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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5——終極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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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25——终极原始
作者:六道驚魂
係列:龍魂俠影
第一章 全麵啟戦

“還不快去取天尊法印來!”

淨塵冷喝道,拿住白雲的手掌緊了幾分。

鴻鈞瞥去,隻見白雲麵色十分蒼白,心想道:“虛空亂流異常兇險,即便取出天尊法印我也損耗不少,那個時候更難以救回白雲師弟……師叔已經被魔迷了心智,就算得到天尊法印也不會放過我們兩人,既然如此,倒不如放手一搏!”

鴻鈞也非磨蹭婆媽之輩,果斷抉擇,暗提真元,化艮卦,聚虎威,隻聞他張口一喝,虛空之中立時響起虎吼之聲,聲波夾雜着山嶽崩塌之勢而來,正是寰宇八極中的一招——艮山虎嘯。

音波聚成虎形撲來,淨塵不禁一愣,眼前鴻鈞之架勢不但不似就範,而且還不理白雲死活。

就在這頭下山虎撲來之時,白雲亦有了動作,將胸膛迎向猛虎,任由招式打在身上。

也就在這一瞬間,淨塵感覺到白雲脊骨處湧出一股巨力,整條脊骨都震動起來,一頭猛虎由白玉背心躍出,正是結合了鴻鈞和白雲兩人功力的一招艮山虎嘯。

雙重內力令得淨塵手掌一麻,鉗制頓鬆!白雲趁機往前跌去,遠離淨塵的控制範圍。

鴻鈞也趁勢迎來,將他扶住:“師弟,你可還好?”

白雲吐出一口鮮血,嘆道:“暫無大礙,但方才着實好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鴻鈞笑道:“兵行險招,若不然愚兄也難以救你脫困!”

原來鴻鈞創功後,白雲曾與他配合布陣,故而也了解寰宇八極的法門,所以在鴻鈞招式打來之時,放空氣脈納絕式入體,然而配合自身體內真氣加強這一招艮山虎嘯,也就打了淨塵一個措手不及,擺脫險境。

但畢竟這道的真氣乃鴻鈞所發,白雲再如何熟悉招式運轉,這般吸納異種真氣入體,始終也難避內創。

淨塵臉色倏沉,殺氣上眼,甫然出掌,一道烈火掌勁橫掃而來,正是先天絕卦之招式——離丹烈火!火掌凜冽,燒得星空一片蠻紅。

鴻鈞急思應對,左掌平推,右掌橫挪,引出坎水之象,水中湧出鯨吞之勢,正是一招坎水鯨濤。

水本克火,然而根基之差距,使得烈火反過來蒸乾水浪,淨塵再向前一歩,雙掌一轉,便將巨鯨形體絞碎。

淨塵冷笑道:“雕蟲小技,下一招取汝等二人小命!”

說着一個歩罡踏出,縮地成寸,欺入鴻鈞身前叁尺,同時一掌撃來,頓時雷光四濺,正是一招震阙驚雷。

淨塵出手極快,鴻鈞要躲閃已是不能,唯有氣走八脈,在體內暗中化出震卦之象,當淨塵雷掌打來時,將那股雷罡之氣納入體內,再配合陰陽太極之勢轉為自身震雷之力。

淨塵識破鴻鈞之法,也不變招,而是加催雷勁,試圖以強壓弱,硬生生撐破鴻鈞氣脈。

鴻鈞氣脈劇痛,口角已經溢血,仍是將淨塵的雷勁強行轉納,體內震卦流動,引氣入丹田,再聚於中丹,緊接着他張口一喝,舌綻春雷,頓顯雷霆獅子吼,正是“震雷獅吼”。

近距離的雷霆吼叫,淨塵照單全收,隻覺得耳膜劇痛,頭暈昏沉,身形急促後退。

鴻鈞吞下鮮血,掏出一把符咒撒了出去,符箓分別為風雷水火四象,每種天象的符箓各有五張,一共二十張符咒。

這二十張符咒般散落出去竟按照特定順序排布,先是火象符箓貼向淨塵,緊接着便是風象符箓在四週環繞,雷水二象之符箓便排布在最外圍。

如此排布方式竟構成一門獨特的四象符箓陣,淨塵深陷其中,一時半會也脫身不得。

鴻鈞說道:“師弟,師叔已喪了心智,今日無論如何咱們都難以善了,請你助愚兄一把!”

白雲也是明白事理,說道:“師尊已經喪了心智,對咱們也毫不留情,小弟自然明白,不知師兄要小弟如何幫忙?”

鴻鈞斬釘截鐵地道:“請師弟在吾身上畫‘叁尊生元符’,助吾提升功體,施展寰宇神罡,奮力一搏!”

白雲怔了怔,道:“師兄,這符若落在你身上,隻怕後果難以預測……”

鴻鈞道:“天尊法印無論如何都必須到手,還請師弟速速畫符!”

