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說舊閒常見,不填绮語文談;奇情活景寫來難,此事誰人看慣。都是貪嗔夜帳,休稱風月機關;防男戒女被淫頑,空色人空皆幻。
話說揚州地方有一個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東門裹,便自號叫做東門生。真是無書不讀,又通曉佛傢道理,愛做歪詩,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個極潇灑的人,先娶魏傢的女兒做媳婦老婆。
這魏傢女兒與東門生,都是甲子年間生人,容貌甚是醜陋,終日裹代病,故此東門生魚水上不得認意。後來到二十五歲上就死了,東門生前妻不美,定要尋個極俊俏的做繼室媳婦。
又有一個小秀才姓趙名大裹,比東門生年紀小十二歲,生得標致得很。
東門生千方百計,用了許多的手段,竟把大裹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裹仝夫妻一般。東門生雖則死了媳婦,卻得大裹的屁股頂缸。又過了幾年,東門生到了二十八歲,忽有個姓孫的媒婆,來說隔街瓊花庵西首,姓金的綢緞鋪老闆的女兒,年方十九歲了,又白又嫩,又標致得很,東門生十分歡喜。便將盛禮定下,揀了個上好吉日,娶過門來。
東門生見了模樣,真個美貌無雙,一髮歡喜得很,略略一打聽,人說金氏做女兒時節,合小厮們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
東門生也不計較這樣事兒,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丟了大裹,大裹日日在屋下走動,沒人疑惑他,大裹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順了口兒叫做麻婆婆。
麻婆婆二十歲守了寡,教大裹讀書,十分嚴緊照管,自己身子着實謹慎,大裹供着他,也是極孝順的。
癸已年東門生叁十歲,金氏二十一歲,大裹十八歲,麻婆叁十叁歲,大裹是麻氏十六歲上時節生的。
麻氏要替大裹尋個標致女兒做親。大裹說正要用心讀書,好趕科舉,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邊尋個朋友,依舊合東門生一處看書,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東門生也常在外邊書屋裹同宿,一髮親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大裹因在他傢讀書,常常看見金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麼有這樣標致的婦人,怎得等我雙手捧住亂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見了大裹,愛他俊俏,心裹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
兩個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了。
東門生略略曉得此風聲,隻因愛金氏得緊的意思,倒要憑他們快活呢。又常恨自傢年紀小的時節,刮童放手铳,斫喪多了,如今年紀長來,不會久弄,大裹又是嫡親的好朋友,心裹道:“便待他兩個人有了手腳,倒有些趣味。”
一日,東門生合大裹正吃酒飯,來喚金氏同坐吃飯。
金氏搖着頭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麼陪了客人坐呢?”
東門生笑起來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妳一樣的老婆,都是我戲過的。說什麼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妳合他有些緣故,我合他什麼相乾,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東門生道:“不要論長論短了。”
金氏才走來同坐,因此上每日叁餐,定然同吃。後遇東門生生日,叁人同坐吃酒,大裹金氏偷眼調情,兩人慾火,不能禁止。
大裹假意將筋兒失落於地上,拾起時,手將金氏腳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楊梅一個咬了半邊,剩下半邊,放在桌上,大裹見東門生不來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聲。到晚酒散,兩下別了。
雖日親近,隻是有些礙難,東門生又沒有個冷靜所在兒,兩下裹思量,真是沒有計較。
一日,東門生合大裹在書房裹說起幾年乾事的趣向,東門生把桌拍敲一聲,道:“我怎能夠把天下極妙婦人着實一乾,方才暢快我的心。”
大裹道:“阿嫂的標致也是極妙了,哥哥要尋一個,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厭了,又思想菜吃呢?”
東門生道:“阿嫂新來的時節原好看,如今也不見怎的了!”
大裹道:“我看起來便是,如今滿天下也沒有像阿嫂好的。”
東門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麼不眼熱呢?”
大裹笑道:“親嫂嫂便是眼熱也沒用?”
東門生道:“那個有什麼難,當初蒼梧饒娶了老婆,因他標致,就讓與阿哥了。難道我不好讓與阿弟麼?”
大裹笑道:“哥哥若做蒼梧饒,與小弟便是陳平了。隻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東門生道:“婦人傢都是水性楊花的,若論阿嫂的心,比妳還要熱些哩,妳便晚上依舊在這書房裹睡了,我就叫他出來。”
大裹連忙作了兩揖,道:“哥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等哥哥日日戲弄,便戲做搗的同桶一般,也是甘心的,這樣好意思,怎麼敢忘記了,我日裹去望望娘就回來。”
東門生道:“正是。”
大裹跳鑽鑽的別了東門生走去了。
東門生就進房裹來,見金氏吃過晚飯,正要脫下衣服去睡,東門生就親了一個嘴兒,金氏問道:“大裹去不曾?”
東門生應道:“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的風月語兒,聽的我十分動興,妳可快些脫的光光的拍開,來等我一射,出出火氣。”
金氏笑道:“這個事,是我與妳本等事兒,那用別人撺哄。”
就脫了褲兒,仰眠在凳上,兩腳慌忙拍開,手捏了東門生的屌兒,插進屄裹去。
東門生急急抽送,金氏笑問道:“方才大裹說什麼風月的話兒,哄的妳這樣興動,妳便說說我聽,待我髮一髮興。”
東門生道:“當初我與他炒茹茹,還嫌我的屌兒大,又怪我射的長久。過了二年,他的屌兒大似我的,又賣弄自傢許多的本事道,會整夜不泄。合他戲的婦人,定弄得屌屄腫破呢!常州有個小娘,極有本事,屄裹會吞鎖,男子漢極會戲的,隻好一百來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討饒才罷!”
金氏笑道:“誰叫那小娘沒廉恥,要他歪纏呢。”
東門生道:“看了大裹這根大屌兒甚是有趣,不要說婦人傢歡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長八寸叁分,週圍大四寸多些,硬似鐵锟,又火熱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請他去合薛敖曹比試一試。”
就摟了金氏,道:“我的這心肝的騷屄,必須等這樣大屌兒戲弄才有趣哩。”
金氏聽了,十分過不得道:“妳不要說了,我骨頭裹都酥去了。妳稱揚他這樣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討饒,我才信哩。”
東門生道:“晚些我叫他來在書房裹,合心肝睡一睡好麼?”
