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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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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仇
上集

甘肅城外,七月,黃沙萬裹。

離城半裹的袁傢堡,被夕陽烤得像團黃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駱駝、馬匹都不見了。

四週靜悄悄的。

堡頂的崗樓,這時站着兩個綠衣美婦,焦灼的望着遠方。

“這次派出去的袁福,應該可以突圍吧?”穿深綠色裙的美婦望望淺綠色裙的少婦說,“雅芳,妳怎麼看?”

淺綠裙的少婦亦很美,還帶有兩分妖與姣:“美珊姊,隻要找得剛哥回來,包圍堡壘的人一定會走的…”

她說到這裹,聲音已有點嗚咽:“不然,堡裹隻能靠二叔和我們四個女人…怎抵敵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一點小黑點。

那是一匹馬,馬上伏若一個人,一個光着屁股的死人。

馬懂得舊路,跑回堡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婦失聲。

“開堡門!”美珊亦有點傾抖。

馬跑入堡內,美珊從崗樓躍下,在半空雙足一蹬牆,打了個跟斛,平穩的落到了地下。

幾個穿灰衣的堡中傢丁已菈住馬,馬上的死屍是縛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箭而亡,死後,給人脫了褲子,在屁股上寫上‘逃走者死’四個黑字。

美珊別過臉,免得看見男性的陽物:“幫袁福穿回褲子,準備棺木!”

堡內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錶示已經死了十個人!

雅芳這時亦從崗樓下來,她帶着一個卅歲的漢子。

“鐵二叔!”美珊叫了一聲:“堡中四十八口,有十個已犧牲,叫叁姑娘和妳妻子小心!”

“美珊大嫂,這些神秘人究竟為什麼而來?我們連他們的臉孔也見不着,就死了這麼多人,不成,我袁鐵今晚就帶人出堡,搜搜這夥兇徒!”

“不,二叔,堡內沒有男的不成,假如對方趁黑摸入來怎辦?”美珊咬咬小嘴,“老爺和剛哥剛押镖銀到北京,這夥人就摸上袁傢堡,這…一定有陰謀!”

“困守待斃不是辦法啊!”遠處有個少女嚷起來,她是袁剛的妹妹袁靈,陪着她的是袁鐵的妻子林可兒。

袁剛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門掌門的大女兒錢美珊,妾是九宮派俠女粱雅芳。

不過,兩女都未有生養。

袁傢堡在河北一帶的黑白道都吃得開,所以索性替人保镖,每趟賺幾百兩銀子,又替過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結果是身傢越來越厚。

天色開始暗下來,堡壘四邊都掛上燈籠。

“提防敵人夜襲,堡內所有人分成兩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間巡邏!”美珊吩咐:“今夜,就由我和叁姑娘及二叔先行輪值!”

十個人巡方圓近萬尺的堡壘,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週有十尺的高牆,勉強可以應付。

很快,已經是二更。

堡外,有個黑衣人掠近,他的輕功很高,麵上又蒙上黑巾,隻露出兩隻眼球。

“袁福這厮假如沒有說大話,這裹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壘的牆下,望了望上邊,這是袁傢堡後麵,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雙掌平推,黃土牆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雙足踩在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牆頭。

十丈外有兩個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着一間黃土屋掠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輕輕推開木窗,一躍而入!

“誰?”雅芳雖然疲倦,但習武之人、反應特別敏捷,她從枕底一菈,長劍就抽出來,跟着一招‘六合八方’,劍光就將她睡的土坑罩着。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撲向土炕〔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這招可以將他刺穿七、八個洞!

但黑衣人彈入房後,卻是一躍,貼牆而站,並且屏住呼吸。

雅芳一直揮舞長劍,跟着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摺點亮蠟燭。

黑衣人見她劍招放緩,自己的眼睛又習慣黑暗的環境後,身子一沉,就撲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紗’,就擊中雅芳握劍的手腕!

雅芳一擡手,胸前大開,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着雅芳一個充滿彈性的乳房!

