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逝,朱傳宗專心國事,也不再萎靡不振,一心思念公主了。他大力整頓吏治,輕徭薄賦,沒幾年間,大梁朝國泰民安,老百姓交口稱頌。全國呈現一派欣欣向榮之象。
朱傳宗一貫秉承的是“民貴君輕”的思想,對於官員欺壓百姓的案件都是嚴厲處治。一應法令,也都是朝着偏向百姓的方向來。這樣一來,各級官員都不敢再不把老百姓當回事,草菅人命的案子也少之又少了。
隻是長此以往,百姓也漸漸有了自己的思想。民告官的事情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敢於議論期廷法度的不合理,說人是生而平等的,要爭取權利。這在以前可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最近禮部尚書,刑部尚書,督察院督禦史等大臣,紛紛來找朱傳宗訴苦,說是現在老百姓越來越不好管理了,請攝政王想個辦夫。這天朝會,朱傳宗召集群臣,專門商議此事。
朱傳宗道:“最近民間的變化,剛才禮部和督察院的幾位大人都說了。大傢看看應該如何應對呢?”
眾人麵麵相觑,誰也不敢先說話。倒不是他們沒辦法,隻是朱傳宗一向偏重百姓,誰知道說出來會不會觸了王爺的黴頭?故此都是低着頭,沒人答話。
朱傳宗等了半晌,有些愠怒道:“平時不是都挺能說的,怎麼現在一個個裝聾作啞起來了?”
朱傳宗現在位高權重,這一發怒,頓時把大臣們都嚇得兩腿打顫。
大臣中數王定昆官位最高,跟朱傳宗交情也最好。當下他開口說道:“王爺還請息怒。依我看,百姓大多數還是好的,關鍵還是出在一小群刁民身上。隻要將這些不安分的人壓下去,再跟老百姓們講講道理,何愁不能恢復朝廷的威嚴呢?”
朱傳宗點了點頭,問道:“這少數人隻是議論朝政,也沒犯什麼大罪,殺也殺不得,抓也抓不得。具體應該怎麼做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王定昆笑道:“咱們不是還有個對頭西遼國嘛。西遼國跟大梁打了這麼多年仗,老百姓對西遼人是恨之入骨。隻要說那些煽動百姓對抗朝廷法治的人是西遼國派來的姦細,專門來擾亂大梁江山的,百姓肯定恨死他們,如何還肯聽信他們的話呢?”
朱傳宗拍案笑道:“高明,實在是高明!”
王定昆又道:“我聽說現在學堂裡的課本上,有很多有關法律和治國的東西。這些東西隻要官員們學習就好,普通百姓學這個有什麼用呢?百姓隻需要好好做事,治國立法是朝廷的事情。我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也知道各司其職這個道理。我建議以後課本裡少這些高深的內容,除了教人識字,就是多多灌輸些忠於朝廷忠於皇上的觀念。省得他們懂得多了,不好好做事,反倒胡思亂想。”
又一個大臣大着膽子,也道:“隻有這樣,才能保得我們大梁江山千年萬年啊!”
朱傳宗聽得連連點頭,連說王定昆說得有理。
這時水封良看準苗頭,也起身說道:“說到這個我想起一個故事。民間女兒出嫁的時候,當媽的都會囑咐女兒,到了婆傢第一天開始要少乾活。這樣如果哪天多乾了點,婆傢人都會誇媳婦勤快。反過來呢,要是第一天開始就多乾,如果哪天不小心少乾了點,婆傢人就會挑剔責怪。我覺得咱們現在的法令,對老百姓還是太寬鬆了,他們都沒了感恩之心,覺得理所當然。朝廷稍有不慎,他們就覺得朝廷虧欠了他們。這如何得了?以後還是嚴厲些,偶爾給些甜頭,還怕他們不感激涕零嗎?”
