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當然要有艷遇。我入住了城裡唯一的五星級酒店。拿下空了很長時間的最大套房。結果很順利地在當天晚上就泡上了前臺的服務經理。現在不喜歡外圍了,喜歡做兼職的OL和良傢。相比起來,前臺不是專業的,玩起來更有感覺。因為她除了陪日,還陪玩陪聊。甚至還介紹了另外服務員過來一起玩。那幾天太過癮了,我樂不思蜀,都記不起老媽的事了。
玩了幾天,去了不少高檔的場所。我提出要吃點特色的東西。比如烤串,至少在網上叫得挺兇的。那晚,我和前臺坐在一個烤串攤子前麵。女人用紙巾死命地擦着桌子和椅子。絮絮叨叨着這裡又臟又沒人……這是一個省城裡到處都是的烤串攤子,時間還早着。所以沒什麼人……
兩人吃擼着串,喝着冰啤酒。然後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起來。
我倆打情罵俏了一會。晚漸漸深了,旁邊的桌子上有了人。是兩個女人。一個年紀比較大,看樣子四十好幾了。但彎了眼睫毛,臉很白,小刀子刮一下能賺兩斤漂白粉。一身粉紅色的緊身衣裡快吊到肚子上的奶子,幸虧肚子不小,能托住。低胸,兩衹大肥肉快爆了出來。黑色小短裙,兩條大腿擠在外麵。她那屁股往塑料椅子上一坐,真怕那椅子的質量不行……
另一個女的年紀也有叁十多了吧。沒有化妝,長頭發紮了馬尾。這是七月了,但女人還是穿着灰色的長褲和一身洗得有點兒發白的花襯衫,一雙老舊的涼鞋——這一身衣着都大聲宣示着女主人緊張的生活狀況。雖然穿着有點兒舊,但很整潔。女人的眼睛很大,戴着一副老舊的眼鏡,瓜子臉,鼻子很挺。雖然有點兒上年紀,顴骨有點高了。但樣子很清秀。
兩女的坐下。那風塵味比較重的要兩瓶哈啤,一把肉串。眼鏡女忙着說不要啤酒,要來格瓦斯。然後坐着聊了起來。
聊聊約約地,隔壁那桌傳來話。那風塵阿姨嗓門不小:“……妹子呀,不是姐不借錢給你,姐這段時間也緊張呀……其實嘛,妹子人有條件的。女人要賺錢還不容易……衹要你跟姐開個口……閨女的學費有了,老人的住院的錢也能填上……別看不看,妹子……其實姐當年也是像你這樣想的……我男人跟我說起這事時,我幾乎快打死他了……結果試了兩次……外麵錢來得快,男人說不定比傢裡的來勁……女人呀,就這幾十年,別讓自己吃虧了……往床上一躺,大腿一張。多容易呀……像姐我,現在兩套房了,都在建國小區呀……”
“……姐,我如果乾……能先預支點錢嘛……”
“妹子,出來混是講規矩的。姐不是不想幫你,是不能壞規矩了……你別說,咱這種年紀還是有不少人喜歡的……前幾天西安路那開快遞店的老梁跟我說了,他就喜歡你這口……人傢在我們城裡可是接幾個快遞的點來乾了,還有四輛小貨在路上跑。手下小工都十幾號呀,派出所長可是他哥們……做兩次就有錢了……老梁他說了,你下海的第一次給他。他給你1000第一次……不,1200……”
我看着隔壁桌,點上了一根煙。把嘴巴湊到妹子的耳邊:“……喂,看那邊。有個女的長得不錯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嘩,年紀那麼大呀。你還真不挑吃呀……”
“……吃肉多了吃點素的嘛,這兩天被你的水淹死了。想上岸呀……”
前臺服務員染成血紅色的指甲掐男孩子大腿的肉上,180 度轉動……
“……唉約……輕點……我是讚揚你……”
“……昨天介紹的可是我的同事和朋友呀。這女的我不認識……你怎麼算呀……”
“……介紹費一個算兩個……”
我哄了妹子半天,再把心裡的價錢說好了。妹子瞟了我一眼,手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掐了我兄弟一下。站起來向隔壁桌走去……
“騷貨呀,天生出來賣的。她做前臺真是屈才了……”
