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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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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作者:心戀
第一卷 第四章 常委會議

1993年4月23日星期五上午市印刷廠李芳華走進方振玉的休息室,方振玉和利小潔已經在裡麵等她了。利小潔還是象往常一樣,隻穿着乳罩和內褲,方振玉雖然也是躺在床上,但卻穿了睡袍。

利小潔看了李芳華一眼,問道:“李小姐,是你先看我一遍呢,還是你來做,我在旁邊指點?”李芳華沒有回答,而是盯着方振玉說:“廠長,你真的願意讓我來替你按摩?”

“當然了,小潔要走了,反正我要再找一個,既然你想做,我又何必另外請人?”方振玉認真地說。“那好,我來做,利小姐,你在旁邊指點。”李芳華說着,便開始脫衣服,臉上泛起一絲兒難以覺察的紅暈。

“你不用脫衣服。”方振玉說。李芳華看了方振玉一眼,繼續脫着衣服,說:“那怎麼行呢,不但我要脫,你也要象往常一樣,否則達不到效果的話,你不把我給炒了?”說話之間,她已把外衣脫掉了,象利小潔一樣,隻穿着乳罩和內褲。

“這怎麼行呢?”方振玉連忙爬了起來。“有什麼不行的?隻要你心無邪念就行了。”李芳華說着走過去,便要給方振玉脫衣服。

一旁的利小潔說道:“方廠長,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李小姐比我漂亮得多,怕自己控制不住。”聽了利小潔的話,本想拒絕李芳華的方振玉隻好乖乖地讓李芳華脫去了睡139袍,躺回到床上,聽憑李芳華的擺弄。

李芳華並非沒在男人麵前赤裸過,但那是自己的男朋友,這樣赤裸在自己上司麵前,自然有些害羞,加上方振玉那強健的身體又讓她春心蕩漾起來,開始時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但她畢竟學過按摩,稍鎮定一下,便開始了動作。李芳華的動作自然不夠利小潔純熟,但有利小潔在一旁指點,很快便上手了,按得方振玉舒服得直呼氣,差點兒呻吟起來。但李芳華自己也難受得要命,因為按到方振玉的小腹下的時候,方振玉那小老弟竟不受控制地挺了起來,當然這更勾起了李芳華的春情,臉也漲紅了起來,幸好因為用力,身上冒着汗珠,這才沒有引起方振玉的注意。當然,這絕對瞞不過利小潔的眼睛。

大概一個鐘頭,李芳華完成了全身除了那個部位外的按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廠長,我還可以吧。”

“嗯,不錯,有兩下子,再多兩叁次,就會更好了。”方振玉坐了起來。

“別急。”利小潔將方振玉又按躺下,說道:“還有一些地方沒按到呢。李小姐,你想不想學全麵一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然要學了。”李芳華說,同時心裡也挺納悶,自己不是都按完了嗎,怎麼還有地方沒按到?難道連那東西也要按嗎?

利小潔並沒有去按那東西,但按的地方已離那東西很近了,那就是恥骨和會陰,李芳華抽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今後也要按這地方嗎?再看方振玉時,隻見他臉上現出更舒服的神情,而那地方,隆起更厲害了,不由得更加心跳。好不容易看利小潔完成了工作,李芳華趕忙離開了。當然忘不了順手關上了門。利小潔的玉手順着方振玉的腹部,慢慢地滑下了大腿根處,菈下了方振玉的內褲,專注地把玩着那根硬梆梆的東西來。

方振玉悄聲問道:“小潔,你真的要?”

“當然,希望這回沒有人來打擾。”利小潔認真地說。

“應該不會了,別人都下班了。”方振玉說,一雙大手,便撫上了利小潔那豐滿的胸脯。不多時,利小潔便舒服地呻吟起來。利小潔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把方振玉脫了個精光,輕撫着那根又大又長的陰莖,讚美道:“真是好寶貝。”說着,低頭下去,親着,舔着,又把它深深地插進自己喉嚨去,吸吮着,並一上一下地套弄。

方振玉雖然不是隻有妻子一個女人,而且也享受過這種吹箫的服務,但利小潔的技巧還是美得他直抽涼氣,差點兒走火了。好一會兒,利小潔才停止這種服務,深情地問:“振玉,舒服嗎?”

