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想到此處,我不禁撓了撓頭,輕嘆一聲,心中急於再進入遊戲探明究竟。
有了一次經驗,我這次慎重了一些,先進入程序,想買點器具防身。
兵刃可真不便宜,而且我又不會使,帶在身上也沒用。想來想去,買了一把匕首,金庸小說中靠一把匕首救命的例子多不勝數。想起此行的目的,又買了一包蒙汗藥,一包春藥,兌換了十兩銀子,一共花掉了29P。取出光盤,係到頸上。
這樣進入遊戲之後還剩31P,剛夠退出。心想這次去可得一定要賺到下次進入的30P,還是躺到床上,念一聲“飛雪連天射白鹿”,開始了我第二回的旅程。
這次置身之處是一條小巷。我四顧無人,腳邊倒有一個紙盒,打開一看,裡麵一把匕首、兩包藥粉、一綻銀子,正是我買的東西。
我將東西揣在懷裡,走出小巷。其時正是傍晚時分,街上行人稀少,但我走過之處都惹來一雙雙好奇的目光,顯然身上這套現在平常之極的裝束在他們的眼中卻是奇裝異服。
走過一間衣店,我花了五兩銀子買了一套華服穿上,手拿一把折扇,婉然一副富傢公子模樣。
我信歩亂逛,不多時將整個小城轉了一圈,卻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小鎮,看樣子似在江南。
金庸小說中有不少場景發生於江南小鎮。反正想也無用,我便四處走走,先熟悉一下環境也好,等待着遊戲情節的出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會,見一間客棧內走出兩名年輕女子。兩女身材苗條,都是手持一把長劍,看樣子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左首的綠衣女子相貌端莊,膚色雪白,長得甚是美貌;右首的藍衣女子身材高挑,臉上化有淡妝,也是頗有姿色。兩人一出客棧,徑直出城而去,行色匆匆。
我心想這該是我本次的目標了,當下展開神行百變,遠遠地跟在二女後麵。
兩女行得甚快,路上又碰到幾個人,我遠遠瞧見其中似乎還有和尚道士,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他們叽咕幾句,七、八個人走在一起,不久進入一片樹林。
我生怕給他們發覺,躲躲閃閃地不敢走得太近。此時天色已暗,好在皓月當空,不致迷失目標。
進入樹林深處,那些人似乎與人交上了手。我輕歩走近,見他們正圍着一人相鬥。中間那人身穿白衣,是個高瘦和尚,赤手空拳力敵數人,卻迫得他們難以逼近。
我腦中一閃,一個鏡頭在腦海在掠過,心中頓時了然於胸。果然打了一陣,聽一個使劍的長須道人叫道∶“彭和尚,我們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拼命乾麼?你把白龜壽交出來……”
我暗笑道∶“這次的目標是紀曉芙了。”眼珠不停在那綠衣女子身上打轉。
見紀曉芙使開峨眉劍法,招數輕靈,仿若翩翩起舞。美人的舞姿直看得我心曠神怡。
果然不一會彭和尚中襲倒地,綠衣女子,也就是紀曉芙了力護彭和尚,隨後白龜壽替彭和尚擋了一劍、打了丁敏君一掌而死。紀曉芙當眾被踢爆私情羞憤而去,彭和尚在丁敏君肩頭劃了一劍,殺了圍攻他的其餘五人後揚長而去。
我知道還有常遇春和張無忌伏在一邊,不敢驟然去追紀曉芙。待丁敏君駐劍一拐一拐地走了,才見常張二人現身。
好容易等得常遇春和張無忌離開,我連忙展開神行百變,朝紀曉芙離開的方向奔去。
卻不料奔了一夜,至黎明時分,仍然人影不見。料想紀曉芙當是回到女兒身邊去了,但我卻不記得書中有否交代過紀曉芙的藏身之地。生怕自己奔得過快,反而將美人落在身後,當下又原路折回,回到樹林之中。
其時日已高升,林中靜寂一片,我轉來兜去,卻是一個人也不見。心中懊喪之極,心想剛才就應徑自去追紀曉芙,即使給張無忌等人發現了又何妨?這下卻去哪兒找美人?信歩亂走,後悔不已。
忽覺前麵樹下似乎有人,我快歩走近。見一藍衣女子坐在樹下,背倚着大樹閉目小憩,肩上用白布包紮着傷口,襟前有點點血迹,正是丁敏君。
我暗嘆一聲,心想既找不到紀曉芙,這丁敏君麵目俊俏,也頗有楚楚之姿,可以拿來將就將就。何況這丁敏君是處女而紀曉芙不是,所得的分數未必會少多少。當下慢慢走近。
走得幾歩,丁敏君發覺有人走近,倏地驚醒。跳起身來,撥出長劍指着我,喝着∶“什麼人?”身體搖搖晃晃,卻是剛才給白龜壽一掌打得不輕。
我笑着一揖手,道∶“姑娘可是峨眉派的丁女俠麼?”
丁敏君一怔,問道∶“你……你認識我?”
我吟吟一笑,說∶“素聞峨眉丁女俠乃是川中第一美女,姑娘的芳容早已傳遍市井坊間,小生今日得仰芳容,真是叁生有幸!”
丁敏君聽人直讚她美貌,顯然甚是歡喜,臉色漸和。笑道∶“川中……什麼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是誰?”
我倒沒給自己起過名字,總不能說我叫“rking”,腦中急轉,杜撰了一個名字∶“小生孫祖,素仰丁姑娘天姿國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丁敏君哈哈大笑∶“孫祖孫祖?你是孫子還是爺爺啊?哈哈……”一笑之下心口又痛了,不由咳了起來。
我忙道∶“姑娘受了傷了?這……這……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打的?連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了手,真真豈有此理!那傢夥一定是瞎了眼了!”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丁敏君道∶“是……是魔教……”
我道∶“原來是魔教的大魔頭!聽說他們的妖法甚是厲害,要不然以丁女俠的本事,怎麼會受傷?這殺千刀的大魔頭是誰?是魔教教主麼?”
丁敏君道∶“不是。是……是……”頓了一頓,看了我一眼,卻不說下去。
我嘆道∶“唉!這麼說魔教中厲害的大魔頭可真不少。聽說尊師劍法通神,連武當的張真人也甘拜下風,丁女俠得尊師真傳,聽說已有尊師的八成本領,竟然也中了暗算!這魔教可真是不能小視……”我故意將“暗算”二字說得大聲一點。
我高帽一頂頂飛撲而去,丁敏君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臉上一紅,說∶“你聽誰說那個……那個有八成本領的?”手中長劍慢慢放了下去。
我笑道∶“這個天下皆知啊。大傢都說丁敏君女俠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修為十年之內一定可以超越乃師,到那時魔教再囂張十倍也沒用啦!”
丁敏君嫣然一笑,顯是對我已全沒戒心。問道∶“那孫公子的尊師是……”
我撓撓頭,心想這女人在小說中甚是可惡,原來卻是這麼好騙。笑道∶“傢父是一個小小的縣官,小生並非武林中人,隻不過自幼好武,跟幾位武館的拳師學過幾招。峨眉派的劍法天下第一,小生是素來敬仰的。”見這高帽政策十分對路,當下更是滿口胡言,直捧得丁敏君輕飄飄的,說話也就輕鬆很多。一路跟她胡扯,說得高興,丁敏君竟請我一旁坐下。
我說得天花亂墮,喉乾舌渴。不知不覺日已近午,肚裡咕咕叫了起來,自進入遊戲至今已過了大半天,卻是一點米也沒下肚。皺眉道∶“丁姑娘也餓了吧?
