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獅小城映朝晖,風流浪子故地歸。
光陰悠悠二十載,海濤依舊物已非。
叁、二十多年以後,已經人中到年,卻閱女無數,自诩為風月場老手的我,又重遊石獅小城,汽車出得廈門,依然如此這般地輾轉一番,最後,嘎吱一聲停歇下來,司機將方向盤一鬆,操着濃重的方言,告之於乘客:石獅到了!我習慣性地將目光移向車窗外,憑窗眺望,昔日的石獅早已沒有了蹤影,更沒有了圍着汽車吵吵嚷嚷兜售色情物品的少男少女們,昔日二層樓的石築民居已經所剩無已,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風格雷同、毫無變化的積木群。
石獅的一切似乎都已經物是人非了,不過,充滿神秘感的惠安女依然頭戴大涼帽,飽經風吹日曬的麵龐包裡的密密實實,在轟鳴的建築工地上,做着男人的活計,和水泥、擡石闆。當我帶着異樣的、不解的、困惑的目光從她們身旁走過時,她們也放慢了腳歩,報之我冷漠的神態:你瞅什麼瞅?有什麼好瞅的?少見多怪,我們惠安人世代都是如此!男人出海打魚,女人不僅要操持傢務,還承攬了海岸上所有的工作。
勤勞的、倔強的惠安女把石獅的街路改造得筆直而又寬闊,而蝗蟲般的摩托車依然如往昔那般嗡嗡亂叫着,滿大街亂竄。人們仍舊行色匆匆,忙忙碌碌,石獅人仿佛不知道什麼叫做疲倦,仿佛有做不盡的生意,賺不完的錢。
劈劈劈、啪啪啪、叮叮叮、梆梆梆、不知哪位商販又發了意外之財,突然點燃一串爆竹,本來就吵鬧不堪的大街更加混亂起來,人們捂着耳朵四處躲閃;而頭戴好利來小紅帽的營銷員小姐則若無其事地蹲在路邊攏火,不知送哪位神仙升天堂!
漫歩在石獅新規劃的大街上,我的心頭依然亢奮不已,懷着對待昔的留戀,我走大街串小巷,努力找尋着昔日的痕迹,就仿佛在大都市裡,尋找星星點點的,在一場又一場空前猛烈的破壞中,僥幸逃過劫難而存活下來的古董一樣,我走啊,找啊,甚至想找尋到當年涉足過的,焚過香的古宅大廳。我對那棟古宅有着特殊的感情,那是我第一次嫖娼的地方,其意義就仿佛員第一次聚在一起開會時,那樣的重大而又深遠。
可是,我努力的找尋卻在情理之中地失敗了,莫說那棟古宅,甚至連那條小巷都蕩然無存了。唉,第一次代錶大會的舊址永遠地保存下來了,而我第一次嫖娼的舊址,卻永永遠遠地、徹徹底底地灰飛煙滅了。
在石獅的大街小巷間,風氣依舊,爛仔叫客處到都是,然而,時過境遷,現如今,石獅的爛仔們早已就不玩撲克牌、情色畫報、錄像帶這些賺不到幾個小錢的廉價東東了。浪迹於街市的爛仔們,當他敏銳的目光發現你是剛來的外埠人士時,便悄無聲息地湊攏過來:“先生,要外彙麼?”
“先生,要白麵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先生,正宗的印度神油,您要麼?什麼,太貴了,價錢可以商量啊!”
“不要,不要,”當你拒絕了一樁又一樁的街頭生意時,爛仔們依然保持着石獅人特有的、讓人嘆服不已的、超乎想象的忍耐和韌性,不發火,不動氣,平靜如常地與你繼續搭訕着生意之外的話題:“先生,您住在哪傢旅館啊?”
“哦,我知道,就是路對麵那傢,對不對啊?怎麼樣,那裡的小姐多不多啊?好不好啊?靓不靓啊?對待客人如何啊?先生,”然後,爛仔會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個小紙包:“這是最新出品的性藥,保證叁十分鐘不泄,先生,有沒有意思買一包啊,保證真貨,我絕不騙人,我天天都這裡做生意!”