“太舒服了。”方振玉由衷地說,他一點兒也沒介意利小潔改變了稱呼。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平等的,何況兩人的關係,就要更加親密了呢!“我也是剛學,隻為你一個人服務。”利小潔掉頭過來,和方振玉緊緊地摟在一起。吻着方振玉的大嘴,又幽幽地說道:“希望能給你一個永久的回憶。

方振玉深為感動,溫柔地愛撫着她那潤濕而飽滿的陰戶,說:“我不會忘記你的。”

“時間不多,我們來吧。”利小潔用力地把下體向方振玉挺去。

“好。”方振玉將利小潔的大腿一分,順勢往前一挺,兩個人便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喔。”利小潔舒服地叫了起來,那粗大的傢夥將她的陰道擠得滿滿的,又漲又熱,舒服極了,她不由得拼命地挺動起屁股來。

方振玉也完全放開了,撐起身子,用力地抽送,那進出的滋滋聲便伴隨着利小潔那快活的呻吟響了起來。兩人變換着體位花式,玩了一個多鐘頭,利小潔已癱得幾乎動彈不得了,方振玉才達到高潮。當那又多又熱的精液有力地射進利小潔的體內時,兩人都美得同時大叫起來,緊緊地摟在一起。

好久好久,利小潔才用夢幻般的語調說:“振玉,我沒看錯你,你確實是一個令所有女人迷戀的男人。”方振玉沒有回答,隻是緊摟着利小潔,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1993年4月25日星期日臨海大酒店鐘玉光在他的房間裡,接見了上任不久的市委組織部長趙文華。趙文華把一大疊資料遞給了鐘玉光,說道:“鐘書記,這是我收集到的關於他們的資料。”鐘玉光接過資料,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麼多?”

趙文華苦笑道:“這還是我精選出來的呢,要是原始資料,比這還要多上一倍。”

“看來這次的常委會隻怕開得更加艱難。”鐘玉光愁眉深鎖。趙文華是許光華給他派來的助手,他讓他去收集其他五名常委關於推薦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的情況,當然指的是反對方麵的意見,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上次通過那個方案,他是借助了許光華的影響,難道這次又要請許光華再來一趟臨海?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要不,我們請許書記再來一趟吧?”趙文華倒是和他想到一塊去了。鐘玉光不由得又想到了上一次常委會,那時,會議已開了將近叁個鐘頭,但對鐘玉光提出的方案,卻是無法錶決,因為七個常委中,叁個反對,一個棄權,叁個同意。就在這時,許光華不打招呼就來了,看了他們的方案後,就大讚這是一個好方案,於是,同意的人便增加到五個,棄權的依然是棄權,隻有陳向東一個人反對,方案就這樣通過了。當然,許光華並非是不打招呼,而是他和鐘玉光約定的一種方法,要是拿省委書記來壓人,自然是沒人敢反對,但這樣一來,鐘玉光的威信就蕩然無存了。而這一回,當然更不能把他老人傢請來了。

趙文華見鐘玉光沒作聲,便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行了,作為鐘玉光的好朋友,鐘玉光又這麼費心將自己調到臨海來,官升了半級,可自己卻無法替他分憂,心裡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說道:“對不起。幫不上你的忙。”鐘玉光搖了搖頭,說:“你說什麼呢,弄到了這麼多資料,已經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我隻是想不到對方竟然有這麼大的實力而已。坐吧。”

兩人坐了下來。趙文華猶豫了一下,問道:“玉光,你真的要把這重擔壓在方振玉的身上?那本錢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鐘玉光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沒有和他真正接觸過,所以你不知道他的魄力和能力,在我所遇到的人中,隻怕也隻有他可以勝任這一位置了。而且,這方案是由他提出來的,他當然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趙文華沒有接觸過方振玉,當然不會完全相信,但對方是市委書記,而且一向看人很準,自己縱然不相信,也不好反對,便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可否退一歩?”

“怎麼個退法?”鐘玉光感興趣地問。

“由我出麵和陳向東談談,不是還設有管理區嗎?便把工委書記讓給他們,管委主任則選一個中立的,這樣平衡一下,我想他應該答應吧?”鐘玉光沉思了一下,說:“我並不是沒想過這個方法,我是怕用了他的人,會給方振玉制造障礙。不過,萬不得已的話,也隻能這樣了。”

“我想這不會成什麼問題,畢竟組織人事權在我們手上。”趙文華頗有信心地說。“那你看我們該選誰去呢?”鐘玉光問。

趙文華沉吟了半晌,才說道:“這個人,既不能太強,也不能太軟弱,還真是不好找。”

“是啊。”鐘玉光說。太強了,容易跟方振玉爭權,太弱了嘛,搞不好地方工作,與方振玉配合不止,也不方便開發區的發展,要找這麼一個人,還真的不容易。

“要不,我們部那位女副部長怎麼樣?”趙文華提議道。“張虹?”

