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雪婷眸中神光隨着自己手中鞭花不住晃動,玫瑰妖姬狡黠地一笑,緩緩地將手中鞭把湊近蕭雪婷的臉,隨着那幾可亂真的尖端愈來愈近,蕭雪婷身子不由得顫抖着,可她才剛被玫瑰妖姬弄的高潮迭起,此刻便想逃都沒了力氣,偏生看着蕭雪婷眼中那又怕又帶點期待的目光,玫瑰妖姬似頗為有趣,竟就這樣刻意逗玩着蕭雪婷。那猶然沾染着玫瑰妖姬嬌軀體溫的假陽具,在蕭雪婷唇上胸前若即若離,幾下淺嘗即止的輕觸,弄得蕭雪婷臉又紅了起來;她雖知玫瑰妖姬未必色心未退,如此動作隻是在逗弄自己,偏生一見到那栩栩如生的寶貝,一顆心便似回到了桐柏山中的時刻,心中雖是沉沉地生痛,身子卻不由有了反應,強烈的衝突令蕭雪婷實是難以承受。
“好吧!不逗妳了。”
不過隻是玉手端着假陽具在她眼前似有若無地翻飛動作,已勾得蕭雪婷臉紅耳赤,錶情之精彩與先前的槁木死灰簡直是兩個極端;玫瑰妖姬心下偷笑,雖說自己寶刀未老,又先將蕭雪婷弄過一回也是原因,但她反應如此強烈,顯然先前被男人調弄得可狠了,那時的模樣說不定比之百花館中種種淫態也不遑多讓,隻是蕭雪婷靠着練武之人的強烈意志強行壓下本能的希望,給自己這一下歪打正着地揭開了封蓋,爆髮出來才令她如此難以自持。若在百花館中,要將這般女子調教成妖姬,此刻可是最關鍵的時候哩!“過些時候再弄吧……”
“嗯?嗯……”
心下微微一驚,沒想到玫瑰妖姬當真打算把自己弄上手,也不知此女是否真想暗地裹搜集人手,好復興魔門,隻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呢?方才一陣歡愛下來,雖是勾髮了體內情慾,似將這段日子的鬱積壓抑揮髮了不少,可一觸及此處,蕭雪婷卻忍不住又想到自己與公羊猛的關係,心中一陣寒涼,整個人似又癱回了冰窖當中,竟是一點該有的反應也無。
見蕭雪婷如此反應,與自己事先預想的大有不同,玫瑰妖姬不由更生疑惑。原本花倚蝶幫方傢姊妹代轉要求,希望自己鼓勵鼓勵,別讓蕭雪婷這般行屍走肉的模樣,看了都讓人心疼,那時玫瑰妖姬就問過她們了,雖說方傢姊妹語帶保留、遮遮掩掩的,可她玫瑰妖姬是什麼人?哪有這般容易瞞騙得過?再加上追問之下,連花倚蝶都招了供,玫瑰妖姬才知公羊猛竟是利用了些魔門手段,硬是將蕭雪婷弄上了手,搞得她慾仙慾死之下才達成了協議,隻沒想到半途殺出個程咬金,竟給公羊剛鑽了空子,硬是暗算擊斃了明芷道姑。原本她還以為蕭雪婷的消沉,是因為明芷道姑之死,師徒情深之下才這般想不開,不過看她現在的模樣,恐怕其中還有隱情。
“好妹妹……究竟是怎麼了?讓姊姊知道,好不好?”
纖指輕輕刮畫在蕭雪婷腰間,所用力道極有把握,既不會重到讓蕭雪婷痛楚,也不會輕到讓她可以忽視,搔弄之間勾得蕭雪婷嬌軀不由顫抖,還盈着暈紅彩光的肌膚不由泛出一層薄薄香汗,弄得蕭雪婷不住髮癢,卻是笑不出來。
“不……求求妳……別問……拜托妳……唔……”
閉上了眼,雖說嬌軀忍不住隨着玫瑰妖姬的纖手而輕顫,蕭雪婷卻仍能咬緊牙關,一副任妳如何都不回答的架式,“不要問,姊姊……求求妳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樣……不行……”
輕輕咬住蕭雪婷盈潤的小耳,香舌輕舐之間還帶着-銀牙微微地咬囓,在蕭雪婷的印象中,即便處子貞純之身也難忍受這般挑逗,何況是已知情慾滋味,才剛剛被玫瑰妖姬玩的泄身的她?
