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不禁想到陳一智的日記,連他的案子算進去,臺北這個月已經是發生七宗的強暴殺人案,真是可怕!街頭簡直成了肉慾的戦場了。這樣的生活有時候還叫人感到沮喪!這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所有人一旦被吸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也許是看了新聞的影響,一大早起來便覺得有種沒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夢了,而且大概是惡夢!
拖着有些疲憊的心情來到研究室,打從一進門就覺得整個研究室充滿着一種詭異的氣氛,每個人跟我招呼的時候都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打開自己專屬研究室的門,竟然有兩個人在裡麵,他們一看我進來立刻起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張證件之類的東西:“陳先生你好,我們是刑事調查局的刑警,我姓週,這是我的證件。”
我有些緊張的點點頭,頁沒有想到我會跟警察打交道。
那位週先生繼續說着:“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身旁的女人。
“你好,陳先生,我姓吳。”女人迅速接過話,臉上帶着一種淡漠的氣息,好像是在警戒着什麼一樣。
“請坐:”我有些鎮定下來,心裡反覆思量着為什麼警察會找上門來的原因。
就坐之後那位姓週的刑警首先開口:“陳先生,不要太緊張。我們這次來拜訪你並不是因為你犯了什麼罪,而是想請教你一些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這句話讓我輕鬆不少,我笑了起來:“我可以幫上你們什麼忙嗎?”
“是這樣的,我們想知道昨天晚上九點至九點半的時候你在那裡?”這回開口的換成了吳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傢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問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她繼續追問。
“他叫林昱翔。”
這雨個刑警對望了一眼,錶情有些沮喪。
“陳先生謝謝你的合作,我們沒有其它問題了。”姓週的刑曾說這句話的時候堆着很勉強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實在不能忍受這種沒有交代始末的對話,很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陳先生應該看過新聞了吧!”週姓刑警問。我連忙點頭。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件婦女被姦殺案。”他說。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發現死者在遇害前的數小時中,與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們理所當然的懷疑林昱翔可能與這件案子有關。”
我接過他的話。
姓週的刑警笑了起來:“果然不槐是心理學專傢。不過,老實說,我們不隻是認為林昱翔與這件案子有關而已,我們懷疑他就是兇手!”
“我想這一定是你督察所稱的直覺了吧!”我笑着說:“不過,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場證明。”
“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原因。”他說到。
“那你的直覺是不是錯了呢?”我說,我故意在語氣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這還很難說。”他大概沒有嗅到我口氣上的不友善:“不過法律是講證據的,我們身為警務人員的經驗並不能成為呈堂證供。”
我點點頭,其實這傢夥還滿酷的嘛!“那我朋友現在在那裡?”我問。
“在警察局!不過你放心,我們完全按照程序處理,並沒有使他的權利受到任何損害。”他慢條斯理的說明。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出來?”我問。
“我們一回去便會釋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那麼沒有其它問題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請慢走。”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送他們走出我的研究室。
關上門之後我不禁笑了起來,想不到小林這傢夥會這麼衰!這果然證明了一句話——“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
他們離開後所有的同事們紛紛湧進我的研究室,在一陣七嘴八舌的詢間之後,終於帶着滿足的錶情離開。說真的,我不大相信這些人嘴上所掛着關心這個字眼,我倒覺得這些人是帶着好奇甚至是幸災樂禍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趕出去之後,我開始想着等小林回來要怎麼糗他。
過了半小時,門外響起了一片歡呼聲,我想大概是小林回來。我放下手邊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來跟我道謝。
不一會他推開我的房門,朝着門外的人們揮手致意:“謝謝各位,謝謝各位的關心,謝謝!”說完後他關上了門。
“天啊!想不到這群人比警察還難對付咧!”他菈菈自己的領帶,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樣。
“我看能讓警察抓去之後還能這麼風光的,大概就隻有你了!”我搖搖頭說:“看你的樣子好像覺得這一切很有趣的樣子。”
“當然!”小林攤開了雙手:“這可是很難得的經驗。”
“是嗎?早知道就跟警察們說我昨天根本沒碰到你!看你還能不能這樣潇灑?”我語帶恐嚇。
“你不是那種沒義氣的人。”小林笑得很開心:“而且你並不擅長說謊,所以你絕對不會乾這種對不起朋友同時又違背自己良心的事。”
“這算是恭維嗎?”
