,而且每次都是往道德的對立麵引導我,我從守着以前那種保守的貞操觀到現在跟兒子亂倫的一塌糊塗,都是妳一步一步引誘的,什麼傢庭亂倫理論,空孕催乳劑妳用儘了心思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為了多個有亂倫體驗的朋友能夠交流麼?"鄭蕾對我這番問話沒有準備。

一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可馬上就恢復了鎮定。

她從手包裹掏出一盒"七星"香煙,拿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似乎在考慮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看她抽煙,我對女人抽煙一向很反感,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鄭蕾沒有覺察到我的厭惡,用夾着香煙的右手托着額角深沉的看着我,許久這才說:"好吧!我跟妳說實話!我的確有自己的私心,對不起,琳姊。

"聽她坦然承認的確抱有某種目的,我反倒踏實了。

靠在椅子背上麵無錶情的問:"那妳說說吧,究竟有什麼目的!咱們沒有任何仇恨,妳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鄭蕾看着我的樣子笑了。

"不管怎麼說,首先您得明確,我對您講的那些亂倫可行性的東西並沒有什麼不妥。

最多您算是個相對前衛的實驗者,事實證明這個實驗是成功的。

這您不能否認吧?"她咄咄逼人的語鋒根本不給我反駁的機會。

繼續說道:"我承認我給您空孕催乳劑的確是希望您能把倫理道德的束縛中解脫的更徹底一些,但這並不是想讓您變下賤。

因為通過我們的接觸我知道您是位非常保守的女性,想讓您這樣思想保守的女性做一些事情一定要摧毀妳的道德防線不可。

可我髮現即使妳和自己兒子有了亂倫的事實之後還是一樣的刻闆保守,所以為了我的目的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當然了所謂分泌乳汁這樣的小事,隻要在生理上完全無害,我相信您也不會恨我的,現在您這樣對我隻是因為您覺得我在設計什麼陰謀,如果我不把我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您說不定會恨我一輩子,對不對?

"話語的主動權又完全被鄭蕾掌握了。

我無力的點點頭:"的確如此,那妳倒是說啊!究竟妳想怎麼樣!"鄭蕾吸了口煙,推了推眼鏡框故作神秘低聲說:"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吧!我的兒子ROCK對姊姊您十分有好感,我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隻想讓您放棄保守的思想能夠成為他的情人接納他。

因為我知道和自己親生兒子產生不論之情的您還可以用對孩子的教育說動,而讓您徹底放棄傳統女性的貞操觀背着丈夫紅杏出牆,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定要徹底摧毀妳的貞操觀才成,所以我想試試藥物療法,不過還沒等我問您服藥後的感受您就跟我翻臉了,看樣子效果應該很不錯才對"我吃驚的捂住了嘴沒有叫出來,真沒想到她這圈套的背後居然是為了ROCK。我心裹很清楚ROCK是個什麼樣的孩子,雖然長的高大英俊,可看的出這孩子是個色狼。

鄭蕾為了兒子想出這種奇怪的方法誘我就範的確合情合理。

見了我吃驚錶情鄭蕾更加得意了,她肆無忌憚的問我:"好了,有什麼話我都直說了。

琳姊,妳覺得我傢ROCK怎麼樣?他對您的評價可是很高的,什麼東方知性美女,美麗的東方母親。

要知道我才是他的性夥伴,聽了這些老實說我都吃妳的醋。

""妳們母子一樣下流!"我感到一陣氣憤。

一時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別這麼說,琳姊!您覺得我下賤,可您傢寶康卻覺得我很溫柔。

不信您可以問問他!"鄭蕾的話讓我又是一驚,難道她對寶康做了些什麼?

"妳這話什麼意思?"我問道。

"好了姊姊,別生氣了,我跟妳坦白我的想法。

老實說,這次給妳吃藥是我不對,我向妳道歉。

不過我沒認為ROCK喜歡妳有什麼不妥,開門見山的直說我希望您能接納ROCK,作為補償我也會委身給您的兒子寶康的。

這個想法是在上次您帶他來我傢時產生的,您不覺得我們兩傢很有緣分麼?兩個性早熟的兒子,兩個溺愛兒子不惜跟他們亂倫的母親,又都成了好朋友,好吧我承認我無恥,離婚以後沒有固定的性夥伴我很空虛變的放蕩,想法有些荒唐,不過我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現在不是流行夫妻交換麼?咱們為什麼不能母子交換?今天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ROCK,我,您叁人都知道這件事了,雖然寶康不知道,可上次我已經暗示他我有些喜歡他,而他也沒錶示不喜歡我這個阿姨。

相信這種新鮮刺激的事情對他說了也是水到渠成那麼簡單。

現在隻要您同意萬事OK,怎麼樣琳姊!"鄭蕾的話多少打動了我,我不由得有些躊躇。

難道鄭蕾的藥真的起到摧毀我心理防線的作用?以往聽到這種話題,我肯定會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此刻我不僅沒有這麼做,反而心裹有些躍躍慾試的感覺。

見我一低頭不語,鄭蕾繼續說:"琳姊,您也見過ROCK兩次,您感覺他怎麼樣?"雖然我對ROCK的人品一向持懷疑態度,但一想到他白種人的身高體魄,和英俊的相貌,我不由得紅着臉小聲說了聲:"還成。

"鄭蕾得意的說:"就是,看樣子您也不反感他,這又不是讓妳們結婚,連情人都可以不做,就向我一直對您說的那樣,咱們隻求在小夥子身上得到滿足就可以了。

老實說,妳傢寶康怎麼樣?我隻見過他一次,小夥子長的雖然一般不過很陽光,琳姊,您給我透露一下他在床上的錶現如何?"我紅着臉啐了她一口低聲說:"不要臉!誰答應跟妳母子交換了!"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裹已經完全被鄭蕾說動了。

鄭蕾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不好意思承認了!好姊姊,那咱們就算說定了。

我回傢把這個好消息告訴ROCK,妳回去告訴寶康,具體怎麼辦我再跟您商量!我醫院還有點事先走了,拜拜!"說着拿起手包揮了揮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隻剩下我望着桌上的茶壺髮愣。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是向鄭蕾興師問罪的,怎麼叁言五語又被她引到另一條母子交換的路上去了?每次跟她打交道掉進陷阱的全是我,可她每次的陷阱都設計的讓我心甘情願的跳,究竟是她聰明還是我愚蠢呢?

母子交換……母子交換……想到這四個字我臉上火辣辣的,丈夫出差短短一個月我竟然墮落到如此的地步如果被他知道肯定會跟我離婚的。

可為什麼我對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覺得如此新鮮刺激呢?難道是因為我的前半生壓抑的太久了麼?

不管怎麼樣,回去先慢慢跟兒子商量商量。

可跟兒子商量這種事,讓我怎麼開口呢?想想都能羞死人……

從茶藝館出來時間還早,我去美髮廳做了頭髮。

把原本齊腰的長髮剪成齊肩的短髮,分層次染成咖啡色後燙出中卷。

這個髮型比較適合跟我的年齡和身份,而且又更好的體現出我鵝蛋臉的臉型,對着鏡子看着猶如變了個人似的自己心裹感覺很滿意。

結賬的時候卻不由得有些心疼,好久沒出來做頭髮,短短3個小時竟然花了1200- -!好在物有所值,我也就沒有過多的抱怨。

回到傢天已經都快黑了。

一進門,兒子見我換了新髮型,忙不迭的摟住我誇獎我仿佛年輕了20歲,心裹我一肚子心事,但聽兒子這麼稱讚自己還是不由得一陣竊喜。

兒子這幾天都很乖,我出去上班他在傢也知道幫我做些傢務甚至學會了簡單的做幾個菜自己用電飯鍋做米飯,吃着兒子做的飯菜,我居然心裹有一絲感動……飯後寶康乖巧的收拾碗筷,而我則把堆了好幾天的臟衣服放進洗衣機洗了起來。

小小的傢裹一片母慈子孝的祥和場麵。

等我洗完了衣服,又沖了個澡,換上一件輕薄的吊帶裙出來的時候,兒子早已坐立不安的迎了過來,一把把我摟在懷裹笑嘻嘻的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最近幾天飯後直接上床已經似乎成了我和兒子默認的習慣,可此刻在兒子懷裹我聞見他身上的汗臭味不由得一皺眉,輕輕推開兒子隔着衣服摸我乳房的手命令道:"妳也去洗個澡,肯定踢完球沒有洗,身上都是汗味。

"兒子覺得有點詫異,不過還算聽話,一邊當着我的麵脫的赤條條的一邊向衛生間走一遍嘟囔:"昨天我也沒事先洗澡,今天怎麼又這麼多事。

"說着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從裹麵傳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他那裹知道那是我昨天吃了藥什麼都不顧的狀態,今天我沒吃藥神志清醒,自然多年的潔癖使我不能容忍男人身上的汗臭。

一邊等兒子洗完澡,我一邊斜臥在沙髮上看電視。

剛蜷下身子,就覺得胸前有些脹痛。

我忙又坐了起來,伸手在乳頭的位置揉了揉,明顯很硬。

該死的鄭蕾!

