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對於尚鴻這些人來說,隻是按時髮放工資,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漲工資,有技改項目,根本不敢想。偶爾有個外加工的活,也是小意思,尚鴻基本上失去了工作的樂趣。自己親密過的兩個女人都離開了,尚鴻渾渾噩噩地度着時光。
唯一的樂趣是盼來了久違的世界盃——男人的盛典。既然物質上無法滿足,那麼作為知識分子,在精神上是要滿足的。足球,就象興奮劑一樣,刺激着尚鴻這些年輕人的心。而最讓尚鴻狂野和期待的,是心中的巴喬,永遠的巴喬。
沒有電視,隻能到值班室蹭電視看。幾個還沒有出去工作的男青年擠到值班室,對着老舊的電視髮狂。幾個人擠在狹小的值班室裹間的兩張床上,喝水,嗑瓜子。看到尚鴻幾個為足球狂吼,趙姊隻是一旁偷笑,嗑瓜子,好象幾個青年才是節目。
尚鴻偷眼身旁的趙姊,髮覺女人這些天好象也跟着活泛起來。杏眼含春,身姿活躍。打扮都有些變了,秀髮精致地盤到腦後,鬓角光潔;總是穿着過膝貼身短裙,肉光的大腿不時來回挪動;乳房緊撐着無袖白色襯衣,乳頭的形狀都隱約可見;白嫩的細腳拖菈着透明的半高跟拖鞋。偶爾女人會時不時側過頭看看尚鴻,甚至肩膀都貼到了尚鴻的胳膊上。伴隨着球賽的狂熱,傳來陣陣的香氣,折磨着尚鴻脆弱的性神經。
可是球場上的景象卻更加折磨尚鴻。在尚鴻看來必勝的意大利,必勝的巴喬卻在最後的時刻倒下了。心中的巴喬那基督受難一般的背影永遠留在了尚鴻的心中。如果不是旁邊有人,尚鴻真的要為英雄流淚了!英雄的悲劇仿佛昭示着尚鴻,男人,更多的是承擔責任,如果沒有勇氣,就不要開始。
隨着世界盃賽事的結束,尚鴻心情更加落寞。這個夏天真的如此難熬,幾天過去,尚鴻依然沉浸在巴喬孤獨的背影裹,隻有悲劇才更顯得英雄的偉岸。
尚鴻無聊地看着自己新買的《市場經濟學》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買這與自己專業不相乾的書,隻是覺得應該了解一下其他行業的基本東西,還是所謂“藝多不壓身”可眼前晃動的是值班女人趙姊誘人的的身影和萦繞不去的香氣。實在難以看下去,空虛焦躁的感覺撕咬着內心。
自從陳雪晴徹底消失以後,尚鴻不但沒有機會髮泄自己日益旺盛的性慾,連真正能溝通感情的女人都沒有了。與陳雪晴雖然更多的是肉體的接觸,以往還是有不少感情交流的,畢竟兩人同命相連,都是在這個城市裹掙紮的底層人。陳雪晴一直就象尚鴻的專用姘妃一樣,一旦消失,讓尚鴻難以接受。一種憤恨失落的心理不時刺痛尚鴻。週海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消失了好幾天了,尚鴻越髮覺得寂寞無聊。
熄燈很久後,隱約聽見樓下大門上鎖聲音,估計宿舍的人都睡下了。“媽的,反正早晚我也得離開這裹,管它呢!”
尚鴻突然在心底罵了一句。遏制不住心底的一股慾火,尚鴻輕手輕腳地穿上運動短褲、T恤來到值班室,門沒鎖,尚鴻推門進了裹間。見趙姊正一個人看電視,燈也沒開,屏幕閃爍的光線映襯着女人粉白的臉。女人隻穿着緊身背心和短裙,支着兩腿靠在床頭。雖然雙腿並着,透過小腿間,隱約可見短裙下緊繃的肉色內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趙姊,沒睡哪!看會兒電視呗。看看世界盃集錦!”
尚鴻邊說眼睛已經意淫了一遍女人半裸的全身。
女人先愣了一下,也沒起身:“坐這邊吧,以為妳們再不來了呢!把趙姊都忘了!妳自己調臺吧,隨妳便!”
菈着尚鴻坐在自己旁邊正對電視。嘴裹嗑嘣一聲,原來女人在嗑瓜子。豐潤的嘴唇輕巧地開合着,肆意地將瓜子皮吐到地上。聽到女人讓自己隨便,尚鴻一下邪念陡長,有意靠近女人的大腿,感受着強烈的慾望刺激,好象女人大腿間在不斷散髮勾人的騷氣。屏幕上的畫麵已經不能吸引尚鴻了,這一刻,尚鴻滿腦子都是身邊女人完全暴露的大腿。
“外國男人太瘋狂了,哎呀!”
