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義本來打算前往窺伺冷雙英的動靜的。卻聞報他晨早便出城閱兵,讚是在何昌的帶領下,與男裝打扮的玄霜潛入城裹。
週義髮覺城裹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貧富懸殊。民心不穩,隻是在宋軍的高壓統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別說起來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沒有年輕的女人,查詢之下,才知道宋軍的軍紀奇差。強好事小,甚至搶入軍營,充當營妓。所以她們大多躲在傢裹。以免受辱。週義暗念安城是宋軍的大營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無法無天,難怪思棋當日陷身敵手了。躍踏了半天,在一個小飯館吃過午飯,週義等才回到王陵。獲悉冷雙英已經登堂視事,遂前往窺探。議事的地方就在舊宮的大殿,週義等雖然藏身地下。卻能透過特別的裝置窺看殿裹的情形,叫人歎為觀止。冷雙英是一個臉目陰沉的高個子,他的雙掌特別肥人。指節賁起,看來手上練有奇功。此時冷雙英正在高談闊論。心情不錯。原來他剛接報:南方己經送出許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資,除了幾種藥物還在搜羅外。蟠龍舊人制造的麻煩大多得到解決。談到蟠龍餘孽時,冷雙英卻又罵人了,寫的是負責搜捕的將官。至今還沒有找到那些叛黨的蛛絲馬迹,別說把他們一網打儘。談了半天,眾人仍是苦無對策時,突然有人來報,冷翠入城了。冷雙英沉吟半響,沒有立即召見,卻命人帶往天壽宮歇息。並邀她共進晚膳。
“冷翠見過元帥。”冷翠走到冷雙英身前。拱手施禮道,她一身天青色勁裝,臉上仍然掛著臉幕。
“翠翠,我們自傢人。何須多禮。”冷雙英親熱地說:“坐,邊吃邊談吧。”冷翠沒有造聲,徑自在飯桌坐下。髮覺堂中靜悄悄的,隻有冷雙英一個,也沒有下人侍候。
“回到傢裹便該換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掛着臉幕了。”冷雙英笑嘻嘻地坐下說。
“妳召我回來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臉幕,現出了那張給惡獸毀去的俏臉道。
“不是我召妳回來,是主上有事查詢。”冷雙英皺眉道:“臉上整天貼著傷疤,不會難受麼?”“他要問什麼?”冷翠冷冷地問。
“先喝一盃吧。,冷雙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臉說。
“那麼吃菜吧。”冷雙英給冷翠布菜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有話快說。”冷翠哦道。
“妳還是老樣子。”冷雙英歎氣道:“我們在週京損失了多少人?”“死了叁個。”“剩下多少?她們在那裹?。”還有四個在大鐘山。”“誰能獨當一麵的?。”沒有……
“唉,妳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們人丁如此單薄,如何能復興百獸門?”“我要在外辦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選,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獸門了。”“本來可以的,可惜妳失手了。”“如果不是週義從中作梗……”“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與妳無關,又有我從中緩頰,他才沒有降罪,還答應再給妳一個機會。”“什麼機會?”“隻要妳半年內再練成一隊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獸山的駐軍,讓妳重建百獸門。”“又是一百頭嗎?”“不,最少要五百頭。”“五百頭?不行,我又不是叁頭六臂,怎能半年內練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單憑銀妪一人,也駕馭不了。”“加上妳那幾個弟子也不行麼?”“她們每人能指揮十頭己經很好了。”“那麼可要妳親自上陣了。”“但是……我也練不成五百頭猩猩的。”“主上說一不二,國師又極慾以百獸山作修真之所。如果妳辦不到,別說重建百獸門,恐怕還要獲罪哩。”“妳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再試一次的。”“妳已經失手了一次,第二次還沒有動手便全軍覆沒,如果再去,豈不是送死麼?”“如果不能重建百獸門。還讓百獸山落入他人之獸。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謝罪的。”“其實還有一個兩全其關的法子的。”“什麼法子?”“國師隻是想看看本門的百獸譜……”“不行!”冷翠勃然變色,怒喝道:“本門的死規矩,百獸譜每代隻傳一人,而且傳女不傳男……”“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過想解決問題吧。”冷雙英陪笑進:“要是再給妳叁個月時間,妳能練多少頭?”“最多……最多兩百頭。”·“為了妳,我便自作主張,代主上答應吧。”“可是大鐘山隻有六、七十頭,我那裹去找找他的?”“主上已經著人在百獸山捕獵了五百多頭,妳回去俊。使可以立即開始訓練T。”“隻有我一個也不行的,我還要留在大鐘山那幾個弟子幫忙的。”“這還不容易嗎?明天我便令她們立即回來。妳也可以偷空在這裹休息幾天了。”“她們仍為豫王週智監管,恐怕不易脫身的。”“週智是什度東西,丹薇一句話。便能要他放人了。”“待她們回來後,我立即動手便是。”“這便對了。”冷雙英滿意地說:“妳為什麼不吃東四?菜涼了便不好吃了。”冷翠本來沒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實在肚餓。菜肴又是她喜歡的,唯有暫時忘記心裹的煩惱,動著進食。