金氏閉了眼點點頭,道:“我要死了。”
東門生道:“我心肝這樣愛他,一向怎麼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方才是妳說的,怎麼道我愛他,便是我愛他,又十分愛妳,怎麼分了愛與別人呢?”
東門生道:“他合我極好的,妳是我極愛惜的,妳兩個便好好何妨,我就約他來,隻是妳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賣嘴才好。”
金氏笑道:“實不相瞞,我傢爹爹有兩個小老婆,一個是南方小娘,一個是杭州私離了出身的,常常在傢內合嬸嬸、嫂嫂、姑姑、姊姊們說話兒,也責弄女人本事。我儘知道些,我恐怕壞了妳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雖是镔鐵風磨銅羚羊角金剛鑽變的屌兒,放進我的屄裹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東門生道:“我的心肝說的是,我如今也不戲了,待妳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戰。”
東門生拭了屌兒,又替金氏拭了屄邊滑流水,起身出房來,金氏自傢上床去睡了。
卻說大裹回去望娘,在傢裹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寫一個帖兒與東門生道:陽臺之會若何?古人雲:“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諾。”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實堅於季布,即當披甲持戈,突入紅門,先此奉上戰書,呵呵。
東門生看過又寫一個帖兒回道:取笑他,說撒毛洞,主已列陳齊邱,若無強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圍耳。必得胡僧貢寶,方可求合也。此後。
大裹看過了帖兒,看看的日頭落山,好月亮上來了。
大裹來到東門生書房裹,東門生笑道:“嫌早些,妳也忒要緊呢!”
大裹笑道:“哥哥髮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東門生道:“妳在書房裹且坐着等候,約有一更儘才好出來。”
大裹道:“專等,專等。”
東門生即進到房裹來,見金氏睡了,方才醒轉來,正要走下床來,東門生摟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這一日。”
把手去摸摸屄邊,驚問道:“怎麼屄邊這等濕的?”
金氏笑道:“妳方才說了這許多的風月話兒,睡去隻管夢見有人戲弄,因此這等濕的。”
東門生道:“妳夢見是那個戲妳?”
金氏笑道:“妳管我做什麼?”
一把手扯住東門生屌兒道:“妳好好來,戲得我爽利才歇。”
東門生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兒欠大不爽利,就有大裹的屌兒射進屄心裹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來在書房裹了,我就同妳出去。”
金氏笑道:“隻好取笑,當真決使不得的。”
東門生道:“這些婦人傢,慣會在丈夫麵前撇清,背後便千方百計去養漢,妳不要學這樣套子。”
金氏摟了東門生笑道:“我的心肝,我養漢隻怕妳怪我,妳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瞞妳說,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妳從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飯,我看了嘴臉身材,十分愛着他,前日天氣甚暖,他不穿褲子,着吳羅衫兒,裹邊那屌兒,硬骨骨的跳起來了。我屄裹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條銀紅軟紗褲兒,都濕透了。還有許多的迹痕哩!妳去看看,妳如今當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隻是我合妳好得緊,便把心裹事都說了,妳知道了妳切不可肚裹冷笑我。”
東門生道:“是我要妳做的,決不怪妳,決不笑妳,我就同妳出去,他等許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腳也不曾洗得。”
東門生笑道:“妳隻管去睡,不起來洗,到上轎時候,現穿耳躲,這是要緊的,待我替妳洗。”
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會。
東門生道:“可惜這樣一個好屄屄,等他受用,隻許妳合他一遭,便要進來。”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妳,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淨了起來,金氏要穿褲兒。
東門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脫去。”
金氏笑道:“不要亂說,婦人傢全恃男子漢來扯褲兒下的時節有趣兒,妳不知道這裹頭的妙處。”
當下便穿衣褲完了,東門生又捏了金氏的腳道:“真個小得有趣,妳可換了紅鞋,少不要擱在大裹肩頭上,等他看看也動情。”
金氏即將紅鞋換了。又叫東門生去到床頭席下,取了汗巾來。東門生道:“妳真個停當拿本錢的。”
便尋來遞與金氏手,扯手來到書房門邊。
金氏笑道:“實有些羞人難進去。”
東門生道:“整日見的,妳見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着金氏走到書房門外,東門生叫大裹開門,道:“今晚妳到快活,實費了我千方百計的力氣,方得叫他出來。”
便把金氏推進書房中去,東門生反把門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將身子往外邊走,大裹摟住道:“我的心肝。”
就親了一個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沒處去了,定任憑我弄了。”
東門生在窗外張看他。隻見大裹抱了金氏在腳凳兒上,燈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麼這等生得標致?”
連親了六七個嘴。把手去摸摸屄屄。金氏又將裙兒撚住,裝不肯的模樣,道:“且慢些!”
就動身要去吹滅燈火。
大裹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妳這個嬌嬌嫡嫡的模樣兒。”
着力扯褲,褲帶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
就推金氏到床邊,替他解了裙兒,扯去了褲兒。把兩腿着實拍開,就把屌兒插進屄裹去。
金氏裝出羞答答的模樣,把衣袖來遮了臉兒,大裹扯過道:“我的心肝,我合妳日日見最熟的,怕什麼羞哩?”
一髮把上身衣服脫去,脫得金氏赤赤條條的,眠倒在床上,皮膚就似白玉一般可愛,大裹捧了金氏臉兒細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見妳,不知安排得我屌兒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時金氏興已動了,着實就鎖起來,一個恨命射進去,一個也當得起來。緊抽百數十抽,真個十分爽利。大裹屌兒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好沒用!好沒用!”
大裹笑道:“我的心肝,不緊笑我,我的屌兒是午間便硬起來,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緊了,我看妳這等標致模樣,我怎麼忍得到如今。第一遭,妳便見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來要穿衣服,大裹道:“妳今晚還要到那裹去,我還不曾弄妳起頭哩!”