眾人拊掌大笑,真是心有戚戚。朱傳宗道:“各位還有什麼好的建議,盡管暢所慾言啊。”
能當官當到這個地歩的,都是聰明絕頂之人。說起對付百姓,個個都是駕輕就熟,有滿腹的計策。一看朱傳宗不怪罪,頓時是爭先恐後地獻計。禮部尚書孔石以前在明宗時候,出使過鎮旦國。他介紹了鎮旦國實行奴隸制,而全國的奴隸們卻都很擁護朝廷。他還重新調查了鎮旦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國策。這一國策曾經被明宗皇帝大為讚賞,並予以采納。
太常寺卿孟大人則提議多倡導百姓信仰佛教。佛教宣揚宿命的思想,勸人順從命運,寄希望於來世。百姓信了佛,當牛做馬也沒有怨言,自然不會再鬧事。
會議越開越是熱烈,眾人獻了足有數十條策略。朱傳宗都命人一一記錄在案,準備擇日就開始實行。
等到會議結束,眾人都興高采烈地退下了,朱傳宗留下王定昆與水封良兩人,單獨議事。
朱傳宗見沒有外人了,這才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是錯,於百姓是好是壞呢?”
水封良道:“王爺何出此言呢?”
朱傳宗道:“我一心想着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現在卻有意去蒙蔽他們,實在有些於心不忍。”
王定昆笑道:“王爺這麼想也不奇怪啊!說實話,我當初沒當官的時候,也是最恨官府蒙騙百姓。不過到自己真當了官,這才明白,百姓的想法越簡單,越聽話,就越好管理。對於朝廷來說,穩定才是第一位。王爺這是從大局出發,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
朱傳宗一聽向來為百姓抱不平的王定昆都這樣說,心裡也就漸漸踏實了。水封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討好朱傳宗的機會,也起身道:“老百姓都是愚昧無知的,聽見風就是雨,與其讓他們一知半解,被有心人利用起來鬧事。不如完全不知道。一切自有朝廷替他們做主,他們隻需要好好勞作,吃飽穿暖,就心滿意足了。王爺這愚民之策,實在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啊!”
朱傳宗笑道:“說的也是。比如你那原來的老君教,也是很能蠱惑人心的。”水封良嚇得麵如土色,急忙跪倒道:“下官早已經把老君教解散了,再也不敢妖言惑眾了,王爺明察啊!”
連連叩頭不止。
朱傳宗擺了擺手,笑道:“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現在是本王的心腹,本王還能不信任你嗎?”
水封良偷眼看朱傳宗確實沒什麼別的意思,這才戦戦兢兢地站起身來,不住拿衣袖擦着冷汗。
王定昆在旁邊看着,心裡也是發毛,心想:“朱傳宗現在越來越有當官的權謀了。以前他真為百姓着想,現在為了保住他傢的江山,也開始愚弄百姓了。人心難測,真是一點也不差。再說伴君如伴虎,如今我功成名就,富甲天下,還是遠離朝堂這個是非之地為好。”
叁人各懷心思,當下把愚民的政策措施又仔細商討了一番,隻待施行了。
朱傳宗下朝回府,想起這些天忙於國事,難免冷落了幾女。他現在嬌妻美妾成群,被美人環繞,親熱了這個,就不免冷落那個,想要麵麵俱到,也是難事。
哪知道去了觀雲院、漱月樓,華采雲和朱水月都不在傢。又去找嶽可人,也是不在。跟下人們一問才知道,原來叁女結伴去西山寺上香去了。
朱傳宗有些意興闌珊地先去給太君和母親請了安,左右無事,回到自己的住處,往床上一躺,喊道:“暖雲,給我倒盃茶來。”
有人應了一聲,推門進來,卻是春風。朱傳宗問道:“暖雲上哪去了?”
春風一邊給他倒茶,一邊道:“暖雲姊傢裡有事,早上他哥哥來找她,就跟着回傢去了。少爺!來,慢點,小心燙着。”
說着小心地把茶盃遞到朱傳宗手裡,然後就站在他身後,替他輕輕地揉捏肩膀。
朱傳宗喝了口茶,閉上眼睛,體會着春風的小手在肩膀上揉來揉去,真是舒服極了。他心裡一癢,伸手握住春風又軟又嫩的小手,撫摸起來。
春風心中驚喜,羞紅着臉,道:“少爺,我沏的茶好喝嗎?”
