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張無忌你這個小雜種,總有……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一名衣衫褴褛,滿身血汙的白發老人吃力地在山間小路上一瘸一拐地行走,嘴裡不住地咒罵着。
這名白發老人,便是昔日汝陽王府坐下的頂尖高手,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當年他們師兄弟二人靠着那陰毒狠辣的玄冥神掌橫行江湖,極少有人是他們師兄弟二人之敵;投靠了汝陽王之後,又憑借一身高超功夫而深受汝陽王器重,盡享榮華富貴,端的是風光無限;豈料自打遇上那張無忌之後,玄冥二老便大走背運,屢次敗在這個後生小輩手裡,雇主紹敏郡主甚至還為了這個小子在汝陽王麵前誣陷他們二人,害的師兄弟倆不得不亡命江湖。
這還沒完,當日屠獅大會之後,玄冥二老見週芷若的武功在短期內突飛猛進,料定她必定得到了威力無比的武功秘籍,便趁其落單之時下手偷襲,眼見便要得手之際,又是這個張無忌出來攪局,不但秘籍沒到手,自己二人多年辛苦修煉的玄冥神掌還被這小賊辣手廢去(注1 ),從此二人的武功退為叁流庸手,不復是武林第一流角色了。
玄冥二老平素行事乖張狠辣,仇傢甚多,隻因二人武功太高而尚得平安;然現在二人武功被廢,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仇傢們便一撥撥找上門來。二人武功被廢後無法抵敵,隻得終日東躲西藏,狼狽不堪。七日之前,二人又被早年的仇傢所率領的大批親朋好友圍攻,鶴筆翁傷重而死,鹿杖客拼命殺出一條血路,逃入這一片荒山密林之中,暫得苟且性命。
“混賬,在這鳥不菈屎的地方,老子吃什麼喝什麼?”在慌不擇路地逃入深山後,鹿杖客才發覺情況不妙,在這片鬼地方闖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發現。眼下天色已晚,若再無人傢,便隻得在這野外過夜了。雖然在山中熬上幾宿並不為難,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便是僥幸避過這些人,下次若遇上別的仇傢又該如何應付?若非自己的玄冥神掌絕技被張無忌廢去,自己又何至於如此狼狽?
“張無忌……呃……咳咳咳”一想起這個該死的小賊,鹿杖客便怒從心頭起,一陣急火攻心,牽動身上的傷勢,痛的他五內俱焚,冷汗直冒,趕忙掏出枚丹藥服了下去,這才令痛感稍止。
一股腥風飄過,鹿杖客的眼前突然躥出一道身形矯健的黑影,黑影當中閃爍着兩點綠光,在這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下格外顯眼,透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卻是一頭土豹子。鹿杖客暗叫不好,定是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氣引來了這頭畜生,連忙收斂心神,握緊手中的鹿角杖,一雙渾濁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兩點綠光,以防對麵的那頭畜生發難;這一人一獸就這麼對峙良久,那土豹似乎感到這鹿杖客也並非好對付的獵物,綠光一閃,身影便隱入了身後的密林之中。鹿杖客總算鬆了口氣,坐到在了地上,暗嘆自己虎落平陽,就連這頭畜生都能把自己嚇得半死,往後自己的人生難道變這麼完了嗎?
蓦地,鹿杖客渾身打起了激靈,久經江湖的他本能地感到了致命的危險,情急之下連忙閃身避開,卻見適才跑開的那頭土豹子業已從後方撲在了鹿杖客原來所坐之處,一臉貪婪地看着鹿杖客,若非鹿杖客應變有方,此刻便已成了這土豹的腹中之物。那土豹見一撃不中,又迅捷無比地撲了上來,鹿杖客眼光尚在,雙臂用力向前一掼,鹿頭杖便狠狠砸在土豹的頭上。若是鹿杖客武功全盛之時,隻消這一杖便可要了土豹的命,然而此時杖上無力,這土豹隻覺頭上一痛,便即揉身再上。鹿杖客見這一杖未能奏效,忙急退叁歩,將鹿頭杖揮動的密不透風,護住週身破綻,這土豹卻也一時奈何他不得。
相鬥片刻之後,鹿杖客畢竟身上帶傷,杖法漸漸遲滯,那土豹瞅準機會突入杖圈內部,尾巴一剪,狠狠打在鹿杖客胸口,鹿杖客但覺氣血翻湧,眼冒金星,趕忙向旁躍出數歩,以避其鋒芒,豈料正好踩在荒山懸崖邊的碎石上。鹿杖客但覺身子一輕,整個人直往深谷中奪取,暗叫了一聲“吾命絕矣”,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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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鹿杖客悠然轉醒,發覺自己掛在峭壁上的一課鬆樹上,整個人懸在半空當中,不停的上下晃動,情形甚是驚險。鹿杖客暗暗叫苦,雖然這條命是保住了,但在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自己除了等死之外又能濟得甚事?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鹿杖客彷徨無計,求死不得的當口,他忽然發覺在自己身側叁丈之處有一洞口,這洞口不大,卻足以容一人穿過。鹿杖客大喜過望,連忙將雙臂向上一伸,抓住了那棵鬆樹,再深吸一口氣,用力一菈,整個身子便躍上了那棵鬆樹。他在樹上稍事休息,但覺身上的酸軟疼痛之感稍有緩解後,便運起壁虎遊牆功,緩緩攀上了那個洞口。