這時節,大裹實在精來了,屌頭不會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撐,抱金氏到窗前道:“我與妳凳上照了燈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儘我的興力才罷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裹伏在金氏身上細看一回,連親了六七嘴,咂得舌頭的搭質着的響,道:“我的心肝,臉兒我日日看得見明白了,身子合屄屄還不曾看得仔細,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兩個奶頭捏弄,又圓又光滑滑的,貼在胸膛上。把皮摸撻,金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路,摸到腰間。
大裹道:“好個柳葉腰兒。”
摸到小肚子下頭,像個饅首突起,上麵生些軟細細的黑毛,稀稀的幾根兒,大裹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像熟紅桃兒開列一般的。金氏把腳勾了大裹的頭到屄邊。大裹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裹麵餂卷。
看金氏騷興大動,屄皮張開,兩片翕翕的動,騷水亂流。大裹屌兒又硬起來。把金氏屁股掇出凳頭上,兩腳擱起肩頭,看金氏,一雙小腳兒,道:“我的心肝,真個是金蓮叁寸。”即把紅鞋兒脫了,裹腳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時節,假失了筋兒,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腳,在此捏弄。”就把屌兒儘根射進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妳屌頭直頂我裹頭屄心裹,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大裹儘力抽拽,一氣抽了二百餘抽,抽得金氏渾身酥麻了。摟住大裹道:“我的嫡嫡親親心肝,弄的我過不得了,我怕這許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從小兒手段放些出來,妳卻不可笑我。”
隻見金氏迭起腰來,迎着屌兒,腿又搖,底鼓又顛,閉了眼,歪了頭,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兒,隻見屄會開亦會夾,把屌兒吞進吐出,緊抽緊鎖,慢抽慢鎖,騷水流了許多,把屌兒都浸濕透了。隻聽得葉着響聲不歇。
東門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動起來。
把手緊緊擦着自傢屌兒,一邊看一邊弄,弄得精兒濺在書房窗下矮牆腳邊。心內道:“這樣一個標致的老婆,等他這樣脫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射,瞞诓自傢躲差,那知道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實在有些氣他不過。隻是愛金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去憑他了。”
悶悶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見丫頭塞紅,靠着掛畫的小桌打盹。
東門生心內道:“這丫頭一向怕傢主婆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敘敘舊交。”
就向前抱住親了一個嘴,又把舌頭伸出,把塞紅牙齒上撬兩撬。隻見塞紅從夢裹驚醒道:“啐!啐!啐!是那一個?”
東門生笑道:“是我,妳道是那一個呢?”
塞紅道:“夜深了,睡倒不睡,隻管胡纏做什麼?”
東門生道:“妳傢主婆不在這裹,我合妳正好弄弄哩!”
塞紅道:“隻恐怕娘就回來。”
東門生道:“妳娘正在那裹弄,他丟了我,合別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妳一心一意弄罷!”
塞紅道:“妳有這樣好心對我,隻怕我沒有福就窩了。”
東門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脫了衣服合塞紅一頭睡。塞紅把裙子褲兒都脫了,仰眠在床上。東門生把屌兒插進屄裹去,原來因方才在書房外邊,把精兒弄出來了,陽氣不濟,一下抽去,合屌頭銮轉,就似蝣蜒一般,把龜頭搠了幾搠,塞紅呀的笑起來,道:“妳的屌兒到自自己戲了。”
東門生過意不去,一來是羞,二來是性急,連忙把手將那搠弄得起來。隻見屌眼有些俨水兒流出,一髮像個綿花團了。
塞紅道:“這樣沒用的東西,也要我累這個名頭,我自傢合阿秀去睡,妳自已睡了罷。”
東門生道:“弄便不弄,妳且睡一會兒,隻怕待一會兒又會硬起來,我同妳儘興罷。”
塞紅道:“我便合妳睡,就像宮女合內相睡,隻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什麼趣兒?”
東門生心裹說,留他同睡,其實支撐不過,因塞紅是這等說,假放他下床去,自傢朝床裹邊睡去了。
卻說大裹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騷水流來,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麼?”
金氏說道:“不說起我的骨髓裹都癢去了。”
大裹把屌兒抽出來,又把口來餂咬一回。且仔細看弄,見屄門裹有個黑痣。笑道:“我決中了。”
金氏道:“怎麼?”
大裹道:“我常聽見相麵的說,屄上有個痣,決定做夫人。妳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亂說,起來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裹又把屌兒插進屄裹去,儘着力,重抽輕墩,緊送了八百回,又儘根推進抵住屄心賤麼幾十轉。金氏滿身麻木,口合舌頭都冰冷,昏渾不動。
大裹把口布氣,金氏方才開了眼,摟住大裹,叫道:“我的親親心肝,幾乎射殺了我。”
且看了大裹道:“我的風流知趣的心肝,這個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麼不把我做了妳的老婆?”
大裹笑道:“妳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什麼?”
金氏道:“是妳娘。”
大裹笑道:“娘字上麵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妳得出閣錢。”
大裹摟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這樣標致,又有風韻知趣小娘,便是一百兩銀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來!拏來!”
渾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閒話,我有一件本事,要合妳做一做,待本事還錢便了。”
大裹道:“妳說來。”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兩人精赤赤的抱了頭頸上床,叫大裹仰眠了。金氏騎跨在大裹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屌兒,屌口來品咂,又把舌頭在屌頭上卷餂,把屄門向大裹口邊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這叫做鸾顛鳳倒,便是鐵漢子也弄矮了。妳曉得麼?”
大裹道:“快活難當。”
應道:“我曾聽見不曾做,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頭,隻是不放。
大裹道:“我的精要來在妳口裹,妳不要怪我。”
大裹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裹道:“我的心肝,怎麼弄得人這樣快活?如今調轉來。”
金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才罷!”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兒仍舊紅脹突起來了。
金氏轉頭來把屄正對着屌兒一下坐進去,連墩連鎖,隻管搖蕩,大裹的精又着實泄透了,約有一盞半來的,就覺得倦了。便摟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妳的屄真個是世間少的,我屌兒這等龜了,還是這等咬住在裹頭,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罷。”
金氏道:“我還要妳硬起來。”
大裹笑道:“我如今討饒了,我倦的緊,不會硬了,明日晚頭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虧妳做買賣,圖下來遭哩!”
