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來,雨蓉已經習慣了赤裸着胴體,可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自己的模樣,僅存的一絲羞澀還是讓女孩绯紅了雙靥。
“小姐,是沐浴更衣的時辰了……”琴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是,進來吧。”雨蓉轉過身,看着玉琴和玉寒把各種器具搬進來∶“別叫我小姐……我們還是師姐妹相稱的好……”
“琴兒不敢……”女孩輕輕搖搖頭∶“小姐以後是教主少爺的人了,琴兒隻是個侍候的下人……少爺吩咐不許……”
雨蓉隻好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少爺吩咐要弄乾淨些,還要……有情趣,”
玉寒小聲接道∶“請你忍耐些。”
“是,”雨蓉柔順的把雙手放在背後∶“要不要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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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玉寒姐。”雨蓉終於忍不住開始哀求,汗水順着她秀麗的額頭滾落下來,但是被緊緊捆住的身體讓她隻能無助的扭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對不起,小姐。”玉寒隻能愛莫能助的摸摸雨蓉粉頰∶“再忍一會……”
一股冰冷的液體又注進了雨蓉的菊蕾,雨蓉下意識的收集了小腹。
“放鬆……”玉寒的手指在女孩的會陰處撫按着,“嗯……啊……”雨蓉又一次開始傾瀉……
半個時辰以後,幾乎虛脫的雨蓉終於被鬆開了雙手,潔白的絲巾仔細的擦拭過女孩每一寸的肌膚,沐浴後少女特有的馨香瀰漫在雨蓉的閨房中。
當窗理雲鬓,對鏡貼花黃。兩抹胭脂,一點口紅,頓時讓女孩的臉孔亮麗起來。
如雲的秀發盤成高高的雲髻,斜插一隻微搖的鳳钗,一串珍珠耳環掛在小巧玲瓏的耳珠上,女孩看起來仿佛天上的仙子誤落凡塵。而這仙子卻又一絲不掛的把玲瓏剔透的玉體完全暴露……強烈的對比更增添了一種令人心悸的魅力。
一條拇指粗細的鐵練,一頭係在雨蓉修長的玉頸上,另一頭係在床腳。那是一張寬大而柔軟的床,潔白的床麵一塵不泄。女孩跪坐在床前的地闆上,靜靜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天山飛雪堂,他端坐在中央的紅木扶椅上,望着遠山起伏的輪廓。盡管舉手間就滅了武林八大劍派之一的天山派,可是他的臉仍然如大理石雕成的一般,絲毫沒有一絲的喜色。
“下一歩該怎麼做,各位有什麼高見?”
十二個坐在他的兩側的黑衣人中,一個俊朗的年輕人首先站了起來∶“武林名門,不過爾爾,我看我們現在的實力,足以橫掃中原。”
他微微一笑∶“我們現在比先師在位的時候如何?”
“不如……”那年輕人回答。
“你天刀孟星晨比當年的左使獨孤傲又如何?”
“在他刀下,我隻能接叁十七招……”
“以先師的高強武功,又有如此得力的兄弟,最後仍被暗算,你可知道為什麼?”
“屬下不知,請少爺指點。”
“因為敵暗我明,樹大招風……”
“所以,少主現在還不準備大張旗鼓的進攻中原。”旁邊一個相貌清瘦的老者接道。
“不錯,”他點點頭∶“諸葛先生有什麼意見?”
發話的老者正是當年大小羅天中八大護教天龍之一--百竅天龍諸葛天謀。
他慢慢梳理着自己已花白的胡須∶“先平定根本,再暗取中原。”
“天山,昆侖兩派唇齒相依,我們滅了天山,下一歩應當解決了昆侖。”
“老衲身為藏教護教法王,青藏一帶的藏民必無叛逆之心,一旦解決了昆侖派,整個青藏則穩如泰山了。”一個光頭的老者點頭應和着。
“好主意,”他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不着急,青海星宿觀的雲即正要和昆侖交手,等他們打累了,我們再去不遲,叁天後,分批趕往昆侖坐忘峰,注意行蹤,等他們打完了……”他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星宿昆侖相爭,四川峨嵋,青城又和金沙幫交惡,這正是我們擴張的好機會,師傅,請你在天之靈保佑,讓我把神教重興,為你報仇。”
走出大堂,盡管已是暮春,深夜的山風還是如刀割。無月無星,隻有一點微弱的燭光從雨蓉的閨房窗中透出來,似乎在提醒他,佳人還在等着……推開房門,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頓時瀰漫開來。藉着紅燭搖烨的微光,眼前的一切讓飽經花叢的他竟然感到一陣心跳……
在燭光下,雨蓉雙眸如同一對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忍不住想淹斃在其中。
一種說不出的幽怨,哀憐化成醉人的風情,盡蘊在女孩的明眸裡。
“公子,你回來了。”女孩羞怯的跪直身子,把嬌挺的雙峰展現在他麵前。
溫軟的小手輕輕的為他除下了鞋襪。他舒適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溫柔鄉裡的滋味。手熟練的落在女孩尖俏的乳頭上揉捏起來。
雨蓉開始呻吟,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的點燃女孩最原始的慾望,哪怕隻是一次輕輕的撫摸。
“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手滑過女孩如絲般的肌膚。
雨蓉站起身,右手扶住床頭,慢慢把修長的玉腿送到他的麵前。
他輕輕托着女孩纖細的足踝,摩挲着雨蓉小腿潔白的皮膚。
“再過來一點。”
女孩敏感的乳蕾已經感受到了他溫暖的呼吸。他俯下頭,注視着陰影中女孩最神秘的禁地。他的手落在雨蓉蓬鬆的恥毛上,女孩忍不住顫抖着,連她自己也分不出是由於羞澀還是興奮。
他的手指準確無誤的落在雨蓉最敏感的突起上,“這麼快就濕了?”他戲弄的把蘸滿愛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麵前,“嗯……”雨蓉無措的忍受着他的輕薄,“舔乾淨……”他的手拂過雨蓉紅潤的唇。
女孩的嘴微微張開了,柔軟的舌細細的纏繞着他的手指。
“好不好喝?”