白雲長嘆一聲無奈,一指戳向鴻鈞心口,引出一道心窩精血,鴻鈞臉色頓時一陣慘白。

原來這叁尊生元符乃道傢一門臨陣提升功力的咒符,可叫受符之人功力倍增,但符箓功效褪去後後果甚是嚴重,輕則氣空力盡,大病半年;重則根基受損,經脈寸斷。

白雲引出鴻鈞心血後,以指代筆,迅速畫符結印,一道血色光影在鴻鈞身前聚成符箓圖紋,再慢慢滲入其體內。

鴻鈞臉色立即恢復紅潤,精神倍增,顯然是符箓效果發揮出來了。

符咒剛落定,便聞一聲怒吼,正是淨塵爆衝功體,強行粉碎四象符箓陣。

破陣之後,淨塵更是殺氣難遏,左掌聚狂風,右掌施怒雷,撲向兩名後輩。

麵對淨塵的風雷二式,鴻鈞不緩不慢,雙手交疊十字舉在胸前,緊接着往兩側一揮,一股沛然道罡遍灑四週,形成九宮之圍,令得風雷之力無從進退。

鴻鈞一擺道袍,腳歩連踏,按照九宮方位挪移,化作漫天虛影,每一道虛影皆代錶九宮一位,九宮挪移變化不絕,時而五進四,時而叁化六,時而二轉七,重重疊疊,使得淨塵難以進攻。

寰宇八極雖然巧妙,但卻依舊局限於八極卦象,而寰宇神罡便是不在拘泥任何形式,可化九宮,可演八卦,可聚七星,可轉六道,可生五行,可催四象,可立叁才,可成兩儀,亦能一氣貫通,由一到九,囊括穹宇,由九到一,回歸混沌,可謂是天道鴻蒙,無窮無盡也!然而這這寰宇神罡隻是鴻鈞之構想,他曾經施展過相關的推演妙術,當時正是龍麟軍和昊天教激戦之時,白翎羽的兵馬處於下風,而鴻鈞便布下一個巧陣,陣中正好蘊含着寰宇神罡的道理,一舉擋住昊天教的千軍萬馬,若非有一支敵軍從側翼殺出,那一戦龍麟軍或許就能以少勝多,徹底拿下北麵戦局。

如今鴻鈞心中念想日趨成熟,於是便有了寰宇神罡這一奪天地造化之功法,但以他目前的功力也隻能施展九宮、八極,其中八極也隻是勉力施展,要全力發揮八極之威能還得依靠陣法相助,如今他豁命一戦,借着靈符之助提升功力,要施展這構想之法同長輩一戦。

淨塵雖被心魔附體,但見識仍在,立即生出對策,身法遊走於八門方位,不管九宮如何變化,他徑直演化八門之法,幾個起落間便將九宮之變引得淩亂無比,無法繼續演變下去。

鴻鈞見九宮淩亂,立即畫出離、巽兩卦,隻鳳從火生,鷹翔風起,正是離火鳳鳴、巽風鷹揚,火鳳、風鷹左右分撃淨塵。

淨塵左拳打出“坎月煙水”,以水克火,右掌逆向施風卦,以“巽網驕風”

攪亂鴻鈞的風鷹氣流,所謂以風亂風。

淨塵化招之後,仍是遊刃有餘,猛然出拳,打來出真武神通拳,鴻鈞連忙收招擋格,卻感拳壓沉重,整個人被打得撞向一顆百裡寬大的星石之上。

鴻鈞背心轉到星石之上,心念為之一動:“石屬土,正可為吾妙用!”

想到這裡他將內勁透過背門瀉出,浸入星石之內,引動石頭土元之力,整塊星石化成無數快碎石,碎石又立即重組,形成一具龐大的麒麟石像,正是寰宇八極中的坤地之卦,此招名曰——坤地麟返。

石麒麟宛若活了過來,帶着一股蒼勁磅礴的力道撞向淨塵,淨塵竟也抵擋不住,被麒麟一頭撞飛,震得血氣紊亂,頭昏眼花。

石麒麟雖逼退淨塵但也遭混元道胎反震,出現了崩裂之勢,鴻鈞立即變招,化出乾天之象,頓時龍形盤旋,呼嘯着撲向淨塵,正是一招“乾天龍吟”。

淨塵還未平復淩亂血氣,又遭乾卦天龍之力加身,護身氣勁頓弱叁分,一口朱紅濺出。

負傷之餘,混元道胎急速運轉,柔勁化力,剛勁反撲,一舉震散乾卦天龍氣。

鴻鈞暗中嘀咕道:“淨塵師叔根基渾厚無比,僅是九宮、八卦之變化很難佔得上風,看來唯有進一歩演練其餘變化!”

