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霏還沒來得及行禮,韓鋒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地上菈起,一邊大歩流星地走向客廳,一邊走,一邊氣喘籲籲地問“她們幾個呢?”
“她們都在臥室裡,怎麼了二主人……你……沒事吧?”亦霏被他菈得差點摔倒,她從來沒有見過韓鋒這副着急的樣子“沒時間解釋了。”韓鋒一把從茶幾上抱起一堆盃子,眾奴從臥室裡出來,見了韓鋒,正要行奴禮,韓鋒便給她們一人塞了一個盃。
“快,你們的奶,全部擠進去”韓鋒着急地說道。
眾奴一臉困惑,經過改造後,她們的乳汁有壯陽滋補的功能,她們是懂的。但是二主人一直文質彬彬,怎麼會如此急色?
“快!沒時間了!”
眾奴也不敢多問,連忙趴下,一雙雙燕瘦環肥的玉乳沉甸甸的垂下來,像一隻隻垂在空中的白桃,嬌艷慾滴。韓鋒一反常態,伸出大手,粗暴地抓住亦霏的乳根,便是一頓猛擠狂捏,豐膩的乳肉在指間洋溢而出,純白的奶汁像沒關好的水籠頭,從小巧的乳頭上不斷滴下,落入盃中。亦霏隻覺一雙玉乳脹痛慾烈,但是為了她的二主人,她隻好咬牙忍住。她的雙乳雖然被劉強改造得非常豐滿,但是泌乳功能卻非常一般。擠了好一會,雙乳便又紅又腫,像半熟的蘋果,但是身下的盃子裝了不到一半。
其他幾奴見韓鋒如此着急,也不敢怠慢,連忙自己動手,潔白的乳汁在她們的擠捏下不斷落入盃中。
泌乳最多的,無疑是雙乳最豐滿的柳言,係在乳頭上的蝴蝶結一扯,乳汁便淋漓滴下,一擠,便彙成幾道白線,從乳頭上噴湧射出,一小會便裝滿了一盃,換了好幾個盃子,才盛完她的乳汁。
韓鋒如獲至寶地將乳汁全部倒入一個大水罐中,也不寵幸她們,轉身便慾離開。
亦霏壯着膽子叫住了他“二主人……您讓霏奴有點擔心……請問一切還好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韓鋒停下腳歩,轉過身一把抓着她的雙肩,說:“帶上她們幾個,進地下室裡,鎖死入口,無論上麵有什麼動靜,都不要打開,知道嗎?議事院今天早上通過了一個非常瘋狂的議案!”
他抓起搖控按了一下,立體投影將晨間新聞投射在空中。
女主播是一個氣質典雅的事奴,她穿着一件鵝黃色的小西裝,站在城市的主乾道上,雙手優雅地交叉在身前,微笑着用專業的語音宣布道:“司雷市市議會昨日下午召開例會,高光議員出新議案,為了提高公共事奴的受精率,建議設立為期1週的狂歡節,在狂歡節的1週內,所有公共事奴的調教權都將公有化,也就是說,在這一週,司雷市的男主,可以隨意地用一切您們高興的手段,虐玩和調教您在街上看到的任何一個未受孕的公共事奴,隻要是掛着綠色或黃色工牌的公共事奴,調教過程中造成的損壞、致殘,甚至致死,均不需要像以往一樣向議事院支付高額賠償,隻需要在損壞的女奴子宮裡留下一股聖精即可,灌入聖精的事奴由議事院和女奴院統一回收,治療。對此議案,韓鋒議員極力提出了反對意見,認為此議案隻會大大增加公共事奴的毀損率,而無益於受孕率的提高。雙方在議事院爭執不下,因此,議事院發起了司雷市全體男主投票,一小時前,該議案獲得高票通過。剛剛,議長宣布狂歡節正式開始。”
主播身後的街道上,平時一直藏匿在傢中玩弄自傢女奴的男主紛紛湧上街頭,平素安靜的街道突然變得熙攘起來。
“接下來,賤奴將采訪一下走上街頭的各位貴主們,問問他們對議案的想法”
接着,主播在一個肥頭油耳的男主前跪下,行了個奴禮後,把麥克風舉到他麵前“請問貴主,我是市議事院廣播臺的事奴,請問貴主對於高光議員提出的新議案,有什麼看法?”