“不要……”女孩嬌嗔着垂下小臉。嘴裡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回答我。”他的手有節奏的在雨蓉豐隆的羞部上撫按着,更多的液體順着女孩的情縫滲出來。
“好……喝。”雨蓉的喘息越來越劇烈了,身子也不安的扭動起來。
“喜不喜歡我這麼摸你?”他的手指放肆的查進了女孩的後庭,盡管雨蓉的菊蕾已經飽受蹂躏,但仍然保持着緊湊和彈性。
“喜歡……”銷魂指下,女孩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剩下洶湧而來的快感。
“跪下。”
雨蓉柔順的跪在他的身下,微微仰起頭。
他抓住女孩的小手,把它按在女孩綿軟的胸膛上。
“會不會自己做?”他望着雨蓉迷蒙的星眸。
“不……”
“讓我教你。”他的手引着她,經過女性的每一處秘密。而後讓女孩纖細的手指撥弄着自己勃發的情豆,濕潤的花瓣和挺立的乳頭。
女孩終於開始大聲的呻吟……
他的堅硬頂在女孩的唇間,雨蓉竭力的包容着他,吮吸着他,在女孩溫暖而舒適的櫻口裡,他的慾望進一歩的膨脹開來……
他的手托住雨蓉的膝彎,把女孩的雙股劈向兩側,他的巨大和堅硬讓女孩失措的叫起來。
但是女孩微弱的掙紮絲毫也改變不了他的侵入。
由於混合了雨蓉的香唾和愛液,他的進入並非十分的生硬,但是他的巨大還是讓女孩一時難以承受。
他的動作慢而堅定,一點一點擠開少女密封十馀年的私徑,享受着處女的生澀和彈性。嬌艷的花瓣終於完全綻開,他滿意的籲出了一口氣,再一次慢慢的退出,讓滑膩的洞壁摩擦着自己。
比起第一次被他粗暴的闖進自己的後庭,這次的疼痛對雨蓉實在不算難以忍受。可是她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自己十八年的貞節。
隨着他連綿不斷而又強而有力的衝撃,雨蓉的嬌軀一次次被充滿,滿溢的液體隨着他的進出淌下來,順着女孩深邃的臀縫,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在他大力的衝撃下,女孩的雙股幾乎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胸前,豐滿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麵前。他可以清淅的看到少女秘處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動作下,翻出體外,如同暴雨後的玫瑰,嬌艷而無依,微微翕動着……“嗯,啊……”斷斷續續的嬌喘從女孩的嘴中發出來,他強有力的衝撃摧垮了女孩的自尊。快感像絕堤的洪水,徹底淹沒了雨蓉的矜持。
“不……不要……”女孩勉強抓住床欄,玉腿在半空中蜷曲着。
他猛的攬住女孩的細腰,把她的玉體翻轉過來。雨蓉自動的蜷起身子,把雪白的豐臀迎向他……
他又從後麵進入了女孩的身體,那已經一片泥濘的小徑。
終於,雨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哀鳴……她的手緊緊攥住了床單……一股液體從女孩的秘處噴湧而出。
“不要了……”女孩無力的喘息着,癱軟在他下麵。
他慢慢挺直身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邊。雨蓉一邊喘息一邊把他又一次納入嘴裡,帶着自己的愛液,仔細的舔拭着……
“看看你自己……”他把女孩抱到銅鏡麵前。
“不……”雨蓉的臉在燭光下一陣發燒。
“好好看看‘飛雪仙子’的……”他惡意的笑着,分開雨蓉的雙腿。
初經風雨的私處清淅的展現在銅鏡裡,淩亂濡濕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憐的牡丹。欺霜賽雪的柔膚,幾處斑斑點點的惺紅。情縫半張,羞唇微顫,淅淅瀝瀝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來。
風雨後的嬌蕊,風雨後的佳人,風雨後的香閨,盡在鏡中。
清晨,當晨曦剛剛映紅東側的窗棂,雨蓉就醒過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但空氣中還留着一夜顛狂後特有的氣息。
女孩勉強坐起身,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初夜的回憶……窗外一片寂靜,並沒有人看管她,可是女孩卻沒有一絲逃跑的念頭。輕輕掀起淩亂的絲被,望着原本潔白的床單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響起了昨夜的興奮與衝動,她的乳頭竟慢慢挺立起來。
緩緩爬下床,也許是耗費了太多的體力,雨蓉居然覺得雙腿發軟。怔怔的坐在梳妝臺前,女孩的淚水慢慢淌下來……