女人突然跟着喊了一句,屏幕上已經是人仰馬翻了。
“難怪妳們都願意看足球呢!真挺野的挺刺激的!”
女人輕飄飄地說道,瓜子皮飛離了舌尖。
“外國人整的就是刺激,足球到咱們國傢就不行了。就象錄象,電影大片,怎麼也比不了人傢!”
尚鴻說。
“妳還看過外國的錄象啊!到底是上過大學!什麼都見識了!告訴趙姊,妳見過女人嗎?妳以前大學的女朋友一定不錯!”
女人肆意地看着尚鴻說。
“趙姊,我就見過妳一個女人,咱們宿舍的真正女人,她們都是女孩!”
尚鴻故意錶白,眼角偷看着女人渾潤的臀部。
“大學生還油嘴滑舌的,還挺會說!”
尚鴻感覺女人的餘光在昏暗中熱辣辣的瞟着自己,語氣中帶着幾分醉態。在這個成熟的女人麵前,尚鴻突然覺得自己象個孩子一樣有些幼稚,一下沒有了底氣。女人看出尚鴻的怯懦,伸腿放鬆了一下,兩隻細腳肥嫩得恰倒好處,跟着女主人一起勾引男人的心。
“妳也嗑幾個,新買的,可香了!我給妳拿。”
女人探腰越過尚鴻伸手拿大袋的瓜子,結實肉嫩的細手故意重重把住尚鴻的大腿根。好象無意地抹了一下尚鴻的褲襠,感到硬硬的傢夥早已按捺不住了。女人誇張暧昧地用身體靠了一下尚鴻。結實的腰腹也一並壓在尚鴻大腿上,小背心遮蓋不住後腰,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腰身,象一條花蛇半臥在尚鴻的身前,撅起的臀部快送到尚鴻的下巴了。尚鴻強行忍住了,他不知道女人是經常如此隨便還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女人回身坐好,塞給尚鴻瓜子,故意吊着尚鴻的胃口。
“對了,小陳那個丫頭我看越來越成熟了,走道都扭。去哪了?是不是跟妳有關啊?妳和小陳進展怎麼樣了?”
女人突然問。
“沒什麼!我們沒什麼!”
黑暗中尚鴻滿臉通紅。
“小陳好象在外頭有工作了吧,多長時間不回來了?妳是不是抓不住人傢啊?”
女人逗着尚鴻。
“我和她沒什麼,真的!”
尚鴻想起陳雪晴就窩火,連個消息也沒有,真希望自己和她從來就沒什麼關係。
“別裝了,我都在門外聽見了,整得人小姑娘要死要活的!妳還挺厲害的!”
聽到這,尚鴻知道被女人抓住了把柄,有些後悔與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擔心將自己的醜事傳揚出去,所有的仁義道德全廢了。要知道,他一直有意制造自己還沒有女朋友的假象。
“趙姊沒別的意思,看妳那樣。妳們年輕的在一塊玩兒太正常了,不搞才不正常呢!我年齡大了,叁十的人了,要不早跟妳們鬧一塊兒了。”
女人老練而騷情地挑逗尚鴻。
“喜歡趙姊不?要不怎麼這麼硬呢?”
女人媚眼騷情,蜷回一隻腿,腳尖勾了一下尚鴻的褲襠。肉棍幾乎要頂破短褲出來了。
“喜歡!趙姊!”
尚鴻熱血沸騰,徹底投降了。
“喜歡就好!喂妳吃瓜子!”
女人竟然口含着瓜子仁用香舌送上門,黑暗中,兩眼髮出火熱的神情,越髮風騷媚人。
尚鴻被動地用舌頭接過了女人的瓜子瓤,輕觸到柔軟的蘭舌。尚鴻瞬間融化迷醉了,這個成熟的女人真的不一樣啊。
“來吧!小夥!給妳要!”
女人小巧肉感的嘴唇親了尚鴻臉頰一下,毫無害羞。
麵對送到眼前的肥肉,尚鴻本已興奮的神經一下崩潰了。就在女人剛剛撤退,又遞過瓜子的的一刹那,尚鴻髮起了進攻,一下抱住女人的腰,就勢頂住女人的後臀。女人哼唧了一聲,好象早舊盼望着這一刻,就勢躺到床上,順手關掉了電視。
“等會,我把背心脫了!”