“是啊。”鐘玉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還找不到其他人選的話,也隻好用她了。”

兩人又聊了一下其他事情,自然都是有關人事方麵的事,將近半夜,趙文華才離開了臨海大酒店。1993年4月26日星期一晚臨海賓館陳向東躺在席夢思上,嘴裡叼着一根煙,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屋頂的花紋,象是在思考着什麼。今天,組織部長趙文華找他談話,他便知道事情不太好了。他當然知道趙文華是鐘玉光的人,找他談話,肯定是代錶鐘玉光的意思,眼下反腐敗的風聲正緊,他以為是衝這方麵來的。他並不害怕,因為自己雖然也有點貪,不該收的東西他還是不收,不該拿的錢他絕對不拿,所以沒有什麼把柄好讓鐘玉光抓的。沒想到趙文華卻是跟他說開發區人選的問題。趙文華說得很宛轉,說什麼開發區需要的是經濟人才,不但要頭腦靈活,還要有相當的魄力,因此楊明基並不合適等等,由此看來,鐘玉光對他的班底還是相當了解的。

陳向東向他提出了劉言東,也讓趙文華以種種理由推翻了,當然,趙文華說出的理由是十分充足的,他雖然想為他們辯護一番,也拿不出好的理由來,最後,趙文華又說安排張虹去當管理區工委書記,安排中立的吳學棟去當管委主任,他這才勉強答應,那還是因為吳學棟是他的親戚。本來,老書記走後,他以為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市委書記的,沒想到組織上派了鐘玉光來,他自然是窩了一肚子火。現在,鐘玉光在人事上大包大攬,他當然就更氣了。因此,還沒下班,他便約了他那一班子人來喝酒了。眾人不知道他心裡惱火,還是在那裡歌功頌德,更惹得他不高興,可又無法發泄出來,他隻好早早就離開,開了一間房,躲在這裡一個人生悶氣。

忽然,敲門聲輕輕地響起,他不耐煩地叫道:“什麼人,不要來煩我。”

“陳市長,是我,張虹。”外麵響起了一個嬌美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就算對方不報名,他還是聽得出是誰來。心想,她怎麼知道我在這?來這裡乾什麼?但還是爬起來去開門。

“坐吧,找我有事嗎?”陳向東指了指沙發,平靜了一下,問道。“沒事,我是剛才看見市長你有些不舒服,才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你的。”張虹溫柔地說。

“我沒什麼。”陳向東也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心中也暗自佩服張虹的細心。張虹反倒站了起來,先把陳向東的茶盃衝滿,自己又衝了一盃茶,這才向陳向東抛了個媚眼,說:“市長,有什麼煩惱你說出來吧,我雖然沒有能力替你分憂,卻會是一個忠實的聽眾。”

“你?”陳向東看了張虹一眼,隻見她穿着緊身的襯衣,領口開得很低,那深深的乳溝往下延伸着,已經可以看見兩個半球的乳房,不由得勾起了他的男性衝動。他側身往張虹那邊靠了靠,說道:“你真的很忠實?”

“當然了。”張虹也知道陳向東在看什麼,但她並沒有回避,這本來就是她想要造成的效果。她用很有魅力的聲音說:“為市長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向東的眼睛更放光了,平日裡,他也曾在他那一幫所謂哥兒們的慫恿下,玩過不少叁陪妹,但良傢婦女卻從來沒有碰過。他早已看出張虹對自己的情意,他當然也知道,這種情意肯定要自己有所付出,自己一時沒有好的安排,才故作不知,現在,有了港口開發區工委書記這個位置,碰一碰應該可以了吧?於是他將頭伸過去,到差點兒便碰上張虹的臉時,才說道:“真的這樣?”張虹心跳異常,本來,她找陳向東,為的就是升官發財,為了這個,犧牲點色相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隻可惜一直以來,陳向東對自己的媚眼好象並不欣賞,這令她差點兒便失去了信心,沒想到現在機會來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真是這樣。”同時站了起來,走到了音響設備旁,放了一曲舞曲,說:“不如我們邊跳舞邊說好嗎?”

“好啊。”陳向東也興奮地站了起來,走過去,將張虹摟進懷裡,翩翩起舞。還沒等跳到半曲,張虹已是依進了陳向東的懷裡,那對豐滿的乳房,緊壓在陳向東的身上,頭擱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幽幽地說:“市長大人,我以為你根本不把我看在眼裡呢?”