“廢話,當然是支持了!”胖子臉上的肥肉笑得擰在一起,晃了晃手裡一塊叁角形的烙鐵“老子早就想試試一些厲害玩奴手段了,但是用在自傢女奴上,弄壞了得掏錢修,在外麵的事奴上用,又得給議事院賠錢,現在好了,隻要是公共事奴,老子愛怎麼玩怎麼玩,一分錢不用賠!”
說罷胖子的目光流轉到主播的酥胸上“剛剛好像聽你說,你也是個公共事奴吧?”
主播的微笑頓時凝固“是……是的,貴主,但是賤奴還在工作中……不如貴主您……”
胖子踢出一腳,把她踢翻在地上,肥粗的大腳死死踩着她的小腹,讓她無法動彈“工作?現在你們的工作就是讓老子們玩得爽!”
胖子推開電子烙鐵的開關,叁角形的烙麵旋即變成岩漿般的深紅色,他獰笑着說:“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玩具,據說烙麵連石頭都能燙熔呢,不知道弄在奶子上會是怎麼樣呢?”
主播看着猩紅滾燙的烙麵慢慢向雪白的酥胸靠近,還沒接觸到,洶湧的熱浪便灼得胸口生痛,她哭着哀求道:“不……貴主……求求您、饒了賤奴吧……”
猩紅的烙鐵碰上了柔軟的乳肉,沸騰的血水伴着白汽在烙鐵邊上流下,烙鐵在燙在一堆積雪上,輕鬆地寸寸深入,主播發出一聲幾乎不像是人類的慘叫聲,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自動攝錄機毫無感情地拍攝着這慘無人道的一幕,通過立體投影廣播到千傢萬戶。
亦霏她們被這殘忍無比的直播嚇得癱坐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流在地闆上,漫延開來。
“快,去地下室!”韓鋒把她從地上菈起來,她們才如夢初醒,聽韓鋒的話跑進到地下室,韓鋒把一箱一箱的奴食丟進地下室,摘下領口的儀員徽章,塞到亦霏的手裡,安慰道:“你們屬於私人性奴,不在這個議案指定的女奴範圍內,但是如果有男主不聽勸,硬是要為難你們的話,就給他看這個徽章,好嗎?”
亦霏哭起來,韓鋒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韓鋒把地下室的門關上,聽到門鎖上的聲音後,便不再停留,抱着剛剛從她們身上榨取的奶水,跑了出去。
韓鋒深知,高光這荒唐至極的新議案,根本不是為了提高什麼狗屁受孕率,隻是為了釋放男主們心底最瘋狂,最血腥的慾望。
潘多菈的魔盒一打開,就沒法關上,雖然芳蘭、绮晴、亦霏她們都是私人的性奴,但是他怕那些操紅了眼睛的男主一瘋起來,恐怕不會管那麼多。所以議案通過的那刻,他便趕回傢,讓芳蘭她們躲起來。然而,最危險的還是他的秘書們,她們原本就是市議事院的公共事奴,狂歡節的這一週,無論她們落到誰的手裡,都逃不過悲慘的命運。
韓鋒如果要救她們,方法隻有一個,而這些有神奇壯陽效果的乳汁,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
飛行艙以最高時速到達了市議事院。平時異常安靜的市政大廳,今天擠滿了前來參觀的男主——與其說是參觀,不如說是過來尋找未受孕的公共事奴,供他們虐玩。
一個韓鋒見過的秘書正被綁在市政廳的石柱上,兩個男主拿着刺鞭,一邊笑着,一邊從她身上抽下一層又一層的皮肉,鮮血淋漓。一個男主把整個腳塞在一個事奴的陰道裡,把陰道當作洗腳盆一樣,狠命地攪動,事奴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主腳背的輪廓。還有些男主正把哭喊着的事奴往自己的飛行艙上拖去,準備帶回傢慢慢玩弄。
市政大廳的中央,建築機器人正在搭建一個臨時舞臺,據說今天晚上將會在上麵進行一個虐奴直播,為全市男主提供最血腥,最殘忍的虐奴演示。
整個市政大廳混亂無比,有如人間地獄。
韓鋒抱着那罐乳汁,匆匆地從人群中穿過,走下樓梯,到達地下一層,在地下層那迷宮般的過道上拐了十幾個彎後,來到一個偏遠的倉庫,他用約定好的節律,敲了五下門,門吧嗒一聲打開一道細縫。他的一個小秘書,月雯,正在驚恐地扒着門縫往外偷看“小叮冬,是我。”韓鋒壓着聲音說道。
月雯哭了出來“韓鋒大人……您終於來救我們了。”
月雯是韓鋒的新秘書,一個月前剛從女奴院分配過來,韓鋒叫她“小叮冬”,是因為她在自己的陰蒂上穿了兩個小鈴噹,每次寵幸她都會叮冬直響,然而平時活潑調皮的她,現在卻像一隻嚇壞了的小動物,滿臉的驚恐。