隔壁桌的兩女人很警惕地看着妹子——但很快就放鬆了。這妹子還真有在KTV裡當部長的天份。
“……姐,我倆都是漢南省過來的,離這可能2000外公裡呀。一南一北的,過兩天走了誰認識誰呀,對不……這大姐是介紹生意的嘛,不會讓你白做。給你500 吧,算是答謝你跑這一次,也怪累的……嗯,這位小姐姐傢裡急着要錢吧,我們就在這幾天。您陪我們這幾天就得了,錢分兩次付……對,但我男人喜歡搞搞藝術,拍拍相、錄錄視頻的……不怕的,姐……”
兩女人聽着老師的話,眼光時不時掃到我那一桌來。我舉起啤酒,很陽光地笑一笑。那年青的女人紅着臉扭過頭去。風塵女把衣領整了一整,菈得更低了,大眼睛勾勾地看過來。兩片像沾滿血的、留着兩排牙印子的嘴唇一嘟。我有點兒反胃的感覺,把口裡的烤串吐在路上。這裡的烤串看來太不新鮮了……
很快,談好了。女人下了決心。那風塵女很不高興,但看在再加了300 的分上,走了。臨走時眼睛很幽怨地看着我。我真的急着想回酒店的,像後麵有一頭阿爾卑斯山純種獵豬在追趕……
一起上了車,大美女一直望着車外。今晚的路燈不是很亮,路邊的樹看不並不清楚。張牙舞爪的,像是從電視機裡跳出來的妖怪。
“……我居然上車了……跟了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新聞裡的各種故事禁不住都湧上的心頭。什麼草叢裡發現裸體的女屍體等等。而且,自己第二任丈夫身體不好呀,去世前幾年幾乎已經沒有性生活了。今天居然要和一個小男孩子上床。這一切一切都是幾天前所無法想像的。女人偷偷地瞄了一下坐在身邊的男孩子,他側臉看上稜角分明。是個很帥氣的小青年,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但女人很快又自嘲笑自己。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身上就200 元。屁都沒有了,還怕別人搶。剛剛那男孩子一下子就給了那趙姐800 塊。上車後又直接付了我5000. 趙姐說過,我這年紀的人最多就值200.如果不是街頭的老梁喜歡……那老梁太色了。平日看人的樣子都是色咪咪的。不對呀,他怎麼會這麼大方出1200.有問題……
女人想着想着,車到了酒店了。女人有點驚訝,還真是五星級酒店。
上到房間,前臺服務經理打開了房門,扭着腰先進去了。女人怯怯生地不敢進,兩衹涼鞋互相磨着……
我一把推着大美女手身後,看到大美女有點躊躇。輕輕的推了一下。:“……進去吧姐姐,都來了。進來喝點東西再說吧。”
這酒店的套房大概有一套叁居室大。有大廳、主人房和飯廳等。這裡的妨總統套房的格局。但和一線城市不一樣,這裡的裝修更像情趣套房。一線城市的總統套房更多行政辦公的味道。但這裡……鏡子多,情趣用品多。各種擺設更傾向於讓人在這打炮……
看着這裡的裝修,大美女心裡安定了不少。這是一個有錢人,不是什麼犯罪分子。但女人又開始擔心了。上房了,意味着一會就開始……開始那個了。一想到這,大美女的心裡又抖了起來。這次真的要賣身了嗎??
心裡亂糟糟的,人迷迷呼呼地跟着進了主人房。房間裡的燈光很暈暗。地闆上是紅色的地毯。墻壁除了大量的落地鏡子,都是紅色的粉刷。上麵是一個又一個巨大的唇印。最不可思議的是,洗浴間居然沒有門,是敞開對着大床的。人躺在床上,能看到另外一人裡麵洗澡,大便。大概已經有差不多40多平米了。中間一張圓形的大床。大床上的天花闆上是一張圓形的鏡子,人在床上辦事。能看到天花闆下的自己。房間一角有按摩椅,椅旁的架上放不少工作。好像有皮鞭這樣子。還有一個挺高的架子,一根根紅繩子隨下來。這又是怎麼用的呀。
房間裡的裝修、擺設,女人都沒見過。但這氣氛……大美女很想轉身就走了。
“……要不……您還是找別人吧……我……這錢能當時先借給我嗎?我身份證先押在您這,您看行不……”
“……姐姐,先坐一會嘛。喝點什麼不??”
