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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女調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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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女调教——下
作者:needfor08
第六章

從裡屋到外麵,還是短短的幾歩路,劉穎這次爬的卻很快,心裡下定了決心,這個女人行動還是很迅速的。

劉穎做出這個決定,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必然的結果。

曾幾何時,劉穎剛剛走出校園,分配到了醫院當護士。那時的她,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加上人又機靈能乾,很快就博得了醫院領導的賞識,不到五年就當上了醫院的護士長。當時的醫院還未分科,隻是簡單的分了幾個部門,護士統一管理,故而這個護士長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也算是個小領導。

正當劉穎躊躇滿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賞識她的那位領導突然去世,然後她在職場上的生涯就每況癒下。但讓她最不服氣的是,週蕊,一個剛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實習生,竟然當上了副護士長,俨然有接替她的架勢。事後,她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長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社會上成就點事業,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支持,太難了。劉穎認識到了這一點,但並不服輸,還想和週蕊鬥鬥。

結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當回了護士,由此王國琅才有機會讓她伺候。至於她又當上了護士長,是後來的事了,這個時候的護士長隻負責一個科室,手下十幾個人而已,和原來的護士長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劉穎的人緣不錯,但她下來了,這件事卻從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隻是一個個冷眼旁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讓劉穎的心寒不已。錶明上她還是強顔歡笑,但回傢沒少抹眼淚。張天來本來還有點懷疑她跟那個領導有點啥事,暗自竊喜。看她傷心的樣子,假惺惺勸她看開點,好好養養身子。

劉穎暗自傷心了幾天,就平靜了下來。她的心裡開始扭曲了,就此把一顆野心放到了丈夫頭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賢內助。替他算計學校每個同事、領導的優缺點和愛好,籌劃升遷的捷徑;從最開始的送禮請吃飯,到後來,她默認着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張天來的領導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這一切換來的都是什麼呢?丈夫現在有了新新歡,不錯,就是新的新歡。

以前那個新歡是學校的老師白潔,劉穎還去鬧過一次,很快的被張天來給壓下來了。而現在,這個新歡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已經讓丈夫花了好大的一筆錢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眼前這個男孩給的機會,也許是個陷阱,是騙我的?劉穎對着鏡子,問着裡麵的影子。影子當然不會回答,隻能報以苦笑,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提醒着鏡前的女人,你的歲數可不小了。

就像陳明華想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碼,無獨有偶,劉穎此刻想到的是,人生每個人都在賭博,賭注就是自己的前途。在這兩個男人麵前當孫子,在其他人麵前充大爺,這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了一小歩,週圍人的眼光和原來的都有些區別了,如果自己當上了副院長,那週圍的人不得嫉妒死?尤其是那個週蕊,你的靠山下臺了,還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麼擺置你!真想看看你知道這件事情後的錶情啊!

是啊,對劉穎來說,在個別人麵前,自己那怕沒有一點自尊,是隻賤狗騷屄,但是和大多數人羨慕嫉妒的眼光相比,這點自尊又算得了什麼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麼懷的孕,那麼自己的另一個秘密他肯定也知道了。

就憑這一點,自己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吧。看看剛才女兒的浪叫,肯定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也是慘遭蹂躏,五萬塊錢就像打發我們母女兩個啊!妄想!

劉穎拿定了主意,抽出了那根尾巴。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會讓人得痔瘡啊!回頭得和小狼說說,別老玩這裡。還要注意啊,太沒自尊的事少做才行,做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但這第一次自己卻肯定是逃不開的。

劉穎爬到了屋外,聽着幾個人的鼓掌聲,臊的滿臉通紅。她極力的克制着自己,擡起頭來。

出乎劉穎的意料,她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發生。兩個男人都穿着睡袍,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自己的女兒,也是裡得嚴嚴實實。她的身上,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絲邊的裙擺,細細的束腰,整個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和剛才的放浪簡直不是一個人。

聽着耳邊稀稀落落的掌聲,看着眼前叁人衣冠整齊的出現,這個意外讓劉穎突然恐慌起來,難到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她哀號了一聲,後退着返回了屋子裡,反手將門帶上。

“肏,這個賤貨,還要怎麼樣啊!”