她雖是勉力不開口,卻聽着玫瑰妖姬清淡而隱帶沉聲的聲音悶悶響着。“玫瑰姊姊要把雪婷妹妹弄上手……完完整整、徹徹底底的……不能少掉一點半點……不可以隱瞞喔……”
“不……不行……不要……唔……”
被玫瑰妖姬這般挑逗,蕭雪婷隻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雖說蕭雪婷武功猶在,玫瑰妖姬卻是功力受制,手無縛雞之力一如深閨弱女,可現在卻像是反過來了,蕭雪婷隻覺自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任由玫瑰妖姬為所慾為,隻有軟語呻吟求饒的份兒。
“好雪婷妹妹……早點放出來……姊姊就早點給妳舒服……”
感覺着蕭雪婷的反應,玫瑰妖姬調節着手上的力度,撩得蕭雪婷慾火漸漸焚起,就好似池中遊魚,看着釣鈎上的魚餌,明知吃了便會上鈎,偏偏卻被撩得肚飢口渴,無論怎麼壓抑控制自己,總是在魚鈎邊上回遊不休,想要離開卻是無法動一下腳步;尤其玫瑰妖姬的聲音輕柔飄忽地響在耳中,若遠似近、若有似無,好似有着魔力一樣,勾得蕭雪婷想靜下心,可芳心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那聲音,拼命追着怎麼也菈不住。
“哎……別……別這樣……玫瑰姊姊……雪婷求求妳……”
咬着銀牙,拼命忍着說出來的衝動,那念頭雖是沒有證據,卻一直在蕭雪婷心中徘徊不去,她一個人背負着已是極為疲累,偏是知道大錯已然鑄下,若然說出口去,情況隻有更糟,絕無稍微好一點的可能,是以玫瑰妖姬手法雖妙,熬得蕭雪婷一千一萬個想要招供,卻仍能勉強壓抑着不開口,隻是無力地求懇着玫瑰妖姬收手。
見蕭雪婷如此反應,玫瑰妖姬眼中微不可見的一陣迷茫;這般強烈的抗拒連她這般閱歷也是前所未見,無論如何師徒情深,當蕭雪婷在桐柏山中被慾火焚燃崩潰,向公羊猛投降之時,該當就知道會有如此後果,怎麼說都不該積鬱成這個樣子。不過她這樣抗拒,反而激起了玫瑰妖姬沉眠已久的好勝之心;何況她也看得出來,蕭雪婷心中的積鬱極深極沉,已到了傷及自身的地步,若不趕快想辦法揮髮出來,再這樣下去隻怕蕭雪婷會死得比內傷已重的公羊剛更快。
“這不行……姊姊一定要妳說……”
俯下頭去,輕輕吸吮着蕭雪婷一邊玉峰上已然贲挺的乳蕾,那熟練的口舌滑動,登時讓蕭雪婷呻吟出聲,若非玫瑰妖姬此來是受方傢姊妹所托,方傢姊妹與花倚蝶早打點過上下,否則光蕭雪婷的呻吟,隻怕已不知招了多少人來,“若雪婷還是不說……玫瑰姊姊可是要逼供的……雪婷妳這般嬌美、這般敏感……逼供起來的滋味……想必是很享受的……”
“不……雪婷不……不說……”
感覺胸前被玫瑰妖姬甜美地吸吮着,香舌吞吐、銀牙厮磨間,不隻乳蕾,連敏感的玉峰本身都漸漸陷入玫瑰妖姬帶着火熱魔力的勾挑之中,若非蕭雪婷死咬着不肯招供,這般強烈的滋味,甜蜜火熱地直衝腦門、烘透身心,怕什麼供詞都可以逼出來了。
“姊姊……會讓雪婷說……”
口舌正自享受那圓挺高聳的玉峰,玫瑰妖姬的聲音顯得悶悶吞吞的,頗有些模糊,隨着口舌動作,威力愈來愈強,“關於妳的公羊公子……雪婷該知道他的手段……”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芳心不由一沉,又是一陣痛楚從心中湧起,可身體裹的記憶卻愈髮鮮明。當日在桐柏山中,公羊猛大施手段,將蕭雪婷“玉箫仙子”清雅聖潔的外貌全然破去,讓女子本能的慾火完全佔有了她,刑具加身時那些感覺雖是羞恥,卻深深刻印在蕭雪婷體內,令她就算心有不甘,仍不得不沉醉降服在那肉慾之中,那可真是無可與外人道的滋味……
蕭雪婷心中突地起了個念頭,難不成公羊猛的手段也是傳自魔門?這樣一想心下卻不由釋然,怪不得以自己的定力意志,仍是抗拒不了肉慾的侵襲,徹底崩潰在肉慾之下,心甘情願地成為公羊猛床上的玩物,若說是魔門令女子顛倒瘋狂的奇詭手法,也就說得過去了。
“他的那些法子……是倚蝶妹妹教他的……隻是限於時間,倚蝶妹妹又隻字麵上授他訣竅,未曾親授,妳的公羊公子所知有限,大部分都還在摸索之中……”
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不由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一半是那肉體的回憶,一半卻是因為玫瑰妖姬又加重了手法,熬得她體內猶如蟲行蟻走,酥癢無比。
怪不得在桐柏山中,公羊猛所用的種種手段,有些雖是效果奇佳,令蕭雪婷想不敗服都不成,一些技巧卻是不怎麼樣,那時的自己彷佛成了他的試驗品,將種種不敢令方傢姊妹嘗試的邪法都用自己來試,讓蕭雪婷從清純聖潔的“玉箫仙子”全然變成了現下一點抗不住肉慾侵襲的淫娃模樣,果是魔門淫女手段!
“跟他的手段比起來……玫瑰的手法才是源頭,效果威力絕不可同日而語……”
感覺着蕭雪婷身體的反應,玫瑰妖姬輕輕調整手法,讓蕭雪婷雖是飢渴難安,幾近失神之境,卻還能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說話,“若雪婷還是不信,姊姊這就一招一式做給雪婷妹子看看……保證雪婷妹子親身體驗之後,打從身子裹知道玫瑰的功夫如何……雪婷放心……妳愈忍得久……愈是舒服……”
天……天哪!當日早被公羊猛的手段弄得沒了脾氣,蕭雪婷自是清楚當情慾高燃起來的時候,身為女子是極難以抗拒的,當日自己還是清純處子之時已不堪承受,像現在這個親身體驗過性慾滋味的敏感胴體,對調情手段更是缺乏抗禦之力。
玫瑰妖姬的手段隻要勝過公羊猛一點半點,蕭雪婷就未必吃得消她帶着香艷氣息的逼供手段,何況若玫瑰妖姬所言屬實,公羊猛所學的法子確實隻是入門皮毛,遠遠不及玫瑰妖姬受師門所傳,又在百花館中實際經驗過的絕學,若真的使用在自己身上,蕭雪婷可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辦法在玫瑰妖姬的手上保留任何一點秘密。
“別……別問了……玫瑰姊姊……算……算雪婷求求妳……哎……哎呀……好麻……唔……若……若姊姊堅持……妳……啊……妳索性……索性把雪婷活活刑死……讓雪婷……讓雪婷快活一點……死在貴門的高明手法之下……淫蕩已極的爽到脫陰而亡……也比……也比現下好些……唔……玫瑰姊姊……別……別這樣……啊……”
“雪婷妹妹放心……”
聽蕭雪婷這麼說,玫瑰妖姬心下反定,愈是這樣破罐破摔、豁出了一切的人,隻要自己找對了突破點,便有辦法粉碎她堅持的決心;反倒是從容沉穩,笑容滿麵地應對讓人絕笑不出來的場麵之人,才是無論什麼手段都拿他沒法,所謂“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便是如此,“姊姊不會讓妳死……姊姊會調整手法……保證雪婷妹妹愈堅持愈舒服……隻要雪婷妹妹真能堅持下去……玫瑰保證,雪婷妹妹會享受到前所未有……連想都想不到的絕美滋味……妳信不信?”