朱傳宗道:“好喝,好喝,就是有點兒苦。”
春風忙道:“想是茶葉放多了,我去加點冰糖。”
朱傳宗用力一菈,把她菈到懷裡,笑道:“不用冰糖,把你嘴裡的蜜糖讓少爺嘗嘗就行。”
春風紅着臉,仰起下巴,吐出小香舌兒來。朱傳宗品嘗了半天,來了興致,就想到床上去快活一番。不過隻有春風一個,怕是不能盡興,當下在她耳邊問道:“秋月她們叁個呢?快都叫進來,讓少爺疼愛你們。”
春風喘着氣道:“昨天發了例錢,大奶奶準了我們一天假,她們今天都上街去買胭脂水粉了。”
朱傳宗大為掃興,道:“怎麼想找的人一個個都不在傢,真是掃興!”
哪知道這時候小鬱從外麵進來,正好聽見這話,氣得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朱傳宗叫道:“小鬱,小鬱!”
叫了兩聲不見回來,知道她誤會了,不由埋怨春風道:“小鬱在傢,你怎麼不早說呢?”
春風吐了吐舌頭,笑道:“少爺問的是暖雲姊和秋月她們,我都照實說的。我什麼時候說小鬱姊姊出門了?你有空埋怨我,不如趕緊想法子怎麼給她消氣吧?”
朱傳宗道:“我是堂堂王爺,朱傢的少爺,豈能怕一個小丫鬟?”
春風拍手笑道:“少爺真是威風。不知道要是小鬱姊在這兒,拿白眼一瞪,少爺還有沒有這麼威風呢?”
朱傳宗假裝怒道:“好哇,你敢笑話我,真是反了天了!看我不教訓你!”
當下喝令春風趴到床上,把翹臀挺起,朱傳宗狠狠地拍了兩巴掌,道:“還敢不敢了?”
春風被打得呻吟不止,連道:“奴婢不敢了,少爺饒了我吧!”
一副楚楚可憐,任人采撷的模樣。朱傳宗看得慾火越來越盛,喝道:“把衣服脫掉。”
春風含羞帶喜,回頭看了他一眼,把衣裙褪了。隻見玉股撩人,兩團粉膩,好像乳酪似的。朱傳宗撫摸了一番,又軟又嫩,真是愛不釋手。他摸了一會兒,忍不住又揚起手打了幾巴掌,打得春風連連呼痛,眼角帶淚,翹臀上一片通紅。
如此打幾巴掌,又撫摸一會兒,反復幾次,春風也漸漸享受到裡麵的刺激,哼哼唧唧的,渾身扭動,下麵一條玉縫早已經溪流汨汨,花蜜流得滿腿都是。
朱傳宗這時也忍無可忍,脫去褲子,露出直挺挺碩大的物事來,一手攬着春風纖腰,從背後奮力插入。直插得春風玉枝亂顫,口中粗氣橫喘,朱傳宗見春風快活,不由淫性大動,益發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沒,直達春風花蕊深處,每一抽出辄全根提落,讓那玉穴張大口兒,紅紅白白,煞是好看。
朱傳宗一麵大力抽插,一麵啪啪地在春風粉臀上拍打,隻弄得春風死去活來,又哭又笑,約莫乾了幾百下,春風便丟得淅瀝嘩啦。
朱傳宗笑道:“這麼快就丟了?真是好不中用。”
春風癱在床上,喘息道:“是少爺太厲害了嘛!”
朱傳宗看見她雙眼迷離的嬌媚樣子,真是愛煞,一把抱過來,雙手在其玉乳之上擰揉擠弄,好生光滑細致,如觸羊脂。春風也是慾興奮發,玉乳被少爺揉搓,心中火燒火燎,慾火旺盛,直攻其心,不由口中呻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朱傳宗看她緩過力氣了,以手分開兩條玉腿,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便是一頂,玉莖“噗哧”一聲,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春風那小玉穴早已漲痛,一張一合,好生灼熱,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實,唯覺甜美,更是主動挺起腰肢,扭動豐臀,配合少爺行事。
朱傳宗用手扶住春風玉腿,抽動起來,一抽一插,俱是用盡全力,直插得春風兩腿直蹬,雙眼微翻,口中氣喘,“啊啊”呻吟不絕,好生快活。朱傳宗每一插入,都是全根進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點在那玉穴之中,弄得春風慾登仙一般,時而呻吟迎合,時而哭泣求饒,一陣一陣的丟了。
朱傳宗樂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氣聳動了五百餘下,玉莖猛提幾下,這才將一股白濁灼熱陽精噴在春風花蕊底處,春風嬌呼道:“少爺!奴婢死了!”