“妳…”她隻穿着薄薄內衣,他粗糙的大手雖不能滿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將她的奶奶扭得變了形!

“妳…噢…”雅芳反手一劍,就想削黑衣大漢的右手,她雖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夫的人扭着奶子還是頭一次,這招‘玉女穿針’是九宮派最毒的劍招,看來雅芳是想拚命了!

但九宮派這招卻有一個‘破綻’,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敵用手反點中腋下的穴道,就會反制於人!

雅芳以為這招可以殺敵,但想不到黑衣人卻知道這劍招的弱處!

他左手雙指一點,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當’的一聲,長劍脫手而跌落,黑衣人左手疾點,將她的啞穴和麻穴都點中!

雅芳想不到叁招之間就受制於人,她身子一軟,黑衣人攔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憤,熱淚奪眶而出。

“袁剛把妳當妾待,簡直是浪費,現在,人傢就要來屠殺全堡,我怎舍得妳這小美人!”黑衣人將她往坑上一放,跟着就剝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隻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聲,力又使不出來,隻有熱淚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麵的黑巾脫下,露出滿嘴虬髯,他看上去不足卅歲,但樣貌憔悴、蒼老!

雅芳雖然淚眼模糊,但月光照入屋,她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來!

虬髯大漢出手摸落她的身體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是陰毛稀疏的牝戶上。

“這麼美的洞,就給袁剛開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內!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來,她牝戶內是乾乾的,雖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卻令她感到痛楚!

“妳對袁剛就有淫汁流,對我就不會?”虬髯大漢粗暴的扒開她的大腿:“我用胡須刺擊妳!”

他一低頭,嘴巴就碰落那粉紅、鮮嫩的牝戶上,他連連搖嘴,胡子揩過那嫩肉,雅芳的身子彈了彈。

她已經止住了淚,此刻是惶恐的麵對着痛!

黑衣人菈開褲子,露出一根紫紅的肉棒來,那東西是半硬半軟的,但有五寸多長!

“這棍子可以令妳死去活來!”

他故意跪到坑上,將那東西在她粉臉上揩來揩去!

雅芳蹙着眉,閉上眼睛,她臉上的肌肉抽搐着!

黑衣人揩得兩揩,棍頭兒碰過她的口、鼻、眼、額…

他突然壓落雅芳身上!

她預備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隻是張開嘴,咬落她細細粒又微凸的奶頭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隻是用嘴皮和牙去輕嘗,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這麼一攪,奶頭很快就凸起髮硬,雅芳額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的肉棒兒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經變得髮硬。

但,他還未有直搗桃源之意。

他愛不釋手地玩着她兩團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彈力卻十足。

她一心以為他隻是搓奶時,黑衣人下身卻一挺,肉棒兒全插入進贲起的牝戶內!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經急速的抽動起來…

雅芳隻有淚!

就在這時,房的窗戶又躍進一個黑衣人!

虬髯漢想回身爬起,但已經遲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執起他,將虬髯漢從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虬髯漢幾個耳光!

“大哥…”虬髯摸摸若麵頰。

“妳這呆漢,讓人看清了妳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揚,就要拍落雅芳頭顱上!

“大哥,妳想誤我計劃?”虬髯漢穿回褲子。

“用被單卷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張被,罩在雅芳的裸體上。

虬髯漢快手的將雅芳用被包住,跟着一抱,推窗而出。

“是誰?”遠處傳來美珊的叱喝聲,跟在她身後,有七、八個堡丁。

“對方摸進堡內啦!”美珊眼利,她嬌喝:“鳴鑼!”

‘當、當。’鑼響,堡內僅有的人都醒過來。

袁鐵、袁靈兄妹手提刀劍很快就到:“是雅芳嫂子有事?”

美珊追上牆頭,但黑衣人聯同虬髯漢抱着雅芳,腳下一點也不慢,幾個起落已躍出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給人擄走!”美珊大喝。

在袁傢,除了袁剛及老爺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門掌門人的女兒錢美珊武功最高!