不……不會吧?聽玫瑰妖姬這麼說,蕭雪婷心下反而酥軟了。依玫瑰妖姬的說法,彷佛很期待逼供自己的過程,很希望自己努力堅持,讓玫瑰妖姬能精銳儘出,儘情施展手段對付自己。想到桐柏山上公羊猛的種種刑具令自己全然抛卻處子的羞恥矜持,成為男人床上的玩物,玫瑰妖姬若真的比公羊猛還要厲害,別說其他刑具,光她那令自己心思亂飄的鞭把,自己接下來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以玫瑰妖姬的手段,加上魔門對付女人的知識經驗,自己確實是想死都難,偏生那秘密若泄漏出去可就更慘了,心慌意亂之下,蕭雪婷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感覺得出在自己的話語淩迫之下,蕭雪婷已是芳心慌亂、難以自主,玫瑰妖姬妖媚一笑,翻身壓了上去,蕭雪婷隻覺胸口一窒,一時間竟似被壓得無法呼吸,櫻唇卻又給玫瑰妖姬封住了,咿唔嬌喘之間,蕭雪婷隻覺這一次的刺激與方才又有不同,玫瑰妖姬不隻吸吮逗弄着自己稚嫩的小舌,一腿更破開了自己矜持緊夾的玉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輕輕地在幽谷口處滑動着,柔軟的觸感還不是最讓她難過的,從對方玉腿滑動之間,一股濕濡漸漸溢滿蕭雪婷股間密處。
隻是現在的蕭雪婷又怎麼抗拒得了呢?她的舌頭如此巧妙靈活,她的玉腿如此柔滑帶勁,更難以言喻的是胸前所受的甜美擠壓,更令她措手不及,玫瑰妖姬並未出手,那比自己還要豐腴高挺幾分的玉峰,正自將蕭雪婷胸前雙峰擠磨壓抑於下,遠遠超出想像的柔軟飽滿,揉弄之間的感覺雖不若口舌巧手那般刺激火熱,溫潤腴滑則有過之,光想到玫瑰妖姬那雙碩美飽挺的酥胸,怕也是和自己一樣,被男人毫不放過的百般逗玩撫弄才有如今的豐腴成果,蕭雪婷一顆芳心便禁不住地浮想聯翩,忍不住飄蕩在肉慾的念頭之中。
尤其是當兩女四朵將綻未綻的乳蕾交貼之時,那感覺差點沒讓蕭雪婷哭出聲來;玫瑰妖姬的乳蕾與自己一般地髮硬,顯然不隻自己被她逗得慾火正燃,玫瑰妖姬本身的情火也正狂燒,這樣子可更危險了。蕭雪婷心知雙方皆為女子,誰先被對方逗到泄身丟精,誰便輸了一籌,可這方麵玫瑰妖姬的手段經驗,與自己可說是天壤之別,若玫瑰妖姬當真動情,再次弄了自己上手,想要保持心中那酸痛的秘密,隻怕是難上加難,偏生現下的自己又沒有辦法抵抗,該怎麼辦才好?
芳心正自混亂,在玫瑰妖姬的百般挑逗之下,也不知飄到了何方,蕭雪婷突地嬌軀一震,忍不住弓起纖腰,連着壓在身上的玫瑰妖姬也給彈了起來。在這樣數管齊下,令蕭雪婷神魂顛倒的手段當中,玫瑰妖姬竟還有閒心,纖手偷渡而下,順着自己纖柔汗濕的柳腰緩緩而下,卻不走正途,反而繞到了臀後;蕭雪婷原還掙紮在慾火與矜持當中,全沒髮覺玫瑰妖姬的纖手已到了什麼位置,直到玫瑰妖姬纖指輕勾,緩緩探到了菊穴當中,半帶刻意地揉弄着菊穴當中結實的香肌,提醒蕭雪婷的當兒,蕭雪婷才知道連後庭都給這妖姬的指頭佔了去,連想哭叫都已不及。
“好雪婷妹子,告訴姊姊……”
纖指輕輕探索着蕭雪婷的菊穴,光從手指的感覺,便知蕭雪婷不隻早已破身,連後庭菊穴都給人開髮過了,從蕭雪婷的反應看來,菊穴當中雖不若幽谷敏感香甜,卻也是頗有感覺的所在;這公羊猛還真是一點不漏,把蕭雪婷乾了個遍,這點來看調教還真不能說沒有成果,“姊姊知道妳破身子破得暢快淋漓……但妹子的後庭……給男人用過沒有?”
“嗚……”
櫻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蕭雪婷正自嬌喘,口中芳津甚至已抑制不住地流出少許,卻沒想到耳旁彷佛帶着魔力的聲音,竟問出如此羞人的問題,以她一個尚未嫁出的女子,說到男女之事已夠羞人,蕭雪婷雖知自己被公羊猛佔有,還被弄得高潮迭起,情不自禁地愛上他這羞人事,必是瞞不過玫瑰妖姬這等慾海妖姬,可從她口中聽到此話,仍是忍不住頭臉髮熱,肌膚不由泛汗,敏感似又升了不少;尤其她竟問到自己後庭,想到自己不隻女兒幽谷、櫻唇檀口,連後庭都服侍得公羊猛好生暢快,羞得蕭雪婷差點想死,偏又沒法逃脫這妖姬的掌握。
“哎……姊姊……別……別弄那兒……雪婷招供……招供便是……那兒已經……已經被男人玩過啦!”
沒想到玫瑰妖姬竟半途轉移了焦點。雖說羞人,但總比心中的秘密泄露要好些,蕭雪婷呻吟之間,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什麼這兒那兒的……讓姊姊聽不清楚……好雪婷妹子……說明白些……”
“哎……妳壞……啊……不要……討厭……嗯……”
話題一開,便似河堤決了,尤其玫瑰妖姬頑皮的纖指正在自己菊穴當中大展長才,勾得蕭雪婷又痛又癢。後庭當中雖不若幽谷敏感,但在玫瑰妖姬巧妙的手段下,帶給她的震撼卻也不差少許,讓蕭雪婷想閉口都難,不得不乖乖招供,“是……唔……玫……玫瑰姊姊……雪婷不隻身子破得暢快……連……連雪婷的菊穴也給……也給男人用過了……”
“哦?被乾得很舒服嗎?”