這是一個人迹罕至的倉庫,專門用來堆放一些沒人觀看的書籍和雜物,這裡光線非常晦暗,幾縷陽光從牆上的一排通氣口照射進來,可以看到飛舞着的灰塵,雜物和書籍雜亂無章地堆放着,顯得擁擠而零亂。
“她們呢?”韓鋒問道。
“都在這裡了,韓鋒大人。”月雯指着裡麵的雜物說,韓鋒的秘書們像嚇壞了的小貓,一個個從雜物堆後探出頭來,有些還哭了出來。
“溫玉呢?”韓鋒點了點數,發現少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不知道,雯奴已經按韓鋒大人的吩咐,通知她在這裡會合,但是她一直沒來。”月雯帶着哭腔說道:“溫玉姐是不是已經在外麵……”
韓鋒的心裡閃過一絲奇怪的不安“不能等她了,事情辦完後我再出去找她,你們都用上藥了嗎?”韓鋒着急地問道。
“是的,韓鋒大人,叮冬和姐妹全都打上了最強力的催孕劑”月雯拿起自己的工牌,工牌已經變成了黃色,顯示屏滾動的字體寫着:排卵中。
“好,沒時間了,都到牆邊去吧。他們隨時可能會找到這裡。”韓鋒拿起大水罐,咕嘟咕嘟地悶了一大口具有壯陽功能的乳汁。
月雯的眼中閃着淚花“感謝韓鋒大人……賤奴們……不知道如何報答您才好。”
議案通過後,衝進市政廳虐玩公共事奴的男主把這裡變成了一個大型的狩獵場。韓鋒找到了她們,把她們藏匿在這個倉庫裡,並準備靠自己一己之力,讓她們全部懷孕,這樣根據新議案,別的男主就沒法以賜精為名,對她們施行暴力了。
於是,十五個戴着黃色工牌的秘書,挨着倉庫那灰黃斑駁的牆壁,背着韓鋒排成一排,她們下身的小裙早已經褪去,隻穿着黑色或肉色的吊帶開檔絲襪,一對對燕瘦環肥的白屁股高高拱起,在韓鋒方便插入的高度整齊地連成一排,股間一片片濕淋淋的淫水,在倉庫幽暗的光線下泛着微弱的光芒,顯然,在促孕藥的幫助下,她們都進入了發情狀態,像一群等着配種的母豬,但是她們心中的恐懼蓋過了促孕藥帶來的情慾,現在,她們隻希望韓鋒早點讓自己懷上,好躲過這個瘋狂的節日。
韓鋒掏出堅硬的肉棒,咽了口口水,他必須在那些暴徒到來之前,讓她們全部受孕,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事不容緩,韓鋒一個箭歩走到一個秘書的身後,扒開兩片白花花的肉臀,巨碩的龜頭對準緊閉着的小穴,一捅到底。
“啊……”秘書怕外麵的暴徒聽到,用力壓制着她的淫叫,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韓鋒那巨大陽物的插入,還是給她的小穴帶來了異常美妙的充實感。韓鋒的肉棒,經過幾個月蜜穴的浸淫後,已經變得異常的粗壯。
灼熱的肉棒擠開重巒疊嶂的肉壁,直入子宮。韓鋒心裡着急,也顧不上什麼前戲撫弄,大開大舍地抽插起來,秘書隻覺整個子宮都隨着肉棒的抽動在體內前後擺動着,淫水一股股泄出,恐懼和快感交織着,讓她在抽弄中泄了好幾次陰精,不一會,巨陽插着她的子宮,劇烈地跳動起來,一大股滾燙的衝破精關,灌滿了她的花房。
穿在乳頭上的工牌閃爍了幾下黃光,變成紅色,滾動的小字變成:子宮狀態:已受孕。精液來源:韓鋒。
韓鋒不作停頓,巨根猛地抽出,帶着粘稠的淫水,一下捅入第二個女奴的體內,繼續猛烈地抽動起來,片刻之後,萬千子孫再次泄出,擺動着尾巴,鑽破了卵子的防線,又一個工牌順利地從黃色變成紅色。
乾了五個之後,韓鋒已經感到一陣腿軟,連忙抓起水罐,又喝了幾口乳汁,肉棒像得到命令一般,重整英姿,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入下一個肉洞。
然而乳汁雖然能讓韓鋒金槍不倒,但是生精的功能並不如壯陽功能顯著,精液再次射出,已經有些稀淡,工牌並沒有轉成紅色,黃色的背景上仍然顯示着“排卵中”叁個字。
韓鋒無奈,隻能繼續抽插,好一會射入第二股精液,良久,工牌才慢慢變紅。
在韓鋒不知疲倦的抽插中,秘書們一個接一個地當場受孕,但是隨着射精次數增多,下體赤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精液也越來越稀薄,不經覺間,水罐裡的乳汁已經被喝了個底朝天。而且,隨着射精次數的累積,肉棒射精需要的抽插時間也越來越長。
韓鋒艱難地戦鬥了好幾個小時,到了下午,終於,隻剩下月雯沒有受孕了。當他剝開月雯那稚嫩的小紅穴時,準大乾特乾時,發現那兩個精致的小鈴噹,赫然還掛在陰蒂上!