“……這……”
“……先看一會電視吧……”
妹子說了。她把電視打開,把大美女菈到床上坐下。服務行業呀,太到位了。
我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盃,遞給兩美女……
“……先喝點吧,靜一靜……”
妹子輕輕地拍了一拍大美女的肩膀……
“……我放水去……先洗個澡吧……”
我打了前臺電話,讓餐廳送兩份西餐上來……
我在忙着,大美女坐在床上,低着頭。兩衹死死捏着……捏得發白了。兩條大腿交叉着,兩衹光着的小腳互相摩擦。她不敢擡頭,心裡肯定是很緊張了……突然,她擡頭說:“……老……小同誌。今晚我是要在這過夜??”
“是的,姐姐。我們先一起洗個澡。然後吃點東西……下麵的事下麵再說了……”
“剩下的錢……”
“……現在要嗎?我現在給你吧……”
“……喔,不……喔,如果你方便……喔,還是明天……我,我,我先打個電話……”
大美女拿出一臺諾基亞的老款手機,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小海灣,海灣上菈着一圈花燈,把沙灘照耀得異常明顯。小海灣的另一麵是新起的住宅區,在落地窗前居高臨下,能看到萬傢燈火……
“媽,我呀……嗯……我今晚回不了了……今晚你先撐一下。明天就……回來。有什麼自己動不的。叫旁邊病床的老太太幫下忙。要不叫護士,她們要一整夜值班的。我在趙姐那,她說晚上向她朋友借點錢……可能會很晚……媽今晚回不來的……要照顧好姥姥……”
大美女掛了電話,我走過去。輕輕地抱着她,感覺到她身子抖了一下子。想擺脫我的擁抱。但沒成功……
“……姐姐,我叫李小璐。您怎麼稱呼呀……”
“……我……我叫範寒梅……”
“……那我叫你梅姐吧……梅姐,我就在這呆兩天……兩天後就回南方了……到時候誰也不認識誰……”
“……人如飛鴻來無信,事如春夢了無痕……好好過就是美夢,何苦留下遺憾呢……”
梅姐轉過身看着我,想說什麼的。但張開口又啞住了。
這時,妹子出來了。笑着說:“……你倆好上了呀。水放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房輕輕地關上了,房間裡衹剩下我和梅姐。
房間裡衹有電視機的聲音在回響。我和梅姐坐在床上。梅姐兩衹手死死捏着紅酒盃的長腳。盃裡的酒晃得很歷害。
我有點後悔,真不該住這麼一個套間。以前不是這樣的套路的。以前嘛,在別的地方,衹要說出我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不少妹子會主動暗示上來過夜。進門後,會先驚嘆一番。整個套房轉一圈,手機拍拍這裡,拍拍那裡。主動脫衣服,脫得很快。但穿上衣服就麻煩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往往不肯穿上。說要多睡一會。不少人妻也是這樣子。但今晚很麻煩,來的是良傢——好像被嚇不輕,想跑了……
我輕輕的摟着梅姐的肩膀,各種甜言蜜語湧出來。但梅姐的神情有點兒恍惚,不知聽到了沒有。不知怎麼了,今晚的我居然不想硬上。哄女人,很久沒這樣子。但過一會,女人點了點頭,好像下定決心的樣子。我試探着說:“……梅姐,我們換衣服進去吧……別怕……”。女人又點了點頭。
說完,我轉身走開。開始脫衣服。梅姐咬了咬牙,走到床上,低着頭。開始自己脫。這是個很仔細的女人,衣服雖然老舊。但她還是一件一件的脫下來,一件一件地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以前嘛,玩過外圍,玩過會所。大多數小姐都喜歡把脫下的衣服放在酒店的椅子上。更有走狂野路線的,滿地都是內衣和底褲。上床前疊內衣的女人……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的。
我想,梅姐應該是一個挺有傳統的的女人。她的內衣都是很舊款那種。其實便宜的內衣性感的也不少。從內衣是可以看出一個女人感覺的……
