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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臉紅的嶽母-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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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番外
作者:絕非韓寒
第五章

給嶽母揉了十多分鐘後,她錶示好受多了,因為時間的關係,我不得不停下這份美差,與她繼續趕路。為了防止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我離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感受着她沉重的呼吸聲。

她是個不喜歡給人添麻煩的女人,所以在言語中錶現出好幾次自責,說自己不該逞強,不自量力的要徒歩上山,還拖累了我。我隻得安慰她,告訴她沿路的風光讓我覺得不虛此行,要是坐纜車反而沒有這番體會。其實我還想告訴她,我很樂意和她獨處,前後都不見人的山道上,就我們兩個人,我覺得別樣的幸福,但轉念一想,這樣講出來過於袒露,就像一個男人對夢寐以求的女人講的情話,而非女婿該對嶽母說的話。

我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達南峰腳下,剛剛還前後不見人的山道變得人頭湧動起來,狹窄的山道顯得擁擠,顯然是坐纜車上來的人也由此登頂,登頂的人陸續下山坐纜車返程所致,而她的體力明顯不支,我要求休息一會兒,她看到指示牌上顯示的“距離南峰頂峰300米”的字樣興奮不已,希望盡快登山。我隻得從她,在她身後的兩個臺階跟隨她的歩伐,雙手搭在她的腰上扶着她往前走。

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為了防止她被擁擠的人群擠倒,所以沒說什麼。

就這樣,我在感受着嶽母腰肢的扭動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頂。這期間我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勞累,也沒有去欣賞沿途的風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麵女人的臀部,我都感覺自己魔怔了,好幾次都想拍拍那圓潤的肉體。

峰頂有一個“華山論劍”的石碑,遊客們排隊在那裡等待拍照,我和嶽母來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後不舍的鬆開那因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身旁的女人像飛向天空的鳥兒,張開雙臂,感受着山風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閉上眼睛,臉蛋白裡透紅,發梢有點淩亂,煞是迷人。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她感受到了我的偷拍,睜開雙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氣的說:“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權。”誠然,艱辛的旅途能菈近兩個人的距離,讓彼此更親近。

“這麼美的人,就算告我,我還要偷拍。”我拿起手機,走到她的身邊,“看,這個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避過人群開始各個角度的拍攝頂峰上的美景。

我提議給她拍一張站在“華山論劍”石碑旁的照片,她像個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兩分鐘,輪到她的時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攝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幾個姿勢,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拍攝完畢後,她像我招手,示意我過去和她一起拍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將手機遞給旁邊的遊客,請求他幫我拍一張合照,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欣然應允。我走向前,和嶽母分別挨着石碑的兩側,絡腮大漢看了看手機裡的照片,似乎不太滿意,朝我們喊道:“給你們兩個拍個抱一起的,你沒看你老婆都凍成啥樣了。”

原來他是把我和嶽母當做夫妻了,我看向嶽母,她本來想解釋但慾言又止,正如絡腮大漢所說,她冷得打顫,可能是出過汗的緣故,所以陰冷的山風一吹就特別冷。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繞過她的後背,抱着她的肩膀,對着絡腮大漢說:“這個姿勢怎麼樣。”

絡腮大漢說:“好,這樣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感受到嶽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並沒有鬆開手,而是扶着嶽母肩並肩的去接過絡腮大漢遞過來的手機,道謝後離開。

“媽,你身子怎麼這麼冷,咱們快下山吧。”

“嗯,剛剛還沒覺得什麼,吹一下風就冷的不行。”她緊緊的靠着我,想要從我的身體汲取熱量,而我用手上下揉搓着她的胳膊。

“這樣好受點了嗎,摩擦起熱,哈哈。”我們慢慢離開頂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點了,真是年齡大了,不像你們年輕,穿這麼少什麼事都沒有。”

石頭階梯有點陡,可能是怕摔倒,嶽母將一隻手繞到我的身後抱着我的腰,以至於她的一邊胸部和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軟綿綿的。

“誰說媽老了,剛剛那個人還把我們當夫妻來着。”我想起絡腮大漢的說話就覺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問題,媽比你大這麼多,還看成夫妻。”聽得出來,她對於被人看出比實際年齡要小這事挺開心的。

“媽,你就別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問題,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問題了,包括我,都覺得你很年輕,不知道還以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我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來自腰間的一絲酸爽,原來她抱着我腰的手,輕輕的掐了我一下。

本能反應使我大聲“啊”了一下,引得身邊的麗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襲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轉移到她的腋下突襲,她險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邊靠得更緊,另一隻搭在我的胸膛。

“好了,不鬧了,待會兒我們兩個從這裡滾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邊說道,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長,此刻我能明顯感覺到小腿的酸脹,更何況體力嚴重透支的嶽母,她的整個重心幾乎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一歩一歩的試探着下石階,每下一個階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氣,每下一個臺階,她的胸部便在我的腰間摩擦一番,但我已無心去揣摩這番滋味,隻期望身邊的這個女人不要摔倒,護她週全盡快下山。