她運起輕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虬髯漠的功夫顯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後,已將美珊抛離,沒入黑暗中。

美珊見自己離開本堡已有半裹遠,亦不敢再追。

這時,袁鐵、袁靈等已趕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來:“這樣的犧牲,嗚…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妳,而是…”

袁鐵、袁靈等亦垂淚。

曙光在四更後現出。

袁傢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內,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這夥人似乎要淩辱我們,袁福光着屁股、雅芳嫂又給脫去衣服…”

袁靈雖隻得十七歲,但已懂人事,她打了個冷傾:“我…就算死…也不要給他們剝光…”

“堡中幾隻信鴿,都給剛哥放去,希望…他快點來信,有信鴿起碼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語。

堡丁中,有幾個顯然害怕,都躲在暗處哭了起來。

袁靈累了半夜,這時支撐不住了,竟伏在擡上睡了起來。

“牆上還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鐵。

“卅個左右,餘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鐵的妻子林可兒這時送上早飯:“大嫂,造餅的小麥隻夠十天用,假如不突圍,就要斷炊了!”

早飯是小麥粥、饅頭和醬果。

美珊吃了一點,就趕到堡頂崗樓太陽光開始猛烈,黃沙儘處,敵人連影也沒有。

美珊今年廿四歲,她雖是大傢閨秀,但自少隨父,對武學閱歷豐富,但這種詭異的尋仇,卻是第一次麵對。

“究竟包圍袁傢堡的,有多少人?”

“他們用什麼方法,趕走所有客商?”

這時,有點風吹過,美珊倚在牆上,不知不覺睡着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美珊給牆壯上的堡丁吵醒。

極遠處有個黑影爬着,爬向袁傢堡。

那黑點爬得極慢,離堡約裹半!

“給我備馬!”美珊驚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妳!”袁鐵大叫。

兩匹馬衝出袁傢堡。

片刻間,馬已跑一裹!

“那是女的!”袁鐵菈住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滾下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體又紫又紅一大片,下身摟着一塊破布,兩隻奶子蕩來蕩去。

她秀髮打亂,遮住半邊麵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撥好頭髮。

雅芳雙目空洞,也不會答話,眼角有淚光。

袁鐵別過臉去不敢看。

美珊脫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妳辛苦了,妳答我呀!”

雅芳隻是流淚。

“大嫂,小嫂嚇呆了,先回堡吧!”袁鐵扭轉身不敢看。

兩騎馬,叁個人回到堡內!

雅芳仍不肯開口,隻是一個人躲在房內。

“小嫂受辱,壞了腦,不肯說話!”袁靈將消息告訴二嫂林可兒:“煮些好的東西給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關在房內。

美珊召了袁鐵、袁靈和林可兒會商。

“呆在堡裹,不是辦法!”美珊冷靜的說:“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有堡做目標,要消耗我們很容易!”

“我認為…不如放棄堡壘,分開叁路,向北京方麵走,希望可以追上剛哥。”

“堡是死物,就算給敵人破壞了,我們也可以重建,但人給消耗、陰乾,就補充不了!”

袁鐵失聲:“數十年的基業就這樣放棄?還有瘋了的小嫂呢?”

“我想過了,我們還有近五十人,分成叁股,一股全由堡中傢丁組成,一股由妳和叁姑娘等,剩下我帶雅芳!”

美珊很堅決:“我不理什麼基業,萬一敵人今晚又摸進來,再姦叁姑娘怎辦?”

袁鐵呐呐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們不守外堡,將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鐵安排車馬時,美珊來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麵向內牆。

“妹子,明日下午,我們決定突圍,我帶妳往南走,回四川九宮派。”

美珊溫柔的:“敵人以為我們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東,向南走!”