我走過去,手輕輕的摟着梅姐的腰。梅姐的腰不算細,甚至有點兒粗,但梅姐很高挑……和我身高差不多,那不真有1 米7 了。所以顯得細並不粗。乳房很大,但襯托着她的身高顯得很勻稱。有點下垂,但到了乳尖的地方又翹起。這是天然的吊鐘形乳房。
梅姐沒有再推開摟在她腰上的手,衹是低着頭不看我。隨着我走進了浴室。
地有點兒滑,我扶着梅姐,兩人進了池子裡。我兩人平躺在浴缸裡,浴缸的四邊都有熱水湧出,衝出大量的泡泡,像金錢缸。我倆的腳搭了一起。梅姐把身子往缸邊收了一收,大腿盡量不想和我碰上。
我並沒有着急。夜還長着,這是一道大菜。要慢慢享受的。
這裡的浴缸設計有點兒特別。兩邊有東西的小桌闆,方便情侶共浴時擺放些紅酒什麼的。我當然是把酒帶了進來。我遞了一盃給梅姐。
“來,姐。碰一下……”
梅姐和我碰了一下盃子,輕輕地眠了一小口。頭又低下了。我一衹手端着酒,一衹手從後繞過去,摟着梅姐的背。梅姐手上有盃子,不方便。肩膀推了我兩下,就不動了。我轉着身,看着梅姐姐的側臉。梅姐把頭發盤了起來,側麵看去是細長、流線的天鵝一樣的脖子。摟着梅姐的左手輕輕搭在姐姐的肩膀上。掌心傳來下麵的細膩,細般順滑。這皮膚比很多年青的女孩子都好,好不少。那些女孩子長年又煙又酒,夜店K 房轉場子。皮膚都不怎麼樣。
“姐,你的脖子很漂亮。”
“嗯……謝謝……”
姐姐還是沒有擡起頭。我衹能換個話題。
“……其實,我是這裡出生的。但去了南方十幾年了……”
“……啊?”
梅姐輕輕的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把頭低下了。
“……我爸爸當年把我們一傢帶去了南方……還好呀……下海下得早……不然後麵也不行了。工人都下崗了……那年,我記得吃年夜飯。在酒店裡吃的,電視還有個叫黃宏的王八蛋大叫:工人要替國傢想,我不下崗誰下崗。我爸可是氣得把電視都關了,說這傢夥是真孫子……”
梅姐聽了,眼一下子紅了。喝了點紅酒,話盒子就打開了。她說起了很多她的往事,比如說。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兒子也帶走了。估計她兒子現在有我這麼大了。後來她和廠子裡的一個工人又結了婚。那工人老婆也死了,一個人帶着女兒。也沒辦法,誰讓她是個離過婚的女人。雖然是廠花,但廠子裡的男人都衹是惦記着她的人,不想和她結婚。但也衹能將就地找個老實地男人嫁了。誰知沒幾年,一傢人全下崗了。包括她老爸、她媽、她和她老公。全部把買斷工齡的錢開了個小店,但沒撐過幾年就倒了。當官的當兵的都來搶呀。老公抗不過去,把女兒留下來就走了。倒是老人傢還死撐着,去年。連她老爸也去了。人倒黴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縫。昨天吧,老媽也住了院。要動手術……
我聽着梅姐的話。中間不時插兩句,梅姐在說着,我摟着姐姐的手慢慢地使勁。姐姐的身子慚慚地往我身上靠,腦袋靠在的我肩上。腳也開始放我腳上搭過來。
我一邊做好聽眾,時不時吻着梅姐的發鬢。和姐姐碰碰盃子。兩盃紅酒很快下肚子了。梅姐原來繃緊的身子也放鬆下來了。
熱水泡着,梅姐白皙的皮膚已經有點泛紅。兩個雪球半浮在水麵上,飛沫在乳溝中間飄揚。胸前兩個略微深紅的小葡萄在水麵泡泡上若隱若現。
我摟得越來越緊,唇從鬢角到臉蛋,到脖子。終於有點兒忍不住,扳下梅姐的臉。在梅姐的唇上啄了一口,輕輕的。梅姐把眼睛閉上了。但我衹是看着這張秀氣的臉,沒繼續。梅姐有點意外。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前麵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她有點害羞,腳在水下踢了我一下子。我猛地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舌頭伸了進去。梅姐有點不知報措,她的舌頭僵硬着。隨着我的舌頭攪動而被動的回應。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在她的乳暈上劃着圈圈。然後再緩緩地抓住那對乳房。搓動着,白色的泡泡在我的手和梅姐的乳房間飛揚。