山上的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晴空高照的景象,被烏雲密布所取代,山風越發陰冷,空氣也變得潮濕起來。登頂的人幾乎屈指可數,尚有餘力的遊客都加快了歩伐,朝着纜車的方向進發。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五點,距離最後一班纜車隻有半個小時。

“媽,要不我背你吧,五點半纜車就要關閉了。”

“不用不用,媽走快點就是了。”身邊的女人逞強的要加快速度,卻沒曾想身體已經吃不消,腿一軟一個踉跄幾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腰,否則真有可能滾着下山。

“媽,你別逞強了,剛剛差點摔倒了,還是我背你吧,我還不累。”說完也不顧她反對與否,走到她的前麵的石階,微微蹲起身子。過了幾秒鐘,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鬥爭,才將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我雙手抄着她的腿彎,讓她的身體往上挪了挪,調整好姿勢開始下山。

“兒子,你要是累你就說,媽挺沉的。”近在耳邊的聲音讓我有點詫異,“兒子。”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嶽母第一次叫我兒子。

“媽,你怎麼——怎麼忽然這麼喊我。”

“都說養兒防老,我沒有兒子,就一個閨女嫁給你了,你不是我兒子誰是我兒子,怎麼,媽叫你你還不樂意了。”說着她將放在我肩膀上的雙手伸到前麵來,在我的脖子下方交叉,我能明顯感受到那兩個碩大的乳房在我的後背被擠壓得更加變形了。

“好好好,媽開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對的。”看着陰霾的天,我加快歩伐。

“這還差不多,好兒子,你慢點,別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會把我美麗的媽媽摔傷的,就像電視劇裡的套路,不管怎麼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擁抱在一起的,說不定還能親個嘴。”

“貧嘴,你這張嘴,我早晚給你撕爛。”她將整個臉貼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對着我的脖頸,呼出的氣讓我覺得癢癢的。

……

雖然我的腿也很酸脹,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後背上,這無形中給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覺的就到達乘坐纜車的位置。

遺憾的是,我們錯誤的預估了時間,我們在五點二十幾分趕到,可因為前麵還有很多遊客排隊,工作人員已經在用擴音器提醒後麵的遊客不要排隊了,要麼自行下山,要麼去西峰的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嶽母避開因為趕不上纜車抱怨和咒罵的人群。她靠在欄杆上,麵帶歉意虛弱的說道:“都是媽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這下回不去了。”

我說:“沒事,咱們休息一下,看這些人怎麼處理,畢竟這麼多人,不可能都給撂下走路下山吧。”眼前的佳人點頭示意,我見她的臉有些發白,看來還是覺得冷,便靠過去半摟着她,她很自然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們沒有說話,看着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員的對峙,覺得好笑而滑稽。

遊客們的憤怒雖然難以平息,但工作人員的態度依舊很明確:為了安全起見,纜車不再運行。

沮喪的人們停滯幾分鐘後,開始分成兩撥,一撥往山下走,可能要叁四個小時到山腳的遊客中西,另一撥則上山前往西峰,預計半個小時左右可以找客棧或者租帳篷。我和嶽母四目相對,顯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給小芬打個電話,說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機。

眼前的佳人麵露難色:“這樣不好吧,寶寶晚上吵鬧了,我怕小芬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那也沒辦法呀,現在你這個樣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急,可能一想到女兒,讓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轉變語氣:“媽,沒事的,小芬一個人能照顧得來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個人照顧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說話,而是離開我轉身去扶着欄杆。

我撥通妻子的電話,告訴她因為纜車停運的緣故,我們不能回去了。

“沒事,那你們就在山上待一個晚上吧,說不定明早還可以看日出。”電話那頭妻子通情達理的講到,旁邊時不時的傳來女兒咿咿呀呀的聲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山回去,你記得吃飯——那小傢夥在叫喚什麼呢那麼開心。”

“我們剛剛就吃過了,她吃飽喝足了,肯定叫喚得厲害,對了,你待會兒帶我媽去吃點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挨餓的。”

“恩,我們先找個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說了,你女兒在旁邊搶電話了。”掛了妻子的電話,我如釋重負,之前還擔心她們娘兩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心煙消雲散。

“媽,我跟小芬說了,明天再回去,咱們先上山找個住的地方吧。”她雙手扶着欄杆,倩影一動不動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轉頭的一瞬間讓我無比心疼,她的眼圈紅彤彤的,豆大的淚珠滑過她的肌膚,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倔強的忍着,撇過頭去看向遠方。

“媽,你怎麼哭了。”

“沒怎麼,風吹的。”

“風吹能吹出眼淚來。”我靠近她,情不自禁的雙手抱着她的頭,想讓她靠在我的懷裡。

“不要你抱。”她嘟哝着帶着鼻音倔強的拒絕,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將她擁入懷中,近在咫尺的啜泣聲,讓我一陣恍惚,就像抱着初戀女友般的心情,五味雜陳,我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和嶽母的關係如此之近。

“對不起,媽,我剛剛不該兇你的。”我擁抱着她冰涼的身子,一隻手撫摸着她的秀發,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背部。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讓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寶貝老婆少待了一個晚上。”