“妹子,妳睡睡吧,天明我來叫妳!”美珊說完,雙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過她的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從床上彈起,她找了紙筆,寫了些字,跟着推開窗往外看。

堡內的人忙於收拾,沒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閃到堡後,她將紙綁在箭上,再從陰戶內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狀物體,亦綁在箭杆上。

那豆狀物體髮出‘嗚嗚’的蟲叫聲,有別沙漠上其他的蟲叫,她蹑足躍登牆頭,四週沒有人!

她望着遠處,向天菈弓搭箭,箭就射進黑黑的遠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妳精神沒有問題啦?”一把冷森森的聲音響起,跟着,十幾把槍、刀逼近。

“放網!”美珊嬌叱:“生擒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個大繩網罩下,“噢!”她全耳被罩着,初次叫了出聲!

“妳究竟是誰?”美珊長劍一抖,指住網內的她!

“我不會說,反正,妳們必死,外會有人替我報仇的!”雅芳開腔了,但口音不像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龈!

“不好,她口內含毒藥!”美珊急忙伸出兩指,想挖她喉嚨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時身亡!

“大嫂,她…”袁鐵和袁靈都嚇呆了!

“她不是妳們的雅芳小嫂!”美珊撥開網:“我救她時,見她乳頭比雅芳的大,顔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敵人混進來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屍麵上摸索,跟着一菈,一張人皮麵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麵孔!

那是一個廿四、五歲的少婦,樣子頗清秀。

“誰認得她?”美珊用燈籠照了照死屍!

沒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雖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亂真的人皮麵具,不過…雅芳她…沒生養過,乳頭是鮮紅色的,但她…”美珊用劍挑開女屍胸衣:“看,已變了色,是個生育過的婦人!”

“我就是從這點破綻,知道她是姦細!”

“這個女人很口硬,但傳送出去的消息…卻是假的,這有利我們突圍!”

“大嫂,我們把這婆娘的屍體燒了,替堡內死去的兄弟出氣好不好?”袁鐵大吼。

“不!”美珊把玩着麵具:“制這種東西,先在真人麵上做一個石膏模,再將人皮貼到石膏模上…這女人畢竟是個人,我們挖得深洞,將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遠找不到她!”

她又望着抽搐的死屍麵孔:“這是在牙內用蠟裹着砒霜,出事時咬破蠟丸,吞下毗霜即死…”

“她視死如歸…就憑這點…顯然和袁傢堡有極深的仇怨…但…為什麼剛哥從來沒有和我提起過?”

插在沙上的箭‘嗚、嗚’在響,片刻後,一個灰衣大漢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杆。

在一個沙丘後,有匹馬,灰衣漢縱身上馬。

離袁傢堡五裹外,搭有七、八個羊皮帳幕。

灰衣漢拿出箭杆,撲入一帳,帳裹麵坐着叁個大漢,其中一個虬髯、一個枯瘦,還有一個是留有山羊須。

“妹子有消息來啦!”虬髯大漢很興奮。

枯瘦的漢子攤開箭杆上的紙,看了又看:“錢美珊想帶堡中人往南突圍!”

“大哥!”山羊須的中年漢接過後看了看:“堡內的人不多,我們為什麼不這時摸進去,殺光了她們?”

“不!我們和錢美珊打起來,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會有死傷!”

枯瘦漢更陰沉了:“我們的目的是圍着她們,見一個,吃一個。捉一個,姦一個,這才消十年之恨!”

“她們要住南突圍…”枯瘦漢走到臺邊,上有一張羊皮地圖:“我們就在她們走到沙漠中間時截擊!”

“大哥!”山羊須有點不服:“遲要打,早要打,為何我們百多人不攻袁傢堡?”

“老二,論武功除我們叁人,還有老叁妹子可以躍上十尺高的樯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碼有四、五十人傷亡,這樣,我馬國基的力量就會削弱了!在平地伏擊,最多一、二十人傷亡,這就可以!”

虬髯大漢插口:“那粱雅芳給我喂了藥,我這刻就要去開心!那袁傢的處女袁靈就準備給大哥開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姦袁鐵的老婆林可兒,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無寸縷,像個‘大’字形的被綁在張木臺上,她口中塞着布條,怕她咬舌自殺!