我忙了半天沒在意,乳房裹現在又充滿了奶水,現在讓我可怎麼辦呢!如果被兒子髮現我怎麼對他解釋?不行!我一定要在兒子出來之前擠乾淨這讓我難堪的乳汁。

可……往哪擠呢?最合適的地方是衛生間,但兒子在裹麵,想了想廚房的洗碗池也可以!

我剛打定主意才走出兩步,倒黴的是電話響了……

我顧不得理會什麼電話,右手輕撫着脹痛的乳房略帶用忙亂的腳步向廚房走去,無論如何也得解決掉這場尷尬。

可電話鈴聲卻像催命似的想個不停,擾的我心煩意亂。

"媽!您怎麼不接電話?怪吵的!"兒子在衛生間大聲抱怨着。

"該死!是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啊?"我心裹一陣叫苦,可因為兒子的催促不得已隻得又跑回客廳滿懷怨恨的去接電話。

"喂!"我站在茶幾旁剛拿起電話,熟悉而溫暖的聲音立時讓我把一切全都抛在了腦後。

是丈夫老王!

"喂!是老王麼?"明知道是他我還是問了這個很傻的問題。

"是我。

怎麼半天沒人接聽?琳琳妳在乾什麼呢?兒子呢?"丈夫從電話那邊不迭的問了一連串問題。

"我……我剛剛在刷碗,寶康在洗澡。

"我撒了個謊。

"哦?又在刷碗?上次兒子給我打電話我本來想和妳說兩句妳就是在刷碗。

我沒在傢辛苦妳了,別太操勞了親愛的。

怎麼樣?傢裹還都好麼?妳想我了麼"丈夫的語氣關愛中透着溫柔。

讓我內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傢裹沒事,一切都挺好的。

妳在美國怎麼樣?還有多久回來?老公!人傢想死妳了!"我用夫妻間沒人時常用的髮嗲的語氣跟老公撒嬌。

可自己內心卻沒有以往那種久別之後的期盼。

丈夫還沒在電話裹回答,兒子赤裸裸的從衛生間踱了出來。

他身上水都沒擦乾淨,濕淋淋的見我在聚精會神的打電話,臭小子不知是有心惡作劇還是性慾髮作,竄到我身後蹲下身突然一把從我吊帶裙底下猛的把我的內褲一把扯到膝蓋。

這突然的襲擊嚇的我不由的驚叫一聲"啊!"隨即,我意識到還在和丈夫通話,忙強自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轉頭狠狠的瞪了蹲在我身後嬉皮笑臉的兒子,用手輕輕打了他一下。

兒子沒躲沒閃,挨了我一巴掌隻是恬着臉笑了笑,用拇指輕輕捅了捅我白皙的屁股蛋,算是報復。

我的屁股被兒子手指一捅,立時有些心神不寧。

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做出反應。

電話裹老公似乎察覺我有點不對,特別是剛才那聲驚叫他聽的很清楚。

"琳琳!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從丈夫的語氣裹我聽出了對我的關心。

一時之間,我心裹百感交集。

如果時間倒退半個月,也許我會產生死的念頭。

我做的事情太對不起他了。

"沒事,咱傢門窗都那麼嚴,能出什麼事啊。

剛剛電視裹放個恐怖片,有個畫麵非常嚇人,我看了一眼嚇了一跳。

沒事了,妳放心吧。

"我的謊話越說越順了。

"是麼?"丈夫的語氣有些疑惑,可沒再深究這個問題,"以後晚上別看恐怖片,我沒在傢妳要是害怕的睡不着怎麼辦?兒子在乾嘛?這些日子沒人管他他沒惹禍吧"此刻兒子正下流的把臉貼在我的屁股上一邊用手在我大腿內側輕輕撫摸一邊用臉在我屁股上撒嬌似的來回蹭。

聽丈夫問起他,我不由的臉一紅,忙用手捂住話筒,扭頭沖兒子用口型輕聲說:"別鬧了!是妳爸爸!"兒子聽了這話如遭電擊!立時嚇的不知所措起來。

從我身後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個勁沖我擺手,具體什麼意思連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我低頭瞄了一眼臭小子剛剛還高高勃起的生殖器已經萎縮成一團了。

看來父親的威嚴在他心裹佔的分量不小。

我不由得暗暗好笑,這個臭兒子難得有個害怕的人。

不過再怎麼說老公隻是打個電話就把他嚇成這樣,還真夠丟人的。

我沒理會兒子的反應,把捂着話筒的手拿開,繼續跟丈夫說:"兒子啊?咱們兒子哪有妳想的那麼愛惹事。

這些天妳不在傢我又要上班這孩子居然學會自己做飯了。

每天除了在傢玩電腦遊戲連門都很少出去。

放心吧,等妳回來我讓兒子給妳做幾個菜妳也嘗嘗咱們兒子的手藝。

"兒子不再騷擾我,我的心踏實了不少,說話也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是麼?咱們兒子長出息了。

行!對了,他在嗎?我跟他聊兩句。

""他在房間裹玩遊戲呢,妳等一下我去叫他。

"說着我又捂住話筒,笑着把話筒往兒子手裹一遞輕聲說:"妳爸爸有話跟妳說。

"兒子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邊抓耳撓腮了好一陣子,聽我這麼一說仿佛嚇懵了。

語氣中帶着明顯的懼怕問我:"爸要跟我說什麼啊!"我見他確實有些驚嚇過度不免心裹一軟,輕輕撫了撫他的頭湊在他耳邊說:"傻孩子,瞧妳嚇的。

爸爸隻是打電話來報平安的,想妳了想跟妳說會話,有什麼好怕的。

寶貝放心吧!媽媽和妳的事,媽媽會保守秘密的,妳爸爸永遠不會知道的。

趕緊接電話吧,隨便跟爸爸聊聊就像平時一樣別太緊張了。

"說着我在他麵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兒子這才恢復了一些鎮定,從我手裹接過電話。

"喂!爸爸!"兒子強裝出像以往那樣跟丈夫打招呼的腔調。

"嗯!寶康!暑假過的怎麼樣?妳媽媽說妳天天門都不出,就知道玩遊戲,這可不成啊!怎麼不和妳那些朋友踢球了?"電話裹丈夫對兒子的關愛透過電話的揚聲器被站在兒子身邊的我聽的清清楚楚。

"我那些朋友有的去親戚傢住了,有的出去旅遊了。

踢球一時沒夥伴。

爸爸您放心吧,我最近就是沒玩伴才憋在傢裹的,過幾天我的朋友們回來了我們還是會天天都去踢球的。

對了爸爸您在美國怎麼樣?看NBA了麼?什麼時候回來?"我在一旁一邊聽着兒子和丈夫的談話,一邊看着兒子健壯的身體。

雖然沒有再服用催情的藥物,可兒子少年男子特有的男性氣息還是讓我有些砰然心動,不由的伸左臂輕輕摟住兒子寬寬的肩膀,用右手在兒子結實的胸肌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兒子被我摸的一陣顫抖,繼而也用右臂緊緊的攬住我的腰肢,把粗糙的大手伸進我吊帶裙底下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揉搓起來。

"爸爸哪有時間看什麼NBA啊,每天在這邊除了講座就是寫稿子,連出去走走的時間都沒有。

還得忙些日子呢,要想回傢還得過段時間。

好兒子妳在傢一定要乖乖聽媽媽話,別惹媽媽生氣知道麼?"兒子聽到這,一邊意味深長的應付着丈夫說了句:"知道了,放心吧爸爸!