聽到這話,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懷中的佳人聽到我的笑聲,有點惱羞成怒的狠狠的掐着我的腰:“你笑什麼。”

“啊。”猝不及防的偷襲讓我再次大聲喊了出來,我雙手抱着她的頭,讓她離開我的胸膛,然後和她對視,看着她被淚水浸濕的睫毛,說道:“你這是赤裸裸的吃醋。”

“我哪裡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與我對視,而是垂下眼簾,看着地上。

“好,我媽沒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媽的醋——不過你剛剛有句話我得糾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頭的雙手,然後背扶着欄杆,問道:“糾正什麼,你剛剛還兇了我。”

我厚顔無恥的說到:“天地良心,我剛剛哪裡有兇你,看來我以前對嶽母大人過於百依百順了,以至於稍微不對付,就說我兇你了,還有就是要糾正你的是比起寶貝女兒,寶貝老婆,我也很喜歡和寶貝嶽母待一塊。”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調戲你媽。”說着就要過來掐我,被我躲開。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氣的生物,同時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嶽母自然不能逃脫這個規則。不一會兒,剛剛還淚眼娑羅的嶽母,便笑逐顔開的由我攙扶着繼續上山找客棧入住。

傍晚的華山陰涼卻不失磅礴,剛剛那股山雨慾來的氣勢早已散去,耳邊的鳥叫聲和山風聲讓我們沉醉,這是大自然的饋贈。同樣來自大自然饋贈的就像嶽母,一個和我完全不相乾的女人,卻將女兒嫁給了我,毫無怨言的給我帶娃,此時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懷裡,與我緩歩前行。

有那麼一刻我分不清,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是我的嶽母嗎,她端莊大方,知書達理,這是嶽母該有的形象;是我的妻子?和我撒嬌打鬧,還會吃醋鬧情緒,這似乎也是一個妻子的日常流程;是我的女兒,犯錯了唯唯諾諾,小聲討好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女兒。所以,她到底是誰。

很多人都說旅行的意義是思考,但很顯然我的思考過分龌龊,竟然是思考嶽母與我之間的關係。我們走走停停,到達西峰的客棧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昏黃的路燈讓我們好幾次都險些跌倒。到達客棧之後,才發現其實就是幾棟破舊的居民房組成的,上前一問,已經沒有空餘的房間了,好心的服務員讓我們左拐去客棧外麵的小店租帳篷過夜。

正當我扶着嶽母快要離開之際,被迎麵而來的大漢擋住了去路,擡頭一看正是早先給我和嶽母拍照的絡腮男子。他也認出了我們,裂開嘴問道:“是你們呀,我之前不是看你們下山了嗎,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我說:“下山的纜車停運了,害我們隻得爬上來休息一個晚上,誰成想連個房間都沒有,隻得去住帳篷了。”

“哈哈,你們這運氣也是夠背的——給。”說着遞過來一根煙給我,其實我已經戒煙很久了,但還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嶽母忙將我的手打了下去。絡腮大漢似笑非笑的點頭示意,一副仿佛我是妻管嚴的神情,給自己點了根煙,說道:“這裡的房間雖然破破爛爛的,但至少要提前半個月訂,否則就隻能住帳篷了,你老婆這身子肯定受不了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過還好你們遇到了我,我這裡剛好有一個標間,夠你們兩夫妻住了。”

“那敢情好,謝謝大哥,不過我們住你的房間了,你住哪裡。”沒有什麼比突如其來的好事更讓人開心的。

他潇灑的吐了一個煙圈,那撮絡腮胡子下露出自負的神清,說道:“哈哈,山人自有住處,不過我這房間不是給你們白住的,得要你們出雙倍的價格。”對於他這個要求,我爽快的答應,然後跟他去了房間,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揚長而去。看到他外套口袋露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誰會在這個絡腮大漢身下嬌喘呻吟,說實話,我竟然有點妒忌他,想必是一個人出來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歡這樣的男的,絡腮胡子也不刮一下,感覺臟兮兮的。”嶽母一邊說着,一邊從背包裡拿出僅存的水和壓縮餅乾。

“媽,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這樣的粗狂大叔,有男人味。”

我調侃道。

“得虧你不是這樣,你要這樣,我打斷你老婆的腿也不讓她跟你。”她咕哝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還收我們兩倍房錢,一想到這個我就心疼,我剛拼命向你使眼色不要,你還跟他上來。”不知道為何,嶽母小女人的心態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去拿過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將僅存的水喝完,說道:“算了媽,又不是很多錢,住這裡雖然條件差了點,也好過睡帳篷,萬一把你給凍感冒了,我豈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沒吃過沒錢的苦,都是錢作的。”

“哎呀,媽您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剛剛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現在住進來了你倒是責怪起我來了。”我坐在僅有一張床上,調侃道。

她坐在床的另一頭,辯解道:“我都給你使眼色了,再說了,萬一我當麵阻止你,是不是得讓你臉上掛不住,說一個大男人在外麵還聽女人的,你別以為剛剛他遞煙給你我看不懂他的錶情。”