短短二十餘載,小小的石獅城不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賺錢的節奏也快速了,同時,生活也更加奢侈了,不僅大量地使用空調,甚至於僅僅二層的住宅也要安裝上電梯,一傢傢客房並不算多的旅館裝璜考究,且宿費並不是很高,讓客人有一種超值享受的感覺。
尤其值得大書特書的是,石獅的淫業依然興旺發達,歌舞餐廳、酒吧迪廳、休閒屋、按摩院、洗浴中心、足療館舉目皆是,甚至遍地開花,仍舊保持着淫業中心的強勁地位。啊,石獅,您是男人的樂園;嫖娼者的天堂;窮奢極慾的銷金窟;最後瘋狂的發泄場!
“先生請進,”這不,我剛剛邁上一傢休閒會館的臺階,身着紅色制服;肩披寬大授帶;戴着潔白手套的店小二立刻迎出門來,點頭哈腰,恭恭敬敬地將我讓進大廳,迎麵而來的櫃臺前,兩位應該是收銀的小姐觸電般地站起身來,異口同聲地招喚道:“先……生……好!”
“謝謝,”我受寵若驚之餘,立馬掏錢遞了過去,店小二與兩位收銀小姐同時言道:“先生不必付錢,消費後一並結算!”
於是,在店小二的引領之下,我東張西望地走進更衣室,守候在門口的服務生急忙單腿跪地幫我脫鞋,我更加難為情了,堅持着要自己來,服務生不肯:“先生,給客人脫鞋,這是本店的服務範圍,如果我不做,老闆會扣我薪水的!”
既然如此,那便一切由你代勞了,我坐在長椅上,望着圍着我身前身後轉來轉去的服務生,突然有一種當上皇帝的感覺:啊,昔日的帝王,不過也就如此吧!
“十七號先生上二樓喽!”我正沉浸在皇帝夢中,服務生已經幫我脫光了衣服,又誠慌誠恐地給我套上內褲,披上浴衣,然後,將一塊小牌掛在我的手腕上,同時,機械地喊叫起來。我擡頭一看,方才發覺服務生的腮上掛着對講機,經他這麼一喊,又一名服務生迎了過來,攙着我的手臂,將我送進電梯間。電梯很快來到了二樓,當電梯門緩緩啟開時,一位身着白上衣,藍褲子,麵皮白淨,雙目炯炯有神的男子迎了過來,和顔悅色地問我道:“先生,您是第一次光臨本店吧!”
“是的,”我點了點頭,深有感觸地說道:“你們店的服務態度很好啊,我非常滿意!”
“謝謝先生誇獎,”聽罷我的話,男子的臉上綻開了喜色,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個領班,當他與我寒喧時,時爾有服務生或是身着浴衣的小姐從我們身旁走過,看見我們在走廊裡,沒有一個不向我打招呼的:“先生好!”
這一聲緊接一聲的問候,聽得我心裡暖洋洋的,到了這種地方,受到如此的禮遇,縱然花費掉再多的鈔票,也值得啊,也爽快啊,也舒坦啊!
“先生,”簡單而又熱情的寒喧過後,男領班直入主題:“想不想要一名按摩師,與您共同洗浴啊?”
“可以啊,否則,來到這裡做什麼啊?”聽到肯定的回答,男領班引領離開了電梯間,繞過長廊,我環視左右,走廊深處靜悄悄的,並沒有看見一個所謂的“按摩師”,我心想:所謂的按摩師們此時一定在各自的包房裡等待客人呢!
“先生請留歩,”當我走至長廊的正中央時,領班的腳歩嘎然停止在一處寬闊的百葉窗前,我正納悶,但見領班按下手中的遙控器,一幅令人瞠目的景像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但見百葉窗簾緩緩升起,一塊巨大的,向外鼓突的玻璃窗前,映現着一群身着潔白睡衣的美人,一個個麵帶微笑,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椅子一共五排,每排十個座位。在五彩斑藍的燈光映照下,坐在椅子上的五十位芳齡女子仿佛一群爭奇鬥艷的魚美人,直看得我眼花缭亂,色心狂跳。見我咧着嘴巴怔住了,男領班指着金魚缸般的玻璃窗衝我道:“先生,本店的按摩師都在這裡恭候您大駕光臨呢,請您隨便挑選吧!”
