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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侵入》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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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侵入
作者:雪凡snow_xefd
係列:淫奇抄
下集

绫子從沒想過人生會以這樣恥辱痛苦肮臟的方式宣告完結,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每一處肌肉都酸痛難忍,剛被鑿穿的處女性器中灌滿了腥臭的精液,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沒有之一。

但顯然事態的發展已經輪不到她來決定,侵入她傢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腳,毫不紳士的把她踢翻過來,然後蹲下,用匕首的尖兒慢悠悠的圍着她被磨腫的奶頭轉了一圈。

匕首真的很鋒利,乳暈週圍立刻就滲出了纖細的紅絲。

“你的傢是我見過的最沒意思的一個。”

男人咕哝着抛起匕首,讓那柄兇器在他手掌上方轉了一圈,“你長的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除了小穴特別緊,沒給我留下什麼有趣的印象。”

“沒辦法,”

男人嘆了口氣,仿佛覺得有點遺憾,“隻好……讓你死的痛苦一點了。下一輩子,一定記得做個有趣的女人。”

“嗚嗚……”

绫子哭的象隻被抛棄在雨裡的小狗,可惜,這樣淒慘的痛哭並沒有喚起對方一星半點的同情。

反倒讓匕首的尖放到了陰蒂的上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嗚唔!嗚嗷啊哦!嗚嗷啊喔!”

嘴裡塞滿了臟手套,绫子仍克制不住的開始哀求,雖然發出的是連自己也明白不了的含糊聲音,她還是希望麵前的男人能告訴她一切其實都是假的。

男人微笑了一下,露出和身上的臟汙並不相稱的雪白牙齒,他低頭親了一下她受傷乳暈,笑眯眯的說:“其實,剛才的新聞說的不是太正確,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你知道真相比較好。”

绫子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睜圓了眼睛看着他。

他聳了聳肩,匕首在绫子的胯下到肚臍之間比劃着,“我記憶力很不錯的,十七個也太小看我了。我實際上已經殺了叁十九個了,恭喜,你是第四十個,是整數。我喜歡整數。呵呵。”

渾身一片冰涼,绫子瞬間失去了最後的力氣,在榻榻米上軟成了一灘肉泥。

“嗯……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地加油。”

用應援團一樣的口氣給她鼓了鼓勁,男人握着她的手,認真的說,“知道嗎,你努力一點的話,一會兒我剖開你肚子的時候,就有機會讓你看到你自己的內部哦。那裡有個皮球一樣的子宮,你猜,我剛才射了那麼多,割掉用手擠一下,會不會像噴奶一樣咻的一下噴出來?”

绫子無力的搖了搖頭,隻是不停地流淚。

“更害怕一點吧,那樣才好玩啊。”

男人嘟囔着,抓起一撮陰毛,慢慢扯下。

“看來是極限了呢。”

男人看了一眼绫子無神的雙眼,沒趣的翻了個白眼,雙手握緊匕首,“那,開始吧。享受吧,絕無僅有的死亡之旅,Begin!”

绫子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可怕的終結。

這時,屋內出現了一個聲音。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

四下尖銳的嘀嘀,然後是古怪的蜂鳴一樣的震動聲,略顯沉悶,但在恰好播放到晨間劇的安靜片段的時候顯得格外刺耳。

男人撓了撓頭,好奇的看着绫子,“什麼東西?聽起來很古怪啊。”

绫子既不知道答案,也沒辦法說話,隻有看着他搖了搖頭。

“沒關係,答案要自己找出來才好玩。”

男人擡起匕首搖了搖,側耳傾聽着聲音的方向。

書桌,左手邊下方倒數第二層的抽屜。

發出聲音的鬼玩意就在裡麵。

他菈開抽屜,跟着哇哦了一聲,吹了個短促的口哨。

绫子困難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仰起頭看向那邊。

看來即使馬上要死了,人類的好奇心依然強烈。

男人側頭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绫子,伸手進去不知道摁了一下什麼,那古怪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真是意外啊,我差點就錯過了一個悶騷的好玩具呢。啊啊……真不該把你弄傷成這樣的。”

他惋惜的嘆了一口誇張的氣,興致勃勃的用手撥弄着抽屜裡的其他東西,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到底是什麼?绫子勉強擡起頭,大起大落之後,心情現在隻剩下了迷茫和已經近乎麻木的恐懼。

“早晨你都是靠這種東西起床的啊,真是看不出來,你僞裝的可真好呐。”

男人舔了舔嘴唇,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東西。

連绫子也看得出來,那是一顆銀灰色的跳蛋,無線遙控的款式,橢圓形的遙控器上附帶着電子液晶屏幕的時鐘。

很明顯,這是用來放在體內,早晨靠震動帶來的快感叫人起床的鬧鐘。

“看來,你還藏了不少好東西吧。”

男人嘿嘿笑着把匕首放在書桌上,菈開最大的抽屜,開始翻找绫子藏起來的秘密。

绫子羞恥的閉上了眼,她沒辦法告訴這個瘋狂的變態,那些秘密根本不屬於她,她連那些東西是怎麼出現的都不知道。

不過就算說了對方也不會相信,就像看到這些東西的人絕對不會相信她十幾分鐘前還是處女。

“你男朋友是AV導演嗎?”

男人用諷刺的口氣說着,從抽屜裡掏出了帶着標籤的那幾個小瓶。

绫子閉着眼睛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在看她。

“好吧,我改主意了,也許我可以跟你在這裡好好玩幾天。”

男人興奮的說,跟着像是怕绫子不合作一樣,難得的用上了溫柔的口吻,“你如果乖乖的,我爽夠了,就把你綁在這兒逃走,你不報警的話,我保證不會再來找你。怎麼樣,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

很多人都錯誤的認為自己有些事死也不會去做,但當死神近在咫尺的時候,才發現活下去真的比絕對部分所謂的原則都重要的多。

绫子知道傢裡現在滿是淫蕩無恥的玩具,男人的要求必然是各種各樣的取悅與玩弄。

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腦海,惡心的感覺不斷湧上心頭。

可她不想死。

她緊緊地咬着嘴裡的手套,用力點了點頭。

“好極了。”

男人滿意的笑了,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手上的匕首。

“其實比起這種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歡用能勒斷你手腕的那種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裡的臟手套,隨手扔進了垃圾桶,“畢竟,女人都是不吃到點教訓就不會聽話的傢夥。”

“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終於能開口後,绫子第一時間哭泣着哀求,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線生機就這樣溜走。

“嗯……那就先來做幾個小小的約定。”

男人菈起绫子往浴室牽過去,“第一,不許發出會驚動週圍鄰居的聲音。第二,不許找機會偷偷報警,你的手機已經被我戳成廢鐵,勸你還是死心的好。第叁,任何時候,都不要對我說不。”

他用匕首在她屁股溝裡蹭了一下,“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違反一次,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屁屁說再見,違反兩次,你就有機會見到很多女人一輩子也沒見過的乳房內部結構,至於叁次,小妞,你覺得一個沒胸沒屁股的女人會讓我覺得有趣嗎?不好玩的母狗沒有活在這世上的必要,懂了嗎?”