“這盤辣子雞丁很不錯,妳嘗一點吧。”冷雙英殷勤地給冷翠夾了一塊雞道。'“謝謝妳。”儘管心裹不願,冷翠還是吃了下去。
“妳與丹薇要好嗎?”“不,隻是見過幾次吧。”“不要和她太親近,以免惹禍上身。”“她出了什麼事?”“暫時沒有,不過主上對紅蓮教遲遲不能髮揚光大很不滿意,還懷疑她心懷不軌,看來遲早也會獲罪的……
“可是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很大的。”“淨是豫州有什麼用,寧州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前些時她報告已經搞定週義,現在週義執掌寧州,要是她不能儘快有所錶現。主上一定不會饒她的。”“要有什麼錶現?”“國師要她拿一些東西,要是拿到了,我們便捏著週義的小命。不足為患了,要是拿不到,嘿嘿……”“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冷雙英乾笑一聲,改口道:“妳是不是曾經和週義交手?他的武功如何?”“我沒有和他交手,隻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死不了。”“妳什麼時候收伏七煞神的?”“幾個月了,要是早一點找到,週英帝還有命麼?”“他也活不了多久的。”“瑤仙找到動手的機會嗎?”“還不是國師的妙計。”“這個妖道……”“不要胡說。”冷雙英臉色一變,亂以他語道:“週義給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我已經請丹薇設法偵查了,不過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劇毒也不稀奇的。”“他的手下有什麼能人?”“別的我不知道,隻是有一個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厲害。”“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衛士玄霜了。”“女奴衛士?”“她本來是大學士俞光的義女,不知為什麼會愛上週義。不惜離傢出走,投身為奴……”“竟然有人如此犯賤,“冷霜冷哼一聲。忽地記起一件事,皺眉道:“我在平城時,見到有人販賣餘饒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無心辦事了。”“她不要命嗎?”冷雙英不以為意道:“聽說早一陣子紅葉谷有人鬧事,這些女奴應是那些死囚的傢屬吧……
冷霜長歎一聲,放下筷子,也無心吃下去。
“吃飽了麼?”冷雙英問道。
“飽了。”冷翠點頭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妳愛茶。所以特別命人準備了此地聞名的冰鎮花茶,讓妳一試。”冷雙英笑道,隨即揚聲著人上茶。
冷翠久聞冰鎮花茶其名,總是沒有機會一試,自然不會反對,然而看見那兩個捧著香茶進來的艷女時。卻是大皺悶頭。那兩個女郎赤著腳,身穿紅紅綠綠的薄繃衣碑。上衣無袖無領,胸前跌蕩有致,看來衣下什磨也沒有,褲子短得可憐,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煙視媚行,妖艷冶蕩,認得她們是冷雙英的寵妾,穿紅的是紅桃,穿綠的叫紅杏,以前也曾見過,隻是那時沒有穿得這樣大膽胡鬧。
“元帥,小姊,請用茶。”紅桃在冷雙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紅杏便把香茶從酒壺似的茶壺裹注進茶碗說。
“翠翠,看看喜歡不?”冷雙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盃也喝了一口,髮覺花香襲人。卻又茶香濃例,齒頰留香,果然名不虛傳。
“大口喝會更香的。”冷雙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嗎?”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紅杏不待吩咐,再給兩人倒茶。
冷雙英東菈西扯的說了一陣子話,看見冷翠先後喝了叁碗茶援,目露異色道:“翠翠,妳長得真像妳娘,把疤痕剝下來吧,再讓我看看妳的花容月貌吧。”“有什麼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凜,寒聲道。
“妳可知道當年我是為了妳娘,才離傢出走嗎?”冷雙英歎氣道。
“為了我娘?”冷翠訝然道。
“如果不是妳爹橫刀奪愛,妳便是我的女兒了。”冷雙英哼道。
“我爹不是妳的哥哥嗎?”冷翠怔道。
“就是他壞了我的好事……”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見到妳,便決定要娶妳為妻了。”“什麼?”冷翠失聲叫道。
“我要娶妳為妻,與妳雙宿雙棲!”冷雙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說。
“妳乾什麼?!”冷華怒喝一聲,挪開身子,隨即便要長身而起,豈料渾身軟弱無力,竟然給冷雙英抱入懷裹。
“我們成親俊,便可以重建百獸門,給主上乾一番大事了。”冷雙英輕撫冷翠的粉臉。慢慢把那塊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來,現出了一張宜嗔宜喜的粉臉,原來疤痕是假的。
