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實實在在的生活了半年,我和母親像一對夫妻一樣,正式同居了,性交、工作、生活、性交……週而復始,這是一段畸形的生活,卻也是真真實實的生活。我和母親的孽緣演繹着,發展着。
白天我們的被褥會安分守己的疊放在各自的臥室,而到了晚上,總會有一間屋子將它們集合在一起。白天,我和媽媽正常工作,屋裡一切正常的假象蒙蔽了外人的雙眼。
而到了晚上,我和媽媽如同夫妻同床共枕,我們幾乎是夜夜行房。
復贈詩一首
週公之禮何非議,陰陽也曾混沌言。
聖祖兄妹延百性,爾等誰能責其行。
唐皇入賬娶嬌嫂,眾生誰敢恥其過。
人倫本是人來定,枷鎖豈能困蛟龍。
母子行事在傢中,世人怎能看分明。
春宵暖帳小布衣,半遮半掩半迷離。
我行我做千般好,汝行高雅幾龌龊?
人生在世唯心論,萬事終將墮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