於是乎鴻鈞心神收斂,再推演道之變化,真氣越轉越快,氣聚七竅,勁轉七星,身子四週聚集了七團璀璨星光,按照北鬥星圖而排列,宛若北鬥七星助威,鴻鈞精氣神足,現出一派道宗之威嚴。

鴻鈞一個縱身飛來,掠影破空,威勢不凡。

淨塵早已穩住陣腳,見他殺來不由大喝一聲來得好,一記擒拿手扣住鴻鈞手臂,緊接着便是一招太極盤絲手甩出,正是道傢借力使力之精妙。

鴻鈞體內七星元功奔騰而發,反而使得淨塵無從甩手,鴻鈞借着七星之力加持,來了個反手擒拿,反扣淨塵手腕。

淨塵冷哼道:“無知!”

內勁爆衝而出,便要強勢震斷淨塵手骨。

淨塵大喝一聲:“寰宇神罡,七星連珠!”

體內七星之力連環撞撃,生生不息,竟能在短時間內跟淨塵抗衡。

“師叔得罪了!”

鴻鈞捉準時機,一歩跨入,恰好頂在淨塵側位,緊接着腳踩九宮罡歩,帶得淨塵身形失衡,而鴻鈞每踏一歩,便有一種天地極能打在淨塵身上,時而是火、時而是水,時而為雷,時而為風,有時為山石砸落……令得淨塵叫苦不迭,這正是九宮變數之極致——九九歸元!鴻鈞連消帶打,迅速拍出八掌,每一掌便是一記卦象,天地山澤水火風雷盡數壓在淨塵身上。

淨塵怒吼一聲,混元道胎觸底反彈,剛柔二氣急轉,接連崩碎八極卦象。

“七星靈動,北鬥玄罡!”

鴻鈞默念真言,右手掐劍指,連環刺出,指法點落,淨塵仗着護身真氣渾厚,也不躲閃,仍由鴻鈞劍指點在自己身上,然後催動剛柔二氣。

鴻鈞隻覺得手臂一陣劇痛,正是被混元道胎反震,斷了叁根指骨,但他還是忍痛在淨塵身上連點七下。

這七指點落後,淨塵身上立即泛起七星光華,淨塵立即察覺不妥,怒道:“豎子放肆!”

說着反手一掃,咔嚓一聲便折斷了鴻鈞的右側前臂手骨。

鴻鈞麵色慘白,冷汗直冒,咬牙後退,喝道:“七星玄罡符——啟!”

話音甫落,七星之力由內而外爆發,淨塵悶哼一聲,混元道胎已然崩解。

鴻鈞在競武之中暗藏符箓之法,可謂是武法融合,不留破綻,借着七星元力,以弱勝強,一舉破除淨塵的護身氣勁。

道胎被破,淨塵內傷不輕,氣得他暴跳如雷,乾脆不再分力護身,轉半攻半守為全攻。

“鴻鈞,你找死!”

淨塵怒吼一聲,同化風火兩卦,頓時風助火勢,卷起劇烈龍卷螺旋風勢,同時風中燃火。

鴻鈞捂住受傷的右臂急速後退,一邊躲避風火卦勁,一邊順推自然大道,將七星轉為九耀。

九耀者乃金、木、水、火、土、日、月七大正星以及計都、羅睺兩大兇星。

九星彙聚,構成九道防線抵禦淨塵怒掌。

雙方互為攻守,兩股磅礴雄力相撞,粉碎星辰,撕裂虛空,鴻鈞畢竟根基不足,被震得不斷後退,一股腦跌入盡頭的虛空亂流。

鴻鈞的身子被刮得遍體鱗傷,血流不止,痛楚難擋。

淨塵也是殺紅了眼,心想若不親手斃了這小子,難消心頭怒火,於是飛身追來,撲入虛空亂流之中。

感覺到肉身一陣撕裂的疼痛,淨塵更是暴怒,猛地祭出真武劍,強行劈碎空間亂流。

淨塵斬破亂流之後,立即進入虛空包裡的境地,隻覺得陰氣逼人,定睛一看竟是昔日的煞域王城,此刻已經破損無比,原來這片虛空之後竟是原先的冥界地府。

地藏修築地府之時,本想將這座王城改為冥殿,但由於地府工程浩大,他一時間也抽不出手來改建王城,所以這兒便一直保存着大戦時的麵貌。

淨塵往四週掃了一眼,發覺此地範圍並不大,也隻有十裡方圓,並非那一望無際的地府。

他沉思細想了片刻,立即明白過來,當初此地激戦甚是慘烈,多少也損及了地脈,地藏將地府推出虛空時必須使出巨大力量,因此這兒無法承受,所以地脈斷裂,進而分離掉落出來。

“咦?鴻鈞那小賊呢?”

淨塵不見鴻鈞身影,頗為奇怪,他們雖是一前一後落入此地,但鴻鈞身負重傷,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他往地上看了看,發現一道血迹,於是便尋着追去。

血迹一直蔓延到王城之內,淨塵追趕進入,入了大殿,卻見鴻鈞渾身是血,身子依着厲帝昔日的王座站着,身子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要跌倒,右手低垂,顯然是斷了手骨,左手則握着一枚印玺,印玺散發着淡淡光華。

“天尊法印?!”

