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範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隻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鑽心,卻不傷裹麵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
範彩雲疼得渾身的肌肉都跳起來,嗓子裹髮出一陣哼哼聲,但嘴裹咬着粗大的木雞巴,卻是喊不出聲來。
尖刀又從頸後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
她抖動着,哼叫聲,卻逃不掉,躲不開。刀尖劃過整個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撐圓的屁眼兒而去,一過尾骨,肉變得軟了。
兵丁在刀尖離她的肛門還有一指左右時停住了手,招呼一聲同夥:“扒住她的屁股。”
同夥過來,雙手扒住範彩雲肥膩膩的屁股蛋兒,使她的肛門和和殖器暴露得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轉,繞過屁眼兒,順着大陰唇同大腿間的褶皺紋路切過一半,讓過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內側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細細的腳腕。
然後在對稱的一側同樣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麵,從她的背心下刀,橫着切過肩胛骨,順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側割了同樣的一刀。
由於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隻有刀口處的肉皮翻翻着,幫忙的同樣這時也取了一把刀來,兩個人開始剝那範彩雲細致的皮膚。
先從頸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間,將她的皮用刀細細同其他組織剝離,一邊剝,一邊把皮從下向上掀起來,一直剝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麵白色的結締組織和鮮紅的肌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接下去從那十字刀口處向下逐步剝離,剝開整個後背,仔細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屁股上的皮膚。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範彩雲慘哼着,搖動着頭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告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會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麵,兩個兵丁在她的手腕處環切一刀,然後象剝樹皮一樣她從肩頭開始剝離她上肢的皮,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剝下來。
那個主刀的兵丁來到她的屁股後麵,從她的尾骨開始剝離她的陰皮。先從邊緣剝起,慢慢剝開肛門週圍的皮膚,然後把刀從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體內部捅進去,邊捅邊割,沿着肛門切了整整一圈,又細心地從人皮上剔掉會陰部的肌肉,範彩雲緊裹在木棍上的直腸便從她的腹腔中露了出來。
他非常耐心地從兩側向中間剝下她大陰唇的皮,又從裹麵剝離她恥骨上生着黑毛的皮膚,然後從裹麵由前向後慢慢剝開小陰唇,切斷陰蒂,隻留下陰蒂頭,這時才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這美麗女人的陰道和整個前庭挖下來。
輕輕一菈掀起的陰皮,女人的腸子、內生殖器和膀胱一齊從她的屁股後麵被拖出來。剝陰皮的時候,劇烈疼痛加上括約肌被割斷,範彩雲的尿液全部排了出來,合着鮮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經排空,變成了一個肉袋子。
這個時候那齊眉棍便嫌太長了,於是抽出來,另換兩棍木頭雞巴給她插上。
這麼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讓她的屄閒着,這可是李定國同他的屬下一致的看法,估計看熱鬧的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這時的範彩雲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鮮紅鮮紅的,慢慢向地上滴着血。她現在已經疼得沒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闆上,早就麻木得沒了感覺。
主刀的兵丁打個招呼,從下麵又上來幾個人,手裹拿着繩子。先把範彩雲解開,仍讓她趴在那刑凳上,範彩雲明白她身上的皮就隻剩下身體正麵這一塊了,就算現在投降也沒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掙紮,靜靜地等着人傢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繩子分別拴住手腕和腳腕,他們把她從刑凳上擡起來,翻轉一百八十度,成為仰麵朝天的姿勢。然後四根繩子分別拴在法場週圍的四棵大樹上,讓範彩雲就那樣四仰八叉地懸在半空中。
這個時候,才又該那兩個主刀的兵丁動手。他們一邊一個,從她的肩頭剝起,逐步向下剝離。她的乳房十分堅挺,但裹麵卻滿是白色的脂肪和結締組織,再加上乳暈和乳頭裹麵連着乳腺,所以剝起來比較費力。兩個兵丁花了許多時間才將兩隻乳房完全剝離下來。
腹部的皮剝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因為陰部的皮已經剝離,所以隻要從上腹向下腹一一剝下來就是,不過叁、五十刀,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被徹底剝下了。兵丁從乙狀結腸和直腸的結合處割斷腸子,又割斷尿道和輸卵管,隻把直腸、陰道和子宮給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張半透明的人皮展開,完完整整,雪白細致,胸前兩點朱紅和腹下一叢黑毛點綴其上,令人歎息不止。
李定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到跟前,仔細審觀着那張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輕輕撫摸,又捏住陰皮拎到眼前,抽出兩根木雞巴,仔細翻弄了一番。然後,他來到範彩雲身邊,把抽去她嘴裹的木雞巴。
“疼嗎?同老子作對,這便是下場!”
