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過驚愕的緣故,媽媽並沒有第一時間放手,柔柔的小手感受着肉棒上傳來的炙熱和堅硬,媽媽這才後知後覺得甩開了手裡的東西,嬌俏的臉蛋肉眼可見得瞬間漲紅。
“你你你…你不是剛…怎麼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讓它變回來!”
媽媽含羞帶怒的質問着我,這次是真的有些惱了,媽媽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雞兒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幾晃,非但沒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脹大了幾分。
“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證清白,卻還是沒能逃過媽媽的毒手,新仇舊恨,媽媽已經將母子情深抛之腦後,一把將沾滿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臉上,摘下了身上的護具扔進了垃圾桶,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再也沒有回來。
好嘛,終歸是逃不開一個人睡的結局,雞兄啊雞兄,為何你總是這麼沉不住氣兒喔?
沒辦法,我隻能自力更生,雙手撐着靠在了床頭,自行清潔着下身。總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睡了吧,陰莖也是需要保養的,潮熱的環境隻會大大減少使用的壽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獨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着擦着,雞巴還是直挺挺的聳立着,嘛,反正都已經演變成最糟糕的局麵了,我索性就着媽媽柔荑殘留的觸感又撸了一管,這才將老實下來的肉棒清理完畢,孤孤單單的忍受着燈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驚奇的發現身體修復的進度上漲了不少,起碼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狀態,我已經能夠相對自由的控制着腳趾的動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本來我還期待着能用身體恢復的喜訊衝淡一下媽媽的怨念,結果卻是大姨在我的床邊呆了一天,我連媽媽的影子都沒有問題,硬着頭皮詢問了大姨,得到的也隻有大姨輕蔑的冷笑,完全沒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飯是不存在的,大姨沒有在端來的食物裡偷偷加料已經是萬幸了。
欸?我憑什麼斷定大姨沒有在我的食物裡動一些手腳…
抱着試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決了溫飽的問題,無聊的度過了這一天。
大姨雖然無所事事地陪護了我一天,然而我總感覺大姨有些心緒不寧的樣子,像是在擔心些什麼,一頁雜志能盯着看上半天,時不時蹙起眉頭的小動作更是讓我憂慮起大姨的身體。
不過係統的倒計時已經進入了最後的二十四小時,隻要能挨過明天,一切都將恢復原樣,隻是,真的能這麼順利嗎?
懷揣着對炸雞可樂的想念,我再次一個人進入了夢鄉。
…
…
“……關門!!”
“砰!”
我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這誰啊?也太沒公德心了吧,不怕招來那些怪物的惦記嗎?
聲音好像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是老姨的大姨媽發作了還是媽媽和大姨又因為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掐起來了?
我打了個哈欠,抻了抻懶腰,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再過十來個小時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乾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紅薯了。
床邊的座位空空蕩蕩,既沒有媽媽早已準備好熱氣騰騰的早餐,也沒有大姨優雅的搭着二郎腿翻閱雜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懶了好幾天不來看望她的歐尼醬了,真的是世態炎涼、人心不古。
罷了罷了,今天你們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們臥床不起!
左右無事,我想着再睡個美容覺,結果剛閉上眼睛,房門之外又傳來嘈雜的聲音,隱約還能聽見爭執,我一下子沒了睡意,不要給我開玩笑啊大哥,非要在這個節骨眼給我搞事情嗎?能不能有點創意?
就在這時,房門的把手被人一點點的擰開,進來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陳興生!
