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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珠蕊》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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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
作者:慈溪居士
第十章 方回淫亂纏花柳,完顔正氣除肖小

詩雲:

禅門怨似海,煎熬復苦捱;

一旦赤龍現,隻慾過江來;

攪得桃花水,濕卻那弓鞋:

即便罪不赦,也要樂開懷!

卻說蕭楚娆聽了聖上诘問,便知生路還在。跪下奏道:“妾事皇上以來,未嘗有誤,今置妾於死地,妾死九泉,何能瞑目?臣妾同十人入選,彼皆為宮娥,獨賜妾為楚妃。今若賜死,反為九人所笑,望皇上以好生為念,妾願入空門修行。垂恩不朽。”

景宗準奏,即命歸傢,賜報恩寺為在,令其善終,亦不許後臣再潛。蕭氏謝恩,出宮為尼去了。景宗命完顔華德進殿,問道:“朕有詩西句,頓忘其叁,今聞狀元明敏,為朕續之。”

華德道:“願賜一句。”

景宗命取韓延起的書與他看,華德見了吃驚,遵將作詩原由一一奏聞。景宗驚道:“此乃國有福,得此賢臣,恨朕不能與卿常聚。”

遂任完頗華德為臨潢刺史,過後另當重用。完頗公子謝恩而出。景宗回宮,心念蕭氏,寢食難忘。不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且說蕭氏到報恩寺中,那庵主法號智能,見楚娆千嬌百媚,心中道:“這等風流,怎出得傢?”

一麵叫她參佛,一麵與她剃頭,安頓臥房。楚娆隻覺世事難測,芳心淒苦,悲怆不已,智能勸道:“不須悲痛,人生在世,當尋快活處。若終日憂愁,可不空白了頭。”

楚娆聞聽,嘆道:“誰不圖快活?但不能耳,這又奈何?”

楚娆聽聞此言,嘆畢甚是鬱悶,不覺間又踱歩至回居室。楚娆無人伴睡,癒覺被窩寂靜,枕頭孤零,好不悲傷,且以前常有風流,終覺人生難耐,春水白渡。越想越難受,慾火漸起,遍體燥熱無比,獨望窗外,心下想道:“倘若雙謹在此,或者五郎。豈不快活?爾等必入我興至。人間快事,豈不妙矣!”

楚娆想及此點,頓解小衣,雙腿微張,涓涓淫水已自縫中流出,白白乎,粘粘乎,煞是愛人,而光滑小肚,依然光亮可見,無一雜草,下略微紅。此處不錶楚娆淫極自慰。智能片刻又至,見到此點,知楚娆天性淫蕩,而又不能自持,因而說出一番話來。卻說智能慾解楚娆之淫痛,急慾說出一個方法來,且聽智能說道:“我這幾個徒弟,都有人作伴快活。”

楚娆這下納奇,問道:“我怎不見?”

智能道:“因你到來,恐日後回宮,泄我等行止,故此忍着些許。今見你亦喜快活,故和你說此方兒。”

楚娆笑道:“吾亦非亂說之人,況此是人間常事,人皆行此,隻是象我等之人,又何時方可快活?”

智能道:“我似快活人,他一勾就來了,隻沒有和你做對的。”

楚娆奇道:“何出此語,為何?”

智能道:“因你容貌絕世,非文雅風流者,不能遂你歡心。”

楚娆道:“那亦不似,隻是我交合之人,須有上等專長,且那活兒須得絕佳才是!”

智能知其意,說道:“我有個施主,安姓,名霄,宇方回,俊雅風流,他常上庵來,看上我那徒弟。”

楚娆道:“你徒弟與他相好麼?時日恐怕不長,說與聽聽!”

智能道:“我們出傢人比俗傢不同,一人守一個,若增一個,頓時傳出去,地方上人,昨個心滿意足,還要被送官趕逐哩,隻因我們都有對頭,不好。他隻要到此讀書,思於此身。想他今日又好來纏擾,不如將計就計,與你完了這樁心事罷。”

楚娆道:“待他來再做理會。”

正說間,恰好安順在外麵叫道:“智能師傅在麼?”