渾身打擺,兩眼翻白,丟得昏睡了過去。
朱傳宗“教訓”完春風,大是得意滿足。穿好衣服;在府裡走了走。過了半晌,心想:“不知道小鬱還生不生氣?”
這樣想着,不覺就踱到小鬱住的房間門口。
朱傳宗敲了敲門,走進屋去,見小鬱正坐在床上縫衣服。看見他進來,瞟了他一眼,接着低頭做活兒,假裝沒看見他似的。
朱傳宗走過去挨着她坐下,笑道:“小鬱,你怎麼沒跟她們一起上街啊?”
小鬱看也不看他一眼,道:“算我多事,怕咱們的大少爺沒人服侍,特意留下來,哪知道人傢想找的人都不在傢裡,嫌我礙眼掃興呢!早知道還不如也上街去,又舒服又省心!”
朱傳宗道:“你明知道我不曉得你在,我說的不是你,你嘔什麼氣呢?你在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鬱道:“別,你是堂堂王爺,朱傢的少爺,眼裡哪有我這個小丫鬟啊?”
朱傳宗一怔,而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原來你沒走,躲在外麵偷聽我和春風說話。”
小鬱臉一紅,道:“不是你叫我來着?誰喜歡聽你們……”
想起後來聽到朱傳宗跟春風的雲雨不堪,不禁羞得脖子都紅了。
朱傳宗看見她晶瑩如玉的頸上好像塗了一層胭脂,眉兒彎彎,小口如櫻桃,說不出的好看,一時看得呆了。
小鬱被他看得心中亂跳,鼓起香腮嗔道:“你沒事做了嘛?亂看什麼!”
朱傳宗笑嘻嘻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小鬱白了他一眼,嘆道:“真是拿你沒辦法。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喜歡鬥嘴。隨便你看吧。”
低頭繼續做活兒。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越看越愛,有點蠢蠢慾動起來。不過小鬱跟別的丫鬟不同,朱傳宗可不敢隨便動手動腳。他心中一動,想起老太君說過,要把小鬱給自己做小的話。隻是自己提起過很多次,都被她拿話帶過去了。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朱傳宗終於忍不住道:“小鬱,你今年有二十五歲了吧?”
小鬱道:“是啊。怎麼,嫌我老醜了?”
朱傳宗道:“你這麼漂亮可愛,我哪會嫌你呢?你要是願意,乾乾脆嫁我算了,也好給你個名分。”
小鬱嗔道:“我看你是真的很閒,又來拿我們下人取樂了。”
朱傳宗一本正經道:“我是很認真的。你要願意,我明天就跟傢裡人說去,禀告父母一聲就行。”
小鬱沉下臉來,道:“我不願意。你想娶誰,去找誰吧,別煩我,我要乾活了。”
說着就不由分說把朱傳宗推出門去,從裡麵鎖上了。
朱傳宗在門口呆了半晌,心裡不由奇怪。想想小鬱一貫的錶現,明明對自己大有情意。怎麼一說到娶她,就這麼不高興呢?他想了半天,不知所以,隻好怏怏地回去了。
晚上四季等人回來,聽朱傳宗說起此事,都是羨慕得不得了。一個小丫鬟能嫁給堂堂的攝政王,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多少大官人傢的千金小姐,想嫁給朱傳宗做小都不可得,別人求還求不來,小鬱竟然不樂意。幾人不由得都替她可惜,心裡覺得她實在有些不識擡舉。
暖雲跟小鬱感情最深,抽空想去勸勸她。哪知道剛一提起,小鬱就道:“姊姊,你不用說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我福薄,沒有當夫人的福分。”
暖雲素知她的脾氣,見她拿定主意,嘆了口氣,也不再勸了。
第二天小鬱來伺候朱傳宗吃飯,眼圈紅紅的,好像哭了很久的樣子。朱傳宗心中奇怪:“她怎麼很難過似的,我又沒有逼她。”
心中忽然出現一個想法,心想:“難道她有了心上人了?”
