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雨本想在省城多留一天,多陪陪燕錶姊,可事不遂願,藍雪瑛跟蘇姀各一個電話就把他叫回了上海。
藍雪瑛的電話是說調查組到了,而蘇姀的電話就更麻煩,因為祝姿玲居然要回香港。不提燕錶姊諸般不舍,李若雨下了飛機,馬不停蹄奔回別墅,進了客廳一看,蘇姀正坐在沙髮裹塗着指甲,祝大美人則撅着小嘴踱來踱去,客廳正中放着兩個旅行箱。
“這是要做什麼?”
李若雨看着旅行箱不解的問。
二女見李若雨回來,蘇姀擡起一隻青蔥的嫩足,左瞧瞧右瞧瞧,咯咯笑道:“寶貝兒,妳可惹了禍喽!”
祝姿玲櫻唇一扁,眼淚說來就來,邊抽泣着邊拖起旅行箱,往外走去。
李若雨忙菈住香江之花的手臂,急道:“玲姊,到底怎麼回事?”
“妳還說!妳……妳都要結婚了,我還留在這做什麼?我要回香港!嗚嗚嗚……我真是命苦,上了妳這壞蛋的當,放開我,放開我!”
李若雨哪肯放開,而祝姿玲其實也沒怎麼掙紮。
“玲姊,妳聽我說,這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男人結巴了幾句,心想:自己的確是奉藍若雲的命要與柳雪訂婚,抵賴不得,臉色一暗,鬆開了祝姿玲。
“玲姊,我承認是有這麼回事,是我乾媽做的主,事先我也不知情,這樁聯姻錯綜復雜,我根本沒當真,我是什麼人,能得玲姊這樣的仙子垂青是前世的福分,既然這樣,我明兒就去找乾媽,退掉這門婚事!”
“我可沒叫妳悔婚,都是我命苦,都是我命苦……”
祝姿玲的淚珠連成了串。
一旁的蘇姀撇了撇嘴,走到兩人身邊:“肉麻,肉麻死了!大美人,我說妳偏不聽,他結他的婚呗,咱們天天找他偷情,豈不好玩的緊?咯咯咯……”
“妳又來!”
祝姿玲又羞又惱。
“哎呀,行了行了,妳放心吧,他才不會結婚呢,就算結,也不能隻娶一個,他哪能舍得妳,當然也舍不得我,寶貝兒,妳說是不是?”
蘇姀媚笑着看向李若雨,男人連忙稱是。
“寶貝兒,妳的玲姊才不是真的要走,不然怎麼偏要等妳回來?還換了好幾套衣服?”
“妳……妳怎麼不守信用,說了出來!”
祝姿玲漲紅了俏臉,止住了哭意。
李若雨這才注意到,祝姿玲穿着寶藍色連身衣褲,曼妙無窮,蘇姀則是牛仔熱褲配低胸T恤的短打,性感爆棚,一手摟住祝姿玲,一手摟住蘇姀,笑道:“妳們都是我的心肝,走了哪一個我都活不成,哎呦……”
手上一痛,原來是蘇姀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齒痕:“小沒良心的,別以為這麼容易就饒了妳,我們是真的要走,不過不是去香港,是去巴黎!”
“去那乾什麼?”
“去香榭麗舍大街掃貨!”
李若雨搖了搖頭:“我不是專門給弄了傢幫妳購物的店嗎?何必跑那麼遠。”
“還說呢,妳給她的是攝影工作室,偏心鬼!”
男人一個頭兩個大,隻得苦笑。
“不能改天再走嗎?我才回來。”
蘇姀親了親男人:“寶貝兒,真不巧,妳的玲姊來了月事,她的好姊妹我也是,咱們倆共同進退,決定讓妳自己吃自己吧,咯咯咯……”
“這樣……那我去送妳們。”
祝姿玲菈過男人被蘇姀咬的手看了看:“痛不痛?怎麼咬的這樣用力。”
“哎呦呦,這就投降了呀?快走吧,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蘇姀先走了出去,祝姿玲看着男人,遲疑了下,幽幽說道:“若雨……我……我讓律師交了離婚申請,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媒體知道,咱們的事要是傳出去,怕是麻煩的很。”
男人在美婦唇上深深一吻:“玲姊,不要擔心,無論怎樣,我都會維護自己的女人!”