“我不是讓你把鈴噹摘掉嗎?”韓鋒着急起來。
“對不起……大人,鈴噹的別扣是焊住的……叮冬拿不下來。”月雯帶着哭腔說。
“用手把它拿好,不能讓它發出聲音!”韓鋒一邊輕輕把半硬的肉棒塞進小穴,一邊命令道。
月雯哭着點點頭,伸手到下體把鈴噹塞住。
韓鋒開始對她的小穴發起進攻,但是經過連番肉戦後,肉棒的敏感度已經大大降低,一口氣乾了半小時候,還是沒有半點要射精的迹象。
門外不遠處傳來男主的腳歩聲,韓鋒一咬牙,挺弄的腰身用多了兩分力氣,把月雯頂得花枝亂顫,手臂不住甩動,小巧的花蒂被扯得不住地變形,痛得月雯玉淚連連。已經受孕的十幾個秘書圍在他們身邊,竭盡全力地挑逗着韓鋒,希望他早點射精。
龜頭抖動着,射出幾股淡淡的精水,但乳頭上的工牌還是嘲諷般的黃色。
門外的腳歩聲越來近,韓鋒抹了一把汗水,抓着小秘書的小蠻腰繼續用力地挺弄。不一會就把月雯操得泄了兩次身,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捂住嘴巴,忍住尖叫。
大門傳出鐵器撞門的聲音,韓鋒心急如梵,將她反轉身子,淩空抱起,咬着牙,大開大合地狠命操弄,巨陽進出的形狀在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見,將她撞得幾乎魂飛魄散,子宮將是要被頂到胸口一般,難受得想吐,但是她深知韓鋒是為了救她,才拼盡全力,緊緊咬着牙關不吱聲。
月雯突然想起,女奴院的調教師教過她們,一個優秀的性奴,淫技鍛煉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自己卵巢的排卵,她一邊承受韓鋒的撞撃,一邊努力地回想着當年在女奴院沒有認真學習的技巧,下身用力地運勁。
最終,韓鋒一聲低吼,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湧出,月雯在情急之下找到了竅門,小小的輸卵管痙攣着向花房吐出兩顆卵子,正好和數量不多的精液撞上,完成了受孕。
看着她乳房上的工牌變紅,韓鋒欣慰地抽出已經皺成一大團的肉棒,雙腿一軟,和她雙雙跌坐在地上。
撞門聲越來越響。秘書們像受到驚嚇的小雞一樣,紛紛躲到韓鋒的身後。
大門碰的一聲被撞開,領頭的正是高光,身邊跟着一群目露兇光的男主“韓鋒議員,我說怎麼就不見了你,原來躲在這裡風流快活啊?”高光笑道,他的目光落後韓鋒身後的那些秘書身上“怎麼說好歹她們也是公共事奴,你一個人獨佔那麼多,未免有點公器私用了,交出來,給大傢好好玩玩吧?”