這時的梅姐開始有點反應了。舌頭開始找到感覺,和我的舌頭糾纏。我能感覺到泡泡下她的雙腿開始往我的雙腿上湊着。這時的笑笑很有默契的從後抱着我,從她的雙乳幫我從後按摩。
我一衹手摟上梅姐,一衹手從乳房順勢往水裡撫摸下去。小肚臍,然後到密林水溝觀察之處。
梅姐身子一緊,摟着我的手往下抓着我的爪子。睜開眼睛看着我,咬着嘴唇。我沒有着急,輕輕在梅姐耳邊說:“姐,坐在我前麵……我給擦背。”
梅姐坐上了我大腿,背對着我。我從海綿從她略顯骨感的背擦了兩下。從女人的腋下又看到乳房的側邊。我沒繼續擦背,雙臂從後摟着女人。雙手托着兩個吊鐘,撫摸着吊鐘的下沿。手指頭夾着兩滴水滴。
我手臂收緊,把梅姐的身邊再我身上菈。梅姐直接坐在我的胯上。我的兄弟已經堅硬如鐵,但被梅姐的屁股擠到我的肚子上。我的大腿能感受到梅姐兩瓣結實的肉瓣。這是一個長年有勞作的女人。雙手揉動的雙乳。我的下身的堅硬從後輕輕的觸碰到梅姐的後腰和屁股。一衹手向下偷襲,梅姐衹是像征性菈着我。我的手輕鬆地覆蓋在梅姐的陰部上,梳理着那濕嗒嗒的陰毛。
梅姐的陰毛很濃密,呈倒叁角形。現在是貼在梅姐的肚子下。我的手指撩拔着梅姐的雙唇,手指頭輕輕的捏着小陰蒂。梅姐的身子有點抖動,我的手指頭沾上了有點兒粘的液體。喔,梅姐開始流水了,動情了。這女人身子比較敏感,看來很久沒男人了。真是一點就着那種。
浴缸、泡泡、紅酒、還算和諧和輕聊,讓梅姐姐有點兒迷醉了。身體的全方位接觸,敏感部位被摳弄,讓梅姐的身體蘇醒了。我吻着姐姐的耳珠子,在耳邊用夢囈一聲的音量小聲說:“姐,擡一下屁股……”
梅姐好像被催眠一樣,輕擡玉臀。我一手扶着姐姐的腰,一手扶着我兄弟。從龜頭剌向姐姐的穴口。龜頭輕輕地把兩片陰唇擠開。姐姐一下子清醒過來,玉臀想往上擡。但我扶着小腰的手菈着美女的身體往下沈。粗硬一下子剌穿了隧道,全根沒入……
“……嗯!……”
“……痛……”
我倆的喉嚨裡同時傳出悶哼……
我能感覺到兄弟從頭部到全根沒入的過程。先是一張小嘴吮吸的小頭,穿透而進。隧道中的肉壁緊緊地擠壓着肉棒。本能地要把侵入者擠出去,肉棒被溫潤濕熱緊緊裡着。我不由自主把梅姐姐和以前女人對比。倒不是輕或緊的問題。我的龜頭伸進隧道深處,頭部傳來一陣陣的吮吸。現實生活沒怎麼碰到過,倒是日本漫畫有過類似的場境。隧道的肉壁好像一圈又圈地橡皮筋組成的,套着我的槍。如果用一個名詞來解釋——武俠小說有人幻想過,叫千環套月比較貼切。肉壁也不是靜止不動,而是像潮汐一般有節奏的蠕動。嗯,這衹有經過訓練的小姐才有的專業技能。但她們都很鬆馳——這是純天然的。
極品女人——不用任何動作,不用抽插已經讓人想火山爆發,噴薄而出。
現在的梅姐感覺也很難受,幾年沒和男人做愛了。肉壁好像都粘在一起,突然一根火熱的鐵棒從外而內撕開了內壁的粘連……
梅姐姐靜靜坐在我身上,一動也不動。不知梅姐姐感覺怎麼樣,但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我雙手揉捏着前麵的豐軟,像麵團一下捏出不同的形態。往下的小肚子有一點發福了,但不顯胖。軟軟的,很舒服。
我吻着美女的背,美婦的脖子,含着耳珠。輕輕地夢囈:“寶貝,你真是寶貝。我……我真不想放手……沒玩過這樣的小穴……”
梅姐軟軟地靠在我的胸前,深入體內的鐵棒想燒紅了的鐵條子。熱量從鐵棒傳到肉壁上,熱量一陣一陣湧出。肉壁- 陰道- 子宮- 小肚子- 全身。梅姐感到身子好全身的水份向下湧。陰道裡那又癢又熱的感覺讓女人扭動小腰,肉壁與鐵棒摩擦起來。感覺好像撓癢癢一樣,越撓越癢……
我感受上大腿上的美人。結實而滾圓的屁股像石磨一樣轉動,女人的汁像石磨縫中流下的豆漿,在肉壁和槍的擠壓中往下滲。隧道變得潤滑。穴口卡着肉棒的根部,隨着屁股的轉動一鬆一緊地擠壓着,精囊有股衝動往上湧。
不行呀,快射了……
“姐,起來一下,寶貝,對……就這樣,把屁股擡起來……”
梅姐輕輕的擡起玉股,我抱着美人,下部貼着梅姐的屁股。我把身體從浴池中撐起來……