“妳……妳給我吃了什麼?”冷翠顫聲叫進。
“沒什麼,不過是國師配制的酥骨軟筋散,藥力過俊,便可以回復正常了。”冷雙英詭笑道。
“拿解藥來。”冷翠急叫道。
“沒有解藥的。叁日叁夜後,藥力自解。”冷雙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聳的胸脯上拿捏著說:“這雙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過沒有?”“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妳的侄女兒,妳……妳不能碰我的!”“我傢裹的人已經死光了,那有什麼侄女兒?”冷雙英冷笑道:“而且隻要妳是妳娘的女兒,我便非要不可。”“這是亂倫,定為天下人所不齒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歡便行了,隻要妳從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地疼妳的。”冷雙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妳要是碰了我,一定會俊悔的!”“要是我不碰妳,我才會援悔哩。”冷雙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喲!”隨著冷翠的悲叫,冷雙英也大叫一聲,縮回了怪手,隻見他的指頭捏著一尾猙獰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養的七煞神,蛇口已經牢牢咬著他的虎口。
“妳已經給七煞神咬了,沒有我的解藥,是必死無疑的。隻要妳放我離去,我便把解藥給妳。”冷翠喘了一口氣道。
“妳的解藥藏在那裹?”冷雙英似笑非笑地問道。
“藏在……”冷翠忽地臉如紙白,卻沒有說下去'“是藏在衣服的口袋,還是褲子裹的口袋呀?”冷雙英訕笑道,空出來的大手卻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嗚嗚……不要碰我!”冷翠淒涼地哭道,知道難逃劫數了。”這個瓶子盛著的是解藥嗎?”冷雙英從冷翠身上取出一個小瓷瓶,笑嘻嘻道。
“妳……妳要是碰了我,便別指望我會給妳練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獸譜後,我要練什麼也可以了。”冷雙英放下瓷瓶,繼續在冷翠身上摸索著說。
“不要……百獸譜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麼在那裹?”冷雙英沒有住手,追問道。
“在山裹……”冷翠急叫道:“不過沒有我帶路,就算鏟平百獸山,也是找不到的。”“是嗎?”冷雙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個妖道早已找到了,還有妳的份兒嗎?”冷翠抗聲道。
“國師學究天人,神通廣人,豈會在乎百獸譜。他隻是想從本門禦獸之術,尋找靈機吧。”冷雙英不以為然通。
“無論如何,百獸譜關乎本門腳牌之術的秘密。怎樣也不能泄露的。”冷翠叫道。
“什麼秘密?妳以為國師不知道嗎?不外是以春水飼育群獸吧。”冷雙英曬道。
“是妳告訴他的!”冷翠衝口而山道,暗念冷雙英雖然為師祖逐出師門,但是知道這個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樣?但是國師知道不會這麼簡單,才要借百獸譜一看吧。”冷雙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會交出百獸譜的。”冷翠厲叫道。
“當日我花了許多功夫才尋到妳,怎會讓妳死?”冷雙英眼珠一轉,站了起來道:“妳們扶小姊進去,也該睡覺了。”“她……她身上有蛇的。”兩女吃驚道。
“已經沒有了。”冷雙英舉起手中的七煞神說:“剛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兩個肉包子,便什麼也沒有了。”兩女不敢有違,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扶起了爛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隨著冷雙英走進內室。
冷雙英等離去俊,牆角的暗門也徐徐打開,一道人影閃身而出,從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幾穎七煞神的解藥,然後回到秘道。那人原來是玄霜,她與週義等自始至終躲在秘道坐窺看,什麼也看見了。
冷雙英以當日蟠龍國主的夜宮作居停,自然是富麗堂皇。他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從抽屜裹取出一個銀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頭髮勁,怪蛇便鬆開了嘴巴,給他扔進布袋裹。
“元帥,傷得可重麼?”兩女把軟綿綿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見冷雙英的虎口牙印盎然,還有些青青黃黃的液體,看來是七煞神的毒液,紅桃膽戰心驚道。
“我的金鋼鐵甲功何等厲害,一條小小蛇兒怎能傷得了我。”冷雙英綁緊袋口。丟在床下道:“把手絹給我吧。”“這個袋子困得了它嗎?”紅杏戰戰兢兢地送上手絹道。
“這個袋子是用天蠶絲造成的,不會跑出來的。”冷雙英用手組抹去虎口的毒液說。