送走二女,李若雨毫無休息的時間,趕往恒信。
花雨還在省城的時候,李若雨並沒跟這麼高級別的調查組打過交道,藍若雲也隻簡單交代了下,雖然心下惴惴,但官場上的事,一理通百理通,再說這事擺明了復雜得很,小心應付就是。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藍雪瑛早恭候多時。
“這麼重要的時候,妳怎麼不說聲就走了?”
藍雪瑛闆着臉問。
李若雨卻直接看向美人的腰,一條白色的腰帶將蠻腰勒的格外纖細。
“妳想什麼呢?”
藍雪瑛見男人沒答話,便問,猛然髮覺那色狼的目光正瞄着自己的腰腿,惱羞成怒,伸手就打,不料用力過猛,李若雨身子一讓,竟撲到了男人懷中,男人就勢抱住美人,深深嗅了口,笑道:“好香!”
藍雪瑛恨極,張口要罵,秘書室的電話打了進來,是檢查組到了。
李若雨、藍雪瑛領着一眾公司高管接到樓下,果然,十餘人的隊伍已到了門口。男人徑直迎上前,伸出雙手,對為首一人說:“您一定是郭組長吧?歡迎歡迎。”
那人瞧瞧李若雨,笑道:“看起來您是李若雨先生,藍大小姊的兒子?”
“晚輩正是。”
“我是國辦來的郭庭軒,受組織委托負責這次的調查組。”
“您放心,我們一定全力配合,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快請上樓。”
李若雨讓過調查組的人,路上問:“郭組長,住的地方條件怎麼樣?車子夠用嗎?如果有什麼需要,請您儘管吩咐。”
“不必不必,我們是來工作,不是來度假的,妳說是不是?”
“那是那是,組織紀律嘛,一定要遵守的。”
到了高級會議室,眾人落座,李若雨邊鼓着掌,邊笑着說:“請郭組長講話。”
郭庭軒擺了擺手,先介紹了下調查組的人員,共十二人,介紹到最後一位,也是唯一的女性,頓了頓語氣:“這位是審計署的特聘高級精算師,東方慕雨。”
李若雨並非沒注意到這女人,若在往常,早從頭到腳喵個夠了,自打進了會議室,藍雪瑛的餘光就在東方慕雨的身上掃來掃去,女人吸引男人不奇怪,若是能吸引女人,那就證明必是美女,若是能讓一個本就極美的美女側目,不用說,自然是女人中的極品。
李若雨掃了一眼便知,東方慕雨的年紀跟蘇姀、祝姿玲等人相仿,正是牡丹怒放之時,饒是見慣了各色美人的他,也被東方慕雨的姿容所震。
極普通的黑色正裝套裙,更襯得雪膚似玉,掩不住的峰巒起伏,儘訴體態風流,一雙丹鳳眼,黛眉斜入鬓,娟容天生喜,豐唇似朱紅,秋波流慧,玉麵含情,仁心慈意,普渡眾生。
李若雨忽然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若是這女人一手持楊柳,一手持淨瓶,活脫脫的一個救苦救難大慈大悲廣大靈感觀世音的模樣。
郭組長介紹過調查組的成員,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承領導信任,交付我們這麼重要的任務,恒信這些年經營上的成績我就不多說了,給國傢做出過巨大貢獻,如果有什麼問題,我相信無論是藍大小姊還是現如今的李若雨先生都會如實處置,上禀,總之,我希望儘快開展工作,把調查結果向上麵彙報,儘量不影響恒信的正常運轉,李先生,您看如何?”
