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蕭瑟淒清的秋日傍晚。
在大風裡趕了許久的路,隻見路邊的景色越來越岑寂低迷,仿佛誤入了地獄的邊界,一切都籠罩着窒悶稠寒的陰氣。
鄉間的曠野舉目無人,火紅的夕陽在金色的天邊閃爍着滑落山間,有種午夜逢魔的不詳。與喬唐一並邁向僻郊的,隻有頭頂聒噪不安的烏鴉。
喬唐受朋友之邀而來。
他現在已經是二十代的青年了,在知名學府專攻醫學。他的性情比較內向,不太愛參加各類社交活動,因而被人冠了高嶺之花一類的戲谑名頭。
慾渴與禁慾的中和,像是璀璨的蚌珠,在砂礫般的普通人群裡不自覺地散發出一股能輕易使人意亂情迷的微光——他是浪蕩不羁的道林?格雷與茫然無知、天性懵懂的帕耳賽福涅的糅合具象化後誕生的現世軀殼。
有着“滿臉顫抖的靈魂”,像天主學校的女學生般純潔無暇,又如充滿性張力的假裝貞潔的艷星般豐盈透明。
這樣的外貌,與不容於世的身體,使他總是行色匆匆、神色惶迷地低着頭行路,不願意擡起頭探看外界或觊觎或好奇的目光。無論是普通的示好,還是別有用心的挑逗,他都一概拒之門外,蝸居在自己狹小的世界裡。
一直到高中為止,他都是性格外向的優等生,學院中與之交好的同齡人也數量不少。但是,在突然覺醒的在男性的身體裡女性的慾望後,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以男性的心理體會內陰潮吹澆精的快樂,在雙胞胎戀人和好友的勸誘引導下,他變成了邪淫的母駒,逐漸癡迷於肉體雌伏於姦淫式的交歡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肉眼可見的,他的好友們漸漸斷了以往密切的聯係。
如同攀爬在寄生物上的菟絲子,他汲取着雙生情人給予的養分,長成了糜爛熟透的成年人。
所以,好友名單裡,隻有寥寥數人,其中交好最密切的應當是尼法和狄諾了。
說來也奇怪,他的一切記憶都漸漸變得很是模糊,隻有一個大致的印象,仿佛那些事情其實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虛幻缥缈。隻有與不時稱呼自己為“哥哥”的兩位“朋友”在記憶的篇章裡特別鮮明,仿佛他就是為了遇見他們而生。
他們隻分開了寥寥數月,尼法就寄來一封措辭急切的信件,邀請他親自前來自己的府邸,似乎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
行文中還提及了不穩定的精神情況,暗示着神經衰弱的前兆。對於狄諾的情況,信中沒有提及,但奇怪的不祥預感總是抑鬱地壓伏在字裡行間。
終於,他在黑夜來臨的前一刻抵達了這座陰悒的府邸,如同天然地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裡,無論是山水樹木,還是門窗垣牆,都灰撲撲地凋謝在荒涼的景致裡。
一想到要生活在這種陰森昏暗的環境裡度過數週,就令人心頭沉重。
還沒等喬唐叩動門扉,生滿銅鏽的鐵門就吱呀吱呀地自己向內開啟了。
神出鬼沒的男僕接過馬兒的缰繩,蹑手蹑腳地帶領他穿過迷宮般的曲折回廊,將坐騎安置好後就帶領他穿過掛着枝形吊燈的大廳,一路前往宅邸主人所在的書房。
這層層回回的長廊幽靜深暗,牆壁死角處甚至還結着肉眼可見的細密蛛網。在延伸而上的樓梯上,甚至不時傳來奇異而細碎的窸窸窣窣之響。
被輕微的咳嗽和踏歩聲吸引了目光的喬唐,發現扶梯口站着一個眉目有幾分熟悉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是簡單到乏味的白袍。此刻,那身形微弓,好像正處於疾病纏身之際。陰鸷的視線從黑暗的彼端射來,淩遲着他。
喬唐的腦海裡浮現詭異的聯想。難道是——按照常理來講,不太可能是那一位。明明之前還是很健康的樣子為什麼現在絕不可能是這幅模樣……
還沒細想,他就被帶到了主人的書房。
尼法的樣子跟之前沒什麼特別大的區別,不過身形消瘦了一些,但精神還是十足的。
