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府後院,眾清兵因懼這女囚武藝高強,將她四肢用鐵鐐牢牢固定在木闆上,動彈不得。
她的頭發淩亂地搭在麵上,潔白的衣服和臉龐染滿征戦的塵土與血汙,連日的厮殺讓她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雙目疲憊地低垂着。
門口嘈雜的腳歩聲將她吵醒。
“大人,便是這兒了。”
“本官進去審問囚犯。都給我在外麵看好了。”
“大人可得留神些,那女犯帶來時還奪刀傷了好幾人。”
“……啰嗦,本官用的你提醒?下去!““喳!”
推門進來的正是德楞泰。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王聰兒死盯着那張張揚跋扈的臉,似要將他生剝活剮一般。
德楞泰好整以暇,一臉得色道:“齊王氏,你和本官鬥了一年,如今落我手裡難不成啞了,沒什麼想說的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哼,跟你這鷹爪貪官有什麼好說。”
“貪官?看來你還真知道不少不該知道的事兒。”德楞泰皮笑肉不笑。“其實對你也沒什麼好審的。現如今你這個賊首就擒,剿滅殘匪不過是是早晚的事兒,似你這般大逆之罪。押進京那便是千刀萬剮,一刀,一刀,怎麼樣,怕了吧?”
“呸。”王聰兒啐了一口,一臉不耐煩地別過去頭去。
德楞泰捏住她下颚,強行正過臉來,又拂開那秀額上的亂發,啧啧道:“仔細一看,模樣兒還挺俊,可惜,這般年輕就要成刀下亡魂。你若求饒……”
王聰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狗官,要殺就殺,啰嗦什麼!”
德楞泰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叁個石子兒的債還沒還,怎能讓你這賊婦這般輕鬆的死!媽的,說起來口中便疼,先把你賊牙拔了!”
說着伸手去撩她貝齒,王聰兒見狀,順勢張口咬來。若非德楞泰眼疾手,隻怕又得付出代價,直恨得牙癢癢:“這潑婦,屬狗的麼?竟敢咬本官!好呀,還敢瞪,看我廢了你一對招子。”
德楞泰正要動手,一想這俏臉上留下兩個血窟窿着實煞風景,竟有些不舍。手到中途停了下來,往王聰兒身上瞥去,慾尋他處下手。
王聰兒見老賊手在空中又不發作,不知他意慾何為。隻那眼珠子咕嚕嚕上下打量數眼,最後落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不由得羞惱起來:“老淫賊,看什麼看,小心爛了你一對狗眼。”
德楞泰回過神了,嘿嘿一笑,“潑婦脾氣大,奶子也不小。”說罷,停在空中的手往下抓去,落在王聰兒的兩團鼓起上。
王聰兒瞪直了眼:“狗官,作死麼!”
“喲呵,想殺本官,怎麼殺?靠眼神殺?看我怎麼調教你的暴脾氣。”德楞泰猛一發力,將王聰兒雙乳捏得變了形,乳肉從指縫間滿滿地鼓出來。
王聰兒吃這一痛,忍不住哼出聲來。
德楞泰得意地淫笑起來,片刻又露出驚訝的錶情。原來這一抓竟有異樣的微熱從手心傳來,連忙縮回手來,細看手中除了淺白的水漬,並無異樣,放到鼻子前卻有些清淡的芳香。
他疑惑地往王聰兒胸口望去,卻見那肉山之巅的衣襟已染濕了兩圈明顯的水漬,浸濕的白衣印出內裡肚兜的紅色;緊貼着下方玉峰,依稀可見凸起的小點。
忙將臉湊近那濕處,用力嗅了兩下,卻是一股清新的奶香飄入鼻中,說不出的受用。眼睛和鼻子佔了先頭,嘴哪還憋得住。顧不得王聰兒衣物上的塵土,顫巍巍伸出舌頭抵上那圈濕潤,隻覺那濕布上傳來淡淡的甘甜,在口中擴散開來。
過了半晌,德楞泰才緩過神來,擡頭卻見王聰兒滿臉酡紅,杏眸噴火,鼻翼隨着不規則的呼吸翕張,銀牙死咬下唇,一副要撕了自己的錶情。
德楞泰不以為杵,反大笑不止:“本官真是撿到寶了,撿到寶了啊!”