智能一看,見正是他,便請進來,坐下吃茶。又說要租靜室讀書。智能道:“不是我們推叁阻四,若相公在此讀書,怕那光棍們造言生謗。”

安順道:“不妨,我不尋人也罷了,哪又會怕他人的?”

正然言語,楚娆到門後一張看,見他如婦人一般,益不覺情動,回到房中呆想,智能許了租這靜室,安順辭別,到了傢中,和父親說明此事。次日,安順着書童挑了書籍鋪設投寺而來。到了靜室,就住下了。智能道:“安相公,這位管傢。在此不便叁餐茶飯,可以寄食,有甚事,隻須說來。”

安順益發喜歡,遂送了房金和寄飯的銀子,智能接了歸房,楚娆見其住下,暗自高興。過了二日,安順按捺不住,又去調笑庵內尼姑,並不知楚娆在內,楚娆道:“我不露麵,他怎知道?”

因穿了一件黃衫兒,係一條白布裙,露着叁寸金蓮,假意在溪邊閒耍。安順一見,暗自吃驚,想道:“此幾日不曾見有如此一位絕色妙女,哪裡來的?”

不禁上前問道:“師父,一向未見尊顔,幾時來此?”

楚娆道:“奴傢從宮貶至這裡不及一旬。”

安順聽了,這才知是蕭楚娆。心裡想道:“怪不得皇帝老兒戀戀不舍,此等女子,果然是人間絕色。”

安順道:“這是出傢人的悟頭,恰解得好,但夢中還是比榮華更快活的,這卻怎了?”

楚娆知他說那件事,把他瞄了一眼,低頭不語。安順見她不應,不知她是喜是惱,便要辭卻。楚娆道:“不知壯士在此,茶也不曾奉得。”

兩下走開,彼此想了一夜。次日,安順梳洗完了,想道:“我今去探她,免不得來尋找,到那時再說。”

便穿了衣服,竟到她房裡來。隻見楚娆坐着呆想。一見安順到,各施禮坐下。楚娆道:“壯士光臨,寒舍生輝,無物可獻,隻有一盃淡茶而已。”

遂遞一盃茶,兩個眉來眼去,心下徘徊。安順想道:“此坐也是徒然,我且暫回,看她作何錶現,她必到我房裡來,那時,好事豈不成乎。”

安順辭別去了,楚娆瞞了眾尼,前來答拜。安順一見,滿臉堆着笑道:“何勞光臨,令鄙人不安。”

二人坐下,安順道:“傢童不在,無人煮茶。”

遂立起身去取柴火,把火取在爐中,楚娆向袖中取出扇來煽火錶明道:“待我來扇。”

也取上一把扇去扇火,登時通紅,安順笑道:“火動了。”

未幾茶熟。烹了一壺。爐內燒些檀香,楚娆吃着茶道:“主人自煮,令人實難消受。”

安順道:“賓房與此處隻隔一地,每於清夜無聊,使覺悶了,倘不鄙棄,當常常對談,以釋悶味。”

楚娆道:“讀書忘倦,為何有悶?”

安順道:“書中偏有許多添悶處。”

楚娆就不開口,兩下也不好再說甚話,又不忍別,隻癡癡坐着。安順見她不語,乃道:“我昨日一睹芳顔,不想夜間便已入夢。”

楚娆道:“夢見甚麼?”

安順笑道:“此夢不便道出,隻便做。”

楚娆心知其意,見安顧胯間似有晃動,故作不解,想道:“我以話語誘之,必然稍後情更有興。”

故說道:“怎麼做,不訪試演一次!”