這兒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可怎麼辦?我扶姑娘走吧。“
丁敏君道∶“不用了,孫公子。我傷口還痛,不想走。這兒有點乾糧,一起吃吧。”從背上包裡裡取出一個小包,打開來,卻是一疊薄餅。
我說∶“這怎麼好意思?”見到薄餅,立時想起韋小寶對付劉一舟的法子,心中暗喜。
丁敏君道∶“孫公子,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客氣呢?你仰慕我峨眉劍法,我就帶你去見我師父,請她收你為徒如何?”對我又是一笑。
我看她笑容嬌艷,忙道∶“這……這當然是求之不得啦!那我就不客氣啦,丁師姐!”將折扇收入懷中,順手在一包藥粉中一摸,手上沾了一些。倉促間也不知是蒙汗藥還是春藥,心想反正都行。
丁敏君將薄餅遞到我麵前,笑容很是暧昧。我心中一動∶“莫非她看上了我啦?泡妞原來這麼容易的?”將沾着藥粉的手放到薄餅上,拿一張出來。頓了一頓,雙手遞過那張薄餅∶“丁姑娘你先吃……”
丁敏君忽然臉上一紅,說道∶“你還跟我客氣呀……”接過拿在手裡。我用乾淨的手抽出另一張餅,瞧丁敏君笑笑點點頭,吃了起來。
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微微轉過頭去。我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乾這勾當難免心虛。但終於見她慢慢將那張下了藥的餅吃了下去。
丁敏君抹了抹嘴,正待說話。忽然身子微微顫抖,臉上越來越紅,手按在地上喘氣。漸漸地頭擡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神嫵媚之極,直看着我心神蕩漾。
我知道這一定是春藥的效應了,湊近她身邊扶着肩頭,輕聲道∶“丁姑娘你怎麼了?”輕輕將腳邊的劍踢開,以防她萬一定下神來,暴起傷人。
丁敏君呻吟道∶“我……我好難受。不知道為什麼啊……我……”突然緊緊一把將我抱住。
我美人在懷,隻覺她的身子抖得很是厲害,知道得計。微微一笑,道∶“丁姑娘你哪裡不舒服呢?”用手輕撫她的肩頭。
丁敏君將頭都埋在我胸前,顫聲道∶“我……我全身都不舒服……”雙手抱着更緊,喘氣聲越來越大,聽得我身子越來越熱。
我將手慢慢摸索到她胸前,輕輕揉着,笑道∶“是這裡不舒服嗎?”丁敏君“啊”的一聲,並不抗拒,隻是身子大抖,哼哼連聲。
我更不客氣,輕輕解開她襟前幾個扣子,手掌貼着雪白的肌膚摸到她乳房之上。丁敏君毫不抗拒,呻吟聲越來越淫蕩。
我輕輕揉着丁敏君的乳房。她的雙乳並不十分豐滿,但卻十分嬌嫩,剛剛就手。我兩隻手指輕輕捏着她硬得直豎起來的乳頭,笑問道∶“舒不舒服啊,丁姑娘?”丁敏君“啊啊”連聲,口裡喃喃哼道∶“我……我好舒服……我……”抱着我的雙手摟得更緊。
我“嘿嘿”一笑,解開她腰帶,淫爪直撲她下身。手一到,馬上便發覺她那兒已是濕了好大一大片,早已是 濫成災了。
我低下頭輕輕親着丁敏君嘴唇,雙手更不打話,一一解下她身上的裝束。丁敏君身子不停扭動,輕推着我,卻是毫無力氣。不一會便給我脫得一絲不掛。
丁敏君身材高挑,肌膚雪白,胴體倒也玲瓏有致。她這時已給淫慾衝昏了頭腦,聽任着我雙手在她身上玩弄,隻是嘤嘤連聲。
我一隻手指輕輕探入丁敏君的銷魂洞,那兒雖已是十分濕滑,但仍然相當緊窄。我中指慢慢深入,麼指輕輕搔着她細幼的陰毛。丁敏君陰戶一有充實之感,腰直挺了上去,雙手摸到自己乳房上揉搓,口裡不清不楚地淫叫着。
我暗笑一聲,想不到這丁敏君在小說中麵目可憎,給玩弄之下卻也是如此淫蕩。當下掏出已然憋得難受的肉棒,慢慢捅入丁敏君的陰戶。
丁敏君雖已二十出頭,但峨眉派門規森嚴,至今仍是處女。她陰戶緊緊包着我的肉棒,雖然緊但由於濕滑,肉棒毫無困難地一捅到底。
丁敏君本來正爽歪歪地,一捅之下雙眉猛皺,“啊”的一聲大叫起來,身子扭得更是厲害。極度的快感畢竟不能盡掩處女膜破裂的痛楚。
我不理她,肉棒一下一下緩緩抽插着。上一次姦方艷青時那樣草草收兵,沒半點回味,這一次的滋味可就完全不同啦。
隨着我的姦淫動作漸快,丁敏君痛楚漸消,屁股輕輕扭動起來,顯然比我還更享受這一切。
我看着丁敏君雙眼緊閉,淫叫聲一陣接一陣,肉棒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遠非看着A文自打手槍時可比。忽然龜頭一熱,精門大開,“劈劈啪啪”地狂噴到丁敏君的子宮之中。
丁敏君雙手緊緊抓着我的手臂,身體猛抖。我手臂一陣劇痛,奮力掙脫。想起要是等她神智一復,這女人雖然沒有她師父的八成本事,但真打起來十個我也不是她的對手。於是菈過她手臂,扭到身後牢牢捆住。
丁敏君手臂一痛,加之快感稍過,神智略復。猛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感覺怪異,猛掙起來,叫道∶“你……你乾什麼?”
我道∶“對不起,丁姑娘,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手掌繼續在她的陰戶上輕撫,摳她陰門,一會兒又在她的菊花口上輕輕磨擦。
丁敏君春藥效力未過,給我繼續玩弄,又是氣喘噓噓。呻吟道∶“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忍不住抽泣起來。
我不去理她,一隻手輕輕揉着她的乳房,另一隻手不停抹了她下身的淫液糊在菊花口上。心想這大好時機,玩就玩個徹底。
丁敏君並沒發覺我的企圖,哭道∶“你……你叫我以後怎麼辦?嗚……”想起師父一發現自己的守宮砂沒了,後果不堪設想,心中大酸。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以後就跟着我好了,我會讓你很爽的。剛才你爽不爽啊?”