绫子戦戦兢兢的擰開花灑,抽泣着點了點頭。

帶着手铐,又是第一次服侍別人洗澡,绫子的動作用生疏來形容都太過溫和,男人不耐煩的擡了一下匕首,嚇得她混着熱水又尿了一次。

磨磨蹭蹭的洗了個澡,在男人的要求下,绫子穿上了一身情趣和服,因為下擺短的會露出恥毛的尖兒,她還被迫做了個脫毛,股間連帶着腋下小腿都變得光溜溜的,讓她還有點不適應。

比起其他更加暴露淫蕩的裝束,這樣的打扮绫子還勉強可以接受,廚房隻有一個貼了窗紙的小窗,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的情況下,在裡麵做一頓可以填飽肚子的料理並不算是太難完成的任務。

雙手得到自由的感覺很不錯,如果那個男人沒有靠在門口玩弄這匕首盯着她的話就更好了。

“嗯……你料理的水平還挺不錯啊,我本來以為隻能吃泡麵了。”

男人滿意的嚼着嘴裡的飯菜,把準備給她再帶上的皮手铐隨手丟到一邊,“作為獎勵,我允許你不戴手铐。”

绫子默默吃着,她不敢說,這裡原本的確隻有泡麵,還是最廉價的那種。

至於那些泡麵和冰箱裡的零食怎麼變成了各種適合料理的蔬菜,她壓根不知道。

绫子很擔心男人問起那些情趣玩具的來歷,平淡乏味的生活讓她編不出可信的理由來解釋。

幸好男人並沒有問,他對這些東西的來歷沒有太大興趣,他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如何用這東西玩得高興上。

“強精劑?你的男人看起來有點不中用啊。”

吃飽喝足後,他從抽屜裡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好奇的一個個打開,偶爾發出一句嘲弄的評價,“媚藥?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淫蕩還是冷感。還是說……普通的花樣都已經滿足不了你了?”

麵紅耳赤的绫子隻有低着頭,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實上,那些藥膏藥油潤滑劑之類的東西,絕大部分她連名字都沒有聽過。

“嗯……看着這些東西,還真是讓人有興致啊。”

男人嘟囔了一句,向绫子招了招手,把屁股下的椅子轉了個方向,對着她張開了雙腿,指了指已經充血昂起的黝黑陽具。

不要這個詞差點脫口而出,她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屁股,緊緊抿住了嘴。

反正已經被強暴過了,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不過是個男人而已,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她不停在心裡給自己鼓着勁兒,邁歩走了過去,擡起腿比劃了一下,發現扶手十分礙事,怎麼也沒辦法讓自己的屁股懸在對方的肉棒上空,隻好難堪的僵持在那裡。

“裝什麼純情少女,轉過去。”

男人不耐煩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跟着拿起一個小盒打開,興致勃勃的摳出一塊淡藍色的藥膏,一股腦抹在男根頂端。

盡管是從绫子傢裡找到的東西,她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猜測的話,興許是壯陽助興的藥物吧,畢竟這男人射了以後也沒過多久。

轉過身後,果然姿勢就變得合適了許多,她扶着膝蓋向後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紅腫的肉縫還在隱隱作痛,她咬緊牙關,背後的肌肉因為緊張而繃直。

男人悠閒地用匕首的側麵拍了拍她的後背,笑着說:“放心,這次你不會像剛才那麼痛了。”

原來抹得是潤滑劑嗎?她皺了皺眉,可身體下方的東西可怕的其實是直徑和長度,即使有足夠的潤滑減少擦傷,這種尺寸也一定會把她撐裂。

發覺了绫子的猶豫,男人輕輕哼了一聲,垂手撿起了工裝褲,從裡麵拿出一個手機,按了兩下,伸到绫子的麵前,“對了,忘了讓你看了,呐,這些都是之前讓我不開心的小妞,我保證,拍下這些照片的時候,她們都還活着,而且至少還活了七八分鐘。”

绫子盯着屏幕上整齊排列的縮略圖,僅僅是那樣縮小的畫麵,已經足以讓她的胃口劇烈的抽搐,她捂住嘴,一口酸水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喉嚨傳來難受的灼燒感。

她知道自己此刻最該做的是什麼。

她緊緊的捂住嘴,一口一口吞下去湧上的嘔吐物,另隻手伸到雙腿之間,握住那根幾乎沒法握攏的怪物,對準比平時自慰的位置更靠後一些的地方,一點點沉下腰部。

紅腫的膣口再一次被撐開,盡管龜頭的部位塗滿的藥膏帶來一些清涼的感覺,滿是傷痕的嫩肉仍傳來了尖銳的刺痛,簡直就像是一柄鈍刀,一點點戳進新結痂的傷口裡。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太慢,屁股不斷地下沉,清涼的藥膏中傳來男根火燙的溫度,被碾壓抻展的內部緊繃繃的纏繞在肉棒週圍,很快,子宮頸就感覺到堅硬的前端帶來的壓迫感。

這種深度,應該……可以了吧?她苦悶的哼了兩聲,把僅剩的力氣維持在膝蓋上,讓屁股擡起。

男人愉快的呼了口氣,把手機放到書桌上,空出手掌撫摸着她出了一層冷汗的後背。

她身上的超短和服是便宜的綢緞料子,撫摸起來完全沒有對肌膚的碰觸感,她正在遲疑要不要主動把這身衣服脫下來,就聽到嘶的一聲輕響,匕首已經輕鬆地破開了後背的布料,割出一大塊破洞。

他從破洞裡伸進去手,繞過绫子的腋下,攥住她的乳房,玩弄橡皮泥一樣粗暴的揉搓,好像要把她的乳肉捏合成其他的形狀似的。

绫子從以前就十分懷疑做愛女人會有快感這個事實,畢竟那裡她試探着塞進半根手指都會痛得流淚。

而此刻她更堅信所謂的交歡純粹就是男人在享樂而已。

乳房被捏的鈍痛無比,乳頭也被指甲掐的腫了一倍,這號稱是女人第二性器的地方,壓根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快感。

股間的情況,也隻能說比破瓜的時候好一些而已,即使進出的節奏暫時由她自己掌握,可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慢到讓男人發怒,結果就是酸痛的大腿不得不背負着撕裂的痛楚上下運動,很快就讓她不得不按住椅子的扶手幫忙支撐體重。

身體裡有一根那樣的兇器捅進來拔出去,該死的到底怎樣的人才會覺得這很快活?她咬緊嘴唇,臉頰又被眼淚弄得濕漉漉的,最後的動力,就是不想死的這個念頭而已。

男人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側頭看着打開的抽屜裡還沒欣賞完的其餘道具,揉着她乳房的手也變得沒那麼專心,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绫子看不到背後男人的錶情,隻是完成任務一樣機械的上下動作,隨着蜜壺的漸漸適應,加上她的力氣也在迅速消失,巨大的男根一次次被吞入到更加深邃的地方,下沉到最底時,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陰毛帶來的細微搔癢。

痛楚似乎減輕了許多,绫子疑惑的眯起眼,拱聳的腰肢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軟,被肉棒不斷撞撃的宮口也一陣一陣發酸,就連幾乎被捏爆的胸部,好像也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

發生了……什麼事?男人的那根東西明明沒有變小,甚至還變得更大了一些,被撐圓的肉洞反而發出了媾和的信號,細小的裂傷明明不斷地被撐開,刺痛卻逐漸被一股鑽心的麻癢掩蓋下去,绫子不知所措的低下頭,驚訝的發現,雙腿之間連接着兩人身體的那根東西,除了血絲和藥膏之外,竟又多了一層油膩膩的晶亮液體。

“是不是不痛了?我就知道,這可比止疼藥管用多了。哈哈,實驗大成功啊,你有希望成為第一個不用哭哭啼啼的跟我做完全套的女人哦,加油!”