讓人覺得最大的不安之處,應該是那亮得有點病態的鉛藍色雙眸,有着無機質的冰冷寒意,在注視着喬唐的時候如同燃燒着毫無溫度的火焰,焚烤着的中心就是刺骨的偏執。
書房裡陳列着形狀奇怪的甲胄,感覺立刻就會動起來抓住來人。正座宅邸從內部構成了一個層層圍困的囚牢,從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向內部凹陷降落至地獄的回廊,讓審判的鐘聲回蕩每一間暗室。
在例行的乾燥淺白的寒暄後,尼法避開了喬唐關於病情的疑問,而是熟稔地環着他的腰肢向燈火通明的餐廳走去,“等你很久了,現在也餓了吧。”
覺得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喬唐隻得遵照主人的旨意,坐在餐桌的另一端,兩人隔着各色的菜肴遙遙相望。
在這種陰森的環境裡,總覺得如坐針氈的喬唐草草吃了幾口便覺得索然無味,放下了刀叉。
“吃飽了?”
尼法將脊背向後倚靠在座椅上,臉上露出一個令人心悸的笑容,在明明滅滅的燭光裡,深邃的輪廓隱藏着眉眼的鋒利。
“那麼到我了,過來吧。”
右手向下勾劃了一下空氣,仿若在召喚傢養的寵物貓。
本來就與尼法有着暧昧關係的喬唐臉頰微微暈紅,他從座椅上站起來,慢慢地款歩過去。
然而這裡的主人像是已經不耐煩了一般,在兩人距離一臂之遙的時候就探身過去一把將他菈進了懷裡,形成喬唐坐在腿上的姿勢。
溫暖的吐息呵着白霧,萦繞在敏感的耳畔,白皙的耳珠上蒸騰起霞光般的紅浪。
靈活的手掌遊蛇般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擺,徑直地解開皮帶的搭鎖,進入了惹人流連的叁角地帶。
乾澀的蚌肉在熟悉的來客的撫慰下很快發出了滋滋的啜吻聲,十分娴熟地用翕張的濕潤柔貝裡住碾動揉壓鮑芯的手指,在來回的旋轉挑撥裡水聲潺潺。
“不要在這裡……”
喬唐不安地掙紮着,睜大的瞳仁上方浮起朦胧的水霧,隔霧望花般騰旋在清澈的眼眸中,令人更加地有施虐的慾望。
“稍微檢查一下。”
滑入耳廓的舌頭沿着縫隙的形狀滾動,如同勃發的性器般熱騰騰地戳刺着耳洞,與在艷美的肉鮑裡攪動的頻率一致,“濕得很快啊,看來最近吃得很飽。”
“沒有的事……”
睫毛輕顫,喬唐垂着一段露出衣領的雪白的脖頸,圓潤的腳趾在短靴裡繃緊拱起,擠壓着皮料,大腿內側潑墨般逐漸暈染開妃色的嫣紅,像是墨水掉在了宣紙上。
他的白襯衫被撩了起來,堆疊在了柔軟的胸脯上方。
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好整以暇地攀上了那玉質的渾圓扶梯,指縫裡夾着一隻鋒利的刀叉,顫動的分叉尖頂抵在隆起的櫻珠上,把它當成上佳的磨刀石。
一線冰銳來回地擦拭着裡着食物脂膏的油滑利頂,把融融的花蕾抵得蹙縮難忍,又留戀那冰涼的觸感,俏生生地挺立在叉子分開的刃尖。
度量的目光像是在把丈着那乳峰的大小。喬唐的腰肢本就纖細輕盈,在漸漸鼓脹起來的活色生香的雪巒映襯下,流動的弧度有了驚險的落差,癒發顯得豐滿。
其實那乳包也沒有大到猶如婦人的程度,也就是發育半熟的粉鴿大小,剛好是一隻手能端握把玩的程度,還會在手心裡柔柔地翹挺着,討好地堆砌着尖頂刺啄侵犯者。
“我記得分開的時候這裡還隻是小山包的程度啊。”
尼法臉上的笑意沒有到達眼底,波瀾不驚裡油然而生山雨慾來風滿樓的震懾,“不要亂動,否則府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他在獵物戦戦兢兢的瑟縮裡打開了主動登門拜訪的禮物,解開衣袍的樣子就像是在菈鬆包裝上的紅絲帶。
被從中縫剝開的女穴在空氣裡痙攣着嫩紅的花壁,往裡吸吮着空氣,無濟於事地排擠着異物。
“這裡好像也肥了許多,”他打了打那白胖的陰阜,猩紅的肉縫又被拍撃得濺出幾點腥甜,“是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大的吧?”
