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上,華燈初照,玄武別墅熱鬧非凡。嶽群,陸宗禹,馬建設蘇元春夫婦,馬如蘭,唐文興蘇惜春夫婦,許筱竹唐文清母女倆,賓客滿堂。韓宮正和韓雪父女倆遠赴英國,不能前來赴宴。秦巧巧和馬莉莉去了上海,所以,裡裡外外都是林玉芝金子妃帶領着管傢傭人在忙碌,姨娘金慧敏和張子建一起招呼客人,寒暄客套。
唐文清今天晚上一身黃色的碎花斜肩露背短裙,裸露出光滑的玉背,渾圓的臂膀,雪白的美腿,襯托出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豐腴的美臀,俏美的麵容薄施粉黛,更加顯得亮麗照人;蘇惜春身穿露背的天藍色連衣裙,勾勒出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裸露出白皙渾圓的玉腿,渾身上下都那麼時尚優雅,洋溢着迷人的少婦豐韻風情。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小腿結實圓潤,大腿豐滿渾圓,體現出歌舞演員的體形氣質;蘇元春一襲紅色蘇繡旗袍,更加襯的麵容嬌美如花,身材凸凹有致,她的柔軟輕滑的絲綢麵料裁剪得極為精致,每一處起伏凸凹都處理得恰到好處;許筱竹身着一件細棉緊身的黑色無袖夜禮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繡花開胸上衣,長僅及腰,使她那優美的體型更加顯得凸浮玲瓏,婀娜多姿;馬如蘭一身深藍色的長裙襯得她的象牙肌膚更加雪白嬌嫩,玲瓏剔透的身材無限美好,眉目如畫;林玉芝一襲火紅的長裙,紐扣高掩卻鏤出一個心形,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多半雪白的玉乳,令人心動旌搖;金子妃一襲性感的黑色束胸長裙,幾乎滑胸而落,象牙般的肌膚,柔軟的肩膀,豐挺的胸脯,隱約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噴鼻血;姨娘金慧敏相比並不火暴,但是一身白色長裙,不僅大秀光滑雪白的美背,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襯出超凡脫群的氣質,潔白無暇,宛如神女,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亵渎。隻見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層濕潤的霧氣,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見底的深潭。
如果說唐文清林玉芝是妙齡少女的嬌美,蘇元春蘇惜春是少婦的嫵媚,許筱竹馬如蘭是熟女美婦的風情,金慧敏則是柔美而有些冷艷,豐滿而不失苗條,高貴賢淑,典雅文靜,象楊玉卿和媽媽沈君如一樣的天仙美女,神仙姐姐。眾女一個比一個雍容華貴,性感迷人,直把阿飛看得眼花缭亂,心醉神迷。
蛋撻,德式豆沙派,法國紅酒,法式魚卷,水果色菈卷,蛋黃曲奇餅,玫瑰香紅茶,酸甜蝦沙菈,泰式香草沙菈,日本壽司,蔬菜沙菈,椰香雜燴牛油果,意大利乾果餅,藍莓芝士蛋糕,巧克力,烤煎牛排,水晶月餅,香濃滑潤葡式蛋撻,各色水果拼盤等等琳琅滿目,任君品嘗。男人西服革履,女人禮服長裙,一個個都是花枝招展,光彩照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豪門深宅,雍容華貴,仿佛永遠如此燈紅酒綠歌舞升平一般!
“嶽老今天晚上如此西服革履紮起領結,真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用時下流行的話說那是相當帥呆了!酷斃了!”阿飛依小賣小地和嶽群開心。眾人大笑。
“臭小子!想當年你嶽叔叔也是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哼!那時候還沒有你呢!”嶽群倚老賣老地笑喝道。
“嶽老哥,褲子如此有型,領結如此優雅,襯衣如此雪白,可是,這袖子上麵怎麼有一片黑點?怎麼?莫非老哥的祿山之爪偷腥摸錯地方了?哈哈!”陸宗禹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開玩笑揶揄着嶽群。
“老陸你懂什麼?說出來你也要佩服我呢!”嶽群不僅不生氣,反而沾沾自喜道,“俺老嶽一輩子火暴脾氣,如今老了老了,也想學着優雅優雅,現在俺正在學習繪畫呢!今天下午畫了一幅猛虎下山圖,這片墨點可能就是不小心沾上的!呵呵!”
“呦!嶽老哥一輩子舞刀弄槍的,如今老了老了,居然學習舞文弄墨了?”陸宗禹笑道,“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改天一定請嶽叔叔給我畫一幅!我也裝裱一下,可惜今天沒有福氣得見嶽叔叔的這幅猛虎的威風了!”馬建設附和着來拍嶽群的馬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知道嶽叔叔繪畫那是一個水平高明!畫的老虎那是一個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啊!”阿飛煞有介事說道,眾人目不轉睛地看着他,連嶽群也美孜孜地看着他,阿飛笑道,“我想到明朝也有一個縣令也是畫傢,他也畫了一幅虎嘯山林動,讓衙役品評。
衙役說:小人不敢說。
縣令問:你為什麼不敢說?
衙役說:我害怕!