丁敏君臉上大紅,嗚咽道∶“可……可是我師父……”
我道∶“我跟你師父的關係非比尋常,我幫你說情。一定沒事的。”想起她師父多半就是方艷青,嘴角不禁凝笑。
丁敏君羞紅了臉,轉過頭去,輕聲道∶“你可別騙我啊……”
我心中暗暗好笑,答道∶“怎麼會呢?孫祖如果辜負了丁姑娘,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想韋小寶的法門可真管用,連這下發誓也用得着。兩隻手指又插入丁敏君的陰戶中攪動,低聲道∶“你會很爽的。”
丁敏君淫聲又起,身體輕扭起來,忽然發覺自己雙手被縛,驚道∶“你還綁着我乾什麼?放開我啊……”
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我……我怕你不答應,所以就……”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輕聲說∶“我都是你的人了……還不答應嗎……”
我挪動身子,抓着她的頭湊到胯下,說道∶“我怕你會殺我啊,我可打不過你。你用嘴幫我舔舔,我就幫你解開。”
丁敏君微愠道∶“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
我笑道∶“我得試一試你是不是真的對我好呀,弄好了我就相信你。”
丁敏君無奈,現在無法反抗,慾不信我亦不可得,隻好寄望我說的是真話。
咬了咬牙,張口將我的陽具含在嘴裡。
我心中大樂,第一次享受吹喇叭的服務,果然感覺不錯。當下憑着看A文的印象,指指點點,教丁敏君舌頭如何服務。
丁敏君果然甚是聽話,忘情地將我的肉棒舔得啧啧有聲。為了錶示慰勞,我也輕輕撫弄着她的陰戶作為回報。
丁敏君的陰毛長得並不甚密,顔色較淺。我大麼指在她陰毛上輕搔,叁隻手指在她的肉洞裡輕輕攪動,玩得丁敏君身子不停顫抖。片刻間我的肉棒也已恢復戦鬥力了。
我扳過丁敏君的身子,使她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輕輕揉着。
丁敏君呻吟道∶“可……可以放開我了吧,孫公子。我……”屁股一扭一扭地。我暗笑∶“原來你這婆娘喜歡這調調兒。”說道∶“行行行,我乾完了這一炮就放你。”肉棒抵在她菊花口上,雙手用力掰開她肛門,慢慢頂入。
丁敏君扭得更快,顫聲道∶“你……你……這裡不行啊……放開我……”我笑道∶“很爽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別亂動。”
丁敏君的屁眼在剛才已給流了不少淫液進去,已是相當濕潤。我肉棒雖然給箍得緊緊的,移動艱難,但還是能一點點地慢慢深入。雖然是第一次乾女人的後庭,但我也明白不能操之過急,力度使得甚是均勻,終於將肉棒沒根插入丁敏君的屁眼之內。隻覺丁敏君的屁眼將整支肉棒包得緊密無比,還微微顫抖着,奇爽無比,暗思怪不得有這麼多人喜歡肛虐遊戲。
丁敏君口張得大大的,已是叫不出聲來,頭上冷汗直冒,顯是在忍受着劇烈的痛楚。我反正對這個女人也不怎麼憐惜,肉棒在丁敏君的屁眼中輕輕磨動,自顧着享受如潮的快感,哪裡管得到她的感受如何?
不料過了一會兒,丁敏君就回過氣來,口裡輕輕地哼着。我剛才已發射過一炮,這次雖然快感更為猛烈,但仍能持久,肉棒開始不緊不慢一下下地抽動着,身體壓在丁敏君背後,雙手伸到她身下,大力揉搓着丁敏君的乳房。
丁敏君哼聲漸大,慢慢變成“啊啊”的淫叫聲。我大聲笑道∶“丁姑娘,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了呀?”
丁敏君的臉貼在地上,耳根已是漲得通紅。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尖,直慾震天動地,哪裡顧得上答我的話。
忽然一陣急促的快感湧入腦門,我悶哼一聲,用力猛抽幾下,在丁敏君的體內射出第二趟的精液。
我喘了口氣,站起身來,整理身上衣裳。見丁敏君猶自高翹着屁股大聲呻吟着,顯然還在享受着剛才的餘韻。
忽然聽得遠處有人說話∶“大哥,你聽!好像有女人的叫聲……”我笑了一笑,躍上旁邊的大樹之上。
遠處奔來七、八個人,為首是一名壯漢,滿麵胡須,手拿一把大刀。跟在他後麵的人或俊或醜,也都拿着刀劍,看樣子好像是賊寨的頭目。
那些人一見到丁敏君,眼都直了。有人道∶“這女人剛剛給人乾過!”幾個人將丁敏君圍在中央,有人的手已開始不安份地在丁敏君的裸體上亂摸起來。
丁敏君驟然發覺給一群陌生人包圍,驚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孫公子!孫公子!你在哪裡啊……“身體不停掙紮。
為首那壯漢“嘿嘿”一笑,將丁敏君的身上扳回來,顔麵向上,伸手輕捏她乳房,淫笑道∶“小姑娘,給人乾完了後丟在這裡啊?哈哈,那小子可也真狠心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忽然臉色一凝,蹲了下去,手捏着丁敏君的臉頰細細端詳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峨眉派的丁女俠,你……你……認得我麼?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前仰後合。
丁敏君被人認出,羞恥之極。閉上眼睛,口裡嗚嗚連聲,叫道∶“你們走開……走開啦!不要看我!”粉臉漲得通紅。
那壯漢伸手在丁敏君胯下的一抹,笑道∶“丁女俠還在爽呢……丁女俠,你前天還刺了我一劍呢,不是還很了不起嗎?哈哈……弟兄們,將丁女俠擡回寨裡服侍服侍。哈哈哈……”
丁敏君一聽原來是仇人,駭怕之極。發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要走,便大叫起來∶“救命啊!孫公子救命啊……”身子猛扭起來。
那壯漢笑道∶“不用叫了,你那什麼公子,就算本來要出來,現在看見我劉某在此,還敢出來嗎?哈哈!走!”忽然頭頂疾風吹過,定睛一看,麵前站着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公子,手拿折扇輕輕搖了一搖。
丁敏君大喜,叫道∶“孫公子救我!”
那壯漢瞧了丁敏君一眼,雙眼在我身子不停打量。我剛才躍下的那一下可使得漂亮之極,故意裝出一副身負絕藝的模樣。他倒是不敢輕舉妄動,說道∶“這娘們是你的?”
我笑了一笑∶“正是。這位英雄問也不問就要把我的女人帶走,可也太瞧不起在下了。”
那壯漢嘿嘿一笑,道∶“這娘們是我的對頭,今天我要她是要定了。閣下不妨劃下道兒來,我看我們這兒八個人,閣下也未必能討得到好去。嘿嘿!”
我揖一揖手,笑道∶“未知英雄是……?”
那壯漢見我客氣,也還了一禮∶“我是虎鼻山劉龍柱,這幾位是我的弟兄。
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來是劉英雄,久仰久仰!在下孫祖。丁姑娘是我的女人,要是給劉英雄就這麼請了去,兄弟雖然藉藉無名,但在江湖上卻也難於見人了。”
劉龍柱自然沒聽說過我的名字,笑道∶“原來是孫公子!可是今日我也是志在必得,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朝丁敏君瞧過去,見她眼光一直對着我,似是充滿着期望和哀求。我暗想這女人在小說裡可惡之極,今天可還沒捉弄夠。笑笑對劉龍柱道∶“既是劉英雄要的,那我也不好阻攔。不過我想要個彩頭,劉英雄可應承麼?”
丁敏君驚叫∶“孫公子……”卻給劉龍柱刀背在她屁股上一拍,全身猛地一顫。劉龍柱笑了笑,摸出一大綻銀子,抛了過來。說∶“五十兩夠不夠?”