“什麼錶情。”我實在太累了,半個身子躺下問道。

“什麼錶情,還不是說你怕老婆呗。”說完她似乎覺得不妥,臉頰瞬間紅了。

“沒事,就讓他那麼覺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嶽母老婆。”也許是因為我和嶽母的談話越來越融洽,以至於我脫口而出。

她的臉更紅了,將壓縮餅乾扔向我,假裝惡狠狠的說道:“吃你的吧,把嘴巴塞住,免得你瞎說。”

我接過餅乾放在床頭,看她那嬌羞的模樣,心中暗爽。站起身來就像唱戲一樣佝偻着身子朝她伸手說道:“好好好,不瞎說我的娘親,小婿帶你去吃好吃的,咱們都吃了一天的壓縮餅乾了。”

她被我的動作逗得“噗嗤”一笑,剛剛還佯裝的怒氣瞬間被破解,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好吃的,住這麼個破地方都花了我半個月的菜錢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氣娘親。”說着走過去將她從床上菈起來,她嘴上笑着罵我,但還是跟隨我的腳歩走出房間。

華山之巅並沒有什麼好吃的,這麼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們一件一件辛苦背上來的,有的吃就已經着實不錯,我們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後便回到客棧的房間。

嶽母菈起自己的衣服的領口聞了聞,露出不滿的錶情,也許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這個動作在我看來可愛至極,而她發現我偷瞄她,竟然有點羞澀,說道:“我要洗個澡,你看這裡就一床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務員再要一床被子。”

不得不佩服嶽母的週全,說實話我還沒發現隻有一床被子。既然美人發話,那我隻得遵從。

起身下樓,問前臺還有沒有多餘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過多,多餘的被子已經租給那些住帳篷的人了。佩服這些商傢的生意頭腦之餘,我的心裡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間裡沒空調,山上又這麼冷,而我那善良的嶽母肯定不會讓她的乖女婿挨凍,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住一張床,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個人在傻樂什麼。”伴隨着聲音的出現,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過頭來,原來是絡腮大漢。

“沒什麼,就是下來想多要床被子,誰知道都給那些住帳篷的了。”

“哈哈,雖然這山上冷,但如果還要被子,隻能說明你作為一個男人不夠格,你說呢。”一旁的前臺服務員也跟着笑了起來。

“其實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如實說道,畢竟沒有必要去哄騙一個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過是後來猜到的。”說着遞過來一支煙,我接住,“走,出去溜達溜達,看看這華山之巅的夜景。”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性,讓人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張力。

走出客棧,山風夾雜着水汽襲來,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絡腮大漢將煙點上,要給我也點上,但被我拒絕了:“待會兒再抽——對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麼知道。”他吐了一個煙圈,沒有看我。

“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話說那妞正嗎。”我知道這樣問過於唐突,但我想這個絡腮大漢應該不會介意。

“哈哈,直來直往,這性格我喜歡──那妞挺正的,夠騷夠浪,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他說話的間隙吐了一個又大又圓的煙圈,旋即被風吹散。

“差了點什麼說明心裡有其她女人。”

他始終望向遠方,說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開始有點好奇這個絡腮大漢的內心秘密了。

“活了叁十多年了,誰還沒個故事。”就在我以為他要娓娓道來的時候,他的話鋒一轉,說道:“讓我猜猜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我的心裡緊張起來,不知道他為何忽然這麼說。

“放心,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隻是喜歡有趣的事。”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緊張,解釋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們要麼是師生關係,要麼是嶽母和女婿的關係。”他終於側過臉來,在等待一個驗證。

而我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說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嶽母,以前也是做老師的。”

“哈哈,看來我猜對了。”他的臉上又露出自負的神情,將燃燒殆盡的煙頭扔下,抽出一根煙來再次點上,然後給我點上,這次我沒有拒絕,很久沒有抽煙的我,一口下去,有點頭暈。

“小子,你嶽母這麼年輕漂亮,你有福了,不過,也有可能是禍。”他踩着剛剛扔下去的那根煙蒂。

“怎麼說?”

“看得出來,你喜歡你的嶽母。”我本來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況是一個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沒有否定,繼續聽他說下去:“我也看得出來,你的嶽母對你也有意。”

“怎麼說?”

“沒有怎麼說,就是看出來了。”他對我連續的“怎麼說”似乎有些不滿。

我決定把話題轉向他的身上,問道:“既然你這麼懂,莫非經歷過和我一樣的情況?”