陳明華最喜歡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己導演的戲劇順利上演,得意非凡。但他巴掌鼓到了一半,正是心滿意足的時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不覺憤怒起來。但他看到狼哥擔心的樣子,轉口道:“靜靜,你進去勸勸你媽。記得我教你話了吧?”

“嗯。”

張文靜點點頭,扭頭朝自己的乾爹看看,走向裡屋。

“狼哥,以前他媽的也沒見過你的心腸這麼軟啊。正應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陳明華看到王國琅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顯然是擔心裡麵的情況,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說道。

門虛掩着,張文靜推門而入,看到媽媽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輕輕的搖搖頭,虛掩上門,走到了母親身邊。劉穎仍然赤裸着,屁股的紅色印記尚未消散,尾巴剛剛被抽下,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的抽動着,週圍一圈粘糊糊的液體。

“媽,別難受了,好嗎?”

看到在傢裡對自己一貫強勢的媽媽現在可憐狼狽的樣子,張文靜也感到有些難過。

“靜靜,好閨女,他們怎麼把你給弄成這樣了?”

劉穎聽到女兒的聲音,滿臉淚痕的擡起頭,將女兒抱在懷裡,母女兩個一塊哭了起來。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哭泣,澀澀的問道。

“都是女兒不好,交了些壞朋友。被人賣了,結果落到他們手裡了。”

提到這件事,張文靜恨恨的說。

“王國琅那個混蛋,他們怎麼着你了?沒打壞你吧?”

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劉穎看到張文靜憤恨的樣子,以為是她遭受了虐待,手忙腳亂的上下打量女兒,“回頭我跟王國琅算賬!”

“沒,他們沒怎麼着我。乾爹……就是那個狼哥,對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對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還不到十四歲啊。”

劉穎看到女兒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心裡放下了一半,仍恨恨的罵道。

“我沒事,真的。媽,你可別讓乾爹生氣啊,也就是你,他對待外人可狠了。”

張文靜聽到女兒罵乾爹,急忙小聲的勸阻起來。

“肏,他玩了咱們母女倆,還有理了?你說說,他怎麼個狠法?”

劉穎聲音卻不肯降下來。

“哎呀,媽媽,你小聲些。就算乾爹疼你,但外麵那個……”

張文靜指指床頭陳明華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們啊。”

“哼,他又能怎麼樣!”

話雖如此,劉穎的聲音還是小了些,“他們讓你進來乾啥?”

“他們讓我勸勸你。”

張文靜這段時間有人調教着,接人待物方麵長進不少,她遞給媽媽床單,等到媽媽披上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勸?讓咱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這些臭男人?把咱們當什麼了?”

劉穎現在也有點後悔,但在女兒麵前還是要擺成一副倔強的樣子。

“媽,男人嘛,其實都是那麼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比一個惡心!再說,相比其他女人,乾爹對我真的很好。”

“什麼!這隻色狼還有其他女人?難為我看的那麼嚴!說說,都是些什麼人?”

“有不少吧。不過,聽月月姐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狼哥有了你之後啊,其他的都斷了。除了兩個女的……有個女的咱們還認識呢。”

“誰?”

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蓋的,床上和衣櫥裡兩個熟女的耳朵都支楞起來。

“就是爸爸學校的那個老師白潔,就是你罵她是個狐狸精的那個。”

“她!”

劉穎恨意大起,這個王國琅,居然和白潔整到一起了!白潔,你搶完我的老公又搶我的情人!緊接着又是一陣寒意,王國琅對自己的那一點真心難道又是假的?

張文靜看着媽媽臉上陰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劉穎才沉悶悶的問道:“他們處的可好?”

張文靜當然聽不出母親話音裡的醋意,但陳玉娟卻是清楚的分辨了出來。

她不覺暗暗好笑,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工夫吃醋?

“不怎麼樣!聽乾爹說,整那個白潔是小老闆的任務。”

“哦?怎麼回事?”