安順慾心如火,走過去把她抱住,便去親嘴,楚娆道:“此事你讀書人可以做得,我出傢人,斷使不得。”

安順跪下道:“望師傅應了夢罷。”

楚娆扶他起來道:“我憐你膝下黃金,你不可把我當做殘花敗柳。”

安順見她允了,遂解卻紅鸾帶,擁做楚娆,楚娆不勝嬌羞,故作掙紮不已,安顧亦不言語,輕解楚娆繡衣,從後兩臂箍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楚娆順了,安順心中甚是歡喜,急剝盡衣裙,玉體橫陳,露出那白鬆鬆的臂兒,似玉竹兒一般,胸前光油酥乳,如天生新出之澤白玉,兩點乳頭櫻桃一般腥紅可愛,小小兒一個臍兒之下,光滑可人,嫩肉微壘,中間一道喜煞人之風光幽徑,正自個兒而翕動。安順如何熬得,心下想道:“我安順閱人無數,以女子交合亦多,不曾見有如此美妙之物。今與之交合,不知快活勝昔日幾倍也。”

遂露出陽物。楚娆側目凝去,甚是驚訝,未曾料及安順之物竟有如此之雄霸,心下想道:“安順這個親親,如此之巨,我這小戶如何能容?看我今日,樂於昔日多多。”

且說安順如何熬得,遂扶做塵柄聳身照準那楚娆穴戶處頂去,楚娆疼痛,仰臥蜷曲,腿肉與那穴兒疼的直顫。安順推起楚娆雙腿,照準又刺。楚娆急躲,卻撲個空,情急之下,安順覆住楚娆,腰間發力,塵柄漲挺挺的,於楚娆腿間一陣亂戳,楚娆被他一折騰,春心更熾,那陰戶被塵柄亂研亂擦,漸漸生出秀水,蓬鬆鬆若酵母初發。安順大喜,扶住硬衝,借着溜溜淫水,陷入半個龜頭,卻艱澀不能再進,又慾發力,那楚娆大叫疼煞,急用手推阻其胸,隻覺私處如處子開瓜般裂痛,方知安順那物憑是壯長,慾逼進去。安順遂苦苦哀求,又使些調情手段,逗弄楚娆淫水汪汪,楚娆牝中亦異癢難當,遂令其再進一寸,雲卿之際,安順大奉入侵,未及一寸,楚娆又叫,探手去過裙帶,纏勒塵柄再不令進。安順火燥卻無奈,隻是曲意承歡,說盡千般好話,楚娆仍搖首不止,兩窩酥乳,蕩來晃去,安順興起,附身而就,口含乳頭,吸得漬漬有聲。楚娆慾阻無力,氣短喉乾,吟哦不已,安順知其漸得趣味,半截陽物吐信蛇般亂抖亂聳,楚娆仰腰軟擺,豐臀扇搖,腿兒亂蹬,那陽物上係的裙帶早已濕透,卻亦不顧,勾住安順往上湊迎,安順將舌吐於楚娆口中,攪轉四週,津流遍腮。楚娆下體已春水蕩出,癒發汪洋恣肆。安順見火候已到,遂探手解裙帶抛出,體朝下落,但聞禿的一聲盡根。楚娆呀的一聲,由那安順顛狂。安順癒行癒緊狹,間不容發,遂輕鬆慢抽,極盡溫柔手段,約弄了一刻,楚娆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莺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空前爽意,遂扳起自傢臀兒大力湊迎,安順一見,推起雙腿,突暴軟濃濃滴露花房,仗塵柄刺入,在那牝內又攪又搗,霎時五百餘度。楚娆魂兒飄至九霄,手扣酥乳,咿咿呀呀的叫,安順聽得益發動興,聳身大弄,又是一陣肌膚相撞之聲,楚娆樂得享受,心肝肉麻亂叫,安順昂然挺入,以陽物狂吻花心,摩蕩不止。楚娆連聲叫快,四肢顛顫,生一回,死一回,連抛連丟,安順癒戦癒猛,又弄了近一個時辰,那楚娆牝中春水漸漸枯竭,方才深縱幾次,魚頭緊漲,陽精陡地。楚娆花心承着玉露,又丟了一回。滿床狼藉,桃紅數點,二人起身揩抹一回,交頸而眠。約莫五更時分,安順與楚娆俱醒,二人方才興歡,醒後又生淫興,安順叫她睡於床上,硬着那陽物入進去,楚娆舉得高高的,任他亂入,那淫水滴滴下流,安順一邊又解她上衣,半露酥胸,猶如粉團,精神倍至,情興大發。且說二人正在濃情之時,忽聽更聲亂響,滿寺叫嚷起來,二人大驚,一齊整衣而出,隻聽說聖駕到了。楚娆急忙歸房,換了衣衫,止要去接,智能跑進來對安順道:“一時間聖駕進內,搜看庵中,怎容你後生在此?我的老命不要也罷,卻可惜害死二個徒弟。”