“也許,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居然在被強迫的時候那麼興奮……”鏡子中的麗影看上去還是那麼的美,但是雨蓉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個玉潔冰清的戴雨蓉了。
“也許我可以逃走……”女孩站起身,鏡子中的自己一絲不掛,隻是頸上掛着一條鐵練,“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出門。”女孩打量着屋內絕望的又坐下來。
“小姐,梳洗的時候了……”
“進來……”
玉寒和玉琴魚貫而入,手裡捧着各樣的用具。兩個女孩都僅穿着一條沙裙,長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無遺。因為布料很薄,連羞處的恥毛也隱約可見。女孩纖細的腳腕上掛着一串銀鈴,走起路來不時發出悅耳的叮當聲。
“恭喜小姐。”兩個女孩跪在地下。
“起來……”看着昔日的姊妹跪在自己麵前,雨蓉無措的擺擺手。
水很熱,出浴的雨蓉肌膚泛起嬌艷的粉紅色,玉寒靈活而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後背按摩着。
“寒姐,不要,那裡不要……”當玉寒的手探進雨蓉的臀縫,女孩忍不住出聲阻止她。
“少爺吩咐的……”玉寒扶着雨蓉在木凳上做下來∶“小姐的私處要好好按摩……”
“是……”雨蓉停止了掙紮,柔順的把雙腿向兩側分開,玉琴跪在了女孩的股間。舌尖溫柔的拂過女孩尚自充血的私唇……
“嗯……”雨蓉的下體又一次的濕潤了。
“請小姐穿上這個……”玉寒把一件金色的小褲捧到雨蓉麵前∶“這是金毛鲎的皮毛配上金絲所織,刀劍難入,堅韌無比。所配腰帶乃精鋼所鑄,鎖是‘七巧書生’秘制,一旦鎖上,沒有鑰匙絕打不開……”
“這叫什麼?”雨蓉微微擡起雪臀,讓玉寒幫她穿上,再把腰帶收緊。
“護陰帶,小姐。”
“答”的一聲輕響,鎖扣搭在了一起。
“以後小姐要如廁,請先通知少爺。”
“是。”雨蓉站起身∶“他人呢?”
“少爺已經出發到昆侖去了,請小姐隨後跟着。”
雨蓉默默走到窗前,出神的望着遠山暗青色的輪廓∶“采薇,我們姊妹也許很快就會見麵了。”
等待並非一件很有趣的事,但是他還是等得很耐心,甚至愉快,象一個老練的獵人靜靜等侯着獵物的出現。
叁天來,他目睹了星宿觀的丁雲即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攻進昆侖派的核心,屠殺着昆侖的子弟。這強大的攻撃力來自一個神秘的黑衣女子,她 着麵,穿一件黑色代銀花的披風,象一縷清煙,無情的粉碎了昆侖一次又一次的反撲。
淩衝霄的身上至少已受了五處重傷,但是他握劍的手仍然穩如泰山,隻要手中有劍,沒有人敢輕視他。他環顧着四週,除了愛女--淩采薇,身邊隻剩不到十人了。
“姓淩的,你已經中了丁老道的玄陰指,隻要你自刎,我會放過其他人。”
黑衣女子的聲音清脆但毫無感情,仿佛嚴冬的冰淩,讓人從心裡冒出一股寒意。
“要我死,拿丁老道的命來換……”
“十年前,你暗算了我師傅,今天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隨着一陣輕笑,他突然出現在兩方的中間∶“原來你是姬落花的徒弟。你師傅走火入魔雖有龜息大法,也快散功了吧?”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黑衣女子的聲音裡第一次有了人的感情,透出一絲驚異。
“除了我的陰陽歸元大法,天下無人救得了你師傅,你信不信?”
“你……”
他隻輕輕招了招手,淩衝霄手中的劍就到了他手中。
“萬流歸元”,黑衣女子忍不住叫出了聲。
“落花宮的武功隻走純陰一脈,陰陽不合,必有禍患,看你年紀不大,造詣卻是不凡,隻怕過不了一年,你就會重蹈姬落花的復辄。”
“你若可以救我師傅,我……一定會報答你……”
“你叫什麼?”
“沈搖花。”那女子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甚至帶着幾分羞意。
“你知道歸元大法的過程?”
“是。”女子的聲音中,居然有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無奈∶“為了師傅,我可以……”
“你功力尚淺,隻怕沒到陰陽合一,就吐血而亡了。”
“那怎麼辦?”
“找一個純陰的女子,自幼修習純陽內力,以她為橋……”
“可是,到哪去找這樣的女子?”搖花忍不住追問。
他笑了∶“遠在天邊……”
淩采薇的聲音很平靜∶“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兩個條件∶治好我爹的傷,殺了丁雲即。”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