“哦,”聽了男領班的話,我心中好不是滋味:所謂的按摩師,無非是賣身小姐又一個堂而皇之的代名詞,不過,無論怎樣,小姐也是人啊,豈能像商品一樣擺在貨架上,任人隨意挑選啊?於是,我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不必,不必,我沒有那麼多說道,更不會挑肥揀瘦,隨便哪個都成!”
“先生莫要不好意思!”男領班向我解釋道:“這是特制的玻璃窗,您在外麵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麵的按摩師,而裡麵的按摩師卻看不見您。先生,請打消顧慮,放心挑選吧,相中了哪位按摩師,您就指給我,我通過對講機將她叫出來!”
在男領班一再堅持下,我將近視眼幾乎貼在了金魚缸上,掃來晃去,目光被坐在第一排左側第叁個位置的小姐給吸引住了,經過與男領班的確認後,男領班衝着腮旁的對講機道:“叁十八號,瑩瑩,出來見客喽!”
男領班的話音未落,從百葉窗的旁側應聲而出一個身材高挑的芳齡女子,衝我嫵媚地一笑,仿佛以前就認識一般,親熱地挽住的手臂:“先生,非常感謝您選中了我!”
“呶,”男領班衝胸前掛着叁十八號牌的按摩師伸出手來,叁十八號立刻菈開一隻精美的小挎包,從裡麵掏出一個小本本。男領班接過小本本,在上麵寫上我的手牌號,一邊寫着,一邊衝叁十八號女郎道:“你領這位先生去叁十八號房間吧!”
呵呵,叁十八號小姐,在叁十八號房間接待客人,這是店傢的設計,還是偶然的巧合?不待我多想,被男領班喚作瑩瑩的叁十八號小組已經挽着我的手,再次走進電梯間,來到叁層樓的叁十八號包房內。
房間很是寬敞,與其說是包房,還不如說是沐浴室,一眼雙圓形的浴缸格外引人注目,進得房間來,瑩瑩小姐咔嚓一聲鎖好房門,然後轉過身來,一把摟住我的脖頸,以標準的普通話笑咪咪地問我道:“先生,請您告訴我,為什麼選了我,嗯?”
“嘿嘿,”我以玩世不恭的腔調嘿嘿笑了笑:“因為你漂亮啊,”說完,我捧着瑩瑩的臉蛋,吧嗒吻了一口,也以標準的普通話回答道:“小姐,你長得很漂亮啊,在眾美女裡顯得格外的突出,所以,第一眼便吸引了我!”
“先生,您真會說話啊,把人哄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嘻嘻,”我這一番奉承話把個瑩瑩小姐說得心花怒放,更加熱切地親吻着我的麵龐。我伺機反問道:“小姐,聽領班說,那扇玻璃窗比較特別,客人在外麵能清楚地欣賞裡麵的美人,而裡麵的小姐卻看不見客人。情況當真如此麼?也請你把實情告訴我吧!”
“哦,”瑩瑩小姐應了一聲,低聲答道:“說一點也看不見,那是騙你,我坐在裡麵,能感覺到窗簾已經升起來了,有人影在窗前晃來晃去,不過,人影極其模糊,就仿佛有的電視節目裡,為了尊重當事人,采訪時把當事人的麵龐給技術處理了,罩上了一層膜!”
“原來這是樣啊!”
“先生,聽口音,你是東北人吧?”
“嗯,是的!”我點了點頭,瑩瑩小姐眼前頓然一亮,白淨的小臉蛋泛起他鄉遇故人的幸福之色。突然,瑩瑩小姐操起了東北土話,繼續追問我道:“大哥,告訴俺,您是東北哪疙瘩的?”
“長春!”
“啊,真是純老鄉啊!”瑩瑩小姐幸福地言道:“俺也是長春那疙瘩的!說實話,”兩個東北人在遙遠的南方相遇,我們突然變得親密無間了。瑩瑩小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老鄉,說實話,你為什麼選中了我?”
“也許這是緣份吧!”我岔開了話題:“小姐,該我問你了,你因何千裡迢迢的來這裡做此種生意啊?”
“笨蛋,”瑩瑩小姐不假思索地答道:“怕在傢鄉遇見熟人呗,那可慘喽!老鄉,”瑩瑩小姐突然變得像個小孩子,尋根究底道:“請說實話,為什麼選中了俺啊?”
“那也請你說實話,”我反問道:“小姐如此年輕,如此漂亮,為何要操此種生意,作賤自己?俺也請你說實話?”