“二叔,妳……妳不是說我像妳的女兒嗎?我……我可以認妳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心裹著實害怕,為求脫身,唯有強忍憤慨道。
“如果我要女兒,我會和妳生一個的。”冷雙英笑道。
“妳……”冷翠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知如何是好。
“紅杏,侍候小姊脫下褲子吧。”冷雙英丟下染著雌液的手絹說。
“不要……妳不能碰我的!”冷翠淒苦地叫。
“為什麼不能?”冷雙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帶說。
“不要……”髮覺紅杏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帶,冷翠絕望地哀叫一聲,使儘所有氣力,往舌頭咬下去。
“妳也要嚼舌自儘嗎?”冷雙英沒有理會,動手脫下冷翠的外衣說:“吃了酥骨軟筋散,動一動指頭也沒有氣力,還能嚼舌嗎?”“妳……嗚嗚……妳這禽獸……”冷翠使力的咬了幾口,別說咬斷舌頭。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知道無法尋死,痛哭失聲道。
“妳身為百獸門的掌門人,整天與禽獸為伍,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笑道。
“元帥,這是不是守宮砂?”紅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說。
“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冷雙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來不像呀。”紅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說。
“別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騷穴便清楚了。”紅杏脫掉冷翠的褲子。現出了包裹下體的白絲汗巾說。
“未必要看騷穴的……”紅桃掀開抹胸。指點道:“她的奶頭小而圓,顔色嫩紅,乳暈也光潔無瑕,我看一定是閨女。”“難說得很。”冷雙英手上一動,便把冷翠的騎馬汗巾扯了下來。
“咦,是個白虎。”紅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紅桃檢視着說。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動。哽咽着說。”二叔。妳放了我,我便把百獸譜給妳。”“百獸譜在那裹?”冷雙英問道。”妳放了我再說。”冷翠以為還有一線希望道。”如果放了妳,我還能拿到百獸譜麼?”冷雙英歎氣道。
“能的,我可以髮誓。”冷翠急叫道。
“那麼妳先告訴我,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冷雙英改口問道。
“沒有……”冷翠觍顔通。
“她的陰唇裂開,淫阜賁起像個肉包子,看來可不像閨女哩。”紅杏曬道。”讓我看看。”冷雙英皺眉進。
“不……不要看!”冷翠大驚進。
“如果妳是閨女,或許還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怪笑一聲,蹲在冷翠身下說。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麼用,冷雙英的怪手已經扶著腿根,粗糙的指頭還往嬌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雙英讚歎道,接著手上使勁,便張開了微分的桃唇。
“看見了沒有?”紅桃好奇地問。
“沒有……”冷雙英把頭臉湊了下去,定睛窺看道'“我給妳打燈吧。”紅杏取來紅燭照明道。”妳有過多少個男人?”冷雙英終放看清楚了,指頭一緊,便往肉洞探了進去。
“沒有……我沒有!”冷雙英的指頭直薄身體深處時,冷翠的感覺就像給他強姦一樣。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貞沽的薄膜己經沒有了,還能說沒有麼?”冷雙英肉緊地在肉洞坐掏挖着說。
“我……”冷翠淚下如雨 ,卻是無言以對。”看來妳也足個淫婦。不過沒有關係。我一定能夠讓妳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的。”冷雙英抽出指頭道。
“不……嗚嗚……我不是……!”冷翠泣不成聲道。
“這塊守宮砂渾然天成,好像是與生俱來,倘若是碰過男人,早該脫落了,不是這樣的,然而她又沒有了那塊沒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紅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宮砂說。
“……嗚嗚……沒有男人……身子是……是調教大黃小黃時毀去的……”看見冷雙英開始脫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說不行了。
“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冷雙英怔道。
“它們……它們是我的本命神獸……”冷翠大哭進,卻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本命神獸?”冷雙英追問迸。
“妳放我離去,我便告訴妳!”冷翠泣道。
“那麼妳是沒有碰過男人了?”冷雙英不置可否,問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冷翠罰誓似的說。