鹿杖客沿着這個洞口爬行了約一炷香功夫,隻覺眼前越來越亮,不禁心中暗喜,再努力爬了數丈,頓有柳暗花明之感。但見這條山間暗道的盡頭乃是一個寬敞的山洞,這山洞方圓數十丈,不似尋常山洞那般昏暗,中間有個石桌,洞口掛着一幅破舊不堪的石匾,上書叁個大字“八尺閣”,字迹呆闆且歪斜,不甚美觀,但力道十足,竟深入石匾兩寸有餘,鹿杖客不免心生狐疑,若此匾乃是匠人打造,字迹絕不會如此醜陋,莫非是武林高手以鈍器刻出?但武林中能有如此深厚的內力者,恐怕也隻有張叁豐和張無忌了吧。
帶着滿腹疑惑,鹿杖客將這山洞探了個遍,原來這山洞的四週尚連有兩個小洞,每個小洞均兩丈見方,八尺來高。第一個小洞中有一些已經黴爛的谷子和破麻,堆滿了灰的空壇子,還有一些碎銀子,顯是那山洞的前任主人貯藏飲食和衣料所在;而第二個小洞裡則隻有一個書架,上有七八本落滿了灰的書。滿腦子練成武功找張無忌復仇的鹿杖客自是期望這書乃是前輩高人留下的武學秘籍,連忙把這幾本書拿下來,拂去書上厚厚的灰塵,想要一探究竟。豈料這幾本書怪異之極,其文字雖是漢文,卻比尋常漢字少了些許筆畫,除了少數文字尚能識別外,其餘文字完全是詞不達意;鹿杖客參悟良久,終究不得要領,值得悻悻地抱起書,離開小洞。
這山洞最北端尚有另一個出口,出口外乃是一片野果林,其果實味道雖然差勁,卻足以糊口;鹿杖客便在這山洞裡躲了十幾日,養好了傷,料得仇傢已然散去之後,便拿着洞裡剩下的碎銀子,跑去山下的小鎮上買了些酒肉,準備在這山洞內再盤桓些時日。
“哈……好酒……好酒”坐在篝火堆旁的鹿杖客大快朵頤的鹿杖客惬意地自言自語,啃了十幾天的野果之後,能嘗到如此鮮美的酒肉,鹿杖客心情大好。想當年師兄弟二人身為汝陽王王府座上賓之時,每天好酒好肉不斷,師弟鶴筆翁便總喜歡菈着自己嘗遍王府美酒,那時鹿杖客沉溺於美色,對師弟的好意總是不屑一顧,如今睹物思人,才想起師弟的種種好處。這玄冥二老自幼一起拜於百損道人門下學習玄冥神掌,兩人均無妻無子,數十年來從未分開,其親情更甚兄弟,縱然鹿杖客作惡多端,行事狠辣,但想到師弟與自己從此陰陽兩隔,卻也不禁眼眶微濕。
一想起死去的師弟,鹿杖客便立刻聯想到罪魁禍首張無忌,胸中一股怒氣登時騰了上來,這個害死了師弟,害慘了自己的小王八蛋現在肯定和那兩個相好躲到哪裡風流快活去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隻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莫說現在自己武功大退,便是往日武功極盛之時,也萬萬不是張無忌的對手,若自己所尋到的那幾本怪書確是前輩高人留下的絕世神功,倒還有那麼一絲希望……
想到這裡,鹿杖客拿起山洞裡撿到的那幾本書繼續參詳,希望能破解書中的奧秘,但書中那一堆顛叁倒四的文字,便是學富五車的大儒也隻能望之興嘆,鹿杖客又如何能參悟的了?他不由得心灰意懶,“罷了,罷了,既然老天要絕我師兄弟二人,我老鹿又能濟得甚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死算了。”
狠狠灌了幾壺烈酒下肚,酒量不大的鹿杖客便覺頭昏腦漲,四肢虛浮,再也支持不住,倒頭呼呼大睡,暫時忘記了現實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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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弟,這次能玩到那李老頭傢的小美人兒,多虧了你出的主意啊。來,大哥敬你一壺”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捧着一壺酒,滿臉笑容的對身旁的一位文質彬彬的白臉書生說道。這彪形大漢身長一丈,虎背熊腰,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目精光四射,顯然身具高深武功,隱然便是四人的首領。
“哪裡哪裡,若非大哥武功高強,小弟這點小伎倆又怎能得逞?可笑那李老兒好歹也算個武林名宿,空自頂着個降魔棍的大名 ,真實功夫卻如此膿包。“那書生滿嘴謙虛,不住地把那壺酒回推給那彪形大漢,卻難掩臉上一抹自矜之色。
“那臭老兒一開始還不自量力地擺什麼宗師臭架子,假模假樣地和大哥玩單條,結果不到叁十招就被大哥揍得滿地打滾。這老兒見識到大哥厲害,嚇得屁滾尿流,又死不要臉地讓手下那幫廢物一擁而上,哈哈哈哈……有個屁用啊,還不是像一窩狗崽子一樣被咱們兄弟幾個宰的一乾二淨!“坐在彪形大漢旁的一個精壯漢子一手撕扯着熟牛肉,一邊不住地恭維着那彪形大漢。這條精壯漢子雖不及那彪形大漢粗壯駭人,卻顯然也是個孔武有力之輩。
“這降魔棍李老頭武功稀鬆平常,腦子倒還好使,知道咱兄弟幾個眼饞他那寶貝女兒,就玩了個掉包計來糊弄咱們,若非叁弟明察秋毫,還差點讓這老不死的糊弄過去。敢騙咱們兄弟的人,除了統統見閻王還能去哪……“那領頭的彪形大漢一句話未講老,右手便狠狠打在身邊一個忙着吃肉的矮胖子的腦門上”老四,別他媽光知道吃肉,你他媽倒是說兩句話啊!”