“唉,不乾這個去哪弄錢啊,”瑩瑩小姐秀眉微鎖:“還不是為了籌集學費,否則,俺死也不會乾這個的,不過也沒啥,”瑩瑩小姐無奈地說道:“等畢業了,有工作了,有固定的收入了,俺便去醫院做個處女膜縫合手術,新婚之夜,騙過老公,呵呵!哎喲,”說到此,瑩瑩小姐瞟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別瞎扯了,該上工了,十多分鐘已經過去了!”說着,瑩瑩小姐嘩地擰開了水龍頭,然後,笑吟吟地幫我褪下浴衣,手撫着我健壯的胸脯:“嗯,像個男子漢,是個地道的北方漢子!”
“呵呵,”我一把拽下瑩瑩小姐的浴衣,一尊妖娆的胴體伫立在我的麵前,我心頭狂喜:“小姐,我的眼光不錯吧,你長得的確很出色啊!”
“嘻嘻,”聽罷我的誇讚,瑩瑩小姐得意地笑出了聲,低下頭來,一邊驕傲地孤芳自賞着,一邊炫耀般地輕撫着雪白而又細膩的肌膚,直看得我色血狂湧,一把摟在懷裡,吧嗒吧嗒地吮啃起來。我的嘴巴從瑩瑩小姐的麵龐一路向下,吻過她的粉頸、她的豐乳、她的腹部,甚至連幽深的臍眼也不肯放過,最後,我蹲下身來,將瑩瑩小姐淡紅色的內褲扯到膝蓋處,張開掛滿涎液的嘴巴,貪婪地吮啃起瑩瑩小姐細絨絨的恥毛來,瑩瑩小姐輕拍着我的腦袋頂,一邊放蕩地輕吟着,一邊撒嬌道:“壞蛋,老鄉,你把我舔得好癢癢啊!”
“小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我越吮越興奮,越啃越過瘾,而瑩瑩小姐則擡起一條大腿,嘩啦一聲淌進低矮的浴缸裡,同時,揪住我的頭發:“老鄉,快點進來吧!再這樣胡鬧下去,時間就不夠用了,難道你要加鐘不成!”
“怎麼,”我被瑩瑩小姐按在浴缸裡,不解地問道:“這裡還有時間限制麼?”
“當然,如果客人都像你這樣沒完沒了,店傢還賺不賺錢啊!”
“那麼,店裡規定是多少時間啊?”
“九十分鐘!”聽了瑩瑩小姐的回答,我咧嘴笑了:“夠用了,足夠用了,其實啊,這種事情,十來分鐘就滿夠用了!哇,”說話間,我的手掌已經滑到瑩瑩小姐的胯間,浴液與池水嘩嘩地洶湧着毛絨絨的私處,手掌輕輕地這麼一搭,便感覺到一片空前的濕滑,我的手指極為順當地探進瑩瑩小姐的蜜穴,快速地抽送起來,瑩瑩小姐啊喲、啊喲地呻吟起來,我再也按奈不住,胯間的雞雞撲楞一下昂起頭來,我抱起瑩瑩小姐,將其放置在浴缸邊,然後,硬梆梆的,在浴液的浸泡下铮明瓦亮的大雞巴對準瑩瑩小姐掛滿水珠的處私。瑩瑩小姐慌忙擺手道:“老鄉,不行啊,你還沒戴套子呢,這可不行啊,不安全的!”
“沒關係,”我生硬地分開瑩瑩小姐緊攏的大腿,強烈的插入念頭使我忘乎所以為了,活像是一頭發情的、且急於交配的大公牛:“小姐,戴套子實在不爽,我最不喜歡戴那玩意!”