看到張虹這樣,陳向東那還不知趣?當下把她抱得更緊,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怎會不看在眼裡?隻是一直沒機會罷了。”說畢,大嘴便吻上了張虹的臉。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歩,兩人都放開了,張虹先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溫柔地給陳向東脫,不多時,兩條白羊似的裸體便滾到了床上。張虹吻到了陳向東的嘴巴,玉手則探到了他的胯下,抓住了那軟綿綿的陰莖撫弄着,在這方麵,她顯得非常的大膽。陳向東開始時還有一點兒拘謹,見張虹這樣,他也很快地放開了,和張虹又吻了一下,便移師到她那胸脯上,含住那略有些鬆馳的乳房吸吮着,那一隻大手,也伸到了她那肥大的陰戶去撫摸,手指還不時地摳進陰道裡去。

不多時,兩人的情慾都起來了,張虹推開陳向東,仰躺着,呻吟道:“好人,來啊。”陳向東哪裡還抑制得住,跪在張虹的胯下,手握那支硬梆梆的東西,用力地插進了張虹的陰道,奮力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張虹發出了一連串舒服的呻吟,使正在用力的陳向東聽了更加興奮,但張虹就有些不滿意了,因為陳向東那東西實在太短小了,插在裡麵,便象是民間所說的“筷子攪米筒。”可是她隻能裝出來,不敢有一絲兒不滿。大約過了五分鐘,陳向東停下來直喘氣,好在那東西還是硬硬的。張虹正在興頭上,哪肯停止?馬上轉為主動,坐在陳向東的小腹上,動作了起來,嘴裡呻吟依舊。

陳向東當然也感到舒服,他隻是沒有力氣而已,現在由張虹主動,他也樂得悠閒,雙手不住地揉捏張虹的乳房,嘴時也發出舒服的聲音。隻可惜才不過一會兒功夫,陳向東便覺得一陣尿意,他知道不妥,連忙翻身采取主動,才挺了幾下,背脊一涼,那精華便噴薄而出了,他全身顫抖地趴在張虹的身上,直喘粗氣。張虹自然感覺到陳向東完事了,她也大叫一聲,緊緊地抱住他,嘴裡叫道:“哇,我好舒服啊!”其實心中卻在罵:“沒用的東西。”因為她此時正準備來高潮,便好象是讓她從天上掉到地下一樣難受。

陳向東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還以為自己相當厲害,能使張虹滿足呢。他摟着張虹,依然將她緊緊地壓在床上,說道:“你放心,你的事,我會記在心上的。”

“謝謝市長大人。”張虹在陳向東的臉上吻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將他推開,整理了穢迹之後,她又和陳向東說了一些風花雪月之事,象她這種年紀的女人,肉慾的需要很強烈,她本以為這樣可以使他重整旗鼓,誰曉得陳向東卻不爭氣,便和他胡纏了一番後,離開了。

1993年4月27日星期二朝陽區吳學棟知道自己要調任港口開發區區長的消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那時,他正在和幾個郊區村委會的乾部談話,讓他們好好地向寧傢村委學習,更好地發展本村的經濟。剛說完,區委書記鄭彬便神秘地將他叫了出去。“好小子,有本事,一聲不吭就爬上去了。”才進門,鄭彬便擂了吳學棟一拳。

吳學棟“哎唷”一聲叫了起來,瞪了鄭彬一眼,問道:“大書記,爬什麼啊,你可把人打死了。”他們兩人是死黨,關起門來,就不分上下了。“升官了,還向我保密?”鄭彬不滿地回敬了他一個白眼。

“升官?升什麼官啊。”吳學棟是一頭霧水不知天。“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了我還問你乾什麼?”吳學棟不高興地說。看見吳學棟那認真的樣子,鄭彬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指着沙發說:“先坐下再說吧。”他見吳學棟坐了下來,才說道:“剛才,市委組織部來了電話,叫你明天到市委去,說是鐘書記要找你談話,還叫我安排人接替你的工作。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他們的嘴裡知道,是要讓你去擔任新成立的港口開發管理區的區長。小子,那可是個好位置,不知你哪世修來的福,竟讓你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

“不會吧?”吳學棟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市裡根本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和市長陳向東有遠親,但他從來沒有找過他,怎麼會輪到自己爬到這個位置呢?他當然知道,這個港口開發區是新建的,而且貧困荒涼,但自己畢竟由副處升到了正處啊。“我也不相信,但確實是這樣,明天早上八點,鐘書記在他的辦公室等你。小子,你得請客。”鄭彬認真地說。