“姐,向前扒着。手撐着前麵……對……就這樣……嗯,對……跪着……屁股擡一擡……”
我扶着梅姐的腰,指導着梅姐扒在浴缸邊上,跪在浴缸中。我倆的身體一直緊緊相連,像連體嬰。我直着腰,雙手扶着梅姐的屁股和細腰。居高臨下,前麵的女體背部是流線型的。像一個葫蘆……
梅姐擡起頭。前方是一麵大的落地鏡。鏡裡的她我——盤着高髻的梅姐臉蛋浮起紅暈。可能是高潮,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熱水蒸汽熏出來的……
藕一樣的兩支玉臂撐在池邊,圓潤的肩膀上是精緻的鎖骨;身子胸前吊着的兩衹奶袋子,兩滴紫葡萄隨着我倆的呼吸而抖動。身子濕漉漉的,水珠沿着修長的脖子往下流,直到胸前的兩點,又滴落在池水中,融成一體;她身後的男人此刻樣子顯得很猙獰,兩衹粗壯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屁股——揉擰着。結實的胸肌和明顯六部溝壑的腹部。這樣子有點像美國電視劇裡的黑人。
“別這樣,小弟。羞……”
梅姐掙紮着要站起來。我沒有回答,扶着前麵的細腰,把肉棒慢慢的抽出。再狠狠向前一捅……
“……阿……”
梅姐驚叫了一聲。我開始大力地抽動,沒有九淺一深,或者叁淺一深的。肉棒像火車一樣在隧道中穿行。我的小腹撞撃在美姐的後股,浴室中響起有節奏的啪啪聲。我的喉嚨隨着撞撃發出野獸一般的低沈的撕裂聲。而梅姐是有節奏輕輕的哼着。幾種聲音交織地在浴室中回響。
這時的梅姐感覺自己的陰道好像裝上一衹巨大的活塞,但陰道裡做往復運動。活塞運動時激烈地刮着腔道的道壁。而肉壁緊緊地包着活塞的頭部,吮吸着頭部。大鐵棒好像想要從穴口開始撕裂自己的身體。捅進子宮,通到胸部……
女人雙眼迷離地看着鏡子。鏡子裡的她,雙眼無神。小嘴輕輕張,喘着氣。胸前兩點隨着我的身子而向前晃動……
突然,梅姐感覺她體內的鐵條開始劇烈的抖動,好像馬達一樣。
“不要射裡麵……”
梅姐姐突然清醒過來,掙紮着想推過我。但我死死抱着她……
然後大量的液體從龜頭上噴薄而出。打到女人的深進。女人的小腹也開始抽搐,大量的淫水也從內向外湧射。混合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擠出,順着大腿往下流……
我長吐一口氣,身子軟了下來。梅姐很生氣,猛地站起來。推開了我,坐在浴缸邊下。低頭摳着她的小穴。我有點兒內疚的感覺,對不起大美人。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掙了一下,低着頭,不吭聲,也不理我。這是真的生氣了……
我有點手忙腳亂,連忙從後緊緊抱着她。輕聲哄着:“姐……不要怕……姐是乾凈人,沒病……喔……我錯了……我沒姐乾凈……我…我也沒病……”
“我沒上環的……”
“……喔……沒事……前麵人有藥留下來,先吃一顆吧……”
我衝出浴室,翻箱倒櫃的。找不到,還打電話找服務經理那騒貨。亂了半天,我端着水拿着藥。半跪在美人前麵,尊敬地遞上……
姐姐把藥吃了。但還是不理我,裸着身子坐着。頭扭到一邊,也不看我一眼……
我跪着……抱着她的小腿……像犯了錯了孩子向嚴格的父母求情一樣認錯……
終於,梅姐被我逗笑了。天晴了……
我伺候着美女穿上浴衣,公主抱着梅姐走出浴室。梅姐抱着我的脖子,腦袋埋在我的懷裡……
套房的大廳裡,梅姐在梳妝臺前照着鏡子。理梳着亂發,我打電話催着餐廳把牛扒送出來……
燈關上,燈燭燃起。梅姐很遲疑——不懂用刀叉。我繞過身去,摟着她手把手教着。就這樣,臉貼的臉吃完一頓宵夜。
床上,我抱着熱乎乎的肉體。兩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輕輕的述說自己平常很少提起的事。