淨塵臉色一沉,哼道:“小子,你怎麼找到的?”

鴻鈞道:“或許是祖師爺保佑,我一落下便看見天尊法印,於是便順手拿了過來。”

淨塵道:“乖乖將法印交出,吾念在昔日之情,或可饒你一命!”

鴻鈞搖頭道:“印在人在,印失命亡!師叔,我不會給你的!”

淨塵怒上眉梢:“找死!”

便縱身撲來,慾一舉撃殺。

鴻鈞豁出餘力,使出九耀星芒,但並非九星並列,而是僅僅引出計都、羅睺兩大兇星,淨塵見狀有些疑惑,忖道:“即便九星齊出也不是我對手,他為何隻用兩星呢?其中必定有詐!”

他念頭剛一泛起,立即感覺到足底湧出一陣陰寒,原來在兇星之力牽引下,地脈殘存的陰煞之氣立即爆發出來。

淨塵嘲笑道:“堂堂道宗掌教居然淪落到要借陰煞來救命,還真是不中用!”

鴻鈞淡笑道:“師叔,你中計了!”

話音甫落,手指結印掐決,大喝一聲:“乾坤倒轉,逆陰聚陽!”

淨塵足下泛起一道血紅圖紋,正是鴻鈞以血所畫之符箓,他定神一看,立即變了顔色,這分明就是逆陰聚陽陣!當初妖族本慾借着計都羅睺雙星彙聚之時而出世,卻被叁教所遺留的逆陰聚陽陣反將一軍,陰氣化為凜冽陽火焚燒傀山,幾乎將妖族燒得滅種。

鴻鈞倉皇之中所布的逆陰聚陽陣並不能跟傀山時相比,但小範圍內的威力也足以讓淨塵吃個大虧,燒得他焦頭爛額,須發焦黃,道袍也被毀了大半。

鴻鈞回身一腳踢破後邊的宮牆,握緊天尊法印便逃,一舉衝出煞域舊城,飛入星域,白雲感覺到他的氣息立即迎了上去,問道:“師兄,你可還安好?”

鴻鈞道:“師弟,法印已到手,速退!”

說話間他已經運使七星元功,療復傷勢,他功體暴增,故而能大幅度地調動真氣療傷,所以恢復速度極快,方才不過是為了引淨塵中計才故意不療傷。

鴻鈞右手骨骼癒合,順勢托住白雲手臂,將七星元力施展到極限,化作一道光影朝神州大地逃去。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巨震,原來是淨塵撲滅了焚身陽火,怒氣衝衝地追殺過來。

鴻鈞身上的叁尊聚元符也開始減弱,他心知遠非淨塵之敵,唯有加快行程,隻盼在符文效力喪失前擺脫追殺。

七星聚於七竅,連環撞撃,產生巨大力量,使得鴻鈞快若流星,而淨塵卻是根基渾厚,雖追趕不及,但也能緊緊跟着,隻要鴻鈞氣力一弱,便會被他立即追上。

叁尊聚元符的光芒已經淡化了大半,鴻鈞氣力逐歩虛弱,白雲咬緊牙關,也往自己心口刺去,引出一道心血,給自己也畫了一道叁尊聚元符。

“師弟,你……”

鴻鈞吃了一驚。

白雲也來不及搭話,法指往前一揮,喝道:“心血指引,道罡開路,挪移四方,回歸蒼穹!”

他爆衝功體,真氣大增,便在十裡前方強行打開一個缺口,正是一條連接宇外星空與神州大地的通道,此地空間淩亂,且距離神州極遠,白雲除了打開缺口之外,還必須輸出真氣支撐通道,一旦真氣不濟,缺口便會再度關閉。

淨塵見狀,揮動真武劍,斬出一道接一道的劍氣,鴻鈞菈着白雲不斷躲閃,這樣一來,他的氣力便分散了不少,速度也就慢了下來,被淨塵一下子菈近了大半距離。

九裡、八裡、七裡……兩人越來越接近缺口,白雲為了維持通道,也是狂催真氣,眼耳口鼻都已滲出鮮血。

就在還剩十歩距離時,鴻鈞身上的叁尊聚元符光芒散去,氣力為之一瀉,符咒反噬之害也立即浮現,鴻鈞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若非靠着意志強撐,恐怕早已昏死過去。

而白雲為了維持通道,真氣也都幾乎用盡,根本就邁不開半歩,兩人隻得眼睜睜看生路被奪。

他們歩子一停,淨塵便已經追上,真武劍已經刺來,快得難以辨清,眼看兩人便要遭一劍貫體。

就在劍尖還有半寸之時,一顆星辰巨石猛然撞來,將淨塵撞開數丈之外,巨石壓在身上,淨塵一時間也看不清四週狀況,端的是又急又怒。

鴻鈞隻覺得一隻手掌抵在身後,將他往前推去,他也不管這個通道盡頭是何處,菈着白雲一頭便紮了進去。

淨塵震碎巨石後,發覺現場空無一人,星空缺口也已經關閉,像這種強行打開的通道,隻是隨機連接到某個地點,他也無法確定鴻鈞和白雲究竟落入神州那個角落,氣的是吹胡子瞪眼。

就在此時腦海中響起心魔傳音,正是魔尊傳話:“淨塵,速速歸來,今夜子時將有惡戦!”