女人的氣力畢竟不如男人,更何況是個壯年男人,盡管瑩瑩小姐拼命地阻止我,我的雞巴還是衝破重重阻礙,如願地插進瑩瑩小姐的蜜穴,瑩瑩小姐仿佛敗下陣來的母雞,無奈地長嘆一聲,終於停止了抵抗,趁她全身放鬆,大腿開岔的空當,我猛然往前一挺,粗壯的雞巴長驅直入地撞向瑩瑩小姐的子宮,瑩瑩小姐又是一番啊喲、啊喲的呻吟,而我則一手拎着瑩瑩小姐的一條大腿,在瑩瑩小姐一聲緊似一聲的狂吟聲中,歡暢淋漓地大作起來。
“啊……,啊……,”瑩瑩小姐灌滿浴液的蜜穴滑潤無比,掛滿浴珠的胴體泛着怡人的香氣,我很快便興奮起來,沒出數分鐘,我便呼呼劇喘起來,我知道自己行將繳械投降了,於是做出最後的掙紮,更加瘋狂而又猛烈地大作起來:“啊……,啊……,”身下的瑩瑩小姐見狀,預感到我即將射精,趁我不留意,嗖地閃開身子:“先生,沒有戴套,千萬不能射在裡麵,一旦懷孕了,麻煩便大了,先生,請理解我,我還是個學生啊!”
“可,可,”我湧向龜頭的精液,嘎地停滯在了尿道口處,我握着突突亂顫的大雞巴,怔怔地望着瑩瑩小姐:“可是,小姐,不這樣,我便無法噴射啊!”
“沒關係,”瑩瑩小姐扭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在浴缸裡,小手接過我的雞巴,讓我瞠目地含在嘴裡:“來吧,先生,往這裡射吧!”
“啊……,”我遲疑起來,不過,在瑩瑩小姐含情脈脈的柔光中,我心中暗道:既然如此,我便玩玩新花樣吧,於是,在瑩瑩小姐的吮吸之下,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抽送數十秒之後,積澱半個月的精液嘩地一聲噴射而出,一滴也沒浪費,悉數噴濺在瑩瑩小姐的小嘴裡、麵龐上、鼻梁上。瑩瑩小姐秀目微閉,一邊往外傾吐着精液,一邊用浴液洗滌我的雞巴,我美滋滋地站在浴缸外,幸福無邊地享受着瑩瑩小姐的愛撫。瑩瑩小姐端過一隻塑料盃,簡單地漱了漱口,然後,睜開眼皮瞟了瞟我,小嘴一張,再次輕輕地含住我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呶,先生,俺給你舔乾淨!”
“謝謝,太感謝了!”我由衷地感謝道,一邊說着,一邊拎起浴衣。瑩瑩小姐見狀,我問道:“老鄉,你要乾麼?”
“走人啊!”我向前挺了挺雞巴,已經開始癱軟下來的雞巴在瑩瑩小姐的嘴裡做最後的瘋狂:“一、二、叁,買單,走人!呵呵,”
“嘿嘿,傻帽,”瑩瑩小姐以譏諷的口吻道:“時間還早呢,好些服務項目還沒做完呢,你就這麼走了,真是個貳佰伍!”
“哦,其它的服務項目?”我茫然地望着瑩瑩小姐:“除了打炮,還有什麼啊?小姐,”
“喲,”瑩瑩小姐衝我吐了吐薄滑的小舌頭:“去,乖乖地趴到床上去!”
呵呵,好可愛、好敬業的瑩瑩小姐啊!我乖乖地趴在床鋪上,一顆色心急急切切,天知道她會玩出些什麼新花樣來呐?且聽下回分解。
四、銷金窟裡眼界大開,掏出項鏈嫖客愕然體閒中心滿大街,眼花缭亂美人窩。
對外統稱按摩師,手法新奇花樣多。
小姐大方又溫柔,浴缸裡麵作深喉。
薄舌滑唇週身舔,堂而皇之叫漫遊。
香舌吮肛多燦璨,慾火熊熊四處竄。
口銜棒冰搗屁眼,美其名曰獨龍鑽。
胯間美人多傾慕,頂天立地大陽具。
手托肉蛋緩吮吸,螞蟻悠然爬上樹。
在瑩瑩小姐的命令下,我乖順地趴到了床鋪上,急切地、充滿好奇心地等待着享受“其它的服務項目”,瑩瑩小姐走出浴缸,簡單地擦拭一下身子,然後,輕輕地坐到床鋪邊,雙手娴熟地按揉着我的背脊。我順嘴問道:“小姐,其它的服務項目,無非就是按摩呗!”
“當然也包括按摩,”瑩瑩小姐答道:“不過,並不止這些!”
“可是,除了按摩,”我挑釁似地問道:“還能有什麼?”