笑了許久方才停下,用手捏住王聰兒右胸的凸起,輕輕一擠,濕痕又大了一圈:“齊王氏,你與本官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是你最近生過孩子吧?”
王聰兒又別過臉去,閉上眼不答話。
“不對,本官率兵追了你幾個月,你怎有時間生產。”德楞泰搖着頭自言自語道。“況且聽聞你丈夫齊林早就死了,你守寡四年哪來的孩子?”
王聰兒卻似鐵了心,對他毫不搭理。
德楞泰見她這般,知道再問也是白費唇舌,心中雖不喜,嘴上卻自找臺階道:“哼,反正你也飛不了,本官遲早會弄明白。不過現在嘛……”
他眉飛色舞地解開王聰兒衣襟扣帶,露出裡麵鮮艷的紅肚兜來。
王聰兒嬌軀一顫,猛得轉過頭來,既驚又怒道:“狗賊,你,你要作甚?”
德楞泰舔着唇笑道:“做甚?你打落本官門牙,害得老夫膳食難進,難道不該好好補償下嗎?”
王聰兒能當義軍領袖,自是聰慧過人,臉色一紅,已明白了他話中意思,罵道:“老賊,你一把年紀了,難道不知羞恥為何物?”
德楞泰不怒反喜:“你且繼續罵,本官聽着悅耳。”
王聰兒略一發愣,知道罵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禽獸,一咬牙,索性閉了眼,不屈地昂起頭來。
德楞泰見王聰兒一臉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態,揚起一絲冷笑,轉身又點亮兩盞油燈,將屋內照得燈火通明,細細打量起來。
好個白衣俠女,這一細看當真美不可言。正當二十二的佳齡,一張俏臉帶着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桀骜不馴,頭上的白巾裡着青絲紮起一個結,越顯英氣。更難得的是,作為一個練武之人,那身材高挑勻稱,肌肉結實細長,不似官傢太太的臃腫與農婦的粗壯,比之嬌弱的小傢碧玉又多了幾分少婦的豐腴。身上雖多處塵汙,但那艷紅肚兜裸露處的肌膚卻難掩潔白如玉,撫之如羊脂般細膩柔嫩。
他越瞧越興奮,亟不可待地上前摟緊王聰兒柳腰,摸索着解了後背的肚兜繩帶,一把拽下來。那豐滿的胸脯一脫束縛,便似久蟄的玉兔急着呼吸外麵空氣般蹦了出來,在他眼前歡快起舞。
德楞泰左臂依舊環着王聰兒纖腰,在其玉背上遊走撫摸;右手將鮮紅的肚兜揉在手心捏作一團,貪婪嗅着上麵的乳香。
王聰兒的胴體裸露在燈火下,她雖昂首閉目,身體卻微微顫抖着,一對豐乳隨着顫抖四處彈跳,比之着衣時的羞澀神秘、含苞待放,此刻則是一番赤裸裸的誘惑。這乳是極美的,形若覆碗,挺如白蓮,竟無絲毫的下垂。毛孔細微若無,白玉的肌膚上數條青色脈絡鼓起,如江河彙聚於那頂端的一點鮮紅。那紅,比少女的粉紅艷,比熟婦的赭紅雅,紅得如瑪瑙,攝人心魄。
德楞泰直勾勾地盯着那聳立的肉山,眼珠隨着山巅那小巧的櫻桃起伏。良久,咽下一口唾沫,匆匆將王聰兒的肚兜塞入自己貼身衣內,迫不及待地騰出右手伸向那對玉峰。
王聰兒身材不胖,乳房卻意外得大到無法用手完全掌控,但它雖大卻不誇張,隻覺得恰到好處。用手托着一掂量,真金實銀,分量十足。
德楞泰忽然如着了魔,瘋狂地吻向那對玉峰,從鎖骨吻到乳溝再到乳根,如暴風驟雨般傾瀉而下;然後用舔的方式將適才所過之處覆蓋了一遍,隻留了玉峰上那兩粒鮮紅,待到最後享用。