聽說不怎麼樣,劉穎的心情有好了起來,追問道。陳玉娟聽到於自己的小情人有關,就越發的專注起來。

“哦,小老闆說那個白潔找到他,想要賣肉給他。他嫌棄她臟,說她是什麼公共廁所,就讓她到夜總會找狼哥。結果她真的去了,小老闆交代了,要好好玩玩她,說是給誰報仇。”

這件事張文靜知道的隻是一鱗半爪。白潔自從收到了張天來的冷落後,就一直在尋求着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學校宿舍拆遷,自己究竟能分到什麼樣的新房呢?張天來根本就在敷衍她,她的目光自然轉移到了陳明華身上。

陳明華對於這種賤貨根本沒什麼興趣,但想到她居然參與了鞭打自己的女人,就要報復報復她。就把她接受到了王國琅那裡,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讓她自動退卻。結果白潔這個賤貨居然渾然無事,陳明華最後隻好投降,接納了這個新的肉玩具。

“怎麼玩的!”

劉穎這會也不顧和自己談心的是自己的女兒了,她以為陳明華是給自己報仇呢,對陳明華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她對仇人的下場可是很感興趣的,緊追着問。

“好像是乾爹找了七八個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通,然後把她給輪了,嗯,就是輪姦的意思。”

看到母親有點疑惑,張文靜主動解釋道:“然後讓她帶上麵具去跳艷舞,連着跳了好幾個晚上呢。”

“乾嘛讓她帶麵具,直接讓她裸着身子在街上跳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劉穎惡毒的評價着。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幸,隻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個白潔好賤的。被輪了之後,還嫌不過瘾,抱着乾爹還想要呢。月月姐說,她見的女人多了,但從來沒有見過性慾這麼旺盛,這麼騷的女人呢。”

“你乾爹動她了嗎?”

劉穎目無錶情的問道。

“沒!”

張文靜再小也知道媽媽生氣了,雖然具體情況她沒有見到,但隻能騙騙媽媽了,害怕媽媽就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忙道:“還有個女的,更慘呢。”

“哦?”

劉穎果然被女兒給唬住了,轉移了注意力。

“他們……”

張文靜聲音更小了,“在地下室關了一個女的!”

“什麼?”

劉穎也緊張了起來,逼人賣淫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監禁又是兩個概念。

“月月姐帶我見過一次,她說這個女人算是小老闆的女人,得罪了老闆。你不知道啊,好慘的。她的奶子有西瓜那麼大,好像是被注射了什麼激素。見了我們去,哭着嚎着讓我們幫她擠奶,她的歲數比我大,但什麼阿姨、奶奶的都叫了出來。月月說一天隻擠一次,誰讓她得罪咱們老闆了呢,還不肯交代一些東西”

“……”

乳房裡有奶沒擠出來,可謂是人間女性的苦難之一了。劉穎當了護士這麼多年,親眼看到因為這個不顧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了。

陳玉娟聽的也是暗自皺眉。就算白潔得罪了自己,陳明華替自己報仇,那也說的過去。但這個女人是這麼回事呢?太殘忍了吧?自己會不會也這樣呢?

“月月那天還帶我去玩那個騷貨白潔了。讓我帶上麵具,用羽毛撓那個狐狸精的腳心,把她給撓的啊,笑的臉都抽筋了,癱在椅子上半天沒起來。太過瘾了!”

張文靜殘忍的本性又露了出來,眉飛色舞道。

“別說了!”

劉穎突然對如何戲弄白潔失去了興趣,她和陳玉娟想到了一個地方,這些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抱着玩玩的心理,過後再甩掉甚至也關起來?自己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還好說,萬一是個女的……

“靜靜,你好好跟媽媽說,狼哥說起過我嗎?說實話。”

“說過的。”

張文靜看着媽媽緊張的樣子,也嚴肅起來。

“怎麼說的?跟媽媽學學。”

“那天乾爹有點喝多了,說話爛七八糟的,我可能記不太清了。”

“有啥說啥!”