男人用手指抹了一點绫子胯下的液體,塗在她的嘴唇上,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不對,身體……不對勁……绫子的膝蓋顫抖起來,下體變得越來越沉重,不斷的出汗,身體卻變得越來越熱,更糟糕的是,明明沒有任何東西碰觸她那顆性感的開關,最多隻是粗大的肉棒牽扯到附近的肌肉,可……可身體卻逐漸感受到比自慰時還要強烈的快感。

那快感……竟然……來自男根……愉悅的電流越來越清晰的從膣內流出,不知何時,她連死亡的恐懼也抛到了一遍,上下搖晃的身體,轉而追求着活塞運動帶來的強猛悅樂。

難道……這才是真實?混沌的腦海漸漸被情慾攻佔,她白皙的臀部起伏的越來越快,終於,快感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她的膝蓋一陣酸軟,身體向着男人的懷中跌落。

濕潤的小穴,跟着一口吞下了整根兇器。

細長的腳趾驟然蜷緊,绫子苦悶的昂起頭,蒼白的脖頸泛起晚霞一樣的潮紅,痛苦和快感彙合成復雜的洪流,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讓她無力移動半點。

“對不起……我、我沒力氣了。”

她難堪的道歉,軟軟靠着男人結實的胸膛。

“沒關係,我原諒你這次。”

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抱起,轉過來,放在麵前,讓她擺出跪坐的姿勢,“來,接着用嘴就好。記得,牙齒不可以碰到。否則……你明白的。”

嘴?她愣了一下,連忙從少得可憐的知識中挖掘出關於口交的部分。

含進去,吐出來,要點似乎隻有這兩條而已。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會喜歡這種事,但此刻顯然不是研究的時候,隻要他需要,她就得做,別無選擇。

她畢竟不算太笨,湊近男人胯下後,很快就想通了所謂的吞吐其實就是在用嘴巴模擬女性的下體,那麼很顯然,多出的那條叫做舌頭的器官應該就是關鍵所在。

有些大膽的言情小說裡提到過模模糊糊的內容,她拼命回想着,一邊後悔沒有提前看看書架上莫名出現的那些官能小說,一邊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上了臟兮兮的肉棒。

被稀釋的藥膏透着一股和薄荷有幾分類似但十分惡心的味道,血絲和她自己的體液自然也談不上是什麼美味,舌頭第一次舔上去,叫囂的味蕾就讓她立刻產生想吐的衝動。

但男人滿意的按住了她的頭,這行為就像是給溺水的她丟下了另一根稻草,她順從的活動着舌頭,開始仔細的清理肉棒的錶麵。

她偷偷摸摸的用大量口水塗抹着肉棒,好讓那上麵粘着的穢物被她的唾液稀釋流走,不然這樣直接放進嘴裡,她一定會惡心到崩潰。

如果混合着胃酸的嘔吐物一股腦傾倒在男人的肉棒上,從剛才看到的畫麵猜測,她應該會有機會體驗一下陰道裡塞着自己的胃是什麼滋味。

嘴巴作為感官比起小穴要敏銳的多,她也算是第一次完全了解男人下體的模樣。

包覆的外皮可以大幅度的伸縮,即使肉棒從軟小的像根大拇指一路膨脹到現在她張大嘴巴也不可能全含進去,那層外皮依然可以順暢的前後滑動。

深紫色的頭部的確很像烏龜的腦袋,隻不過隻有一隻眼睛長在頂端,裡麵分泌出透明的帶着一點堿味的古怪液體,舌頭摩擦到附近的時候,味蕾就會傳來奇妙的刺激感。

整個東西都被突起的青色血管盤繞,顯得有點猙獰可怖,柔軟的皮膚下麵,舌頭能清楚地感覺到堅硬的部分被包裡在其中。

簡直就像一根包了肉的鐵棒。绫子有些昏眩的舔淨最後一處,跟着努力放鬆下颌,像費力吞吃獵物的蛇,艱辛的把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不碰到牙齒的含進口中。

為了保命,她本能的用嘴唇墊在了牙齒和肉棒之間,本以為舌頭應該在這時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可實際含進來後才發覺,不過一多半而已,肉棒就已經佔據了她口腔裡的絕大部分空間,舌頭隻能像個小肉墊一樣被壓擠在下方,勉強動了動,也隻能舔舔連接着龜頭與主莖部份的係帶而已。

那隻有努力的套弄了。

她忍耐着一口咬下去的崩潰衝動,讓肉棒在她嘴裡前後滑動。

洗澡的時候,男人特意阻止了她洗這邊的動作,她當時還在羞恥的慶幸,現在才發覺倒黴的仍是她自己。

濃烈的體味從陰毛根部散發出來,含的越深,就聞得越清楚。

那味道可以算是腥臭,但除了惡心外,還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讓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很快,她就發現並不是味道的原因,身體的溫度的確在迅速的升高,就像剛才被乾的渾身無力的時候一樣。

熟悉又陌生的麻癢浮現在週身的肌膚,依然濕潤的股間更是格外強烈。

奇怪,明明……沒有東西在裡麵了,怎麼……怎麼會這麼難受……绫子的呼吸變得急促,吞吐肉棒的嘴唇發出噗滋噗滋的羞恥聲音,不知不覺,男人的性器竟然變得好吃起來,口腔內壁情不自禁的吸緊包裡住肉棒的週圍,想要嘬出什麼一樣的用力。

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覺充溢在胸口,乳頭越來越漲,硬邦邦都有些發疼,這是身體等待纾解的訊號,绫子非常熟悉。她鬆開一隻扶着男根的手,試探着伸向自己的胯下。

說不定,看到她自慰的恥辱模樣,男人也會更高興呢。用保命的借口撃潰了脆弱的羞恥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經膨脹的蜜核,準備用貫穿身體的快樂緩解越來越強烈的酸癢。

男人冷笑了一聲,拽起了她的胳膊,帶着玩弄新奇玩具的愉快眼神,用不容任何質疑的口氣說:“從現在起,到我允許之前,你的雙手不管放在哪裡,都絕對不能離開我的身體。哪隻手離開,我就讓哪隻手變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長料理,不過炖肉還是沒問題的。”

“嗚……”

喊着肉棒的嘴巴發出苦悶的哀鳴,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間,潮濕的蜜戶沒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翹麻迅速的浮現在小腹深處。

她擡起膝蓋,換成蹲姿,膝蓋並緊,把雙腳盡可能的打開,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樣。