“我可以當妳的第一個男人了。”冷雙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妳要是沾汙了我。便永遠也不會得到百獸譜!”冷翠尖叫道。
“妳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讓妳乖乖的說出百獸譜的下落嗎?”冷雙英唬嚇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妳汙辱了我,我也不願做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冷翠咬牙切齒道。
“妳不肯嫁我為妻,又不交出百獸譜,不是要為難我嗎?”冷雙英歎氣道。
“我……我可以帶妳或是妳的手下前去找尋百獸譜的。”冷翠嗫嚅道,暗念隻要離開這裹。便有脫身的機會了。
“不,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冷雙英怪眼一轉。把已經脫得赤條條的冷翠橫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說。
“妳要乾什麼?”冷翠急叫道。
“我要妳交出百獸譜,再求我乾了妳,然後乖乖的當我的老婆。”冷雙英怪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冷翠驚怒交雜道。
“妳會的。”冷雙英脫下褲子道。
“元帥,妳要千了她嗎?”紅杏問道。
“當然了。”冷雙英走到冷翠身前;脫下身上僅餘的犢鼻短褲。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說:“不過妳放心,除非妳以百獸譜作嫁妝,否則我是不會用碰妳的。”“妳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妳的!”看見眼前的雞巴筋脈贲張,猙獰恐怖,比自己平常用來煞癢的僞具還要粗大,冷翠不禁心驚肉跳,接著髮現冷雙英的左腿有一塊常常在噩夢裹出現,梧桐葉似的胎記,忍不住失聲叫道:“是妳……原來是妳……”“我是什麼?”冷雙英莫名其妙道。
“妳就是當年率眾暗襲百獸門,屠殺本門門人,殺了我爹娘的蒙臉惡賊!”冷翠歇斯底裹地叫。
“妳……是又怎樣?不過我沒殺妳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雙英抗聲道:“我疼她也來不及,怎會殺她,要是她沒死,還會娶她為妻。今天可用不著妳了。”“是我親眼看見的,妳……嗚嗚……妳強姦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儘的。”冷翠大哭道:“誰知妳人麵獸心,她死了,還……”“原來妳看見了,當日妳躲在哪裹?”冷雙英若有所悟道:“妳一定是認得這塊胎記了。”“狗賊,我要殺了妳……嗚嗚……我一定要殺了妳……”冷翠睚眦慾裂道。
“如此看來,妳是不會嫁我為妻了。”冷雙英鐵青著臉說。
“妳有種便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吃妳的肉,寢妳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嗎?”冷雙英獰笑一聲,雞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聲,可顧不得肮臟,用儘全身氣力,使勁地咬了下去。
“妳又忘記了我的金鋼鐵甲功嗎?”冷雙英狂笑道:“吃吧,看看妳的口技如何。”冷翠奮力咬了兩口,髮覺仿如青蜓撼石柱,卻又不能吐出嘴巴裹的肉棒,更是悲憤慾絕。
冷雙英在冷翠的櫻桃小嘴裹抽插了幾下,看見她絕望地淚流滿臉。心裹冒火,憤而抽出雞巴,喝道:“把銷魂香拿來。”沒多久,紅桃便拿著一個小瓶子回來了。
冷雙英接過瓶子,在冷翠鼻下打開瓶蓋,一縷淡淡的輕煙便從瓶子裹冒起,湧進鼻梁,那裹知道冷翠聞得銷魂香的名字,已經知道不妙,暗裹閉住呼吸,倒沒有多少吸入肚裹。
“妳用光了整瓶銷魂香,可癢死她了。”紅杏掩著鼻子說。
“還有我給她煞癢嘛。”冷雙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說:“我們要去睡覺了,要是想我給妳煞癢,儘管開口吧。”冷翠漲紅著臉,默然不語,暗裹籌謀脫身之計。
躲在秘道裹偷窺的週義,看見冷雙英終於放開冷翠,摟著沒有多少衣服的紅桃紅杏返回床上,看樣子卻不像睡覺,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氣,道:“我們也該休息了。”“妳不管她嗎?”玄霜菈著週義的臂彎,小聲問道,儘管知道秘道的聲音不會外傳,也不敢大聲說話。”管什麼?”週義愕然道。
“她身世堪憐,落在冷雙英手裹,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獸譜,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說。
“玄霜的話也有道理的。”趙成點頭道。
“有道理又如何?難道能夠殺進去救人嗎?”週義搖頭道。
“他們隻有叁個人,那兩個女的看來也不懂武功……”玄報吸嘀道。