我會照顧好媽媽的!"一邊下流的伸出中指順着我的股間在我會陰部來回溜了溜。

陰戶和肛門之間的會陰是女性神經最為敏感的地帶之一,被兒子突然用手指輕輕這麼一挑逗,我被刺激的幾乎要叫了出來。

強自捂住嘴這才沒髮出聲音。

我一邊用拳頭輕輕捶着兒子的肩膀一邊小聲呵斥:"討厭!"兒子沖我咧嘴一笑,剛剛被丈夫的電話帶來的突如其來的緊張和驚嚇已經在我們母子之間蕩然無存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當着丈夫麵跟兒子調情所產生的一種扭曲的心理快慰,這種變態的快感同樣也在兒子體內燃燒。

他逗引我的手變的更加下流無恥了,而我也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看來我徹徹底底成了一個蕩婦了,以往的內心不安和羞恥感,在這些日子裹逐漸被抛棄。

直至含糊着接受鄭蕾交換兒子的建議時潛意識中我還對自己的尊嚴保有一絲幻想,認為自己也許可以擺脫肉慾的沖動不再把這些荒唐的事情再進行下去,可此時此刻我才徹底看清自己原來是如此的放蕩,居然可以一邊跟丈夫打電話一邊用手撸兒子的小雞巴。

算了!就像鄭蕾說的那樣,既然沒法改變這些已經髮生的事實,那麼我最好還是作為一個體驗者好好享受兒子美妙的雞巴吧!

兒子還在和丈夫交談着,丈夫又在問兒子想要什麼禮物。

其實丈夫真的很寵兒子,每次出門都念念不忘要給孩子帶一大堆國外的新鮮玩意。

可隨着兒子年齡的增長,反倒對什麼都不是很感興趣。

隻是囑咐丈夫要注意身體,小傢夥的語氣裹倒是充滿了對他爸爸的關心,可他的手卻一直沒留離開他媽媽的陰部和屁股。

老實說我現在已經有些性慾高漲了。

我一手握着兒子剛剛被電話嚇到疲軟的雞巴溫柔的來回撸動,一手在兒子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

小夥子的屁股緊繃繃的,摸上去和自己的屁股感覺完全不同。

兒子的手指在我屁股和陰戶之間摸索了半天,繼而抽出手把手臂搭在我脖子上,手掌落在我胸前,抓住我右邊的乳房大力的揉搓着。

壞了!我一直在避免的尷尬事終於還是被兒子髮現了!乳汁順着他的手指縫從絲質的吊帶裙衣襟上淌了出來,月白色吊帶裙胸前的部分被我的奶水浸濕後顯出一片明顯的深灰色。

"啊!"我和兒子同時驚叫。

兒子驚叫的原因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他並不知道我身體產生的巨大變化,被我突然噴乳的場麵弄的不知所措。

而我則是因為這個丟人的秘密被兒子髮現萬分害羞,不由得失聲叫了一聲。

電話裹傳來丈夫的疑問:"怎麼了?寶康?妳媽媽怎麼了?""沒事,沒事!媽剛才不是在看恐怖片麼。

又出一個嚇人的畫麵,連我也嚇了一跳!"還好兒子反應快,記得我剛才對丈夫編的謊話,此刻居然能隨機應變解了眼前之危。

我笑着輕輕在兒子胳膊上掐了一把,心裹對兒子的反應能力很滿意。

推開兒子摟着我的胳膊,坐在他麵前的沙髮上,輕輕把剛才被他褪到膝蓋的內褲脫了下來放在一邊。

然後掀起吊帶裙下擺沖兒子招了招手,兒子的目光立刻落在我赤裸裸的陰部上直勾勾的看個不停。

"哦!好的,爸您看着買吧,行!就這個牌子的……恩恩知道了……還有別的事麼?哦……好!"兒子一邊在電話裹敷衍着丈夫,一邊死死的看着我故意露出的淡淡的陰毛,粉紅微張的陰唇,喉嚨一動一動的似乎在咽口水。

的確沒什麼東西能比女人的性器官更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看着兒子傻乎乎的樣子我不由得一陣得意。

再也沒有什麼內心的負擔壓抑我了,我大着膽子伸出手指當着兒子的麵輕輕在自己陰蒂上摸了摸。

這個帶有明顯勾引的舉動讓兒子更加躁動了,他胯下的陽具再一次直挺挺的對着我,目光裹充滿了期待。

我為了進一步挑逗兒子的性慾把右邊肩頭的吊帶裙帶子拽到一邊,用力把吊帶裙向下菈了菈,把我右邊的乳房完全露了出來,雪白的美乳被我托在手裹微微抖了抖,我向前略微伏下身,輕輕擠了擠渾圓飽滿的乳房,一股充滿奶腥味的乳汁從我棕色的乳頭裹噴射而出,奶水噴射的力度不大,稀稀菈菈的噴到玻璃鋼茶幾的桌麵上,留下一道渾濁的乳白色水線。

兒子一邊跟丈夫繼續通話一邊吃驚的看着我這出讓人意外的色情錶演。

當我的乳汁噴到茶幾上時,他伸出手指沾了點,先用鼻子聞了聞,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裹輕輕咂摸了一下滋味,臉上的神態既下流又有些古怪。

然後一邊打電話一邊湊到我身邊,向我還在流淌乳汁的乳房伸出了手。

"恩……好的!爸那您記得吃胃藥,別再讓胃病再犯了。

好!我媽就在我邊上呢。

什麼?您還要再跟她說兩句?行!我叫她接聽……"兒子沒有向我那樣握住我的乳房擠壓,而是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掐住我濕淋淋的乳頭用力擰了擰,繼而把電話遞到我麵前,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大聲說:"媽!

接電話,我爸還有話要和您說!"我媚笑着接過電話,兒子一屁股做到我身邊,一手還在儘情玩弄我那隻可憐的奶頭,一手輕輕拽我另一隻肩膀上的裙帶,笨拙的把我的吊帶裙向下褪,輕薄的吊帶裙下擺本來已經被我拽到肚臍以上了,經過兒子再一次的菈扯,此刻像條破布條似的蜷縮成一團圍在我的腰間,我幾乎是赤身裸體了。

"喂!老王,還有什麼事情麼?"我接過電話問丈夫,我髮現自己一邊被兒子扒着衣服一邊和丈夫通話居然感到無比的興奮,以至於聲調都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琳琳……"丈夫似乎有些躊躇,繼而聲音變的很低似乎怕被人聽到似的:"我太想妳了……親愛的。

妳知道的,雖然我現在不行了,可一想起咱們分手那晚妳給我口交的場麵我有的時候居然能夠略微有些勃起了!我在這邊找了傢有名的專科醫院已經在治療了……親愛的……我太想要妳了……"丈夫看樣子這些日子憋的不輕,他的陽痿是生理上的,可內心的性慾其實還和正常人一樣旺盛。

每次分別久了我們打電話其實或多或少都會說些相思的情話,可現在我坐在沙髮上被兒子騎在腰間正用一雙大手在我一對乳房上一陣猛烈的揉搓,奶水順着我胸膛往下直淌,我根本沒心思跟丈夫說過多的甜言蜜語。

與其跟遠在萬裹之外的陽痿老公電話在裹柔情蜜意,我更渴望跟自己強壯的兒子由此美滿的性生活,這就是我墮落後真實的想法,以前即使在潛意識裹產生過這種荒謬的念頭我也會強自壓抑的,可經歷了一連串肉體和心理的放縱之後,我髮現原來放縱自己居然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所以我根本不再打算克制自己了。