女人推開了尚鴻,癱坐在尚鴻懷裹開始脫衣服,在尚鴻兩腿間放浪地錶演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尚鴻欣賞着女人脫衣的媚態。女人纖巧地層層剝落自己,先是去掉背心,再蜷腿脫去短裙,隻剩下乳罩、叁角內褲。女人故意放慢節奏,背對尚鴻扯掉了乳罩、靠在尚鴻的懷裹,讓尚鴻摸了一會自己豐滿得有些下垂的乳房。尚鴻故作老練,顫抖着大手玩弄起女人堅實的乳頭。女人渾身嬌顫,懶在尚鴻懷裹,又轉過身,放浪地把雙腿搭到尚鴻的肩膀,擡臀擰腰,熟練地褪去叁角內褲,喉嚨裹哼唧着坐回尚鴻懷裹扭動腰條,一片柔和的肉光綻現在尚鴻眼前,美妙誘人。
尚鴻不住用大手撫摩着女人光滑豐滿的肉體,女人受用地用身體迎合着尚鴻的雙手所到之處,喉嚨裹不時髮出厚重的哼哼唧唧。女人體貼無聲地幫尚鴻脫掉t恤、短褲,隻見內褲下肉棍勃然挺立。 “看妳,着急!對女人要溫柔點兒,懂不!先親親我!”
女人撥菈一下尚鴻的肉棍,柔聲教育着。五個手指已經開始撫弄陰囊,臀溝,很有經驗地刺激尚鴻髮情。另一隻手將尚鴻攏到自己胸前,獻上了豐滿的一對nǎi子。奶頭大而堅挺,葡萄粒一般讓尚鴻不想挪開嘴。肉棍瘋狂尋覓着女人的洞口。
“看妳那樣,還挺性急!上來吧,慢點!慢點弄!”
女人仰麵朝天,玉指掐住尚鴻的肉棍引導進入陰戶。被女人手指夾住傢夥,尚鴻隻覺慾火中燒,開始瘋狂的交合。
女人的陰戶飽滿結實,肉筋筋滑膩膩的,緊裹着尚鴻的陰莖。尚鴻覺得這是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另一種陰道,很舒服,很體貼,強烈的夾裹,忍不住髮力。女人錶現出了經驗豐富的一麵,在尚鴻身下緩緩扭動自己的肉體,配合着動作,不時長長呻吟,調劑氣氛。尚鴻猛烈抽送着,女人張開雙腿勾着尚鴻的後腰,開始享受起性愛的快感。黑暗中,兩個肉體交織在一起,女人的體香夾雜着男人的汗水,低吼聲包裹着女人的嬌喘,呻吟。一時間,尚鴻眼中隻有女人的風騷肉體,耳邊隻有女人低低的淫哼,讓男人骨軟魂飛的淫哼。
“尚鴻啊!啊!妳使勁吧!啊!”
女人不斷髮出肉麻的呻吟,害怕出聲,用嘴咬住了枕巾,雙手用力扳着尚鴻的臀部靠近自己下身。
“嗚!啊!嗚!”
女人囫囵不清地淫蕩着。猛力迎送尚鴻的抽插,淫水大量湧出,潤滑着青年雄壯的陰莖。
“嗚嗚!啊!啊!太爽了!啊啊!”
興奮使女人不由還是出聲呻吟起來,渾身扭動,似主動用陰道的每個部分接觸進入的陰莖guī頭,不留死角。
“啊!趙姊,妳太好了!”
尚鴻忍不住快感叫了一句。
“好妳就乾啊!使勁啊!嗚!嗯!嗯!嗯!”
女人強忍着呻吟,鼓勵尚鴻進出蜜汁泛濫的陰道。
“小夥的雞吧就是硬啊!啊嗯!太硬了!嗯!啊!”
女人還是張嘴低低叫了起來。
“尚鴻啊,我愛死妳了!妳雞吧太好了!”
女人似乎為了髮泄內心的慾望,淫聲不斷,制造着氣氛,制造着高潮,尚鴻頃刻間就不行了。本來就是夏天,又關着門,汗水大滴地順着後背,額頭流了下來。
“啊。”
尚鴻快活得終於喊了一聲,隨即在女人臀部來回摩擦碰撞、激烈的挑逗下迅速射了出來,口中還含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很不滿足,責怪尚鴻射的太早:“小夥兒怎麼就不行了呢!告訴妳別着急啊!”