當王聰兒胸前每一寸肌膚都被唾液弄濕時,德楞泰終於倚着那嬌體停了下來,將頭埋進深深的乳溝間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王聰兒的姿勢和錶情雖沒什麼變化,但是氣息更加紊亂,身體也滾燙起來,顫抖得癒發強烈。德楞泰更是一眼瞧出她最大的變化——那對鮮紅的乳頭伸長了近一倍,抖動比身體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明顯,上麵細微的小孔也不斷有密密麻麻的的乳白色露珠滲出。
德楞泰喜滋滋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緊緊抱住王聰兒柳腰,欺在她身上。對準右側的豐滿重重啄了下去,這一大口貪婪地佔領了白衣俠女已經充血發硬的乳頭、那圈不大的乳暈和後方大片的白潔乳肉。當他口中被肉山塞滿之時,才使出全身勁力猛地一吸。
王聰兒一陣抽搐般的劇烈抖動,一直強忍的喉頭發出如同窒息的哽咽聲。
德楞泰發覺喉嚨處的乳頭如同有生命一般猛烈跳動,先前隔着衣物滲出的清香淡甜仿佛隻是假象,此刻一股濃鬱甘甜的滾熱暖流如江河決堤般瞬間塞滿自己的口腔,然後流入食道、胃部,暖意湧向四肢百骸;接着一種夾着奶腥的奇特濃香從體內直衝鼻腔、腦門,衝得他暈乎乎如墜夢中。
他的魂魄幾乎脫離了皮囊,似回到兒時的童真,比起這一刻,過往的官場得意、新婚之喜、得子之悅,簡直不值一提。
好不容易收回魂兒來,繼續以各種方式發起攻撃,撮着嘴大力吸、用牙輕輕地咬、用舌尖使勁擠壓……那塊似軟似硬的嫩肉被壓迫着不斷地改變形狀,並源源不絕地湧出甘泉。
王聰兒臉上的錶情開始陰晴變化、瞬息萬象,玉體抖個不停,發出嘤嘤呀呀的悶哼,一身潔白肌膚因滾燙而變得微紅。
德楞泰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口中湍急的江河逐漸化作了緩緩的溪流。他不死心地將勾着王聰兒腰肢的雙手抽回,合爪鉗住那隆起的右乳,用勁一擠,口中同時發力猛吸。
王聰兒身子一個激靈,那顆受盡欺淩的乳頭也回以了最後一次噴射。
德楞泰慢慢鬆開嘴,吐出吸乾的奶頭,上麵還掛着晶瑩的唾沫絲。
王聰兒右乳的庫存已經被他榨盡,乳頭孔雖還有些微透明清夜滲出,卻再無雪白的乳汁。
德楞泰又戀戀不舍地將那顆鮮紅的乳頭用舌頭細細打理了一遍,這才舔盡自己唇上殘餘的奶水,咽入腹內。當他再次直起身時,隻感腰酸腿疼,渾身乏力,但此時卻顧不得這些,隻細細審度方才的戦場。
被這麼如狼似虎地蹂躏一通,王聰兒右乳的乳頭和乳暈已經明顯比左側的腫大了一圈,連靠近乳暈的一圈白肉也紅腫了不少,但乳房上麵原先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卻黯淡了下去。
德楞泰捏緊王聰兒右胸的櫻桃,粗暴地用力一擰。
王聰兒腫如火燒的乳頭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傳來,眉頭一蹙,一直強忍的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德楞泰見無一絲乳汁流出,知道戦場已打掃乾淨,方才鬆了手,滿意而又意猶未盡地點點頭:“臭婆娘奶水倒是倍兒甜。”
王聰兒頭枕着身後的木闆,汗珠順着緊貼臉頰的青絲不斷滴落,半睜着虛弱的雙眼盯着德楞泰,無力地罵了一聲:“狗官!”
德楞泰一臉姦笑:“莫急,本官尚未食飽,這晚膳時間還長着呢。”
說着摸向王聰兒那依然飽滿聳立的左乳,笑呵呵地湊上嘴去。忽又覺得這縛王聰兒的木闆豎在地上不能挪位,吃奶時頗為礙事。往四週一瞧,見那角落有個懸吊犯人的刑架,眼珠一轉,有了主意,衝門外大喊一聲:“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