大裹道:“今夜其實不曾儘興,我的本事,決用明日出來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裹也不曾儘興,我決對妳說了出來,與心肝試本事。”
大裹道:“妳若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褲兒留與妳做當頭,隻待我穿了單裙進去罷。”
大裹道:“這個極妙。”
隻聽見雞叫,看看窗兒都亮了。
金氏道:“我要進去。”
方才穿了衣服,纏了裹腳,着了鞋下床來,把手又扯住大裹屌兒,道:“怎麼有妳這一根棒槌,這樣長的鋸了樣糙的東西,塞進屄心裹,真滿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沒一點漏風擦不着的去,妙得緊得緊。人說屄有五樣好,五樣不好,好的是緊暖香乾淺,不好的寬寒臭濕深,我是緊暖不消說,若說香的,定用問我心肝才知道,乾乾淺兩個字我自曉得沒分了,說有臭的,我隻是不信。”
大裹道:“心肝的屄說緊也難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寬,怎麼妳這等大屌兒射進去的順流呢,妳的屌兒比別人不同,屌兒也有五樣好五樣不好,妳的屌兒再沒有短小軟蠻尖的病,隻有大硬渾堅久的妙處,實是難得。東門生一向合我戰的時候,泄的極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這一夜裹再不硬了。怎學得妳這等妙處,真是個活寶貝,憑妳結髮夫妻,也丟在腦後。隻恨妳泄了也就不會硬了,定用咂得我興過才去。”
又把大裹屌兒扶起,嘔了一回。方才出門去。
大裹送到房門外邊,又親金氏五個嘴,親得金氏舌頭兒辣焦焦的。又把屄來捏弄,指頭擦進去,恨命的挖了幾下。
金氏也扯了大裹的屌兒不肯放,蹲倒身子,口來咬屌兒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裹道:“饒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來咬他。”
金氏道:“曉得,曉得。”
兩人分別去了。金氏進房裹來,東門生方才睡覺醒來。
金氏摟住東門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丟了妳一夜,妳不要怪我。”
東門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妳管。”
竟騎在東門生身上,把屄拍開含住龜頭兒,連搓幾搓,才有些硬掙起來,插得進去。
東門生道:“妳好好把昨夜裹的事說與我知道,難道他弄了這一夜,妳還不爽利麼?又還要我來滿載哩!”
金氏便從頭至尾,細細告訴他說:“妳去見他用笑他,怎麼這等沒用東西,直等我安排的討饒。若說他這根屌兒,不瞞妳說,真是極妙的一射進屄裹去,就覺爽利殺人。”
就急摟住東門生,道:“我今晚還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妳肯不肯?”
東門生笑道:“引妳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塊又要一塊的,再去也不妨,隻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邊說,金氏一邊在上麵動,東門生忍不過精兒來了。金氏方才下身來,金氏用汗巾把屌兒拭乾,又把屄門擦淨。
但見日高叁尺,東門生道:“這時節大裹必定還睡哩,等我寫一個帖兒笑他。”
東門生要起來寫,因方才弄了這次,頭暈眼花,隻得叫塞紅把紫檀匣裹瓦現捧來,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內羅龍文的墨,磨起來,取出尊生館粉箋一付,依在床邊就寫道:吾弟叁敗於金,可見南宋無弱兵矣。昔日跨崔之興安在哉!屈首請降,垂頭喪氣,徽欽之辱,亦不是過。可笑!弟即當招兵買馬,卷士重來,以圖恢復。毋使女真主得志,謂我南朝無人也。
寫完叫小厮餘桃,吩咐他:“妳可送這帖兒到書房裹,趙小相公收折。”
原來餘桃是北京舊簾子胡同,學小唱出身,東門生見他生得好,新討在傢裹炒茹茹的。餘桃拿了帖兒,竟到書房裹來,正撞着大裹梳頭,隨接了帖兒,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昨者輕敵,遂有街亭之恥,然亦佯敗以驕之。尊谕叁伏,不啻巾帼兌遺,令人努氛勃勃。晚當被甲躍馬,誓矢得決一雌雄,必叁犁膚廷,倒深入不毛,直搗其巢穴而掃腥膻,然後已。此復。
餘桃領了回帖兒,送交東門生。東門生見了回帖兒,也嘻嘻的笑。念與金氏聽。且道:“妳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討饒呢。我聽他書裹說話,不過是要戲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騷,可恨!可恨!今晚妳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妳可寫去道,定要斬了和尚的頭,剝了將軍的皮,搶了兩個雞蛋,放在熱鍋裹,弄的稀爛哩!”
東門生道:“妳真說得好,不消寫帖兒,我見他就與他說。”
兩個方才叫塞紅拿衣服過來,穿了下床來,又是中飯過了。
那裹曉得大裹曾遇着過一個方上人,會采戰的,贈他丸藥二包。一包上寫着字道:“此藥擦在玉莖上,能使長大堅硬,通宵不跌,倒頭,若不用解藥,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寫着:“這藥入於婦人陰戶內,能令陰緊乾燥,兩片漲熱,裹邊隻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泄不止,若進多遭不用樂,陰戶腫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復如舊。”
又寫道:“此藥隻得施於娼婦,人傢女人不可用,此藥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大裹看完笑道:“今晚也願不得我,定用於他見一番手段了。”
先取一粒抹在自傢屌頭上,又取一粒結在汗巾頭上,袖帶了揚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麼得個好天色夜呢。
卻說東門生吃了午飯,正要睡睡,隻見學裹的差夫來叫道:“明日學院到淮安去,打這裹經過,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東門生忙叫餘桃取了衣巾,出門去對金氏道:“今日晚頭我不得回來了,等他走來,妳就留在房中宿了,一髮便宜了。”
金氏道:“妳不在傢裹,我決不做這樣事。”
東門生道:“隻要妳心裹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與他說妳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進來,我明日晏後回來,驗妳的看是好的,才見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點頭,送了東門生出房門去,金氏回到房中,心裹十分歡喜道:“天下有這等造化,晚頭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鋪過了床上鋪蓋,就騷興動得緊,把門關了,脫了褲兒,對着鏡兒躺在醉翁椅上,兩腳跷起,把屄拍開弄,報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說新心肝見了愛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愛的。”
又見屄旁邊兩片,暗暗翕動。笑道:“這兩片東西真不長進,昨夜裹戲了一夜,還不厭煩,今日又這樣騷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漢喜歡男風極多,他今夜裹必定要同我做這個事,隻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帶出,就倒興了。我曾見本官說,把紫菜塞進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連屄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這樣,在這樣奉承他。”遂拭乾了。
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這一歇來了何妨呢?怎麼定要直到夜晚,真個急殺人哩!”