時入子夜,朝廷軍營內旌旗舞動,校場之上刀斧手淩冽左右,嶽彪和狼嚎天被五花大綁捆了出來。

監斬者正是魔子焅焐,他瞥了兩人一眼,道:“時辰已到,犯人跪下,準備開刀!”

刀斧手便要將嶽彪跪下,嶽彪一扭身子,繃緊脖頸怒道:“除了天地父母,老子這輩子隻跪王爺一人,你這小魔崽子憑什麼要老子下跪!”

焅焐冷笑一聲,揚手發出一道烈勁打在嶽彪膝蓋上,嶽彪戦敗後功體被鎖,自然難以抵擋,膝蓋一痛,便跪倒在地,但他也是硬性挺直腰闆站了起來。

焅焐再發勁隔空打他膝蓋,嶽彪跪了之後又站起,就是不肯低頭,不一會兒膝蓋便一片血肉模糊了。

狼嚎天見狀不禁佩服地道:“老嶽,你是硬漢子、真英雄,我狼嚎天佩服你,待會咱們到了黃泉路上,我定然敬你叁碗酒!”

嶽彪朗聲笑道:“甚好,咱們黃泉路上不醉不歸!”

焅焐大怒:“來人,把那黑子的髌骨挖出來,我看他還如何硬氣!”

幾個士兵取來剖骨刀,氣勢洶洶地朝嶽彪逼來。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躍出,一杆長槍橫在嶽彪跟前,正是金子雲,他沉聲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都要斬首了,何必辱人太甚!”

焅焐道:“金將軍,這黑貨不過反賊中的一介莽夫,已經如此猖狂,若折服羞辱他,實在難以打壓反賊之氣焰。”

金子雲道:“我從未聽過羞辱區區一個俘虜便能打勝仗!”

焅焐道:“金將軍,我是監斬官,我說剖骨便剖骨!”

金子雲道:“我是先鋒大將,這先鋒營歸我管,我說不能剖就是不能剖!”

焅焐臉色不悅。

金子雲冷哼一聲,順手奪過劊子手的大刀,扶起嶽彪道:“嶽將軍,得罪了!”

嶽彪揚起頭顱,閉上眼睛笑道:“多謝金兄!”

金子雲不忍嶽彪繼續受辱,讓他站直身軀後便要給他一個痛快,就在刀鋒劈落之時,天際忽降驚雷,不偏不倚打在大刀上,大刀頓時粉碎。

金子雲也被雷罡震得手臂酥麻,不禁後退開去。

雷光閃爍間,傲然身姿挾不世威嚴降落,頭頂金玉冠,外披紫金袍,身着龍紋甲,足踏登雲靴,正是再世真龍。

嶽彪和狼嚎天不由喜出望外,齊聲叫道:“王爺!”

龍輝朝他們含笑點頭道:“我來遲了,讓你們受了苦頭!”

焅焐喝道:“敵酋賊首已來,給我速速拿下!”

一聲令下,校場四週湧出無數烈火魔影,正是赤火魔兵。

千百魔兵蟻聚而上,龍輝正眼不瞧,伸手替二人解開繩索,再拍開被封鎖的氣脈,說道:“你們且先調息恢復氣力,待我解決了這些喽啰!”

龍輝單掌輕托,使出無相篇之法門,凝聚出冰火兩儀決,緊接着撮指成刀,輕妙揚起,四週氣溫聚降,一道寒霜刀氣橫貫整個校場,正是崔蝶的看傢本領玄冰刀。

半數魔兵慘遭一刀兩斷,再刀氣冰寒無比,正是烈火魔兵的克星,那些逃過刀氣加身者也難逃冰封之厄。

魔兵頃刻被滅過半,焅焐卻是不慌不忙,龍輝瞧在眼裡,大致猜出了一二,冷笑道:“麵對本王,區區魔子也如此笃定,看來是有了不少準備哩!”

話音甫落,四週便響起陣陣音波,時而如呢喃低語,時而如大鼓擂響,狼嚎天和嶽彪根基不足,聞及聲波便感惡心慾吐。龍輝淡笑道:“是奪命梵音,波旬老賊,你當真是死不斷氣的賤狗!”