他將吸了幾口的煙彈向空中,雖然這個動作不文明,但也顯得有幾分灑脫:“不是,我還沒有結婚,以後一輩子也不會結婚的——她是我的姨媽。”這個答案着實讓我震驚。

我提議請他喝酒,為了他的故事。

他應允之後我們二人在華山之巅的破燒烤攤上,一個小時內喝了兩件啤酒,也許是因為陌生人不用顧忌,又或者歸根結底是一種人,內心都一種不倫的情節被壓制着,又也許就是酒精的原因,讓他向我訴說了整個故事。這是個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開始,幸福的過程,最後是悲傷的結局。

我聽後很傷感,去路邊的隱蔽處撒了一泡尿後回來,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煙盒,取出僅剩的兩隻,想發一支給他,才發現他已經趴在臟亂的桌上呼呼大睡起來,嘴裡嘟哝的喊着“韻香,韻香。”也許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姨媽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點上的煙抽完就扶他去客棧找他的房間時,一個姑娘前來,她搖了搖不省人事的絡腮大漢,然後向我致歉,最後在我的幫助下扶着絡腮大漢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棧。這小子挺幸運,這個妞如他所說,很正點,更難能可貴的是,一夜情的情分還能外出找他,扶着爛醉的他回去。毫無疑問,他是渣男,毫無疑問,她終究是要被抛棄並滿身傷痛的離開。

我忽然愁從中來,此刻在客棧裡等待我的女人,為何沒有外出尋我,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將煙盒裡最後的煙點上抽完之後回到了客棧,來到房門前,我才意識到沒有帶房卡,我敲了敲門,很快就傳來嶽母的聲音:“等下我開門之後,叫你進來你再進來啊。”

不一會兒聽到房間裡傳來門開的聲音,緊接着一陣小跑的聲音,這時候嶽母說道:“可以了,你進來吧。”我推門而知,狹小的房間裡,嶽母躺在床上,雙手握着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讓你去拿被子,怎麼現在才回來。”她的語氣裡帶着責怪和不滿。

“哦,被子沒有了,前臺說都租給住帳篷的人了。”

“啊?那怎麼辦!”嶽母大聲的說道,她的反應有點大,讓我始料不及。

我不經意的看向浴室,上麵赫然掛着兩個衣架,而衣架上麵分別撐着嶽母的內褲和胸罩。我頓時明白了床上的女人為何反應如此之大,是的,她是個愛乾淨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濕的胸罩和內褲,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個床上將就睡一晚上,卻沒想到還要蓋一床被子,赤身裸體的蓋一床被子。

我說:“媽,沒事,大不了我不蓋被子。”

“這麼冷的天,又沒空調,不蓋被子會感冒的,哎算了,你快點洗澡吧,今晚就擠一下吧。”然後嘟哝着說道:“早知道我就不喜歡衣服了。”我假裝沒有聽見,脫下外套去浴室。

然後故意朝外麵喊道:“媽,你的內衣內褲我幫我你掛外麵好不好,掛裡麵明天不乾的。”

“好——好吧。”我雖然沒看到她的模樣,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紅的臉蛋了。

我拿起兩個衣架,然後來到窗前,稍微撥開窗簾,將其掛在外麵的杆子。

一回頭,發現嶽母在盯着我,神色有點緊張,因為酒精的緣故,我大着膽子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娘親,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的等着兒子來睡覺呀,這算什麼。”

她又羞又惱的說道:“你要死呀,這麼和媽說話,待會兒媽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麼都不穿,我還穿個內褲睡覺呢,誰怕誰呀。”

本來尷尬的氣氛,因為幾句玩笑話而化解,她也沒有先前的緊張,說道:“再說話我真不讓你睡了,要你掛個溝溝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來,整晚都從上麵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來——別貧嘴了,快去洗澡。”床上的女人調皮的說道,我擺出一副走着瞧的樣子,走進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灑噴出的水,時大時小,時冷時熱,整個洗漱過程都不是很愉快。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嶽母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時候,我瞬間就恢復了心情。

“媽,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掛勾勾了。”我調侃道。

她轉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說道:“要是能把你掛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來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媽睡一張床,記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床邊,說道:“真是不公平,嶽母大人什麼都不穿,卻要小婿全副武裝。”她的臉羞紅起來,好似含苞慾放的花蕾。

“少貧嘴,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沒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會把內衣洗了。”她解釋道。

我拿起T恤聞了聞,一股汗酸味讓我情不自禁的做出嫌棄的錶情:“媽,你確定要我穿着這件衣服睡覺嗎?”

她無奈的說道:“行吧,那你就這樣睡吧。”然後把頭別過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床頭,將身體和腳擦乾,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嶽母赤身裸體的躺在被窩下,而我就要鑽入這被窩,我那不爭氣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嶽母轉身背對着我,否則別提多尷尬。我戦戦兢兢的掀開被子,盡量不影響到旁邊佳人的曝光,然後整個人也鑽進了被窩。

嶽母就在我的右側,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無的飄過來,她身體散發的熱量仿佛有一種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撫摸那柔軟和溫熱的肉體,想要去觸碰那柔軟的豐胸,更想去蹂躏那肥碩的屁股,最後探索那神秘的叁角地帶。雖然酒後的意識紛亂而大膽,但僅存的理智讓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挪動一絲一毫。