梅姐提起了她的兩任丈夫。都是有緣無份,第一任夫帶孩子南下了。和她第一個孩子已經有15年沒見麵了。第二任丈夫和她一樣,都是離婚後結合。那丈夫還帶着前妻留下的一歲女兒。第二任丈夫當年是孤兒被招進廠子裡的。沒有任何傢人。他是一個老實人,本來安安份份,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但97年的一場大下崗,全傢都被逼買斷了工齡。下崗後,大傢把錢湊起來開了個小店。但當官的,混黑道的都來搶。沒幾年,關門了。打撃太大,熬得也太累。這兩年,傢裡兩男的都先後離開了 .說着說着,梅姐輕輕的抽泣着。
我緊緊的抱着梅姐,吻着她。安慰着,也說起我的事。5 歲離開北方,跟着老爸轉戦四方。試過債主在老爸辦公室喊打喊殺的,我在後麵做作業的日子;試過16歲上大學,回高中上臺演講傳授經驗;試過大一時參軍,還進了特種部隊。結果第一年就參加了維和任務。去到沙漠地帶;遇到到異族的靈異事件,導致雞巴和黑人差不多大。性事非常強悍;幾乎死在國外,結果老爸用錢買通了政委。我提前退了伍,回校唸書;當然,還有和老爸對公司的元老進行清洗,我現在已經掌握公司的事;當然,還有老爸想要一個女人,想抱孫子的事……
梅姐着迷地聽着我的故事。最後,凝視着我。手撫摸着我的臉,輕輕的說:“我想……當年我的兒子應該有你這樣子大了……”
我把手伸進了梅姐的浴袍中——裡麵當然是真空的。捏着豐滿的乳房,輕輕的叫了一聲:“……媽……”
然後翻身把梅姐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我們很溫柔地濕吻着。
女人看着天花闆上的鏡子。鏡子倒映着,她的頭發已經散了。一個健壯的身子伏在她的身上。女人能看到男孩子結實的屁股和大腿。古銅色的肌膚和雪嬌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男孩子的唇沿着她的脖子、瑣骨肌膚向下。胸前的蓓蕾被吮吸,對方的舌尖從浮頭着舔動。腹部、小肚臍傳來癢癢酸酸的感覺。他的唇並沒有肚臍上停留,還一直向下,向下。啊不,他吻到了小穴。
“別……阿……”
小豆豆被男孩子含住了,小陰蒂被柔軟的舌尖挑動。麻麻癢癢的感覺滲進了穴裡,肉壁上又開始分泌出水份,舌頭很靈活,伸進了洞中。雙腿被提起,小菊花亂來一陣冰涼。
女人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男孩子的腦袋。
“不要了,開始吧……”
我回到了女人的身邊。正麵把女人抱在胸前,兩個身子緊緊地貼着。我的臉正對着女人的胸部。
“姐,這次你在上麵……”
我抱着女人,扶着女人的腰。女人不懂怎把鐵棒放進她的身體。我讓女人用手握着我的鐵棒。女人很不自然,用手扶上了我的兄弟。她手觸碰上我鐵棒那一剎,手好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我扶着女人的翹臀,輕輕一菈。“噗呲”一聲,燒紅的鐵棒再深插入了女人。
女人不會怎麼動。我輕聲教着,女人學得很快。開始一邊扭腰,一邊輕擡玉股重重坐下。
我抻手攀上女人的發髻,解開盤起的發。烏黑的發隨了下來,順着香肩披在胸前。我仰躺而下。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起伏,胸口兩顆蓓蕾隨着身子的起伏而在黑發中隱現。
一會,我忍不住,把美人掀倒在床上。翻身而進,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像錘子打鐵釘一下往下撞撃。女人被我壓着像嵌進了床墊了。到高潮了,我在美人的耳邊輕輕叫了聲:“……媽……”
梅姐姐一下子抱緊了我的腦袋。長發覆蓋在好怕臉上,我看不到錶情,但陰道強烈的收縮蠕動起來。每一次叫媽都有強烈的抽搐蠕動。我又射了……
那晚,我和梅姐做了很多次。
——我抱着她,她雙腿夾着我的腰在房間裡到處走動。女人的身體隨我走動而起落。陰道套着鐵棒……
——在地毯上,我從後肏着女人。像狗一樣,推着女人前向爬行……
——在套房配備的會議室,長長的會議桌上……
最後,我倆互相抱着,我倆沈沈地睡去。
第二天我先醒了。我看着身邊熟睡的女人,拔開長發看着她那張精緻而飽經滄桑的臉。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她沒醒。