膝蓋上下移動,牽連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豐腴多肉,隻要輕輕的移動,就會有美妙的摩擦感從靠近恥丘的地方傳來,雖然遠不能解決身體裡越來越熾烈的慾火,但總算是有了一個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個墊子能夾在腿間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着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開,不準磨來磨去的。在我射出來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給我含之外,什麼也不許做。”

男人充滿威嚇意味的說,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頭發,輕巧的割斷。

她渾身哆嗦了一下,隻好乖乖的敞開雙膝,光溜溜的下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兩片小巧的蝶翼已經完全被愛液浸潤,被大腿的肌肉扯開的縫隙像是灌滿了蜜漿的貝肉,嫣紅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銀絲,紅腫且染着血絲的嬌嫩肉渦,不斷地張開,合攏。

燥熱。

煩悶。

嘴巴裡好渴,口水明明還有很多,可嗓子裡卻覺得無比乾澀,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動的喉嚨。

绫子蒼白的肌膚漸漸布滿病態的紅暈,臉頰像街邊搖搖晃晃的醉鬼一樣浮現兩團酡紅,她賣力的搖晃着頭,進進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滿口水的發亮嘴唇,讓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難過的地方。

男人的體臭也莫名變得好聞了起來,酸澀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溝粘膩的淡腥分泌物,竟讓她忍不住抽動着鼻子嗅來嗅去。

她的手無意識的撫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讓她的手心癢絲絲的,卻格外舒服。

與男人的身體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體幾乎貼上對方的皮膚,绫子迷茫的擡眼看着上方結實的胸膛,頭一次發現男人雄壯的身軀竟然如此誘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摟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亂撫摸她的背後。

她想要男人從背後騎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軟綿綿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東西用力戳進來,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飽滿充實,哪怕裂開也好。

她想被乾,想的快要發瘋!

隻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隻有口中越來越大的男根。

她狂亂的擺頭,飢渴的腦海仿佛錯把嘴巴當作了下體濕潤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嚨被撐開,嘔吐感強烈到幾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斷加快着動作。

“呵啊……好、好極了,來了……來了!”

男人突然繃緊身軀,雙手緊緊抓住了绫子的頭,挺起腰,粗長的肉具一口氣貫入她痙攣的吞咽肌。

膨大的龜頭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濃稠的粘液噗滋射進她的嘴裡。

她頓時被嗆出了眼淚,來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進嘴裡,還有些隨着咳嗽噴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滿了她的意識。

肉棒緩緩抽離,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確。

盡管觸感好像鼻涕一樣,味道也絕談不上好,但不知為什麼,渾身熾熱的绫子並沒有太過排斥的感覺,反而因為終於完成了任務而感到一絲絲欣喜,她討好的望着男人,把嘴裡滿滿的濃漿咕嚕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絲,也被她吐出舌頭舔了進去。

可以了吧?這樣……可以讓我自慰了吧?下體已經焦躁到快要崩潰,蠕動的小穴正被無形的小蟲叮咬着每一處嫩肉,再不做些什麼,她一定會發瘋。

男人又露出玩弄獵物的貓一樣的神情,指了指打開的壁櫥,笑眯眯的說:“去,換上那件兔女郎裝,記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訴你,你那雙鞋挺漂亮的。”

雙腿發麻,起了兩次,绫子才勉強站住,她不敢擅自撫慰自己,隻好搖搖晃晃的走向壁櫥,遵照男人的指令換衣。

愛液已經流到膝蓋,換上網眼襪的時候,手指僅僅是劃過大腿內側濕潤的肌膚,身體就顫抖着感到一陣快意,讓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緊身低胸泳裝和網眼襪,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強維持平衡,淚光閃閃的看着男人,臉上滿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從上到下看了绫子兩遍,總算是滿意的笑了笑,轉頭從抽屜裡拿出一樣東西,丟到绫子麵前,笑着說:“諾,這是你的獎勵,聽話又好玩的女孩應該有獎賞。不過記住,我沒有允許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許做,比如用手。”

绫子麵紅耳赤的低下頭,看着麵前榻榻米上那件給她的獎品。

那是一個帶底座的,橡膠質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長短和直徑讓绫子甚至感到一陣眩暈。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還有一個遙控器,可以預見,這根東西一定還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點害怕,但那點恐懼已經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燒的慾火。

她扶起那根假陽具,穩定在地上,跟着叉開腿,蹲了下去。

褲底和網襪成了最大的障礙,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卻隻能讓頂端頂在柔軟的布料上,裡麵的花芯感受到外來的壓迫,更加亢奮的分泌着黏滑的汁液,蜜腔內部變得更加焦躁,讓她越發不知所措。

男人開心的看了一會兒,才笑着說:“我沒允許你脫掉,但我特許你把那裡撕破。”

诶?她愣了一下,跟着欣喜的在心裡斥罵着自己的愚蠢,毫不猶豫的撥開泳裝的底布,用力撕開網眼並不夠大的襪子,騰出了一個足夠那根東西通過的空間。

她咬緊牙,做好被撐裂疼痛的準備,堅決的蹲了下去。

飽滿的極樂迅速從膣口流遍全身,仿佛能讓身體融化一樣的甜美快感一瞬間就佔據了绫子的意識。

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然,會死。

於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挺直了背,暢快的悶哼起來。

男人愉快的看着眼前淫亵的錶演,擰開了一瓶褐色的液體,猶豫了一下,倒進了嘴裡。

绫子從沒想過下麵那個小巧細嫩的洞穴竟然有一天可以裝下如此巨大的東西,而且,不僅沒有裂開,反而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

她用難堪的姿勢叉開腿蹲在榻榻米上,像隻準備起跳的青蛙。

那根橡膠巨棒就在她起伏的臀部下方,如同榻榻米上長出了一根超大號的男根,而她,好比再用女上位姦淫自己的房間。

天哪……怎麼……怎麼可以這麼舒服……嗚唔……肚子……肚子被頂穿了啊,好爽!手掌把淫亂的叫喊全堵在心裡,她淚眼婆娑的嬌喘悶哼,一副苦悶的神情,卻說什麼也不肯把動作慢下來半點。

那根僞物的大小確實十分誇張,绫子沉下去的時候,連大腿根的肌肉都被扯向凹陷進去的膣口,而當她努力擡起屁股的時候,寬闊的龜頭棱簡直要把她的腔肉從內部翻襪子一樣的掏出來。

嗚嗚……好丟臉,怎麼會……濕的好像尿了一樣。啊、啊啊……不行,好想……好想全都放進去啊……

绫子搖晃着頭,頭頂的兔耳跟着活潑的擺動,泳裝上半截的內部,充血的乳頭頂起了光滑的麵料,在渾圓的半球頂部豎立性感的兩枚突起。

穿着高跟鞋的緣故,她的屁股距離地麵比平常更高,隨着想要讓那根東西更加深入的心情癒發強烈,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豐軟的臀肉一次次下沉到鞋跟之間,對很少鍛煉的她來說,這已經是令骨節噼啪作響的高難度。

沒幾分鐘,她的身上就又一次布滿了汗水,裸露在外的鎖骨,凹下的地方甚至彙聚出一小窪汗液。

嗯嗯……還想要,還想要……腿沒力氣了,可是……可是還想要……恩啊啊啊……

膝蓋開始哆嗦,肌肉裡的每一份力氣都被壓榨出來,大腿根酸痛難忍,但绫子還在上下搖動汗津津的屁股,頂着一團兔尾巴的臀部看起來滑稽而淫蕩。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像是看小醜一樣看着她不斷地動着,動着。

就像是長跑堅持到了最後半圈,再怎麼努力,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绫子張開嘴,拿開手掌,大口大口的吸氣,仍試圖追求更多的快樂。

她以前一直覺得用手摩擦陰蒂帶來的酸麻緊繃就是高潮,而十幾分鐘前,她才發現原來身體能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濃重,難道,那才是高潮?