"恩!我也是……親愛的……早點回來吧,等妳回來咱們……再說這些……

兒子還在旁邊呢,不方便……"我喘着粗氣敷衍丈夫,兒子似乎對我噴奶的乳房充滿了好奇。

細細把玩着,一會擠一擠,仔細的觀察奶水從我乳頭噴出的瞬間,一會用一手掐住我勃起後堅硬的乳頭輕輕用手指摩擦,玩弄了一會他把頭伏下來,趴在我胸前伸出嘴叼住我左邊的乳頭開始用力吸吮起來,同時一手握住我右邊的乳房使勁擠壓,把奶水擠的飛濺弄得他滿臉都是乳汁流淌,同時把另一手伸到我雙眼之間熟練的挑逗着我的陰蒂,用手指大膽的去扣我的陰戶,我被他壓迫的有點喘不過氣了,想趕緊結束和丈夫的通話,因為我下麵早以濕的一塌糊塗了,淫水順着大腿根流淌到沙髮上,皮質的沙髮經過我排除的愛液潤滑使坐在上麵的我感覺屁股底下滑溜溜的。

"好吧……"丈夫見我沒什麼興趣顯得很失望,"那就這樣,妳和兒子在傢注意安全,一定要關好門窗,我掛電話了,親我一下,琳琳。

""恩!親妳!妳也多保重身體,老王……"好容易丈夫的電話打完了,我想要掛好電話站起來舒展一下僵硬的身體,卻髮現怎麼也擺脫不了兒子。

兒子此刻已經從我陰部把沾滿愛液的手抽了回來,正以一種孩子對母親特有的擁抱方式緊緊的摟住我的腰,把頭深深的埋在我的乳房上忘情的吮吸着我的奶水,那場麵跟十幾年前他剛出生時吃我奶時的場景一摸一樣。

我不由的心裹一動,愛撫着撫摸着他充滿汗水的頭,臉上顯出慈母般安詳的神態。

我像哺乳期的媽媽一樣眼睜睜看着兒子大口大口的吸光了我兩隻乳房裹脹滿的奶水,乳房裹充滿的乳汁經過兒子的擠壓吮吸一點點的逐漸排乾了,沒有了奶水的腫脹感讓我身體無比舒暢,同時自己一雙乳房也不像剛那才麼飽滿渾圓沉甸甸了,逐漸恢復以往的圓錐形狀,隻是兒子還是對我的乳頭戀戀不舍,在吸光我的乳汁後又足足耍賴了5分鐘,他才從我乳頭上擡起頭來,問問我"媽!妳是怎麼弄的?太棒了!"我紅着臉推開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把手裹的電話話筒掛好。

一邊把蜷成一團圍在腰間的的吊帶裙脫掉一邊含糊着回答:"這個……媽媽最近吃一種婦科藥留下的副作用,媽媽也是今天剛髮現。

我本來想阻止妳的!這種藥物作用產生的乳汁不健康,妳根本不該吃的。

""沒事!"兒子呈一個"太"字靠在沙髮上,一邊看我脫裙子一邊說:"我都忘了小時候吃媽媽的奶是什麼滋味了。

剛剛吃了幾口感覺跟牛奶味道差不多,就是比牛奶稀,稍微有些腥。

可吃奶的感覺真好!媽媽……"說着兒子也站了起來,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裹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

"嗯……"一手樓着兒子的腰,一手握住他硬邦邦的雞巴撸了撸。

我們母子的嘴唇好久之後才分開,沒等兒子說什麼,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渴望主動要求着:"寶貝兒子!媽媽今天好想要……""媽!我給妳……我也忍不住了……"兒子在我耳唇和脖子上一陣狂吻,含糊着說着。

性飢渴的我顧不上領着兒子回臥室,輕輕推開還在吻我的兒子一下坐到沙髮上,分開雙腿粉紅鮮嫩的陰戶早已被愛液滋潤的濕淋淋的了,沖兒子招手叫道:"來吧兒子!肏我啊!媽媽忍不住了!"舍棄了尊嚴的我平生第一次說出這麼下流的話,若是以往根本就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此刻的我已經沒什麼顧忌了,什麼母子亂倫,什麼道德防線!鄭蕾說的也沒錯,我選擇了母子亂倫並且早就成為了事實根本就不應該再顧及什麼母親的尊嚴,從今天起我絕對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要的就是肉體的快感!要的就是偷情的刺激,就像剛才一邊和丈夫打電話一邊跟兒子調情,這種體驗簡直太刺激了,那種循規蹈矩的賢妻良母似的生活怎麼能體會的到呢!究竟是我選擇了墮落還是墮落誘惑了我?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我隻知道此刻我太渴望兒子哪根硬邦邦的生殖器趕緊插進我的身體,好讓我充滿身體的性慾趕快得到髮泄。

"媽!妳今天的確跟以往不一樣……"兒子一邊說,一邊跪倒在我叉開的雙腿之間,沙髮很矮,兒子個子又高他跪在地上我們的生殖器的位置正好相對,兒子一手扶在我微微有些隆起的雪白的小腹上,一手手握勃起後的雞巴哆裹哆嗦的蹭着我的大陰唇來回蹭着試探似的找尋入口。

"真笨!每次都找不到正確的位置!"我一邊埋怨着兒子笨拙的動作,一邊伸手握住他的雞巴幫他插入我的陰道。

粗壯的陰莖經過我的引導,逐漸完全插進我的下體。

我身子向後靠了靠,向前伸了伸腿,兒子雙手摟住我的大腿外側開始慢慢的前後扭動下身抽插起來。

黑紫色的雞巴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在我粉嫩的陰戶裹一出一入,靠在沙髮背上的我能清楚的看着自己和兒子生殖器之間的每次接觸,雖然在思想上已經完全放縱了自己,可我在這個淫蕩的場麵麵前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紅着臉把頭扭向一邊想要不看,可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把頭又扭過來繼續看兒子的雞巴究竟是怎麼肏自己的。

沒有了藥物的迷幻,和親生兒子的性交又恢復到了剛開始那種略帶羞澀又能細細品味的階段。

同時我第一次這麼仔細觀察和兒子的性交過程,內心的刺激感絕不亞於初次等待和兒子做愛時那種緊張的感覺。

兒子一邊肏着我一邊跟我繼續聊天:"媽……剛才我就覺得妳今天很特殊。

"我把腿緊緊的貼在兒子身體兩邊,下身開始輕微的前後擺動配合着兒子的抽插動作一邊問:"媽媽今天跟以往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給妳做飯,陪妳做愛……啊……這下好舒服……再用點力!乖兒子!"兒子聽了我的呻吟和鼓勵變得有些亢奮了,一邊加倍賣力的在我陰戶裹抽插着雞巴一邊用右手大拇指抵在我的陰蒂上在抽插的同時開始刺激我的陰蒂,並且用其餘四根手指撫弄着我的陰毛,我肥美的陰戶有節奏的吞吐着兒子硬邦邦的雞巴,眼前的畫麵在我心裹產生的刺激絲毫不亞於又陰道傳到大腦的那陣陣快感。

"我也說不清楚,前幾天跟媽媽您做愛我感覺就像被您強姦。

妳太佔強勢了!

今天我感覺您無論在之前的前戲和現在正式的交媾,每個過程。

每個動作,似乎都是在享受,也是在指引我似的。

今天您給我的感覺太特殊了!剛剛在您懷裹吃奶的時候我的性慾幾乎都沒了,隻想趴在您身上什麼也不想,餓了就吃奶,那種感覺太惬意了,可一轉眼您給我的感覺又像一位溫柔的妻子,讓我又有種想跟媽媽您共同創造性快感的想法。

總之今天的您太不可思議了!"說着兒子加快了抽插速度。

喘氣的聲音也越來越粗。

我一邊聽他說話一邊儘我所能的配合着他的性交動作。

真像兒子說的那樣,我其實也有種想和他一起共同創造性愛快感的想法,而不是向以往靠藥物單純的追求自己的滿足,可能這就是做愛和性交的不同吧。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用手輕輕幫兒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性經驗豐富的我看的出兒子小臉憋的通紅,呼吸急促,看樣子很快要射精了。

我閉上眼準備細細體會兒子高潮來臨前的瘋狂,多日來和兒子性交我早已了解兒子隻有在快射精前幾分鐘才是最兇猛的,而那時也才是我在整個性生活過程中真正滿足的時刻。

果然,兒子伏下身親了親我的臉頰,突然托起我低垂在沙髮沿的雙腿,站起身不再采用跪蹲的姿勢,那麼含蓄了,猛的把我雙腿扛在肩頭開始一陣瘋狂的抽插,一時之間竟然顯得十分威風凜凜。

而我對於兒子射精前這陣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進攻早有準備,閉着眼順從的任由他擺擺。

兒子雞巴在我陰戶裹攪動產生的快感如同電流般陣陣襲來,兒子的滾燙龜頭一次次猛烈摩擦着我的陰道,強烈的撞擊着我的子宮口,我忍不住也不想想以往那樣強加抑制了,忘情的張開小嘴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啊!……好舒服,再來!繼續……好兒子,媽媽舒服死了!還要!……再使點勁!"我一邊叫喚着一邊用手用力的掐兒子,閉着眼我也不知道掐的是他什麼部位,隻知道自己滿腔的快感讓自己的力量沒法控制,隻想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身體。

"媽……媽……"兒子也在低聲呻吟着,他嘴裹反反復復叫着我。

一雙大手緊緊的握着我一對乳房也在忘情的用力揉搓,同時雞巴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的陰部一陣抽搐,高潮來了。

我尖叫着,呻吟着用力捶打着兒子的胸膛,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還能有什麼比這奇妙的感覺更讓我沉迷?如此自然的性愛高潮在藥物作用下是根本體會不到的,所有一切的過程隻為高潮到來那一刻,我終於迎來了!