我笑道∶“劉英雄金口一開,在下怎能討價還價?”接過銀子,抱拳笑道∶“劉英雄請!”劉龍柱哈哈大笑∶“孫兄可真有意思!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啦,日後有空記得來我們虎鼻山一聚啊,你說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我笑稱當然當然,目送着劉龍柱一夥扛了丁敏君而去。丁敏君哭鬧不休,大罵起來,自然少不了挨上幾拳、摸上幾把。
我得意之極,將這潑婆娘姦淫夠了之後還賣了五十兩銀子,大解看小說時的一口悶氣。這潑婆娘落在仇人手裡,她的騷肉洞可就有得受了,一定會給姦得開花。
一路得意洋洋,心想這一次可真是大快人心,生平得意之作當以此舉為最。
手拿着銀子一抛一抛的,慢慢離開。
走了一會,還沒離開樹林,迎麵便走來一個中年尼姑。我一瞧她麵容,頓時呆了,正是上回姦過一次的方艷青。心想乖乖不得了,這下可有麻煩了,但想避開已然不及。
那尼姑一見到我,滿臉驚詫之色,停了下來,凝神半晌,退了一歩。
我看得出她臉色有點害怕,心中一轉,已然明了。要知道現在的時間已是上次遊戲時的二十年之後,她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一個中年女人,而我麵容卻是一點也沒變!想到這一點,乾脆踏上一歩,說道∶“你……你是方姑娘?你還認得我麼?二十年前你傢被害的那一天呀,你還記得麼?”
方艷青見我直承便是當年之人,況且長相一模一樣,心下更是驚駭。又退了一歩,道∶“當真是你?”見我點了點頭,突然大喝一聲∶“管你是人是鬼,今天我就要斬妖除魔!”一掌疾拍而出,向我直撲過來。
好在我早有防備,一見她身形有異,立時使開神行百變急避,口裡大叫道∶“方姑娘!方姑娘!可否聽我一言?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謎團,我也是啊……”
方艷青掌勢頓了一頓,喝道∶“你當年乘人之危,汙辱於我,今天還有什麼話說?”
我喘了口氣說∶“當年的確是我不對,可是我也從魔教那裡救了你出來啊!
我……“
方艷青打斷了我的話,哼了一聲,直瞪着我好一會兒,才道∶“好吧,你的確救過我一命。我今天就饒你一次,下次再給我碰到,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走吧!”
我心想好容易碰到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纏了上去,至不濟到沒辦法時我還能隨時退出。“撲通”一聲跪倒在她腳邊,扯着她的手哭道∶“方姑娘,自從我那天見到你之後,我日思夜想,隻盼能跟你再在一起。方姑娘,我不管你變成了什麼人,我……我要跟你長相厮守!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呀……”對着一個老尼姑說得這麼肉麻,自己都不禁臉上發燒。
方艷青嘆一口氣,道∶“這又何苦呢。貧尼現已身入空門,法號滅絕。情孽之事,已經斬得一乾二淨了。公子請斷了此念頭吧!”
我聽她口氣已是鬆了許多,心中竊喜。哭道∶“方姑娘,自從那天之後,我在世上已經是無親無故,自己也不知道身處何方。今日能夠再見到姑娘,我……我決不會離開的……”
滅絕道∶“你先起來吧。你……你怎麼沒死?我明明看見你的腦袋給砍了一半下來啊……莫非……”直盯着我,身子不由又退一歩。
我說道∶“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我見到一把刀向我砍過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到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年了。方姑娘,我還以為你已經……”抹着眼淚作驚喜狀,站起身來∶“沒想到你不但還在人世,而且練成了這麼好的武功。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罵自己啊,為什麼在你臨死前還給你添加痛苦。你原諒我吧,讓我跟着你……”
滅絕一聽我提起強姦她一事,哼了一聲,道∶“那件事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是走吧!”
我哭喪着臉,道∶“方姑娘,我那時候是一時鬼迷心竅。那時我想我們兩個一定都跑不了,一樣要死為什麼不死得快活一點呢,所以就……”又哭泣起來∶“就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方姑娘,我不想死時還是童子身呀……我……”
滅絕嘆了一聲,道∶“貧尼這殘花敗柳之身,何勞公子牽掛?何況貧尼已是出傢之人。公子,以前之事一筆勾消,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竟是已原諒我了。
我哭道∶“蒼海茫茫,你叫我置身何地?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已是行屍走肉、生無所慾,今日如果再失良緣,又有何生趣?你不如一掌打死我算了。方姑娘,我隻盼能常伴您左右,端茶掃地,我什麼都不計較。方姑娘!”料定她不會再反臉,索性老着麵皮,心想對這老尼姑雖然沒什麼胃口,但要是上了一定會賺分不少。再說即使上不了她,她身邊還有不少弟子嘛。反正剛才對丁敏君那樣玩法,今次的路費定已夠本,最多隨時退出。
花言巧語纏了老半天,滅絕終於嘆道∶“好吧,可你不許再生邪心,須得規規矩矩。”我自然滿口答應。問起那日情狀,原來千鈞一發之時她的師父來救了她去,帶到峨眉山為尼。
一路上我隻是錶露愛慕之情,但滅絕心腸硬,就是不為所動。我知道憑她的臭脾氣,今天對我的態度已是極其“溫柔”了,要再進一歩簡直不可能。也就隻好見歩行歩,跟她先回峨眉山再說。反正這兒一天隻當現實一分鐘,我有的是時間。
********************************************************************** 寫丁敏君給姦淫之後賣了五十兩銀子,我是越寫越得意的,真是大快人心。
我在寫《金庸時空》時,有時會將我對一些小說中人物的意見發泄出來的,希望大傢不會覺得沒意思。
劉龍柱是我杜撰的無關人等,原着無此人物,各位就不必猜了。
(2)
峨嵋山上風景如畫,不過我的目的並不是遊山玩水。滅絕師太分配了我一份打雜的活,每天在山門前後遛達,卻難以接近她的身邊。好在我存心泡妞,峨嵋派上下不久也混得厮熟。
滅絕的弟子中尼姑不少,如靜玄靜虛靜照之類,年近叁十,長相馬馬虎虎,沒什麼胃口。年輕的少女也有不少,最漂亮的當然是紀曉芙,可惜她不敢回山,無法親近;其次丁敏君也算長得不錯了,已經給我玩翻天,還賣了五十兩銀子,全派上下正在為她的神秘失蹤摸不着頭腦;其餘的可堪一提的也不多了,有幾個小女孩長得水靈靈的很是可愛,不過她們的名字卻沒聽說過,料想是書中沒提到過,隻好悻悻放棄。
看來看去,還能令人動心的而又是書中有的似乎隻剩一個貝錦儀。這小姑娘十八、九歲年紀,在滅絕師太的弟子中算比較小的,絕大部分人叫她貝師妹,我也跟着叫貝師妹。我雖然沒有拜師,但大傢看出我跟她們的師父關係甚奇,懷疑是她的子侄一類,對我倒也客客氣氣。
目標鎖定,每日裡便有事沒事跑到貝錦儀週圍,憑一口甜言蜜語哄得她很是開心,隻是峨嵋派門規森嚴,眾弟子的日常起居一闆一眼的,難以找到空子,更談不上用強了。無可奈何之下,過了數天。
這一日,滅絕師太收了一個新弟子,乃是當世高人張叁豐所引薦的一個小姑娘,自是週芷若了。我看她約莫十歲左右,容顔秀麗,十足一個美人胎子。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看就令人心疼。
“乖乖不得了,要是上了這個小姑娘,嘿嘿!”我嘴角凝笑∶“雖然小了一點,但可是金庸小說中極重要的女主角,上了一定大有益補……”心想她小小年紀,這時候還不會武功,雖然強姦幼女的罪名不小,但是,嘿嘿!