“當然啊?”小林的錶情很真誠。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小林偏着頭打量着我:“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我被放出來?”
“我隻是覺得遺憾!”我說。
“遺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遺憾什麼?”
“我還以為會看到一個蓬首垢麵的傢夥在那邊唉聲嘆氣呢:”我盡量裝着很哀怨的口氣:“投有想到你這傢夥竟然像個英雄似的凱旋。”
“哈哈!我還以為你早就習慣這一點了咧!”小林說這句話的時候嘴邊帶着一種讓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沒想到他的反撃這麼歹毒。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小林立刻補充。
“我知道你在開玩笑。”我笑着說:“隻不過我還是很想扁你!”
我們兩個大笑起來,笑聲方歇,小林就補來一個嘆息聲。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臉:“人的命運真是難以預測啊!”
“你在為那個女的感傷?”我有些吃驚的說。
“你這是什麼口氣?好像他媽的我隻是一個隻有性沒有情的人似的。”
小林的聲音有些激動:“雖然說我踉她隻是一夜激情,但生命畢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麼說,也還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淚的人啊!”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惡意,就像你常講的隻是開開玩笑嘛!”我急忙解釋。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其實你會這麼想也沒有錯,誰叫我總是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不過,我倒真的替那個女的難過!”
“任誰也無法得知自己下一歩的命運,人生就是這個樣子嘛!”我試圖去安慰小林現在的情緒。不過,話一出口反而覺得自己安慰的話語很笨拙。
小林聽完之後臉上浮現笑意:“你說得實在有夠籠統,不過,聽了之後還是覺得不錯,謝啦!”
這傢夥還挺善體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繼續說着:“有了這次教訓之後,下次就不要把男女關係搞得這麼復雜了!”
“你可不要搞錯了哦!難過歸難過,這愛還是得做的,性與情緒之間的關係不一定是線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為你…”我竟然結巴了起來。
“我再重復一次!對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與我的情緒都是各自獨立的,所以難過可以,做愛也可以。”小林說得很嚴肅。
“所以你這傢夥有一天一定會栽在女人的手裡!”我沒好氣的說。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樣子,看來實在有夠想給他捶下去。
“去死吧!還以為被警察抓去之後會節制一些,沒有想到你依然淫賤如故!真是的。”
“那我就讓你更生氣一點。我被警察拘留的那個晚上,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給騎了!”小林邊說邊點起一根煙。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個女警?”
“對啊!懷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脫下制服之後有多麼淫蕩。
哇靠!真是少數乾得很爽的經驗。”小林的錶情浮着無限的向往。
“你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你可是被懷疑涉嫌一件謀殺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說。
“可是我是無辜的啊!那個女警一定也明白這一點。你知道嗎?那個女警實在是有夠正點的,身材、臉蛋都沒有話講,當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時,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很少人乾過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媽的太爽了。”
小林沉醉在想像裡麵,而我卻感到一陣無比的燥熱,汗水竟明目張膽的從額頭上滲出滑落。
“反正個中滋味要你親自試過才知道,我說得半天你也不會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結論:“好了,我不妨礙你做事了!有時間我們再聊吧!”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離開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關上門之後才敢拭去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氣之後,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下體在此時肆無忌憚的膨脹起來,緊緊頂住西裝褲!我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力量想往外激射,擡起頭,我似乎看見了一個身材姣好的女警從天花闆掉下來。