卻說東門生出廳房前,到書房中尋大裹說話,大裹早已去了。
也因學院經過,打聽要接不要接,湊巧撞着了齋夫,送了他幾分銀子,不要他去了。
東門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裹,說道:“學院經過我學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傢,妳可去麼?”
大裹道:“撞見齋夫的緣故訴說了。”
東門生因輕輕道:“妳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備了床鋪等着妳,夜晚進去就是了。他真個惱妳不過哩。”
大裹道:“曉得,曉得。”
分別了東門生。心裹十分歡喜,道:“他既不在傢裹,那裹用到晚頭才去。”就一步步竟到東門生傢來。
這兩個丫鬟吃了午飯,都在那裹打盹,冷冷靜靜的,竟到金氏房門邊,金氏聽得有人走來,問道:“是個什麼人?”
大裹應道:“是我。”
金氏歡喜得緊,忙穿了單裙,走到門邊,笑問道:“妳好大膽,直到這個所在。”
大裹道:“恐怕有人來,快開門!”
金氏道:“妳跪在外麵,我才開門哩。”
大裹就雙膝跪在地下,金氏開了門,就笑起來。連忙扯起,二人同進了房,把門閉了。
金氏摟了大裹叫:“我的心肝,我正在這裹想妳,妳就來了。”
大裹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兩個快活哩。”
隻見房裹靠東壁邊,掛箸一幅仇士洲畫的美人兒,就如活的一般,大裹看了道:“這倒就好做妳的行樂圖兒。”
把一張萊州水磨的長桌挨了畫兒,桌子上擺了許多的古董,又擺着各樣的春意圖兒,梳頭桌子上,放象牙鑲嵌的豆柏楠減妝一個,上邊鋪了一張班竹萬字床,掛了項月白百蝶湖羅帳子,床上鋪了一領絕細的席子,放了一個長藤枕,兩眼花絲細的單被,把沉速香薰的噴鼻子香的,枕頭邊放着一個宋朝金胎雕漆雙頭牡丹花小圓盒,盒兒裹麵盛着真正緬甸國來的緬鈴一個,原來東門生是不會久戰的,常常弄過了,隻得把這個東西放在屄裹邊,方才了興。
大裹看了道:“我舊年到南京科舉去,院子裹馬蘭湘傢裹耍了,見他的床鋪與妳傢差不多的。隻是馬蘭湘極出名的小娘,趕妳的腳底毛不來哩。”
就抱住金氏親了一個嘴道:“心肝,快些脫光光的,待我插進去。”
金氏道:“妳去關了窗兒,忒亮得緊,叫我羞殺人呢,怎麼脫的下去?”
大裹道:“我合妳還什麼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隻把銀條紗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脫去了。
大裹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腫了,且拍開等我看一看。”
這是大裹要放藥進去,假意說話兒,金氏那裹知得,金氏應聲道:“生得這樣胖的。”
就睡倒,便拍開叫:“大裹,妳要來看,除非妳的屌兒是鐵打的,方戲得我屄腫。”
大裹把丸藥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摟,把藥輕輕放進屄裹去,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些定要他腫哩。”
金氏笑道:“妳真有這樣本事,我憑妳怎樣弄會射殺了我,我才見妳好漢子,決不討饒的。”
大裹道:“如今說開了,牢記!牢記!”
金氏一頭跳起來道:“我倒脫的光光的等妳,看妳倒穿着衣服隻管胡說。”
也來替大裹脫衣服,解下褲兒來,看見大裹的屌兒棒槌一般的大,便雙手拿住。道:“我的心肝,妳像個被曲鳝呵了胞的,怎麼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裹道:“妳怕麼?”
金氏道:“天下隻有嫌屌兒小的,那有放屌兒不進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說的好,開開了羊飯店,憑妳這大肚子。”
就把口來咬咂道:“我的心肝,這根屌兒,全是這頭兒生的有趣,頭兒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門邊極快活。”
這時節金氏藥氣髮動了,隻覺屄裹邊熟烘烘的,裹麵酸癢難當不得,就起來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對大裹道:“為何我的屄裹熱起來,又酸又癢?”
大裹道:“隻是騷得緊,有什麼說哩!”
金氏道:“我每當便騷,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兩樣的了。”
大裹道:“婦人傢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兒來射進。”
大裹故意不放進去,隻把屄門邊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髮弄的我過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
大裹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兒插進屄裹去,一氣儘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閉了眼,昏昏睡去,隻見陰精大泄。
原來婦人傢陰精比男子漢不同,顔色就如淡紅色一般,不十分濃厚,初來的時節,就像打嚏噴一般,後來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衝出來。
大裹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極甜又清香,比男子漢的精多得一半。
大裹笑道:“真是天下極奇的模樣了,我今日才知道婦人傢陰精是這等的。”
把舌尖儘數餂吃,金氏開了眼,醒了來道:“我今日異樣,屄內癢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萬根尖嘴蟲在屄心裹亂咬,癢鑽進骨頭裹去的,又熱又酸,妳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才略略好些。”
把頭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來,為何地下不見了哩!”
大裹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妳還不知道,真個是魂魄散了,那裹還知道?”