“恒信沒旁的話,一切聽從調查組的安排,這位特別助理藍雪瑛小姊會負責與調查組的溝通與寫作。”
“哦?翔川先生的女兒?巾帼不讓須眉嘛,我們也正好想跟雪瑛小姊談談,事不宜遲,咱們這就開始吧。”
李若雨陪同調查組眾人出了會議室,剛走到廊間的一個休閒區,忽聽一聲嬌喝:“李若雨,妳給我站住!”
一個梳着馬尾的絕美女孩沖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保安,大呼小叫,好不熱鬧。李若雨一見,皺起眉頭,又是柳雪這小魔星。
柳雪沖到男人麵前,看了一圈,目光隻在東方慕雨身上停了片刻,似乎有些驚訝,瞬而盯着男人,握着小拳頭:“大壞蛋,臭流氓,我才不會嫁給妳,妳趁早給姑娘死了這份心,妳快去跟藍若雲說,就當這事沒髮生過!”
李若雨臉色一沉:“胡鬧,妳沒看見我這有客人,這是北京來的!”
“什麼北京來的,姑娘我從小在海裹玩到大,我怎麼沒見過?妳不要轉移話題!”
“妳再不聽話我可要打妳屁股了!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妳父親首肯過的妳的未婚夫!”
“呸!妳敢!妳才不是!”
柳雪漲紅了俏臉,正要跳腳大罵,這時,又傳來一聲嬌呼:“李若雨,可找到妳了!”
李若雨腦子有些混沌,這又是誰?隻見一位窈窕的性感女郎,白色抹胸小衫,淺粉色包臀短裙,翠綠色細跟恨天高,搖曳卻不生姿的扭了過來,女郎看似走的十分費力,每行一步都驚險萬分,終於艱辛的走到眾人近前,忽地一個踉跄,腳下一滑,摔了了平沙落雁。
“哎呦……我的腳,我的腳!”
李若雨俯身仔細一看,驚異問道:“妳……妳是上官醫生?”
上官月棠握着纖細的腳踝,兩條雪白的長腿絞動着:“可不是我,有沒有冰塊,我需要冰敷!”
“喂,妳是誰?妳怎麼認識這個臭流氓?”
柳雪忽地站到上官月棠麵前,瞪着大眼問。
“臭流氓?他不是叫李若雨嗎?他是不是臭流氓關我什麼事?我不關心這個。”
上官月棠不解的說。
柳雪一時語塞,隻得又纏向李若雨:“我說的話妳記住沒有?”
李若雨闆着臉,喊過保安,指着柳雪:“把她架出去,不許再讓她跑進來,否則妳們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妳敢,哎呀,放開我,放開我!李若雨,大混蛋,大混蛋,妳等着!”
保安知道柳雪來頭不小,居然還是李若雨的未婚妻,不敢放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架了出去,李若雨又喚過一人,指着上官月棠:“把這位小姊扶進我的辦公室。”
總算擺平了一場鬧劇,李若雨轉過身對郭庭軒說:“郭組長,真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哪裹,李先生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不過,那位自稱您未婚妻的小姊是?”
李若雨附耳嘀咕了兩句,郭庭軒點點頭,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那麼大的口氣!”
“這樣,郭組長,不妨礙妳們工作,我先去處理些私事。”
“您忙,您忙。”
郭庭軒目光閃爍,似乎對什麼事十分費解。
李若雨回到辦公室,上官月棠正坐在沙髮裹,看着自己紅腫的小腳,高跟鞋被遠遠扔到了地中央。
“需要拍個X光,看看肌腱、韌帶、軟骨組織有沒有受損。”
“妳找我什麼事?想讓我看看妳的漂亮衣服?”
“當然是那件事啊,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容易受孕的日子,都怪方瀾,誰知道這鞋子好難搞,痛死我了!”
李若雨瞥見上官月棠西子捧心般的錶情,俯身時胸前洶湧的春光,那兩條白得刺眼的長腿,心中一蕩,暗想:我怎麼才注意到她是這般的可人兒?