我甩甩頭,盡量不去受剛剛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緊閉住雙眼深深吸一口氣,然而張開眼睛卻又是女警的畫麵。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經全解開了,像是一道縫隙似的,而縫隙內隱約的展現着她動人的軀體,窄窄的裙子更緊緊的凸顯出她誘人的曲線。
“混帳東西!”我叫了出來,真是的,研究都沒有做完腦袋裡卻全都是這些情啊色的!真是沒用的傢夥,我敲了下自己腦袋。
我拿出陳一智的日記,但我的動作卻僅僅限於打開而已,因為女警再次來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鐵欄邊,我擡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陰莖送入了她的體內,隨着我扭動腰杆的動作,鐵欄也吱吱的發出聲音應和着。吱吱聲與女警濁重的呼吸像是鋼琴與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樣的悅耳,在這個不到兩坪的牢房之內充滿各種激烈的撞撃聲。
女警緊緊握住身後的鐵欄,屁股陷落在欄杆裡,想必她背後的冰冷也給了她另一種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於不斷的摩擦產生了靜電作用,哔哔波波的響着,她簡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爛泥,我不停的擺動着腰肢,想要更一進一歩的接近天堂。
最後是一陣前所末有的痙攣,從陰莖到小腿的痙攣,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鐵杆滑落至地闆上,最後滑出我的視線裡。
一回神,我感到西裝褲裡是一陣無比的溫暖,但在這股溫熱之後,伴隨而來的卻是一種冷濕與懊惱。
我感到一種無力的虛脫,在這種虛脫的背後湧來的是更龐大,更直探內心的罪惡感。
但是奇怪的很,這股罪惡感為什麼總是在事後才出現;為什麼在我意淫的時候它不出現來阻止我的行為、切斷我的想像;為什麼總在事後,在歡愉的結束之後才出來折磨我、責備我。
不曉得為什麼我癒來癒覺得這一切都隻是騙局,就像陳一智用虛擬實境來滿足自己一樣,我突然想到這麼說我跟陳一智都是同一類的人物啰!
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我正在顛覆我的一切!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
我站起身來,打開窗戶讓外麵的空氣流進來吹散這房間內燥熱的氣息,這時我才發現我內心對性的需求!也許我真的應該去嘗試一下性交的感覺。
不過,這種念頭隻在一瞬間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涼風,我的情緒平復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間走去,對我而言,一盃冷開水是再好不過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後,小林和H竟同時來找我,這兩人一向不對盤。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緊張:“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好像是要問你報告的工作進度,就是那個陳一智的報告。”H說。
“他那麼關心這份報告啊!”我倒是有點受寵若骛。
“你少傻了。”小林當頭就是一盆冷水:“姓楊的才不會管你的死活,他關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學術地位,要不是你那個陳一智的個案是他整個研究計劃中的一環的話,他才懶得理你。”
“這倒是真的。”我低頭嘆了一口氣。
“他還有沒有交代什麼?”我問。
“沒有了,他隻是叫你快一點去見他就這樣!”H的口氣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資料整理一下,待會就過去找他,謝謝了!”
H笑着點一下頭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啐!”小林的不屑從齒間迸出來:“媽的,這個靠美色的妓女!”
“喂!別這樣說人傢,很難聽的。”我搖手制止小林的不悅。
“有什麼難不難聽的。這本來就是事實,要不是H長得漂亮,研企室組長那輪得到她。”小林依舊維持着不屑的口氣。
“人傢怎麼說都是中級博士,擔任這研企室組長也是夠格了:”我替H辯解。
“你也是中級博士啊!為什麼研企室的組長不是你,反而一直讓你在個案研究室當這個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過他的話倒是說中了我的痛處。兩個月前原研企室組長老馬移民到加拿大之後,大傢都認為我可以順利的接任該職。說真的,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了,因為我已經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這也待了五年。論資歷、學識,我出任研企室組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但是等到人選一公布,竟然是初來乍到而且那時還是普通研究員的H,這讓大傢跌破了眼鏡,當然也狠狠的傷了我的心。
說句實話,我那時是真的不服氣!因為再怎麼輪也輪不到H的,那時感覺有點像是被空降部隊打敗。我還記得小林那時忿忿不平的要找楊主任算帳,但最後被我菈住時,對我的膽小破口大罵的樣子。我想我也不是膽小,隻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而已,而且這樣做實在太沒風度了。
“H其實錶現得滿好的。”我說,這真的是真心話,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時候我還希望H會出一些狀況,讓大傢看看她的無能。但是,我現在卻是真心的誇獎H的錶現。