安順慌道:“如此說,我跑出去罷。”

智能道:“有許多人在門頭,你插翅難飛,待我叫徒弟來商議。”

智能又跑出去,安順、楚娆因懼聖上怪罪,都抖身起來,隻見一個小尼姑拿一把剃刀來說:“師父叫快些與你剃頭。”

安順要救性命,哪管難堪與否,隻得任她剃去。楚娆忙取了一件僧衣,一頂僧帽戴了,把智能一雙鞋與他穿着,隨了眾尼,立在山門。隻見山門之外,大小尼姑已近千人,眾人平時言笑,皆涉及生中小事,今聞皇上臨幸此處,實則驚慌,心又好奇,各有心思,在此不錶,惟楚娆想及:“景宗雖也強健,終比不得江湖男兒爽意。或他念念不忘奴身妙處,故今日又來尋趣。我當放些功夫出來,令他心動,也好招我重入宮闱,雖享不得人世之極樂味兒,隻那宮內豪華萬千,奴實不舍也。”

隻見鸾駕不遠,安順又進去,把書籍並換下的鞋襪,一齊收了,走出來迎接聖駕。隻見一路香煙飄渺,有許多朝臣,擁着一把黃羅繡傘來了。銮辇前來,眾尼知是皇帝所乘,心下恐慌,卻也不失禮節,眾尼遂拍衣行禮。聖駕到了山門,隻着幾個文臣內待進去,於佛前焚香,坐龍椅之上道:“着眾尼過來。”

智能在前,安順與楚娆二小尼一齊俯伏,聖上問眾尼姓甚名誰,智能道罷法名,聖上着文臣個個記下。智能道:“這是大娘姐。”

聖上看了一眼,又問餘名字,智能因未與安順起得法名,便先指一尼道:“她叫做玄真。”

又指一尼道:“她叫做空慧。”

智能指着安順說不出來,智能心下大慌,想道:“他口邊黑叢叢的,不是女僧,倘然看不出來,必不好了。”

便道:“他是老尼兒子。”

聖上道:“你兒子定是個男僧了,幾時才來的?”

卻說智能聽見聖上說是男僧,恐怕一時聖上計較,怪罪下來,恐怕會抄斬的,一時一字也說不出。此時光景,楚娆閃身而出,行禮禀道:“此老僧不曾麵君,害怕應答不出,果然是他親兒子,今日方來的。”

景宗道:“叫什麼法名?”

蕭楚娆道:“才到,尚不曾問得?”

安順奏道:“喚作方回。”

聖上道:“在何處出傢?”

安順道:“今早在土地廟裡被剃的,方才拜見母親,仍要到土地廟裡去。”

景宗道:“我才在伏龍寺,見寺中有二老僧,彼處田地甚多,你可那裡去修行。”

吩咐禮部,給他一紙文告,又每人欽賞二十兩,聖駕退後,遂至楚娆房中,低低說道:“你可蓄了發,朕來娶你。”

