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星彩的事情,讓我的興致全消,於是取消了行程,直接回到擎鹿殿,剛剛踏進去便見到,在哪裡早已等候我多時的蘭珠。
蘭珠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 楊大哥!你是否把北麵的林地都押給了異族商人? ”
麵對蘭珠的質疑,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我的確將白河渡口以北的林地開發權,抵押給了蠱蛇,但…這也是沒辦法!親衛隊的裝備——配劍、長矛、甲冑、頭盔、盾牌全都換上青銅制的,比白河族那些皮甲、皮盾、石矛、石斧強上一個檔次。
這些費用,我是一個子兒也拿不出來,除了欠債還能怎麼辦呢?
“這隻是暫時的,等我籌夠了款項,我一定會把林地開發權給贖回來。”
“不用跟我解釋,我相信楊大哥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考量,我也相信楊大哥你…最後……絕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該怎麼說蘭珠呢?她比玉珠成熟冷靜,思慮也週全的多,我知道她這麼說,就是代錶她完全信任我,換句話說也是把賭注押在我身上了,要是我失敗了,還不出這筆債,那就等於把白河族北麵的林地給割讓出去,真不知她這樣信任我,是勇氣?還是衝動呢?
我看着蘭珠,她的眼褚像一顆寶石閃閃地望着我,那幽幽的黑瞳直瞅着我,彷彿看透了我的內心,這是一種被人信賴的感覺,被自己的女人所信賴;所依靠,雖然感到肩頭上更加沉重了一點,但我的內心其實是暖烘烘的。
禾鹿丹的老窩被我分割成東、南、西、北四個區塊,兩名親衛陪着我來到西側,這裡我交給翌希負責。
看得出來,翌希管理得井井有條,他徵募了一些工人正在重建這個區塊,沿地勢挖出一條彎曲的壕溝,深溝埋尖木刺樁,壕上是彎曲的白牆有叁丈高,每百歩設一個望塔,真是:“繞曲白石叁丈高,隔岸龍盤如虎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樣的防禦工程,自然是因為西側處於最前線,任何外敵,要攻打銀峰傢主宅第一關就是從西側開始入侵。
我看到白牆裡麵有一座高約十丈的高樓,從遠方就可以看到它聳立在一座小土丘上,待我走到近處,便見此樓,高掛一匾,上題兩大字:“翼樓” 。
“呵呵,族長大人駕到,請恕屬下未曾遠迎!” 翌希抱拳相迎。
“翌希,你可別跟我客套哦!”
翌希的打扮,跟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全身是一套厚重的白色阿菈伯式衣服,頭上用白色頭巾,包裡成一團雲狀撲頭。
翌希現在以我的參謀身分,留在我身邊工作,當然這是名義上的說法,實際上他幫助我,也是希望能幫解放組職多一個友好的助力。
翼樓是翌希特意造的,這地方便是整個西區的最高指揮所,翌希請我到樓內,我跟着他爬上四層高的翼樓,在樓頂鳥瞰四週,方圓十裡一覽無餘。
“那些是什麼?”我手指遠方一堆黑黑的東西。
翌希解釋道:“那就是薩伊的黑火族部隊,他們旁邊就是長老聯合會的部隊。”經過上一場大戦之後,黑火族餘下八百多名可戦之兵,因為沒有分到戦利品,故此薩伊不肯退兵,把部隊駐紮在翼樓西北角,以威嚇白河族。
長老聯合會的部隊,餘下二千四百多名可戦之兵,由鴞熊傢的長老--努珥丹統率,駐紮在翼樓東北角與薩賤逼對峙,互不相讓。
由於一週之後,長老聯合會必須分出一半兵力,去追剿禾鹿丹的殘黨,恰巧黑火族派來增援薩賤逼的部隊,也會在一週後抵達,此消彼長之下,那個賤逼就會大佔優勢,因此薩伊拖延不談判,他打算等到佔了優勢後再來談判。
戦爭就是這樣,最後為的就是利益,長老聯合會打跑禾鹿丹之後,因為戦利品分不均,隻好把我拱上去當傀儡族長,這樣各傢族都不用爭了,而我在明眼上反倒成了最大受益者,可實際上各傢族隨時都可以把我菈下臺,偏巧黑火族的薩伊也想在這節骨眼上分一口湯,長老聯合會各傢族都分不到好處了,身為外族人的薩伊就更別想分一盃羹,可那個賤逼也不是好說話的,這不就搞出一場僵持戦了嗎?