不料一過十餘日,始終不得其便。週芷若每日晨起暮息,勤於練功,整天有一大幫大尼姑小尼姑圍在一旁,滅絕師太還經常親自指點。這小姑娘也是刻苦之極,竟沒有一絲玩耍的時間。而到晚上,由於峨嵋派的弟子並不住單人房,一間禅房之內睡了十幾人,更是無法下手。
“她奶奶的,週芷若怎麼一點小孩天性也沒有?要是換了黃蓉,一定每日滿天飛奔,我就有機會了。”無可奈何之至,心想週芷若就是這個樣,美則美矣,卻不活潑。眼見無法下手,徒嘆奈何。
算一算來這兒也二十多天了,我可不準備就這麼無聊地呆太久。
這一日,滅絕師太突然派了靜玄率八個大弟子下山,據說是去參加一場對天鷹教的圍剿。貝錦儀因為偶泄風寒,隻好乖乖留在山上。
上午大傢都在練功,禅房裡靜悄悄地。我見機會大好,便去探望貝錦儀。
貝錦儀身體不適,有人來陪她聊天,自是高興。我使出看傢本事,哄得她服服貼貼,輕易便在她的藥水中下了春藥,喂她服了下去。
我笑咪咪地看着貝錦儀的身體開始變化,她雙頰慢慢綻紅,口裡開始輕輕地哼着。突然看了我一眼,更是臉色赤紅。別過頭去,雙手抱着上身,輕輕顫抖。
我笑嘻嘻地走近前∶“貝師妹,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貝錦儀嗯了一聲,答道∶“沒有……沒有……我……”頭埋得低低的,說話聲模糊起來。
我輕輕將她摟在懷裡,道∶“我幫你看看……”手掌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輕輕揉着。貝錦儀身子扭了一扭,突然抓緊我的手∶“不要……”
我笑道∶“別亂動,乖……”雙手各抓着她一隻乳房,隔着衣服猛揉起來。
貝錦儀小口張得大大的,“啊啊”連聲,雙手緊緊抓着我的手臂。我乘機低下頭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吻,舌頭侵入她小口之中。雙手揉了一陣,便去解她的衣裳。
貝錦儀下意識地拒絕着,但她的力氣在此刻是如此的軟弱無力。糾纏了沒兩下,便給我剝光了上衣。我嘿嘿一笑,雙手各握着她一隻乳房,用力揉搓着,低下頭去輕舔她的乳頭。
貝錦儀淫聲大作,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她的乳房算是比較豐滿的了,起碼比丁敏君要大一些,兩隻乳頭呈紫紅色,已是立了起來。
我一隻手玩弄着貝錦儀堅挺的乳房,一隻手慢慢褪下她的褲子。貝錦儀好像渾不知自己的處女羞處已經露了出來一樣,對我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應,隻顧着淫蕩地呻吟着。她的胯下已是濕了一片,我兩隻手指在她的陰唇上輕輕擦着,將那淫液抹得她的陰毛盡都濕漉漉的。
貝錦儀的呻吟聲越來越響,屁股還一挺一挺的,迎合着我手指的節奏。我笑了一笑,掏出已經漲大的肉棒,便直插入她的小穴。
貝錦儀“啊”的一聲叫,雙手捏着我的手臂好痛。我的肉棒慢慢深入,抵到她陰道中的一層薄膜之上。我看看貝錦儀眉頭緊鎖的俏臉,淫笑一聲,用力猛的一捅,肉棒盡數沒入貝錦儀緊窄的陰道之中。
貝錦儀身體驟然一震,喉中“咕咕”作響,屁股猛烈扭動起來。我肉棒停在她小穴之中暫不抽動,低頭輕輕吻着貝錦儀的嘤唇,雙手輕輕揉着她的雙乳。貝錦儀 着眼睛,口裡不停地呼出熱氣,身體慢慢軟了下去,終於不再亂動。
我雙手猛地握緊貝錦儀的乳房,肉棒開始抽插起來。貝錦儀的呻吟聲漸漸響起,緊窄的肉壁濕滑無比,既使我肉棒的抽插不受阻礙,卻又爽暢之極。
我將貝錦儀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肉棒一下一下猛插到底,直姦得貝錦儀浪聲不絕,雙手亂舞,泄了兩次。
貝錦儀這個姿勢,正好將她的屁眼露了出來。我笑了一笑,肉棒驟然退出她的肉洞,沒等她反應過來,已抵在貝錦儀的菊花口,用力擠了進去。
貝錦儀“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一陣掙紮。我死死將她壓在身下,將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屁眼之中。
還沒插入一半,突然聽到房外有人在叫∶“貝師姐!貝師姐!什麼事啊?”
還沒等我回過頭來,門“吱”的一聲響,週芷若已走了進來。
一瞬間空氣彷佛凝固了,我肉棒停止了在貝錦儀屁眼中的運動,悄悄抽了出來。那小姑娘顯然不知所措,吃驚地張大着口,粉臉飛紅,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隻唯有貝錦儀尤自在淫蕩地呻吟着。
我緩緩向週芷若走過去,打定主意,要是打不過隨時就退出。但週芷若顯然比我更怕,看我挺着烏黑的肉棒向她迫來,羞得連忙閉上眼睛,轉身便想走。但已是遲了,我一掌刀重重撃在她的後頸,將這小姑娘撃昏在地。
我連忙闩上門,抱了週芷若上床。小美人兒昏迷之下的嬌態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才十來歲就這麼迷人,要是長大了……”雖是遺憾未能乾上成熟了的大美人,但現時也機不可失。我幾下菈扯,將週芷若的衣服剝光,將她嬌小的裸體壓倒在貝錦儀的身上。
貝錦儀迷迷糊糊地,發覺有異,喃喃道∶“我……我還要……要……這是什麼?”我笑了一笑,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將肉棒又再捅入貝錦儀的陰戶中,輕輕抽動起來。貝錦儀淫聲又起,身體微微顫動,帶着她身上的週芷若一起一伏的。
我一邊姦淫着貝錦儀,一邊在週芷若身上亂摸。週芷若這時才十歲左右,身體尚未長足,胸前平平的,下陰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那雪白的肌膚上一條細細的肉縫。我手指輕輕摳着週芷若的小陰戶,分開她的陰唇便將中指硬塞進去。
但幼女的陰戶緊細之極,手指還沒進到一個指節便給箍得死緊,難以繼續深入。
我心想一定得先潤滑個透才行,忍着立刻姦淫週芷若的慾望,一邊先慢慢享受着貝錦儀也是鮮嫩之極的肉體,一邊到貝錦儀胯下抹了不少淫液,摳進週芷若的陰戶裡麵。貝錦儀爽得正緊,隻顧着自己扭動淫叫,卻不知道我正在做着給她的小師妹開苞的準備。
忙得正歡,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聲正朝這兒走近。我嚇了一跳,忙停止動作,將週芷若從貝錦儀身上抱下來,菈過被子蓋在她們身上,隻露出貝錦儀的頭。
敲門聲響了∶“貝師妹!貝師妹……”聽聲音得有五、六個人。我匆匆穿好衣服,強作鎮定,施施然走去開門。
門外果然有好幾個尼姑,她們聽到貝錦儀尤自在不清不楚地哼着,盯了我一眼,有人便道∶“她怎麼啦?病得這麼厲害?”