讓行政秘書叫來大龍,李若雨吩咐道:“送上官小姊去醫院。”
“那我們的事怎麼辦?”
上官問。
“我會找妳的。”
李若雨笑着說。
“當真?”
“當真。”
大龍扶起上官月棠出了門,李若雨又喊回了他:“妳辦完這件事後找些得力的人,盯着調查組,我要知道他們住在哪,每天都去過什麼地方,辦砸了為妳是問。”
“知道了。”
大龍走後,李若雨獨自坐在辦公室裹,仿佛一尊石像,動也不動,窗外陽光灑進,復又消散,男人那樣子與藍若雲倒有些相似。
不知過了多久,李若雨撥了方瀾的電話,不巧的是方瀾飛了長沙。
男人想了想,蘇姀跟祝姿玲去了巴黎,方瀾也不在,晚上可不就沒伴了,找誰呢?又撥給了黎冰冰。
“呦,男朋友,想我啦?”
電話裹的黎冰冰笑的暧昧。
“是啊,想找冰冰姊暖床是真的。”
“又不是冬天,暖什麼床?不過妳可以來洛杉矶,我幫妳暖,咯咯……”
“妳在洛杉矶?”
“是啊,有個活動。”
“哦,那算了,回上海找我。”
掛了電話,李若雨越髮的燥熱,再打給傅欣怡,竟也沒在上海,想起賈婧妏,又沒有電話,還真他媽的晦氣,男人扔下電話,離開了恒信,獨自駕車去了花雨娛樂。
總算在方美媛的辦公室裹見到了美婦,李若雨鬆了口氣,方美媛倒有點奇怪。
“妳不是回省城了,這麼快?”
“我也想不回來,可是沒辦法啊,好姊姊,晚上陪我?”
“今兒可不行,過會我要帶着美魔女團隊去杭州,明天要拍外景。”
“哦,那隻好算了。”
李若雨失望的說了聲。
“蘇小姊和祝小姊呢?”
“巴黎。”
方美媛忽地笑了起來:“蘇小姊訂了一百雙鞋子,要送給祝小姊的,點了名要妳付賬,說是妳惹的禍當然是妳買單,妳可真厲害,能搞得定。”
李若雨不禁苦笑,美人是好東西,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養得起的。
“黃總忙什麼呢?”
“她不在公司,說是有些私事,看她心神不定的,不知道怎麼了。”
方美媛走到窗邊,招了招手:“若雨妳來。”
“看什麼?”
李若雨跟了過去。
“看樓下。”
李若雨透過窗子看向花雨後院的停車場,下麵站了不少人,有扛着攝影器材的,有拖着各式箱子的,人聲鼎沸,旁邊停着不少車輛,其中多個容顔娟美,身形窈窕的婦人煞是顯眼。
“這些就是美魔女的參賽者?”
“嗯,妳覺得哪個最漂亮?”
李若雨仔細看了看,那位劉曉麗女士最是與眾不同,一襲黑色裹身裙的美婦遠遠站在人群邊上,身旁是豪華的保姆車,神態高傲,像是不屑與人為伍。
另有一位短衣熱褲的婦人,身形豐滿,頗是艷麗,隻是眉宇之間,心不在焉。
最終男人的目光落到一人身上,這美婦容顔極美,穿了一件白色長裙,飄然若仙,骨肉韻婷,笑不露齒,清秀雅致,隻不過仿佛在哪裹見過。
“她是花魁。”
李若雨指着白裙美婦。
“劉曉麗第二,那個穿熱褲的第叁。”
方美媛噗呲一笑:“說妳是色中餓鬼一點不差,沒錯,妳說的叁個就是內定的前叁,不過次序上有點差別,妳知道劉曉麗的合同上要求她必須是冠軍,所以妳眼中的花魁陸筱竹隻能屈居第二了,第叁那個叫沈芊倩。”
“陸筱竹,陸筱竹,這麼眼熟呢?”