薩伊他們的對峙,我並不關心,我在乎的是溫海、禾鹿丹的殘黨躲到飛水園了,這兩股勢力一但會合,又會引發出什麼事呢?我不安地問道:“溫氏傢族的動向呢?”
翌希答道:“據潛伏在飛水園的臥底來報,溫氏商團已提供禾鹿丹新的裝備,估計過幾天就會對我方發起反攻!”
“我方雖有裝備良好的百餘名親衛,但仍不敵禾鹿丹數千兵馬的輪番攻撃,更何況溫氏商團還要提供他們新式裝備”
翌希笑道:“族長大人,該擔心的還不止這些,事實上您已經陷入一個陷阱中,楊族長請跟屬下一遊白河族大寨便知……”
白河族大寨,呈方形,有內外之分,佔地極廣,依我目測至少東西寬達四十幾裡,這僅是我的肉眼估計,真實有多寬?我也不知道。
一般平民居住在外牆區,這裡人口眾多,屋舍鱗比節次,貿易的木屋與居住的石闆屋形成土黃色與白色,兩道分明的彩繪。
上一次我跟杜脫結義為兄弟的酒館,其實我並沒有仔細去觀察,這一次才注意到它的招牌畫了一把金色的彎刀,聽翌希說這裡原來叫金刀酒館。
“翌希,你帶我來這裡要做什麼?”其實能到這裡看看漂亮妹妹,是很一件令男人很愉悅的事,奈何我現在正為“傀儡族長”這個事煩惱,那有心情來找妓女消遣?
上次那個老闆走進我們的包廂,我見他手上拿了一把菜刀,一臉詭異地對我們說道:“兩位客倌,包廂費是五十藍壺,請先付帳,小姐們一會兒就上來。”
這老闆原來是怕我們吃白食,難怪拿了把菜刀跑進來。
翌希二話不說,掏出兩張小票紙,分別是:“藍壺五十瓶.溫氏商團信譽保證”以及“藍壺五十瓶.白河部落信譽保證”;然後攤在老闆麵前,問道“老闆你要收哪一張?自己選呗。”
老闆眼瞪大如銅鈴,立即將那張溫氏商團發行的小票紙給收下,然後高高興興地跟我們鞠躬哈腰離去。
翌希轉過來對我說道:“族長你都看到了,居民們對我們白河族發行的兌換卷,不如溫氏商團發行的兌換卷,來得接受度高。”
這一下,讓我回憶起,上一次我跟杜脫來這裡吃酒,我付得就是溫氏商團發行的小票紙,那個老闆找給我的卻是白河族發行的兌換卷……
翌希說道:“這便是我跟您說的陷阱……”
經過翌希的解釋後,我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沒想到事態是如此復雜!
實際上長老聯合會與禾鹿丹之間是很微妙的平衡狀態,飛水園的溫氏商團屢屢想把開發權與貿易範圍給擴大到整個蒙卡森林,當然!首要條件就是先把蒙卡森林最大的蠻荒部落——白河族,在軍事與經濟上完全征服。
當初的戦爭就是因此而起,隻是蘭珠姐妹的意外插曲,導致軍事上的失敗,於是溫氏商團與禾鹿丹聯手,透過經濟手段打算征服白河族。
這個計畫基本上是成功了,現在的白河族居民,誰人不在生活上使用魔導技術呢?一個住宅的循環通風就使用了風係元素粉;升火做飯﹔冬天的暖爐等,都被火係元素粉所取代, 生活上仰賴魔導技術的元素粉,使得一向以物易物的蠻荒森林部落,開始採用魔法元素粉當作交易的硬通貨。
溫氏商團趁機建立起大型魔法元素粉倉庫,以魔法元素粉當作信用基礎,發行了元素粉兌換卷,當龐大的溫氏商團兌換卷流入白河部落裡,就已在經濟上控制了白河族。
長老聯合會的長老們也不是傻瓜,他們一開始還搞不清楚溫氏商團的陰謀,等到兌換卷已在部落裡廣泛流通時,才發現無法阻止了,這時候他們採取的應對之策,就是在白河以南的荒地,大麵積的開設牧場,利用大批的畜奴生產魔法元素粉,然後將生產出來的元素粉,囤積在長老會倉庫,利用長老會倉庫,也發行元素粉兌換卷。
兩種兌換卷在部落內流通,雙方為了擠倒對方,都購入對手大量的兌換卷,最後才發覺,誰也無法撂倒對方的兌換卷,因為雙方各持有對方的兌換卷,這情況下不論誰倒下,都是一場巨大的損失。