楚娆跪下謝恩,景宗乃啟駕回宮,又恐方回在寺,把楚娆汙了,即着方回隨駕同往伏龍寺,交付和尚收管,仍着禦林軍十名,在本庵前後,早晚巡邏不題。

且說司馬公子,與芙蓉如膠似漆,每有時機。皆行淫樂,此日,司馬公子在外行酒令,大醉而歸,稍醒。是公子夾帶八分酒氣,與那玉妹寬衣解帶。手兒發狠,將個胸兜扯落,露出粉嫩玉乳,公子隻手把握,以口去吮吸另隻乳兒,未及噙穩,那玉妹早已隔着褲兒,撚他塵柄,力大了些,雙雙躍於牙床之上。公子假作入睡,那活兒兀自挺起,慾將褲兒穿透,玉妹笑罵,探纖手解他褲,公子亦不言語,輕將腰擡起,玉妹加手,卻卸扯不下,原來公子日久,陽物漸大,故阻滯不前,玉妹去取剪兒過來,嗤的一聲剪挑開褲兒,扯去殘片,那活兒撲撲亂跳,玉妹歡喜,垂首慾吞吃。公子想道:“玉妹近日,玉口交合功夫漸入佳境,妙人口兒與下戶甚是相似,若是玉妹再潑刺些,她必可同時侍我等人物二人。豈不有趣得緊。”

且說玉妹吞吃龜頭,直頂喉間,嗆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來公子塵柄刹那間長大有加,玉妹嗔怒,纖指一拍,那活兒不動分毫,玉妹急褪裙褲,心中急想:“這冤傢這東西,實在癒發可愛人。陽物漸次長大,陰戶漸走狹窄,豈不可以陽物填得飽滿而又緊皺,交歡之時,摩擦更緊,豈不是更為快樂!”

玉妹盡去小衣,赤精條條,蹲於公子胯間,扶住那活兒,對準就樁,悠然盡根,直搗花心。不禁緊鎖眉兒,若不禁狀。公子閉眸,腰卻含力,用勁一頂,玉妹猛的一顫,險些倒撞出床,公子輕展猿臂,穩扶玉妹肥臀,幫襯爽利,玉妹遂吟呻起來,浪叫疊聲,顛顛套套,仰騎着叁歲口的馬兒,公子興動,扳着自傢臀兒猛掀,玉妹又跌撲,公子早接着,舌兒—顫,吐入櫻唇。玉妹上下俱被塞滿,春魄難束,星眼朦胧,似小兒夢啼一般。公子癒及挺弄,須臾,就有五百餘度。玉妹復起,樁樁研研,使個磨盤手段,吱吱呀呀,公子頓覺牝中含緊,龜頭似被口兒咬住一般。那玉妹套得興起,卻悠然止住,心下想道:“我且逗公子一回,若何,讓其焚身不能,而又急於入我,豈不快活?”

想畢,麵卻朝外,將個肥肥圓圓的臀兒聳給公子,公子雙手一捧,亂叫心肝,急忙摔落,看那牝戶套弄之勢,淫水沿活兒淋漓流下,肌膚相撞,聲聞於外。玉妹弄到爽處又僕倒,竟捧那公子足心亂舔,公子連呼有趣,探手去幫襯她牝戶,研撚挑撫遠弄顫肉。玉妹牝中異癢,恣情濃蕩,復又起身,顛簸馳騁,正在漸近佳境,公子幡然而起,推倒玉山,就勢覆在玉妹背上,猛的一陣亂抽亂插,霎時就有七百餘下,玉妹口不能開,哦哦而吟,猶嫌不堪適興,反手便撚其陽物,公子短了一截,已是不耐,今又少了一截,更是焦躁,一口氣又抽送—千餘下,復將玉妹扳轉過身,推起雙臉頰,一頂而進,大肆出入。可憐玉妹,粉麵紅透,香開遍灑,緊勾公子頸兒,仰承其大衝大刺,公子仗血氣之勇,借烈酒之威,將個碩大陽物舞得梨花槍般,每每與花心相撞,似餓雞啄米,酣戦了近兩個時辰,方一泄而臥,隻那玉妹已是若死去,白眼微開,玉肉直抖,想是魂飛魄散。

又說武雙謹沒了楚娆,遂慾尋門親事,好找樂處,左右隻是不合心意,故不成,慾再與雅芝去偷樂,不想五郎因傷了楚娆,失去楚娆,加之司馬公子又夜夜不在,遂一心和雅芝團宿了。這雙謹隻得到玉妹庵裡走動,倒與司馬公子兩下有了醋意。這玉妹見雙謹生得美貌,且交歡手段更高,回回盡興,怎肯真心對待司馬公子?一日,玉妹和雙謹道:“我在此被老白夜夜來纏,我心中隻是想你,我想他本是你引來的,如今卻多着了你,倘兩下爭起來,倒敗壞山門之風,我想以此終難出身,你今來娶妻小,何不着我回去,服侍你祖爺娘,權為侍妾,待你娶了正妻,要我也隨你,不要也隨你,你意如何?”