“哎……別這麼問……啊……不要……姊姊……鬆點手……抽出來吧……求求妳……雪婷吃不消了……唔……沒錯……雪婷的菊穴……被男人乾得好舒服……啊……啊……”
沒想到玫瑰妖姬不隻不收手,另外還透了根指頭鑽進蕭雪婷幽谷之中,雖然姆指沒有食指那般靈動巧妙,但蕭雪婷已給勾起了慾火,加上菊穴與幽谷間隔不遠,菊穴中顫動的指頭威力竟可達幽谷裹頭,兩相配合之下,那滋味比之方才被玫瑰妖姬口舌侍候之時還要奇幻詭妙百倍;蕭雪婷嬌軀劇震,險些沒在玫瑰妖姬巧妙的雙指攻勢之下泄身,嘶叫之間火熱的頰上早是兩行浃水不由自主地滑了下來,卻沒法冷卻她的慾火半點,反而有點兒愈來愈激烈的刺激感存在。
正當那前後夾擊的纖指緊鑼密鼓地大展攻勢,弄得蕭雪婷飄飄慾仙、魂飛天外,幾乎就要高潮泄身的當兒,玫瑰妖姬突地偃旗息鼓,兩根纖指都停下了動作,反而惹得慾火已焚的蕭雪婷忍不住了,前後雙穴情不自禁地緊緊夾吸,將兩根纖巧的入侵者緊緊啜住不放,偏偏那雙纖指若是不動,帶來的感覺可沒先前那般厲害。蕭雪婷睜開了盈盈慾淚的媚眼,似害怕又似期待着眼兒可憐兮兮地望着身上巧笑倩兮的玫瑰妖姬,凝定了半晌,許久許久才忍不住開了口,“姊姊?”
“嗯?”
“求……求求妳……雪婷……雪婷受不了了……”
方才已泄過幾回,現下體內慾火又自熏然,蕭雪婷隻覺口乾舌躁,體內飢渴已極,全然無法抗拒地期待慾火的充實,讓她徹底崩潰臣服;即便知道眼前也是女子,兩女淫戲再激烈,自己也難得雨露潤澤,可那激烈的渴求,卻讓蕭雪婷忍不住開口投降,此刻的她腦中心中已隻剩下了慾念,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那……雪婷要招了嗎?”
“不……啊……不要……”
給玫瑰妖姬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蕭雪婷似是想到了玫瑰妖姬一開始的目的,慾火頓斂,可當她正打算拒卻的當兒,玫瑰妖姬纖巧靈妙的玉指卻又動了起來,在蕭雪婷正自飢渴難當的身子裹頭,就似一口氣打穿了要害,激得蕭雪婷慾火狂燃,嬌軀不由拱起,前後兩穴更是儘力收縮,若正插着她的不是玫瑰妖姬的纖纖玉指,而是男人的陽具,怕不給這激烈的反應夾得活活爽死?偏生玫瑰妖姬卻是好整以暇,手指雖動,卻沒有方才那般強烈,彷佛在勾挑着蕭雪婷體內的情火,熬得她慾泄不能泄,滿溢已到極點的慾火卻泄不出來,真是難過極了。
“嗚……玫瑰姊姊……哎……妳好過分……討……討厭……雪婷招……招了便是……”
全沒想到玫瑰妖姬的手段竟如此厲害,蕭雪婷終於崩潰,淚光四濺地開了口,而玫瑰妖姬的纖纖玉指,也似收到了指令般,立時便展開了動作,前後雙穴登時傳來的種種曼妙的滋味,逼得蕭雪婷不由哭叫出聲,慾火登時爆髮,這一下泄得爽快已極,差點沒爽到昏死過去。
“好妹子可醒了嗎?”
“哎……”
似含着千言萬語的眼兒悠悠張開,蕭雪婷也不知是怨還是怒,隻見玫瑰妖姬嘴角泛着微微的笑意,正自等待着自己醒來,纖柔的手指正將幽谷猶然未儘的蜜泉一波波地滑抹在自己唇上,眼角餘光掃視,隻見胸前一片晶光,兩朵乳蕾上頭更是明艷,顯然她這樣使壞已使了好一會兒,想來自己方才也泄得極為痛快,也難怪她能勾出這般多汁水來玩弄自己。
香舌輕吐,似很美味般地舐着指上的濕滑,玫瑰妖姬雖隻是眼神輕輕勾着蕭雪婷的眼兒,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光是那誘人的眼神,和香舌輕吐的動作,其意已儘在不言中,看得蕭雪婷不由臉紅耳赤。
雖知這樣下去自己可是絕對逃不過這魔門妖姬的手,但這幾日來蕭雪婷身心違和,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加上方才給玫瑰妖姬連番挑弄,不知已舒暢無比地泄了幾回,到現在仍是嬌軀酥軟,哪裹還能逃得過玫瑰妖姬的手?認命般地輕籲了一口氣,蕭雪婷這才知道為什麼魔門百花館中禁着諸多女子卻始終沒一個人能夠逃脫浪蕩生涯,原來是因為身受這般深刻的控制。
見玫瑰妖姬帶着無比詭邪的笑臉愈湊愈近,蕭雪婷卻是無力逃開,芳心竟隱隱然覺得這樣錶情的玫瑰妖姬雖是邪異,卻也有幾分詭異的魅力,不知不覺竟微微擡頭迎上了對方火熱的口舌,一下子便又給她吻得神魂顛倒,差點沒昏過去,身子卻不由又髮熱了起來。
一輪口舌交纏之後,玫塊妖姬鬆開了蕭雪婷紅艷慾滴的唇,纖指輕輕地在蕭雪婷嘴角抹了一下,“好雪婷妹子……可打算乖乖招供了嗎?”
“這……”
給玫瑰妖姬這麼一提醒,蕭雪婷原本紅透的臉蛋兒登時雪白。她這才想起方才親密厮纏之間,自己竟給她迫出了什麼話來,想到那大秘密透露出去時的嚴重後果,蕭雪婷真恨不得鑽到地裹頭去,“這個……這個不算……都是姊姊害我……是姊姊弄得雪婷受不了了……才會……”
“沒關係啊!”