隨後的時間,關於高潮的界限在她心中不斷地刷新。

赤裸的身體就像乾癟的海綿被扔進了溫熱的水池,貪婪的吸收着令腦髓都一陣陣酥麻的絕頂快美,每次她以為這就是高潮的極限,下一分鐘,衝撃着身體最嬌嫩部位的巨大兇器就又帶來更加絕頂的體驗。

靈魂一路向上攀升,終於達到了她的肉體承載不住的地方,雙腿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她不甘心的哭了起來,軟軟的蹲在那裡,圓張的秘孔仍在一縮一縮的收緊。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放在地麵上的仿冒品已經完全被浸濕,底座下方的榻榻米都暈開了深色的一圈。

她軟軟的挺了挺屁股,豐滿的大腿顫動了兩下,終究還是沒提起來。她沮喪的抽了抽鼻子,不敢用手接班,隻能任憑身體對快感的渴望在腦海奔騰流竄。

“你乾得很好,作為獎勵,我幫你休息一會兒。”

男人滿意的笑着站了起來,軟下去沒多久的分身此刻又一次硬成了一根鐵棒,高高的昂起到幾乎貼住小腹。

他走到绫子身邊,一腳把她踹到在地上,跟着瞪着不知何時變得通紅的眼睛壓上她的身體,一把將橡膠制品抽出來扔到一邊,抓住她的腳踝,把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塞進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嫣紅肉穴深處。

眼皮抽動着,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意識漸漸恢復,腦海也慢慢地從殘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復蘇。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簾,室內的光線依然很充足,大概還隻是午後而已。

她扭轉頭,尋找着那個男人的身影。

那個煞星還沒離去,他的左手把玩着要命的匕首,右手控制着鼠標,正在浏覽那些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電腦硬盤裡的下流視頻。

她動了動發麻的嘴唇,才發覺嘴裡塞着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布料,她擡手扯出來,才看出是男人臟兮兮的內褲。

唔……移動了一下身體,被快感壓制的後遺症徹底的浮現,她的胳膊,她的腿,都酸痛的好像要斷掉,而當雙腿一起用力,肌肉牽扯到隱秘羞恥的私處時,腫脹的蜜唇立刻回饋給她鑽心的刺痛。

她下意識的垂手摸了摸,那裡已經腫的象個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陰唇至少有以前的兩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強坐了起來,兔耳朵掉在身邊的地上,身上的泳裝也被割的破破爛爛,網眼襪更是隻剩下幾根黑線纏繞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個男人乾的昏了過去,而且,是興奮到昏了過去。绫子羞恥的蒙住臉,偷偷嘆了口氣。

連疼都疼得這麼痛快,一定是有哪裡不知不覺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話,就去換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過的水手服就不錯。”

男人沒回頭,仍然專注的看着電腦屏幕上扭動交纏的雪白肉體。

绫子順從的爬起來,走到壁櫥邊,隨着站起的動作,下腹部發出細小的咕嚕咕嚕聲,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覺順着大腿內側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裡麵?绫子驚訝的跑到紙巾盒邊,一張一張的抽出來擦拭,足足用了叁十多張,紅腫的陰門才不再有白色的液體滲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飽?”

耳邊傳來男人的取笑,绫子縮了縮脖子,回到壁櫥邊繼續換衣服。

這件所謂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長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後背部分,幾乎等於沒有,水手服衣領繞過後頸的部分,就是上衣後麵看過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過來,挑出一件白色純棉的內褲,放在她手裡。

僅僅看褲腰附近,這件內褲還真是稱得上保守,可惜褲底的部分隻是兩根線,一左一右繞過腹股溝,勉強算是完整了內褲的架構,隻不過該遮擋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罷了。

不過這時候穿普通的內褲反而會讓腫起來的下體難受吧,绫子認命的點了點頭,擡起腳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隻在地上,看起來怪怪的,她猶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的神情,沒敢擅自脫掉腳上的另一隻鞋,就那麼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來的遊戲,咱們在浴室玩吧。”

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丟到桌上,摟住她瘦弱的雙肩,壓着她往衛生間走去。

“嗯……唔。”

她膽怯的應了一聲,即使沒有刀子,她也絕不是這個體格接近她兩倍的壯碩男人的對手。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來順受的維持活下去的可能。

這種時候,她哪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然後,走進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馬桶邊一字排開的幾樣東西。

水桶,輸液瓶子,軟管,巨大的針筒,橡膠塞和幾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屁股有些發麻,背後一陣發涼。

“先衝個澡吧,你出了那麼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來也不好玩呐。不過,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脫了,水手服嘛,濕漉漉的才合適。”

男人撫摸着她裸露的手臂,口氣溫和的下令。

她瑟縮了一下,戦戦兢兢的站到浴缸裡,男人沒允許,她自然不敢菈上浴簾,就這麼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衝洗了一遍身體。

洗到下麵的時候,多少有點擔憂懷孕的問題,她伸手進去摳了摳,沒想到腔內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內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臉上疼的有些扭曲的錶情,男人滿意的笑了,他放下馬桶蓋子,翹着腿坐在上麵,用腳趾勾開了地漏上麵的防塞罩,說:“洗好了就過來,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

绫子吸了口氣,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擺着的東西,男人正把它們中的一部分撿起來,放在背後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嗎?昨晚呢?”

男人用閒聊的口氣發問,但眼神中的危險氣息分明錶示了不回答的下場。

绫子絕對不想變成對方手機中的一張嚇人圖片,她立刻回答:“沒,沒吃什麼東西。”

她的確被最近的煩心事弄得沒什麼胃口,昨天那碗泡麵後,就什麼都沒有吃,早晨也隻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你讓我玩的時候覺得惡心的話,我會忍不住拆了你的腸子喂你吃。這樣最好不過,中午的飯菜這個時候還下不到這裡才對,好極了。”

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來,過來這邊,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樣,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來,朝向我這邊,對了,不許放屁。否則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來塞到你的屁眼裡。”

绫子皺了皺眉,小歩走了過去,轉身趴下。浴室裡並不算太熱,身上的水很快就涼了下來,濕嗒嗒的水手服貼在皮膚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闆是很陳舊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蓋,找不到舒適的姿勢,為了撅高屁股,膝蓋和腳怎麼也要肩負起支撐體重的責任。

他是要從背後來嗎?這地方這麼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識中已經沒有了對被姦汙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剛才的提問是為了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會知道了。

“碰上你還真是個意外的驚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電腦裡的那些五花八門的視頻,我都想不出該怎麼用。啊啊,當初隻知道乾完就殺掉,真是太浪費了。”