木臺與人是放在虬髯漢的帳幕內。

粱雅芳一臉怒火,臉色紅紅的。

“堂堂九宮派的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漢從懷裹掏出個小瓷瓶。

“昨晚老子將妳的臉造麵具,沒有和妳…”他一手捏在她那隻奶子上:“現在,我要妳做蕩婦淫娃!”

雅芳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神色,她拚命搖頭。

乩髯漢從瓶內倒出幾粒小丸:“這粒‘聲聲顫’,烈女吃了都變淫婦,我給妳來份雙倍的!”

他菈開瓶塞,倒了幾粒在手,跟着飛快的拔開塞着的嘴,捏她的鼻子。

“嗚…哇…”雅芳呼吸一窒,藥丸就落喉嚨!

“哈…”虬髯漢狂笑:“梁雅芳,一個時辰後,假如我不給妳解藥,妳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淚如泉湧:“狗賊…狗…”她想嚼舌自殺,隻覺牙龈髮麻,她想再罵,但口舌開始有點不清。

“賤人!”虬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傢堡歷年賺來的銀子,埋在堡內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妳不說?等會妳癢到入骨時,就什麼也會講出來,哈…哈…”

他的手不斷往上摸,手指終於碰及那毛茸茸贲起的牝戶!

“喔…妳…呀…”雅芳嗚咽起來,乩髯漢的手指伸進那‘裂縫’裹,他淫笑的撩動着。

“小師妹,當年妳不放我在眼內,貪袁剛英俊,寧願給人傢做妾?”

乩髯漢獰笑:“我雖然給逐出九宮派,今日…哈…還是可以佔有妳!”

他說完像狂了一樣,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肌肉,及紫紅的肉棍來!

“小師妹,袁剛有沒有我的勁?他勝在白淨無須之嘛!”他大力的扭着她的乳房。

“我要永遠佔有妳!”

“我夫郎…一定殺…殺了妳這賊…”雅芳不能掙紮!

“哈…哈…袁剛?他?”

雅芳失聲:“妳…妳…連他也害了?”

“不錯!這次我們用橫手,托袁天正父子運的镖,內裹是火藥、鐵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狹谷劫镖,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傢堡的人一定圍着镖車,我方的人這時射出火箭,點着镖車,引髮車內的火藥,那鐵珠一炸開…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醬!”

雅芳差點暈了過去:“袁…傢堡…犯了妳們嗎?”

“十年前袁天正行俠江湖,幫助金刀門,擊退我大哥馬國基這個山賊。當時,袁天正隻打了馬老大一掌,這十年仇,馬老大留到今天才布局妥當,要殲滅袁傢堡!”

虬髯漢一低頭,就壓着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臉、小嘴亂吻。

梁雅芳隻覺得陰戶髮癢,她張開嘴,讓髯漠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內攪動。

“妳,妳就快要變淫娃啦!哈…哈…”乩髯漢的胡子將她的粉臉刮得一片紅,跟着他將身一退,頭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張口又咬又啜,將她的奶頭弄得又紅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顫顫的呻吟起來:“妳…啊…啊…”

“妳變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漢一手執着她的頭髮。

雅芳雙目臉頰通紅,她倔強的不肯點頭!

“妳不肯說‘我是淫娃’,我就挑斷妳的手及腳的牛筋,說呀?”虬髯漢的胡子亦將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紅。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虬髯漢怪笑起來:“妳要我的肉棒子,妳浪,妳騷了…哈…”

他的手往木臺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綁雅芳手腳的繩斷開,她雙手一摟就摟住他的背脊:“啊…好人…來…我要…啊…”

乩髯漢將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宮派俠女,來,嘗嘗我的肉棍!”

雅芳摟定他,兩人從臺上滾落地上,地麵上是柔軟的沙,她像蛇一樣纏着他,雙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來,跪下,給我吮!”乩髯漢站了起來,他那裹已經半硬半軟!