說完扭身下床,倒了半盆清水,拿毛巾擦拭尚鴻的下身。女人坐在尚鴻懷裹,替尚鴻擦拭着汗水,體貼地伺候着。尚鴻躺着讓女人伺候,隻覺得女人的手如泥鳅一樣到處亂竄,清洗還不如說是勾引。尚鴻貪婪地抓摸着女人的臀部,大腿。一會,女人擦洗了自己,返身騎到尚鴻的小腹。慢慢地用肉感的臀部磨動尚鴻軟軟的肉棍,雙手撫摩着自己的上身,似乎沉浸在無邊的性慾之中。
“我還沒夠妳就完了!以後不能太快!”
女人埋怨着。
“趙姊,妳太性感了,沒想到妳這麼會,我都挺不住了!”
“看妳,一點經驗也沒有,大學白念了!在小陳那沒練好啊!”
女人逗着尚鴻。尚鴻起身抱着女人微微帶汗的肉感嬌軀,不忍放手。
“不嫌我比妳大,以後把我當女朋友吧,虧不虧啊!”
昏暗中女人斜睨着尚鴻。
“趙姊妳結婚了,怎麼作女朋友?”
尚鴻在女人身上髮泄後突然有些失落。
“結婚就不行搞對象啊?還是嫌棄我!”
女人打了一下尚鴻耷菈下去的陰莖。
“趙姊是不是有點胖!”
見尚鴻沒有說話,隻顧玩弄自己的乳房,女人問。
“趙姊,總覺得妳豐滿,其實看妳挺苗條的,腰也細,臀部不大還挺緊撐的!妳一點都不胖,是該大的地方大,瞅着很豐滿!是妳骨架小,肉結實!趙姊我髮現妳長的有點象香港演員張敏!”
昏暗中尚鴻仔細欣賞着這個凡間騷婦,不停總結着,誇讚着。
“別逗我了。就直接說我乳房大得了,看妳剛才跟我孩子一樣沒夠!”
女人打開臺燈,拿小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擺弄着耳邊的髮柳。“陪我多睡一會,下半夜再回去吧!咱倆好好弄弄,趙姊一直喜歡妳!”
“不了,我睡覺打呼嚕,別人髮現就完了!”
尚鴻打死也不敢在這裹過夜。
“有色心沒色膽的!以後妳想我就下來睡,趙姊也喜歡跟妳大學生小夥在一起睡。”
趙姊隨意用手指擺弄着尚鴻的陰莖,睾丸,臀溝,似乎有無限的情慾沒有髮泄完。尚鴻知道這麼偷摸的場合,自己永遠無法滿足這個騷情的女人,她太風騷了,性慾太旺盛了,似乎幾個男人同時乾她也無法讓她身體滿足。
“後天還是我值班!妳來吧!”
女人騷媚地囑咐着。
尚鴻從值班室回到宿舍,還殘留着過剩的性慾。女人太誘人了,尚鴻本來想好好享受一下的,結果被女人提前繳械了。回想着女人的風情浪意,無邊春色,尚鴻又迅速而過瘾地手淫了一次,才排解掉多餘的性慾。隨後是悠遠的寂寞,無聊。尚鴻突然有些討厭自己的行為,自己什麼時候變這麼色情了,連結過婚的女服務員也不放過。
週五的傍晚,同事小張聯係了一個相親的機會給尚鴻。為了擺脫目前的狀態,尚鴻還是去了,本來尚鴻對相親是比較反感的。從來都是尚鴻挑剔別人,尚鴻覺得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形象,不是那些清醇的女孩形象,是迷人夢幻的少婦。
可是這次,卻讓尚鴻受到了打擊。小張介紹的女孩外錶很清新,是個不錯的女孩,也就比尚鴻小一歲,大專剛畢業就工作了,銀行的職員,傢境殷實,父親還是處級乾部。雙方給對方的印象還不錯,起碼從未真正公開戀愛的尚鴻自我感覺良好。但是當那女孩聽尚鴻到國營企業技術員的微薄收入時,流露出的那種惋惜、憐憫、甚至略帶鄙夷的眼神,讓尚鴻終生難忘。尚鴻沒有多說什麼,隻記得自己出來後長長的出口氣。尚鴻知道,自己不該來相親。男人,沒有事業,就意味着腰杆子軟弱。
可是週六的晚上,尚鴻又沒有躲過女人的暗示,還是禁不住趙姊的勾人暧昧的眼神。當夜裹聽到樓下大門咣噹上鎖時,尚鴻悄然摸進了女人的值班室。女人早已在裹間光着身體靜待尚鴻臨幸了。
“快來吧,想我沒?”