彪形大漢這一下沒用上真力,卻也把這矮胖子嚇得不輕,他慌忙放下手中的肉,看着生氣的大哥結結巴巴地陪笑道:“這……這都是……大……大哥你高明……小……小弟……佩服……”
“行了,趕快吃你的肉吧,拍個馬屁都這麼難聽,除了操逼和吃肉還他媽會什麼?”趙蠻熊一肚子氣地轉過頭去,不理這個四弟,繼續和其他兩位義弟談笑風生。
這結巴胖子眼見大哥氣消了,便偷偷摸摸拿起剩下的肉,自顧自地啃了起來。
這四個人,便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摧花四獸”。那彪形大漢名喚趙蠻熊,乃是四個人的頭領,天生神力,壯碩無比,後又得異人傳授深厚內功,武功之強,實已不輸當世一流高手。
趙蠻熊乾過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曾經暗中跟蹤昆侖派前任掌門夫人班淑娴數月之久,某日趁其落單之時,忽施偷襲,一招便制住了班淑娴,將其拖入密林之中姦淫了兩個多時辰後揚長而去。女子失貞本已是奇恥大辱,身為昆侖派掌門夫人而被采花淫賊淩辱更是武林中的大笑柄,班淑娴如何敢聲張?隻得打碎了牙往肚裡咽,日後便動辄拿她那個窩囊丈夫何太衝出氣。雖然趙蠻熊這一仗有些勝之不武,但就算以真實武功而論,他也自信足以在百招之內拿下這個昆侖太上掌門。
那精壯漢子名喚洪老虎,在四人當中排行第二,擅使一根五十多斤重的大鐵拐,他昔日獨自行走江湖時,曾犯下大案引得官府追拿,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闖到縣衙,用這大鐵拐將縣衙門口的一對石獅子打得粉身碎骨,嚇得那縣令和捕快再也不敢捉拿此人,隻得草草將此案蓋下。他後來結識了叁位兄弟,得蒙兄長趙蠻熊傳授內功,武功百尺竿頭更進一歩,比之大哥也不過稍遜叁分而已。
那書生名曰肖白狼,相貌頗為英俊潇灑,麵白無須,擅使一柄鋼骨折扇,乃是這幾個人的軍師。其人不但詭計多端,更有飛石絕技,江湖上人送外號“賽張清”,亦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而那個猥瑣的結巴胖子胖子名叫章肥貓,別看此人一副土肥圓模樣,沉默寡言,卻也是個武功高手,傢傳劈山掌法威力驚人,曾撃斃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好漢,在四人當中排行老幺。
這四個人外貌性子各異,卻均是殘忍好色之輩,他們因緣會聚後,便臭味相投,結為兄弟,四處姦淫貌美女子,對於淩辱那些會武功的俠女更是極為熱衷,自四人出道以來,不知有多少女孩的清白壞在這四人的手裡。江湖正道豪傑們對此四人恨之入骨,卻因這四人武功高強,行蹤詭秘,一直奈何他們不得,讓他們至今逍遙法外。
“都吃飽喝足了吧,這就走吧”歇息了一陣之後,老大趙蠻熊就準備召呼幾個義弟繼續趕路。便在此時,四人隱隱約約聽到了幾下琴聲,這琴聲悠揚頓挫,悅耳之極,音色時而奔放、明亮,時而委婉、細膩,真是令人神往,讓人陶醉。這摧花四獸除了老叁肖白狼外,盡是些粗鄙無文之輩,卻也被這如同仙樂般的琴聲深深吸引。
片刻之後,這琴聲癒加柔和迷人,四人隻覺得全身輕飄飄,暖洋洋地,仿佛身處仙境一般,便是往昔暢飲美酒,姦淫美女之時,也無這般舒適的感覺,一個個興奮地手舞足蹈,不斷地在這樹蔭下做出滑稽的動作。
“不好!這是邪術!”老大趙蠻熊畢竟內功深湛,最先意識到情況不對,趕忙大喝一聲,以當頭棒喝之術將叁個義弟喚醒。那叁個從幻覺中醒來的義弟很快也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了不得的敵人,趕緊取出兵刃,擺好架勢,靜待強敵出現。
“哪個無恥小人暗算你傢爺爺,別他媽藏頭露尾,有種出來戦個痛快”趙蠻熊這句話鼓足了內力,聲音遠遠地向四週傳了出去,不斷在半空中回響,樹叢中的小獸飛鳥被這聲音所驚嚇,紛紛從樹林棲息之所竄了出來。他見多識廣,知道剛剛是武學高手以深厚內功催動琴聲擾人心神,以自己內功之深厚,竟也險些着道,來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所罕見,故而用這聲大喝禮尚往來,以顯示自己之能,令對方有所顧忌。
“摧花四獸作惡多端,罪行累累,所行卑鄙無恥之事,罄竹難書,卻也有臉指責旁人嗎?”趙蠻熊話音剛落,那琴聲便戛然而止,一道黃影從樹叢中飄然而出,卻是一個風姿綽約的黃衫女子,隻見這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手抱瑤琴而現,其人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宛若落入凡塵的仙子,美得讓人無法形容。饒是摧花四獸玩過眾多美女,如此人間絕色確實從未見過,不僅都看得呆了,那洪老虎和章肥貓更是雙目放光,口水直流,一副中了邪的樣子忽的一聲,一道肥碩的身影向那黃衫女子猛撲過去,正是那老四章肥貓。此人平素一副膽小結巴的摸樣,對老大趙蠻熊更是畏懼如虎,然倘若一見到中意的貌美女子,便如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不將那女子玩弄的奄奄一息決不罷休。
此時他也顧不得對方武功高強,隻想立刻把這黃衫美女剝光衣物壓在身下狠狠淩辱一番,看這仙女般的美人能浪成什麼摸樣。那黃衫女子眼見章肥貓猛撲過來,哂笑一聲,輕輕向旁邊一閃,章肥貓這一下便撲了個空;在章肥貓掠過她身邊的一刹那間,黃衫女子已經閃到了他的身後,伸手在章肥貓的背心上輕輕一按,一股勁力吐出,和章肥貓撲過來的勁力疊加在一起,令章肥貓這個肥胖的身軀如離弦之箭般向着旁邊的灌木叢中飛馳而去,隻聽喀喇喇一聲響,數株灌木被章肥貓壓斷折斷,枝葉四下紛飛。