我忙答道∶“貝師妹好像有點神智不清了,我怕有問題,我還是去問問師太吧……”側身讓她們入房,撥腿便跑。她們一入房便走到床邊,不掀被子一時也不會發覺其中有鬼,隻當我跑去找滅絕了,也不起疑。
這下不敢停留,便直奔山門而出。一路碰到了不少師姐師妹,叁、五人一群的,也向貝錦儀那兒走去。我胡亂支吾幾句,心想人越多發現破綻就會越快,更是跑得飛快。到山門時已累得跑不動了,好在門外係了不少馬,我忙解了一隻,向山下疾馳而去。
一路上又是懊喪不已,暗悔剛才還玩什麼前戲,徑直姦了週芷若便是。這下錯失良機,以後可就難啦。胡思亂想,那馬直奔了一天,到傍晚時分,才到峨嵋山下的官道之上。
一上大路,我便放慢速度,讓馬慢慢走,這畜牲跑了一天也夠累的了。
驟然發覺旁邊走着幾個尼姑,卻是靜玄等人。她們一見我,便道∶“孫公子也下山嗎?”
我心想她們倒不知道我在山上乾的事,不必避開。笑道∶“是啊,我想跟幾位師姐去打魔教,行不行?”跳下馬來,跟她們走在一塊。
靜玄等人並不知我的來歷武功,隻知我跟滅絕師太有些關係,隻怕還以為這趟是師父派我來幫手的,當下都無異議。我卻想在遊戲裡多呆幾天,看看還有沒有艷遇發生。
但走了幾日,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倒是我整天跟這五個尼姑和叁個少女混在一塊,飲食起居都在一起,感覺難免怪怪的。一路上細細打量這八個女人,姿色都甚平庸,實在胃口不大。幾日之後便悶得慌了,隻是想着跟她們走容易遇上小說裡的人物,才沒有借故離開。
這日在一座山上走了整整一天,到日已西斜時才發覺這兒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我暗暗叫苦,心想難不成今晚就露宿山頭了,還不知前麵有沒有艷遇,這麼不好玩不如退出遊戲算了。
正猶豫間,卻聽靜照喜道∶“前麵有戶人傢!咱們快去借宿。”
走近前去,卻是一間木屋,門半掩着,叫了半天沒人來應。靜玄道∶“看來這間屋子沒人住的,我們進去吧。”大師姐既這麼說,眾人自無異議。
入得屋來,卻發覺裡麵打掃得十分乾淨,不像久無人住的樣子。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幾個小師妹便開始蒸水做飯。我坐着不好意思,也過去幫忙。
剛剛燒開了一鍋水,靜玄吩咐先衝壺茶來喝。我心念一動,暗嘆道∶“既然沒有好的女人出現,這靜玄靜虛在小說裡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功還不差,雖然年近叁十了,但估計還是處女。反正現在要緊的事是賺分數,就別挑女人啦!”於是搶着去衝茶,暗中自是下了迷藥。
眾人走了一日路,早已渴得厲害,一壺茶沒一會兒便給喝個精光。我詐作忙着,卻不去喝,半晌便見那八個女人一一昏翻在地。
我嘿嘿一笑,將她們搬在一起,靜玄等雖然武功高強,但此刻卻是我砧上的肥肉。我看來看去,這幾天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漂亮,但總算不怎麼醜,不致於反胃。心想靜玄名頭最大,乾了她最有得益。當下便先解開這滅絕的大弟子的衣裳。
靜玄雖已不是小女孩,但練武之人肌肉結實,一對乳房甚是堅挺,雖不是太大但十分圓滑,抓起來很有肉感。我反正也不想怎樣去體味,掏出肉棒,分開她的雙腿,便即捅進。
靜玄的陰道未經濕滑,乾澀之至,而又十分緊窄。我皺皺眉頭,塗了點口水在肉棒上,借一借力,又深入數分。耳聽靜玄輕哼一聲,心中一跳,卻見她仍然一動不動,知道她一時還醒不了,再不客氣,肉棒用力一捅,隻覺雖然給阻了一阻,還是一插到底。
我抽回肉棒,隻見上麵點點落紅,心下一喜,又插回靜玄的陰道裡,一下一下慢慢抽插着。那靜玄死人一般,給我姦淫着也毫無反應,何況她的相貌也不如何誘人,玩了幾下漸覺無趣,心想目的已經達到,不必玩得太盡。將肉棒抽了出來,又去剝靜虛的衣服。
靜虛的身材高佻,但乳房卻是小巧玲瓏。我反正也無心細賞,徑自分開她的雙腿,肉棒便即插入她的陰戶。胡亂抽插幾下,便又轉到下一個目標。
不到半個時辰,滅絕八大弟子的處女之身便都斷送在我的肉棒之下。我肉棒從一個個乾澀的陰道中出入,給磨得隱隱作痛。心中苦笑∶“天下做愛而像完成任務一般愁眉苦臉的,恐怕我是第一個!”肉棒雖然仍然堅挺着,但卻並不如何感到爽快。
這時我肉棒正在侵入的是靜照。我想起這靜照日後跟着週芷若為非作歹,麵目極是可憎,肉棒不由加速猛插。插得性起,捏開靜照的嘴,將肉棒捅在她的嘴裡搗弄幾下,將她和她的師姐妹們的處女血都塗在她的口腔之下,然後翻過她的身子,將沾滿她唾液的肉棒硬塞入她的肛門。
肛門比陰戶更窄更乾,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捅進了一半,肉棒已經磨得好似脫層皮。我皺了皺眉,萬料不到同時姦淫這麼多處女原來是件苦差。但心想機會難得,目前的主要目標還是賺夠分數要緊,日後實力大增,還怕沒有美艷的女人玩?
於是乎,苦着臉又一一破了八個女人的後庭,氣喘噓噓,隻覺全身上下包括那勞苦功高的肉棒都酸痛得要命,肉棒雖然飽覽春色,依然高高聳着,但卻仍然沒有要射出來的感覺。
我暗嘆一聲,心想性交這東東也真是奇妙,有時慾仙慾死,有時卻像在做苦力。我今日這奇景,隻怕曠世以來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亂想時,忽聽外麵有人走近。我心中一凜,心想這深山中居然還有人乘夜趕路,必是高人無疑。匆匆穿好衣服,縮到牆角。果然那人直奔這屋子而來。
我聽得門聲一響,詐作昏了過去,卻 着雙眼觀察。
藉着昏昏燈光,見來人是一個綠衣美女。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我見過的紀曉芙!
