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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傢窪情事》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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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作者:以淚洗麵奶
第十章

盛夏的日頭就是那麼的毒,剛過了晌午,整個楊傢窪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兒,了無生氣的窩在那裡。隻有此起彼伏的知了聲兒還在一陣陣的鬧着,但也是抻蕩得有氣無力。

大腳帶着洗衣棒,細腰撐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陽光下,午後的炙熱讓她的臉上帶着慵懶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長着淺淺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誰傢幾隻吃草的羊。有隻羊白白黑黑的,斑駁的花紋像個奶牛。大腳心裡嘀咕着着:這指定是一隻黑羊和白羊鼓搗在一起弄出了這隻小花羊。不由得腦子裡映出那樣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樣子,一拱一拱地在動。大腳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麵紅紅的像辣椒的一樣玩意兒,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長貴白長了一幅男人樣,再好的手指加舌頭也比不上一根燙燙的小辣椒。

想到這些,大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想學了他巧姨,就這麼豁出去了,起碼得了那滋味兒,咋也比見天的不上不下這麼懸着好。

一時間覺得更熱,解開了幾粒扣子,卷起了褲腿,站在清涼的河水裡狠狠地踩着腳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腳用力的翻過來,用棒子捶打着,動一動渾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順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過的動靜,大腳擦擦汗回過頭,遮着日頭去望。陽光下一個身影歡快地蹦跳着,順着大堤的斜坡滑下來,身後帶出一溜滾滾的土煙。

“大腳嬸,洗苫布哪。”

鎖柱咧着嘴,笑摸滋兒地打着招呼。手裡拿着草編的籠子,另一隻手拎着根沾了瀝青的竹竿兒。

“哦,鎖柱啊。”

大腳彎腰繼續洗着苫布,又說:“大晌午的,不在傢歇着又去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鎖柱舉了舉籠子:“去沾知了,吉慶呢?去找他了,沒在傢。”

說着話,眼睛卻瞟上了大腳彎身露出的一截白淨的腰。

“誰知道死哪去了。”

大腳聽吉慶又沒在傢,不禁有些生氣。出門的時候還在呢,一會功夫又跑了。這些日子,吉慶兩條腿就像安了繃簧,在傢一時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沒了人影,不到飯點兒根本不回來。

“吉慶忙活啥呢?好幾天沒看見他了。”

鎖柱上前幫着大腳,眼一擡,又看見了大腳低垂的領口,便順着縫隙瞄進去,裡麵鼓鼓囊囊的兩個奶子就那麼晃蕩着,一覽無餘。大腳卻沒注意鎖柱的眼神,還在自顧自的說着:“天天不着傢,沒去找你?”

“沒啊。”

“這狗東西,回傢得好好問問。”

大腳立起身,惱怒的說。鎖柱連忙移開眼神兒,幫着大腳擰乾濕淋淋的苫布,心裡也有些沮喪:咋就給吉慶告了狀?連忙把說出的話往回找:“興許去學校了,學校裡有活兒,老師說暑假裡讓幫着乾呢。”

大腳“哼”了一聲,和鎖柱兩個人把苫布撐開,抖了抖水花,又疊邊對縫的攏好,放在盆裡,這才笑滋兒滋兒地說:“還是鎖柱好,還知道幫嬸兒乾活呢,比吉慶強老多了。”

鎖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這有啥,往後有活兒,大腳嬸盡管叫俺。”

“行。”

大腳收拾着東西,見鎖柱還站在那裡不動,幫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說:“今天多虧你了,要不嬸兒一個人還真費勁。去玩吧,哪天來找吉慶,嬸兒給你做好吃的。”

“诶。”

鎖柱爽快的答應,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腳在後麵又喊:“小心點!

別下河洗澡。“鎖柱跑着應了一聲,轉眼就沒了人影。

大腳頂着火熱的太陽,恹恹地回了傢。長貴在屋裡躺着,打着山響的呼嚕睡得正歡。大腳看他那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着個洗衣的棒槌便照長貴的腚眼上捅,把長貴桶得一激靈,翻身坐了起來,見大腳鳳眼圓睜的瞪着他,打了個哈欠卻也不敢再睡了。

大腳扭身出了屋,邊往院裡走邊沒好氣的說:“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個。出來!把苫布晾了!”

長貴蔫頭耷腦的出來,和大腳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裡晾好。進了屋,大腳仍是喪着個臉,乒乒乓乓地拿了個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塗抹汗水浸透的身子。長貴腆着臉訕笑着過來,要幫大腳抹一下背,卻被大腳一下子甩開。長貴不知道大腳為什麼發火,也不敢問,縮着身子蹲在一邊,卷了根煙,吧嗒吧嗒的抽。

大腳也不再理他,胡亂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裡一扔,扭頭進了屋。

躺在床上,閉了眼,大腳的困意卻少了很多。腦子裡又映出那隻公羊下紅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寶來在屋裡摞在一起的樣子。兩個人撕纏着絞在一起的四條腿,寶來身子下硬邦邦顫微微晃動的傢夥,像電影畫麵般的重疊閃現,弄得大腳一時間竟有些臉紅心跳,夾緊的兩腿間更是一陣陣的燥熱潮潤。

大腳翻來覆去的在炕上折騰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兒從腦子裡趕出去,卻越趕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發難耐。實在忍不住,大腳隻好蔔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氣,卻仍是燥熱飢渴。索性脫了褲子,手掏下去順着濕漉漉的毛兒撚動,嘴裡嘶啞着喊了聲:“長貴……”

長貴應聲進來,見大腳好看的瓜子臉漲得通紅,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縫着眼坐在那裡,嚇了一跳,忙問咋了?