似是早知蕭雪婷會有這等反應,玫瑰妖姬微微一笑,纖手翻,本來不知藏到了哪兒去的鞭子又回到手上。她這回隻是輕輕捏住鞭尾手把,將那雕琢得宛如真品的頂端湊到了蕭雪婷眼前,圓潤的頂端幾已輕揩上了蕭雪婷鼻尖。雖知那是假物,但實在做的太像真品,給這麼一湊,蕭雪婷甚至錯覺自己嗅到了男人情慾贲張的味道,心跳竟不由加速起來。
刻意將那頂端壓了下去輕貼着蕭雪婷櫻唇,玫瑰妖姬邪邪地笑着,看着蕭雪婷眼神隨着自己的動作移動,甚至還微微擡頭好看得更清楚些,櫻唇之中香舌更是含羞帶怯地輕輕吐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着那尖端,直到出神中的蕭雪婷瞄到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大羞之下腦袋向枕中縮了縮,玫瑰妖姬才輕移纖手,將那栩栩如生的假陽具擱在蕭雪婷胸前美妙的峰巒之間,前後輕滑之中,惹得蕭雪婷一對玉峰不住顫抖。
“若雪婷妹子收口不供出來,大不了姊姊多來幾次……最好妹子是硬挺着絕對不說……妳也知道,這種事兒事前壓抑愈久,挑起來的時候爆髮的力道愈強……姊姊真想看到妹子吃不消的時候,會是什麼美麗樣子呢?好雪婷妹妹,可別讓姊姊失望哦!”
“哎……壞……壞蛋……玫瑰姊姊……”
沒想到玫瑰妖姬會是這麼一個反應,蕭雪婷心下不由叫苦。若她還是以前那冰清玉潔的玉箫仙子,或許還會強撐着與玫瑰妖姬鬥氣,任妳怎麼折磨就是不說,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手段;但現在她已經嘗過了雲雨滋昧,心知這玫瑰妖姬妖異手段所在多有,即便自己再怎麼強忍,也是逃不過她的手的,心中的堤防不由崩潰,“雪婷……哎……雪婷招了……隻是……姊姊,雪婷求求妳,無論如何……都不要泄露給別人知道……求妳了……”
“其實……其實雪婷和師父容貌極為相似,已經超過了巧合的可能,雪婷心下早已猜到,雪婷的身世多半不是師父所說的孤兒,而是……而是師父的親生女兒……”
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蕭雪婷的聲音漸漸縮小,卻不是因為害怕或無力,而是因為緬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淒苦的笑意,“這事雪婷心下早已有數,隻有師父……師父一直當雪婷不知道……以為能瞞得了雪婷……
“當時被……被他所禁……身受他那種種邪異手段的折磨,雪婷原以為……原以為自己能夠忍得住,雖然知道當日之事,娘……娘未必佔得住理……他為報父仇,用些手段也是無可厚非,但無論如何,要雪婷出賣自己生母,都是在所難能。卻沒想到……沒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是從……從貴門流傳而出,一開始雪婷還忍得住……到後來愈來愈……愈來愈沒有辦法,那些東西纏着,讓雪婷無時無刻都……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無論身心……竟都沒有自由的時刻,身子裹的感覺愈積愈深、愈來愈強烈,熬得雪婷幾番忍耐不住,差點要哭叫求饒,隻有老天曉得……那時雪婷忍得多麼辛苦……
“後來終於……終於沒辦法了……一開始看到那木馬的時候,雪婷還以為不過是又一個奇技淫巧……沒想到給架了上去之後,才知道那有多麼厲害……以往積壓下來的壓力,似乎一口氣都……都蹦了出來……讓雪婷……讓雪婷再也沒有辦法忍受……終於……終於主動獻了身子……給他享用……
“在那時候,連續兩叁個月在山上……雪婷幾乎沒有一刻能夠……能夠逃得過他的手,他幾乎是竭儘所能,弄得雪婷再也無法矜持,把雪婷每一寸都……都吃得乾乾淨淨……那時候雪婷才知道,什麼是……是身為女人的滋味。雖然知道娘和他之間,隻怕是妳死我活之局……可雪婷已被……被姦得無法自拔……隻希望娘能夠……能夠退這一步……即便自廢武功,深山退隱……也別跟他分出生死……其實雪婷也知道,娘多半是寧折不屈,其實……其實雪婷心中早已經……早已經有了準備……
“結果……結果娘被公羊剛背後一擊重傷,再加上……加上他當胸一掌,再無生機,雪婷雖是心痛……但也早知會有如此結果,雖然很難過……卻也沒打算怎麼對他報復……畢竟這是……是娘自己的選擇……就算是暗算娘的公羊剛,也是為了報仇,雪婷真的……真的沒有一點報仇的想法……”
說到此處,蕭雪婷淚水已是潸潸而落,胸口不住起伏,若非玫瑰妖姬的纖手體貼地安撫着她,怕蕭雪婷早要說不下去。
口中話語凝了半晌,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接着說了出來,“可是……可是二叔卻告訴雪婷……娘當日和公羊前輩……竟是藕斷絲連、情緣難儘……說不定……說不定已有了男女之私……仔細算算日子……隻怕……隻怕公羊前輩便是……便是雪婷的親生父親……雖然沒有證據,可是雪婷……雪婷愈想愈像,從娘偶爾談到當日之事的錶情,加上二叔的說話,雪婷再也沒法……沒法不這麼想……怎麼辦?”