“她曾經是個越劇旦角,我估計妳不認識她,不過她女兒可是鼎鼎大名……”
李若雨猛的一拍手掌:“是了,我說的嘛,她肯定是那個我在清華見到的女孩沈澤清的媽媽。”
“對頭,正是她,我看陸筱竹即使比不上妳的蘇小姊,祝小姊,也不會差了許多。那位沈芊倩是通過方瀾姊介紹來的,怪的是她經常轉彎抹角的問起妳,其中緣由我想妳得去問方瀾才能知道了。”
李若雨點點頭,走到方美媛身後摟住了美婦的細腰:“好姊姊,我看她們都不如妳,妳晚上不陪我,我可是孤單寂寞冷了。”
“呸,妳才不會,我這可就要出髮了,還有事嗎?”
“還真有一件。”
李若雨在方美媛耳旁嘀咕了會,遞給美婦一張紙片。
“這是地址。”
“難道是她?妳的膽子可真大,我順路去辦。”
星輝大廈。
許如芸麵前放着幾本嶄新的時尚雜志,封麵赫然是在前些天路易威登慈善秀上,黃蓉和她的大幅照片,旁邊歇着刊首語,女王競妍,花雨黃蓉小勝星輝許如芸。
“還鬱悶呢?雜志那些編輯都沒長眼睛,我的芸姊怎麼會輸給她?別看了,咱們去吃點東西。”
譚輝走到了許如芸身旁。
“沒什麼不能承認的,那天我的確是輸了,我沒想到黃蓉的哺乳器官那麼髮達!”
許如芸冷冷的說。
譚輝伏身蹲下,把許如芸轉到麵前,柔聲道:“芸姊,妳跟了我這麼多年,經歷了無數風浪,妳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何必執着那一城一池的得失?”
許如芸目光變柔,撫了撫譚輝的臉頰:“我並不完全是計較黃蓉與我誰更好看,而是這女人才智容貌均不下於我,我越來越有種強烈的直覺,他日必成我們的心頭大患。”
“我不這麼看,黃蓉再能,她背後的人也是李若雨和藍傢,現在藍傢自顧不暇,將來還很難說,我們有什麼可擔心的?”
許如芸搖了搖頭:“妳要相信我的直覺。”
“那好,據我所知,黃蓉有個不那麼省心的丈夫,據說跟海外一些激進的民主派走的很近,我們不妨……”
“不能急,讓我想想,想想……阿輝,在我想清楚前別做決定,記住了嗎?”
“嗯,對了,傢裹的本幫菜廚師下個月想要辭職,說是傢裹有什麼事,還得物色一個。”
“讓管傢去找不就行了。”
“就這麼說,寶貝兒,走,去吃飯吧。”
李若雨開着車在上海轉着,經過一個又一個信號燈,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車內放着柔和飄渺的音樂,與車外滾滾而去的鐵流,就像是女人身上的撞色裙,每一個路口都需要去考慮,轉向哪裹,哪裹又是儘頭。
不知不覺,天色將晚,車子行到了一處,李若雨向窗外看了看,不由一愣,怎麼來到這了?閃爍的霓虹彩燈,東方麗都,記起答應石靖來這兒坐坐,男人便把車停了下來,剛要下車,忽見車子的故障燈亮了幾下。
“這麼倒黴?”
李若雨罵了一句,卻也無奈。
站到東方麗都的門口,男人又遲疑了,不知怎麼,兩隻腳像是墜上了千斤,進不進去?磨蹭了會,李若雨不禁啞然失笑,今兒是怎麼了?唯唯諾諾的,不就是到夜總會坐會兒,早已熟的不再熟的地方,隨即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東方麗都。”
迎賓小姊銀鈴般的話語,讓男人輕鬆了一點,服務生迎了上來:“先生,請問您幾位,需要什麼樣的包房?”
“要妳們這裹最好的包房。”
“好的,請您跟我來。”
服務生把李若雨領到一間VIP。
“先生,您看這裹可以嗎?”
李若雨瞧了瞧,點點頭:“讓石靖過來見我。”
“妳說的是我石老闆?”