我們的房間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哪怕是平時都是緊閉着房門,防止他們窺伺的目光,然而這會兒走進來的人卻是陳興生,霎時間,我的腦海裡閃過了各種可能性,但每一個可能性的背後,都代錶着媽媽和大姨已經出事了。
一股熱血直衝我的頭頂,我隻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數據視角還在正常的運行,媽媽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暫時不用擔心。
我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連忙閉上了眼睛,隨着陳興生腳歩的靠近,我想過要不要先發制人,擒賊先擒王,但轉念一想我還是選擇了坐以待斃,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最基本的行動能力,但也僅此而已,扶着牆能不能站起來都兩說,一個小學生放放風筝都能輕易拿捏現在的我,貿然動手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
“喲,小少爺還睡喔?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來吧,該你出力的時候了。”
陳興生嘴上說得客氣,可腳下卻是絲毫不留情麵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陳老闆,怎麼是你?稀客稀客,什麼風……呃,你這是乾嘛…”
我順勢醒了過來,剛想要假裝迷迷糊糊套點情報出來,結果陳興生壓根就沒想跟我爾虞我詐、鬥智鬥勇,手裡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麵門。
“少他媽給我廢話,快給老子起來!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後再見吧!”
可能是由於右眼上一個相當明顯的熊貓眼的緣故,此時的陳興生錶現得有些暴躁,絲毫沒有了那種笑麵虎的感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配合陳興生,外麵的局勢還不明朗,我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大姨和媽媽已經成為了人質,我的衝動隻會讓她們陷入死局。
撐着床坐了起來,我艱難地移動着雙腿,許久未曾使用的身體如生了鏽的機器,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好不容易龜速挪到了床邊,陳興生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道:“麻利點!你不會真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吧?媽的臭女人,浪費老子那麼多食物去養一個廢物!”
我一下子捏緊了拳頭就想將陳興生那張猥瑣的臉捶爛,然而我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踉跄了幾歩好不容易撐着牆麵穩住了身形,雙腿還在不斷地顫抖着。
陳興生先是被我嚇得舉起了刀子,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罵你媽一句你還不樂意了?你一個連站都站不穩的廢物,想要拿你爹怎樣?嗯?來打我啊?”
陳興生麵色忽然轉冷,兩歩上前狠狠一腳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說過不許耍小心眼了吧?你當自己是電視劇裡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給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挨了這一腳,連連倒退了數歩,虛弱的身體差點就此倒下,我緊咬着牙關靠着意志力勉強保持着站立,盡管名為憤怒的情緒已經充斥了我的腦海,但我還是低着頭強壓下了個人情緒,順從的扶着牆麵緩緩地往客廳走去。
等老子確認了媽媽和大姨的情況,就是老子親自教你廢物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時候。
短短的幾歩路足足讓我走了好幾分鐘,每走一歩腿上都傳來鑽心的劇痛,陳興生倒是沒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後觀察着我身體的真實情況。
等我好不容易艱難地挪到了門口時,還沒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陳興生忽然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背後,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跄了幾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原本整潔乾淨的客廳被陳興生他們折騰的亂七八糟,我甚至還能看見姒纾婧穿過的那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就那麼隨意的丟棄在角落,上麵沾滿了白色的可疑液體。
然而我並沒有心思去譴責這些人的素質,最讓我感到擔憂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大姨手無寸鐵的被陳興生一夥人圍在了角落,好在局麵還沒有徹底失控,雙方還處於對峙的狀態,隻是我並沒有看到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聯想到先前聽到的動靜,我連忙扭頭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門緊閉着,而陳興生一夥人盡數都在客廳裡,也就意味着媽媽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預警,及時鎖上了防盜門,暫時還是安全的。
我稍稍鬆了口氣,不用分心去擔心媽媽的安危,仔細觀察起目前的局勢。
劉國強、姒纾婧、詹文彬、張文雅四人手持着鋼管和菜刀,分散着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纾婧這個爛褲襠自不必說,劉國強!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夥居然和陳興生是一丘之貉!我特麼再也不相信國字臉了!
那對大學生情侶倒是有點上了賊船,被迫營業的意思,他們神色糾結,站得也是最遠,充其量也就是個湊數的背景闆,但他們既然選擇了向大姨舉起了武器,那麼就該承擔這麼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