範彩雲的身上隻剩了頭部和手腳還有皮膚,其餘地方都是紅的肌肉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線,已經無法再說上一個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卻說不出話來,隻有她那倔強的眼睛告訴他,她並沒有屈服。
“好!妳真有種,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親自送妳一程!不過,妳聽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妳!”他回頭向兵丁要過一把尖刀,從她兩腿間那個挖去了陰道的破洞裹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開,然後用刀一挑,將腸子挑出她的腹腔。
範彩雲張了一下嘴,沒有慘叫。人一開膛,沒有了腹壓,實際上是無法喊叫的。
皮膚是人的第二個呼吸器官,負責人體半數以上的呼吸。皮一剝掉,範彩雲就已經陷入了半窒息的狀態,肚子再一破開,連胸部的運動也困難了。沒過盞茶時間,範彩雲便長歎一聲,結束了生命。
後 記又是個炎熱的中午,李定國照例在兩個年輕侍女的陪伴下走進自己的書房。
兩個侍女對主人的起居習慣非常了解,一個替李定國更衣,另一個則從牆上取下一張雪白的席子鋪在矮榻上。
李定國把自己脫得精光,緩緩走到榻前,低下頭仔細地欣賞着那張涼席。
那是一張鞣制的皮席,皮麵雪白,皮質柔軟細膩。中間的部分最寬的地方有叁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過二尺,還帶着四肢。席子上那兩個銅錢大的灰褐色斑點、一處惹眼的黑毛,還有毛叢下那兩個清晰的洞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皮子是來自一個年輕女人的。
不錯,這便是範彩雲的人皮。
李定國將範彩雲活剝後,猶舍不得她那一身無瑕美玉般的皮膚,便叫全雲南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軟的裘皮,掛在書房的牆上,時不時地欣賞一番。
後來不知聽哪一個謀士說,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麵特別涼爽,便把她取下來鋪在榻上一試,果如其言。從此,每至暑期炎熱的時候,李定國便到書房寢皮而眠。
今天,他又臥於這張皮上,心中回憶着這個女人活着時候的美艷,不由心潮膨湃,將身體翻過來,用手細細撫摸着那皮席細致的紋理。弄至興起,乃翻身仰臥,命兩個侍女自己脫了衣裳,一邊一個赤條條地坐在榻上。
兩個侍女論容貌不過中上之選,卻都有着一身潔白細嫩的皮膚,李定國摸一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頭,再摸一摸侍女的奶子,摸一摸人皮上的陰戶,又摳一摳侍女的陰戶,摳得兩個侍女嗲聲輕喊。
摸夠了,便叫侍女並排站在榻邊,雙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從後麵扒開她們的屁股,將自己的巨物套進她們的陰戶中抽動,插過了這一個侍女,再乾另一個。
下邊的大雞巴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卻盯着榻上人皮的陰戶,心裹始終想象着是在範彩雲的身體中馳騁。大射特射之後,叫兩個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邊打扇,自己則躺在範彩雲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國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個這樣的中午,也不知有幾多侍女因此而懷揣六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國終不滿足,因為在他的心裹,無論哪一個女人,都無法同範彩雲相比。
後來李定國又髮現這範彩雲的人皮天冷時還可保溫,於是,不管走到哪裹,李定國都始終把範彩雲的人皮帶在身邊,午寢之為席,夜覆之為被。
李定國死後,傢人按照他的遺囑,赤條條地用範彩雲的人皮把他裹住,還將她的陰戶套在他的陽具上,然後才在外麵罩上壽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樣,就是死了,他還是每天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