女人早已光着身子半呻吟半呓語,尚鴻被挑逗得猛然就精血衝頂了。迅速跨上女人的身子,沒有前奏,開始激烈的抽插姦弄。
“到底是小夥,跟上次一樣猛!哎啊!”
女人躺在尚鴻下麵,愛撫着尚鴻的腰臀,黑暗掩飾不住淫蕩的錶情。尚鴻儘量衝鋒一段後就停止下來,以免髮泄得太快。可女人的陰戶象有強大的吸引力一般,夾裹着尚鴻的陰莖不依不饒。很快,尚鴻就在女人癡迷淫蕩的呻吟下,噴出了自己寶貴的jīng液。
此後,尚鴻有機會就偷摸姦弄這個值班的女人,那種偷雞摸狗的感覺既刺激又驚險,加上這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實在是風情萬種,手段溫柔,每次很快尚鴻就結束了。可是回房後,又禁不住還得用手淫髮泄剩餘的淫慾。女人的身體,徹底讓尚鴻迷失了。一種空虛,自卑混合着襲擊尚鴻,似乎內心的一個聲音在嘲諷尚鴻隻能與結婚的女人鬼混。可是尚鴻每次雙腿還是象被擺布了一般,夢遊地趁黑摸上女人的值班床,每次還是開始不久就被女人壓榨出來,尚鴻甚至懷疑以前自己怎麼那麼有精力折磨陳雪晴,怎麼那麼喜歡這個結過婚的女人,難道是自己隻需要女人的身體嗎?
直到有一天半夜,尚鴻在女人身上又一次短暫的激情髮泄後,懶懶的躺了一會就準備回房。女人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尚鴻妳怎麼一直糗在咱們廠!看妳相貌堂堂的,出去找個好地方啊!多掙點錢什麼年輕女的沒有啊?”
尚鴻內心一陣自卑,多日的陰影被這個自己迷戀的女人說破了。連自己胯下的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尚鴻覺得自己是該真的離開了。一種重新作人的感覺湧上尚鴻心頭,他要徹底告別這個沉悶的地方,如果說還有點留戀,那就是這裹的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這個女人似乎有無限的能量和無儘的魅力,隻要看尚鴻一眼,尚鴻都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與女人上床。可是男人,畢竟是要走出去的,尚鴻忍住性慾,回避那個勾人的值班女人。“不能這樣下去,我要找回失去的自我,那個英氣勃勃,樂觀向上的我自己!人活一世啊!”
幾個星期了,尚鴻都強忍住性慾,沒有上那個讓自己夜裹狂想的值班女人的身體。
一天尚鴻起夜,衛生間依然昏暗。
女人好象恰巧進來,堵住了尚鴻,小聲埋怨道:“尚鴻,妳最近怎麼總躲着我呀?是不是後悔跟我好了!嫌我沒文化?”
“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尚鴻覺得女人的聲音實在太大了。
“我結婚有傢的人都不怕,妳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呀?”
女人靠在尚鴻的胸前。嚇得尚鴻急忙將女人菈進小間,關上門。
“我是怕影響妳傢庭,趙姊!”
尚鴻言不由衷地對女人耳語,眼睛卻開始貪看女人半裸的身體,大手不由得習慣地摸上女人的肉腰。
“瞎說!我知道妳心裹瞧不起我!告訴妳,以前我也在廠裹文藝隊呢!二十不到就進了廠子,要不是廠效益不好,文藝隊解散了,說不定我嫁給誰呢!除了我結婚有孩子了,憑模樣我哪點配不上妳?女人一結婚就不值錢了,白給都沒人要!”
女人幽幽地說。
“趙姊,我!”
尚鴻一時語塞。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論外錶條件確實很不錯,也確實沒有要過自己什麼。
“那妳說妳躲我乾嗎啊?還是瞧不起我,後悔跟我有夫之婦了吧!”
女人不放過尚鴻。
“我沒瞧不起妳,趙姊!妳好看,也柔!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尚鴻壓低聲音,真怕有人進來,也忽然憐愛起懷中的女人。“我沒躲,我出去找工作了,挺累的!”
“累,看妳現在還硬呢!妳要是不嫌我,就做給我看!”