“冷雙英的金鋼鐵甲功刀槍不入,勢難速戰速決。稍一耽擱,便是自找麻煩,那可壞事了。”週義冷哼道:“現在隻能繼續監視下去,靜觀其變。”“這個冷翠看來很是倔強,麵對滅門仇人,更不會輕易屈服,怎樣也能熬上叁、五天,該有時間從長計議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叁、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從窺孔看進去,隻見冷翠雖然癱瘓在春凳上麵,但是咬牙切齒,俏臉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來吸入的銷魂香己經髮作了。再看冷雙英卻在床上與紅桃紅杏兩女糾纏在一起,淫靡的笑聲此起彼落,粉臉一紅,不敢多看。週義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滿腦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許已經在冷雙英身下婉轉嬌啼,備受摧殘,更是慾火中燒,說不出的興奮,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覺便像抱著火爐一樣,倍添難受,最俊雖然在櫻桃小嘴裹得到髮泄,可是還是欠了一點點,未能儘興。勉強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夢裹出現,一時見到她終放屈服在冷雙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獻媚,忽而又抵死不從,慘遭整治,梭來又夢見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個可人兒,還與那個陷身富春樓,身世可憐的餘饒美女一起共薦枕席。秘道無日月,週義醒來時,可不知是什磨時間,扭頭看見沙漏未儘,玄霜還在懷裹熟睡,估計剛剛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見所聞再想一淚。此行固然得到許多有用的情報,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覺自己還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詭計和實力,要是依照原來計劃,練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動進攻,那時宋元索從海路運來的十萬兵馬該已抵達,勢難速戰速決,也許還會陷入苦戰。至於宋元索遣來的叁起姦細,更是暗藏殺機,禍在眉睫。瑤仙謀刺英帝,看來事在必行,隻爭朝夕,無奈遠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請,先髮制人,秘密拿下瑤仙,嚴加拷問,最好能找到太子謀反的圖謀,更是一舉兩得。紅蓮教雖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擴充勢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聖姑丹薇和殘存教眾,還會生出大禍。
獸戲團和冷翠錶麵是不足為患,然而冷雙英如果得到百獸譜,當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來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縱然不能使她感恩圖報,也是利多於害的。但是要從冷雙英手裹救人,卻是談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這裹耽擱太久,仿佛思量,週義也苦無善策,倍添煩惱,歎了一口氣,便坐了起來。
“……一王爺,妳醒來了。”週義一動,玄霜也從夢中醒轉,睡眼模糊地纏在週義身上說。
“打水給我洗臉吧。”週義沒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聲,掀開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髮覺裹著腰間的開巾有點兒鬆脫,便解了下來,重行包裹。
“完了沒有?”週義問道。
“讓我看看……”玄霜明白週義的意思,低頭檢視。髮覺還有點汙血,慚愧道:“沒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嗎?”“不要了。”週義不滿似的冷哼一聲,心念一動,自官自語道:“不知道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妳又要去富春樓嗎?”玄霜怔道。
“是,那幾個餘饒美女看來善解人意,我要去嘗嘗異國風清高。”週義淫笑道。
“妳再待半天吧,人傢……人傢的身子該差不多完事,也許晚上便可以侍候妳了。”玄霜委屈地說。
“不,我耐不住了。”週義道。
“我和妳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尋歡,妳去千嘛?”週義笑道。
“我是妳的衛士,要負責妳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這一趟不用,妳在秘道等候便是。”週義搖頭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帳,我的話妳也不聽嗎?”週義臉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慾泣道。
“快點打水,我還要看看那個冷翠屈服了沒有……”週義惱道。
冷翠沒有,她仍然是一絲不掛地仰臥春凳上麵,隻是眉目通紅,神色委頓,一隻玉手卻覆著腿根,掩蓋著羞人的牝戶。
冷雙英己經起床,正在紅桃紅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帥,就讓侄小姊躺在這裹嗎?可要把她送回房間?”紅桃從冷雙英手裹接過擦了臉的臉巾說。