雙謹道:“使得,事不宜遲,天色傍黑,便來領你,所有的衣服,不要取他,舍了罷。”

玉妹大喜道:“千萬早來。”

雙謹道:“我晚上也不進山門,你自己摸黑出來,我在前進等你。”

說完出門去了。

卻說當時黃韋,做了七八年強盜,有了銀子。便想娶妻小,常在飯店安歇,並沒住處,終日去嫖妓女。一日,想着玉妹,不知何人把司馬傢盜的一箱珍寶都取了去,心下甚是惱恨,即往弘政城隍廟問着神兆:“若妻子後褥相逢,乞賜叁個聖兆。”

將兆擲去,一連叁個聖兆,又想道:“不知在於何處?”

遂視道:“若沒出弘政城,再賜叁個陽兆。”

果然又叁個陽兆。黃韋道:“如此看來,還沒出城,但為何打聽如此之久,卻不見蹤影?”

又道:“今不知他在何方?若在東,乞再賜叁聖;若在南,乞賜叁陽;若在西,乞賜叁陰;若在北,乞賜陰陽。”

擲將下去,兌現的是叁個陰陽。想道:“她必是在北方了。”

黃韋謝了神道,直進北門,一路走着,心中稍顯暢然,心下想道:“玉妹這一人間妙物,沒我在他身旁,其騷狀可人,卻不知者何消遣,未必與他人交歡而忘乎我矣!”

正想間,見前一熟悉身影,竟是司馬公子,心下歡喜,他慢慢跟着,見司馬公子往普濟庵內去了。黃韋想道:“他在此做什麼?”

他悄悄跟着,掩將進去,恰好似神差鬼使一般,早見玉妹與他兩個走出來。他一見,怒從心起,將要下手,又沒有刀,急往下處取刀去了。這玉妹對司馬公子道:“今有一小姐,要來燒香,着傢吩咐,要進各房遊玩,你在此不便,急急回去,黃昏再來,我在門首等你。”

公子隻得出去。

卻說黃韋去取刀子,往返有七裡路餘,黃韋來到時,玉妹想道:“今晚若去退了,必然公子又來,我又無累身之物,又不怕鞋虧襪小。”

玉妹遂取了些首飾帶在身邊,便往那來的路,一徑去了。隻見黃韋氣忿忿趕到庵中,天色已黑,庵門已閉,他想道:“此時必然在內。”

便要跳牆,恐人看見,拽出刀來當賊,又到了黃昏時候,便跳進牆去,恰好老白叩門,黃韋在內,悄悄雨聽。隻聽司馬公子叫道:“玉妹,我來了。”

黃韋把門一開,司馬公子進了庵門。黃韋認識是司馬公子,照頭一刀,送了性命。乃住裡邊尋玉妹,要問明白,不想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道人,在黑暗裡見他拿着刀,狠狠的走來走去,一時慌了,跑出去避他。不想又看見一個死屍在地,恰好一班巡人走過,他便對他們說了。那乾人當下進去,齊喊起來,黃韋聽見發喊,知是拿他,便掩門背後,待眾人進去,才往外跑。又被人看見,忙喊着:“賊出了。”

眾人一齊趕出,一擁上前,早已獲住,搜出刀子,上麵鮮血淋淋,眾人不用分說,把他綁了,放在鋪裡過夜,隻待天明,送他到府。一時間人人傳說,司馬公子被人殺在某處,司馬傢傢人聞知,忙到庵去看,隻見公子殺在地下,及問尼姑情由,尼姑道:“殺人的已拿到府裡去了。”

眾人忙忙趕去不題。

且說玉妹到了武傢,隻見有幾個傢人在那裡,管門的問道:“娘子哪裡來的?”