吳學棟還是不太敢相信,可是看鄭彬那個樣子,卻又是千真萬確的,他不由得糊塗了起來,連怎麼樣走出鄭彬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也不知道,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主要卻不是升了官,而是作為一方之主,他有機會施展自己的才華了。高興的事自然要找人分享,第一時間,他便想到了寧玉芝,於是,他給寧玉芝打了個電話,請她到溫馨小築吃飯。這段時間,他和寧玉芝的關係有了進展,因此,他一叫,寧玉芝便答應了。來到溫馨小築,寧玉芝還沒到,他自個兒要了飲料,一邊喝,一邊細想這件事情。他大學畢業便分進了行政單位,自然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所以他工作相當努力,職位升得還相當快,但到了副處之後,便停下來了,沒想到今天卻突如其來地升了。但他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為什麼。

“你怎麼啦?”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芝來到了他的身邊。“沒,沒什麼。”吳學棟被驚醒過來,連忙招呼寧玉芝坐下,並讚道:“玉芝,你今天真美。”

寧玉芝坐了下來,笑道:“廢話,以前我就不美嗎?”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後,寧玉芝已能坦然麵對吳學棟了。“美,當然美了。”這回倒輪到吳學棟有些尷尬起來。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平日裡,寧玉芝穿的都是象制服一樣的西裝,今天竟穿起裙子來了,上身是無袖的緊身衣,更顯出她那迷人的身材。

寧玉芝見吳學棟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也臉紅了起來。臨出門前,她還是往常的穿着,但卻被週旋菈了回去,說她穿那樣的衣服不適宜進溫馨小築這種溫馨浪漫的地方,非要她換上這套衣服不可。經過認真的思考,寧玉芝也認為,除了方振玉之外,吳學棟應該是她最好的選擇了,因此也想在他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的美貌,這才按週旋的說法去做了,沒想到果然收到了極好的效果。她心中一陣得意,問道:“怎麼突然間找我吃飯?”吳學棟從對寧玉芝美貌的震驚中再次清醒,說道:“今天我是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這麼緊張?”

“也不是什麼大事。”接着,吳學棟便將鄭彬跟自己說的事說了出來。

寧玉芝沉思起來,她也是在官場上打滾的人,自然知道世界上沒有那麼好吃的果子,無緣無故的升官,其中必定有原因,但她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便說道:“看來我也無法幫你了,我在官場上根本連一個朋友也沒有。”

“我不是讓你幫我了解,隻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我該不該去擔當這樣的職務。”吳學棟說。

看到吳學棟這麼看重自己,寧玉芝心裡充滿了甜蜜,悄聲問道:“我的意見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

“那當然。”吳學棟的一雙大眼飽含柔情地看着寧玉芝,認真地說:“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對你的情都是真的。我把你看得比我自己還重要。”

寧玉芝心中當然高興,但她還是相當清醒,她平靜了一下自己那激動的心情,誠懇地說:“學棟,以你現在的位置,你還有很多選擇,先別忙着下結論好嗎?”稍停了一下,她又說道:“至於去不去任職,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就我看來,還是應該去。反正你又沒有行賄,隻要認真地做好工作,其他的怕什麼?”

“我也是這樣想的,既然你也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吳學棟看着寧玉芝那熱切的眼神絲毫沒變,他繼續說道:“不過有一樣我是決定了,那就是我吳學棟今生今世是屬於寧玉芝的。”

寧玉芝雖然心中感動,但不知怎的,腦海裡又升起了方振玉的音容笑貌。她嚇了一跳,連忙回過神來,看着吳學棟說道:“我們先要東西吃再說吧。”吳學棟這才想起自己是請寧玉芝來吃飯的,道歉之後,將服務員叫過來點菜。訕笑道:“真應了那句老話:有情飲水飽。”

寧玉芝不好應他,也隻好低頭不語了。1993年4月28日星期叁臨海市委會議室鐘玉光走進會議室時,常委們都到齊了。陳向東坐在自己的左邊,右邊是紀委書記農樹棠,依次是組織部長趙文華、副書記蔣衛東、軍分區司令員顧遠、市委秘書長楊明基,楊明基坐在陳向東的身旁。鐘玉光掃視了大傢一眼,朝趙文華點了點頭,說道:“開會吧。”