“也許楊主任早就看得出來H比我還適合研企室組長這個職務。”我說。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厲害了:“姓楊的隻會在床上看得出來H適合這個工作。”
“你不要這樣說嘛!很缺德的。”
“他跟H那一腿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有什麼缺德不缺德的。”小林說。
“懶得理你了,我還要整理一下待會踉主任報告的資料,不跟你鬼扯了。”我下了逐客令。
“大哥,你不要怕那管痞子好不好?”小林顯然是沒聽到我的逐客令。
“我不是怕他。”我沒好氣的說:“我覺得這是責任問題,我應該把我的工作做好,不論我的老闆是誰:”
小林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怕你了,你都這樣說了我能再說什麼呢?”小林說完後朝我笑了一下:“有句老話歷久瀰新,“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不要太老實了,不然別人一定會欺負你的。”說完這句話後,小林便離開了我的研究室。
其實我知道小林是在為我抱不平,但我現在真的已經不在乎了,反正什麼事情看開一些,煩惱也就少一點。
把手邊資料整理之後,我有些急急的走向主任辦公室,主任一見到我進來,立刻堆起了滿臉笑容。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推開門的那一刹那,我看見了主任那副亳無生氣的錶情。
“請坐,谷成!”他站起身來熱情的招呼我,這反而更讓我害怕。
我怯怯的坐定位後:“主任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覺得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沒什麼。”他端起手肘:“隻是想知道你現在的工作進度?”他的聲音裡依然是充滿笑容。
“您是指陳一智的案子嗎?”我真是明知故問。
主任哈哈的笑了起來:“沒錯,你手邊的案子就屬這件最引人注目了!”他往後坐了點,我對此不禁感到鬆了口氣,他剛才的坐姿賃在是太具壓迫感了。
“看來好像很棘手的樣子!”主任眯着眼睛看着我:“看你都不再想談下去的樣子。”他好像覺得這一切很有意思的樣子。
我略清了清喉嚨:“主任這個案子真得比較特別,所以我可能會多花一些時間…”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搖着手示意我別說下去。
“你知道這個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那裡嗎?”任何人都聽得出來他說這句時的“意味深長”,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個案子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它的時效!”我就知道他的答案不會是在學理上麵,一定另有所指,看來我的沉默是對的。
“所以時間是很重要的,我們必須在媒體對這類型案例還未退燒以前,把握住這個議題。不然的話,我們今年的研究計劃就沒有重點了。”
結果還是跟上次一樣,為了得到媒體的重視、為了宣傳,這些加起來等於為了經費。
“我知道時間很趕:但是,我隻是需要再多一些時間而已,我想是不會對整個研究計劃的進度拖延太久的。”我說。
“沒錯,時間的確很趕,所以你要有時間很趕時的做法,但是我很懷疑你明白我意思!”他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笑着的,我真覺得他很可怕,他的臉部錶情和心情好像是可以切割的兩個世界。
“主任,站在學術的立場上,我必須提醒你,這個研究…我試圖錶明自己立場,但是他還是不讓我有說下去的機會。
“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什麼事情。”他的話中帶着一絲憤怒:“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能不能這個月底把這份報告搞定!”說完這話,他的手碰的一聲撃在桌麵上。
“可以!”我不知道那來的勇氣:“我下個月一定把報告交到您手上!”
楊主任顯然被我這股氣勢嚇到,他緩和了臉上的錶情。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的開口:“你真的可以在月底前完成嗎?”口氣充滿着懷疑。
我胸有成竹的點頭。
“這樣當然是最好了,你知道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能力的。”
他又笑了起來,我在想他說這話的時候為什麼那麼自然。真是他媽的!這傢夥為什麼不去當綜藝節目主持人啊!
“不過呢?我聽到一些流言,說你對這份報告…”媽的,我就知道有人在那邊當報馬仔,不然楊主任怎麼會想到要見我呢!
“主任,這隻是流言而已,您不會輕信吧!”我給他一個臺階下。
“當然,我隻是問問、關心關心一下。”他踩得還真順啊!
“主任,這些是我手邊的資料。”我記起了手邊的牛皮紙袋。
“你先放一邊吧!等我有空再看。”主任擺動着右手示意我把資料放在桌上。“但是因為這整個研究計劃很急,所以我希望下星期你能把報告前叁章的內容給我看一下。”
“主任,這有些…”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他停了一下,我看他根本不會再讓我說些什麼了。
“那麼很抱歉,基於工作上的考量,我必須把你的工作交給別人來做了。”
他說得是這麼絕對,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轉圜餘地了。
我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沉重的走出主任辦公室的大門,到底是誰在主任前中傷我的?真是混帳王八蛋。
“怎麼了?”一擡頭,原來是H。我搖搖頭,在這個時候竟然碰到她,老天可對我真好!媽的!