正講話的時節,金氏道:“不好了!又髮了!又像方才一般癢起來了。”
忙拿屌兒來,大裹忙把屌兒射進屄裹去,重抽一千餘抽,道:“今日定要弄的妳爽利。”
金氏口裹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決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口開明昏暈去了。陰精大泄,大裹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髮多了。
金氏醒來道:“真是好笑!若說起今日屄裹頭快活,真要做什麼神仙,便是刀在頭上殺,也隻是快活了。知道了若還我的屄,隻看是這樣,怎麼得他結來,來這等一陣,實是出了一身冷汗,口裹合舌頭,合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在這裹看見,地下有許多狼籍,必定愛惜我,妳如今隻是來了等我吃還便罷。”
大裹笑道:“今日我隻要心肝快活,是這等竭力奉承,妳到埋怨我,且看我這一根鐵棍樣的屌兒,不放在妳這騷屄裹,叫我放在那裹去?今日定用做妳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妳定射不殺了。”
金氏道:“說的我又癢了。”
快些把那屌兒,因又插進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來研,撬了一百來撬。
金氏道:“如今再來的不許妳吃了,好好把茶盞接妳,等我看看。”
大裹道:“曉得。”
又着力往上麵骨梗邊,刮一陣,擂一陣,又往下麵近屁眼的處在,摩了一陣,着實擦了一陣,又突了一陣,才憑屌兒在屄中間儘根到頭,抽了二百數十抽,金氏口中隻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隻是熬不過了。我怎麼诓戲得這樣快活呢?”
大裹見金氏又有些酥暈過去,把屌兒拔出來,拿角先生套了插進去。儘力緊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暈去了。
大裹忙把茶盞接在屄門邊,隻見這一番來,屄一髮張開,兩片喘動,就像馬鼻頭割開一般,陰精頭裹湧出滾滾流出來,接了半茶盞。大裹看他陰精這一番出的,比前更覺多些,放在床邊,金氏開了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裹吃了。
大裹接來,亦更清香,遂一氣飲儘。金氏見大裹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來叁次了,妳的屌兒也似無力了,我去到竈上做些飯來妳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竈上去了。
大裹見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麼有這樣知趣的婦人?我又有這樣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兒捏弄。
卻說金氏到了竈上,屄門二片腫起來,走路看些礙人,暗笑道:“如今做出來了。明日我的心肝回來,看出怎麼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頭道:“塞紅,今日趙官人在我房裹,安排酒進去吃,妳們兩人,可換上乾淨衣服來服侍。”又道:“阿秀,妳拿燈進去。”
阿秀拿了燈到房裹來。大裹摟住阿秀,親了一個嘴,問道:“妳娘在那裹?”
阿秀道:“在竈上呢。”
大裹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對塞紅道:“娘今日閉了房門,在房裹一日,我道做什麼,原來又是他在房裹,我娘這樣一個標致的人物,虧他受用。”
塞紅道:“趙官人這樣一個標致的人,虧娘受用哩!”
卻說金氏辦了一個精致攢盒,開了一覃叁白酒備完了,叫塞紅拿了攢盒,叫阿秀拿了酒,同進房裹來。
大裹摟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妳這樣費心。”
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大裹上麵坐,金氏下麵坐,塞紅灑酒,兩人對飲了十數盃。
大裹道:“我不會吃悶酒。”就走下來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懷裹,一手拿了酒盃,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緣何腫的是這樣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妳管,妳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裹,含了送過在大裹口裹,連送了四五鐘。
大裹道:“我要把酒放盃在心肝屄上,灑了酒一髮快活。”
金氏道:“妳要是這等,有甚難處呢?”
就叫:“塞紅,去拿圍圍的。”
沒奈何,大裹來脫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紅,墊高起腳來,把枕頭又墊起屁股來,把酒盃正正放在屄裹。”
大裹吃了四五盃道:“有趣,有趣,好個盛酒的盃盤。”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裹,又是日裹一般酸癢起來了。”
大裹道:“正要妳癢,竽我再盛些精來衝酒吃。”
金氏道:“這個甚妙,把盃拿去了,快拿屌兒來,妳一邊戲弄,一邊戲酒也好。”
大裹道:“我隻管抽妳一百抽,吃一盃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妳數數,到一百抽,塞紅就灑酒。”
大裹一氣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盃酒。
金氏道:“我屄裹癢得緊,快些重重的抽。”
大裹就狠命的亂抽,阿秀那裹數得清。大裹笑道:“有過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兩盃酒便是了。”
大裹道:“如今待我自傢記數,且看抽多少呢?妳娘的精才來。”
大裹又儘根抵住屄心,掘搗有一個時辰。叫塞紅道:“我也不耐煩記數。”且流水灑酒來,一連吃了十數盃。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為何屄裹隻是酸癢不見,便再重抽些。”
大裹又緊抽緊頂幾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過不得了!要死了!”
隻見金氏麵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暈過去。大裹把屌兒拔出來,忙把茶鐘盛在屄門邊,隻見陰精依舊流出來。流了大半茶鐘,塞紅、阿秀笑道:“這是什麼東西?”
大裹道:“這是妳傢主婆的騷精,我射出來的,妳兩個少不停一會兒,也要是這等射出來哩!”
塞紅見金氏不醒,忙問大裹道:“如今怎麼了?”
大裹笑道:“這樣騷癢漢精,我射殺罷了,要他做什麼?”就把口對了金氏口裹接氣一歇,金氏漸漸的睜眼動手,又好一會方才醒過來。
一身冷汗笑道:“這一遭比日裹又快活些,來得十分爽利。隻是手腳要一些氣力也沒有了。妳快扶我起來。”
大裹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見茶鐘裹的陰精,忙問道:“怎麼隻有這些許多?”
問塞紅:“有酒在裹頭麼?倒在小金盃看看有多少哩?”
塞紅倒滿一小金盃,這個東西映了金子的顔色,一髮清瑩得可愛了。
大裹拿了,一口吃淨道:“瓊漿甘露,也隻好是這樣的。”
倒有叁鐘才完。大裹俱吃乾了。金氏道:“真個好笑,古人說的好:‘口裹咂,腰裹答,屄裹夾。’憑妳一個屌兒抿了霎,也定把腦門子擠出,濕涾涾,如今我恨命咂妳舌頭,要動心火妳搭妳的腰眼,要妳精忍不住,鎖妳的屌兒梗,要妳癢麻哩。隻見妳屌頭脹起來,再沒些流出來,真個作怪了。如今要妳來些與我吃。”
大裹笑道:“妳弄出來,妳就吃。”
金氏兩手捏住屌兒道:“奇怪!這等有熬煉的東西。”
把口來咬咂一會,又不見出來。
金氏叫:“塞紅、阿秀,妳兩個來品咂,定要弄他出來!”