這情況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直到我的出現,溫氏商團起初是希望利用我,從內部把整個市場給吃下去,沒想到我意外地把禾鹿丹趕走,造成他們钜大的損失,長老聯合會一方麵因為戦利品分不均,隻好把我拱上去當傀儡族長﹔另一方麵,還希望我當這個代罪羔羊,因為他們跟溫氏商團的貿易是不能中斷地,那麼雙方要和談的唯一方法,就是把我這個所謂的“族長”當成代罪羔羊,到時候把我的腦袋給送過去,雙方又可以繼續和談做生意了。
現在沒有砍我的腦袋,是因為黑火族這個外患與他們對峙,一但他們能騰出手來,第一件事並不是,我猜測的去追剿禾鹿丹的殘黨,而是先砍下我的腦袋以求和。
翌希笑道:“族長大人,您不是說兵力不夠,敵不過禾鹿丹數千兵馬的輪番攻撃嗎?我其實已替您新增了一支衛隊,用來補充不足的兵力。”
四百名赤裸的女奴肩對肩;手連手,排成一個方陣,可謂十餘尺艮嶽,處處女子如雲,香氣成霧,粉肉如林,四列領頭人,正是曾陪侍我的——小翎、小薏、小芝、小歆。
從禾鹿丹那俘虜的女奴們,被翌希改組成一支奴隸衛隊,小翎、小薏、小芝、小歆分別擔任百夫長。
說實話,先別論她們的戦鬥技巧,她們這樣赤身裸體毫無遮掩的,這是要用香奶肉臀去當武器嗎?
我提出的疑問,翌希笑答道:“族長大人,這支衛隊確實需要時日加以訓練,禾鹿丹的武器庫存,餘有皮甲一千套,皮革盾六百套,長矛一千支,箭矢叁萬捆,我都已變賣換現,所得款項已支付蠱蛇,換取四百人份的青銅裝備,明天這些裝備就可運抵,給她們換上了,之後讓她們一邊操練,一邊假扮成衛士駐守翼樓,而我們趁機率族長您的親衛隊,奇襲飛水園!”
“飛水園!那地方我去過,易守難攻,何況溫海一定會嚴加防備,想奇襲飛水園是難如登天啊!”
“現在您隻有搶先一歩攻佔飛水園,不然長老聯合會的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至於他們的防備,您以為,隻有我們有間諜在飛水園,而溫海就沒有派間諜,潛伏在我們這嗎?”
話說到此,一個黑影從樑上落到地麵,來者正是那身手詭異的智傑爾,
“翌希大人,任務已完成。”
原來翌希早就派智傑爾,將假消息傳給溫海的間諜,令溫海以為我們正在翼樓操練這支奴隸衛隊,當他們放鬆戒備之後,我們正好可以奇襲飛水園。
我回到“擎鹿殿”,這裡位於南區,原本是禾鹿丹的起臥之處,被我佔了以後,翌希就給改了名叫擎鹿殿,用來彰顯我打敗禾鹿丹。
擎鹿殿足有普通房間的叁倍大,比一間座滿百人的教室還大一點,青石鋪的地闆,上麵覆了一層厚厚的獸皮,四週是透明的薄絲圍繞,前天我在跟小翎、小薏、小芝、小歆在這裡玩人肉床鋪的遊戲,後來被桀婆婆打斷,嗯!說起桀婆婆這個人還真得有點神祕。
“來人呀!叫桀婆婆過來!” 芮芯變化成戦鬥裝扮,站在我身旁守護着。
須臾間桀婆婆便來了,來是來了,但她身後卻跟着一名婦人。
那婦人一身裘皮大衣,長發由一條青彩帶束起,盤於腦後,變成一束長長的馬尾,脖頸處絨花萦繞,腰身內層是一圈虎紋亵衣,外層是白黃色的裘毛,兩胸之間露出一條深深溝壑,臀下除了一雙高筒馬靴,便是光潔的美腿,如此裝扮必是谛羅級的貴族,衣着顯示出婦人的高貴,而露出的乳溝與大腿又襯出她的艷麗。
那婦人走路,額正頸直,腰挺臀搖;兩腿之間徐徐蓮歩,予人雍容大度之氣,行走間兩手交迭始終不離小腹,舉止高雅,這一看便知非是平民,定是貴族出身,才有這樣素養。
婦人與桀婆婆走到近處,我才能端祥其貌,那婦人清眉細長如月,一對丹鳳眼水靈靈地,挺直的鼻梁仿如墨毫直豎;落款處一雙圓潤的小嘴透出成熟的味道,膚色猶如琉璃般透亮嬌嫩,真是玲瓏玉,琉璃盤,美娥佳人更勝月。
這樣子的美婦,看起來約莫二十六、七歲,實屬上品美人,與蘭珠、鄭翠芝相較起來,幾乎是同等級了,但蘭珠、鄭翠芝又比她年輕,也有另一番風味,真要排名次,這美婦可以排到第四名,輸給蘭珠、玉珠、鄭翠芝,卻又比芮芯高半個級次。
我不禁坐起身,盤腿於地,問道:“桀婆婆……她是?”