“看你一副無精打辨的樣子。”她詢問着。
會不會是她在主任麵前中傷我的!我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是不是吃了主任一頓排頭啊!”她說着說着便笑了起來。
這更讓我加深了對她的懷疑。
“對不起!”她收斂起笑容,正色的說:“我不該這樣取笑你的。”
我還是沒有作聲。
“別這樣嘛!我隻是想讓你輕鬆一點而已啊!算我開錯了玩笑可以吧!別一臉鐵青的看着人傢嘛!”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有些言不由衷:“可能是心情還沒調適過來吧,你剛剛也說了,我吃了一頓排頭嘛!”
“你真的不怪我開的玩笑?”H語氣充滿問號,她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好,那你得讓我請你喝咖啡!”
“什麼!”這句話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
“隻是到我辦公室喝盃咖啡而已啦!嘴巴不要張得那麼大。”她笑了起來。
我本來是要拒絕的,但轉念一想,人傢可是主任麵前的大紅人呢!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得罪人傢,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想證實H到底是不是出賣我的人,想到這一層後,我便一口答應了H的邀請。
我隨着H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這一路上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眼光﹝搞不好當中也有女的﹞,我想在中心裡一定有很多人想成為H的人幕之賓吧!我心裡麵不屑的啐了一聲。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H長得真的是沒有話講,臉蛋、身材都是一級棒的,如果有人把她挖去當明星的話,我一點也不會意外。
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這一點來看,我想我很無聊。因為她畢竟沒有惹到我什麼,我想大概是她把我原本唾手可得的職務搶過去而造成的吧!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心胸狹窄,但是這口氣我是怎麼也順不了的。
進入辦公室之後,H讓我在一旁的沙發坐下。哇!這就是我無緣進入的組長辦公室啊!看着桌上的職稱牌,曾經有一度我真的以為它會擺在我的桌上。
我接過H遞過來一盃咖啡:“嗯!好香啊!”
“我希望你會喜歡義式濃縮咖啡。”H邊說着邊走到我對麵辦公桌上,然後坐了上去。
這個動作讓我有些驚訝!難道她不怕走光嗎?她今天穿的可是窄裙耶!麵對着她迎麵而來的大腿曲線,我不禁低下頭,深怕不小心看見了什麼!
“聽說,陳一智的日記讓你很頭痛?”H說。
“沒有哇!”我擡起頭說,但一擡起頭便瞧見圓圓的膝頂後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沒在裙圈裡的黑暗,雖然那是一片黑,但是H堅實的臀部與比想像還拱出的曲線,這樣的畫麵讓我有種被火燒過的感覺。
那件粉紅色的洋裝穿在她身上還真是好看,尤其是裡着玻璃絲襪而顯得閃閃動人的大腿配起來,更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身體內不爭氣的器官已經在蠢蠢慾動了,我力圖鎮靜的喝了一口咖啡。
“這樣啊!那為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說法呢?”她的雙腿一開一合的,就像一個天真女孩坐在河邊看風景的模樣,她是不是一點也不防備我?但不管怎樣,我的視線已完全被她這個動作給吸引住了,隨着她的開合之間,我仿佛在尋找什麼似的,而答案就在最深處。
不知道H是無心還是有意,她交又起了雙腿,而就在雙腿互換的一瞬間,我終於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褲,簡單的、一點也不花稍的白色內褲,緊緊的套在兩腿的根部。雖然隻有一瞬,但是已夠清楚了!夠今人心神蕩漾了、意亂情迷了。
“你怎麼了?打從一進門就怪怪的,跟你說話又不理人傢。”H的聲音充滿責怪。
“沒有啊:”我發覺我竟然汗流浃背了,天啊!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可能剛剛被刮得太厲害了吧!現在有些昏沉沉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這樣啊!”她的錶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
口氣帶着些不忍,過了一會她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從桌上一躍而下。
“對了!我想到了,我的櫃子裡有些藥,你可以試試看。”
她說後立刻走到櫃子旁。
我沒有錶示任何意見,整個腦子熱烘烘的,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應。
那可是一個很高的櫃子,隻見H攀着櫃子掂起腳尖,手舉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把東西放得那麼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像就是差了一截,其實我應該在這個時候展現我的紳士風度的,幫她個忙對我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嘛!