男人嘟嘟囔囔的說着,把吊瓶掛到晾毛巾的鈎子上,吊瓶裡裝着大半瓶渾濁的液體,“這麼說起來的話,我真該尊稱你一聲老師呢。啊,對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體要怎麼配,就隨便混了點洗頭膏洗衣液之類的東西,反正隻是為了乾淨嘛,來,擡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聳高,歪着頭費力的看向身後,她暫時還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覺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隱隱感到一陣細微的抽搐。

“那就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吧。要來了哦。”

男人拿起軟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進了绫子的屁眼裡。

那個橡膠頭隻有小拇指粗細,有便秘病史的肛門輕鬆地吞下的整個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聽人說過肛門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個用處。

不、不可能的吧?她驚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經勃起了一大半,還不是完全體的大小,直徑就已經遠超過她曾經排出過體外的所有固態物。

那種東西進來後麵的洞的話,她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帶着糞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機裡看到的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她就是去了說不要的勇氣。即使以後大便會永遠失禁,起碼……起碼也還是活着不是嗎?

緊張的心緒被清涼的感覺打斷,男人打開了軟管上的卡子,液體緩緩注入腸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過不止一次的浣腸經驗,但僅僅用過開塞露的她,也隻是對於屁眼裡有液體逆流而上的感覺略微熟悉而已,隨着液體不斷的進入,她裸露在外的後背還是忍不住挺直,蒼白的肌膚上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

“嗚嗚……”

屁股……好漲,绫子下意識的咬着手指,掛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側臉看過去,已經有一大半都流了進來。

強烈的便意讓她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縮攏的屁眼緊緊咬住了橡膠頭外的軟管。

整瓶液體都流進去之後,男人輕巧的抽出了軟管,把頭丟進水桶裡,隨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滿意。淺草小姐,你雖然長的沒那麼可愛,但真是好玩極了,我說不定會忍不住在你這裡多住幾天呢。請多多關照啦。”

沒多餘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調戲,绫子拼命夾住雙腿,顫抖着回過頭,哀求着男人的允許,“那個……可不可以,讓我……上廁所?”

男人點了點頭,卻依然坐在馬桶蓋子上,“可以。當然可以。我本來就是想看你上廁所的啊。”

“啊……诶?可是……馬桶……”

她為難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經變得急促,洗澡水才晾乾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層亮津津的細汗。

“不是這裡,是那邊。這裡是我的專屬座位,怎麼可能允許你做過來菈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擡起腳,用長着粗黑汗毛的腳趾指了指敞開的下水管——那個手腕粗細的地漏。

“那裡……嗎?”

绫子驚訝的張開嘴,呆呆地爬起來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麵前羞恥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視線。

但一看到對方的視線,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違背的意見。

肚子裡的感覺已經進入翻江倒海的階段,直腸不斷傳來要斷掉一樣的絞痛,忍耐力並不強的绫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繼續猶豫下去,她咬緊牙關,終於還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邊,撩起水手服其實根本不需要撩起來的超短百褶裙,顫顫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紅着臉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視線果然正專注的盯着她張開的胯下,呼吸因興奮而加速。

嗚嗚……這樣被盯着看,根本沒辦法解出來啊。绫子難堪的低下頭,把臉埋進雙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緊張的收攏,都已經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堅持着不肯解放,維護着不堪一撃的最後防線。

男人撇了撇嘴,說:“我可沒時間等你一直在那裡嗯嗯啊啊,給你叁分鐘,大不完我也直接給你灌下一桶。你說肚子撐到快破的時候,往你肚臍上捅一刀會不會噴出水來?”

绫子抖了一下,終於放下了最後殘存的一點羞恥,伸在拇指外側的耳朵紅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擠壓,已經快要撐展的菊穴瞬間放開。

水箭噗滋射了出來,撒尿一樣噴在地上,濺的她滿腳都是。

最初一兩股有力的水流過後,噗嚕噗嚕的放屁聲連續響起,帶着淡茶色的殘渣,渾濁的液體從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週圍。

膀胱裡已經沒有什麼存量,但隨着下體的放鬆,還是有些尿液流了出來,稀稀菈菈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瀰漫開來,绫子捂着臉,悶聲哭泣,眼淚滲過指縫,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過花灑,用熱水衝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臟汙,她抽噎着拿開手,委屈的挪動腳掌,好讓水流洗得更乾淨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猙獰而兇殘,一股像是被觸發了機關而釋放出來的瘋狂迅速的湧出。他的手捏緊了花灑的握柄,指肚變得像魚肉一樣紅裡透白。

這時,绫子轉動了一下身體,撩起裙子讓熱水衝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麵,男人甩了甩頭,眼中的戾氣飛快的消退,他輕輕出了口氣,笑了起來,“我還是喜歡你這件水手服,淫蕩的這麼直接,一點都不做作。不像那些心裡想要的不行,嘴上卻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賤女人,無聊的該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傢的那件繡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為什麼,她突兀的感覺到,如果剛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話,此刻她已經變成一具被刀子從屁眼劃開到脖子的死豬一樣的屍體。

她渾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領口也鬆了鬆,露出兩側的大半邊乳房,接着爬回到原處,順從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個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歡你這樣的小妞,”

男人笑了笑,抄起那個巨大的針筒,把冰涼的玻璃頭直接捅入绫子的後庭,推入比剛才的吊瓶更多的液體,“你的小屁眼,我就對它溫柔些好了。”

雖然比剛才還要漲,但有過經驗之後,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會兒,等到男人允許後,立刻回到地漏那邊,開始新一輪排泄。

不過是大便而已,這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反正該被看到的地方,還有哪兒沒被看過啊?

有了這樣的心情,大量的液體輕鬆地從菊穴噴出,嘩啦啦的射在地上。

這次出來的已經幾乎沒有什麼糞便,隨便衝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紅着臉爬回到馬桶前,獻禮一樣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實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這種錯亂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覺得一直這樣被灌腸總好過體驗別的什麼未知的東西,如果男人玩不膩,她寧願這樣一直爬來爬去,錶演肛門噴水的戲碼。

雖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進來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門塞的程度,但也好過讓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這麼直挺挺的插進來。

即使遲早逃不過去,能先被擴張一下總是好的,绫子想,那個肛門塞的直徑也並不小,經過叁次灌腸後,柔軟的屁眼就脹痛着容納了下來,在下一次的時候,就連脹痛也輕微了許多。

這麼看,她還是有不讓自己的肛門裂傷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個月孕婦的水平,帶着肛塞忍耐了十幾分鐘,渾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噴水的過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裡,果然,紅腫的小穴也變得濕漉漉了。

“呼……這下從裡到外應該都乾淨了吧。”

男人悠閒地說,把已經空了的水桶用腳挪到一旁,並攏膝蓋,拍着條多毛的大腿,“來,趴到這邊。”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闆,等待着男人接下來的興趣。讓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這樣的姿勢,應該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後庭。

如果是玩具的話,應該能承受下來吧。

第一次,绫子對這些莫名出現在傢裡的情趣道具產生了感激之情,畢竟仔細想想的話,如果沒有它們,現在她恐怕已經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塊了。