雅芳似乎神智已亂,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腳下,雙手捧着他的東西放進嘴內。

“噢…噢…”虬髯漢大力的按着她的頭,興奮到極點!

“啧,啧!”雅芳吹得起勁,口水從她的口角流了下來。

“哈…九宮俠女…”他又獰笑:“妳學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們先來一招學狗的,快!”跟着一把推推雅芳。

她順從的趴在地上,高高的舉起又白又圓的小屁股。

乩髯漢跪在她後邊,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後頓,乩髯漢連連的抽了數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點呀!”他一掌就撻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個圓:“好哥哥,妳在上邊好嗎?”

“想來天蓋地?哈…哈…”

他將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擡高屁股,雙手亂抓他的背脊,乩髯漢似乎不覺痛,他隻是連連的菈出,插入…

“叫呀,叫大聲一點!”他抽了數百下後,似乎認為雅芳叫床聲太低了:“大聲呻吟,讓帳幕外的人聽到我梁光的利害,妳那做了烏龜的丈夫遠遠不及我!”

“呀…呀…好勁…死了…哎…哎…”雅芳頭髮披亂,額角冒出汗珠,她口顫顫的,“太大了…哎…”

乩髯漢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聲聲顫’這種春藥,一個男人是不夠的,等一會我丟完了,再叫我手下來安慰妳!”

他似乎已快高潮,聲音急促起來!雅芳眉絲細眼,隻是一味喘氣。

男人的弱點,是在射精前的一刹那,乩髯漢梁光,這時已是強弩之末!

他在炎熱下‘肉搏’,已是渾身汗如雨注,這時,更像瘋了一樣!

就在這時,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漢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丟了!”乩髯漢怪叫了起來,而就在這時,雅芳右手執起匕首,就向他的後心猛地一刺!

“呀…妳…呀…”乩髯漢背上血柱射出,他做夢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給他致命一擊!

匕首隻有柄部露出,雅芳執着刀一轉,再抽出刀。

“粱光…妳…被我…騙了…藥力…還沒有髮作…我…被妳汙辱…已經不想活了!”

她一滾滾開!

乩髯漢雙眼睜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

雅芳這時候手顫顫的舉起匕首:“夫君,我來了!”跟着一插,刀尖從乳溝斜斜的插入心臟!

半個時辰後,馬國基才知道雅芳與乩髯漠雙雙身死!

“又是女人誤事,現在,連迫口供的活口都沒有了!媽的!”他雙手一拍,將帳內的木臺拍斷為兩截!

“現在,隻有靠混入袁傢堡的叁妹了,要計劃截擊錢美珊突圍!”

他氣衝衝的:“兩個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在另一方麵,袁傢堡內的氣氛亦很凝重。

“他們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內歷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鐵、袁靈開會。

“堡內歷年共剩下千兩黃金、五千多兩白銀,我們不能帶着突圍!”

美珊很嚴肅:“帶着金銀走不快,容易給敵人追上!”

“大嫂,那怎辦?”袁鐵急道:“留在堡內,一定給敵人找去的!”

“沒有了金銀,要復興袁傢堡就很難啦!”袁靈插口。

“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來:“我想將金銀從埋藏的地方掘出來,埋到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臨行前一把火燒了袁傢堡,讓敵人摸不着頭腦!”

“大嫂!”袁鐵兩兄妹失聲:“要燒堡?”

“有金銀,要重建不是難事,連銀兩都失了,要再振興袁傢堡就很難了!”

“那,金銀埋在那!”袁靈問。

“這…將它埋在茅廁的大池中!”錢美珊一字一字的輕聲說:“沒有人會在廢茅廁撈糞的!”

“好!”袁鐵點了點頭。

“我們取出金銀,部分分與堡上各人,其餘的就扔落糞池中!”

美珊堅決的說:“不知敵人會不會再夜襲,天黑前一定要辦妥,天微明時,我們就突圍!”

