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兒子,狼骁一腳踹開雙開大門,大歩邁進了裡間,屈起一條腿坐在桌邊,順手提起手邊的酒壇,仰頭飲了一大口。看着站在門口不動的女人,他眼神一冷,“進來!”
芊芊躊躇片刻,看着週圍陌生的景色,忍住想要逃跑的衝動,“這不太好吧!”
當着弟弟的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麼的,好像怪怪的。
狼骁揚了揚眉毛,微微不耐,“進來!別讓我說第二遍!不然我就在院子裡乾你了!快點!”
芊芊不情不願的走了進去,門在她身後自動上了鎖,隻聽到一陣破風之聲,她已經被壓在了冰冷的門框上,身後是他熾熱的呼吸,下麵是他的衣袍輕輕掃過她赤裸的腳背,酥酥麻麻。
四週靜得出奇,隻聽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聲,這個氣氛實在是過於暧昧了!
“骁叔叔……”她打破了平靜的空氣,狼骁在背後咬住了她的耳朵,“噓~不要說話。”
她起伏的曲線和他的身體緊緊相貼,狼骁低頭望去,順着她修長的脖頸看到了她寬大外袍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她的肩膀如凝脂一般,在燭光下泛着瑩白的光,他喉頭一緊,低頭吻了下去。
芊芊的呼吸一滯,感受着他的大手順着腰線滑了下去,她身體瞬間僵硬,猛地轉身推開了他的身子。
狼骁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妒火,“你就那麼在意?在意我傷了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你為什麼要傷他?你傷了我父親,我們就是敵人!”芊芊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我不過是心裡不痛快找他打了一架而已!”他很明顯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芊芊不高興的嘟着紅唇,精致絕美的桃花眼冷冷的看着他。
狼骁很快敗下陣來,“好好好,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為難他,好不好?我隻是想知道給我戴綠帽子的男人是誰而已,可他就是不說,我有什麼辦法!”
他當然知道不是鳳漣,可是問了那人好幾次,他一個字都不肯透露,自己隻是氣急了才會對鳳漣出手,這可怪不得他!
“好吧,你不準再找他的麻煩了,不管是誰都跟我爹沒有半點關係,你說話算話!”她推開了他的身體,“我還沒洗澡呢!”
她剛剛正要洗澡就被他提了出來,現在身上還是黏糊糊的。
“我去給你備水,你乖乖等我。”他親着她的鬓角,轉身出了門。一群大男人可沒那麼會享受,向來是在後山的河裡衝個澡就完了,所以連浴桶都得現找。
芊芊百無聊賴的數着手指,她可不敢跑,不然再被他抓回來估計就沒這麼容易過關了!
憑狼王叔叔的體力,她覺得自己可能活不過明天早上!
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姐姐,你在裡麵嗎?”
芊芊看着緊鎖的門,嘆了口氣,隔着門答道,“我在,隻是門打不開。”
“我、我想和你說說話。”雲雷嗓音溫軟,少年纖瘦的身體在月光下滑坐在了地上,“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起來,她和這個弟弟雖然見過麵,但是每次都沒說上話,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交談,雖然隔着一道門闆,看不到他臉上的錶情。
“姐姐,我今天輸了比賽,父親一定很生氣。我是不是很沒用?”他微微有些頹喪,聽的芊芊心尖一顫,連忙安慰道,“怎麼會呢?你還小,以後會好起來的。再說,你已經比當時的姐姐強很多啦,你父親不會怪你的……”
她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因為從另一邊的窗戶上跳進來的狼骁抱起了她的身子,將她丟進了浴桶裡。
“你是怎麼把這個弄進來的?”她對着狼骁比劃着口型,生怕讓年幼的弟弟知道他們在屋裡做什麼。
她白色的外袍瞬間濕透,露出她窈窕的身形,狼骁的眼中生起兩簇火苗,長腿一跨擠進了浴桶之中,兩條長腿纏住了她的小腿,“我自有辦法。”
要是連這點障眼法都不會,他這個王就白當了!
學渣芊芊臉頰绯紅,推拒着他健壯的胸口,“你、你出去呀!”
他這樣讓她怎麼洗澡啊!
看着她難得的小女兒情狀,狼骁幾乎要笑出了聲,“沒關係,我陪你洗!”
他粗壯的手臂抓住她的細腰,將她按在了濕滑的桶壁上,當真是細致的幫她擦洗着身體。芊芊剛要鬆口氣,就發覺了不對勁,他的手怎麼能到處亂摸呢!
狼骁的手沾滿了泡沫,來回的揉搓着她的嫩乳,“這裡可要好好的洗乾淨!”
“還有這裡……”他的手指和水流一起侵入了她的肉穴,撥弄着挺立起來小肉粒,“這裡一定要好好清洗!”
他的肉棒已經脹痛難耐,幸好有花瓣和泡沫的遮擋,她什麼也看不到。狼骁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感受着她體內的精致和綿軟,勃發的下身越發急不可耐。
芊芊仍然在和門外的弟弟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狼骁瞅準了時機,握着粗黑的大雞巴一舉頂入了她的嫩穴。
“唔~~”芊芊身體一僵,慾出口的話被他堵了回去,狼骁狂熱的吻着她嬌軟的小嘴,將她的舌頭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雲雷低着頭,兩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
“唔~~你先放開~~嗯~~”那根有力的大雞巴狠戾的抽插着濕熱的嫩穴,大如鵝卵的龜頭每一次抽出都會蹭過充血的小花珠,布滿了青筋的猙獰陽具將她細嫩的甬道完全撐開,兩隻沉甸甸的肉袋拍打在她的腿根上,磨得她肌膚通紅。
“姐姐,你在做什麼?”雲雷的聲音在窗外淡淡的響起,芊芊終於擺脫了男人的嘴唇,急促的喘息着,不知該怎麼回答。
“告訴他,我們在做什麼!告訴他,說!”他厚實的舌頭舔弄着她的耳廓,在她的耳朵裡輕舔,低啞的嗓音和纏綿的水聲一起鑽進了她的耳朵,芊芊渾身酥軟,幾乎站立不住。
“說、說什麼?”
狼骁托住她的屁股,對着她的耳朵吹氣,“說你在被我操啊!說你的騷逼快要被本王操爛了,說你被他父親操得說不出話來,沒有辦法安慰輸了比賽的弟弟!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