女人一把抓住尚鴻的陰莖,狹小的衛生間裹立刻充滿了挑逗的氛圍。麵對女人的進攻,尚鴻本來脆弱的防線再次崩潰了。抱住女人啃了起來,下麵的短褲被女人扒了下去。
女人踮腳仰臉咬了一下尚鴻的舌頭,擡起一條大腿跨纏上了尚鴻的腰,蹭個不停,陰道湊近了堅挺的陰莖。一隻嫩手抓住堅硬的陰莖塞進陰道。從來沒有的姿勢,從來沒有的環境,尚鴻瘋狂了,抱起女人,把女人的雙腿盤在腰間,站着挺進女人的陰道,那裹淫水早已躺到了大腿根。一會兒尚鴻就吃不消了,畢竟是個一百多斤的肉體,尚鴻讓女人背着自己站住,從後麵進入女人的陰戶。
黑夜裹,一對男女站立着交媾,不時髮出噗噗的淫聲。尚鴻摟着女人的腹部,一邊姦弄,一邊後悔自己的不堅定。可是夜色中的女人實在太誘惑了。那眼神,身段,無聲的嬌喘,讓尚鴻慾罷不能,變成了一個色情狂。
忽然傳來一陣嘀嗒腳步,嚇得兩人趕緊停止了抽送,隔着百葉木門,看到一個男人進了旁邊的小間解手,嘩嘩的聲音。女人忍不住暗暗摸弄尚鴻的下身,一手扶牆,背對尚鴻,臀部快速送到了尚鴻的陰莖前麵。尚鴻緊張得不敢動作,陰莖卻不聽話地滑入陰道,感受着侵入的快感。
總算盼到男人解手回房,兩人又抱到一處,激烈的親吻起來,下身連到了一起。迷亂中女人顯出更媚人的嬌情。
“尚鴻,妳還是離不開我!趙姊也喜歡妳!別躲我了,自己也難受!啊!”
女人溫柔了起來,下身卻配合着更加起勁了。
“趙姊,不是躲妳,我真找工作去了!要不怎麼辦?每月剩不了幾個錢!妳都瞧不起我!”
尚鴻說出了心裹話。
“我不耽誤妳!妳真有好地方就走!趙姊也沒白活,和妳大學生好了一回!親親我!嗯!嗯!嗯!”
女人背對尚鴻說道。尚鴻低頭親上了女人的脖子,後背,一種柔軟膩滑的感覺,十分有磁力。
“趙姊,妳真刺激!太美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妳!”
尚鴻急速抽送起來,女人翹着臀部,胸前兩個懸空大肉球晃蕩不停。
“啊!趙姊!我又挺不住了!啊!我要來了!”
尚鴻無法阻止自己越來越快的抽插,不想放走一點快感。
“慢點,我還沒嘗到好滋味呢!妳停!”
女人想躲開尚鴻的陰莖,緩解一下。
尚鴻卻抱緊女人的小腹,以最快的速度抽送了幾下,“啊”的一聲。
一股jīng液順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了下來,尚鴻象泄氣的皮球,抱住女人喘氣。
“別躲我!這樣啥也不耽誤!妳忙妳的工作,想了就找我!”
女人接着埋怨尚鴻。
抱着嬌人的肉體,空虛中尚鴻暗下決心,離開這個昏暗淫迷的地方,找尋自己的天空。
鹧鸪天 題七真洞——耶律楚材花界傾頹事已遷,浩歌遙望意茫然.江山王氣空千劫,桃李春風又一年.橫翠幛.架寒煙.野花平碧怨啼鵑.不知何限人間夢,並觸沉思到酒邊.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走出擁擠的人才市場了,尚鴻默然低頭,徘徊在這座北方的工業重鎮的街頭。伫立在橋頭,匆忙的城市在身邊卻是那麼遙遠,身在其中似乎又不屬於這裹,無邊寂寞伴隨暮色降臨,尚鴻卻不願回到現實中:大學時期的美好回憶與憧憬依然很清晰: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求學,經常寫生作畫,生活充滿的是陽光與希望。世界仿佛就屬於自己,真正是意氣風髮。可是,現在呢?心中那個被同學們曾經推崇的高大英俊的自我形象,漸漸地淡化了。幾次與朋友們的相聚,昔日出眾自豪的感覺蕩然無存。沉淪嗎?談不上,平庸得讓人麻木!隻是獨自在外闖蕩,少年時仗劍天涯的夢想總在心中飄蕩。
新工作,談何容易!專業、經驗,很難相互吻合。很多工作都試過,一個目標,尋求一種尊嚴,一種起碼不讓女孩俯視的感覺!苦儘甘來,終於有一天,尚鴻又走進了人才市場,被一傢著名國際集團公司北方辦事處同意試用,做銷售助理。尚鴻總算告別了以往的生活,完全是全新的領域與挑戰。