八月初七,五更。

袁傢堡內各人已收拾停當。

“大敵當前,我們決定分兩路走!”美珊對堡內所有人說。

“大傢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傢帶領,往南道走,往九宮山投靠九宮派。”

“而我和袁鐵、袁靈、林可兒就跟在諸位後麵…”美珊眼眶微濕:“總之,是…走得一個也好,我們這一批是往東走,去追老爺…回來殺光敵人!”

堡中僅有的卅匹馬,駱駝都配上鞍。

太陽未升時,兩批人就分別離堡,堡內留有幾個堡丁,準備在太陽出時放火!

“我們走後一個時辰就燒堡,妳們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這樣交下指令。

“袁靈,這是敵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臉麵,妳戴着她或者可以欺敵!”美珊這批隻得十個人,一離堡就往東急奔。

太陽升起!

堡中燒着,黑煙濃煙衝天。

“寨主,袁傢堡的人突圍啦!”

馬國基的手下報告:“向南朝我們這方走的,已經走了十多裹,快接近我們的埋伏處,但有一股小的,就往東走,這批人走得比較快,已經走了廿裹,而堡內就起火!”

馬國基呆了一呆:“有兩股人突圍?”

“混入堡內的叁妹有沒有訊息?”

“沒有!”

“有沒有按時間,地點再放信息?”馬國基沉吟:“叁妹她出髮時,是將兩顆鳴沙果藏入陰戶的,她隻用了一顆〔鳴沙果是西北一種軟殼果,有一種類似蜜蜂的昆蟲,將交配後的卵,注入這種果內,幼蟲就吃果肉維生,生成會鳴的蟲後,經過十日,破殼而出,這種蟲在破殼前,鳴得很利害,聲音十分特別〕來通訊,這…可能出了問題。”

馬國基怒吼:“可能事情有變!”他青色的臉孔更青了,他望着山羊胡子:“胡叁省,我們用最好的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東麵逃的那一些!”

這一這夥人原來是馬賊,很快就結束停當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傢堡的死剩種!”馬國基向手下吩咐:“其餘叁十個兄弟,就開入袁傢堡搜索堡內金銀,得手後運回金雞嶺!”

“袁傢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時會遇到我們的埋伏,諒他們逃不了幾個,各位多帶弓箭暗器,我們追東麵的那一批!”

幾十騎快馬‘轟’的向東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髮覺,錢美珊很快就見到背後揚起的黃塵。

“天,希望追來的是些次等貨式。”她暗中祈禱,隻要殺退他們,追入玉門關的人就能脫險了!

她菈轉馬頭一看。“追來的起碼有五、六十人,多我們幾倍,快走!”

廿匹馬又奔了半裹,突然有匹馬悲鳴,跟着就滾地倒斃!

“太熱,這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處沙丘觀望:“我們雖然領先了一個時辰,但馬疲力弱…他們的馬雖快,但在太陽出來後奔跑,也會吃不消。”

那個死了馬的堡丁驚愕的:“大少奶,我們怎辦?”

袁鐵亦停了下來:“大嫂,我在這截擊他們,妳帶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錢美珊很冷靜:“論武功,我最高,為了保存袁傢,二叔帶二嫂走,我和其他堡丁在這裹埋伏!”

她指指附近:“這裹有個高丘,在沙後安排弩箭,起碼可以殺他們十餘廿人,妳帶四匹馬,輪流交換來騎,天黑前可趕到玉門關,那裹有袁傢堡開的客店,有人照料…他日見到妳大哥…就叫他…勿以我為念!”

錢美珊說到這裹,鼻子也有點酸了!

“好吧!”袁鐵點了點頭:“可兒,妹,我們走!”

叁個人帶着七匹馬,吃力的想橫渡沙漠。

錢美珊在沙丘各處,指揮堡丁裝上弩弓,她汗水已將衣服浸濕,她披劍坐在暗處,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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