趙文華又看了陳向東一眼這才說道:“今天的常委會,議程隻有一個,就是決定我們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法人代錶和港口開發管理區工委書記、開發管理區管委主任的人選。大傢都知道,我們上報的關於把港口建成一個大型企業的方案,省委已經批下來了,省委在批示中強調,這是一個新的嘗試,一定要搞好,因此,企業的負責人,必須是懂得企業運作的人,而開發管理區的工、管委,應該是全力支持企業運作的機構,而不能拖企業的後腿。”他站起來,將一疊材料分發給各人,繼續說道:“這是提名的候選人,請大傢醞釀。”等大傢都把材料拿到手後,趙文華又把候選人的簡歷念了一遍,還沒等他念完,其他人已經在議論了。在這候選人中,除了方振玉、張虹和吳學棟之外,還有趙君強和符春晖,但大傢都明白,這兩個人隻是作陪襯而已,因為無論怎麼比,他們都比不上張虹和吳學棟。可是對於方振玉,大傢隻知道他是鐘玉光矚意的人物,卻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隻是看了簡歷才知道他是本市的一個私營企業傢。

“把這麼大的一塊國有資產交給一個私營企業傢,有沒有保證?”楊明基首先提出了疑問。“是啊,難道我們市真的沒人了嗎?”副書記蔣衛東立即附和說。

農樹棠卻說道:“哪你們說說,在我們國有企業中,有哪一位廠長經理可以勝任的?不單是廠長經理,便是我們的行政人員,也找不出一個可以擔當這一重任的。”農樹棠此話一出,大傢又議論起來。確實,近年來,臨海市的企業沒有幾傢是盈利的,那麼那些廠長經理,又怎能勝任如此重要的職位呢?說到行政人員,當然更難找出來了。而且,那開發區條件那麼艱苦,也沒有誰會丟下在市裡的好位置,去那個荒涼的地方。

顧遠平日很少發言,今天卻是例外地說:“方振玉這個人我認識,是很有才華,很有魄力,具有創新精神。可是,這是涉及到幾十個億的事情,我們是否要慎重一點?”

“怎麼個慎重法呢?雖說這港口建設絕對是一件惠及全市的事,但誰也不敢擔保沒有什麼風浪。”趙文華說。

農樹棠堅決地說:“既然我們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那麼就該讓方振玉上。至於經濟方麵,我們可以通過加強監督去解決。再說,不管誰上,誰又能保證他是全心全意去辦企業,沒有什麼私心呢。”

“我們可以到外麵引進人材啊。”楊明基說。他已經在陳向東那裡知道自己是沒有份了,但他也不想這個位置落到鐘玉光的手上。他當然知道方振玉和鐘玉光沒有任何關係,但一旦鐘玉光把方振玉提撥上來,方振玉還不是成了鐘玉光的人?這樣一來,陳向東和鐘玉光對峙的力量便產生變化了。

自然有人同意楊明基的說法,也有人反對,大傢便嚷嚷起來。隻有鐘玉光和陳向東卻是一聲不出。鐘玉光看了陳向東好一會兒,問道:“陳市長,你的意見怎麼樣?”

陳向東目無錶情地說:“你是書記,你說吧。”他把球抛給了鐘玉光。鐘玉光當然不怕承擔責任,他清了清嗓子,待大傢都靜了下來,才說道:“我知道大傢對讓方振玉當董事長很擔心,這都是出於對國有資產的負責,我也很理解大傢的心情,怎麼我們這麼大的臨海市,竟然找不出一個國有的企業傢來?但事實就是這樣。對方振玉,我讓趙部長進行了比較詳細的調查,在他的領導下,我們兩個瀕臨崩潰的印刷廠已經起死回生了,現在生產紅火得很呢。我曾出麵找他談,讓他擔任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開始他是不答應的,經過多次的說服,他不但答應了,還願意拿印刷廠上百萬的資產作抵押,你們說,我們去哪裡找這樣的人呢?”

一聽到方振玉居然拿上百萬的身傢作抵押,眾人又議論開了,都覺得這方振玉有點傻。“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農樹棠大聲地說。

等他們議論得差不多了,鐘玉光才說道:“是啊,他是有點傻,但他說了,為了結束我們臨海市有海無港的歷史,為了讓一個現代化的港口出現在我們臨海市,他願意這樣乾。對這樣的人,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趁着這個機會,趙文華叫大傢舉手錶決,結果,除了陳向東棄權之外,連楊明基都同意了。接下來的張虹和吳學棟,當然也很容易地全票通過了。最後,鐘玉光又作了一番講話,大意是讓大傢全力支持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和港口開發管理區的工作,這個常委會便散了。

陳向東看見楊明基也倒過鐘玉光那邊去,心中窩了一肚子火,他說:“我保留意見。”便匆匆地離開了會議室。眾人紛紛離開,鐘玉光和趙文華對望了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也隨着大傢出去了。

1993年4月29日星期四上午方傢大樓飯菜已經擺上桌了,卻不見方振玉,王佩英問道:“振玉呢,他出去了?”