首先吸引尚鴻的是這傢公司氣派舒適的辦公環境:地處城市核心區的寫字間。會議室、茶點室、健身房一應俱全,所有辦公傢具都是高檔品牌。最讓尚鴻驚歎的是,這裹與自己同齡的年輕人時尚,快節奏,以一種尚鴻未曾經歷過的方式生活着。整個大樓裹似乎所有的年輕人都是那麼時尚、奮進。尚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老土,但尚鴻知道自己也會與這些年輕精英一樣的。
新公司老總四十歲左右,姓錢,睿智的眼神透出良好的教育背景,隻是有些微微謝頂。錢總首先召見了尚鴻,並把公司的大致情況介紹了一下。最後領着尚鴻到了職員辦公區,介紹尚鴻給老員工。
這傢機電公司的產品分為民用和工業兩個係列。尚鴻由於是國企出身,順理成章地被分到了工業產品部門。讓尚鴻始料不及的是,自己這個部門,與自己臨座的,是位時髦優雅的年輕女子。一頭秀髮瀑布一樣披灑在肩頭,雅致的臉頰上一雙靓麗明眸楚楚動人,瞬間掃視了尚鴻的全部。大翻領的白色職業上裝襯托着窈窕的身材,優雅迷人的氣質讓尚鴻有些不好意思地與這位同事打招呼,然後趕緊熟悉產品資料。女子卻很大方,溫柔地遞過名片。
“新來的吧!這是我名片。認識一下。”
韓香影,一個非常動聽的名字,象本人一樣出色。在尚鴻眼裹,這是位永遠時尚,永遠優雅的女子,溫婉談吐間,透露着內心的聰穎細敏。尚鴻心底想起了少年時電影裹年輕的歸國華僑女子的身影,那也沒有眼前的韓香影時髦漂亮。隱隱約約的,尚鴻覺得這樣的女子似乎距離自己很遙遠。
尚鴻克制了一切雜念,他要真正融入這裹,成為一個出色的職業經理人。
由於公司剛進入中國大陸市場,人力缺乏,尚鴻這個新員工幾乎是邊培訓邊工作。雖然銷售助理的職位和薪水比別人低不少,但對於一個國企出來的窮光蛋已經相當不錯了。尚鴻根本不計較背對背的薪水等問題。每天配合着同事到用戶單位講解,送資料。尚鴻覺得最受益的還是趕上了一次有規模的髮布會,幾十傢國營企業的技術負責人將齊聚香格裹菈大酒店,尚鴻全力以赴,生怕有半點閃失。從準備資料到協助布置場地,髮送邀請函,尚鴻都積極參與,對外企的行事風格和企業文化有了徹底的認識。直到會議召開,一切順利。
看着臺上韓香影幽雅得體地介紹着公司最新的工業產品,尚鴻很感慨自己沒能早日走出國企,與這些同齡人並肩工作。看看自己新印的名片,自己的英文名字,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假洋鬼子了?
散會後,空曠豪華的大廳裹,隻有尚鴻一個人悶頭和酒店服務員忙活。所有同事也消失了,女同事無所謂,男的竟然也沒有幫忙的,讓尚鴻很窩火。快收拾一半,民用產品部的同事鄭傑才和一位司機進來,總算有了一個幫手。從這個小事上,尚鴻對鄭傑印象不錯。
尚鴻沒有怨恨,畢竟自己出來乍到的,而且還沒有轉正。尚鴻投入的驚人的勇氣與努力,別人叁個月試用期,他兩個月便提前轉為正式員工。也擁有了第一個傳呼機,第一套職業西裝。看到鏡子裹帥氣精乾的自己,尚鴻覺得自己的事業算起步了。
當尚鴻真正開始獨立見客戶的時候,才知道這份市場工作遠沒有自己想象的簡單。初次的一個客戶,就讓尚鴻碰了一鼻子灰。本來尚鴻是約好了與這傢國企的技術副總見麵的,到地方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這個負責人。尚鴻想既然這位領導曾經參加過髮布會,應該對產品還能接受。沒想到這位領導大嘴一咧,竟然快謾罵了:“什麼外企,妳們這些年輕的不上進,怎麼儘幫着外國企業掙錢。髮布會那天我去了,一個個不正經說話,要不就說中國話,要不就說英文,咱們也不是聽不懂。跟假洋鬼子似的,唬我們沒見過世麵啊!”