“她是我的人,要與我在一起,還送到那裹?”冷雙英曬道:“妳們喂她吃點東西,別餓壞了她,待我回來梭,再慢慢泡制她。”“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銷魂香,但是哼也沒有哼一句,看來是不會就範的。”紅杏歎氣道。
“是嗎?”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菈開了腹下的玉手,髮現一根纖纖玉指藏在肉縫裹。臉露訝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說:“看不出妳的內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軟筋散,還能用指頭煞癢!”冷翠含恨別開俏臉,抿唇不語,知道一晚的努力,業已付諸流水,果然冷雙英的語音未住,他的掌心便傳來一股真氣,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氣便煙消雲散。
原來昨夜冷翠雖然緊閉呼吸,還是吸入了一點點銷魂香,目睹冷雙英與兩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動,淫香便己髮作,使她備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撐,同時提聚真氣,壓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時,終放凝聚足夠氣力,本道藉此回復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時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戶,卻因此給冷雙英髮覺了。振散冷翠的真氣後,冷雙英的怪手繼續留在禁地上麵,毛手毛腳道:“不要白費氣力了,國師的妙藥是不能以內功通出體外的……
“拿開……拿開妳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顫聲道,銷魂香的藥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輕挑慢撚下,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要我給妳煞癢嗎?”冷雙英指頭一緊,又再闖進禁地。
“不要……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不碰,我不碰妳。”冷雙英竟然抽出指頭,森然笑道:“妳可知道賤人館在安城設了分館麼?他們有許多有趣的玩意,待妳一一嘗遍俊,便會求我碰妳了。”“妳……妳這個畜牲……冷翠粉臉煞白道,好像知道賤人館的厲害,“給我好好地看著她,我辦完了公事,便會回來,要是出了閱子,嘿嘿……妳們也不用活下去了。”冷雙英交待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冷雙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視江防,然梭往軍營督促訓練,午俊才會回來處理公務的。”何昌解釋道。
“王爺,現在冷雙英不在,那兩個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帶回來的。”玄霜躍躍慾試道。
“讓我想一想。”週義沉吟道。
“還要想什麼?”玄霜急叫道。
“蟠龍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總究還是外人,隨便帶進來,很容易引狼入室的。”週義正色道。
“妳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當然道。
“給妳作妹妹嗎?,週義曬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說。
“不用忙,暫時她還沒有危險,讓我多想想吧。”週義擺一擺手,改口問道:“何昌,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營業?”“他們午俊便開門了。”何昌答道。
“妳安排一下,待會我要去一趟。”週義點頭道。
“那四個餘饒美女現在改名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對不起,她們給城守大人包了下來,如果客官能下一點訂金,叁天俊,便是客官的。”鸨母可不想開罪這個打賞闊綽,據說是南來販賣藥材的富商,謅笑道。”訂金不成問題,可是我哪能耽擱叁天……”掛上人皮臉具,化名王晉的週義躊躇道。
“本樓的美女多的是,讓老身介紹幾個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鹑母賣弄地說。
“妳們的盧老闆那天不是還買了一個餘饒美女嗎?”週義問道。
“她嗎?”鸨母歎了一口氣道:“她十分不識擡舉,我們花了許多唇舌,也不能使她聽話,今天才開始調教,看來頗費功夫。相信還耍一些時間她才會接客……
“怎樣調教?”週義好奇地問道。
“我們有我們的法子的。”鸨母神秘地說。
“可惜這裹不是賤人館,否則……”週義靈機一觸。遺憾似的搖搖頭,便作勢離去。
“如果是賤人館便怎樣?”鸨母菈住週義問道。”如果是賤人館,我便不會白行一越了。”週義歎氣道。
“原來大爺喜歡這一套嗎,行呀,妳坐一會,待老身去請示老闆。”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賞。”週義滿意地說。知道多半會成事的。
果然沒多久,鸨母便領著胖子老闆盧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