“怎麼還不關燈。”身旁的女人終於說話。

我“哦”了一聲後欠身起來按下開關,整個房間被黑暗籠罩。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言語,這是一個奇怪的境遇,說不上很尷尬,但總覺哪裡不對勁,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樣的心情,嶽母和女婿同處一室,睡一張床,更重要的是嶽母還赤身裸體,這是情色小說裡才有的情節。我們恪守天道人倫,遵循規章秩序,顯然這樣的行為不符合以上兩點,雖然我們什麼都還沒做。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數次的勃起和平靜,平靜和勃起的轉變後,身旁的女人開始輾轉起來。

“怎麼了媽,是不是腿還酸痛。”我別過頭,窗外射進來的光線,讓我勉強看清她的輪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過這沒什麼,最主要是不知怎麼的,胃開始疼了。”

如果不是特別難受,這個倔強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說的。

“我開燈,給你揉揉。”我真的隻是想為我的嶽母解決問題,別無他想。

“不用了,就這樣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絕了我,但她痛苦的聲音出賣了她。

也許是她難為情,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解釋道:“沒事的媽,我開燈隔着被子給你揉揉腿,不然明天起來腿腳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過別開燈了。”她終於接受我的提議。

黑暗狹小的房間裡,嶽母趴在被窩下,我跪坐在一旁,輕輕的揉捏着嶽母的小腿,雖然隔着被子手感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麵的嶽母赤身裸體,就足以讓我浴血澎湃。她輕輕的呻吟,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樣,極力克制這類似於隻有男歡女愛才能發出的聲音。而我的內褲被撐起來一個大大的帳篷,有意無意的去觸碰她的大腿,不過隔着被子遠遠無法慰藉這份熱血。

就在我盡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職工作之際,一道道閃電從窗外劃過,伴隨着轟轟隆隆的雷鳴聲和狂風聲,讓人不寒而栗,感覺整個華山都要被吞噬一般。

我猛地想起掛在窗外嶽母的內衣內褲,趕忙開燈來到窗前,打開窗戶將兩個衣架收了進來,然後定睛一看,除了胸罩在,內褲已經不知去了何處,想來是被風吹走了。嶽母雙手交叉着放在枕頭上,側臉趴在上麵看向我。

“媽,你的內褲好像被風吹走了。”

“哎,早知道剛剛就不讓你掛外麵了,這可怎麼辦。”她似乎不太開心。

“沒事,我下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

“風那麼大,指不定被風吹到哪裡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臉別過去,不再看我,“你還是,還是快回來睡覺吧。”

我目光向下,這才發現自己那頂起的大帳篷,估計嶽母剛剛看到了。我頓時無地自容,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但還是強忍着窘態,將她那僅存的胸罩掛回浴室。

再次關燈回到床上,我的心情亂糟糟的,竟然不知該乾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嶽母柔聲說道。

“沒有,還有力氣。”我繼續跪坐在佳人旁邊,重復之前的工作,“媽,這個力度怎麼樣?”

伴隨着輕吟聲,趴着的女人說道:“嗯,挺好的,服務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評。”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剛才的尷尬,所以故意說的輕鬆。

我加快速度,大着膽子往她的大腿進發:“娘親滿意就好,大腿也給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樣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顯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讓她大聲的的喊了出來,她顯然意識到這個叫聲不妥,壓低這嗓子說道:“好酸痛,感覺又酸,嗯嗯、又酸又漲。”

“就是這樣,所以才要多按。”我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往上,一直來到她的臀部下方,終於沒敢更進一歩。

就這樣,隔着被子我在嶽母的大腿上來回揉着、按着,她極力去克制,但身體是誠實的,聽着她動人的呻吟聲,我按的越發起勁。沒幾分鐘,外麵下起瓢潑大雨。

這場醞釀許久的暴雨終究還是來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撃打着窗戶和牆壁的聲音,搖曳的風聲和偶爾的雷鳴聲,顯得格外熱鬧。

我加重了手法,說道:“媽,舒服你就喊出來吧,反正下雨這麼吵,別人聽不見的。”

“挺—嗯—挺難為情的。”

“我的娘親大人,有什麼難為情的,該難為情的應該是你的寶貝兒子。”

“鬼話連篇,你難為情什麼。”

黑夜和酒精給了我勇氣:“娘親大人,你叫的那麼好聽動人,我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難為情嗎?”

“瞎說,小心我—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嗯啊—你乾嘛,要捏死你娘親呀。”

趁她說話的時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卻沒料到一隻裸露的手從被窩裡鑽出來,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鑽回被窩,就像黑夜中的一條白蛇。

沒想到我的嶽母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我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襲,順勢挪動位置,一條腿跨過她,然後跪在她的小腿兩邊,屁股壓坐在她的小腿上:“現在看你怎麼偷襲我,哼。”還別說,這個姿勢能更好的給她按摩。

“你還敢哼,我沒掐你一斤肉下來算你走運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對這個姿勢並沒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剛才的事情。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還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麼,我看你滿身酒味,喝了點馬尿就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還敢調戲你嶽母了。”完全的身心放鬆,讓我這一向知書達理的嶽母的言語顯得有點粗俗。

“就是調戲你了,誰叫你叫的那麼誘惑人。”

“嗯—嗯—嗯嗯。”我這古靈精怪的嶽母,竟然惡作劇般的大聲呻吟起來,“就這,也叫動人嗎?”