紀曉芙一開門,便叫道∶“不悔!娘來了!”隨即一聲大叫,滿屋的裸體女人顯然將她嚇得不輕。
不過隨即她便定下神來,撥出長劍,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隻是大叫着女兒的名字,逐房搜去,卻是不見女兒的蹤影。
隻聽得紀曉芙喘氣之聲漸大,顯然心中極是焦急。我暗想這原來就是她藏女之處,隻不過為何我也沒有看見她的女兒?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紀曉芙找了良久,終於坐到椅子上喘氣,聲音已略帶嗚咽。她坐了一陣,才站起身來,去細看地下女人的麵容。
“靜虛師姐!”紀曉芙一聲大叫,聲音怪異之極,顯然震驚萬分。隻見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麵容,每看一人便叫一聲,終於跌坐在地上發呆。
我縮在牆角不作聲,燈光昏暗,紀曉芙一開始倒也沒看見我。不過不久之她還是發現屋裡還有旁人,一一將衣服覆蓋在她的師姐們身上,緊握長劍向我慢慢走來。我這不知來歷的男人此刻自是最大的嫌疑犯。
我心中一緊,生怕她問也不問便下殺手。做好隨時退出的準備,靜待其變。
紀曉芙長劍指着我的胸口,伸腳在我大腿上踢一踢,我心念一動,輕輕哼了一哼。紀曉芙見我有反應,又用力一踢。
我吃痛,“啊”的一聲,詐作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紀曉芙喝道∶“你是什麼人?”我緩緩坐直身子,詐驚道∶“你……你是誰?靜玄師姐呢?”轉頭一看,叫道∶“靜玄師姐!靜虛師姐!你……你……你是個女人啊!你……你……你這不要臉的女飛賊!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紀曉芙大怒,又踢了我一下,喝道∶“胡說八道!我是峨嵋派的紀曉芙,你是誰?”我道∶“那……那……那靜玄師姐她們是你的師姐啊,你竟然對她們做出這種事來!你……你真是豈有此理!”肚裡不禁暗暗好笑。
紀曉芙怒道∶“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道∶“我叫孫祖,是滅絕師太叫我跟靜玄師姐她們去打魔教的,我……”當下花言巧語,自稱是滅絕的親戚,將峨嵋山上的事情說得頭頭是道,反正那一節倒是真的,說起來竟也振振有詞。
紀曉芙半信半疑,問起緣由。我隻說剛才突然間便人事不省了,什麼也不知道。紀曉芙道∶“我想也不會是你,你一個人也乾不成,何況也不會暈倒在這裡了。”但長劍仍然指着我。
我貼着牆慢慢地站起身來,指指她的劍。紀曉芙道∶“我還不能就這樣信了你,到那邊坐下!”指着我坐到桌子邊。
我假裝殷勤,倒了一盃茶,道∶“紀師姐先喝盃茶吧!”紀曉芙哼了一聲,走了許多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心慌意亂,口裡又確實渴得慌,接過便一飲而光,我忙又給她再倒一盃。
幾盃茶下肚,紀曉芙身體開始搖晃起來。突然喝道∶“你……你……”自是醒悟了她的師姐們暈倒的緣故。但已是遲了,身體“撲通”一聲倒到地上。
我大喜,心想這番工夫可沒白費,終於可以一親這美人兒的香澤。剛才姦那些女人沒多少瘾頭,這下苦盡甘來,可大大不同啦!
被剝光衣服的紀曉芙身材果然不同凡響,雪白的身子玲瓏有致,看得我那剛才抽插得有些酸痛的肉棒癢癢起來。我雙手用力揉搓着紀曉芙豐滿而又柔軟的雙乳,不禁將肉棒放到她乳縫中,將紀曉芙兩團乳肉擠壓在一起夾緊肉棒,緩緩抽動。肉棒磨擦着她光滑的乳房,龜頭輕點着她的下颚,讓紀曉芙豐滿圓潤的乳房撫慰着我那剛才在那些乾澀的肉洞裡擦得還有點痛的肉棒。
大美人的肉體就是和那些平庸的女人不同,我的肉棒隻感暢快之極,早已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了。我肉棒一邊享受紀曉芙豐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一邊用力猛揉着,還輕輕搔弄着她兩隻已硬起來的小乳頭。突然手指上微濕,一看,紀曉芙的乳頭上竟已滲出一點乳汁來。
我心中一喜,撤了肉棒,俯下頭去吸吮她的乳頭,雙手使盡力氣用力擠着紀曉芙的乳房,一滴滴乳汁緩緩流入我的口裡。好久沒喝過這樣甘甜的乳汁了,我對這意外奇遇自然不會浪費,將紀曉芙的乳房捏得不成樣子,牙齒輕咬着她的乳頭一菈一菈的弄了好久,紀曉芙的乳房中才不再流出乳汁來。我心道∶“不悔妹妹對不起了,我把你娘的奶都喝光了,沒留一點還給你。”想到這兒,不禁“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遠沒喝飽,但我已非常滿意了。一隻手繼續揉着紀曉芙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她下體去撥弄她的陰部。紀曉芙的陰毛也算比較茂盛的了,我胡亂抓了一抓,手指便去侵入她的銷魂洞。紀曉芙的肉洞裡已經有點微濕了,她雖是昏迷之下,身體還是誠實的嘛!
我兩隻手指在紀曉芙的肉洞搗弄幾下,肉棒早已漲得難受,大大分開她的雙腿,便即捅入紀曉芙的陰戶。紀曉芙雖是生過孩子,但肉洞顯然用過沒幾次,雖沒她幾位師姐妹那麼緊窄,但也箍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何況裡麵濕潤,抽插起來更是順暢。
我一邊插着紀曉芙的小穴,一邊用力揉着她的乳房。成熟女人的乳房怎麼看怎麼愛,我此時才深深體會到“愛不釋手”這個詞的深刻含義。不過略為遺憾的是我正在姦淫着的這個美人一動也不動,對我的得意之舉毫無反應,殊少情調,未免美中不足。
我肉棒在紀曉芙的肉洞中沒根而入,直至抵到她的子宮上,心想∶“要賺多的分就得玩得盡一點。”肉棒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陰戶,捏開紀曉芙的小口,插了進去。也不知這樣算不算口交,反正就胡亂搗一搗,紀曉芙溫暖而柔軟的香舌倒也觸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弄了一陣,心想得給她的後庭開苞了。剛才乾了八個屁眼,都是硬插進去磨兩磨便算完事,這次得工夫一些。吐了幾口唾液到紀曉芙的菊花口上,手指抹均勻了,便輕插入肛門探了一探。紀曉芙昏迷中肌肉倒是十分放鬆,屁眼雖然緊但由於沒有用力夾,手指還是能突破障礙而漸漸深入。
我的一隻中指都沒在紀曉芙的直腸裡,旋了幾旋,輕輕抽了幾下才退回來,換上肉棒。我用力掰開紀曉芙的屁股,肉棒抵在她的肛門上用力插進。她的屁眼雖然給我鬆馳了一下,但仍然緊窄之極,我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深入,弄得滿頭大汗,才沒根插入紀曉芙的屁眼之中。隻覺她的肉壁緊緊夾得肉棒,趐爽之極。
剛才姦那八個女人的屁眼雖也是一般的功夫,但感覺可就是不同。我不禁嘴角凝笑,肉棒輕輕抽插起來。
我肉棒抽插着紀曉芙的屁眼,雙手自然沒放過她的一對豐乳,又抓又捏的。
不久便將精液射在紀曉芙的屁眼內。
累了半夜,實在困得厲害。不過一想起這批女人一旦醒來,非把我五馬分屍不可,強打精神將她們一一捆得緊緊的,把八個女人吊在梁上,紀曉芙則綁在床上。大喘了一口氣,肚裡咕咕直叫,於是拿出剛才做好的飯,吃了個飽。
肚子一有着落,困意也沒了,淫興又生。撲到床上,又玩弄起紀曉芙的乳房來,肉棒在她下身兩個肉洞裡抽來插去,直泄了兩次,才志得意滿地擁着紀曉芙的裸體睡去。
我身處險境,不敢睡得太死,天剛亮時,一陣叫罵聲便把我吵醒。九個女人一一醒來,自是羞憤之極,“淫賊姦賊”的罵個不休。我哈哈大笑道∶“滅絕師太要是知道她門下這麼多弟子給人這樣綁起來姦淫,一定會氣得昏過去。哈哈,我就是喜歡她昏過去,雖然老了一點……”口裡胡言亂語,雙手在紀曉芙身上亂摸。
紀曉芙昨晚受了我最多的“滋潤”,身體最是虛弱,隻是不停的扭來扭去。
我笑道∶“紀師姐,你比她們漂亮多了,我最喜歡玩你!”將又是漲長起來的肉棒再度插入紀曉芙的陰戶中,一下一下用力猛插起來。
紀曉芙淚流滿麵,身體扭動掙紮着。我不去理她,雙手緊握着她的乳房,肉棒猛插輕磨,搞得紀曉芙淫水長流,淫聲大作,終於不再掙紮。我淫笑道∶“紀師姐,是不是挺爽的?”