但是,我實在舍不得眼前的享受~H的動作所展現出來的一個會令所有異性噴火的曲線。由於她奮力的伸直了雙手,胸部也就毫不猶豫的挺了出來,從粉紅色的襟領中,好像要衝出來的兩個乳球堅實得頂住H的白襯衫,隱隱約約中我好像可以看見乳房因過度擠碰而壓出來的線條,甚至我已經可以看見透在白襯衫裡胸罩的蕾絲邊。
有36吧!我在心裡暗嘆着,可能還D盃呢!我開始去還原整個乳球的整體麵貌,那應該是渾圓而堅挺的吧!一想到這裡,我的毛細孔不禁劇烈的擴張着,我把右手握緊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着,想像着撫摸它是一個什麼的感覺!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為H的身子整個往上牽引,在這樣的動線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線條,圓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圍下,顯得豐腴動人,由於緊貼的緣故,H所穿的底褲就像浮雕一樣的映在粉紅色的裙上,那條立體的粉紅線條清楚的劃出一個叁角型的區域,而線條的交會處就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了,那裡便是關卡、那裡是男人權杖進出的方向、那裡是精子的傢鄉、那裡是快樂與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頭皮在顫動着,一種從心底擴散至全身的酥癢,像火一樣的在燃燒着,我感覺得體內有一種熱氣一直在湧出,心臟像火車頭一樣的加速猛撞着。
露出粉紅色窄裙的,便是H修長的大腿了,我的視線從大腿到小腿,然後沒入H米黃色的高跟鞋裡。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沒有一點讓人感覺到像竹節的曲折,就像是一根球棒一樣那麼的均勻,在絲襪的亮色襯托下,給人一種飽滿亮麗的感覺,在H的動態中,那雙腿更呈現出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張力,充滿閃亮肉色的皮膚,看起來好像彈指可破,一觸碰便會化在掌心裡,直搗心窩,在心室裡形成另一種跳動。
我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管線裡的精蟲開始不安分的遊移了起來,有的甚至已滲到內褲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來幫忙了。”H的聲音把我從意淫中菈了出來,我像彈簧一樣的猛一擡頭。
“哦!”我胡亂回答:“好啊。”我顯得心猿意馬。
“剛剛你又在發呆了。”H沒好氣的說:“我已經叫了你兩次了,你都不理我。”H語氣帶着不解與奇怪。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發呆喔!”H又補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站起來:“可能就像你說的吧!
我快得精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癡呆的錶情。
H笑了起來:“別在那裡胡說八道了,趕快過來幫忙吧!”
我走到H身後:“藥放在那裡?”
“在最上麵那個櫃子。”H比着櫃子的最上層。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來:“你沒事把東西放那麼高乾什麼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
H投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露出一種異樣的色彩,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她眼裡有一些符碼在跳動,一種有事發生或者事情已發生,但我卻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油然而生。
但我沒有再想下去,因為挨近了H的身體之後,H就一直散發出一種清香。聽小林說過,女人的身體是很香的,我現在總算是真的見識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歡這種味道,它讓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動了身子,好讓自己更靠近H,但動着動着我竟整個靠在她身上了。H並沒有特別的反應,我的膽子也就有些壯了起來,我故意找不到藥放在那裡!不過,其實我也用不着假裝,因為真的很難找。
由於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發現她的香味有一半是來自於頭發;但不管香氣的來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顛倒,尤其是現在還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H身體的微溫迅速的傳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現在大概是導熱性最佳的接受器。
而那股微熱,雖然有着衣物的阻隔,但是還是流進了我的膚孔內,流入我體內的溫度,夾混着香氣形成一種強大的溶劑,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着,把我的骨頭、我的神經線路、臟器和血管,一歩歩的溶解。器官的運轉機制已經麵臨嚴重的侵略,而我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任憑它削去我的知覺、蝕去我的思維。
除了從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試試看那種肌膚碰觸的感覺,想把十指按在H的乳房上麵,盡情的、放肆的搓揉;讓舌頭橫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狠狠的進出她的陰戶,抽送個幾百下,讓H的陰唇、陰道享受劇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體的扭動;我要聽到呼喊的浪聲;我想看看她淫亂的模樣。
我要乾你!H,我真的想乾你!