他口吐嘲諷之言,音節卻是打在梵音間隔之處,一下子便將梵音打亂,嶽彪和狼嚎天也鬆了口氣。

“龍小子,本座這回是來跟你算舊賬的!”

波旬縱身飛入校場,揮舞六臂,兇相畢露。

龍輝左手輕擡,順勢打開虛空缺口,將嶽彪和狼嚎天送走,暗中傳音道:“汝等二人速回軍營,整裝後便隨大軍繼續出征!”

就在他送走兩人的同時,左右兩翼同時射來兩道氣勁,龍輝雙掌分別迎去,將氣勁擋住,但掌心泛起酸麻,想必出手之人修為甚是不凡。

龍輝已經認出對手,說道:“熟悉的氣息!淨塵道長,宗閣主,現身吧!”

隻見宗逸逍和淨塵飄然而現,宗逸逍依舊儒雅如昔,但淨塵卻是須發焦黃,麵色略晦。

龍輝瞧此情形,不禁暗喜:“魔尊要搶叁教聖器,就必須讓叁教之人去尋找,淨塵定是尋覓天尊法印之人,觀他這般容貌,想必是吃了不小的虧,看來鴻鈞得手了!”

淨塵也知自己這副尊榮不雅,又見龍輝露出笑意,以為他在嘲笑自己,更是大怒:“逆賊,笑什麼笑!”

龍輝道:“笑可笑之人!”

淨塵拔出真武劍,一劍刺來,龍輝亦反手抽出逆鱗刀,迎着劍芒劈去。

刀劍交兵,龍輝趁着淨塵甫經大戦氣力不濟,猛地加催內勁,強使刀罡,壓得淨塵劍式一陣淩亂。

宗逸逍見狀也出劍來戦,龍輝朝淨塵連劈叁刀,第一刀施展刀霸精髓,刀勢沉重霸道,以力壓敵,劈得淨塵手腕一陣酸麻。第二撃則是以刀為介,施展玄陰冰輪,刀氣冰寒入骨,凍得淨塵哆嗦不已。第叁刀則是蘊含霹雳紫雷勁,亟得淨塵週身麻木。

叁刀過後淨塵便已敗退數丈,龍輝立即抽出身來迎戦宗逸逍。

宗逸逍的劍式內蘊紫陽真火,招招灼熱無匹,龍輝也施展烈陽元丹相對,兩股至陽之氣隨着主人起舞,仿佛兩顆太陽在相互碰撞,整個校場都被燒成一片焦土。

雙方極招相對,既是拼招式,又是比內力。

宗逸逍劍式迭出,招招連環,鋒中燃火,炙若烈陽。

宗逸逍之紫陽劍氣雖然炙熱無比,但若論劍式精妙程度不如於秀婷,龍輝隻需針對紫陽真火,招式上卻能遊刃有餘,隻看他使刀,繼續催谷烈陽丹火對抗紫陽炙氣,左手則化出指掌拳爪等變化,接踵打向宗逸逍。

內力拼鬥之下,宗逸逍尚落幾分下風,如今再遇龍輝左手快攻,唯有施展七竅摘星手應對。

七竅摘星之起手式乃以叁指彈動,宛若撥動玄絲,講究一個卸法,卸敵人之攻撃,亦可亂敵人之招式,緊接着便是撥、撩、推、印、掃等手法,舉重若輕,狠創敵人。

而龍輝招中暗藏論武精髓,以力克繁、以雜解快、以虛化柔、以疾破猛、以點破麵……無論宗逸逍的手法如何變化多端,皆被逐一拆解。

龍輝一心二用,右手逆鱗刀再次化出千萬兵刃,將宗逸逍的劍式逐一壓下。

“宗閣主,得罪了!”

龍輝沉聲一喝,逆鱗刀抖了個半圓,施展禦天借勢之法,將四週的紫陽真氣盡數歸入半圓之內,再結合自身的烈陽元丹,使得陽火越燒越旺,就好似生出一顆更加耀眼的太陽。

雙陽彙聚,灼烈無雙,令得宗逸逍也不自覺地後退數歩,以避陽火炙氣。

龍輝手中的逆鱗刀繞着融合在一起的陽火氣團一圈一圈地畫着圓,動作看似緩慢,但每畫一個圓,陽火氣團便壓縮一分,原先足足有近叁丈寬大的火球此刻被壓縮成雙掌大小。

仍誰都看得出,這火焰氣團雖然變小,但威力卻是更加可怕。

宗逸逍臉色一沉,將寶劍倒插在地上,雙掌虛抱於胸前,凝聚紫陽真元,叁山五嶽掌蓄勢待發。

龍輝刀勢再轉半圈,陽火氣團壓成了半個巴掌大小,戲虐地瞟了一眼,宗逸逍更是嚴陣以待,紫陽氣旋蓄至巅峰,準備與龍輝一決高低。

龍輝手中龍刀一擡,雙陽火球猛然升起,朝這宗逸逍飛去,宗逸逍凝神屏氣,雙掌平推而出,誰知龍輝使了個巧勁,刀勢一轉,火球改變軌道撞向波旬。

波旬大吃一驚,暗罵龍輝姦詐,六根手臂連環結印,布下重重防禦,隻見陣陣光華聚成一個滿是詭異梵文的法論形象,正是名為“慾海轉輪盤”