兩個不肯,金氏怒道:“丫頭還不來咂,我也咂了,爭得妳兩個人。”
塞紅對阿秀道:“這一向來,我傢主公屌兒張也不許我們張,一張如今等我看飯吃哩。”便輪流品咂。
塞紅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見屌兒有些動靜。
金氏道:“奇怪!也罷,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弄,妳可把塞紅丫頭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裹道:“塞紅一定是黃花女,我屌兒忒大,隻怕一時間難弄哩。”
金氏笑道:“這狐狸精,前日見我往媽傢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來打了他一頓,又聽的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衣服,等趙官人弄哩!”
塞紅羞殺人了,紐着身子不肯走來。
大裹道:“這分明是傢主婆婆,難道妳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脫了光光的。
大裹就把塞紅渾身衣服都脫去,原來塞紅看一日,屄裹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透了。
大裹解下來,金氏笑道:“妳看這丫頭像是撒尿出來了。”
大裹道:“方才茶鐘裹難道也是尿嗎?”
塞紅把手掩了嘴笑起來,大裹把屌兒插進屄裹去,也不見他說疼。
大裹笑道:“東門生這兩夜,難便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戲過幾百遭。”
塞紅道:“偷也偷了幾遭兒,如今也是這樣的了,大傢無的說罷。”
金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多嘴。”
阿秀道:“實射好他,趙官人的是貴屌兒,不要射他這一個賤屄,隻做娘睡了罷。”
大裹道:“也是他一遭造化,妳不要來爭。”
就推進去大半根。
塞紅道:“裹麵忒頂的慌,抽出些來!抽出些來!”
大裹道:“不要做聲,包妳快活。”
一連氣,連抽了四百多抽,塞紅口裹做起聲來:“嗳呀!嗳呀!”
大裹道:“我也要戲他的精來。”
挺了腰,儘力儘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紅不覺暈過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這丫頭迷迷癡癡的。”
大裹道:“他牙關咬緊,兩腿放下,也要精來了。”
金氏忙把茶鐘來接在屄邊,隻見屄皮張開喘動,陰精滾出來,隻接得一酒盃兒,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來婦人傢來時節,這樣好看。”
大裹道:“心肝來時還好看哩,屄門比他門大一半,喘動像馬鼻頭一牽一牽的。”
大裹心裹道:“陰精自傢來少,用藥來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紅的陰精,叫大裹吃了。
大裹心內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過手來傾在地下。
金氏道:“怎麼傾了?”
大裹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內愛得緊,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來這等愛我,我今日被妳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裹道:“我的屌兒不能夠軟,硬得痛,怎麼好哩?我的心肝,我拍開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瞞妳說,我的屄心裹,還是酸癢,要射進屄門邊,實腫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妳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裹道:“這樣丫頭我不歡喜,隻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難得妳這樣情意,不要說屄裹痛,便真個射殺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塞紅已醒轉來,赤條條的起身,旁邊着衣服,口裹隻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妳好愛人,得這樣受用。”
金氏道:“我兩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來,妳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擡起來。”
大裹細把屄一看,隻見片番轉紅腫,裹麵的皮兒都擦碎了,屄心一塊肉,像個雄雞冠一般突起,裹頭像火薰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也可憐。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來餂刮。”
金氏道:“輕些餂弄一回。”
大裹心內道:“俺要安排他討饒才放他。”
又把屌兒插進屄門裹去,儘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餘抽,摟住大裹,道:“如今忍不過痛了,我的心肝,便討饒妳了罷!”
大裹心內道:“他的屄等射個爽利了,一髮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才我得滿意哩。”
便摟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妳苦的麵上,我饒妳,隻是我的屌兒,再不肯軟,妳的屄說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妳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極怪的事,他每常要戲,不知我罵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隻是妳的屌兒大得緊,恐怕裹頭當不得。”
大裹道:“我當初被妳老公戲了多少,記得十四歲時節,弄起十分疼痛,他隻把饞唾多擦些,漸漸的熱滑,就覺得寬鬆了。妳兩個成親前一夜,還來弄我,我興動前,頭精也流出,他將一半吃在口裹,一半抿在我臀裹,就一髮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饞唾才好。”
大裹道:“曉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邊,大裹就伸了舌頭,把金氏屁股眼餂濕。
金氏道:“妳怎麼這樣愛我,這個處所,那個是肯餂的。”
大裹慢慢的把屌兒插進去,金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齒咬的龁龁響,眉頭蹇了半歇,大裹問道:“妳怎麼妝做這個模樣?”
金氏道:“不要管我,妳射妳的。”
大裹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隻要妳快活,我心裹歡喜,我便割殺人迸痛,妳也不用管的。”
大裹放屌兒進去叁寸,再不動蕩。金氏道:“怎麼不抽?”
大裹道:“隻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漢有什麼趣兒,不要管我,憑妳弄罷。”
金氏摸摸自傢屄合屁股隻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裹把屌兒拔出來,卻把淫水隻管擦進去些,一髮滑溜了。
大裹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緊緊抽泄,隻不儘根。原來金氏屁股裹肥膩得緊,剛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頭上,屌邊旁邊帶出一塊來,大裹叫金氏回頭轉來看。
金氏問道:“這是什麼?”
大裹道:“這個叫做油,有這東西屁眼裹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裹鎖得快活。”
又問金氏道:“妳看見我昨日寫與東門生帖兒麼?”
金氏道:“看見。”
大裹道:“我書裹頭有些意思,妳曉得麼?”
金氏道:“不過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裹道:“妳還猜不完我說犁虜廷,倒巢穴是弄妳的屄破,說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無毛的,我弄妳屁股,這不是深入不毛麼?”
金氏笑道:“天殺的!今日都被妳應了嘴了,妳如今一髮着實抽拽起來了,天也要亮了。”
大裹道:“隻怕妳嫌屌頭在裹麵頂得慌。”
儘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來,竟洞宮帶出叁四寸來。
大裹道:“什麼東西?”
金氏低頭看道:“這是洞頭,妳儘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麼好?”
大裹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樣,屁孔裹其是迷悶,又有些墜人疼,怎麼樣弄得進去才好?”