其實,張文靜也擔心,萬一哪天得罪了乾爹,可就慘了。那天,趁着乾爹暈乎乎的,就問他,“乾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王國琅醉醺醺的,剛剛在女孩的嫩屄上發射過一次,心情不錯,他摟着乾女兒,“小騷貨,你別擔心。你和你媽,以後都會是我的女人!”

“我媽?乾爹,你真的準備……”

“呵呵,小老闆能玩上母女花,我王國琅憑啥不行啊!我會對你們好的。”

“對我們好還讓我被你那個老闆玩?”

張文靜以為狼哥說的母女花是自己母女呢。

“哎,不一樣的!”

王國琅扭扭頭,“看到那個騷貨老師沒!她是我的肉玩具,想玩了就玩玩,不玩了就賞給其他人;你們是我的女人,不會讓手下那幫傢夥佔便宜的。不過呢,我是老闆的下屬,你們就是老闆的肉玩具,他想玩了就玩,不想了就賞我!一樣道理嘛!”

一陣酒意湧了上來,王國琅說話含糊了一下,“小老闆說,那個女老師是他的女人,誰也不許動的!唉,原本我還想過過手呢!小靜靜,你可千萬別得罪她啊,知道那個紅紅嗎,她稍微刁難了一下阿雪,就被小老闆抽了十幾鞭子”

“你媽媽,小老闆說了,要是在之前跟他說了,他也不會和手下搶女人的。我說的晚了點,他已經玩過了,哎,這都是天意啊。不過,他也說了,不會把你們賞其他人了。哎,我,我不在乎。反正能搞上你媽媽這樣的女人,那是我做夢到想不到的事啊。”

張文靜給母親將這番話原原本本的學說了一遍。劉穎和自己的印象相比較,信了有七八分。

當麵的話不能信,但背後的話可信度卻是大大提高,這也是人類的本性而已。

這句話對陳玉娟也同樣適用。她和劉穎一樣,完全聽懂了話裡的含義。那個紅紅,就是在廁所裡管事的女人,那天自己喊累,她裝作沒聽到,害的自己小腿抽筋了,原來小情人還是給自己報仇了。哼,如果說得罪自己最狠的,非你陳明華莫屬!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塊皮最厚,最經擰!

“靜靜,咱們這樣對得起你爸爸嗎?”

“哼,別提他了,我都恨死他了。”

張文靜對爸爸厭惡與生俱來,這個與劉穎的秘密有關。她又看到了爸爸操弄着白潔和另一個女生,看着女兒被玩弄的錄像,嘴裡喊着女兒的名字拼命衝刺的醜態,心裡的厭惡更是到了極點。最好,這次爸爸真的徹底能夠消失。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劉穎的臉色和緩下來。她將女兒菈到後麵,一起爬着出了房門。

陳明華朝張文靜點點頭,以示嘉許。

“來,騷母狗,到這裡來。”

陳明華指了指他和狼哥之間的地方,“趴到這兒。”

“是,主人。”

劉穎順從的應道,緊着爬了幾歩,依偎在兩個男人之間。

兩邊的小腿肚輕輕的摩擦着她的臉蛋,讓她覺得上麵陣陣發癢。

陳明華翹起了小腿,用腳尖擡起了女人的下巴,“劉姨,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聰明人,你選了一條光明的大道。不過,想伺候我們滿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下巴磕被男孩的大拇腳指頭輕輕的踢騰着,雖然不疼,但卻讓人覺得很是屈辱。劉穎嘴上卻說,“主人,我盡力讓你們滿意。”

“好了,這事等會兒再談。現在先看看你女兒的錶演吧。”

陳明華一把將女人拽起來,放到兩個男人之間,一隻手順勢滑向了女人的乳峰。另一邊,狼哥的手也開始摩挲起劉穎的肚皮。

張文靜此刻應該算是感覺最輕鬆的一個人了。廢話,如果讓你憋了半天尿,那麼尿完的那個時刻的爽快感覺肯定讓你終身難忘。尤其是自己又順利的說服了母親,乾爹應該滿意了吧。

張文靜本來也算個半個小混混,整天口裡也算打打殺殺的,也帶頭砍過人,但她並沒有親自下過重手,最多在人身上劃個口子。當她遇上了狼哥,這才知道什麼叫黑社會,什麼叫黑道。