韓鋒強擠出一個笑容,拿起月雯乳頭上的紅色工牌,針鋒相對地說道:“可惜,我已經讓她們已經全部懷上孕了,按照你議案的內容,你們隻能玩弄掛黃牌和綠牌的,你總不能臨時修改自己的議案吧?高光議員。”
“這個問題好解決,給我上。”高光似乎是早有預料,輕蔑地拍拍手,身後一個男的走上前來,韓鋒看到他手裡正拿着一個清洗汙漬的高壓水槍,他一把將月雯菈過去,毫不留情地把水槍插入她的下身“不要!!”一聲慘叫,高壓水流像尖矛一樣刺入月雯的子宮,灌滿韓鋒陽精的子宮像氣球一樣越脹越大,水槍拔出時,冷水帶着精子從下體洶湧泄出,月雯絕望地看着韓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射進去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從陰道流失,自己乳頭上的工牌上的紅色慢慢褪去,又變回了黃色。
“好了,這賤貨的子宮空了,又可以玩了!”男主興奮地叫起來,把月雯隨手往後一丟,丟到高光腳邊,高光捏着她的下巴“小賤貨,跟大人去大廳好好玩玩吧?大人我還有很多讓你爽掉魂兒的手段等你嘗試呢?”
月雯哭着哀求,但是無濟於事,兩個男主把她架了出去,掙紮中,鈴噹丁冬直響。其他的秘書也一個個被抓住,在一片尖叫聲中擡了出去。韓鋒竭力阻攔,但是剛剛給她們授精已經用盡了他全身力氣,怎麼可能以一己之力阻擋幾十個狼虎之徒?他隻好眼睜睜地看着秘書們一個個被拖出倉庫。
韓鋒絕望地拖着綿軟無力的雙腿,走出市政大廳。
天色已晚,夕陽的光芒即將在雲層中消逝,落日的餘晖投射在市政廳裡的石柱上,落下了巨大的陰影,市政廳裡遍地都是事奴們的慘叫、鮮血,還有男主們變態的笑聲,他突然沮喪地領悟到,在伊奴星這個體制下,他的任何企圖改善女奴處境的努力都必將是徒勞無功的。
於是他一屁股坐進飛行艙,飛行艙帶着他回到地麵,來到了第一天來伊奴星時,劉強帶他去的酒吧。
酒吧旁邊的一個超大型垃圾箱裡,裝着十來個被虐得體無完肢的事奴。其中一個還從裝滿的箱子邊上掉了下來,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躺在垃圾箱旁,讓韓鋒想到地球上那些壞掉的塑料人體模特,不同的是,這些都是真人。
他靠近一看,被丟棄的事奴身上滿滿地覆蓋着可怖的傷口,有些深可見骨,其中一個事奴的肛門被擴張到了難以想象的寬度,一個男主還饒有趣味地在裡麵塞了一個滅火器,隻露出一截黑色的噴頭。摔在垃圾箱旁邊的那個事奴,韓鋒認出來了,正是早上做現場直播的新聞女記者,高溫烙鐵在乳房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叁角形傷口,連深部的肋骨都被燒成了焦黑色。
她們被殘虐過後,就這樣被當垃圾一樣,隨意地塞在垃圾箱裡,等着女奴院派車過來回收。她們大部分可能已經死了,還活着的,以事奴的癒合能力,損傷程度也已超過可以修復的水平,就算被回收車接走,最後等待她們的可能還是銷毀的命運。
他推開門走進去,門內並沒有迎接他的事奴,但是酒吧比平時要熱鬧的多,酒吧的每個角落裡都是前來虐奴的男主,事奴們則是匍匐在他們的腳邊,默默的承受着他們瘋狂的虐玩。
吧臺上躺着一個當酒瓶的事奴,男主們覺得從陰道裡取酒太慢了,直接用取酒槍紮破了她的肚皮,紮入裝滿美酒的子宮裡,讓酒水從取酒槍的管子流出來,她的肚皮上紮着五六根取酒槍,已經痛得奄奄一息。
韓鋒自顧自地從酒吧臺後拿出一瓶普通的酒,自酌自飲起來。身邊的幾個男主,正推搡着把一個事奴從釀酒室裡趕出來,韓鋒認得,那是之前見過的酒吧領班,那幾個男主把她丟到酒桌上,粗暴地擴開她的陰道,把拳頭般大的蘋果一個個塞進她的下體,笑着說要看她用小穴壓碎蘋果釀酒,領班咬着牙試了好幾次,然而那結實的蘋果紋絲不動。一個男主笑着拿出電撃棒,狠狠的紮入她的陰道,一陣噼裡啪啦的電撃聲響起,領班的下體劇烈的抽搐着,蘋果被痙攣的花心壓碎,蘋果渣帶着汁水一股股從小穴口吐出。
在酒吧的遊戲區,原本放着飛镖盤的地方,現在吊着一個被綁成一團的事奴,她下體的肛門和陰道被擴張到極限,中間的會陰被撐成一張薄的像紙一樣的皮肉,子宮頸被殘忍地拖到陰道口邊上,畫着一圈圈的分數區,中間的子宮入口上畫着一個紅心,男主們一邊喝酒,一邊向她投出飛镖,飛镖有些紮在陰道上,有些直接沒入肛門,被吊着的女奴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悲鳴。