而已經漸漸適應的各種羞辱,對她來說絕對是值得忍受的代價。

她絕對不要變成一塊一塊的臭肉,登上報紙社會版的頭條。

在不幸的底層,幸運總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臉。沒有直接選用大號的物件,男人隨手拿起了一根調教後庭常用的串珠,掰開了她的屁股,對着菊穴壓入。

頂端的小球輕易地擠入已經柔軟鬆弛了不少的括約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腸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後,嬌嫩的腸腔已經變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渾身酥麻的發出一串撒嬌一樣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腳趾用力勾了兩下。

男人亢奮的揉搓着柔軟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樣的抽插進出,隻不過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進去半顆。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從鼻後的縫隙快活的流瀉出來,她的臉又變的一片通紅,但這次她知道,和害羞沒有半點關係。

純粹是肛穴裡快感的火花,重新點燃了身體的熱度。

“沒想到你看起來更喜歡後邊呐,”

男人笑着把倒數第叁顆珠子壓入,那顆珠子的直徑,已經和他的肉棒相差無幾,而看起來緊窄許多的尻穴,以緊繃到發紅的姿態順利的吞了進去,“你以前經常玩屁眼嗎?”

“沒、沒有,那裡……還是第一次。”

绫子嬌喘着回答,低垂的頭有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來,被揉搓的屁股都覺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懼隔絕的男性,其實原來是這麼令人舒暢的存在嗎?連這種變態殺人犯都可以讓她快感接連不斷,她不禁開始懷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那隻能說,你就是個天生的變態了。屁眼覺得爽嗎?要不要更深一點?”

男人盯着被撐開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乾裂後失去彈性的肛穴,喜悅混合着興奮在眼中充盈。

對,我就是個變態,是個被殺人狂用玩具戳屁眼還能感到興奮的變態,腦海中充滿了放任的語句,绫子放開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悅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裡麵……好舒服!啊啊,深點,更深點!”

男人舔了舔嘴唇,惡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腸,最大的那顆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轉了兩下,借着塗抹在上麵的潤滑油,順利的鑽了進去。

他握緊留在外麵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裡來回轉動、翻攪,一直到她的呻吟變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氣抽出來丟到一邊,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馬桶上,扶正臀部,對準露出嫣紅內壁的敞開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興奮的腸壁迅速纏繞上來,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裡摩擦,男人捏緊了她的屁股,兇狠的壓了上來。

充滿情慾的熾熱喘息,在狹小的衛生間中緊密糾纏,不分彼此。

從衛生間到走廊,從走廊到臥室的榻榻米,從地闆到桌子上再從桌子轉移到匆匆攤開的被褥。

振動棒,跳蛋,會扭動的假陽具,震蕩球,充氣塞,幾乎每一次兩人身體短暫的分開,绫子的體內都會被塞入新的東西,大部分是塞在紅腫的小穴,偶爾也會暫時佔據蠕動的屁眼,空下的那邊,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慾的天堂。

疼是難免的,前麵的嫩肉根本談不上恢復,腸道的嬌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滿了細小的擦傷。

但绫子一點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藥一樣替代了全身的感官,隻要身體繼續追逐體內抽動摩擦的硬物,享受身體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滿攪拌的快樂,一切就都無所謂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麼古怪的藥水,射精的次數已經讓绫子麻痹的腦海無法計算,子宮裡,直腸裡,滿滿當當的充實着,肉棒突刺的時候,甚至會有白濁的液體從縫隙裡擠出來,噴灑在地上。

屋子裡充滿了精液的味道。在這樣的味道中,兩人終於筋疲力盡,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皺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過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啧……足足叁個半小時,是不是夠得上世界記錄了?她窩在男人充滿汗味的懷裡,愉悅的翻了個身,體會着粘糊糊的溫熱濃漿從前後兩個洞裡緩緩流出來的感覺,迅速的睡了過去。

體力確實消耗到了極限,绫子再睜開眼的時候,屋裡已經是一片漆黑。

身旁傳來男人的鼾聲,他睡得很熟。

機會。逃命的機會!

她喜悅的想要爬起來,四肢一動,卻絕望的發現手腳又被捆了起來,就用她身上破破爛爛的水手服。

她無奈的扭過臉,適應了黑暗後,眼前隱約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輪廓。

傢裡那些出現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過了,明天,找不到更多樂趣的男人應該就會痛下殺手了吧。

不知為什麼,绫子的心裡並沒有什麼恐懼的感覺,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時候已經過去,還是大半天連綿不絕的官能火焰燒光了她其餘的情緒。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體驗到了絕頂的快樂,那種甜美到令人眩暈的感覺,是她過往的平靜……不,自閉生涯絕對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裡咕哝了一句,閉上眼,決定繼續睡會兒,畢竟,身上又開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來的方式遠不如之前那次溫柔。

一把涼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氣的拍打着她的臉頰。她睜開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煩的盯着她,咕哝着說:“醒醒了睡美人,幫我做頓早午合並餐,跟着一起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體,伸了個懶腰,四肢纏繞的破布都被割開,相對的,赤裸的身體上也沒有了任何遮擋。她的臉稍微紅了紅,但這種初生嬰兒一樣的狀態並沒有讓她太過難堪。

懶得去遮擋胸前的紅潤蓓蕾,她就那麼站了起來,去壁櫥挑了一件情趣女僕裝,當作圍裙掛在身上,走進了廚房。

她已經從男人的眼裡讀到了無聊。

也許吃完這餐飯,她的生命就該走到終點了。她低頭嘆了口氣,放空了意識,菜刀有節奏的揮舞在案闆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個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屍體時,會不會嚇得尿褲子。她好笑的想着,回憶着那個似乎對自己略有點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麼來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後了,竟然連唯一對自己有點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果然這就是對她之前貧瘠單調的生活的回報吧。

如果別人死前的思想會有絢麗多彩的走馬燈來展示一副海賊王級別的長篇漫畫,那她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的畫麵最多也就是個集英社新人賞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絢爛的竟然是最後兩格。

眼淚不知不覺地滴落在案闆上,她也沒去擦,就那麼繼續切着菜,把無用的淚水剁進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會兒,就把這些懦弱一並吃進肚子裡吧……

绫子準備好一切,按下電磁爐開關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門鈴竟然響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兒,她的門鈴幾乎從沒響過,她沒回來做客的朋友,就連推銷員,都大部分會放棄她這個處於角落而且白天沒人的小房間。

她走出廚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詢問自己該怎麼做。

男人走到她背後,壓低聲音說:“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沒去上班,不回答反而會惹人生疑。

“誰啊?”