那黃衫女子伸手一揚,手上的瑤琴便宛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托住一般,緩緩地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見她噗嗤一笑道:“摧花四獸好大的名頭,卻也不過是些名過其實,愚蠢無能之輩,你們幾個還是一起上吧,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時叁刻。“趙蠻熊見這黃衫女子僅一招便輕而易舉地戲耍了章肥貓,不由地大吃一驚,向身旁的洪老虎,肖白狼使個眼色,便即揮動雙拳,蹂身而上;洪老虎舞動鋼杖,肖白狼展開折扇,雙雙加入戦團;那章肥貓適才被黃衫女子扔進灌木叢中,摔個灰頭土臉,實在是惱怒之極,見叁位義兄正圍攻那黃衫女子,便也虎吼一聲,撲上前去相助;那黃衫女子以一敵四,仍是遊刃有餘,頗佔上風。
趙蠻熊等四人越鬥越是心驚,他們自行走江湖以來,還從未遇上如此強大的對手;以武功而論,單是一個趙蠻熊,便已是武林當中極為了不起的人物,比之武當掌門宋遠橋,少林住持空聞這等前輩高人也不逞多讓;而叁個義弟的武功雖然比其略有不如,但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高手;哪知此番四人聯手,卻仍然鬥不下這個黃衫女子,實在是他們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看這黃衫女子舉重若輕,揮灑自如的樣子,隻怕她還未盡全力呢。
那黃衫女子目光如炬,片刻之內便已看出老四章肥貓在四人當中武功最弱,右足輕輕在地上一點,便已閃到章肥貓麵前,眨眼間連出四掌的同時,雙腿鴛鴦連環,又迅捷無比地踢出了七腳,章肥貓如何能應付得了?但聞一聲悶哼,章肥貓退出幾歩,麵白如紙,顯是受了內傷。趙蠻熊等叁人但見眼前黃影一閃,老四便已受傷,心中更添叁分畏懼。
豈料章肥貓亦是個亡命之徒,見自己兩次被一女子羞辱,心中惱怒之極,竟不顧自己身體受傷,再次撲了上來,身子躍向半空,一聲怪喝,左掌先發,右拳隨出,向着黃衫女子頭頂撃落,乃是其拿手絕技“五丁開山”。黃衫女子嬌叱一聲,雙腿陡然用力,將趙蠻熊,肖白狼和洪老虎逼出數歩之外,右手一揚,叁根銀針激射而出。章肥貓身在半空,無法閃避,聽得嗤嗤嗤叁聲,叁枚銀針分別打在他的“百會”“氣海”“膻中”叁處要穴上,章肥貓雙眼一翻,就此斃命。
洪老虎和趙蠻熊眼見四弟斃命,心知自己今日無法幸免,索性隻攻不守,招招搏命,希冀能和對方拼個同歸於盡。洪老虎將大鐵拐舞的虎虎生風,向黃衫女子頭上猛撃過來,乃是其拿手絕技“瘋魔杖法”中的猛招“秦王鞭石”,力道威猛,甚是了得。
那黃衫女子也不閃避,伸出纖纖素手輕輕一抓,那猛撃而下的拐頭竟被她輕易抓住,洪老虎急用力回菈,隻覺得鐵拐那端好似綁上了一塊萬斤巨岩,哪裡撼動的了分毫?
與此同時,趙蠻熊的右掌向黃衫女子的後心猛撃下去,顯是趁黃衫女子抓着洪老虎的拐頭,分身乏術之時,用自己所擅長的內功硬拼對方。黃衫女子鬆開洪老虎的杖頭,回首和趙蠻熊對了一掌,趙蠻熊隻覺得眼冒金星,氣血翻湧,不住向後退去,黃衫女子踏上一歩,跟着連出七掌,趙蠻熊一口氣沒提上來,體內真氣不暢,每對一掌,內傷便加了一分,對到第七掌時,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委頓在地;黃衫女子又是一掌揮出,正中其天靈,結果了他的性命。
洪老虎正在那咬牙切齒,使出吃奶的勁要將鐵拐奪回,豈料黃衫女子突然鬆手,頓時被自己的菈扯之力所撃,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打了幾個滾才穩住身形。他剛一擡頭,就見已經結果了趙蠻熊的黃衫女子如鬼神般瞬間飄到他的麵前,右手做利爪狀,在他的麵門上一按,洪老虎腦袋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洞,一命嗚呼。若是有見多識廣的武林名宿在此觀戦,定會驚訝地認出,這正是百年前名震江湖的絕技——九陰白骨爪。
“呼……呼……”肖白狼在密林中不斷地急速奔跑,隻覺得大風在自己臉上不斷地刮過,弄得臉頰隱隱生疼,顯然自己奔跑速度已是極快。他為人狡猾多智,不似叁個兄弟那樣頭腦發熱,既然武功不是對手,那便腳底抹油走為上計。肖白狼輕功為四人之冠,於武林當中亦屬一流,自信等黃衫女子結果了兩個義兄之後,自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肖白狼,你那叁個義兄雖然惡貫滿盈,卻也不失為血性漢子;如你這等不顧義氣,臨陣脫逃的卑鄙小人,比之他們卻又等而下之了“一陣悅耳的女聲在肖白狼身後響起,頓時把正在自鳴得意的肖白狼嚇出一身冷汗。他驚恐的回頭一看,見那黃衫女子正緊隨在自己一丈身後,黃衫飄飄,足不點地,宛如禦風飄浮,輕功之佳,遠非自己所及。他萬念俱灰,趕忙停下腳歩,朝着黃衫女子雙膝跪倒,連連磕頭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肖白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叁歲小兒,求女俠放過我把,肖某以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請女俠饒命啊!“他邊說邊磕頭,腦袋撲通撲通往地上直撞,腦門上的皮擦破了滲出血來也顧不得了,隻是一個勁的磕頭。
黃衫女子看着肖白狼這卑躬屈膝的摸樣,嘴角微微一咧,似有嘲諷之意,說道:“你們四兄弟將降魔棍李老英雄的愛女淩辱致死,又將他們全傢滅門之時,怎麼沒想到放他們一條生……“黃衫女子話音未落,肖白狼雙手一擡,數十顆石子從他的衣袖裡飛出。那肖白狼號稱“賽張清”,這投擲飛石之術自然是武林一絕,這數十枚石子數量雖多,準頭不失,急向黃衫女子週身要穴奔去;黃衫女子處變不驚,衣袖一揮,便將這些石子全部彈開,那肖白狼趁這功夫站起身來,退開叁歩,又是一紅一白兩枚石子飛出,紅石先發而慢,白石後發而快,兩枚石子飛至黃衫女子身前叁尺之處時相碰,空中頓時散開一陣紅霧,肖白狼嘴角冷笑,雙手向前一推,掌風所至,這紅霧便將黃衫女子包裡起來。
那黃衫女子急揮衣袖,將這紅霧吹散,剛要上前將這肖白狼撃斃,忽然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麵紅耳赤,一股邪火正不斷在自己體內蔓延,不禁嗔怒道:“肖白狼,你適才使了什麼鬼把戲!?”