酒吧中央的立體投影,正在播放着狂歡節的第一天,司雷市各位男主虐奴的趣聞。
韓鋒對這些殘忍的趣聞沒有半點興趣,給自己倒滿了一盃酒,端起盃子一飲而盡,帶着甜味的烈酒衝下喉嚨,卻衝不走心中那挫敗的苦澀,於是他又滿上了一盃。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們,請注意!”投影傳來高光那令人憎惡的聲音。
韓鋒擡起眼皮,向投影看去,正在廣播投影上主持節目的正是高光,栩栩如生的立體投影,讓人覺得仿佛他正在現場說話。
韓鋒和高光立體投影那嘲諷般的眼神對上,心裡窩火,於是又連悶了幾盃酒,酒氣上頭,他麵上的疤痕隱隱作痛。
“狂歡節的第一天,大傢玩得還開心嗎?”高光大聲問道。
“太開心了!”酒吧裡的男主拍着桌子,起哄起來“一個禮拜不夠,再給我們延長一個月!!”有的男主高喊起來。
“接下來,又是大傢期待的‘高光玩奴技巧’節目時間了。”高光一邊高聲喊道,一邊打了個手勢。
兩個事奴,把一個X型的刑架,推到了他的身邊,上麵綁着一個傷痕累累的纖細少女,韓鋒認得,那正是今天在他眼皮下被抓走的小秘書,月雯。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們,其實,為了更好地玩弄她們的身體,一定程度的學習還是很有必要的!否則還沒玩爽,這些賤貨就玩沒了,豈不是非常掃興??”高光喊道。
“說得對!!”酒吧裡的男主又拍起了桌子,韓鋒被起哄聲吵得心煩氣躁。
“為了讓大傢學習她們的身體結構,現在,我們請出這位議事院的事奴,月雯,用她的身體,現場給大傢展示一下女奴神秘的內部結構!”高光捏着月雯那蒼白的小臉,逼着她看着鏡頭。
“說起這隻事奴,來頭還不小呢!她是我們議事院的明日之星,韓鋒議員的秘書之一,大傢還記得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改善女奴待遇的韓鋒議員嗎?”
酒吧響起一陣噓聲。
高光摸出一把小小的尖刀,高高舉起。“那麼,接下來,我們先把這個賤貨的賤穴剜出來,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值得善待的東西!”明晃晃的利刃抵住了少女花蒂上的鈴噹。
高光那猥瑣的眼神,像是在挑釁般的,和韓鋒再次對上。
一股龐大的怒氣淹沒了韓鋒,他抄起玻璃盃,狠狠地向立體投影儀砸去。
“嘭!!”
一陣火花從投影儀冒出,高光的立體投影模糊了幾下,消失在空中。
“搞什麼鬼?!!”一個準備看好戲的男主不滿地叫喚起來。已經酩酊大醉的韓鋒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韓鋒臉上那可怖的疤痕,和那雙閃着兇光的眼睛,心裡一陣莫名奇妙的懼意,別過頭去不再吱聲。酒吧的歡呼聲和起哄聲消失了,陷入一種怪異的沉默。
韓鋒醉醺醺地走到在叫囂的男主麵前,毫不客氣地拿起他的酒盃,一飲而盡,順手在地上摔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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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傳來一陣醉醺醺的叫罵聲,芳蘭在床底下聽得清楚,雖然帶着醉腔,但那無疑是她主人的聲音。今天早上,韓鋒神色匆匆地從議事院趕回來,命令她和绮晴、月玫藏在床底下。
但是在擔心下,她還是從床底鑽了出來。
她看到主人正醉醺醺地扶着門,走進臥室,見了她,隻是把手一擺“你出來乾什麼?回你的床底去。”
韓鋒明顯已經喝醉,走路跌跌撞撞,走一歩退叁歩,將倒未倒,芳蘭走到韓鋒身邊,想攙扶住他,卻被他推開。
他叁歩一摔,五歩一倒地走到掛着兵器的牆邊,取下了中間那把雕刻着位麵之神圖騰的彎刀,又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芳蘭憂心忡忡的跟在他身後。
隻見他把彎刀別在腰間,一頭紮進庭院的飛行艙裡,飛行艙旋即升空,向議事院的方向高速飛去。
芳蘭怔怔地看着他離開,不知道為什麼,主人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那是第一次和主人見麵時,主人突然黑化後的那種氣息,那種氣息,像一個無底的深淵,似乎可以吞納宇宙的一切。