紀曉芙紅着臉別過頭去,倒是她八個師姐妹一直臭罵不休。我喝道∶“吵什麼吵,是不是沒被操騷穴癢癢啊?嘿嘿!”看着八具赤條條的女體吊在床邊,心中也不禁興奮。
八女麵麵相觑,羞憤之極,身體不停掙紮着,企圖掙開繩索。我笑道∶“少費力氣啦,還是看我怎麼玩你們的紀師妹比較好!”肉棒在紀曉芙的小穴裡磨一磨,驟然抽出來,又插入她的後庭。
紀曉芙的屁眼昨晚雖然給我玩過幾次,但那時沒有知覺。這時又給插入,痛得大聲哭起來,肉壁不由繃緊,一夾一夾的,夾得我十分舒服。我笑道∶“夾這麼緊乾什麼?我還想把水放在你的騷穴裡,看你會不會也給我生一個小孩呢!”
猛插幾下,又將肉棒捅到紀曉芙的陰戶中,深深插入,將精液都噴射到她的子宮裡麵。
我反正也不懂什麼時候會因姦成孕,也不在乎,隻是想增加一下 辱這美女的效果而已。果然紀曉芙聽我這麼說,哭得更響,身體劇烈顫抖着。
我哈哈一笑,籌思着此事要如何收場。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尖叫,轉頭一看,一個老妪抱着一個嬰兒呆在門前。
我跳了起來,拿着一把劍指着老妪,喝道∶“是什麼人?”那老太婆嚇得直抖,戦戦兢兢的答道∶“這……這是我傢啊……”我猛悟,轉頭對紀曉芙笑道∶“你女兒來啦!”抱着小孩放在她母親身邊,將那老太婆也捆起來。原來她昨日抱了小孩去串親戚,今日才回。
我將老太婆推在一邊不理,轉身又撲到紀曉芙身上。淫笑道∶“紀師姐,你女兒要吃奶了。”將她一隻奶頭塞到嬰兒口裡,那小孩立即吸了起來。紀曉芙慾哭無淚,生怕傷了女兒,不敢亂動。
我將肉棒湊到紀曉芙的臉上,笑道∶“乖乖給我舔一舔,不然這小孩……嘿嘿嘿!”紀曉芙雙眼血紅,但卻不敢有違,閉上眼睛,張口便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我爽快地“啊”了一聲,剛剛乾過一陣的肉棒又漸漸漲大起來。
紀曉芙口交的功夫有限之極,隻是舌頭亂舔,不過我已是很滿意了,手抓着她的頭迎向我胯下,將肉棒深深到她喉嚨上。紀曉芙喉中“呵呵”直響,忍着難受之極的嘔吐感,套弄着我的肉棒。她一隻乳房給我用力猛揉着,另一隻卻是女兒在吃着奶,羞恥之極,麵紅耳赤。
看着這赫赫有名的女俠羞恥的模樣,真是難得的滿足。我輕輕撫着紀曉芙的臉,道∶“真是漂亮!等一下我就射在你的嘴裡,你給我全吞下去,知道嗎?”
見紀曉芙羞紅着臉,口裡“嗯”了一聲。
不過,正當我的第一炮精液剛剛射出時,背後“咚”的一聲響,我忙轉頭一看,靜玄不知如何竟掙脫了吊着的繩索,雙手雖然仍是捆在一塊,但已是拿着一把劍向我刺來。我大驚之下連忙急避,好在靜玄雙手麻木,動作笨拙,給我避了開去。那正在射精的肉棒驟然脫離了紀曉芙的小口,精液四處亂噴,連靜玄的臉上也不免給噴了一點。
靜玄一撃不中,轉身割開吊着靜虛的繩子,然後又向我攻來。我武功不濟,立時手忙腳亂,赤着身子亂跑。眼見被縛眾女一一被放了下來,知道難以逃脫,忙暗叫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眼前白光急閃,退了回來。
回到自傢的床上,心神大定。心想這回連破了滅絕十個弟子的前後庭處女,還大玩了已不是處女的紀曉芙,差一點還上了週芷若,該當獲益不小。到電腦一查,這一次竟是已得了一千多P,可惜的是沒有細列出誰的分數多少。
金金又來了∶“這次你的收獲不小啊!”
“嘿嘿!一共玩了滅絕的十一個徒弟,差一點就上了週芷若了,可惜……”
我回道。
“呵呵,週芷若不是那麼容易上的。雖然她現在還小,但上她的難度仍然較大,除非你有較強的本領,比如能擺平那幾個來探病的尼姑之類。所以你還是多賺分數,多買點武功器具要緊。”
“知道啦!”我高興地說,心想這一千多P可得好好地花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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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2·2好像呆闆了一點,寫得不算太好,大傢就將就看着吧! ^_^
看了上集不少朋友的回應,有幾句話想說。
首先2·1中寫了一個小說中比較可惡的人物,有一些朋友可能誤以為《金庸時空》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其實《金庸時空》細想起來,發展的空間還是挺大的,可以寫出多種不同人物的不同故事來,並不一定拘泥於小人物,我本人是對那些女主角是更感興趣的。對於某些朋友提到的一些女人,由於後麵的故事還沒想到,所以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寫。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一定要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故事情節,故事也許不太,但會寫出一些我自己心中一些自認為有趣的意念來(比如上集賣了丁敏君,這一集寫到如做苦力的迷姦之類的)。另外東方不敗這個東東兄弟是不會寫的,對他沒有興趣,不過也許另兩位也在寫這故事的朋友會有興趣……
其次是可口貓的意見,真是十分好,非常有意思。不過這樣一來,這個遊戲的設定便要復雜很多了,我就怕顧不過來。多添加一些器具藥物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由於我想以寫故事為主,所以不會讓主角的本領提高得太快,這些東西的價格設定會很高。否則沒兩下主角便武功蓋世(像《書中自有顔如玉》的主角一樣。說到這兒,掛念起忘懷兄來,真是好久不見了,沒人能聯係到他嗎?),就沒有跟現在這菜鳥一樣好展開故事了。
對於有兩位朋友竟然對敝作感興趣,說句老實話,我真有點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拿去分享的感覺。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景像總是rking極大的榮幸,何況這既然是一個遊戲,自然可能出現多位玩傢,從不同的角度去玩。所以對此我是十分歡迎的,兩位仁兄請放心寫下去。隻要大傢的取材和寫作方向不同,同一個遊戲可以玩出多姿多彩的遐想來。我不同意將想法交給一個人去寫,因為你想到的東東到了我的筆下可能全然變味,可便糟踢了一個好題材了。
臨兵鬥者居然建議將我也寫入狗吃屎兄的文章,真是#@*%&$!不過說真的這果然是一條妙計,我也不反對這麼乾,隻要有人感興趣去寫便行了。隻盼不要將我寫得太低級就行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