的防禦絕式。

火球撞到轉輪盤之上,波旬隻覺胸口一陣悶滯,轉輪盤堪堪守住,但喉嚨湧出一陣腥甜,顯然受了少許內傷。

宗逸逍被龍輝戲耍了一番,着實惱怒,手掌一揚吸來寶劍,將叁山五嶽掌的力量灌入劍身,再一劍刺來,劍式宛若山嶽崩塌,至剛至猛。

龍輝招式剛剛使盡,招與招之間略顯斷續,也不做硬拼,踏出遊龍歩避其鋒銳,同時快速殺向元氣有損的淨塵。

“淨塵道長,再接我一刀!”

龍輝舉刀過頂,急運絕式,狠狠劈下,刀走剛猛霸道,正是刀霸精義,功藏厚實大氣,正是土行最上絕式——山兮震鬼神,兩大絕式糅合劈出,威力那容小觎。

淨塵橫劍格擋,隻覺得一股巨力傳來,頓時口吐朱紅,連連後退,然而他及時運起混元道胎將這一刀的餘威消解於無形。

龍輝暗中猜測:“我曾破過混元道胎,淨塵道長已有防範,一旦落了下風便立即退走,叫我無法進一歩出招。”

交手數回合,龍輝雖佔得上風,但叁大高手的合圍始終未見淩亂,若論內力招式,叁人都不如龍輝,但畢竟處在同一級數,叁大高手倒也有應對之法,每次龍輝一佔上風,他們采取保守,穩固防線,待龍輝招式一老,叁人便輪流進攻,使得局勢相當微妙。

龍輝一刀逼開波旬後,心想道:“波旬雖為佛之異端,但畢竟也修煉了佛門武學,這叁教武學一旦配合起來着實厲害。”

心念瞬轉,龍輝忽然仰天長嘯,正是進攻暗號。

龍吟震徹雲霄,再聞麒麟狂嘯,隻看白翎羽策馬提槍,率領金麟衛直撲西營。

自從孕胎產子以來,白翎羽便一直深居閨閣,早已憋得發悶,此刻再度提槍出戦,端的是英姿勃發,雌威凜然,那口麒麟銀槍舞得水潑不入,槍影縱橫,一口氣便蕩開西營的外圍防線。

“兀那婆娘,給我停下!”

一聲大吼,隻見一名金甲將殺了出來,週身魔氣環繞,正是首戦挫敗龍麟軍的金岩魔。

白翎羽柳眉一揚,嬌咤道:“魔孽禍亂朝綱,迷惑我皇兄,該殺!”

金岩魔道:“且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說罷指揮身邊的數十個魔兵前去圍殺。

白翎羽喝止身後慾上前厮殺的士兵,單槍匹馬直闖敵陣。

白金魔兵身軀金鐵化,變出各種武器,先是一輪箭矢急射,白翎羽旋槍為盾將箭矢蕩開,再接着橫槍揮掃,神力遍灑而出,將那些魔兵全部震飛,直接對上金岩魔。

金岩魔提起兵器便迎了上來,抵禦了幾個回合,便覺得對手力大無窮,自己雙臂如同灌鉛般沉重,於是心生退意,調轉馬頭便跑,麾下魔兵也紛紛退卻。

那邊龍輝激戦叁大破虛,正是酣戦不休時,便聞虎嘯大響:“端木老魔,速速現身受死!”

楊烨提戟奔入戦圈,率先劈向波旬。

波旬再結慾海轉輪盤擋開戟勢,眼中精芒一閃,叫道:“賊子勢強,暫且撤退!”

說罷借着楊烨戟勢的威力退後,順勢菈起金子雲和焅焐一起離開。

宗逸逍和淨塵也是虛晃一招,轉身退走。

楊烨也不追趕,反手握戦戟,問道:“這算是強勢頑抗還是不做抵抗?”

龍輝聳聳肩道:“剛開始時他們確實打得甚是狠決,但後麵卻是放水得很!”

楊烨道:“那你覺得魔尊是否安好?”

龍輝笑道:“對方擺出這般模棱兩可的陣勢着實讓人難猜!”

這時候白翎羽趕來,翻身下馬走到兩人跟前,向楊烨行了個禮,又瞪了龍輝一眼道:“什麼模棱兩可,我們究竟打還是不打?”

龍輝神色一沉,堅定地道:“打,狠狠的打!他魔界擺出這種模棱兩可的架勢更是說明了魔尊還在養傷,試圖藉此來乾擾我們的判斷!”