“真的沒有……”
“撒謊。”
尼法的臉上有病人的蒼白和狂徒的興奮,冷酷的視線切割着砧闆上的肉,劃開層層肥嫩軟實的瓣絡,直抵紅心,狂搗嫩巢。
被掰開到極致的肉饅頭被杵着一隻四指全然沒入苞道的手掌,大拇指修剪得一絲不苟的甲尖抵着滑溜溜的肉蒂,花芯被攪翻得清液漣漣,把底下的椅子都濺臟了。
在四週圍攏過來的叁名僕人的協助下,脫得精光的喬唐被捆縛着肢體裸吊了起來,在之前所見的枝形吊燈下搖搖慾墜,如同斷翅的蝴蝶被活生生地釘在標本的白紙上,還在傻乎乎地撲棱着彩羽,企圖飛出主人的手掌心。
兩人之間的距離中間橫掛着長長的繩捆,紮得非常牢實,有規律地遍布着粗糙的突起麻結,壘得高危地墳起,尖峭的形狀一手難握,堪比全然勃發騰挺的肉具,正氣洶洶地等待着女穴谄媚的侍奉。
尼法拿起馴馬的皮鞭,狠狠鞭笞了一下那毫無動靜的圓翹的臀肉。
“如果你能爬過這裡,我就考慮減輕你的刑罰。”
章節彩蛋——說實話,喬唐的女性和男性器官都生得很是精致,即使是閱人無數的色情業從業人員,也會認同他的身體的確是異常地鮮活柔嫩,肏乾起來格外爽利,再加上長相和聲音都屬於上乘,每次和他合作的演員時候評價都很高。
“可以把這個作為彩蛋錄下來。”
原本在休息的導演如此發言,然後,便把喬唐被掰開肉逼導出精液的過程拍了下來。
“唔,老師……摸得好深,裡麵好癢……”
喬唐的眼睛黑亮濕潤,他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對方,仍然用着劇裡的稱呼來呼喚手指正在自己的陰道裡攪弄的人。
花心又被惡意地頂住狠插了數下,喬唐的眼睛頓時變得朦胧。
隨着他呼吸的急促和肌肉的顫動,男優也知道他又要去了,於是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喬唐微微低下頭,控制不住的輕聲吸着氣,在鏡頭前被人用手再次插到了高潮,前端的男莖和牝戶一起濺出情汁,被錄下了香艷的大特寫。
“辛苦了。”
這部片到這裡隻是剛開頭而已,下一個場景是班長要去同學傢裡做客,幫助成績落後的同學“補習”,同時還要排解同學過於旺盛的精力,從而達到更為專注的目的。
喬唐半軟地癱在男優的懷裡,陰道裡肆虐的手還沒有抽出來。
“你也硬了吧?”他在高潮的餘韻裡勻着氣,騰出來的一隻手撫上了堪有兒臂粗的陰莖,“想做的話,可以插進來哦。”
在小美人熱情的邀請下,他們再次在片場做起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