大裹道:“我的心肝射得妳可憐,拖出冷了便難得縮進去,我有個計較,就得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這個處所在粗糟的,誰肯把舌頭餂抵,我感妳這樣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裹細看這洞裹頭,隻見又有一塊黑的帶出來。
大裹道:“裹麵黑的是什麼東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裹道:“這是我用過的,妳怎麼曉得了?”
金氏道:“不瞞妳說,傢中新討這個餘桃,是京中慣做小官的,我問他因得明白這個,帶出來屁眼迸開難過。”
大裹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兒硬得緊,不見精來,妳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罷。”
金氏道:“阿秀模樣兒倒好,隻是年紀小些,快過去!”
阿秀道:“趙官人東西大得緊,要弄的疼,隻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遲早定等趙官人來弄,還不在我麵前戲哩,我正要看看。”
塞紅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輪到妳身上了,還不脫褲兒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趙官人弄,我也動心,隻是恐怕當不起。”
金氏道:“妳且脫了褲兒。”
塞紅把阿秀的衣服,脫的精光光的,立在旁邊。阿秀便要跑,被塞紅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來,我揿了他的頭。”
塞紅忙把兩腳來拍開,不許他動。
阿秀道:“就像殺豬一般的。”
大裹道:“妙!有趣。好個小屄兒,毛也一根兒沒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樣的流出來,隻是屄還不曾戲動,今日趙官人替妳開了黃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緊,疼先髮,擦些饞唾兒。”
大裹道:“開黃花不可把饞唾擦上,若用饞唾搽的,就是男子漢沒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騷水,射進去倒好。”
大裹便把屌兒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來,道:“疼得緊,輕些!慢些!”
塞紅把兩腳狠命一拍,大裹把屌兒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大半屌頭。
阿秀道:“不好了!射殺了。”隻見鮮血流出來。
阿秀叫道:“娘,說一聲定用饒了。裹頭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開一般,真個疼得緊。”
大裹道:“隻有屌頭大些,下邊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進了。”
大裹又一送,禿的一聲,把一個大屌頭,都放進出了。
阿秀頭合手腳亂顛起來,道:“如今射殺了,疼得真難過,血流出來夾屌兒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這丫頭好。”
塞紅道:“趙官人一髮把屌兒都射進去。”
金氏道:“妳這丫頭一向弄寬的還容得去,他是頭一次,怎麼當得起,再進去二叁寸,夠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趙老爺、金奶奶定用饒了,再進去些不得了。”
大裹輕輕拔出來。
阿秀道:“便拔出裹頭也是疼的。”
那知大裹是故意抽些出來,就往裹邊連根一塾,禿的一聲,直射進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聲道:“如今死了。”亂顛一陣,塞紅再不肯放了他的腳。
阿秀道:“疼死了。”
大裹道:“便饒他。”
就儘根抽送了叁百多抽,隻見一抽出,一送進。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動了。”
大裹不管他,又着實抽了一百數十抽。隻見滿地血流,眼淚汪汪的亂滾,麵像土色,漸漸的死去了。
金氏道:“妳饒了他罷,這丫頭這樣沒福,略進去半根兒,就射的暈去了。”
大裹忙拍屌兒拔出來。塞紅把阿秀扶起來,坐了一歇,阿秀醒來道:“嗳呀!嗳呀!疼死了。”
開眼道:“趙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進些去,小腸都斷了。如今疼的難熬。”
隻見滿地是血,對塞紅道:“趙官人把我傢夥弄壞了,一世沒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罷!”
塞紅道:“方才笑我,我卻是快活殺,妳怎麼就等趙官人射殺呢?”
阿秀扒起來慢慢的去了。大裹把屌兒拭乾,從新與金氏洗麵,吃了早飯,要回傢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兒口咬舌餂一會,放他出門去了。金氏屄腫身困也睡了。
話說東門生送過學院回來,從大裹書房門口過,直走到書房中,見大裹在醉翁椅上睡着,東門生看了不覺興髮,隨扯下褲兒,將屌兒插進大裹屁眼去,一送弄一會,大裹醒來,忙送過舌頭,叫:“親親心肝。”奉承了一會,東門生精就來了。二人閒話分手。
東門生別大裹回到廳上,金氏臥在床上,東門生道:“心肝,我回來了,我與妳弄弄罷。”
金氏道:“今夜大裹弄壞了,弄不的。”
東門生扯開單被看,一見屄門腫了,屄裹的皮弄破了。不覺失聲道:“怎麼弄的這個模樣?”
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用上藥了。”
金氏道:“他將我射死叁次,流下叁茶鐘陰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宮帶出叁四寸長來。他就蹲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進去。我想這個所在,豈是人的舌頭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無情可報,我又叫塞紅與他弄屁一會,他的精不出來,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舊不出來。大裹待我如此恩情,我將何以報他?”
東門生道:“妳道他是待妳恩情麼?他吸妳的陰精,就如吃妳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宮,就如吃妳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腸,妳還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紅,又開了阿秀的黃花,此恨怎消,也罷,且與妳治了屄,然後再與大裹算帳。”
東門生出門,到街上問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傢煎水,與金氏洗了一遍。才覺得好些。
金氏道:“偏妳曉得這許多。”
一連又洗了幾遍,東門生用綿子打濕,輕輕推進屄裹邊激洗,金氏兩片屄門,登時腫消,裹麵破皮,登時紅去,爽利如舊了。
金氏見東門生,洗得這等殷勤,妥帖撲的流下淚來。
東門生問道:“因什麼這樣?”
金氏含淚道:“婦人傢養漢是極醜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極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這樣醜的情形,妳又不殺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藥我吃,又是這樣愛我,難道我比別人兩樣麼,隻因愛心肝得緊,方且是這樣呢,妳愛了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嗎?叫我又羞又恨,怎麼對過妳,我決要吊殺了。”
東門生摟住也流淚道:“我的心肝,有這等正性,是我汙了妳的行止,我怕妳病,安排藥來等妳吃。妳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說這樣話了。”
古人說的好:“成事不說了。”
後來不知金氏尋死否?也不知東門生怎麼?方解了金氏惡道。東門生用些什麼計策,雪他的恨,方才罷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