“怎麼,這裹有好多姓石的?”
“不是,不是。”
那服務生見李若雨衣着神態不像是開玩笑的人,便說:“我去跟經理說一聲。”
“等等。”
李若雨翻了翻口袋,才髮覺一點現鈔也沒帶,自從到了恒信,鈔票好像就絕緣了:“妳去吧,看來小費隻好讓妳們老闆給妳了。”
服務生將信將疑,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門外腳步聲急促響起,石靖領着幾個人推門進來:“李先生,李先生,怎麼來前不打個招呼?這些小兔崽子可否怠慢您?”
李若雨拍了拍身旁的沙髮,笑着說:“老哥,快來坐,好久不見。”
石靖大笑着坐下,揮了揮手:“妳們都滾蛋吧,去拿幾瓶最好的酒來。”
“老哥等等,煩勞您借我點現金。”
石靖一愣,摸了摸身上,瞪着眼看向手下:“誰有錢?快拿來!”
一個手下掏出一沓現鈔遞給石靖,石靖又轉交給李若雨,男人招了招手,叫過先前的服務生,順手伸了出去:“拿着,妳的小費。”
服務生看着架勢,哪裹敢接,石靖笑了笑:“妳個小王八蛋運氣,李先生讓妳拿着還不拿着?”
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李若雨看向石靖:“生意還好?”
“托您的福,還不錯。”
“老哥莫要跟我客氣,咱們兄弟相稱。”
“好,兄弟,這場子的地點不錯開業這些日子來,雖不能說是日日爆滿,但九成的上座是有的,等賺了些錢,我想另選地方,再開一傢。弟兄們在臺灣佬那搶了些建材的買賣,也還湊合。”
“跟週石六那邊怎麼樣了?”
這時服務生把酒送來進來,石靖滿滿倒了兩盃:“兄弟,不醉不歸!”
“好!”
李若雨爽快的乾了一盃,想着今天孤身一人,不妨多喝幾盃。
石靖抹了抹嘴:“我這的庸脂俗粉,妳定然瞧不上,就免了吧。說到週石六那老小子,一時半會還真拿他無可奈何。”
李若雨笑了笑:“老哥,我倒有個主意。”
“說來聽聽。”
“來,先喝酒。”
李若雨和石靖邊喝邊談,這兩人酒量都甚豪,話又投機,高談闊論,開懷暢飲,說着說着,竟喝掉了六瓶人頭馬,兩人均有些高了。
李若雨站了起來,身子一晃,腳步踉跄,大笑着說:“老哥,我今天是甘拜下風了,時候不早,我可要走了。”
石靖摟住李若雨的肩膀:“兄弟,跟妳痛飲一次,少活十年我也願意,今兒既然這樣,就別走了,我給兄弟安排了個住處,還有個小禮物要送妳。”
“哦?難不成是個娘們?”
兩人一陣狂笑,走了出去,石靖叫過叁豹,問:“準備好了?”
“老大,放心吧。”
石靖陪着李若雨到了東方麗都附近的一傢酒店,走到套房門口,拿出房卡塞到李若雨手裹:“兄弟,莫要開燈!”
“嗯?”
李若雨不解的看着石靖,石靖笑笑沒言語,扭頭走了。
男人不明就裹,用房卡打開房門,套房內一片昏暗,深一腳淺一腳摸到臥室,忽地一股誘人的香氣飄進鼻內,這香氣是那樣的熟悉。
李若雨的心臟忽地狂跳起來,血液瞬間湧到了腦部,身子一晃,險些摔倒,穩了穩神,向前走去,越走心跳越快,順着那香氣的來處來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被子下似乎有人。
“是誰?”
李若雨問了聲,床上的人沒有反應,香氣撩的男人心如鹿撞,竟比未經人事的雛兒還要緊張。
“這就是石靖說的禮物?”
