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低低的叫喊聲在病房中萦繞,似乎隔得極遠,又似乎近在咫尺。
曲鳴所在的病房是一個豪華套間,麵積極為寬敞。他的右側是一道落地窗,左側是接待探訪者的會客室,對麵的屏幕後麵,是用來放置醫療設備和雜物的隔間,在他背後的方向,還有一間客房。
病房裡一片沉默。隻有那個充滿媚意的叫喊聲,正透過客房緊閉的房門不斷傳來。
週東華站在病房中間,病人看不到的角度。他雙手插在褲袋裡,眼眶凹陷,下巴上露出一層青黑色的胡茬,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有睡好,比病床上的曲鳴還要憔悴。
楊芸抱着他的手臂,像隻受傷的小鳥一樣躲在他身後,偶爾看到病床上的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身體便是一顫。
南月輕快地走進來,“咦?你怎麼沒有進去?”
週東華僵硬地搖搖頭。
南月笑着看了楊芸一眼,“怕女朋友吃醋嗎?”
楊芸低下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南月坐在操作臺的高背椅中,優雅地翹起腿,然後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煙,遞給週東華。
週東華沙啞着嗓子說:“戒了。”
南月不以為意地抽出一支,自己點上,然後吐了個煙圈,“來看我們的曲大少爺嗎?”
週東華看着落地窗上的雨滴,“我們是來告別的。”
“為什麼?”南月挑起眉梢,“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會再追究。”
“我在外地找了個工作。”
“為什麼不留在濱大?”南月說:“不管你找的什麼工作,我給你開十倍的薪水。”
週東華沉默不語。
“濱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將成為我們的合夥人。”
週東華插在口袋裡的手掌握成拳頭,然後慢慢鬆開。
“週東華,看着我!”南月盯着他的眼睛,“我們需要你!”
週東華苦笑着說:“不,你們不需要我。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真謙虛。”南月朝曲鳴臉上吐了口煙,“如果沒有你幫忙,還能有比這更完美的嗎?”
“我原來也覺得自己還行。可是……”週東華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和你們比起來,我就是一個懦夫。一個沒用的軟蛋。”
南月麵沉如水。
“我打算換個地方。”週東華說:“我想離開這裡,重新開始。”
南月看着楊芸,“你呢?”
楊芸沒有說話,隻是抱緊了週東華的手臂。
病房裡重新沉默下來。
南月默默吸完煙,把煙蒂放在曲鳴的手臂上按滅,然後站起身,“那麼,祝福你們吧。”
週東華下意識地伸出手,準備握手道別,南月卻避開了。
“我身上臟。既然你想重新開始,就不要碰觸我了。”
週東華手掌僵住。
“咦?監控器怎麼沒有開?”
南月打開床頭的懸掛式監控器,然後熟練地固定好曲鳴的頭部,撐開他的眼皮。
監控器裡顯示出客房的畫麵。客房中間是一張寬大的睡床,一個女人披散着頭發,赤裸着白生生的肉體,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床上。一個高個子男生從後麵抱着她豐滿渾圓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乾。
隨着身體的搖晃,一張美艷的麵孔在發絲間時隱時現。方青雅玉頰潮紅,眼神一片迷離,紅唇張開,“啊啊呀呀”的叫個不停。在她胸前,兩隻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鐘一樣來回搖晃,奶水亂滴,打濕了身下零亂的被褥。
“臨走之前,要不要來享受一下?”南月用誘惑的口氣說:“如果你留在濱大,隨時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艷的媽媽壓在身下,還有比這樣的報復更完美的嗎?”
南月翹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說:“別忘了,他都對你做過什麼。”
看到監控器裡淫靡的畫麵,週東華似乎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但南月最後一句話,使他麵頰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楊芸,你介意嗎?”
楊芸飛快地搖了搖頭。
週東華雙手捂住臉,像洗臉一樣用力搓了幾下,然後說:“以前的事,我們會全都忘掉。我會當那些事全都沒有發生過。對不起。”
週東華說完,頭也不回地帶着楊芸離開。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煙,默默吸着。
監控器裡發出一道尖亢的叫聲。過了一會兒,客房的門打開,陳勁一臉得意地走出來,“東哥呢?”
“走了。”
“還說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陳勁隨口吐了句槽,然後才聽出來不對,“走了?他去哪兒了?”
“逃跑了。”南月吐着煙圈說:“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喂,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好吧。週東華先生剛剛像個鬥敗的喪傢犬一樣,夾着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陳勁愣了一會兒,“車是我租的,關他屁事!”
南月聳了聳肩。
監控器的畫麵吸引了陳勁的注意,“你在看什麼?”