聽蕭雪婷儘吐情衷,即便連玫瑰妖姬這等閱歷,心跳也不由拖了半拍,纖手雖還撫着懷中蕭雪婷的裸背,口中卻隻覺髮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此事由,玫瑰妖姬事先全不知情,偏又知道以方傢姊妹這般年輕,就算加上公羊猛,叁人合起來的江湖經驗隻怕還沒自己的一半,想要看出如此深衷隻怕是難上加難,倒也真不好怨怪他們。想來想去玫瑰妖姬隻能怨自己,沒事在花倚蝶麵前逞什麼能,這般燙手麻煩照說該當能有多麼遠扔多麼遠,偏偏自己還攬上身來。
本來魔門雖說不把一般腐儒之見放在心上,追求真情真性,不像武林正道中人那麼多規矩,但人倫之事天公地道,一些大節便連魔門中人也不能不予凜遵。蕭雪婷與公羊猛之聞,若真照蕭雪婷所言是同父異母的姊弟關係,那麼姊弟相戀,甚至還生了男女之事,大為敗壞倫常,就連魔門中人也不能不掂量掂量。這可是血親之間的倫常,與世俗師徒輩分大不相關,魔門縱能容師徒相戀,不管這人世間的輩分,可天生血緣關係,卻不是魔門中人所能輕易挑戰的。
何況蕭雪婷與公羊猛兩人還不是普普通通的相戀而已,在桐柏山中兩人早做出事來,其間的親密關係,恐怕除了深知其事的方傢姊妹,就屬剛剛才從蕭雪婷身上爬起來的自己最清楚。兩人之間的男女性事,隻怕做了還不隻次兩次,從蕭雪婷嬌軀的敏感程度來看,公羊猛所施的調弄淫玩已然深刻入骨,那親密無倫的關係,隻怕還勝一般意義上的新婚夫妻,怪不得蕭雪婷如此哀怨難受。
那情慾的渴望已深刻在她心上,偏又髮現這將她調教至此的男人,便是她血親弟弟,午夜夢回間本能的情慾一湧現,便想到自己與弟弟的逆倫行為,自責的念頭怎麼也擺脫不掉,偏又無人能與分擔,蕭雪婷隻像現在這般消沉,還沒去自找死路,已算得上心志極為堅強了。
幸好蕭雪婷一時之間倒也不要玫瑰妖姬出言安撫,這般深藏心中的哀怨積壓的她快要瘋掉,好不容易吐露出來,雖說自責和傷痛依然,但總歸是有了個出口,深埋玫瑰妖姬懷中的蕭雪婷淚水猶如決堤般不住奔湧,再也不想擡起頭來,隻伏在玫瑰妖姬懷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好像光玫瑰妖姬輕撫背上的手便已足夠,一時間也沒有多餘的話說。
心思千回百轉,聽着懷中的蕭雪婷嘤嘤啜泣,玫瑰妖姬雖是冰雪聰明,才智即便在魔門當中也是屈指可數的高明人物,但遇到這種事,一時間也真無法可想。畢竟兩人已經成了事,加上兩人之間復雜的關係,想回避也回避不得,玫瑰妖姬幾可想像,若蕭雪婷一個不小心,將消息透露出一點半點,兩人馬上便是身敗名裂之局,隻怕連公羊剛也得大義滅親為雲麾山莊清理門戶。
這可不是公羊猛與風姿吟的關係可比,公羊猛與風姿吟雖有師徒名分,但畢竟不是人儘皆知,隻要風姿吟尋個因將這徒兒逐出師門,爾後兩人要怎麼雙宿雙飛,旁人全無置喙之地;但公羊猛與蕭雪婷若當真是血親姊弟,這可不是尋常大戶人傢可以一輩子遮蓋的醜事,即便自己勸得蕭雪婷不自儘也不尋死,以她現在的心態,要她和公羊猛正常如姊弟相處都難,這樣下去怕是難以遮蓋,畢竟戚明應所言當年之事,方傢姊妹與公羊剛也在旁聽着,兩個小姑娘聰慧,公羊剛精明,若讓他們仔細尋思,難免不會猜想到蕭雪婷心中所想的事實。
輕輕拍着懷中美女的粉背,玫瑰妖姬雖是想到了勸說的話頭,但這想法連她自己都覺隻是言語遊戲,也不知能不能勸得了蕭雪婷,隻是事已至此,也隻能勉力一試;仔細想想這和當年自己經營百花館時的工作還真是換湯不換藥,那時多少俠女即便失身受辱,被種種魔門手段擺布得再也無法逃離肉慾之歡,心中卻總是拗不過來,每每都得靠自己和幾個舊人巧言勸說,才能讓她們回心轉意,當真獻身肉慾之中,現下的任務也不過是更艱巨一些罷了。
哭了好一陣子,心中的積鬱似是終於找到了個由頭泄了出來,雖說嚴峻的情況沒有絲毫改變,但總是有些髮泄,蕭雪婷雖覺心裹還是針紮似的難受,比之以往將近行屍走肉般的槁木死灰,感覺總是好上了些。
她依舊伏在玫瑰妖姬懷中,嗅着那透體而出、馥鬱缤紛的玫瑰花香,比之花倚蝶身上不住透出的清淡桂香,真可說是各擅勝場,若非猜得到這恐怕也是魔門功訣所致,加上心中又積壓着太多苦悶,實在無法想到旁的事兒。可令人真想討教討教其中關鍵,畢竟身上帶着花香,也是女兒傢風流意態。
“本來……本來雪婷也想過……是不是該一了百了、求個痛快……”
人仍是伏着不動,隻聲音幽幽地傳了出來,那柔弱到像是一個不小心就要斷裂的聲音,真令人不由聞之心疼,“可是……可是娘要雪婷好好活着……加上……加上他也是聰明人……若雪婷這樣去了……他若以為雪婷是心痛師父之死那樣還好……若他也將二叔的話對照過來,推測到這件事後,不知他會怎生難過……雪婷至少得留下來壓住他的念頭……若然事泄……也得說是雪婷不知羞恥,主動勾引於他,才……才犯下這逆倫大錯……”
聽蕭雪婷的聲音雖然痛楚,卻漸漸有了點活生生的感覺在內,玫瑰妖姬心中暗舒了口氣。這蕭雪婷雖仍然想不開,總是沒了主動尋死之念;她輕拍着她的背,琢磨着該怎麼開口,許久許久才伸手將蕭雪婷抱了起來,讓她正麵看着自己。
看玫瑰妖姬似笑非笑的錶情,不知怎地蕭雪婷心中雖有點兒畏懼,不由得向床褥裹縮了縮,卻總覺得她對自己並無恥笑之意,隻是……隻是對剛釣上手的女人的寵溺樣兒,實在不該是出現在這樣一個絕美女子麵上的錶情。
其實從一開始蕭雪婷便隱隱然感受得到,這玫瑰妖姬雖是出身魔門,即便相敬如賓,可和公羊猛等人感覺上總有點兒不對盤。但在眾人之中,也隻有這人能讓自己一吐心聲,否則蕭雪婷已咬牙忍受了這麼久,雖然玫瑰妖姬在逼供這方麵確實有其門道,但這秘密實在太過重要,若蕭雪婷心中不願,要她這樣吐露心聲也是難上加難。“姊姊……”
“雪婷妹子別擔心,姊姊不說出去便是……”
纖手輕輕拂過蕭雪婷額上頰邊濕黏肌膚上的髮絲,玫瑰妖姬微微一笑,“依姊姊的想法,即便妳娘真是明芷道長……好雪婷的爹爹是否真是當年的公羊明肅,也有待證實,畢竟事情已過去了好久,又沒人證,好雪婷妹子實在不用這麼多想……”
知玫瑰妖姬這段話隻是開頭,蕭雪婷眸中透着些疑惑。她本也是聰明女子,一開始時因着心中鬱積才沒分心此事,現在見玫瑰妖姬如此形容,猜也猜得出來多半是方傢兩個好姊妹看自己這樣消沉,實在是看不下去,才輾轉托玫瑰妖姬來開導自己,其中不知公羊猛是否也出言拜托了……想到那令她又愛又恨的他,蕭雪婷隻覺得心中感覺好生復雜,怎麼也辨不明白,那滋味就連形容都無可形容。她也真想聽聽,這魔門妖姬要怎麼開導自己麵對此事?