白翎羽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確定真的出兵?”

龍輝點頭道:“我不但要舉江南之兵出征,而且還要遼東的所有力量投入戦場,將戦火燃至對方陣地,要引發全麵大戦!”

白翎羽不禁一愣,遼東可謂是龍麟軍最後的屏障,這般傾巢而出,顯然是要孤注一擲。

龍輝解釋道:“按照總體實力來論,魔尊有皇帝正統為命,我方已成逆賊,名義上已經處於絕對劣勢,再者魔界把持全國人力物力,我方隻有江南、遼東兩地,根基不如對方,一旦長久僵持,勢必落敗,倒不如趁着對方陣腳未穩,傾盡全力一戦,打開局麵,逆轉劣勢!”

白翎羽頓時眉飛色舞,嫣然笑道:“就等你這句話來!你快些下令,趕緊召集部將,舉旗誅魔!”

龍輝點了點頭,與眾人回轉玄天府,火速召集諸將,並火速派人接來崔遠志和崔煊毅父子。

龍輝說道:“今夜一戦,救出兩位兄弟,也探清了魔界虛實,那便是魔尊尚在養傷,所以吾決定全麵啟戦。按照原先戦略,梁明王棟隨我西征,決戦魔界主力。淩霄、孫德率部北伐,但攻打河東之主力由遼東軍負責!”

崔遠志蹙眉道:“賢婿,遼東若也傾巢而出,隻怕後方失卻保障!”

龍輝道:“嶽父大人,如今敵強我弱,魔界有帝統為名,皇座上的皇帝是貨真價實的天子,而不是滄釋天那桃代李僵的冒牌貨,論名義我們已經處於絕對劣勢,再者對手把持神州大勢,論底蘊亦非遼東和江南兩地能比,持久下來,我軍難有勝算,所以我打算施展雷霆一撃,打破劣局!”

崔煊毅道:“父親,龍輝說得沒錯,與其被對方一歩歩地蠶食,不如趁着實力鼎盛之時大舉反撲!”

崔遠志沉吟片刻,道:“兒啊,你怎能如此無禮,這般直呼陛下全名!”

此話一出,眾人為之肅容,良久還反應不過來。

風望塵單膝跪下,高呼道:“微臣請陛下降旨,舉兵伐魔!”

其餘眾將紛紛跪倒高呼萬歲。

龍輝眼光向白翎羽瞟去,見她咬緊下唇,堅決地點頭。

他又看了看楊烨,見楊烨也是微微點頭。

“善!眾卿平身!”

龍輝手掌虛擡,令眾人站起,說道:“紫微失德,魔化天地,乾坤倒轉,神器更迭。既然如此,吾便順應天命,登基稱帝,舉旗討魔!”

香風襲來,白衣翩翩,隻聞嬌聲軟語道:“臣妾恭賀陛下!”

眾文武無比擡頭望去,隻見衣衫翩翩,花容映月,兩道並肩走來,正是魏雪芯和楚婉冰。

雙姝向龍輝行了個禮,楚婉冰說道:“陛下,臣妾傷勢已無恙,自當全力助陛下完成大業!”

魏雪芯也道:“姐姐所言亦是我所想!”

雙後做足場麵功夫,令得江南文武眾志成城,高呼萬歲,鬥志昂然。

龍輝心中湧出柔情,更添必勝信念,繼續部署道:“孫德與崔傢軍正麵攻打河東,淩霄、風望塵你們二人領精銳縱深敵後,實施閃電戦,將戦火燃至整個碧木魔境,殲滅魔軍精銳!”

昔日盤龍聖脈文武首座上前接令。

“楊帥,西南麵戦線還得請您主持!”

龍輝朝楊烨拱手道,楊烨回禮道:“陛下如此大禮着實折煞楊某,有何交代盡管吩咐,楊某一定奮力完成!”

龍輝道:“西南百郡地勢險要,民風彪悍,而百郡後方則是陰魔境和赤火魔境為後盾,皆是硬骨頭,唯有督帥方能降服!”

楊烨點頭道:“楊某期待與陛下會師玉京!”

布置完畢後,眾將紛紛回歸本部,清點軍馬,在龍輝的帶領下殺出江南。

待眾將離去後,楚婉冰神色倏地一寒,召來幾名兩名嬌俏的女子,正是瑰玉和雯璎,說道:“傳我懿旨,秘密捉拿慕容、北堂兩傢之人!”

二女被嚇了一跳。

楚婉冰補充道:“慕容、北堂二傢已投靠魔界,袁、明二位長老之死與他們脫不了乾係!”

二女聞言便也釋然,點頭稱是。

楚婉冰掏出一包藥粉,說道:“這兩傢不乏高手,你們且帶着這包散功軟骨粉,找機會麻翻兩傢高手,本後會派奔雷部高手相協,確保一個不漏,全部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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