“你說咋了,快點。”

大腳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開着,急促的喘息,見長貴還在那裡磨磨叽矶的,隻好又催:“快點。給我弄弄。”

“這是咋了。”

長貴嘀咕着,隻好湊過來,伏在大腳的腿間,伸舌頭去舔,剛一沾着,大腳便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從心底裡暢快的哼了一聲。

見女人來了勁,長貴也有些驿動,在大腳一聲聲的輕喚中,舌頭在那裡攪動的越發靈活,掃弄幾下便順着溝壑探進去,翻卷着出來時帶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攪進去,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腳被弄得幾乎瘋了樣的的在炕上扭動,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長貴再怎麼努力,卻總像是那被風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點點地灑過,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來竟是越來越旺。

這段時間一直這樣,長貴的舌頭再怎麼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幾次,大腳急得要哭。

大腳難免有些氣急敗壞,掙紮着起來,喘着粗氣讓長貴去拿那根棒槌。長貴慌張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進來,用手巾擦了擦遞給大腳。大腳急急的接過來,掉了個頭,把細的那邊對準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進去。那一頭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腳流出的粘液,倒也順滑,沒費力氣便着着實實的把那一條肉縫塞了個滿滿當當。大腳這才如釋重負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麵捅咕,一會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澇澇的癱軟在那裡。還是長貴幫她把褲子穿上,大腳卻再沒一絲力氣,喘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大腳睡着了,長貴這才一顆心呱嗒一聲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縮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嚕。再睜眼時,日頭已經落在了窗棂。

大腳卻早就起來了,在竈邊呼噠呼嗒地菈着風箱。鍋裡做着飯,熱騰騰的蒸汽順着鍋蓋冒出來,整個堂屋便籠罩在影影綽綽中。

長貴把大腳替換下來,攏着秫稭往竈坑裡填,問了一聲:“慶兒呢,還沒回來?”

“死了才好,再別回來。”

大腳拿了個麵盆揉麵,嘴裡罵着,眼卻着急的往院門口睃。

吉慶要是知道娘這麼罵他,還真就不想回來了。

俗話說:竄臺韭、謝花藕、剛結婚的小兩口,這是最最新鮮的營生。雖說吉慶還沒結婚,但卻早早的嘗了鮮,牛犢子一樣更沒個節制,這些日子倒像隻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兒的一老一小,再也不願鬆口。

那天被巧姨攢着佔了大巧兒的身子,回來後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聽着那院兒莺歌燕舞的動靜兒心急火燎,卻再也不敢進那個門。還是巧姨見他好幾天沒有登門,過來看他,這才知道吉慶心有餘悸的心思,格兒格兒的笑了半天。

其實巧姨也一時的抹不開臉,第二天見了大巧兒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倒是大巧兒變得大大方方,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個由頭,臊着臉把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往開裡圓。

聽娘說完,大巧兒無所謂地笑了笑,倒勸開了娘:“娘苦了那麼多年,做閨女的咋能覺得娘砢碜呢,吉慶願意,娘就和他好呗,沒啥丟人的。隻要我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

一番話把個巧姨說得嘩啦啦的流淚,抱着大巧兒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大巧兒伏在娘的懷裡,同樣的辛酸,想起了吉慶卻又有些溫馨:“娘,我得嫁給吉慶,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兒,跌跌的點頭應着:“放心,到歲數了娘去跟你大腳嬸說,一定成的。”

這才想起,吉慶好幾天沒見麵了,忙過來瞅瞅。

吉慶被巧姨拽着進了屋,見大巧兒正拿着笤帚掃地,一時的倒有些手足無措,就怕大巧兒一笤帚疙瘩甩過來,遲疑着不敢進門。大巧兒擡起頭見是吉慶,俏生生的一笑,再沒了往日裡那種傲氣,竟一臉的婉約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兒白生生細皮嫩肉的身子,吉慶一下子有些邁不動歩了,還是巧姨在身後捅了他一下,這才穩住了神兒,湊到大巧兒跟前。

大巧兒卻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屋。

吉慶回頭看了一下巧姨,見巧姨又在衝那屋努嘴,忙跟了進去。進去見大巧兒低着頭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臉,對着大巧兒紅潤的嘴唇親了下去,把個大巧兒親得嘤咛一聲,就勢癱軟在炕上,被吉慶叁下兩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膚細膩柔滑,和巧姨一樣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卻要比巧姨繃實許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豐腴,卻鬆弛遊移,一抓一把。大巧兒身上雖柔若無骨,卻緊湊結實。就是那一對奶子,也不像巧姨那裡鬆鬆垮垮的垂着,倒像扣過來的碗,堅挺着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奶頭也嬌艷慾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讓吉慶忍不住的含進嘴裡。

大巧兒顫抖着迎接着吉慶,那晚的感覺還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襲來,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閃,身體呈弓狀擱在那裡被吉慶抱着。吉慶的腿卻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像一根樹乾。這時,大巧兒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着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大巧兒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於是,大巧兒就像蠕動的草鞋底子(一種多足昆蟲,學名蚰蜒)慢慢慢慢夾緊了那根樹乾,變成弓形的身子一點點的展開,平貼着沾上了吉慶,猛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吉慶把自己打開,任由他又把那醜陋的東西插進來,任由他壓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裡,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頂上去……

大巧兒任由吉慶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隻是張着口大聲的叫着。大巧兒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隻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隻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兒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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