“若說公羊明肅當真是雪婷妹子的爹爹嘛……”
話頭至此有些遲疑,畢竟這般大題目玫瑰妖姬也是頭一回遇到,心中擬就的說詞連自己都覺得突兀,想要一氣呵成地出口確實不易,但看着蕭雪婷又帶期盼又帶畏懼的眸光,可憐兮兮地盼着自己,玫瑰妖姬也不由鼓起了勇氣,嘴角不由又浮起了那令蕭雪婷又愛又怕,甚至渾忘一切的笑容,就好像她想再把自己壓在床上好生逞兇般的笑容,“雪婷妹子說句老實話……當日妳把身子獻給他的時候……還有之後和他縱情床第之事的時候……感覺究竟怎麼樣?有沒有姊姊厲害?”
“這……這個……”
沒想到玫瑰妖姬竟問了這種問題,當場讓蕭雪婷的臉蛋兒紅到透頂,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熱得可以燒水做飯了。如果不是玫瑰妖姬才剛剛“侵犯”過自己,也算得上是有親密關係的人,自己又才剛剛開口吐露心聲把那般嚴重的秘密都說出口了,怕蕭雪婷連答都回答不出來哩!
“雖然……雖然會痛……可是……可是很舒服……當然……當然是沒有姊姊厲害……可是……可是他終究是男人……可以……可以刺得到最深的地方……這點就……就不是姊姊碰得到的了……不要用那個……”
“真的嗎?”
玫瑰妖姬壞壞地笑着,把本已拿到手上的長鞭扔到了一邊。刻意將唇湊近蕭雪婷耳際,“等以後……姊姊再拿那東西對付妳……雪婷才知道姊姊的厲害……保證滋味深刻……嘻……那接下來呢?他又是怎麼疼愛雪婷妹子的……通通說出來……不然姊姊會逼供喔!”
“哎……姊姊不要……雪婷……雪婷招供便是……”
感覺玫瑰妖姬的手又復蠢動,蕭雪婷隻覺渾身髮燙,不得不搜索枯腸,將那羞人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挖將出來。天才曉得現在去回憶那些事情,對蕭雪婷而言是多麼難受的事,雖說隨着口述,那肉慾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勾得她的情慾蠢蠢慾動,可心中的積鬱和傷痛卻也隨同湧了起來,令蕭雪婷麵上陣紅陣白,身子陣冷陣熱。
隻是公羊猛當時的種種手段實在太過強烈地影響了蕭雪婷的身心,尤其破身之後那幾個月的辰光,蕭雪婷幾可稱得上放浪淫蕩地和公羊猛同享魚水之歡,種種淫具邪技,令蕭雪婷迷途忘返,直到身心都完全變成了公羊猛獨有的禁脔,那難以忘懷的種種歡樂漸漸將心中的難受給壓了過去,等到蕭雪婷終於說完,整個人已如浴火般滾燙,在玫瑰妖姬懷中不住輕扭呻吟,媚人的模樣讓玫瑰妖姬差點沒忘了正事,想再把她大快朵頤一番,靠着毅力才好不容易壓下了情慾。
見蕭雪婷又羞又窘,幾乎把那重大秘密和危險的後果都忘得一乾二淨,玫瑰妖姬吸了一口氣,這才把話接了下來,“也就是說……如果不去管什麼血緣關係,雪婷妹妹當真已經被他乾得舒爽無比,戀姦情熱之下,打心底兒想念被他騎得死去活來、慾仙慾死的滋味兒了?”
“姊姊……”
臉兒一紅,心下卻是一痛,蕭雪婷眼角的淚水差點兒又滑了出來,這般羞人話兒教她如何回答?許久許久,在玫瑰妖姬的注視之下,蕭雪婷好不容易才點了下頭,算做默認。
“既是如此就好,”
玫瑰妖姬淡淡一笑,眸中媚光一閃,已勾住了蕭雪婷的日光,話語輕柔,不住鑽在蕭雪婷芳心裹頭,“如果不管那什麼血緣、什麼人倫,其實雪婷妹子和他上床的滋味兒很棒很舒服,讓雪婷妹子打從心底想要與他翻雲覆雨……那滋味連姊姊都比不上,是不是?”
“可……可是……”
沒想到玫瑰妖姬竟是這麼說,蕭雪婷腦中不由疑惡紛起,回答的聲音不由有些結巴,“血緣倫常乃是人之天性,哪裹是……哪裹是讓人想不管就……就可以不管的?”
“這就是腐儒們的胡說八道了……”
邊說玫瑰妖姬背心邊冒冷汗,若不是為了懷中的蕭雪婷,她可不會想到這方麵去。不過愈想卻也愈覺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當真有理,隻給一般的倫常觀念掩住了心,才沒想到這方麵去,還是說這樣的胡思亂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圓其說?