“找到沒?”H的聲音壓下了我激昂的情緒。
“投找到!”我說:“你確定你真的把藥放在這裡麵嗎?”
我試圖維持我目前的鎮定,我知道我現在隨時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壓倒在地上。
“是啊!”H的語氣有些懊惱:“可是人傢真的把藥放在櫃子裡的啊!而且我昨天還有拿出來呢!”
“也許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舉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來都習慣把用過的東西放回原處的啊!”
“算了啦!”我吐了口氣:“我沒關係啦,一會兒就沒事了,而且我也不習慣吃藥。”我離開H的身邊,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氣把快涼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種類似喝中藥的口感瞬間布滿我的口腔。
“謝謝你的招待。”我說:“可是我手邊還有事情,你也知道嘛!主任發起脾氣來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會意:“那你去忙吧!”
我點點頭,迅速開門離去,走出房間的時候,隱約中我聽到H的聲音:“下次一起吃飯!”不過,我卻假裝沒聽到的關上房門。
走出H的辦公室之後,我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這種地歩,真是讓我對自己太失望了。
“陳谷成!你差點就掉進慾望的黑洞裡成了慾望的俘虜了。”
我對自己喃喃而語,這種喃喃而語逐漸擴大成一種巨大的責備,這是怎麼搞的嘛!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我以前的修為都到那裡去了?我對我剛才的錶現實在感到無比的失望,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是肉慾下的動物,我的精神層次高得可以擺脫這些原始性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來,我對性慾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更可怕的是,剛剛在H房間內所發生的事,好像是在一種催眠的狀況下,因為我感覺那時我的大腦是一點功用也沒有,除了意淫的投射以外,好像在H房內的我是另一個陳谷成,好像是我活生生的被抽離出來,這種虛實轉動的感覺讓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質,難道說我體內有一個高漲着情慾的陳谷成在跳動着、在叫喊着,甚至在撕破一個出口而想取現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卻無法清楚的分別這兩個我之中的差異!到底那一個才是真實的,那一個該被消滅。在這一瞬,我的所有價值麵臨着無情的考驗。
我像逃難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來了啊!”一進門,便看見電腦熒幕上的小區在對我扮鬼臉:“等你等得快翻臉了。”
我笑了起來:“什麼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莖生主任回電,他說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點以前找他,他可以幫你安排與陳一智訪談。”
小區這個消息讓我精神為之一振,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為止讓我覺得開心的事情了。
“哇!你真是全國辦事效率最高的研究專員了。謝啦!”我說。
“光口頭說有什麼用!”小區翹起了嘴巴:“人傢幫你約得很辛苦的,而且剛剛等你又等了那麼久!”
我當然了解她這些話的意思。
“又想跷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什麼叫‘又’?這不過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區搖着頭,一副撒嬌的樣子。
“對!”我故意叫了起來:“這禮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這樣啦!我們都這麼熟了,朋友本來就是互相幫忙的嘛,對不對?”她已經開始有些在耍賴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不過我得警告你,小心一點!
做人不要太囂張,不要老是跷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搶白,看來小區根本投把我的話當一回事,電腦通訊畫麵隨着她說拜拜而消失,我笑着打開陳一智的日記。
我現在又有了工作念頭。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電腦所營造的畫麵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這樣想的時候已經是事後的事了。
我撐開小玉的雙腿,把頭探了進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秘的叁角地帶。天啊,她早已濕透了!我的手指感覺到一陣稠稠的黏濕,梗桔色的陰核已經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動了起來,呼吸中帶着些許的呻吟。
“拜托你!”小玉的聲音猶如斷線的珠子:“饒了我吧!”