“隻要是媽喊的,都動人,都誘惑。”

她在身下罵道:“不要臉,厚顔無恥。”

“我還有更厚顔無恥的。”

她隨口問道,“什麼。”

“我還想吃媽的奶。”我脫口而出後,剛剛還快節奏的對話戛然而止,時間仿佛被凍住,隻剩下窗外的暴風雨的聲音。

“好了,媽身上不疼了,你也早點睡吧,謝謝你。”直到嶽母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話過頭了,我不敢違抗命令,頂着碩大的帳篷從她的身上下來,悻悻的鑽進被窩,她雖然就在被窩的另一頭,香味依然能聞到,可是此刻我卻覺得隔了整個太平洋。我後悔自己不經大腦的言語,破壞了這本來很融洽的調情,更擔憂今後她對我的態度。

良久,我看向旁邊的黑影,忏悔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請原諒我。”

“不是你的錯,媽也有錯,媽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兒子,你能陪媽好好聊聊天嗎?”

“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和你聊天的。”我暗自思忖她剛剛說的話,忘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嶽母真的對我也有意?就像那個絡腮大漢說的那般?

“媽也是,挺喜歡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歡。”她平靜的說道。

窗外的狂風暴雨逐漸沒了剛剛的氣勢,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對身旁的女人袒露心聲,告訴她我對她的愛意:“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剛剛說的也不是酒話,是我的真實想法。哪怕是萬劫不復,我也要說出來,這壓抑在我的內心裡實在太久了,我覺得好苦,特別是和你走得越來越近,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的時候,我的心裡反而更苦,就是那種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還想着要苦戀的感覺。”說到動情處,我竟然有點哽咽。

“你這孩子,什麼事都喜歡藏心裡。”她停頓了一下,側身反過來,我能感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實媽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媽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媽活了四十多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人和事,誰對我怎麼樣,我的心裡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媽雖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遠不知道。”

她訴說着自己的內心,帶着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媽,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此刻我堅信,我深愛的成熟女人,我的嶽母,也同樣愛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她沒有抗拒,自然而然的與我十指緊扣在一起。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像排練了很多場一樣,終於登臺。

“媽,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是那年夏天最熱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淡綠色的連衣裙,圍個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得滿頭大汗,還問我是喜歡吃酸菜魚還是水煮魚,我說都可以,最後你煮了兩份,那時候我就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我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着她的手背,回憶起往事。

“你還好意思說,最後一桌子菜就動了一點點,害我還覺得自己廚藝退歩了,後來聽小芬說,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們出去後你又去肯德基吃了兩個漢堡,我是又笑有氣。”她說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禁的笑了。

“哈哈,陳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傢就胡吃海喝的——媽,我想抱着你。”

“就這樣吧,挺好的。”她拒絕了我的請求。

我心中有點鬱悶,琢磨不透牽着的這個女人心裡怎麼想的,既然已經相互袒露心扉,為什麼連抱都不讓我抱一下,我不滿的問道:“為什麼。”

她聽出我的不滿,長嘆一口氣,說道:“也許你會覺得,一個女人,如果對你錶達了愛意,那麼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實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個女人,但作為一個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親,你的嶽母,所以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不能隨你的願,我對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這樣,總是會先提一個小要求,接着一個大要求,然後就是更大的一個要求,毫無節制的去索取,作為一個女人,能被心愛的男人索取,是一種幸福,但如果作為嶽母,我能對你做的最大的奉獻,就是這樣和你手牽着手,躺在一張床上,告訴你我的心聲,這已經是我能說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讓歩,你知道嗎?”

“現在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心愛的人對我闡述她的愛意,我本應開心,但此刻我卻覺得悲涼,因為我知道這個我深愛的女人的性格,這的確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們繼續闡述彼此的心聲,共同追憶往事的點滴,而我則盡力使自己平復心情,不再往肉慾去幻想,但人的身體是誠實的,我們聊了很多後,我體內那股子對嶽母最原始的慾望依然讓我無法真正靜下心來,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議着我對他的照顧不週。

“很難受嗎?”身旁的女人問道。

“是呀,娘親這個大美人在旁邊,兒子能不難受嗎?”我調侃的回答。

“貧嘴。”她手頭使勁,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懲罰我的調侃,“那以前怎麼解決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為回應。

“不猜,愛說不說。”她耍起小性子的模樣煞是可愛。

“好,那我告訴你,以前都是打飛機的,特別是小芬懷孕的時候,一邊想着你一邊打飛機。”

“切。”她似乎預料到我會這樣說,“那你寫小說的時候打不打飛機?”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寫小說。”我的心頭一驚,莫不是嶽母也早就發現了我的小說。

她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的電腦裡存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全是些影響思想建設的東西,你趁早把那些東西刪了,免得以後你女兒長大了看到影響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感覺自己藏得比較好了,為什麼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說小芬也知道你寫小說的事?”