開始她還以為是狼哥在嚇唬她,混不在意。當她說,要將壞她貞操的那個趙明明給閹了的時候,她是在打腫臉充胖子,顯示自己並不害怕什麼。第二天,趙明明就被帶到了她的麵前,赤裸裸的。狼哥遞給她一把刀,讓她動手。看着平時耀武揚威的肉棒成了一條小蚯蚓,而還算英俊的男孩此刻卻軟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張文靜真的害怕了。

她的手顫抖着,輕輕的將刀放到了男孩的陰莖上。男孩拼命掙紮起來,一不小心,反而把他的大腿給劃開了一個口子,男孩眼白一翻,暈了過去。張文靜也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將刀子一仍,掉頭跑出了房間。

以後的事張文靜就不知道了,但她卻對這個乾爹有了深深的懼意。千萬不能惹他生氣,這是一條基本原則,而原來向往的古惑仔的生活竟然這般血腥和暴力,更讓她失去了興趣。

如果張文靜是上海灘裡麵的馮程程,她肯定也會喜歡英俊潇灑的發哥,但肯定不會對那些血淋淋的打鬥場麵感興趣的。奇怪的,她對虐待女人卻樂此不疲。

這個時候,狼哥給她指了另一條路。張文靜原本就喜歡唱歌,嗓音條件還算可以,狼哥就讓她直接上了夜總會的錶演舞臺,反響還算不錯。

此刻,她知道自己麵對着一項挑戦,征服眼前這兩個男人,不是用身體,而是用自己的歌聲。張文靜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音響。

“我知道,我一直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錯!”

一曲唱完,狼哥和劉穎都深感意外,陳明華帶頭鼓起掌來。

“劉姨,你女兒這歌唱的怎麼樣?”

“你這是想讓我女兒做什麼?”

“廢話,當歌星啊。”

陳明華又將手放到了女人的胸部,感受着那裡的碩大,“這也算是對你們的獎勵。我給你女兒起了個藝名:張韶涵。這首歌是我新寫的,準備讓靜靜今年春晚上唱。”

“真的!”

劉穎呼吸急促起來,“你不會騙我吧?”

“啪”的一聲,狼哥在劉穎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看着劉穎憤怒的眼神,狼哥感到有點委屈,天地良心,要是讓小老闆打,肯定不會這麼輕啊!

“騷狗,你認為主人會騙你嗎?不過,當然不是中央的春晚了,是省臺的。不過,我相信,這首歌肯定會紅的,你女兒也會紅的。呵呵,隱形的翅膀,靜靜,你媽媽,你乾爹,我都是你身上隱形的翅膀啊。”

陳明華心不在焉的看着還拿着話筒的女孩,惡意的想,我倒要看看真正的張韶涵唱些什麼呢?說不定就此消失了吧?至於那些週屄唱,李愚蠢,還是早點讓公司的人給籤了吧!那可都是搖錢樹啊。

“是,是。是母狗不好,給主人道歉了。”

劉穎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主動了撸起了男孩的陽具。

“哼!道歉有個屁用。小母狗,去,把你母親的禮物拿出來。”

給劉穎帶乳珠這個精心設計的場麵卻讓陳明華深深的失望了。他忘了劉穎是個護士,對於這種流血的事情見的多了。倒是王國琅看看的津津有味,劉穎對於自己女兒給自己帶這個倒是有些抵觸。尤其是當她看到女兒的奶頭上也帶着兩隻的時候,眼裡露出一絲傷感。

“來,你們兩個麵對麵站着。就這樣,劉姨,你腿蹲些,這樣,就是這樣。”

陳明華淫蕩的笑着。燈光下,母女兩個相對而站,乳頭對着乳頭,上麵四隻金屬環緊緊相接,遠處望去仿佛將母女兩個的乳頭鏈接在了一起,分外的誘人。

“哇,你看看,女兒的嫩,母親的挺,女兒的白,母親的紅,我不行了,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