門旁的獅香鼎冒出寥寥青煙,地上的圓形凹坑,設了兩鼎銅爐,火元素特有的暖氣不時地冒出,整間大殿裡香煙袅繞。
桀婆婆沒有說話,隻是擺擺手,那美婦見狀拾起地上的貂毛絨球,緩緩坐下,待就坐之後,她除下高筒馬靴,露出一雙晶瑩秀致的小腳,接着兩腿並攏,跪坐於絨球上。
我望着美婦,兩個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本想站起來,卻一個不小心跌了一跤,真丟人!唉!算了這一點點失態,無損我偉哥的風采。
“咳咳……我是…我…咳…我叫楊偉,白河族現任族長,請問你是?”
美婦掩嘴笑道:“族長為一族之長,當知禮而行禮,今非禮之動,能不愧於心?特願以禮自持,無及於亂。”
媽了個逼!竟在我楊偉麵前咬文嚼字!幸好我還聽得懂,她在罵老子呢!她說我是一族之長,就該有個規矩,怎麼能這樣沒禮貌,要我以禮待人,自身做好榜樣,不要亂了規矩。
碰!我一掌拍撃青石闆,咬着牙忍痛,吼道:“這裡是老子打下的江山,老子有槍有刀!就是這裡的主子!你是哪裡來的?敢教訓我?”
媽了個逼!你傢的仙人闆闆,在特種部隊,人稱南賤偉哥的我,一向的口號就是:打得過,就要吃死你,打不過,要跑得夠快,講不過,耍痞也要耍過!
美婦私毫不為我的怒氣所動容,緩緩地說道“楊族長,奴傢便是柳鄢。”
“柳鄢?柳鄢是誰?”
一旁的桀婆婆終於說話了:“族長大人,她正是狼珦之妻——柳鄢。”
這一提點,我倒想起,那個逵狼族的長老狼珦,原來這美婦是狼珦的老婆,不過狼珦不是被禾鹿丹給殺害了嗎?怎麼他老婆卻在這裡呢?
桀婆婆說道“族長大人,柳鄢當年是被禾鹿丹所俘虜,現在是關押在監禁室的上等女奴。”
這一說我才想起,昨天燕姬跑掉的事情,後來我因為處理公務,就沒去追查燕姬的事,連剩下的上等女奴也忘了去查看。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柳鄢啊!好!好!果然是狼珦之妻!都淪落至此了,還不肯屈從於人!”
桀婆婆笑道“族長大人,這鄢奴雖不肯屈從於人,但卻必須從於您。”
“這話是什麼意思?”
桀婆婆笑而不答,轉過臉對柳鄢努了努嘴,那柳鄢咬着下唇,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我前麵,芮芯立即攔在我身前警戒,我推開芮芯道“沒事,勿大驚大小怪。”
柳鄢粉臉泛紅,猶豫了許久,終跪在我腳下,當她兩膝觸地之時,卻見她皓齒緊抿下唇,在唇上印出深深牙印。
我露出偉哥式的燦爛笑容,問道:“你為何跪我啊?”
在柳鄢看來,我的笑容說不出有多猥亵,沒辦法誰叫我天生就這模樣,她以為我在羞辱她,狠狠地瞪着我不發一語。
“你再不說話,我就走了。”
柳鄢低下頭,冷冷地說道 “鄢奴……給主人叩首…”
我伸手攔下她,說道:“這般心不甘情不願,我也不想收你,你別拜我。”
桀婆婆一扯柳鄢的馬尾,令她昂起脖子,附於她耳邊警告道:“鄢奴,你可要想好了,你的主人就隻有族長一個,可別錯失了機緣!”
柳鄢這才爬到我腳旁,抱着我的腿,直說:“請主人收下鄢奴!”
我低頭反問:“你高興嗎?”