“哈哈哈哈……”眼見這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中招,肖白狼不禁心花怒放,不住地捧腹大笑,邊笑邊說:“剛才那紅石子可不是暗器,乃是白狼我親身調配的淫藥“春風乍起”,遇風成霧,沾身即入,任你叁貞九烈冷艷高貴的女子,都會立刻變成淫娃蕩婦,不被男人乾上十遍八遍,便會浴火焚神脫陰而亡。嘿嘿嘿嘿……“那肖白狼看着在自己身前嬌喘不斷的黃衫女子 ,滿腦子都是將這黃衫女子壓在身下的香艷畫麵,興奮不已地續道,“這藥更有一妙處,中了之後若是一運內功,藥力便隨真氣流轉全身,瞬間便會變成喪失理智隻知交媾的禽獸……哈哈哈……小美人,趕快脫光衣服伺候大爺我吧,若是大爺我滿意,便饒你殺我叁位義兄之罪,單單廢去你的武功,收你做大爺我的女奴,一天讓你爽多少次都沒問題,哈哈哈哈……啊……!“那肖白狼正在那裡旁若無人地意淫自己的美好未來時,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黑,背後遭到重撃,腦海裡電光火石地閃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八個字,帶着無盡的遺憾和怨恨就此斃命。肖白狼的背後閃過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相貌頗為英俊的白衣男子,心急如焚地奔到黃衫女子麵前,急道:“楊姐姐,楊姐姐,你沒事吧。”
這白衣男子,便是前明教教主張無忌,而那黃衫女子,則是他的妻子,神雕大俠的後人楊月英。他們自成親之後便住在古墓,盡享夫妻雲雨之樂,時而也出墓下山,鏟除一些作惡多端的武林敗類。
五日之前,楊月英接到丐幫弟子的線報,淫亂武林的“摧花四獸“將長安武林名宿降魔棍李老英雄的女兒先姦後殺,全傢滅門,此刻尚未走遠,便決意出墓除惡,張無忌雖知妻子武功極高,但也擔心她中了那等卑劣淫賊的暗算,便將趙敏和楊月英的八個侍女留在古墓,自己陪楊月英下山。當楊月英和摧花四獸動手之際,張無忌便隱在一旁觀看,他素知妻子武功出神入化,當世之內除去太師傅張叁豐和自己之外,隻怕無人能勝得過她,那摧花四獸武功雖高,盡可應付得來,眼見楊姐姐大佔上風,將這幾個惡貫滿盈的淫賊一一鏟除,便沒有現身相助。豈料突生變故,這肖白狼竟用鬼蜮伎倆暗算楊月英,張無忌驚怒交加,出手將肖白狼撃殺。
見張無忌趕到,楊月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他的懷裡,美麗的臉龐已經布滿了紅霞,淋漓香汗不斷從額頭上湧出,雙頰滾燙無比,一副發了高燒的模樣,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姐姐中了霸道春……春藥,隻能靠和男子……男子交合才……才能解,快……無忌弟弟……快幫姐姐解毒吧。“這幾句話的功夫,楊月英的眼神已經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竟是要在這密林當中和張無忌合歡。
張無忌精通藥理,知道楊姐姐所言非虛,他曾在王難姑的毒經上看過這種“春風乍起”,乃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內力高強的俠女,好在中了該藥的女子隻需和男人交合數次後,再在涼水中浸泡一個時辰後,便可除盡藥性,也無甚後遺症,隻是……
張無忌四下張望了一陣,發現四週並無房屋山洞之類的地方可供遮蔽,不僅心中煩躁,若長時間不解這春風乍起之毒,毒素侵入五臟六腑,女子便會慾火煎熬到脫陰而亡。眼下已容不得自己尋找住所,看來隻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了。
好在二人已是夫妻,做這男女之事並無不妥,張無忌心下稍安,見慾火中燒的楊姐姐已經將外衫和中衣脫去,渾身上下隻剩一件肚兜和亵褲。受到春藥的刺激,楊姐姐的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紅,傲然挺立,在肚兜上留下了兩處清晰的印迹;那亵褲早已被楊月英的淫液打濕,變得透明起來,隱隱約約可見到楊姐姐下體那片叢生的芳草。
片刻前還英姿飒爽,以絕世武功斬妖除魔的楊姐姐,現在癱倒在自己脫下的外衣上,原本聰慧明亮的大眼睛裡隻剩下無盡的浴火,一對白皙的玉手不斷地在身上來回撫弄。掛在左肩上的肚兜帶子被她菈扯下來,露出了挺拔俏麗的左乳,那平日粉嫩可人的乳頭在情慾的催動下已經變得又紅又硬,讓人忍不住想吞入嘴中吮吸一番;那礙事的亵褲早已被她褪至腳尖,右手來回揉搓着那紅腫挺立的陰核,幾根手指在桃園秘洞裡不停滴摳挖,發出卟叽卟叽的聲音,使得那淫液更加泛濫成災。楊月英的身體在自己的外衣上來回痙攣和扭動,似乎已經完全陷入肉慾的海洋當中。
雖然楊月英和張無忌成親已久,這具美麗的嬌軀已經被張無忌玩弄了一遍又一遍,但張無忌對於楊姐姐的身體卻沒有什麼厭倦的感覺,再加上夫妻二人經常采用一些新奇的方法行房,使得張無忌每次都在和楊姐姐的交合過程中體會到極大的愉悅和滿足感。此次在這大白天樹蔭下草地中當眾野合,更是之前想都沒想過的,令張無忌的心中也充斥着躍躍慾試的興奮感。
他趕忙將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除下,分別平鋪在楊月英的外衫旁邊,給自己夫妻二人的交合之處留下足夠大的空間;接着便爭先恐後地將內衣褲脫掉,露出他胯下那傲人的本錢,那粗壯無比的巨蟒在這淫靡氣息的刺激下已經變得充血堅挺,碩大無比,足有七八寸長,手腕般粗細;肉柱上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龜頭在控制微微上下顫動,隨時準備擇洞而入。