“先生,”瑩瑩小姐一邊按撫着,一邊垂下頭來,以內行看外行的目光盯着我:“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是個門外漢,怎麼,你是故意裝胡塗,還是從來沒有享受過真正的按摩啊?”
“真正的按摩?”我嘀咕道:“我經常按摩,卻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按摩,什麼是假冒的按摩!”
“那你知道,我剛才為你做的項目,叫什麼啊?”
“嗯,”在瑩瑩小姐的提醒下,我想起方才往她嘴裡噴灌精液的事情,不好意思地問道:“叫什麼啊?灌精?”
“不對!”
“喝精?”
“不對!”
“吞精!”
“還是不對!”
“那,”我搖了搖腦袋:“不行了,我是猜不上來了!”
“這個麼,”瑩瑩小姐平靜地解釋道:“在我們這裡,叫做口瀑!”
“哇,新鮮,”我譏笑道:“反正都是那麼回事,小姐,你給誰做都要口瀑麼?”
“當然,”瑩瑩小姐很是專業地答道:“這傢老闆對我們要求極其嚴格,無論接待任何客人,一個服務項目也不能少。當客人買單時,收銀小姐還要給客人一張紙條,讓客人寫出對按摩師的意見,如果客人提出這樣那樣的意見,或是稍微錶示出不滿意,那麼,我們這些做小姐的可就慘喽,老闆會扣我們工錢的!”
“哇,管理的好嚴格哦,雖然是見不得陽光的淫業,也很正規啊!呵呵,”我趴在床鋪上,正感嘆着石獅發達的、日趨走向正規化的淫業,瑩瑩小姐已經停止了按撫,翻身上床,將赤裸的身子迭趴在我的背脊上。我還沒弄明白她要搞些什麼新花樣,瑩瑩小姐的嘴唇已經貼在我的耳根上,繼爾,吐出薄滑的小舌頭,輕佻地舔吸着我的耳垂,一股奇妙的快感立刻從耳根處向週身擴散而去,我正慾問瑩瑩小姐,這種新花樣又有一個什麼樣的新名詞時,誰知瑩瑩小姐的舌尖從耳根處一路舔吮上來,吧嗒吧嗒地溜進我的耳朵眼裡,一邊繼續吮舔着,一邊像個調皮的小孩子,不停地往我的耳朵眼裡呼着熱氣,搞得我想笑又笑不出來:“撲……,撲……,撲……,”
“嘿嘿,好癢啊!”我淡然一笑,瑩瑩小姐的舌尖很快從耳朵眼裡滑了出來,順着右腮、脖頸、肩膀、胳臂、手掌一路向下舔吮而去。我一邊享受着瑩瑩小姐的舌尖,一邊悄聲問道:“小姐,這種玩法,又叫什麼啊!”
“你猜呢?”
“猜不着!”
“笨蛋,這叫漫遊!”
說話間,瑩瑩小姐的舌尖已經漫遊到了我的腳腕處,我扭過頭去,但見瑩瑩小姐乾得甚是投入,舌尖跳過右腳腕,從左腳腕開始一路向上漫遊而來。隻見瑩瑩小姐深埋着腦袋瓜,細滑的紅舌頭漫過我的大腳,遊過我的手腕,最終回到左側的耳朵眼裡,又如此這般地呼了幾口熱氣。瑩瑩小姐終於停歇下來,深深地呼吸幾口,赤裸的身子再次迭趴到我的背脊上,一對豐乳從背部開始,反復不停地揉搓着我的背脊、雙肩、臀部、大腿,可愛的小乳頭極具撩撥性地按撫着我的皮膚,我頑皮地問道:“小姐,這又叫什麼啊?”
“胸推!”
做完了胸推,瑩瑩小姐一屁股騎在我的背脊上,濕漉漉、毛絨絨的私處在我的背脊上緩緩地蹭來蹭去,細柔的絨毛輕研着我的背脊,發出哧溜哧溜的脆響,直缭得我色心狂搏,直聽得我色血蕩漾,胯間業已疲軟的雞雞又蠢蠢慾動了。不待我詢問,瑩瑩小姐自言自語道:“老鄉,這叫臀推,享受過麼?”