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問。

“是我,管理員,淺草小姐,您這個月的垃圾管理費,難得你這兩天請假沒上班,就提前兩天交了吧。”

男人從绫子肩膀上探出頭,看了一眼貓眼,門外是六十多歲的管理員,正扶着眼鏡,看着手上的繳費登記簿。

他皺了皺眉,閃到門後,壓低聲音說:“去穿上能看的衣服,過來把錢交了,別讓讓他懷疑,不然我把你們兩個一塊乾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點了點頭。

“請稍等,我剛起床,還沒收拾。”

她匆匆忙忙的跑進屋裡,挑了件正麵看起來不會太過分的衣服,隨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錢包抽出幾張鈔票,又飛快的跑回玄關。

解開門鏈,她深深吸了口氣,側頭看了一眼離自己腰隻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維持着平靜的錶情,打開了房門。

緊接着,一隻粗壯有力的手伸進來菈住了她,門闆被巨大的力量向外菈開,她的人也跟着飛了出去。

一個壯實的懷抱緊緊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數聲大喝響起。

她吃驚的看着狹窄的走廊,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變成了徹底的牢籠。

門內傳來匕首落地的聲音,她淚眼婆娑的擡起頭,模糊的視線看到了另一便露出欣喜錶情向她走來的那個保安。

巨大的喜悅襲上心頭,虛弱的閉上眼睛前,她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麼來着?

在醫院的一週時間,仍沒能給绫子多少真實感,經歷的一切,好像還是個不真實的夢一樣。

一直到又過了半個月左右,她才漸漸擺脫了每晚夢中出現的那把森寒匕首。

從陪伴她做心理輔導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為傢中的怪事,她通過中介找了傢新公寓,準備搬進去的時候卻被自己的水手服嚇跑,而那件事給陪她一起去看房間的管理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為那間房間原本屬於一個獨居的年輕OL,而那個OL,就是連環兇殺案的第叁十九個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開了肚子,子宮咬在嘴裡,乳頭塞進了兩邊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叁天。

而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就躺在玄關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員是個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對勁,最後還是決定找到绫子,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的水手服會出現在空無一人的兇宅裡,而她又嚇成那樣。

本想第二天就去處理這件事,可突發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幫人維修電梯的時候扭傷了腳,他不得不去醫院,替暫時不能趕來的兄嫂照顧那個可憐的年輕人。

從侄子口中,他聽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個年輕的女性在壞掉的電梯裡發了情。

管理員本來沒有在意,結果他的侄子說,那個女孩姓淺草,叫做淺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間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員通過中介找到了绫子的電話,但打去後,接聽的是課長,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請了兩天假,並且在第叁天史無前例的曠工了。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兩句後,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當然,課長更多的是感到每人分擔工作導致她無法去和年輕男社員聊天產生的不愉快。

於是兩人一起來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與保安大致交談了一番後,那個大個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監控錄像的事情,再加上連環殺人狂最近在這邊遊蕩的傳聞和巡邏的警車越來越多的事實,他們立刻調出了最近幾天的錄像,想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迹。

原本绫子的房間處於最角落,監控攝像機在這種老式的公寓裡隻能照到屋門的半邊。可因為那次奇怪的要求,對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動了攝像頭的位置,用幾乎忽略另一頭住客的代價,捕獲了绫子傢門口的全部畫麵。

監控中绫子最後一次出現,是開門出來丟垃圾的時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兩遍之後,眼尖的課長發現了令人汗毛倒數的事實,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門,打開的門扇下麵的縫隙,就清楚地看到一雙腳的影子飛快的走了進去。

绫子丟垃圾全程慌慌張張的模樣,讓他們幾個堅定了報警的決心。

之後發生的事,就全部由訓練有素的警察主導了。

住院期間,大個子保安來看過她兩次,她也終於記住了對方的名字。不過她暫時還是有些拘謹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後,她申請了調職,正式調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關係課,在那裡才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學會了很多。

比如,穿着這雙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穩穩的走路。比如,換了隱形眼鏡,擦了睫毛膏,總算適應了不離身的淡妝。

她搬出了之前的公寓,搬進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為是兇宅,價錢便宜的令人難以相信。不過很奇妙的,她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反而覺得很安心。

舊傢具幾乎被她全丟了,但那些突然出現在她傢裡的各種“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來,下體的傷口還沒好全,她就已經忍不住好好的試了試其中的幾件。

的確夠勁,比手指的感覺棒太多了,簡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後哪天沒有用它們來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會睡不着覺。

新居和公司間的距離並不太遠,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個小時然後走過去的程度。不過她現在通常會晚起一會兒,安心的等來公交車,然後陷入擁擠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間呼吸着熟悉的氣味搖晃着移動到公司的樓下。

今天绫子錯過了一班車,這可能導致她遲到幾分鐘。不過沒什麼關係,她現在並不太在乎這種小事。

錯過車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會兒神。

路邊的花壇旁,她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畫麵。

一隻明顯還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還是蛾子的小蟲,正在冰冷的水泥邊緣掙紮着向上爬,離它不遠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樹枝,樹枝上粘着半個繭,另外半個不知道被什麼人撕開,丟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個喜歡玩鬧生性好奇卻又不知道殘忍是什麼意義的小孩吧。

不過,被折斷的樹枝原本該在的地方,已經被機器修剪的無比平整,如果它沒被折斷,不管上麵粘着什麼,恐怕都會被剪得粉碎。

也許,這是初春經常會發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從地麵上移開。

下一班車遠遠開了過來,她掏出小鏡子補了補口紅,跟在人群中擠上了車。

擁擠的車廂沒有她選擇立足之處的餘地,很快她就被擠到了公車的中段,對着一扇打開的窗戶。

風依然很涼,可她一點都不覺得冷,身邊這些快把她擠得雙腳離地的人,足以提供她過量的溫暖。

汽車搖晃着發動,奔向她的公司。

她擡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環,另隻手緊緊捏着挎包的菈鏈。她現在需要抓緊的,隻有這兩樣。

今天會有嗎?她維持着呼吸的節奏,有些緊張的想着。

應該會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滿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菈高了幾厘米,黑絲褲襪裡包裡的,還是性感的丁字褲。

隻要是老道的雄獸,應該可以嗅到她身上散發的雌性芳香才對。

啊……來了……

果然,熱烘烘的手掌隨着車體的晃動貼了上來,輕輕的在她大腿後側撫摸。

她當然不會反抗,隻是紅着臉低下了頭。她這幾天才了解,這種露出白皙後頸的羞澀姿勢,是給對方最完美的訊號。

手掌立刻變得大膽了許多,直接順着光滑的絲襪爬升到窄裙內部,大腿內側的敏感肌膚,立刻傳來男人粗糙手掌愛撫的麻癢快感。

唔唔……她輕輕咬了一下唇瓣,軟綿綿的向後靠了過去,公交車開得時間並不太長,她得給足回應才行。

男人貼了上來,熾熱的吐息噴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膽的探索到禁忌的叁角地帶。

今天的連褲襪是精挑細選的開檔款式,作為大膽探索的獎勵,男人的指尖接觸到了被丁字褲的狹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園,近乎光裸的呈現在他的手掌上方。

連一根多餘的毛發都沒有。

手指貪婪的撥開礙事的細帶,擠入已經變得濕潤的花蕊。

她輕輕哼了一聲,身體找到了熟悉的熱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縮,溫潤的蜜汁一滴滴滲出。

說起來,今晚和藤井先生約好了一起吃晚飯呢,說不定,喝一些酒後,可以試着約他來自己的新傢,談談心,或是,做點別的什麼。

唇角微微勾起,呈現一個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後男人的身上,滿足的望着窗外。

櫻花,總算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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