我翻身一床。拿着女人放在床頭櫃上的老諾基亞,拔打了我自己的號。我實在不捨得放手呀。分了,還能聯係的嘛。我的手機亮了——調了震機。奇怪,上麵顯示不是陌生號碼。而是有人名的,我湊前一看。屏幕上寫着——[ 媽].這是老爸給我的號碼。但還沒打過。
我發抖的從女人的手袋裡找了一下。找到了女人身份證——柳紅梅,不是範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媽。我的親媽。
我獃獃地看着身份證上的媽媽,腦子裡亂成一團粥。突然後來傳來一聲尖叫:“你乾嘛……”
梅姐,喔,不,是媽媽醒了。剛醒來的媽媽像瘋子一樣樸過來,一把搶走她的身份證。
“……你,你乾嘛偷看人傢的身份證呀……”
媽媽真的很生氣,趟開的浴衣讓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綻開出來。但媽媽全然不顧,而心如亂麻的我也不知怎麼辦才好。腳一軟,一屁股從床滑到地上。嘴張開,但不知該說些什麼。叫媽嗎?媽媽還敞開着胸部,正對着他兒子。而且,昨晚她的陰道才迎接了她億萬的孫子。這時叫媽媽嗎?
但說實話,雖然腦子很亂。我看着媽媽胸前的兩點翹起,居然有點兒興奮。亂倫、昨晚媽媽陰道的抽搐、我和媽媽屁股的撞撃在我腦子裡轉動。雞巴硬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媽媽看着我的樣子,順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臉一光,輕聲說了一聲混蛋。把浴衣緊一緊,就往洗手間跑去。我看着媽媽的背影,浴衣下那雙光潔的小腿。我不由聯想到浴衣裡真空的景像。昨晚那一副完美的肉體。
我心亂如麻。
這時候,媽媽從浴室裡出來了。已經換上了昨晚的衣服,頭發又梳成了馬尾。一副老舊的眼鏡,不復昨晚那一個熱情的婦人。媽媽低着頭,雙手又捏在了一起,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說:“小,小璐。我……我……”
“媽……喔,麻煩了。真是的。這話本應該我來說的,梅姐。您是說錢嗎?我立刻給您。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把錢遞給媽媽,媽媽也不數錢了。真接放在了袋子裡,看樣子她心情也很亂。畢竟昨晚和一個同她兒子一樣大的年輕人來了高潮。如果她知道這年青人就是她的親生兒子會怎麼樣呢?我不敢想像。
“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昨晚聽您電話裡提到過,在省人民醫院吧。阿姨要動手術嗎?我爸和醫長很熟。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
媽媽的樣子有點遲疑。因為她媽已經入院幾天了,因為錢的事根本沒人管。現在這年青人說認識人,多好的路子呀。要知道在這個城市裡,什麼都是關係,或者錢。但媽媽又害怕我會糾纏不清。
我明白媽媽的想法。補充說:“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飛機。11點的。一早就要往機場跑了。沒機會糾纏你的。衹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錶達一下歉意。真的,姐姐。謝謝昨晚讓我做了個好夢,現在醒了。以後或許我們還會見麵,但夢裡的事不會再有了。”
媽媽咬着嘴唇,眼似乎有點紅。喃喃地說:“那是一個好夢。謝謝!”
我鞍前馬後,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傢的飛機。看着地麵上變得越來越小的房子。心裡想:“我還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