我沒有說話,我正仔細的用手指順着小玉陰戶所流出的漿液,一節一節的探進她的洞穴,小玉的雙腿開始微顫着,而我的陽具這時也已經脹得發燙。
現在應該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陰莖把龜頭頂住小玉的門戶。
“我要進去了?”我在小玉身邊喃呢着,小玉眯起雙眼輕輕點頭。
我的大腦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揮着我的陰莖朝她的最後據點進攻。
在濕透了的陰道間抽動,一種前所未有的繃緊感夾得人心舒暢,我的動作淹沒在小玉的浪聲中,就好像是一種默契一樣,一個動作一個聲音。
在這樣的激情裡,飛揚的汗水、小玉緊閉的雙眼、撐開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橫在床間、屁股在雙股間沉澱的重量、還有不停扭動的腰肢,這些幾乎成了定格的畫麵。隻有在最後的一瞬間,小玉高拔的拱起身體,嘴裡狂喊着我聽不懂的聲音,然後是我的陰莖一陣緊縮,進而全然釋放的痙攣,是一種全身力量的乍放。緊接而來的,卻又是另外一種情緒,一種幾乎不帶有任何情感的冷靜,在射精後的一刻貫徹整個思維,我略帶疲憊的翻過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漸平順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龍洞攀岩時的狀況,就在已經幾乎到達頂層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踩空右腳的支點,於是我成了自由落體,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麵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於腰都的繩索菈起。對了:這就像高空彈跳或跳傘一樣,在躍下的時候享受着墜落的快感,然後是一陣緊迫的拔起,讓睾丸酸麻在重力加速度與空氣阻力之間。
這應該是做愛的原形!或者說是射精過程的歩驟!陰莖的勃起到萎縮的過程,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情緒的轉換而已,從原始的亢奮中以極限的速度衝刺,然後戛然而止,這代錶所有的感覺及情緒都已然終止。
不!應該不能說是終止,而是另一種情緒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射精時,被凝結成濃稠白色液體裡的所有情緒及感覺。
而它就是麻木!從腦袋到睾丸的麻木,像是一種集體怠工一樣,它使所有人體的運轉呈現着一種虛疲。
不曉得的是日記裡的內容所描述的不夠精采還是我已經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讀到這裡,我竟然沒有一點感覺!不過說也奇怪,陳一智在這裡所描述的場景已經完全脫離了情色,而變成了一種思考的角度,我好像是在讀一本關於性愛的論述一樣,我覺得有些乏味。
我索性把日記阖上,決定讓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離開了工作,思緒卻也像斷了線的風筝一樣,任意的飄遊者。
“陳一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我的思緒停到了他身上,心裡開始描繪陳一智的輪廓。
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這是多麼無聊的事情,都幾歲的人了,還在乾這種傻事,真是的。待會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啊!”我驚呼了起來,差點忘記打電話給林莖生!我連忙與林莖生聯絡。
“林主任嗎?”
電腦熒幕上的人頭微微的點着:“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陳谷成了。”
“是的,我想確定今天下午的訪談事宜。”我這種音調應該夠禮貌了吧!
“嗯!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像陳一智這種亳無人性的罪犯倒是能有什麼研究價值呢!”林主任的臉看起來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來:“這也是我們常碰到的困惑,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總是希望社會的犯罪問題能少一些吧!”
“反正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點的時候過來吧!我會交代警衛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約略的談一下陳一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說。書麵裡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錶情,他大概把我當成那些想挖內幕的報社記者了吧!
“我想這樣可以幫助我快一些進入狀況,而且你放心,我們的對話並不會列入紀錄的。”我立刻補充。
林主任的錶情和緩了一些。“他是個惡魔!聰明、冷靜,你有時候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所有的心理變態都是他那個樣子。”他的口氣帶着憤怒,好像陳一智應該立刻上電椅的樣子。
“哦!”我覺得可以不用再問下去了。
“小心一點。”林主任繼續說着:“小心他的邪惡,千萬別給他的話語給蒙騙過去。”
“我知道了,謝謝。”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通話也隨之結束。林莖生大概是那種善惡分明類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這種人有時候是很麻煩的,我最怕這種人了。照小林的說法,這類的人不是有着高度的精神潔癖不然就是披着道德糖衣的僞君子。唉!
想到待會要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邊之後一定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