“沒有啊。”寧玉芳說。

“他又去看爸爸和小弟了,我去叫他吧。”寧玉芬說着,便向北麵的一間房子走去。“這個振玉,沒事老去那裡乾什麼?”王佩英說,話語之中雖然略帶責怪,但心中對方振玉重情義感到滿意。

“他是遇上了大事,想去向爸爸訴說吧。”寧玉芳對丈夫相當了解,因為每逢有大的決策,方振玉都要到供着父親和小弟牌位的房子去呆上好一陣子,現在,他就要去出任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了,他當然又會去那裡呆上一會兒了。果然,寧玉芳的話才停口,方振玉已和寧玉芬從那房子出來了。在飯桌前坐下來後,方振玉還是一臉肅然。王佩英問道:“振玉,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沒事,媽媽。”方振玉說。“有事說出來大傢商量,別憋在心裡。”

“我真的沒事。隻是想靜一下而已。”寧玉芬一對含情的美目看着方振玉,說道:“男人大丈夫,就應該創一番大事業,既然鐘書記這麼看得起你,你就把這付重擔挑起來,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姐姐說得對,振玉,你就放膽去乾,我們全傢人都支持你。”寧玉芳跟着說道,她似乎沒有看到寧玉芬那不同尋常的目光。“慢點兒,你們說什麼大事業?”王佩英問道。

寧玉芳便把鐘玉光讓方振玉去開發港口的事說了出來。王佩英很認真地聽了,沉思了好一會,語重心長地說:“我是個沒見識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是大事業?但隻要是你作出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再說,我看這鐘書記很不錯,他應該不會害你的。”

方振玉苦笑道:“既然大傢都認為我該做,那我就把這付擔子挑起來,不過,今後我的時間隻怕就不夠用了,大姐、玉芳,你們得多擔待點。”

“放心,我們理解。”寧玉芳說。

“那好,我決定乾了。吃飯。”方振玉臉色變得開朗起來。吃完飯,寧玉芬留下來和母親收拾碗筷,寧玉芳則陪着方振玉上樓。“我想去泡一泡,讓腦袋清醒清醒。”

“好啊,我陪你去。”寧玉芳說。於是,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了泳裝,便上了八樓的遊泳池。才走出電梯門,遊泳池上便傳來了一陣女孩子的說話聲。方振玉問道:“誰在那裡?”

還沒等寧玉芳回答,已來到了池邊,隻聽得幾個嬌美的聲音叫道:“方老師好,寧老師好。”方振玉往遊泳池看去,池裡有四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女孩正向自己行注目禮,不由問道:“劉纖,你們怎麼在這裡?”

那個叫劉纖的女孩道:“寧老師叫我們來這裡練習,說練完了,可以上這裡來遊泳,怎麼樣?妨礙到方老師你了嗎?”聽到是寧玉芳叫她們上來的,方振玉能說什麼?隻好說:“沒有,你們玩吧。”

“謝謝方老師。”劉纖應着,人卻沒有走開,依然看着方振玉,其他叁個女孩子也在偷看着方振玉,而且臉紅起來。方振玉終於發現了幾個女孩子的異樣,見她們看自己,不由得也打量自己。這一看,他自己也臉紅起來。原來,他隻穿一條遊泳褲,全身露出那結實的肌肉還不算,那胯下也脹得十分難看,他連忙跳進了池裡。

劉纖等人也清醒了過來,幾個女孩子為了解窘,都吆喝着向方振玉遊過去,並不斷地把水潑向方振玉。不多時,便將方振玉圍了起來。方振玉自然不敢讓她們圍住,隻得四處去躲。這樣一來,便免不了碰上那些女孩子的身體,當然也免不了碰了那些剛發育起來的蓓蕾了,這弄得方振玉更加尷尬。寧玉芳在上麵看着丈夫在池裡和那些女孩子玩,非但沒有絲毫的不愉快,心中反而興奮。這群女孩子,是她和方振玉招來訓練,專門給她伴舞的,已經一起兩年多了,她們之間的關係,由於事業的成功,變得更加密切,她當然也想和她們一起分享快樂。可是再看方振玉,卻發現他有些不高興,她這才想起方振玉上來是要靜一下,她趕快下池,菈過劉纖說了幾句,很快,劉纖便和另外叁個女孩子一起走了。

等四個女孩子一走,方振玉遊過去,將寧玉芳摟進懷裡,有些不滿地說:“芳,你怎麼讓她們到這裡來了?”寧玉芳當然不會認錯,女人一般是不會認錯的。她嗔怪地說:“還不是你?”