我沒有作答,是啊,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啊:自诩為風月場上的老手,足迹幾乎踏遍了神州大地,五湖四海,品償各地美味佳肴,遍采各具特色的美女。可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了解到什麼叫做口瀑!什麼叫做胸推!什麼叫做臀推!唉,想來真是讓我好不慚愧啊!於是,我將頭埋進雙臂,默默地享受着瑩瑩小姐的臀推,推着推着,冥冥之中,我感覺到瑩瑩小姐給我帶來美妙享受的私處已經移到我的腳腕上,同時,她的小手扒開我的雙股,纖細的手指輕撩着我的屁眼,我登時為之一振:怎麼,難道瑩瑩小姐還要研究研究我的屁眼不成?
一顆強烈的、對任何細微末節都不肯輕易放過的好奇心令我悄悄地扭過頭去,但見瑩瑩小姐的細手指在我的肛門口輕撥了一番,然後,咕嚕喝了一口水,將含滿清水的嘴巴湊到我的屁股上,撲地噴了一口水,然後,手掌反復地清洗着我的肛門,末了,還抹上香脂,同時,抽出一條濕巾,輕輕地擦拭着。
瑩瑩小姐細白的手掌將我的屁股揉得又光又亮,又濕又滑,把我的屁股蛋搞得暖洋洋、癢麻麻的,不僅如此,瑩瑩小姐甚至將指點頂進我的屁眼,拭探性地摳挖起來,我咧了咧嘴,依然扭過腦袋笑吟吟地望着瑩瑩小姐,猜測她接下來將要做些什麼。瑩瑩小姐衝我擠了擠秀眼,繼爾雙手搬住我的雙股,吐出舌尖,咕叽咕叽地舔起我的肛門來。我驚訝不已,激動之餘,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姐,這應該叫什麼?舔屁眼?”
“不,”瑩瑩小姐一邊繼續舔吮着,一邊言道:“這叫獨龍!”言罷,瑩瑩小姐一隻手伸向她精巧的小皮包,抽出一個塑料袋,我尤其注意到,瑩瑩小姐從塑料袋裡掏出一根小棒冰,哧溜一聲插在我的肛門口上,然後,瑩瑩小姐用嘴銜住棒冰的外端,緩緩地向肛門裡探送着,隨着棒冰的深入,大腸內油然而生一股格外的涼爽,而瑩瑩小姐則不停地鼓搗着棒冰,把我的屁眼搞得直冒涼風,別提有多爽快了。沒過多久,細小的棒冰在灼熱的肛門裡很快使熔化了,但見瑩瑩小姐雙腮緊縮,哧哧地將冰水從肛門口處吮吸出來,然後,嘩嘩地傾吐在床鋪邊早已準備好的痰盂裡。
“哇,”我由衷地感嘆道:“太奇妙了,簡直絕了!”
“趴好!”瑩瑩小姐用濕巾擦了擦嘴唇,一把按住我哆嗦不止的屁股,再次抽出一根小棒冰,又如此這般地插進我的屁眼裡,反復攪搗一番後,又將冰水吸吮而出,吐在痰盂裡,如此重復叁次,末了,瑩瑩小姐一邊咕嚕咕嚕地漱着口,一邊以命令的口吻道:“翻過身來!”
“是,”我則仿佛一個聽話的士兵,乖順地翻過身來,望着瑩瑩小姐因給他人舔肛而略顯難為情的麵龐,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故意轉移話題道:“小姐,你這套玩意是從哪學來的啊?在此之前,莫說償試,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在培訓班學來的,”瑩瑩小姐輕描淡寫地答道,雙手開始揉搓我早已再度雄起的大雞巴。我更加愕然了:“乖乖,還有這樣的培訓班?”
“當然有,學費肆佰圓!”瑩瑩小姐端過水盃,輕汲一口,然後,口含着清水,納住我的大雞巴,緩緩地往口腔深處吸去,我的雞巴頓覺溫暖無比。一邊美滋滋地享受着,一邊不忘刨根究底:“小姐,怎麼學啊,這玩意可怎麼學啊?有教材麼?”
“少廢話,”瑩瑩小姐吐出我的雞巴,又含了一口水,這一次含的是冰水,我方才熱乎乎的雞巴經冰水冷丁這麼一激,不由得哆嗦起來,不待我問及,瑩瑩小姐主動解釋道:“這叫冰火,懂麼,笨蛋,嘻嘻!”
“小姐,你究竟是怎麼學來的啊?”