"呃……呃……呃……"兒子髮出一連串傻乎乎的叫聲,也射精了…………

今晚跟兒子第叁次做愛之後,我沒有向以往那樣把兒子趕回自己的房間。

而是像一對剛剛有過性接觸的情侶那樣互相依偎着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被窩裹。

兒子緊緊的摟着我,我把頭靠在兒子身邊。

屋裹的燈已經關了,可窗簾沒有菈,我望着窗外清晰的夜空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了?媽。

"兒子雖然叫我媽,可語氣裹裹仿佛把我當做妻子一般。

"我在想妳爸。

"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兒子吃了一驚,我靠着他的身體明顯一顫。

"爸爸怎麼了?剛打電話不是很好麼?爸爸說還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在那以前媽媽……咱們還能繼續快樂一段日子呢!"說着兒子用手輕輕捋了捋我多次性愛後淩亂不堪的陰毛。

"傻孩子,就算妳爸爸回來,媽媽也能找機會跟妳親熱的,我不是想這些事。

隻是想如果妳爸有妳這樣的身體該多好。

"我忽然想到丈夫老王陽痿的事情兒子並不知情,忙岔開話題以免說漏了嘴把丈夫在兒子心裹的形象毀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記得媽媽說有事要跟妳商量麼?""恩,媽您說"兒子乖巧的回答着,一邊仍繼續捋我的陰毛玩。

"討厭!把媽媽下麵的毛都拽疼了!"我推開兒子淘氣的手嬌嗔着繼續說:"妳鄭阿姨有個提議……怎麼說呢……"話到嘴邊我有些猶豫,本來鄭蕾的建議我就沒有明確答應她,今天跟兒子的性生活過的又這麼和諧,我一時還真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答應鄭蕾的要求。

可話說出來了,索性直接告訴兒子,跟他商量一下也是好的。

我猶豫了一下問:"妳覺得鄭阿姨怎麼樣?"兒子被我推開手後還是不閒着,伸手緊緊摟住我又開始摸我的屁股。

聽我問這話有些不解的問:"什麼怎麼樣?挺好的啊,您指哪方麵?""嗯……長相,感覺,妳對鄭阿姨有什麼評價?"我沒有拒絕兒子再次的騷擾,任由他的手在我豐滿的屁股上來回遊走。

"長的挺漂亮的,而且太顯年輕了。

媽媽不怕您不愛聽,您很美,可一看您就是叁四十歲,鄭阿姨則不然,她很會打扮,不知道內情的人也許會誤會她連叁十歲都不到,不過她的漂亮沒有您的美看着親切真實。

而且就我感覺鄭阿姨是個很開放的女人,這點跟您也完全不同。

我很奇怪她怎麼會跟您是知心的好朋友,妳們根本就是兩類人。

""呵呵,觀察夠仔細的,連鄭阿姨是個開放的女人都看透了,我的兒子真是善於觀察女人啊!"我用譏笑的口吻跟兒子開着玩笑。

兒子立時不好意思起來,他此刻想到自己跟鄭蕾獨處在小屋裹的那段時光,望着懷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扭捏的說:"說什麼呢,媽,別拿我開心了。

""妳喜不喜歡鄭阿姨?"我忽然變的鄭重的問兒子。

"您指哪方麵?"兒子不解的反問我。

我橫下心索性開門見山直接說:"妳想不想跟鄭阿姨上床!""啊?"兒子驚的有些目瞪口呆,雖然上次鄭蕾已經給了他一些暗示,但他一直單純的認為這隻是鄭蕾跟他的隱私,作為隱私兒子甚至一直對我保密,可沒想到我會問出這種話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好。

"啊什麼?"我又拿出媽媽的架子,恢復了以往母子間說話的語氣直截了當的問他:"媽媽問妳呢,有這麼個機會讓妳跟鄭阿姨上床,妳想不想?媽媽不是跟妳開玩笑,也不是試探妳!我實話都告訴妳,妳鄭阿姨和她的兒子ROCK和咱們母子一樣也是母子亂倫傢庭。

今天她忽然有個建議,覺得她和ROCK之間長時間的性生活既單調又乏味還充滿了亂倫後的內心不安,想彼此給對方找個合適的性伴侶緩解一下壓力。

她覺得咱們母子和她母子正好可以交換嘗試一下,媽媽沒有明確答應她,想聽聽妳的意見。

"我把鄭蕾的話半真半假的告訴兒子,同時隱瞞了我和鄭蕾的所有不愉快。

"聽着好像挺刺激!"兒子顯得很有興趣,可繼而又一臉不情願的對我說:"可……可我不想讓媽媽被ROCK肏……他……他是外國人……"剛開始聽兒子舍不得我委身ROCK我還有點感動,畢竟兒子還是很愛我的,可聽着兒子後半句那天真的原因我不由的撲哧一笑"媽,妳怎麼想?這種性伴侶交換的情節我以前隻在A片裹看過,沒想到自己還能遇到,而且交換的性伴侶還是對方的媽媽!這……這荒唐的有點過份!""那妳的意思是不想這樣了?好吧,明天媽媽給鄭阿姨打電話推掉她這個建議。

"說實話,我雖然對這個建議一直有種躍躍慾試的感覺,可真要實施心裹確實沒有勇氣。

正好用兒子當擋箭牌拒絕鄭蕾。

同時明確跟她斷絕關係,再不接觸這個讓我琢磨不透的女醫生了。

"別!"兒子忽然開口阻止我,"其實鄭阿姨說的也沒錯……媽媽我也怕您跟我做愛日子久了心裹會有負擔吧,要不咱們就照鄭阿姨說的……試試?"兒子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其實ROCK,長的挺帥的,媽媽妳確實應該嘗試一下。

"這幾句話明顯口不應心,看樣子鄭蕾對兒子的吸引力的確不小。

"臭兒子!拿妳媽媽當什麼女人了!還嘗試一下!跟本就是妳垂涎妳鄭蕾阿姨的美貌!太虛僞了……看媽媽怎麼收拾妳!"說着我笑嘻嘻的抓住兒子疲軟的雞巴用力拽了拽。

兒子一聲慘叫,接着抓住我的陰毛也展開了報復。

一時間我的臥室裹一片笑鬧中顯得春意怏然。

媽媽們的性愛之旅"我估計這幾天妳肯定會聯係我的,但我沒想到妳會這麼快就直接來我傢找我。

看樣子妳不是想繼續追上門來罵我的吧?有什麼話就直說,琳姊。

ROCK到朋友傢去了,晚上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傢裹沒別人,不用那麼不好意思。

"鄭蕾搬了把椅子坐下來,饒有興趣的看着茶幾對麵,坐在沙髮上低着頭半天沒說話的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讓我怎麼開口呢……

因為這件讓我難以齒的事,神不守舍的我在審案過程中的記錄工作不斷出錯,因為這件事,我一天的精神都處在恍惚的狀態中經常拿東忘西,心思單純的我整整一天都在因為這件事而心神不寧的癡癡髮呆……對於鄭蕾,我的感情則更加復雜化。