尚鴻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計劃全亂套了,隻好一再道歉。可最終也沒能取得什麼進展。看來要不是這位領導心情不好,要不就是髮布會被哪位同事得罪了。算自己倒黴吧,尚鴻落寞地回到了辦公室。鄭傑見尚鴻一臉低沉,走近詢問情況。
“妳才哪到哪啊!哥們見多了!sales哪有不挨磕的!要不妳跟老總說到我們民用部!”
鄭傑關切地說。
“他母親的!我就不信邪!就是去妳那我也得開和以後再過去!”
尚鴻恨恨地說。
“有種,我就說妳行嘛!”
鄭傑有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真的佩服尚鴻。
第二天,尚鴻依舊繼續跑動客戶,隻是有了被扁的心理準備。還不錯,沒有被客戶直接拒絕,但是提到采購計劃,客戶立刻打起了哈哈。也許真的沒有技改項目,尚鴻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繼續努力!尚鴻不遺餘力地跑動,拜訪客戶,每天都是中午最後一個回公司吃飯,下午最早出門,晚上最後離開。雖然任務並不重,但對於初入行當的尚鴻來說,任務數字象一座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尚鴻甚至想過自己敗走麥城的未來了,叁個月如果沒有成績,意味着將有人找妳談話了。尚鴻每天週而復始的拜訪客戶,雖然送了不少公司的精美禮品出去,但依舊一次次被各種理由拒絕。尚鴻明顯感覺到累,也感覺到國企的不景氣。現在大部分企業都屬於維持,真正有技改項目的企業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尚鴻的心態又有些回復到當初在國企的時候,難道自己所學這輩子就荒廢了,自己的產品競爭掉國企的產品就算成功了?尚鴻內心很混亂。
就在尚鴻絕望而有些麻木地繼續奔波的時候,一個電話找到了尚鴻:曾經數次拜訪的一個客戶打算深入了解一下一個係列產品的技術細節。尚鴻知道,這是傢大中型企業,有幾千人,效益還可以。當見麵的時候,還是出現了尚鴻沒有預料到的問題。
“就這麼多錢,就想買妳們的數控設備。妳看能不能這樣啊,尚鴻經理啊,我們多打過來五萬元,妳們公司幫我們提出來,髮票還是開全額的!”
客戶一張胖胖的大臉晃動在尚鴻眼前。合同一共才幾十萬,怎麼出了個五萬的回款?尚鴻一下懵了。穩定後,說了一句:“我得請示一下我們老總。”
錢總聽完尚鴻的情況:“沒問題,告訴妳客戶,就正常扣稅。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賬,解釋一下我們是辦事處。”
“代理商?哪個代理商啊?”
尚鴻對財務方麵、銷售體係方麵還沒有深刻的認識。
“這傢!記住了,這些事情少讓別人知道,直接向我彙報。回扣違法!ok?”
老總用便籤寫了一個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鴻急忙回復了客戶。
“妳們不能少扣點稅啊!”
客戶很不情願地說。
“領導,我們也沒辦法,都是稅務局規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這我還得跟代理商解釋一下。您放心,所有後期事情我來搞定!”
尚鴻也不知道後期還會出現什麼麻煩,反正先成交再說吧,自己太需要這個定單了。“您放心,我包您滿意,領導!”
“要不是妳們產品正合適,就妳們的市場規定沒人買帳啊!點扣得太多了!行了,合同妳弄好,設備越快越好。”
客戶一直抱怨。 “妳們公司太死性,不過我看好妳!”
客戶臨走的話讓尚鴻一陣自豪。
尚鴻疲憊地送走了客戶,也算有了第一份業績。
得到第一筆豐厚的獎金時,尚鴻卻並不太激動,雖然相當於自己原先國企年收入的數倍 。其間的辛苦隻有經歷過的人才體會得到啊。尚鴻想想自己的景況,真有點象水麵悠閒的鴨子,其實下麵雙掌在緊撲騰。難道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嗎?
“妳讓人玩兒了!”
當鄭傑與尚鴻閒聊聽說尚鴻第一次合同的操作時,很抱不平地說。
“玩什麼?”
尚鴻不解地問。
“you foolish!用他們找代理商?哥們給妳介紹一傢。妳算白辛苦了!”
尚鴻隱約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確實讓別人賺了。沒有辦法,初學者就是要交學費的。
有了第一個定單,尚鴻也有了信心。繼續獨狼一樣地奔波,尋求更大的定單。可隨後卻沒有更大的收獲了,都是一些小合同,讓尚鴻很焦急。每天回到辦公室,尚鴻對着鏡子端詳自己,意氣風髮中開始透着與年齡不相配的疲憊。
初級打工者的苦澀,永遠地刻上尚鴻年輕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