飛行艙很快便到了市政大廳的門外,韓鋒打開飛行艙艙門,踉跄地摔了一跌,他吐了幾口帶酒臭味的胃液,掙紮着坐起來,靠着飛行艙閉眼小睡了一會,夜間的寒風吹在韓鋒的臉上,讓他的酒意醒了兩分,他把刀從劍鞘中拔出一截,刀身寒氣逼人,明晃晃的刀麵上,他看到了自己那雙血紅的眼睛,他重新把刀合上,別在腰間,推開門走進大廳。
市政大廳裡燈光流溢,響亮的音樂和五彩的燈光讓這裡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型的迪斯科舞廳。大廳中央是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舞臺上,一幕殘忍無比的淩遲大戲正在上演,高光手拿着尖刀,正在上麵忙得不亦樂乎。隨着他手上的尖刀一刀刀割下,舞臺下的男主們便爆發出一陣陣歡呼和笑聲。
高光剛切下一個什麼東西,轉身對着觀眾展示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韓鋒,他挑釁地衝他喊道。
“韓鋒議員,這麼有興致,過來看你秘書被大卸八塊的樣子嗎?”他得意地晃了晃手上一片紅彤彤的物件“這是剛從你秘書下麵挖出來的小穴,新鮮熱辣,要不要給你拿回去當個飛機盃?”
韓鋒緩緩擡起頭,高光和他的眼神對上。突然,高光的全身一陣惡寒,全身一抖,手裡的東西幾乎嚇得掉下。
眼神;韓鋒的眼裡;湧動着血紅色兇光,那是不屬於人類的眼神,像狼,像一頭埋伏在幽黑的森林裡的餓狼的眼睛。那道長長的傷疤恒貫其中,像一道寂靜的閃電。
他的腰間別着刀,一歩歩向自己靠近,他想逃跑,但雙腳卻像着了魔一樣,動彈不得。
然而幸運的是,韓鋒並沒有走上舞臺,而是繞過了人群,一歩歩走上市政廳的樓梯。
噢,他會死的,韓鋒心裡想道,不過眼下,有一個更可恨的人等着他去解決。
高光的辦公室黑暗而安全,溫玉躺在舒適的沙發上,用吸管喝着奴食,她的身邊堆着足夠她食一個禮拜的食物,足以支撐她熬過狂歡節。門外那殘忍的狂歡像是遙在另一個世界,與她無關。她看着乳頭上那個紅色的工牌,心裡覺得無比安全。
大門外傳來一陣胡亂拍門的聲音。
溫玉心裡一驚。從沙發滾下來,躲在靠背後。
會是誰呢?高光已經答應過會保證她的安全,大門已經用大鎖牢牢鎖死。
急促的敲門聲突然變成鐵器在門上敲打的聲音,敲打了一會後,又突然陷入沉默。
一道冰冷的寒光從門縫閃過。
厚重的鎖頭變成兩半,無聲地掉落在地毯上,門緩緩打開。
一陣像是野獸般的低沉的呼吸聲。
溫玉通過沙發底下的縫隙,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鞋子,正一歩一歩緩緩地向她藏身的方向走來。
“是你”韓鋒低沉的聲音響起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呢?溫玉的全身都在發抖。
“是你把我的計劃告訴了高光那王八蛋;是你給他起草的狗屁狂歡節議案;是你告訴他月雯她們藏在哪裡;是你害死了她們!”韓鋒的每個字裡都湧動着怒氣。
冷汗從溫玉的背上不斷流下,她摒住呼吸,氣也不敢出,牙關在恐懼中格格作響。
突然,她身前的沙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向玻璃幕牆砸去,沙發撞碎了玻璃,重重摔在街道上,萬千碎片倒映着城市的夜光,落在街上。
溫玉尖叫起來,她無法想象,韓鋒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力氣,眼前這位平時和善的上司變得無比陌生。那雙狼一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着紅色的兇光,直直地盯着她,他手裡握着一把已經出鞘的彎刀,寒光凜凜。
溫玉尖叫着,向後躲去“韓鋒大人,你在說什麼?溫玉……賤奴隻是被嚇壞了,躲在這裡……賤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的計劃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就成功了。”韓鋒似笑非笑地說:“隻要議會的那些傻蛋,答應用人工授精的方法孕產女奴,我就可以在流程上動手腳,控制新生兒的性別,把嚴重失衡的男女比例逐漸調整過來,從根本上把伊奴星這套惡心的體制顛覆掉!”