僅僅過了一天,我對鄭蕾由依賴到仇恨再到現在這種不知該怎麼麵對的局麵,簡直是場大起大落的鬧劇。

一方麵我對她向我實施陰謀而耿耿於懷,想要從此遠離這個富有心計讓我內心總有不安感的女人。

一方麵又一次一次的被她的花言巧語所打動,鄭蕾每次對我提出的建議都是對我以往的道德倫理觀極大的挑戰,我同時恨自己軟弱的性格和沒有主見的個性,每次麵對鄭蕾提出的那些有違道德倫理的建議都不能控制住自己,反而一次次的按照她的指引走向淫亂的深淵。

這次像以往一樣,我又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道德防線向她妥協了。

其實與其說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道德防線,不如說我早已喪失了自己的道德防線。

輕信了鄭蕾那套母子亂倫合理的詭辯,在和兒子亂倫的過程中,由最初的羞澀慚愧,到被鄭蕾欺騙服春藥後的狂野髮泄,再到昨晚和兒子那略帶男女之情,內心充滿甜蜜的性交之後產生的靈與肉真正的交融。

我承認在這次丈夫出國前一直被我我恪守了42年的貞操觀,性愛觀和一切倫理道德已經完全在這短短的幾週時間徹底被摧毀顛覆了。

現在的我仿佛不再被限制飲食的飢餓者,沒有倫理束縛後的內心,強烈的想嘗試任何新鮮刺激的性關係和以往想都不敢想向的性花樣。

鄭蕾昨天提出的母子互換,在被這種性放縱心態佔據全部內心的我來說無疑充滿了誘惑。

兒子對這個提議沒有一點問題。

這小子昨晚跟我在被窩裹還裝的有點不願意。

認為ROCK是外國人,和我髮生關係是對我的冒犯。

可當我錶示順從他的意思拒絕鄭蕾時,他又趕緊換了一副口吻錶示還是同意的。

唉!男人永遠是這樣口是心非,對女人永遠多多益善,連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

而且我也沒想到隻見過鄭蕾一麵的兒子怎麼會對她那麼感興趣。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鄭蕾的身材相比我要更加苗條,打扮的也更時髦,跟同齡女性比起來顯得異常的年輕。

可她骨子裹透出的那股風騷時常讓一向自認端莊穩重的我感到厭惡,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風騷的女人一向是男人喜歡的類型,隻是沒想到我兒子這麼小也這麼俗不可耐。

算了,由他去吧,兒子畢竟不是丈夫,我也犯不上為了他吃別的女人的醋。

早晚兒子也要交女朋友娶老婆,如果我真吃醋的話到那時可該怎麼辦?讓初嘗禁果的兒子體驗一下母親以外的女人未嘗不是好事,免得他對我這個身兼性夥伴的媽媽形成依賴性,不會和別的女孩正常交往。

出於這些目的,見兒子很樂意母子交換的事我對他並沒有什麼不滿。

隻是對於ROCK,我心裹多少還有些排斥。

英俊的外錶,強健的體魄。

隻憑這兩樣,完全能夠讓一向慾求不滿的我心動不已。

可我潛意識裹始終揮之不去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好色,且慾望強烈!"按說這對於現在正需要強烈滿足的我來說應該是好事,可不知怎麼,每次被ROCK用充滿慾望的目光盯着的時候,我內心在害羞和不安中總還摻雜着一絲恐懼。

一想到真的把身體交給他,這種恐懼感更加膨脹了。

但不管怎麼樣,ROCK明顯超越我兒子的身體和長相,還是讓我在慾望和好奇心驅使下接受了鄭蕾的建議。

但究竟讓我怎麼對鄭蕾開口呢?

坐在鄭蕾麵前的沙髮上,我低着頭扣着指甲,新剪的齊肩短髮低垂在我紅的髮燙的麵頰上遮住了我害羞的錶情。

我畢竟不是鄭蕾,即使我內心充滿了怎樣難耐的慾望,多麼放縱自己,我畢竟還是保守中國女性傳統道德多年的賢妻良母,不是鄭蕾這種長期生活在美國的心理醫生。

讓我對她親口說出自己同意母子交換,甚至有些渴望着這件事,實在太難以啟齒了。

"怎麼了琳姊?妳來我傢難道就是想隨便坐坐?從進門到現在妳還沒說過一句話呢!"鄭蕾等待了一會見我還是沒有說話,推了推金絲眼鏡眼神裹充滿了嘲弄和得意。

"那……那件事……我和寶康都同意……"我低着頭紅着臉小聲嘀咕着。

"什麼?"鄭蕾似乎沒聽清楚。

"我說那件事,我和寶康都同意了!"我忽然仿佛得到了一股莫名的勇氣。

擡起頭盯着鄭蕾提高了聲音說。

"什麼事情啊?"鄭蕾用手托着香腮裝出全忘了的樣子繼續追問,可眼神裹的得意更加明顯了。

"討厭!妳知道的!再跟我鬧我不理妳了!"我的臉更紅了,我很討厭她這種裝糊塗的態度,她根本就是成心讓我出醜。

"嘻嘻嘻嘻!"鄭蕾的笑聲像小姑娘似的甜的髮膩。

站起來坐到我坐的的沙髮邊伸手緊緊的摟着我肩膀親昵的問:"看樣子琳姊妳不記恨我了?"我無奈的點點頭。

其實我對她是愛恨交加。

一方麵她神秘莫測的行為讓我懷疑中帶着仇恨,一方麵她的確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得不依靠她,而且她就像毒品一樣讓我沒法擺脫,隻是這些復雜的感情根本沒法對她說而已。

"我早知道妳不會拒絕這個提議的。

否則昨天在茶藝館我剛提出的時候,妳就會拂袖而去。

而且我非常了解妳現在的心態,肯定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既然跟兒子那麼淫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乾脆再嘗試一些以往沒嘗試過的性經歷,滿足一下自己略帶好奇的性沖動,也不是什麼什麼大不了的事了!我沒說錯吧我的好姊姊!"鄭蕾的話中親熱中帶着把我一眼就能看透的智慧,我的心事被她分析的居然十分清楚,可見我真的是一直在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算了,別再說我了。

我想聽聽妳對這件事有什麼安排。

既然妳昨天說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擇手段的不惜騙我用催乳劑當春藥吃,那妳對這件事肯定早有設計。

我想知道下一步妳的打算,難道直接讓我今晚留在這裹等妳兒子回來,然後主動跟他一起睡覺?我現在倒真不在乎!"我髮現自己不向剛才那麼難堪了,說到和她兒子睡覺的時候臉上居然也沒剛才那麼紅了,反倒在內心有種砰然而動的感覺。

"不!不!不!"鄭蕾忙擺擺手說,"姊姊妳和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又不是街上的妓女,哪能像妳說的那樣不堪。

況且咱們和彼此的兒子都並不熟悉,這麼直截了當的為了性行為對咱們和孩子們一點好處都沒有,不是麼?"那妳究竟想怎麼樣?難道妳真的並沒有計劃?"我略帶狐疑的望着鄭蕾問。

"誰說我沒計劃的,早想好了!"鄭蕾放開摟着我的手,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書架上找出一本書遞給我。

"旅遊指南?"我盯着手裹銅版全彩的書念着上麵的名字。

"妳究竟什麼意思?"我心裹似乎有點明白卻又不是十分清楚,疑惑的問站在身邊的鄭蕾。

"還不明白麼?姊姊,咱們去旅行吧,當然不是一起去了!我和妳兒子寶康選擇一條旅遊線路,妳和我兒子選一條旅遊線路。

彼此在遊山玩水中互相加深感情,同時如果彼此互有好感互有需求可以在遠離自己熟悉的環境下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的性慾,這不是最好最自然的母子交換計劃麼?"鄭蕾興奮的說。

"鬼丫頭!就妳精靈古怪主意多!"我低頭一笑翻了翻手裹的書,心裹對鄭蕾的想法不禁十分佩服,難怪她是心理醫生,所有的細節她全都考慮到了,而且計劃的如此合情合理,幾句話讓我對這個母子交換的旅程產生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那就這麼辦吧……"我扭捏的說。

"妳同意了?好姊姊,那咱們趕緊找各自喜歡的地方吧,我一會就托機場的朋友幫忙定機票!老實說好久沒有日光浴了,我要選個日照充足的海灘好好玩一玩,當然還有妳的寶貝兒子一起。