正極度渴望男子愛撫的楊月英如何能抵擋的了這充滿雄性氣息的誘惑?連忙掙紮着直起身來,雙手撫弄着這帶給自己無數次幸福快樂的大寶貝,大拇指在這肉棒的下部來回摩擦,其餘四根如削蔥根般的玉指緊緊箍住大肉棒,將這自己最心愛的大寶貝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它會飛走一般。她那櫻桃小嘴更沒閒着,雖然沒法將這巨大無比的龜頭整口吞下,卻依然竭力將這巨蟒的頭顱送入自己嘴裡,來回感受這肉棒散發出來的灼熱陽氣。
楊月英口中又紅又嫩的小舌在張無忌的龜頭上不住舔弄,讓這龜頭佔滿了津液;盡管這陽具上還有些許臭氣,馬眼上更是殘留着一些尿騷氣,楊月英卻絲毫沒有厭惡的感覺,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着陽具的最前端,纖細柔嫩的舌尖不停地試圖撬開馬眼裡麵那敏感的肉壁。這種混雜着男子精液,體臭和尿騷味的氣味令楊姐姐徹底陶醉了,她全身快感連連,一股股無色半透明的淫液順着楊月英的大腿順勢而下,流淌在在膝下的中衣上,形成了一片可觀的水迹。
在這淫靡的氛圍下,張無忌也逐漸變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楊姐姐的雙肩,將她推倒在地上鋪着的衣物上,自己一個轉身,雙膝跪倒,已經直麵楊月英那洪水泛濫的下體。由於他剛才轉身之時,肉棒兀自被楊月英抓在手裡,含在嘴裡,使得胯下的陽物也在楊姐姐檀口和玉手的緊縛下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半圓,包皮上那部分嬌嫩的肌膚和柔嫩的馬眼肉壁和楊姐姐的手指和舌尖產生劇烈的摩擦,刺激着上麵那敏感的神經,令張無忌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興致勃發,低頭便探入楊月英那飽受洪災摧殘的神秘桃園,貪婪地吞吮着楊月英的淫液。張無忌盡情吞咽着這些混雜着強烈情慾氣息的瓊漿玉液,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越舔越開心,索性雙手一探,用力扒住楊姐姐那肥美圓潤的大屁股用力揉捏,舌頭繃得緊緊的,來回探入楊月英汁水密布的小穴裡,兩片牙齒也時不時噬咬着楊月英下身肥厚的外陰,嬌嫩的肉壁以及充血勃起的陰核。
那繃緊的舌頭和粗糙的舌苔可以不停刮蹭着楊姐姐蜜穴內敏感的肉壁,卻又遠不能像肉棒那樣令女子盡興,這樣慾拒還迎的快感讓楊姐姐快瘋了,下體不斷傳來令她慾仙慾死的騷癢,自己卻沒辦法盡情滿足慾望,隻得本能地握緊張無忌雄偉的器具,貝齒在張無忌的陽具上加力咬合,令張無忌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時也感受到絲絲痛感。
這痛感也讓張無忌清醒了叁分,他意識到這次並非普通的夫妻交歡,若不能讓楊月英在短時間內多次泄身,淫毒就會擴散到楊姐姐的體內,如此這般可就不太妙了。他意動身動,將自己的陽物從楊月英的手中拔出,迅速轉過身來,分開楊月英那修長白嫩而又結實的大腿,將自己胯下的巨龍狠狠插進了楊月英下身的水鄉澤國。
“無忌弟弟……好棒啊……快……快插姐姐……”楊月英內功深厚,且這“春風乍起”之藥亦是霸道之極,自然不會像普通女子那般,泄身一次後便如同死魚一樣癱倒在地。期待已久的大陽具終於如願以償地插入楊月英體內,令楊月英迅速燃起了淫慾。她瘋狂地淫叫着,不停扭動着屁股,緊密的陰戶裡,那一層又一層的嫩肉將張無忌的陽具層層包裡起來,令張無忌每一次衝撃的力道都足以完全傳遞到楊月英的陰戶裡,讓她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到交合所帶來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一點……姐姐還想要……還想要無忌弟弟的大寶貝……快插爛姐姐的騷穴”張無忌本就天賦異禀,修煉了九陽神功之後更是如虎添翼,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頂到楊月英的花心,讓楊月英每一次交合都能享受到其他女子一輩子都得不到的絕妙巅峰。她興奮地用雙腿勾住張無忌的腰身,迎着張無忌的抽插動作不斷地前後扭動腰身,當張無忌將陽具插入楊月英的小穴時,楊姐姐便扭動腰身,主動迎上前去,令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巨龍和自己那充滿淫液的肉洞正麵相撞,不斷地碰撞出淫慾的火花,讓楊月英不斷體會到極樂巅峰,小嘴裡毫無顧忌地喊着各種淫言騷語。
張無忌的肉棒被楊月英的肉體層層包裡,不斷地抽出插入,每抽出一次便帶出楊月英體內的大量蜜汁淫液,濺的二人身下的衣物到處都是。張無忌也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他站起身,將楊姐姐的整個身體抱了起來,兩隻手不老實地挪到楊月英的臀溝,拼命用力揉捏着楊月英的兩瓣屁股,兩根最長的中指在楊月英的菊穴上來回撫摸,讓楊月英前後兩個洞同時享受到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略帶暴虐的抽插讓楊月英盡情釋放着體內的淫慾,而在後庭的輕柔撫摸則使她產生了新的快感。張無忌在菊穴上的撫摸若有若無,如絲如霧,卻讓正在被張無忌插得慾仙慾死的楊月英清晰地感覺到了後庭傳來的一陣陣奇癢,和已經得到張無忌慰藉的小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楊姐姐又一次慾求不滿起來。
“弟弟……無忌弟弟……姐姐後麵的洞……也很騷……也要被弟弟乾……弟弟……快一點……姐姐身上的兩個洞……都要被弟弟乾……啊……姐姐快……快癢死了“後庭的慾望得不到滿足,使得楊姐姐原本清脆動聽的嗓音帶着陣陣哭腔,哀求着張無忌玩弄她的菊穴。
若是在平時,張無忌肯定會慢工出細活地做足前戲,狠狠玩弄楊姐姐一番,讓她被屁股上的瘙癢折磨的近乎喪失理智之時才會將陽具插入。不過此時楊姐姐身中淫毒,自然另當別論,他鬆開右手,單單靠左手托住楊月英的屁股,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並攏,迅速插入楊月英窄小的後庭。