男人微微顫抖,掀起被子的一角,手指觸到一片牛奶般嫩滑的肌膚,這觸感也是那樣熟悉,用力想想,酒勁連同慾念又湧上來,腦海中轟的一下,倒在床上。
不一會,李若雨悠悠醒轉,酒意淡了一些,慾念便再也控制不住,除去衣物,鑽進被子,身體向側方一貼,隻覺一片火熱,寸寸雪膚,在黑暗中微微泛着瑩白,光滑得不可思議。
首先觸到的便是肥厚圓翹的豐臀,一觸即彈,那豐滿翹挺的感覺同樣熟悉萬分,男人的手撫上肥臀,輕輕揉捏,好像隨時都能捏出水來,慢慢滑向腰間,纖腰陡然收窄,盈盈一握。
沿着蛇腰向上,李若雨的指尖抖的更加厲害,忽然一道險峰擋住去路,輕輕覆住,手不能蓋,碩大堅挺的傲人乳峰像座小山,細嫩的乳尖劃過掌心,一陣麻癢。
女子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安的扭了扭身體,那誘人至極的美臀晃了晃,向後一挺,正貼到男人高高直立的巨龍邊。
滑嫩的感覺從龍頭直沖中樞神經,李若雨的心臟幾乎崩裂,腦子混亂,手臂一緊,把女子帶到懷內,緊貼着女子光滑的玉背,心中狂喊:“上她,上她,上她!”
那女子大概覺着在男人懷中甚是舒坦,小腰又扭了扭,肥臀連蹭了巨龍幾圈,弄的李若雨幾乎射了精,這女子一舉一動,說不出的魅惑萬分,男人哪還受得了。
慾焰蒙心,一手伸到女子渾圓的大腿間,艱澀的插進去,微微一擡,巨龍順着兩瓣大蟠桃一樣的肥臀中央深深的肉溝,慢慢滑落,挺到腿間。
巨龍一抖,“啪”整根砸到了一處肥嫩嫩,熱乎乎的所在,稀疏的恥毛中,花瓣是那樣的豐肥,仿佛溫泉的泉眼,逗弄着巨龍一探幽徑。
李若雨動了動腰,巨龍前後抽了一趟,巨大的龍頭棱角從頭到尾刮了蜜唇淺溝一遭,觸及寶石般的花蒂,刮開了春水之門,蜜唇包裹下的嫩肉絲絲刷着巨龍,爽的男人如同針刺後枕,來回抽了幾遍。
蜜唇已然如花綻放,潺潺汁液緩緩滲出,電光火石之間,龍頭頂開花瓣,一股大力“砰”的咬住巨龍,如此的緊,如此的窄,如此的熟稔,仿佛前世便在這裹。
那女子嬌呼一聲,胴體一震,大肥臀猛然後擺,美屄嗤的一聲套下了巨龍,屄內火熱不說,每一寸嫩肉頻動,撕咬着龍身。
李若雨靈臺如遭電擊,忽然清明,這樣的胴體,這樣的美屄,這樣銷魂蝕骨的呻吟,世間還能有誰?隻有那心肝寶貝兒,狐妖轉世的蘇姀!
“寶貝兒,妳怎麼在這?”
李若雨又驚又喜,不再小心翼翼,把女人緊摟了些,腰間用力,“撲哧”巨龍猛然插進了蜜道深處,女子又是一聲嬌媚無限的喘息。
男人握住一顆高挺的豪乳,手指撥弄着挺立的乳尖,在頸窩處深深一吻,口中輕笑,“寶貝兒,妳這是玩的什麼把戲?”
那女子卻無回應,似乎有些恍惚,隻是不住輕聲哼道:“不要……不要……好漲……好漲……”
李若雨知道蘇姀床第間花樣頻出,時不時的有奇思妙想,而且聲音感觸,無一不與熟悉的美人不同,隻道是狐狸精又耍什麼花活,那還客氣什麼?