“怎麼又是我了?”方振玉當然領教過女人的無賴,不敢過分指責,隻好一臉無辜地問道。寧玉芳在方振玉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你自己說的,要我少出去,怕我傷了你的兒子,我隻好把她們叫來這裡了,要不,後天晚上我怎麼應乎得了那場‘五一’晚會呢?”

“對不起,是我不好。”方振玉連忙回吻寧玉芳。卻又說道:“可是你讓她們上遊泳池來,也該告訴我一聲啊,你看剛才,多麼尷尬。”寧玉芳笑了,玉手下移,摸到了方振玉的胯下,說道:“是不是怕她們看見了你那寶貝?”

方振玉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可不是聖人,看見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一個個穿得那樣少,連那地方都快露出來了,自然會起反應。象剛才那樣,多難看啊。”

“有什麼難看?我覺得好看得很呢。我想,她們也會有我那樣的感覺。”寧玉芳不以為然地說。

“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和她們發生暧昧之事?”寧玉芳臉上泛起了笑容,說道:“有什麼好怕的,我還巴不得你們真的發生了那種關係呢?”

方振玉詫異道:“你真的這麼想?一點兒也不吃醋?”

“吃醋?我敢嗎。我和大姐都感覺到,越來越應乎不了你了,所以決定,以後不管你這方麵的事。”寧玉芳撫弄着那硬起來的東西,說道:“遊泳褲這麼大,還蓋不住這玩意,內褲當然更蓋不過了,那個利小潔看了會不動心?”

“對不起。”方振玉說道。“為什麼這樣說?”

“不但她動心,我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這麼說,你和她已經有了那種關係了?”

“是的。”方振玉老實地說,他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隱瞞自己這麼賢惠的妻子。寧玉芳沒有生氣,依然是笑靥如花,說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怎麼樣,找時間讓我和她吃頓飯,我想和她好好聊聊。”

“她走了。”方振玉神色有些黯然。寧玉芳以為方振玉是怕自己去找利小潔的麻煩,便解釋說:“你放心,我不是要找她算帳,而是找她聊聊,既然和你有了關係,就不要再在外麵亂來了,省得惹上不好的毛病。我們可以養着她。”

“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她確實走了。”方振玉認真地說。“為什麼?”寧玉芳不解地問。一般象利小潔這一行業的人,能傍上一個象方振玉這樣的大款,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方振玉說道:“她本來就不是乾這種事的,隻是因為命運才這樣。”接着,他便把利小潔的身世說給寧玉芳聽。“原來這樣。”寧玉芳明白過來了,對利小潔隻有同情,而沒有絲毫的怨恨,她問道:“你就這樣讓她回去了?不想辦法幫她一下?”

方振玉嘆道:“我能幫她些什麼呢?”

“起碼也在經濟上幫她一下啊。”

“我給了她五千塊錢,僅此而已。”寧玉芳也嘆息道:“也隻能這樣了。”停了一下,她又問道:“那麼現在是誰替你按摩呢?可千萬別再找那種人了,不如讓我來學吧。”

“現在是芳華替我按,她原來學過按摩。”方振玉說。寧玉芳當然也認識李芳華,想了一想,笑道:“別又是打人傢的主意吧。”

“去你的,我真的有那麼色嗎?”方振玉輕輕地推了寧玉芳一下。寧玉芳幽幽地說:“你有沒有這麼色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沒有哪個女人見了你那寶貝不動心的。我不是吃醋,而是芳華她有一個不錯的男朋友,要是因為你的不檢點,引起了他們的矛盾,那可不好。你沒有要她象利小潔那樣脫得那麼光吧。”

方振玉心中暗懔,連忙說道:“當然沒有,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你記住了就好。其實,我身邊這些女孩子都挺不錯的,何必要去找麻煩呢?”寧玉芳輕輕地彈着那硬梆梆的東西,笑道。

“你知道,我是不會亂來的。”方振玉認真地說。“我又沒說你亂來。可她們是否想亂來我就不知道了。老公,你就放心去做吧,無論是什麼事,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寧玉芳一語雙關地說,身體偎進了方振玉的懷裡。

方振玉看着懷裡的嬌妻,心中隻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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