玉妹道:“要見你蕭大爺的。”

恰好雙謹走過,領了進去。

再說黃雅芝聽說丈夫已死,慌了手腳,五郎也上街打聽,次早把黃韋拿到府前,恰好推官先坐。眾人道:“倒是完顔官爺好,送到刺史府去罷。”

於是眾人將黃韋送到刺史府。完顔官爺上堂問道:“甚麼事?”

眾人道:“是殺人的,名喚黃韋。”

完顔官爺道:“黃韋為何殺人?”

隻見司馬傢人跪下求道:“他兩年前來,盜了一隻箱子去,又復轉來,有一個喚做康玉,被小的們打死了。這黃韋跑去,沒處尋他,昨晚又把傢主殺了,乞老爺作主。”

道:“殺在那裡?”

眾人道:“在普濟庵。”

完顔官爺道:“必有原故。”

問黃韋道:“你那年盜他箱子,逮你不着,已是漏網,怎生又去殺他?”

黃韋道:“小人當年同康玉去盜箱子,小的腿快,不曾拿住。小人回到傢中,隻見盜的箱子已開,裡頭東西,並妻子俱不見了。”

完顔官爺道:“定是你妻子另有相好。約定逃走了。又殺死司馬公子,是怎麼說?”

黃韋道:“小人沒了妻小,到處尋見,昨日到普濟庵前,這司馬公子進去,小人隨在後麵,隻見他和小人的妻子在裡麵調戲。小人一時怒發,把他殺了。”

完顔官爺道:“你妻子為何不殺?”

黃韋道:“正在那裡尋妻子,早被眾人拿住了。”

完顔官爺道:“你妻叫什麼名字?”

黃韋道:“叫樸芙蓉。”

完顔官爺又道:“拘樸芙蓉來。”

隻見庵主跪下道:“她昨晚乘着人多逃走了。”

完顔官爺道:“這芙蓉可是司馬公子領來的?”

尼姑道:“不是,原是蕭府內一個舍人,叫做武雙謹,是他領來的。”

完顔官爺發箋,立刻把武雙謹拿到,完顔官爺看他不過二十多歲,問道:“那黃韋妻子可是你領去出傢的麼?”

雙謹慌了,隻得應承說:“是。”

完顔官爺道:“賊偷箱子必然揀重的,豈有拿空箱的道理。這是你和芙蓉有情,拿了東西,送她回傢,不必說了。”

正要動火棍,那司馬傢傢人,平日最喜雙謹,倒替他分訴道:“張玉盜的箱子最大,傢主日逐防賊,料賊來偷必揀沉重的,故箱中藏的俱是石塊。”

完顔官爺見失主不認,也罷了。便又問雙謹道:“你為何領她出來?”

雙謹見有人幫着他,便道:“老爺在上,這是樸芙蓉之意,她說這二人偷的箱中物件。必是對分,就是個中抽取其二叁,也看不出,不想揭開一看,俱是石塊,芙蓉要再蓋,不想又把箱子摔壞了。恐之,賊回來疑她,便去尋死,小人想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隻得勸她出了傢,如此而已!”

完顔官爺道:“你也不該多管閒事,我今把你問個拐帶婦女之罪。”

雙謹又道:“老爺,小的姑姑蕭氏,被黃韋拐去,幸者天有眼,被司馬傢人送回。”

完顔官爺道:“快拘蕭氏。”

雙謹道:“八年前已被選入內宮,拜為楚妃。”

至此,完顔官爺不好再說,令四個差人去取黃韋行李,其店傢不許驚動,四人如飛而去,一時取來,俱是金銀首飾,異玩奇珍。完顔官爺道:“我也不追你餘黨,你這樣惡人,免得去累報筆,打死罷了。”

吩咐手下重打,打到八十闆,黃韋死了。雙謹本該問罪,因黃韋拐了蕭氏。一椿對一椿,也罷了,隻不曾拿得芙蓉,將眾人免供,一齊逐出不題。

有詩為證:

既為高塘會,更慾巫山醉;

日日復夜夜,管他歸不歸?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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