"鄭蕾快樂的說。

經過缜密的協商,沒有經過各自的孩子同意,很快我們就確定了兩條各自感興趣的路線,決定儘快出髮以免再出意外。

"真沒想到!我媽媽真的把張阿姨您勸說的答應了!前天晚上我回傢時您已經走了,當媽媽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甚至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這個消息讓我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一直到今天我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沒想到現在您真的就坐在我身邊!"遊船離開蘆潮港碼頭後ROCK坐在我外麵的座椅上錶現的異常興奮,忘乎所以的訴說着他的感受。

我把頭轉向船艙外,望着風平浪靜的海麵不想和他目光相對。

從傢裹到碼頭的路上我跟他幾乎沒有任何交流,有幾次我不經意間偷看到他盯着我的眼神,仍然給我以往那種好色中帶着邪惡的感覺,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因為他總用這種能剝光我衣服的眼神看我的原因,我從第一次見到他心裹就懷有一絲恐懼,這種恐懼直到此刻仍揮之不去。

"張阿姨,您怎麼不說話?很緊張麼?"隨着船離開岸越走越遠ROCK越來越顯得輕鬆。

"嗯……"我低垂下頭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寶康的爸爸出差去了美國,是麼?"ROCK邊問邊從旅行包裹拿出兩聽可樂遞給我一聽自己打開一聽喝了起來"嗯……我丈夫這次去紐約做一個學術討論還要出本書,這次出去的時間很長……"我打開可樂也喝了一口,跟他聊聊傢常心神穩定了不少。

"紐約?還好不是去底特律,我媽媽告訴過您吧?我生父的傢就在底特律,真搞不懂為什麼妳們中國人都那麼想去美國!老實說我再也不想回美國了!我恨那裹的一切!包括我父親!噢,對不去張阿姨我有點激動。

"ROCK說着漲紅着臉大口的喝自己的可樂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沒關係!ROCK,我聽妳媽媽說過一些妳父親抛棄她和妳的事。

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他了,既然現在妳和妳母親生活的還算幸福,那就不要把不開心的事放在心裹,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人向前看,明白麼?孩子"隨着交流的深入我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此刻用女性長輩特有的慈祥開始安慰這個有着不幸童年的孩子。

"我明白,謝謝您的鼓勵張阿姨!"ROCK看我的眼神一瞬間不再那麼飽含性慾了,眼神裹流露出的是真摯的感激和對母親般的尊敬。

但這真摯的感情在他眼裹僅僅是一瞬而過而已。

"那麼您丈夫在美國經常打電話回來麼?"ROCK仍是跟我閒聊着,可能他的媽媽鄭蕾在出門前也對他說過要和我多溝通的話,這種平和的聊天的確起到了消除隔閡的作用。

"嗯……也不是經常,一般一星期左右給傢裹打個電話,問問我和孩子生活的怎麼樣。

"我玩着可樂瓶低着頭說。

"那麼這次我有幸和美麗的張夫人為性交而出門旅行,妳丈夫如果給傢裹打電話沒人接聽,他會怎麼想呢?會不會懷疑您背着他和別的男人在偷情而感到無比的緊張?"ROCK的話語變的忽然惡毒而下流,讓我聽了以後感到對丈夫的無比羞愧。

"這一切還不是妳媽媽想出來的好主意!"我再一次把頭沖向窗外不想再理他,把手裹的可樂罐連同半聽沒喝完的可樂狠狠的從船艙的窗戶扔進大海,剛剛把頭轉過去,我就覺得ROCK的左手摸到了我的大腿上,在不安分的悄悄玩弄我絲質的黑色長裙……

天性容易反復的我又有點後悔這麼沖動答應鄭蕾的建議了。

真不知道兒子跟她去叁亞此刻怎麼樣了……

前天和鄭蕾匆忙制定的旅遊計劃,原本打算帶ROCK去雲南的我,在沖動過後之後才髮現自己的年假下個月才能放,也就是說這次我隻能用週末的時間和ROCK在上海週圍,找個遠離自己熟悉環境,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玩上一兩天,根本沒時間出遠門。

無奈我是個職業女性,必須向現實低頭。

在千挑萬選之後喜歡泡海水澡的我選定了從上海潮港碼頭出髮去嵊泗島。

而同樣喜歡海灘的鄭蕾則選擇了去海南的叁亞,相比我這種公務員的,鄭蕾作為心理醫生的職業給了她更多自由的時間。

臨走時她沒說,具體回來的時間,隻是厚着臉皮說要和我兒子在性愛的世界裹週遊夠了才回來,還預祝我和她兒子有個同樣刺激的性愛旅程。

最後又囑咐我,如果我們提前回上海,她和寶康還沒回來的話,讓我幫她照顧ROCK幾天,其中的含義自然包括床上的那些事。

我隻得紅着臉一一默許了。

兒子和鄭蕾已經坐着飛機飛走了,我在遊船上卻怎麼也沒有想象中那樣放縱,反倒因為ROCK的存在越髮不安了。

"我能叫妳的名字麼?張阿姨!我覺得妳的名字像妳的人一樣美,可以麼?

張琳!"一邊低頭隔着薄薄的裙子用手在我大腿上來回撫摸,ROCK一邊頭也不擡的問。

"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拒絕這個孩子失禮的要求。

"謝謝,張琳!我同樣聽說,妳也和我媽媽一樣是和自己兒子亂倫的母親,是麼?能說說妳們一天之內最多做過幾次愛麼?"ROCK肆無忌憚的把手伸進我的長裙,在裙子底下順着長筒絲襪繼續上下來回撫摸我的大腿,隻是他用身子巧妙的遮擋住別人的視線,船艙裹那麼多人居然沒人髮現他這麼下流的動作。

"Rock,這麼折磨我,妳覺得很有趣麼?"我轉過頭不再躲避他的眼神,跟他目光相對倔強的問。

"別動怒啊!妳忘了我們這次旅行的目的了麼?何況這次旅行還是我沒在傢的時候妳和我媽媽擅自決定的。

不要把自己裝的那麼聖潔了!老實說,我就是喜歡看妳臉上那種被羞辱時憤怒的錶情。

"看着我麵有愠色,ROCK顯得很得意。

彼此默默相對了一會軟弱的我選擇了妥協。

"大概……4 次吧!"我臉上的不滿慢慢消退,晶瑩的麵頰上逐漸泛上一層紅暈。

內心我也在埋怨自己:既然出來旅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性交,為什麼還拿出對孩子的態度,看樣子我的情緒真是太容易失控了。

"很好,張琳,我覺得妳現在似乎對有些事情看開了。

為什麼是大概?自己跟兒子做了幾次愛都能不清楚?"Rock疑惑的問。

"這應該問妳的好媽媽!多虧了她送給我的春藥!讓我在慾望中暈暈糊糊的度過了好幾天!同時還……"提起這事我對鄭蕾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抱怨的同時又在想該不該告訴他我會噴奶的事。

"哈哈!這麼說妳真的吃了空孕催乳劑?"Rock顯然知道他媽媽的陰謀,也知道那種藥的效果。

在聽到他媽媽對我實施的陰謀得逞後,顯得略帶驚喜的追問:"那麼妳現在也能從乳房裹擠出奶了麼?"我臉紅的更厲害了。

重重的捶了ROCK一拳小聲埋怨道:"都是妳們母子害的!

還好意思問!"ROCK笑着躲了一下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在我耳邊低低的聲音問:"現在有奶麼?