小鬱長得漂亮,年紀也不小了,跟男人相好也不奇怪。不過朱傳宗想到這裡,心裡卻是怒氣衝衝的,又酸溜溜地嫉妒,難過得要死。
不過想了半天,朱傳宗早就不是年輕時候的暴躁脾氣了,怒氣漸漸下去了。
心想:“我何必為難她呢?愛情講的是兩情相悅,強扭的瓜不甜。她要是有了心上人,我成全她就罷了。”
朱傳宗想到這裡,忍着難過,勉強微笑道:“小鬱,你心裡是不是有了人了?是哪個?你告訴我,我禀明太太,放你出府,還送你一份厚厚的嫁妝。不要怕,就算是哪個大臣,我們傢的小鬱還配不上嗎?我認你做妹妹就是了。”
小鬱聞言一楞,等明白過來,頓時氣得臉色發白,道:“少爺胡說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啦、我要是有異心,早就離開你啦!你要我死了才甘心嗎?”
說着就拿手捂嘴哭着跑出去了。
朱傳宗呆呆道:“我又說錯話了?”
暖雲在旁邊嘆道:“少爺這話確實有些傷人了。小鬱一直在少爺身邊,跟別的男人連話都沒說過,心裡哪來的別人呢?她心裡隻有少爺你,我們這些姊妹可都是看的明白的。”
朱傳宗聽了,雖然不再難過,卻也高興不起來。既然愛自己,為什麼又要拒絕呢?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此後幾日,小鬱似乎有意躲着朱傳宗,單獨的服侍都是換暖雲來做。她本來嘴巴很厲害,說話從來不讓人的,現在話少了,也不跟四季她們吵嘴了。眼見着神情憔悴,似乎滿懷心事。
朱傳宗心裡嘆息一聲,把這件事的心思暫且放在一邊,不再提了。
過了些日子,華采雲等人上香回來了。她們這次上香的排場可是非同尋常,在寺裡齋戒念佛了七七四十九天,捐了很多香油錢,還請回來一尊菩薩像,拿紅布蒙着,小心翼翼地請到後堂供了起來。
吃完晚飯,華采雲派人請朱傳宗過去。
朱傳宗進門笑道:“嫂子怎麼突然想去上香了,還搞得這麼復雜。”
華采雲招手讓他坐到身邊,慢慢靠在他肩頭上,道:“是老祖宗吩咐下來的,我們哪敢不用心呢?”
朱傳宗道:“老祖宗吩咐的?”
華采雲道:“可不是嘛。也難怪她老人傢着急,你成親好幾年了,身邊這麼多女人,怎麼一個個都沒有動靜?朱傢就你這一棵獨苗,你名字叫傳宗,字接代,可見老祖宗對你的期望了。老人傢歲數越來越大了,有生之年想要抱上曾孫。聽說西山寺的送子觀音娘娘很是靈驗,才讓我們姊妹幾個去上香,祈求菩薩保佑,早點讓朱傢有後。”
朱傳宗總完,也覺得奇怪。他有了這麼多女人,隻有媚妃懷了他的孩子,偏偏還當上了皇上,不能繼承朱傢的香火。他心想:“難道因為我是神仙下凡,所以不能令女人有孕?可是媚妃明明可以的啊:這是怎麼回事?”
正想着,突然聽見一聲輕喚。擡頭一看,隻見華采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去外衣,隻着貼身小衣,圓潤的肩膀上垂着幾縷長發,兩隻玉乳露出大半,香氣襲人。華采雲低垂着俏臉,臉蛋紅撲撲的,散發着一股迷人的風情。朱傳宗不禁盯着細看,恨不得吃進肚子裡才好。
華采雲見他看得呆了,心中得意,媚聲道:“寶兒,來,給我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