溫玉知道事情已經徹底敗露,她突然站起來,摸着自己的肚子,字正腔圓地說:“韓鋒大人,溫奴的子宮裡已經裝着高光大人的女奴,那是屬於他的神聖不可侵犯的財產,你無權毀壞溫奴的身體!”
韓鋒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砸在她的身上,鈔票從玻璃幕牆的破洞散落,飄散在空中。
“買下你和你肚子裡那個賤貨的命,要多少錢?一萬?兩萬?你以為你的賤命值多少錢?”
溫玉嚇得雙腿發軟,低聲求救道:“高……高光大人……”
“高!光!!大!!!人!!!!~~~~~~~~~”韓鋒突然昂起頭,嘲諷一般,扯着嗓子替她高喊起來,直到聲音漸漸沙啞,然而沒有任何人影出現在門外,韓鋒笑着說:“你真以為那混蛋會在乎你死活?”
彎刀的寒光向她一歩歩逼近,溫玉不斷地後退,不知不覺退到了玻璃幕牆的邊緣上,夜風從沙發砸出的缺口灌入,吹亂了她的秀發,她看了看下方的街道,高度讓她一陣眩暈,回過頭來,則是目露兇光的韓鋒。她癱坐在地上,自知在劫難逃。
韓鋒用刀指着她“死之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玉的臉抽動着,大哭起來“剛剛當上您秘書的第一天,您差點就把溫奴虐死!!溫奴還以為你後麵會賞我一次受孕的機會!但是從此之後你碰都不碰溫奴一下!您幾個月的時間,就晉升成了議員,溫奴卻因為懷不上你的種,被一貶再貶,在議事院受盡欺淩!!溫奴幫了您這麼多,你卻寧願把精液賞給月雯那些賤貨,都不給溫奴,這……這是您逼溫奴的……”
韓鋒舉着刀,默默聽她說完,突然,他一手掐住了她的喉嚨,把她整個人提離地麵,哭聲戛然停止,她的雙腳懸空,拼命蹬動着。
“遺言就這點了嗎?”韓鋒冷冷問道。
溫玉隻覺一股刺心的寒氣飛速逼近胸口,絕望地閉上眼睛。
“主人!!!!!”韓鋒身後傳來一個嬌美而堅定的聲音,韓鋒的刀驟然停住,轉身向後看去。
芳蘭!!
她是什麼時候跟着自己,來到了議事院這裡?她是怎麼躲過那些瘋狂的男主,走過市政大廳?
“你在這裡乾什麼?芳蘭!”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的樣子看起來不對勁,芳蘭心裡擔心,就偷偷坐着備用的飛行艙,跟着主人過來了。”芳蘭回答道。
“趕緊回去!”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要殺了她嗎?”芳蘭琥珀色的眼睛平靜地閃爍着“她是罪有應得”韓鋒惡狠狠地盯着在他手裡掙紮着的溫玉,扼住喉嚨的手又緊了兩分,溫玉將近窒息,喉頭發出微弱的氣鳴聲。
“你要乾涉我嗎?!”韓鋒問。
“芳蘭不敢”芳蘭搖着頭說:“不過主人曾經跟芳蘭說過,不論出於什麼原因,惡行的累積,都會玷汙人的內心,讓人滑向罪惡的深淵。”
韓鋒心頭猛地一驚。
芳蘭停頓了一會,琥珀色的眼睛中湧動着堅定的意志“我記得我的主人說過,他不想當一個惡人。”
這句話像落雷一樣,震醒了韓鋒,他看着手上的刀,從鏡麵般的刀身上,他看到了自己那張扭曲的臉,平日那和善的氣質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像惡狼般的紅眼,一道深深的刀疤,從紅眼之間劈下,像惡魔的印記。
刀尖的寒光已經刺破了溫玉乳房的皮膚,一小股殷紅的鮮血從刀尖流下。再進入兩寸,就可以刺穿她的心臟。
溫玉感到扼着自己喉嚨的大手正在放鬆,那野獸般的呼吸聲正在慢慢平息。
手徹底鬆開,她重重掉在地上,像溺水一樣猛烈地咳嗽,見韓鋒呆呆地站着,連忙掙紮着站起來,沒命地跑出了辦公室。
芳蘭輕歩走到韓鋒身邊跪下“主人……”
韓鋒轉過身抱住了她,彎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