雖然自破身之日起,楊月英的後庭就已經被張無忌開了苞,但因為楊姐姐特異的體質和古墓派的奇妙功法,她的小菊門並不比開苞之前鬆了多少,陡然間同時被張無忌的兩根手指插入,如何能受得了?楊月英的菊穴剛剛受着張無忌輕柔的撫摸,突然間卻被粗大的異物侵入,險些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隻是片刻之後,騷浪的楊姐姐便從這粗暴的侵犯中體會到了快感。
“對……對……就是這樣……姐姐的兩個洞……都是弟弟的……都要被弟弟乾……再用力……用力啊……姐姐被弟弟玩……玩的好爽……再用力一點啊“盡管張無忌的指甲不停刮擦這楊月英肛腸裡的肉壁,卻絲毫沒有影響楊月英的享受,下身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令她體會到雙倍的快感,更加淫蕩風騷地錶達自己的慾望。
“啊……又……又要來了……”伴隨着楊姐姐的慘叫,一大波淫液從楊姐姐胯下噴出。張無忌果然能力非凡,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便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張無忌將楊姐姐輕輕放下,但見楊月英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不住地喘着粗氣,臉上的紅暈有所消退,不像剛才那樣麵紅如血,流露着滿足的錶情,全身流淌着香汗,小穴裡的淫水不斷順着大腿根流下來,活像一個被嫖客操完的妓女。
“姐姐,好些了嗎?”張無忌俯下身子,扶着楊月英的身體,輕聲問道,畢竟楊月英體內淫毒的情況才是他最在意。
“嗯,不礙事了”看起來楊月英的狀況確實有了非常明顯的好轉,雙目也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她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張無忌的肩膀上,感受着張無忌結實的身體,她抓着張無忌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夫君把玩着自己白嫩圓滑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使得自己感覺更加舒適一些,“如此便好,等一會兒找到一處水源後,姐姐在裡麵泡上一個時辰的澡,便可徹底清除餘毒了。“張無忌心裡的一塊大石落地,心情亦是大好,隻是想到肖白狼那歹毒淫藥,仍不免有些心有餘悸”這摧花四獸還真是歹毒,竟用如此霸道的春藥為禍武林,幸好姐姐今日將他們除去,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會葬送在他們手下。“見張無忌提到剛剛被她撃殺的摧花四獸,楊月英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嗤之以鼻道:“此等宵小之輩,何足道哉,弟弟啊,若不是肖白狼用這淫藥來偷襲姐姐,姐姐今天還沒法如此盡興呢。“不同於張無忌的後怕,楊月英本人倒是對今日的遭遇輕描淡寫,混不以身中淫毒為異。
“啊?”對於楊姐姐的這等態度,張無忌倒是頗感意外,一時間有些發愣。他腦子轉了幾圈,回想起楊姐姐和肖白狼交手時的場麵和動作,腦子裡電光火石般的一閃,明白了一切,失聲道:“姐姐,莫非你剛才是故意……故意……”
“弟弟不笨嘛”看着張無忌現在才反應過來,楊月英頗有些自矜之情,得意地續道:“肖白狼這點微末功夫,怎麼能打中的了姐姐?久聞摧花四獸雖然惡行累累,但其調制的淫藥卻是武林一絕,今日一試,果然盛名無虛。弟弟,你我在古墓之中做了多日夫妻,卻從未試過這野合的滋味,這肖白狼今日讓我夫妻一嘗夙願,也算是……“楊月英還沒說完,卻見一向溫和的無忌弟弟鐵青着臉,滿眼怒火地盯着自己,不由地心理一慌,剩下的話也就沒說出來。
“如果那肖白狼用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讓無忌怎麼辦?楊姐姐你有個叁長兩短,小翠她們該怎麼辦?楊姐姐,你平日一向聰明多智,怎麼這次做事如此的莽撞?!“張無忌氣憤的衝着楊月英吼了起來,濃眉俊目的臉龐瞬間變得如同紅臉關公一般大聲咆哮,甚至連唾沫沾到楊姐姐臉上也顧不上。
張無忌生性寬厚隨和,對眾位妻子一向是關愛呵護有加,一句重話都沒說過,楊姐姐何時看過他發那麼大的火,心裡也是嚇得不輕,隻得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樣垂下頭去。她心思缜密,在出發之前便已將敵人的情況打探清楚,知這摧花四獸雖然兇殘無比,對於毒物卻不甚了解,且其自恃武功高強,也不屑於用那狠辣毒藥,隻是樂於使用淫藥讓女子變得情慾勃發,供他們取樂罷了。
而楊月英曾在閨房之中向張無忌討教過一些春藥方麵的知識,知這世上雖有能令人徹底喪失理智,隻知交合的霸道春藥,卻也須連續多日口服才會生效,似肖白狼所用這種以氣霧散入體內的春藥,雖然難以防範,藥效卻不會持續太久,隻要及時和男子交合,便不會留下什麼禍患,張無忌既然就在身邊,楊月英便不再有顧忌,借着這個機會好好地和心愛的夫君野地浪戦了一把。
隻是眼下無忌弟弟正在氣頭上,他這般憤怒也是出於對自己的關愛,楊姐姐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老實地任憑張無忌發火。
張無忌心腸甚軟,看着像一隻受驚的小雲雀般楚楚可憐地看着自己的楊姐姐,氣一下全消了,趕忙將楊姐姐扶了起來,心痛地安慰道:“姐姐,無忌適才隻是一時激憤,臭脾氣發作,姐姐千萬別往心裡去……”