縣令說:怕什麼?做人不要前怕狼後怕虎的!你看老爺我就什麼都不怕!
衙役說:老爺您也有害怕的!
縣令問:我怕什麼?
衙役說:老爺怕皇帝啊!
縣令問:那皇帝總沒有害怕的了吧?
衙役說:皇帝是天子,皇帝怕老天!
縣令問:那老天怕什麼?
衙役說:老天怕雲,雲能夠把天遮住!
縣令問:雲怕什麼?
衙役說:雲怕風,風能夠把雲吹走!
縣令問:風怕什麼?
衙役說:風怕牆。牆能夠把風擋住!
縣令問:牆怕什麼?
衙役說:牆怕老鼠啊!老鼠能夠在牆底打洞!
縣令問:那老鼠又怕什麼呢?
衙役膽怯地看了看縣令,鼓足勇氣說道:老鼠就害怕老爺您畫的這個東西!”
眾人大笑,金慧敏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嶽群則笑罵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嶽叔叔開心!我看你就是我畫的那個老虎,見了玉芝你就變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沒大沒小的,都是幫主了,還象小孩子似的和嶽叔叔開玩笑!”金慧敏訓斥道,看向張子建的眼神裡麵卻滿是嬌嗔和嫵媚,她卻神秘地透露出嶽群的秘密消息,“你們哪裡知道,嶽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術館的女老師,正是熱情似火的時候,當然要學習繪畫百般巴結了!”
“哈哈!嶽老哥老樹開新花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吧?”陸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嶽叔叔梅開二度,我等一定要討盃喜酒喝哦!”馬建設唐文興也不失時機地巴結道。
“哈哈,嶽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腸子真不少!到時候,子建責無旁貸要作嶽叔叔的主婚人哦!”阿飛笑道。
“子建,又是口無遮攔,沒大沒小!”金慧敏柔媚地嗔怪道。
“哈哈!慧敏妹子莫要責怪子建!”嶽群心情大好,爽朗笑道,“說句老朽不該說的話:以前,我還對子建很不看好的話,通過侄子這些天的錶現,嶽某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子建了!別的不說,單說孤身闖雲龍醫院,俺嶽某就很是佩服!你們不知道那個謝素雲如何了得,如何巾帼不讓須眉,反正俺嶽某看見她都頭疼!”
“是啊!子建幫主連續重拳出撃,穩定了玄武的局麵,重塑了玄武的形象!我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馬建設唐文興當然感恩戴德地奉承道。
“子建的親和力很強啊!公司內部,幫會上下,不分高低貴賤,不分男女老幼,他都能夠親切隨和,與之談笑風聲!連沉默寡言惜語如金的老歐也對子建直翹大拇指呢!”陸宗禹更是對子建讚不絕口。
“你們不要把他捧殺了!子建畢竟還是年輕啊!”聽見眾人對子建的讚揚,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固然心裡樂開了花,金慧敏也是媚眼如絲地瞪了張子建一眼說道,“經過我努力奔走,子強和諸位兄弟明天應該能夠回來!不過,他們仍然需要修養,我準備安排他們去歐洲旅遊調和一下心情,也躲避一下風頭!”
眾人聞訊大喜,不禁頻頻舉盃,相互致意。
“但是,據我所知,公司和幫會之中也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音符!”金慧敏突然變臉,冷若冰霜,凜然逼人,她掃視了眾人,冷眼說道,“據我掌握,火並事件前後幫會人員與雲龍幫與警方都有暗通款曲的迹象,我這裡掌握了相當一些書麵信件電話通訊和電子信件的證據!”
金慧敏甩手將一紙袋子各類信件的證據“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麵,仿佛一把重錘敲打在了眾人的胸口!
眾人麵如死灰!因為,黑道向來並不泾渭分明,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總是有着千絲萬縷的聯係!畢竟都是在刀口上拼命,所以,很多勢若水火的對手反而惺惺相惜,最終發展成為了老朋友!不要說馬建設唐文興這樣的臨陣倒戈的叛徒,就是嶽群陸宗禹韓宮正這樣的元老,嚴格調查起來,恐怕也是心裡惴惴難安!眾人麵麵相觑,人人自危,聚會場麵頓時陷入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阿飛也是心頭一顫,暗嘆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長吃牛闆筋,哪有不塞牙的?長在花叢泡,哪有不中镖的?長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人啊!不能苛刻刻薄到這個地歩!
阿飛嘆息了一聲,打破了難堪的沉寂,侃侃說道:“有一對年輕夫婦婚後多年沒有小孩,兩人頗感寂寞,於是養了一條德國牧羊犬。這條小狗非常可愛,這對夫婦也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慢慢地,這條德國牧羊犬長大了,長得很漂亮,而且成為他們忠誠的朋友。這對年輕夫婦的傢裡不止一次遭遇偷盜和搶劫,每一次都是它衝在前麵,將歹徒趕走,使主人免遭傷害。
它時時刻刻忠於主人,不管遇到什麼危險,它都通往直前,保護主人的安全。”
眾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都目不轉睛地看着張子建,他們都洗耳恭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