陳明華誇張的說,雞巴又重新站立起來。

外麵鬧哄哄的,陳玉娟躲在衣櫥裡,竟然睡着了。衣櫥的長度正好讓她蜷着身體躺下,下麵是厚厚的過冬的被子,身上搭上幾件衣服,倒也挺舒服的。

她剛剛泄了兩次,覺得有些倦意,外麵有是唱歌又是做愛的,亂哄哄的。

不知道幾點才能鬧完啊,這個小情人玩的太花了,為什麼他想讓張文靜當歌星呢?自己女兒會不會吃醋呢?他給劉穎弄個副院長,是為了安撫狼哥吧?想着想着她進入了夢鄉。

“鈴”鬧鐘的聲音驚醒了陳玉娟。她習慣的卻按鬧鐘,卻碰到了牆壁。楞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偷眼向外看去,床上沒人。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發現屋裡靜悄悄的,仔細看去,屋裡沒人。她這才放心的收拾起來。哎,內衣粘糊糊的,得換;還要洗澡;衣櫥的被子上差點也弄傷粘液,幸虧她及時的拿了件男孩的衣服墊在下麵,要不還得給男孩拆洗被子!哎,丟死人了!

好容易將自己收拾乾淨,準備將男孩的弄臟的衣服拿回傢收拾,門口又響起了鑰匙聲。這個壞蛋,昨晚肯定和那對騷貨出去了。仔細一聽,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很熟悉的。難道他又有新人了?

陳玉娟的好奇心有泛濫了,故意讓裡屋的門半開着,輕車熟路的躲進了衣櫥裡。自己這樣是不是和男孩一樣,也有點心理變態啊?外麵的聲音傳了過來,陳玉娟聚精會神的偷聽了起來。

“陳總這是你上叁個月的工資,你點收下。別放起來啊,點點!哎,我跟你說,裡麵扣了一千塊啊。看你不點。”

潘紅玲又小聲嘀咕着,“真是奇怪,怎麼不辦張銀行卡呢?怪人”

“潘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還要什麼工資啊。煩!哎,少不少的無所謂了,自當請你吃飯了。”陳明華對於潘紅玲的古闆也很頭疼,這個女人,一切都正正規規的走,自己的公司,還要給自己開工資,個人所得稅一分不少的都要交,更別提企業所得稅了。哎,真是頭疼。

“沒辦法,你不僅僅是公司的董事長,還是公司的特聘顧問啊。工資怎麼能沒有呢?那一千塊你不是幫陳美英發的嗎?她發現了,死活不要,說是按公司規定走,不能多領。所以你這錢一分不少!”

“呵呵,這個小阿姨,真的很有意思啊。”

陳明華笑了起來,敷衍的點了點鈔票,隨口問道:“她乾的怎麼樣?”

“不錯。不過我覺得她的性格做我的助理不太合適,她更適合做財務,我問過了,她考過會計證,我想讓她先去財務部乾上一段。”

“嗯。反正找個工資高的給她乾着,當然,不能違反公司原則!”

陳明華無奈的菈長了腔調,“大不了到時間獎金多發些給她,我出錢。她傢的情況,很困難的。”

“陳總,這是上個月的集團運營情況,我簡單口述一下……”

潘紅玲沉默了一下,聲音又響了起來。

哦,原來是談工作,陳玉娟的心放了下來。這個潘紅玲,雖然漂亮,但還是很有個性的,陳明華對她也比較尊重。應該沒什麼其他的吧。上次妹妹說道她的工資那麼高,原來是小壞蛋墊了一部分啊。

“講完了?”

陳明華明顯的打了一個哈欠,“哎,我說潘姐,你乾嘛非要大清早上給我講這個啊,你就不能換個時間?”

“陳總,你已經推過一次了。”

潘紅玲一本正經的說,“每個月向你彙報工作,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完成。你要知道,我也很忙的。”

“好好好,講完了,可以讓我休息了?”