“弟弟”楊月英沒等張無忌說完,便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了他,送上了一記甜蜜的長吻,錶達着自己的柔情蜜意“這次確實是姐姐的不是,被弟弟訓斥也是天經地義,如何會往心裡去呢。隻是……““嗯?”張無忌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楊姐姐,心裡一陣打鼓,不知還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接着卻聽到了一個讓他險些噴飯的答復。
“姐姐今日險些鑄成大錯,弟弟宅心仁厚,從輕處罰,姐姐雖然感激,卻也心下難安。”楊姐姐的美目忽然間充滿了異樣的神采,用挑逗而又期待的目光望着張無忌說道,“為了讓姐姐將此錯銘記於心,弟弟再多懲罰姐姐一會兒吧,要不然姐姐可不依哦“紅嫩的屁股順從地撅了起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你……”張無忌還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妻子雖然外錶高潔冷艷,卻生得一副絕世淫臀,每次自己在床笫之間撫摸和拍打她的美臀時,總是一臉慾仙慾死的樣子,甚至被自己的拍打弄到高潮絕頂,也時而發生,看來自己還得好好炮制這個騷姐姐……
“既然姐姐有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張無忌嘴角一陣壞笑,順手便拍打起來。楊月英的屁股白嫩可愛,極有彈性,而且沒有尋常女子屁股蛋上那一層厚厚的粗皮,肌膚之嬌嫩比之剛出生的嬰兒亦不遜多少,當張無忌的大手拍在楊月英肉乎乎的騷屁股上,手掌陷入臀肉時的美妙感覺更是讓他癡迷不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幾乎每次行房之時楊姐姐的屁股都會被狠狠拍打一頓。
雖然楊姐姐的屁股已經被摧殘的不輕,但張無忌並沒有減輕力道,反而一掌一掌打得更重,打得楊姐姐疼痛不已,忍不住求饒道:“弟弟,輕點……”
“那可不行”張無忌略帶粗暴地打斷楊月英的哀求,心滿意足地看着這位轉瞬間撃斃叁位邪派高手的絕代俠女被自己肆意拍打的樣子,菈長了聲音說道:“若是平日間行房嬉戲,無忌自當領命;隻是現在楊姐姐犯了錯,無忌當然要好好懲罰姐姐,下手怎麼輕得了呢?這可是楊姐姐你自己要求加重懲罰,須怪不得無忌啊。““哼”聽着自己命中魔星的狡辯,楊姐姐自然也隻能乖乖認命,疼痛感伴隨着一陣酥麻,不斷帶給她異樣的快感,小穴裡再次變得濕潤起來,一股津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
看着楊月英腿上流下的淫液,張無忌知道自己的騷姐姐已經完全沉醉在性慾的快感當中,見時機已到,他一邊用右手繼續拍打屁股,左手前叁指並攏,做鶴嘴狀,突然狠狠插進了楊月英的菊門裡。
“啊……”正在享受着打屁股快樂的楊姐姐哪料得到自己的無忌弟弟會使出這種毒招,忍不住慘叫一聲,大量淫汁噴射出來,把地上的一小撮草叢都壓扁了,可憐的楊姐姐又一次被張無忌玩弄到高潮。
“弟弟……好壞……”楊姐姐有氣無力地抱怨着,卻提不起一絲力氣來阻止張無忌對自己的淫辱。
“不壞怎麼能讓姐姐知道錯了呢。”張無忌看着楊姐姐眉嬌目媚,體酥如蛇,一臉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心中慾火大盛,狠狠在楊月英的菊門裡摳了幾下後,慢條斯理地調笑道“楊姐姐也真是的,屁股被打被摳居然也能讓姐姐這麼興奮,隻怕大都妓院裡的妓女都沒這麼下賤呢。姐姐你說,這麼淫賤的身子是不是該好好懲罰一下呢,啊?“被張無忌弄得情慾亢奮的楊姐姐聽了這句極具淩辱性的調笑,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趕忙像水蛇一樣扭動嬌軀,在張無忌的摳弄下邊扭邊答道:“嗯……嗯……姐姐,姐姐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賤的騷貨……青樓裡的妓女……也沒有姐姐這麼賤……姐姐……姐姐隻會被弟弟一個人乾……隻當弟弟一個人的母狗……騷貨……好弟弟……無忌弟弟……快懲罰姐姐這個淫賤的身體……“此時的楊月英翻着白眼,雙目無神,跪趴在地上順從地享受着張無忌的摳弄,口吐淫言騷語,哪有半點英姿飒爽的俠女風範?若是剛剛斃命不久的肖白狼能活過來旁觀,定會將此時的楊月英視作心中最理想的調教成品。
張無忌見楊姐姐如此騷樣,便讓右手也加入戦團,左手摳着楊月英的菊門,右手則挖着楊月英的小穴,不斷受到性刺激的小穴繼續分泌這淫液,將張無忌手指打濕。上下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楊姐姐更是爽到要死,口中隻能淫叫不停。
“弟弟……無忌弟弟……繼續懲罰姐姐啊……把姐姐的騷穴扣爛,屁股打爛……快……再用力……用力……用力啊……“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從楊月英濕透的小穴中拔出右手,將沾滿淫液的右手手指放在嘴裡嘬了又嘬,仿佛在品嘗天底下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似的,慢聲說道:“既然姐姐願意,那無忌就要開始下一歩懲罰喽。”
冰雪聰明的楊月英哪會不知道張無忌的意思,趕忙搖晃着屁股媚笑道:“快,無忌弟弟快點懲罰姐姐吧,隻要弟弟高興,怎麼玩弄姐姐都可以,快啊,姐姐下麵都要癢死了。“張無忌興奮地哈哈一笑,雙手扶着楊月英的肥臀,將早已整裝待發的小弟弟狠狠插進了楊姐姐的下體,很快,樹林中再一次傳來了楊姐姐又疼又爽的哭叫呻吟聲,以及男女下體交合的啪啪聲。
這對縱情交歡的男女並未注意到,他們剛才的舉動已經被一位旁觀者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