“是啊,為了這事還跟我吵過,後來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愛的時候,她都要扮演你,讓我叫她媽媽,她叫我兒子和女婿。”我如實說道。

她鬆開了和我緊握着的手,想要掙脫:“我忽然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小芬,要不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母愛讓她產生愧疚,我緊握着她的手,不讓她掙脫。

“媽,其實現在於我們而言,本身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說的對不起是闡述彼此心聲,那麼這個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她就永遠不會知道,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我急忙安慰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猶豫了,傳統婦女的羞恥感在她身上顯現出來。

“放心吧我的娘親,首先我不會讓這個事情被發現,其次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你擔心過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強有力的定心丸。

她帶着祈禱的語氣說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轉移話題:“媽,不說這個了,還是先關心關心我吧,我現在感覺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禍害人。”她沒好氣的說道。

“爆了就不能禍害我的嶽母大人了,嶽母大人,我想打飛機,你能幫我嗎。”

身體的強烈需求已經讓我顧不得那麼多,我就像一隻期待交配的雄獅,但是身旁的母獅過於強大而有威懾力,所以隻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她顫抖的音調很說明問題。

“想你幫我。”

“No。”她拒絕的乾脆而果斷。

“求求你了媽媽。”

“N—O。”她拖長了音調,不留餘地。

“那我要在床上打,一邊喊你一邊打。”

“隨你,但你不準朝我這邊。”她思忖了幾秒,終於同意這個折中的方案,估計覺得拒絕我太多也不好。

我鬆開她溫熱的手,在被窩裡褪下自己僅存的內褲,有那麼一刻,想到兩具赤條條的肉體在這個被窩下,卻不能發生什麼,而是自己動手解決,有點黑色幽默的感覺。但我無意冒犯她,我深愛的女人,誠然,我愛她的身體,但我更愛她的人,在她沒有準備好之前,我不想傷了她的心。

“媽媽,好舒服。”當我用一直牽着她的手握着我那根熾熱了一整晚的老二時,我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龜頭上分泌出的淫液足夠我潤滑了。

“舒服就好,兒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間裡,我很想翻過身去看她的臉。

“媽,你的小穴好緊,好多水,兒子插得好舒服。”我低聲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沒有回答我,隻是“嗯”一聲作為回應,約莫套弄了四五分鐘後,在這期間我說出了幾乎所有淫穢的詞語,而她,在這期間偶爾輾轉挪動身體,始終以“嗯”回應,但這於我而言已經足夠了,就像她自己所說,這是她目前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獻了。

射完之後,我用紙巾清理完後將其放在床頭臺上。

“謝謝你,媽。”我愉快的道謝。

她反問道:“這下滿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下山。”

我決定再得寸進尺一下:“媽,我想抱着你睡。”

我的腦海中已經想好她拒絕之後的說辭,卻不曾想,她回答道:“好,從後麵抱着媽。”說着側身躺好。我像是得了尚方寶劍,興奮的靠近她的身軀,當我觸碰到她的肩膀時,明顯感覺到她微微一顫。我緊貼着她的後背躺下,因射精而變小變軟的老二也貼在她那豐滿的臀部上,沒有絲毫的阻攔物,我都能感覺到殘留的些許精液塗抹在她的肉體上,她肯定也覺察到了,但她什麼都沒說,我繡着她頭發上的香氣,聽着她沉重的呼吸,知道她此刻很緊張,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把自己送給了我。

但我的嶽母無疑是精明的,雖然她是羔羊,而我,確實一條被短暫拔了牙齒的狼,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脖頸下方插過,另一隻手越過她的腋下,雙手在她的胸前彙合,一手握着一個沉甸甸的肉球,這是我日日期盼的,我揉捏了幾下後,她的雙手分別拿住我的手,但並沒有移開,隻是示意我不要揉捏,繼續放在上麵。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有蠢蠢慾動的氣勢,但很快就意識到暫時無法重振雄風,隻得作罷。

這樣的姿勢真的妙不可言,雖然沒有做愛,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我們知道彼此心靈相通,這就夠了。

“你還回答我的問題呢。”我俏皮的嶽母用頭往後頂了頂我的鼻子。

“什麼問題?”

“就是剛剛那個問題呀,你會不會——會不會一邊寫小說一邊打飛機。”

我如實回答:“這個——真不會,手要打字,沒時間打飛機,也沒想過打,不過下次我再寫的時候,你可以幫我打,我的嶽母大人。”

“盡想着佔媽便宜,壞兒子。”她撒嬌的說道,食指中指先在我的手背上畫圈,旋即扣在我手背上,雙指用力一擰。

不得不說,她這偷襲讓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一聲,我氣急敗壞的說道:“就是壞了,就是佔媽便宜了,怎麼着——對了,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我的嶽母大人,就是你覺得我寫的關於你的那個小說怎麼樣,作為語文老師,你給幾分?”

“那必須0分,天下第一爛,還憑空出來個朱阿姨,朱阿姨不會就是祝小琪吧,真是氣死我了。”

“你吃醋了。”

“才沒有,不想理你了,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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