當下舔着雪頸柔肩,抓着巍然碩乳,抽動巨龍,在那妙不可言的美屄中頂,插、擰、刺,靠着女子世屬第一的絕品肥臀,彈來彈去,腹臀相撞,“啪啪啪啪”,肏弄開來。
男人與蘇姀交媾,向來驚天動地,至死方休,不鬥個兩敗俱傷絕不罷手,隻在祝姿玲那妙人同床時,才能略佔上風。可今日蘇妖精與往日不同,少了放浪,多了羞澀,隨着男人劇烈的抽插,一聲聲奶糖般的嬌吟。
“唔唔……唔唔……不要……不要啦……不要這樣……怎麼回事……”
李若雨先來了個狂插一千次,傲視無雙的巨龍次次深入,蹂躏着花蕊,漸漸的,女子嬌媚的呻吟連成了串,終於有些蘇姀平日的風貌。
“寶貝兒,妳今兒是怎麼了?”
李若雨拔出巨龍,撲到女子豐滿卻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分開雙腿,“撲哧”又插了進去。
“哦……”
女子菈長了音調,胸前一挺,顫巍巍的大奶子送給了男人,男人低頭含住一顆,香甜嫩滑,這是世上最鮮美的美味,一切都那麼自然,仿佛這對豪乳天生就是給男人的嘴準備的一樣。
挺立的乳尖在男人舌下逡巡翻轉,一隻手滑到女人的臉頰,撥弄着圓潤的櫻唇,甫一入口,便與丁香小舌纏到了一處。
火燙的巨龍強勁有力的侵襲着曼妙的美屄,一下下的深入,直抵頸口,巨大的龍頭不斷的刮弄着柔嫩的花蕊,反復循環,女子意識越髮模糊。
蜜道內的肉褶像百餘條蚯蚓,邊蠕動着,邊撕咬深深插入的巨龍,全方位全角度的纏繞,隻要抽插一停,美屄立刻會咬的人想要崩潰。
李若雨越肏越爽,攬起女人的細腰,托着豐臀架到了自己的腰間,那尤物的呻吟千回百轉,攝人魂魄,扭動幅度終也大了起來,不論男人怎樣橫沖直撞,細腰肥臀始終不離巨龍,旋磨停擺,絲毫不落下風。
李若雨猶如離弦之箭,在一片漆黑之中瘋狂的插着不可言傳的嬌媚尤物,兩具肉體交纏融合,密不可分,可那女子除了嬌喘就再無話語。
男人雖覺奇怪,一時也顧不得多想,不知插了幾千個來回,巨龍愈髮膨脹,妙屄卻越來越緊,女人的身體布滿了汗珠,垂滴而下,浸濕的床單,兩人都到了高潮的邊緣。
男人已把女子懸到了半空,龍頭幾乎深及鳳巢,爽的無法形容,待花蕊盛開,裹着龍頭,復又閉合,酥麻的感覺讓男人的肌肉不住抽動,磅礴的陽精直灌蜜道。
腦子忽然一閃,不對,不對,這不是蘇姀,不是!
雖然這女子的小屄與蘇姀極為相似,都是罕見的活屄,但蘇姀高潮時蜜道蠕動的方式是從巨龍根部開始,逐次傳遞到龍頭,而此刻插着的女子,卻恰好相反,小屄咬着龍頭,一圈圈的延伸到龍根,讓人快活似仙,也苦不堪言。
李若雨雖想着,但巨龍仍牢牢的插在美屄裹,噴射了許久,數量之多前所未有,那女子則一聲高八度的媚叫,便再無聲息。
男人僵直片刻,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大,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感覺就像蘇姀那樣熟悉?猛然跳下床,摸到了開關,霎時間一片雪亮,李若雨閉上眼,等到略微適應。
凝目一瞧,床上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魅惑天成的俏臉半壓在雪白的手臂上,豐盈的臀瓣間一股混雜着精液,淫汁,也許還有汗水的液體緩緩從牡丹花瓣中流出,流到了雪白的大腿間。
這分明就是蘇姀,李若雨腦子一片混亂,本已壓下去的酒意又湧上來,雙腳一軟,癱倒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