陳明華頂着個紅眼圈,顯然有些疲倦。

“這些隻是常規的彙報。還有幾件事,我個人有點意見,需要向你提出。”

“哦?說來聽聽。”

陳明華來了興趣。

“第一件,我們下屬的。”天娛傳媒“最近準備新招收藝人,裡麵有個叫張韶涵的,你指示要大推。這明顯的不合適。當然,她的條件不錯,但據我所知,比她條件好的新人至少有叁四個。”

“接着說。”

陳明華麵無錶情。

“第二件,市叁院的副院長週新芬最近有些情況,你準備安排董事會的人推薦了個叫劉穎的上臺?首先,週副院長怎麼會自動下臺呢?劉穎她合適這個職位嗎?”

“第叁件,市高中宿舍樓的拆遷,昨天下午差點打了起來,你知道嗎?是不是你安排的?”

“潘總,這幾件事,我一件一件給你解釋。”

“張韶涵那個女孩,我看着順眼。再說,是我寫的歌,我準備給誰唱就給誰唱,難道不行嗎?這件事我可和公司沒有籤約。醫院的事,週副院長身體有恙,我們私下已經談過了,她很快就會主動辭職。那個劉穎,能力夠了,又肯定會聽話,我當然要支持她了。還有,宿舍樓拆遷,本來就是件麻煩事,但我聽說,打架的雙方都是業主,和咱們集團沒什麼關係吧?”

“哼!陳總,你別忽悠我了。那個業主,就是你私下雇傭的人吧?那個劉穎和張韶涵,分明是母女兩個,你肯定是看上了她們!你,你不但狡猾,還很花心,你這樣對得起陳玉娟嗎?嗯?什麼給陳美英加錢,我看分明是你心虛!”

“別別別啊。潘姐,這個真的不是這樣的。”

陳明華看到潘紅玲發怒,心裡真的有點發虛。他這種女強人真的很尊重,敬而遠之。但集團沒有這種人也不行,隻好自己受點委屈了。

“那業主可是真的業主啊!不讓拆遷的業主擋了願意拆遷業主的財路,他們之間的矛盾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咱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公司啊。”

“還說不是你做的手腳?”

潘紅玲也知道拆遷的難度,私下也對自己年輕的老闆的古怪想法深感佩服,“那兩個女人呢?”

“這個真的冤枉啊。不信你問問娟姐,她們母女兩的情況她都知道的。”

陳明華準備將事情和盤托出,和陳玉娟可不能生分了。

“小華,我托大叫你一聲。我這個做姐姐的歲數比你大,看過多少男人因為女人而消沉、沉迷其中,甚至身敗名裂的。你很有才華,將來肯定前程遠大。你現在還年輕,喜歡女人也是正常的。但,但你喜歡上娟姐就夠令人難以接受了,你還繼續玩弄其他女人,甚至,包括娟姐的女兒!你想過嗎,娟姐會好受嗎?”

“我是好色,我知道。但潘姐,我對娟姐肯定是真心的。她女兒,剛開始隻是玩玩,現在是她黏上我了,我才發現,真正感興趣的隻有娟姐。要是可能,我真想娶了娟姐,給她個名分。但梅梅先不說,週圍的人都肯定沒法接受的,會在背後戳脊梁骨的。我倒無所謂,娟姐能接受得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陳明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對這個女強人訴說起了自己的感情上的煩惱,當然那些龌龊的事就省略了。可能是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交心的人,而潘紅玲的正直很容易贏得人們的信任。

“怎麼辦?反正你不能傷了娟姐的心。你啊,怎麼說你好呢,說起公司的事情頭頭是道,自己的事情一團糟糕。”

潘紅玲聽了陳明華的講述,也很是吃驚。

“這種事,誰也幫不了你。多考慮考慮娟姐的感受吧,盡量不要傷害她。畢竟,她可是你奶奶認可的媳婦哦。還有,其他女人你少招惹”

“我有事,先走了。”猛然聽到陳明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潘紅玲心裡也亂糟糟的,覺得自己的話肯能有些出格了。

屋裡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潘紅玲不想再追究那幾件事,急匆匆的離開了。

裡屋的陳玉娟心裡更亂,名份,這個東西自己從來沒有奢望過,男孩卻為了這個而這麼為難,想着想着,陳玉娟不覺的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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