陳勁走過來,看到那個美艷的貴婦正在吃力地抹拭身體。
陳勁本來想屏住,可隻忍了幾秒,就憋不住大笑出聲,“那個笨蛋!我說是曲鳴的學友,她就拚命討好我,還說感謝我來看他。”
南月平靜地說:“方媽媽傷心過度,精神出了問題。”
“活該!”陳勁沒有絲毫同情,“生出這種人渣,活該她變成精神病!”
“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嗨!沒想到,曲鳴這個死人渣的老媽還挺漂亮,看起來跟個大明星似的,氣質特棒,浪起來又特賤,乾起來真過瘾!”
“聽到沒有!人渣!”陳勁湊到曲鳴耳邊大聲說:“我說你老媽奶子大,屁股翹,水還特別多,乾起來簡直爽翻了!”
曲鳴瞳孔像針尖一樣收緊,透出一絲瘋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麗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蘭。
醫生做完檢查,一邊看着報告單,一邊說:“病人的身體狀況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緒波動比較大,要盡量避免刺激。”
蘇毓琳雙手合什,像一個盡責的傢屬一樣,眉眼間滿是擔憂,“可是醫生,他每次一醒來,眼神都好嚇人。”
醫生嘆了口氣,“他這麼年輕,又是這種狀況……肯定是很難接受的。目前隻能盡量安慰吧。”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醫生為難地撓了撓頭。
“醫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潰。”
“你也不用太擔心,病人會有一個適應期,本來是個健全人,突然間全身癱瘓,剛開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難接受的。根據臨床的情況,通常一到叁個月,適應之後就會好了。如果病人情緒出現異常波動,可以適當注射鎮靜劑。”
“還有一件事情……”蘇毓琳有些難為情的說:“昨天的時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頸部以下不是沒有知覺了嗎?為什麼還會勃起?”
醫生也有些詫異,“看來他的身體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這種狀況雖然比較少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無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出現的。畢竟他這麼年輕,身體機能仍在工作。”
“那他會有感覺嗎?”
醫生含蓄地笑着,搖了搖頭。
“謝謝你了,黃醫生。”
醫生站起身,對床邊傷心落淚的方青雅說:“曲太太,你不要太難過了。病人已經脫離危險,各項指標都在向好處發展。另外一方麵,中心已經按照您的要求,開展神經再植技術的研究,也許有一天,他有機會能重新站起來。”
方青雅抽出一張紙巾拭了拭眼淚,無言地點點頭。
醫生離開不久,南月捧着藥盤進來。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經把旗袍脫到腰間,高高挺起顫微微的雙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側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銀亮的針頭刺進乳肉,方青雅擰起眉頭,吃痛的吸了口涼氣。
“方媽媽,曲鳴的同學都在誇獎你呢。”南月一邊注射,一邊說:“說你特別熱情,把曲鳴爸爸最喜歡的東西都拿出來,給大傢分享。”
方青雅眉頭鬆開,又是高興,又有一絲羞澀,“我也沒有做什麼啦。他們是小鳴的好朋友,方媽媽沒有別的什麼可以感謝他們的,隻能用自己的身體,幫他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我親愛的蘇姊姊,你可真會玩。”
蘇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這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方媽媽,你是怎麼想到的?”
“小鳴的朋友來看他,方媽媽很感動,又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們。後來想到他們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衝動的年紀,方媽媽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小鳴的爸爸不在了,作為守寡的未亡人,方媽媽的陰道成了一件沒有人用的物品。方媽媽可以把這件沒人用的東西拿出來,作為一點小小的禮物,給大傢分享。”
“方媽媽,你真是個體貼的好媽媽。”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絲憧憬,“小鳴小時候最調皮了,總和小朋友們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後來他再帶小朋友們到傢裡玩,方媽媽每次都會給他們準備一些小點心,讓他們跟小鳴好好做朋友。”
“小鳴現在躺在病床上,沒辦法和朋友們一起玩,如果沒有朋友來找他,小鳴會更寂寞。所以方媽媽準備了禮物,好讓他們常來找小鳴玩。”
“這麼說,隻要是曲鳴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媽媽的陰道甜點啰?”
“是的!能讓小鳴的好朋友們爽到,方媽媽就已經很開心了。”
南月用鑷子從培養皿中夾出一條不住扭動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翹紅嫩的乳頭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經死掉了。所以方媽媽,你要更努力哦。”
“我會的。”
黑綠色的水蛭張開無數細小的吸盤,緊緊吸住乳頭,黏糊糊的身體蠕動着,沿着細小的乳孔,往體內鑽去。先是頭部,然後是柔軟肥大的軀乾。方青雅睫毛顫抖着,白膩的乳球不時收緊。水蛭越鑽越深,最後隻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麵。兩隻殷紅的乳頭被吸吮着鮮血的水蛭撐滿,誇張的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