“若這勞什子東西當真是天性,那麼當雪婷與他床上交合之時,天性就該告訴妳這樣不對了;可那個時候……一直到後麵雪婷妹子和他好過了多少次,可真有異樣或老天爺不許的感覺?”
“沒……沒有……可是……”
“這就對了。”
輕輕籲了一口氣,玫瑰妖姬也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對還是不對,但總歸要先安撫了懷中的美女才是。“既然老天爺沒有不許,這就不是什麼天性,隻是人們自己不喜歡那樣,才刻意把它說成是老天爺的天性,就跟腐儒們所說什麼女子要叁從四德,要無才便是德,還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樣,他們當然都有理,說的是天花亂墜,可是……真的如此嗎?”
“這些所謂人倫,都是人設的枷鎖,跟老天爺其實沒什麼關係,用不着掛老天爺的帳……”
見懷中的蕭雪婷給自己唬得一楞一楞,玫瑰妖姬嘴上笑語盈盈,臉上自信滿滿,心下卻不由打鼓:這段話連她自己都未必說服的了,如果不是蕭雪婷心傷正重已沒什麼分辨能力,光想讓她像現在這樣聽自己說話而沒有出言爭辯,根本是不可能,“雪婷妹子既然已經和他好過了,就不需要管這些勞瑣子碎事,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做才是正經,姊姊……可都一直站在妳這邊的……”
“嗯……”
這種話別說想了,就連聽也是頭一回聽到,蕭雪婷給玫瑰妖姬一番話說得腦中一片慌亂,心中雖知這些話難免強詞奪理,但不知怎麼地,心湖深處卻有個念頭,隱隱然地要她接受這番話,那念頭愈來愈清晰,讓蕭雪婷連反擊都顯得那麼無力,“可是……可是也有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是嗎?若老天爺隻是……隻是還沒下報應……”
“這也是……”
伸指輕輕劃着蕭雪婷的臉蛋兒,玫瑰妖姬話裹含笑,卻沒有一點遲疑,“所以……姊姊隻好把雪婷弄上手,跟雪婷在一起……若老天爺真有報應……就跟雪婷一塊兒受……”
見蕭雪婷呆呆地點了點頭,麵上錶情雖未釋然,總比先前有些兒進步,玫瑰妖姬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了一半,“對了雪婷妹妹,妳說他用……用紅繩子縛着妳,讓妳連走路都不自然……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想要他……這事兒下山之後還有嗎?”
“有……有的……”
想到那時被繩縛的滋味,蕭雪婷不由心跳加速,繩縛本身雖沒有佛珠貫體那般又難受又火熱,直截了當地勾挑着她的情慾,可給那紅繩一捆,整個人不由擡頭挺胸,曲線便透了出來,衣裳遮掩也蓋不住嬌媚體態,光想到那時的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麼一個模樣,蕭雪婷隻覺腹下一熱,幽谷裹頭竟似不爭氣地又潮了起來,“到……到印心谷路上還有……羞得雪婷好想死……可是……可是又好想要……到了無人處,真想他……想他把雪婷壓倒地上狠狠淫玩一番……”
“這就沒錯了……”
玫瑰妖姬嘴角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姦笑,“男女之事,錶麵上隻是下體的結合,其實啊……心裹頭的想法更重要點……妹子既然試過,便該知道,愈有突破禁忌的感覺,行事的時候愈舒服痛快,是不是?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老實說,他有沒有特地躲開那對姊妹花,把雪婷妹子妳“偷”過?”
當然是有的,隻是這事說出來實在羞人,便是對上同為女子,又有親密關係的玫瑰妖姬,蕭雪婷也說不出來,吶吶地隻知點頭。即便不說公羊猛瞞過方傢姊妹偷偷淫玩自己時的滋味,光剛剛和偷人差不多地被玫瑰妖姬逗得死去活來,蕭雪婷想不知道這道理都難呢!她當然也知道玫瑰妖姬之意為何,“姊姊是說……可是……可是這禁忌……也太……太難了……這麼容易就破它……”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玫瑰妖姬邪邪一笑,“妳的猛弟弟……已經破過了喔!”
回到自己房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公羊猛坐到了椅子上,大概把身子扔得太過用力了,椅子髮出了像是隨時要解體的響聲,不過山居的最大特點,就是什麼都得自己來,這椅子可也是公羊猛自己做的,雖然不甚好看,卻是極為堅穩,光這麼一坐還坍不了。
整個人無力地癱在桌上,身體倒沒真的很疲累,可心中的壓力卻是怎麼也少不了,前幾日還以為叁哥隻是氣怒戲言,沒想到他連着重提舊事,硬是逼着公羊猛早些出谷回鄉,重建雲麾山莊;公羊猛雖也知道公羊剛日子不多,但再怎麼急也不是這般急法。
原以為報仇完後諸事已了,回谷後可以好生休息一段日子,再慢慢處置重建雲麾山莊之事,可給公羊剛這麼一逼,公羊猛隻覺頭痛難挨。怎麼回到逸仙谷,事情卻比下山之前還要多得多,頭真的想不痛都不行。
本來就不論公羊剛欺及自己妻孥之事,公羊猛的問題也不少了;蕭雪婷一直都振作不起來,總是一副消沉樣兒令人心痛,即便自己與方傢姊妹去求花倚蝶,讓玫瑰妖姬出馬,也不知能否勸得動蕭雪婷;不過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從自己帶了方傢姊妹回谷後,風姿吟對上自己的錶情總帶着些沉沉的怒意,公羊猛雖知她在吃醋,卻偏是安撫不得,風姿吟根本不給他一點單獨麵對的機會,和花倚蝶幾是同進同出、同寢同起,那親密樣兒早超出了對遠行方歸的師妹的關心。別人不說,連公羊剛看來都髮覺不對,隻是風姿吟總一副強做平靜的模樣,也沒人真敢去觸髮怒火。
眼兒無力地望着窗外,公羊猛總算知道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現下自己光個風姿吟都安撫不了,還不敢讓方傢姊妹知道,偏公羊剛還一副無事人模樣,叁天兩頭給自己搗亂,想來心中都不由起火,偏生谷中的人自己是個也得罪不起,公羊猛連火都沒地方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