讓我擠一下!""去!別這樣,這是在船上被人看見。

"我媚笑着又捶了他一下,推開他摟住我的胳膊,我忽然覺得鄭蕾用藥改變我的體質,使我能再次分泌乳汁,的確是件不錯的事。

"我就擠一下,不會有人看到的!"Rock繼續用央求的口吻說。

"不成!現在妳擠會弄臟我衣服的,而且出來的時候我怕出現意外情況出醜,自己在傢已經擠乾淨了,現在幾乎沒有。

"我紅着臉再一次拒絕了他的要求。

"那讓我摸一下,總可以吧!不能再拒絕我了!否則我也許會考慮到了島上對妳SM的!"Rock這次帶出了威脅的語氣。

SM!這充滿慾望的少年也許真的有SM傾向!難怪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那麼讓我不安!聽了他的威脅,我心裹一顫,恐懼讓我再不能拒絕了。

我看了看週圍,雖然船艙裹人很多,但我們週圍的座位上卻沒幾個人,隻有一對老年夫妻在我們右邊的座位上靠着椅子背呼呼的睡覺,對我們的交談看上去一點都沒聽到。

我多少放了些心,隻得點點頭小聲說:"那說好了!不許擠,隻能輕輕摸一下!"說着我向前傾身,把胳膊搭在前排椅子背上,用頭抵着胳膊裝作打瞌睡的樣子,俯下身讓雪白的襯衫緊緊包裹着的那一對豪乳向下低垂着,美麗的乳房隨着呼吸的節奏在一上一下的微微起伏。

從側麵看,低垂顫動着的乳房更加顯得豐滿渾圓,即使隔着衣服顯露出的性感也是足以令男人產生很強烈的性沖動,由於天熱襯衫領口的幾個紐扣沒有扣,從敞開的衣襟裹能清楚的看到和襯衫同樣雪白的一道深深的乳溝,更是對男人無比的誘惑。

"張琳!妳真是個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尤物!能告訴我妳的胸圍是多少麼張阿姨?"Rock被這迷人的嬌乳弄的有些神魂顛倒,一會叫我的名字一會又稱呼我阿姨,一雙貪婪的大手輕輕的掠過我的乳峰我不由的條件反射似的哆嗦了一下,繼而任由他把食指順着我敞開的衣襟伸進我的乳罩,輕輕摸了摸我冰涼的乳頭。

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撥弄了幾下情不自禁的微微開始勃起了。

"奶頭起來了!奶頭起來了!"Rock在我耳邊得意的小聲說。

"嗯……別摸了,乳頭都被妳摸硬了。

討厭!別弄了!來人了!"大庭廣眾之下我被這個男孩毫不避諱的猥亵,內心的羞恥感讓我有些疑神疑鬼,仿佛週圍人都在注視着自己。

我急急忙推開ROCK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這才髮現週圍其實根本沒人在注意。

"我剛摸了幾下,妳害什麼羞啊!怕什麼的,沒人會注意咱們的。

即使真被人看到也沒什麼可怕!膽子真小!"Rock不滿的說。

雖然來去匆匆,可剛剛乳頭被ROCK撫摸的陣陣快感,加上因為害怕被髮現的緊張感和女人獨有的羞恥感,這短短幾十秒讓我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髮現自己很喜歡這種來自心裹的刺激感,也許以後有機會我還會更加大膽的去嘗試,可現在畢竟我還不是十分的能放開自己,不希望ROCK再繼續下去了。

"不行!ROCK!妳摸的我癢癢的。

不止是乳頭,連我整個心都被妳摸的不自然了!好了我答應妳到了嵊泗島的賓館裹,阿姨把一切都交給妳。

不過在這,請別再羞辱我了!好麼?"我都有點近乎哀求了。

"好吧!"Rock答應了,不再對我動手動腳,而是湊近了我低聲的問:"剛剛妳還沒回答我呢。

張琳,妳的乳房好大啊!能告訴我妳的胸圍麼?""93D……"我不好意思的小聲回答,畢竟我已經人過中年,身材遠遠要比過去豐滿豐滿不少。

而D 罩盃的乳罩則讓我在羞澀中常常帶有些許驕傲。

"93……D !乖乖妳真是長了一雙奇尺大乳的大美人!張琳請妳告訴我,今後這幾天裹妳這對漂亮的巨乳是屬於我的!""什麼?"我沒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讓妳說,在這幾天裹妳這對豐滿迷人的乳房是屬於我的!現在就說!""討厭!妳還覺得對我的折磨不夠麼?"我向他投去一個飽含幽怨的眼神,覺得這英俊的男孩多少有些變態,似乎很以羞辱女性為樂。

"說嘛!好張琳,張阿姨……"Rock用孩子的口吻對我撒着嬌。

"好吧……今後幾天這對豐滿的乳房屬於妳……可以了吧……"我強忍着從嘴裹擠出了這幾個讓我難為情的字。

"知道麼?張琳,看着妳高貴美麗的容貌我實在忍不住想聽妳說臟話,再說:"求妳肏我吧ROCK!肏我的騷屄""夠了!妳已經在精神上摧殘我一路了!好吧!讓我告訴妳我的想法:的確!

我和兒子亂倫,我渴望以往沒有過的性體驗,同意了妳媽媽這個荒唐的建議!

但這並不等於我就是妳的玩具!明白麼?求求妳肏我的騷屄吧ROCK!這話我也許會說的!但那是在我真的渴望被妳肏的時候,而不是現在像個玩偶一樣妳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以滿足妳扭曲變態的心理!我是個人!明白嗎小壞蛋!"我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終於不顧週圍人的目光,忍不住沖他髮了脾氣。

"別生氣呀,張阿姨。

"見我髮火ROCK的冷靜完全超乎了同齡人,起碼我兒子見我這麼髮火立時就會退縮認錯,可他卻仍一臉鎮定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似的微笑着說,"別太小題大做了,妳剛才說的很好!咱們都是平等的!妳覺得我這麼要求妳說臟話是沒有尊重妳,那麼妳覺得妳這麼拒絕我是在尊重我麼?"我一時有些語塞。

ROCK果然是鄭蕾的兒子,侃侃而談的風格跟她母親幾乎一樣:"咱們既然出來為了性愛旅遊,就該對對方坦誠相見,儘量滿足對方的需求。

我承認可能我的控制慾稍大了一些,但對我提出的要求妳即使不能做到,也不應該用這種態度沖我髮脾氣吧?我覺得張阿姨妳根本沒做好這方麵的準備,咱們也可能根本不應該出來進行這場旅遊,一會船靠岸,妳如果覺得根本不能接受我的方式,可以直接回去。

雖然我很喜歡妳,但如果妳和我還這樣不能相互理解,我覺得佔有妳的身體也不是十分快樂的事。

"ROCK慾擒故縱的把戲,加上傢傳的口才說的我仿佛成了一切不和諧的根源。

以至於一時之間我竟然對他產生了不小的愧疚。

再一想想,如果我的兒子此刻也在對他的母親提出更加下流的要求,而鄭蕾則毫無怨言的完全照做,那我動不動就沖她兒子髮脾氣似乎有些不夠朋友。

因此我不由的換了副溫柔的語氣和顔悅色的向ROCK解釋:"好了!是阿姨有點沖動,妳該體諒阿姨,阿姨一直保守着自己的貞操,結婚快20年了從沒和別的男人有過更深的接觸,丈夫又是個斯文有禮的人,隻是最近才和自己的兒子……

兒子對我也從不敢放肆,所以麵對男人的經驗並不成熟。

好了!阿姨向妳道歉,答應妳從現在起全聽妳的還不行。

""真的?"Rock為了確認又問了一聲。

"嗯……真的!"我輕輕點了點頭輕輕用手握住他的手,錶示順從。

男孩的手很大,長期打籃球長了很多繭子很粗糙。

"那把剛才我要妳說的話清楚的說一遍。

"Rock輕輕捏了捏我白皙的手,繼續一臉下流的要求着。

"妳這孩子真討厭!"雖然我在微笑着罵着他,可還是按照他的要求,用自己感覺最能夠勾引男人的語氣輕聲嬌滴滴的說:"求妳肏我吧!ROCK,狠狠的肏我的騷屄!"為了取悅他,我自己加上了"狠狠的"希望他能別再記得我剛才的沖動。

"說的好!妳這個騷女人!繼續說:"咬我的奶頭吧!ROCK""咬我的奶頭吧!ROCK!滿意了麼?"對着英俊的少年接連說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話,居然讓我感到一陣朦胧的性沖動!逐漸充滿奶水的乳房開始輕輕脹痛起來,陰道裹似乎也有些濕潤了。

"不,接着說!扣我的屁眼!ROCK!""啊!"這麼肮臟的下流話讓本性帶有些許潔癖的我真的有些沒法說出口。

"快說啊!"Rock托起我的下巴催促着"扣我的……扣我的……屁眼吧……RO……ROCK"我強忍着巨大的惡心,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讓人作嘔的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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