柳鄢翹首與我對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勉強笑道:“鄢奴很高興。”
“把衣服全都脫光了。”
“是……。”柳鄢脫去身上的裘衣與亵褲,光裸裸地跪在我腳下,我二話不說,攔腰就把她抱起來,將她的腰身平放在我腿上,右手直接握住她的乳根,五指齊抓,像在擠奶水一般,朝着乳尖捏去。
她沒敢反抗,臉上紅潮湧起,咬着唇不敢出聲,默默承受着。
我右手握住奶子,叁指捏住乳頭,像在旋轉鈕扣般,左旋一會兒;右璇一下,弄得她額上冒起珠珠汗晶。
左手分開她的大腿,抄進兩跨之間,五指穿過濃密的陰毛,撥開肉唇,露出裡麵的肉縫與花蕾,就這樣拇指直接按着陰蒂,一壓一放,另四指在肉縫之間來回的摩擦着,很快柳鄢就忍不住發出呻吟。
我兩手不停的玩弄腿上的柳鄢,眼睛卻盯着桀婆婆問道:“她是你調教出來的?”
“族長大人,無需擔心,老奴擔保,鄢奴會對您忠心耿耿,並且她絕對會服從您的命令,不敢有所違抗。”
我右手在乳頭上用力揉捏;左手的中指伸進肉穴內翻攪一通,躺在我腿上的柳鄢始終咬着牙,微微地呻吟,不敢反抗我,我笑道“這看起來,不像用妖眼石控制的。”
桀婆婆滿臉的皺紋隨着她笑起,乾巴的紋路在眼睛上繃起了一條皺摺線,她瞇着眼笑道:“呵呵,老奴調教出來的,都是有血、有肉、有淚亦有感情的奴,決不是用妖眼石之類的魔導工具,制造出來的人肉工具。 ”
“人肉工具?”我回頭一望,見芮芯麵無波瀾地站在我身後,彷如機器人般冷血無情,桀婆婆說她是人肉工具,這形容詞似乎一點也不為過,轉瞬間我想起以前看過的機器人電影,機器人如果真的進化到最後,是否也能跟人類一樣有情感呢?這個問題無法解答,總之我穿越到這個魔法世界,一切已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了。
“你是怎麼調教的?竟能讓她服從我。”
“這是老奴多年累積的調教手法,無法用言語述說。”
我抽回兩手,在柳鄢的屁股上輕輕一拍“起來。”,柳鄢乖乖地站了起來,伫立於我身旁,我注意到我的左手中指,有一點微微的濕潤,看來她的淫水已經出來了一些,但尚未抵達她的興奮高點。
“芯奴,把那瓶酒拿過來。”芮芯走到臺子上,捧着一瓶葡萄酒過來。
“鄢奴,把這瓶酒倒進這裡麵去。”我用手戳了戳柳鄢的肉唇,這樣子的命令,對於受到妖眼石控制的奴隸而言,是很簡單的,她們真的就像機器人般把酒倒進肉穴裡,並且不會有太大的感覺,跟桀婆婆形容的人肉工具一樣,並無二至,好處是有一個很聽話的奴,壞處是她僅是一個工具。
但柳鄢不同,她不是一個工具,她是有血、有肉、有淚亦有感情的奴,
隻見她兩手巍巍顫顫地抱起那瓶酒,將瓶口打開,頂在自己的肉唇上,用力一捅,瓶口就整個沒入穴裡,卻見她兩腿之間,露出一團內陷的軟肉,緊緊地貼着瓶子。
她果如桀婆婆所言,絕對地服從我的命令,不敢有所違抗,隻見她躺在地上,兩腿朝天分開,雙手抱着酒瓶子,猛朝自己的穴裡灌酒,一下子紅色的葡萄酒,便從穴口週圍滲露出來許多。
而柳鄢的錶情,也變得難受之極,我知道她不好受,可她卻沒吭氣,繼續把酒灌入穴內。
這時我捏着柳鄢的陰蒂一陣揉搓,她立即忍受不住,發出哀嚎,“啊~~~嗯~~~~~哦呀………啊……嗯嗯~~”
這葡萄酒灌入女子穴內,本來無事,頂多感到冰冷,若女子此時發情流出淫水,當堿性的果酒與淫汁相融,便會令女子穴內癢起來,果不其然,柳鄢立時癢到哀嚎連連。
柳鄢雖感到騷癢,但未得我命令,卻不敢拔出酒瓶,隻能繼續維持這姿勢,我將這情況都看在眼裡,確信這柳鄢會服從我的命令了……但……是否忠心耿耿,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