“這還不容易,”瑩瑩小姐一邊冷熱交替地給我冰火着,一邊很不情願地解釋道:“老師給我做一遍,不就全知道了,剩下來的事情,便是如何熟練地掌握,以及自我發揮了,笨蛋!”說完,瑩瑩小姐再次俯下身來,一口叼住我的肉蛋蛋,賣力地吮舔一番,末了,小嘴鬆開肉蛋蛋,舌尖貼着雞巴根,一點一點地向上舔吮起來:“這叫什麼,懂麼?”
“不懂,”說話間,瑩瑩小姐的舌尖已經從雞巴根處一點一點地吮舔到了龜頭上,她用舌尖反復地輕撫着我紅通通的龜頭,同時,用眼角撇視着我:“告訴你吧,老鄉,這叫螞蟻上樹!”
“豁豁,真是大長見識啊,”我正感嘆着,瑩瑩小姐不知何時含住了一枚安全套,小嘴含住我的龜頭,啪地一聲裡套在我的龜頭上,然後快速地將雞巴納入口腔深處,極為熟練地把安全套穿在我的雞巴上,末了,瑩瑩小姐挑逗般地彈了彈我的雞巴:“好大啊,真象樣!”
瑩瑩小姐揚起一條大腿,笑吟吟地騎在我的身上,我樂顛顛在揪住瑩瑩小姐那雙豐滿的,咚咚抖動的美乳,盡力拽向嘴邊,吐出大舌頭,貪婪地吮吸着,瑩瑩小姐根為配合地將胸脯貼到我的麵龐上,令人神往的私處在我的胯間搖來晃去,仿佛是在尋根龜頭,又似乎有意躲開我硬梆梆的陽具,瑩瑩小姐的慾擒故縱,或是若即若離,搞得我神魂顛倒,這邊繼續啃着美乳,那邊搬住瑩瑩小姐雪白的屁股,陽具向上一挺,昂然頂進瑩瑩小姐的蜜穴,得意洋洋地向上挺送起來。
“啊……,”瑩瑩小姐輕吟一聲,在我狂熱的挺送之下,懶洋洋地趴在我的身體上,厥着屁股,仿佛是在盡情地享受我的挺頂:“好累啊,乾什麼也不容易啊,老公,你好厲害啊!”
“哇,親愛的,你的服務好到位啊,令我終生難忘啊!”我捧住瑩瑩小姐的麵龐,送給她一計發自內心地深吻,瑩瑩小姐拼命躲避着,掙紮着:“呶,呶,不要麼,老公,我的嘴巴很臟的,剛剛才舔完你的屁眼啊!”
“我不在乎啊!”我深深地狂吻着瑩瑩小姐,而瑩瑩小姐則生硬地推搡着,於是,我們倆人便在床鋪上翻過來,又滾過去。最後,我重重地壓在瑩瑩小姐的胴體上,癒加瘋狂地大作起來,身下的瑩瑩小姐不由自主地呻吟一番,突然皺着眉頭長嘆起來,良久,略帶愁苦地問我道:“老鄉,我很賤吧,對不?”
“此話怎講?”
“我的嘴,舔遍了男人任何一個地方,還不賤麼?”
“呵呵,這,看你如何理解了!”我說道:“小姐,我也舔過女人的任何位部,如此說來,我們都是賤貨了!”
“可是,”瑩瑩小姐繼續道:“沒有客人的時候,我一連數小時都坐在金魚缸裡,活像一件商品,隨時等候客人來挑選,等待是寂寞的,是無聊的,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想啊,想啊,心中想,到了這裡,我便不是人了,不過一件商品而已!”
“小姐,”我放慢了力度,摟住瑩瑩小姐:“在這個世界上,在殘酷的現實生活中,我們有誰又不是商品呢,有誰又不出賣自己啊,你每天坐在金魚缸裡等待客人挑選,隨時準備出賣自己;而我呢,一個碼字匠,整天關在傢裡,坐在計算機前,閉門造車,然後,將炮制出爐的文章發往各傢出版社、報社,隨時接受編輯的挑選,這等待挑選的過程,我的感受與你一樣,寂寞而又無聊。於是,就繼續搞,繼續門門造車,繼續發郵件,繼續供人挑選,隨時準備出賣自己!”
“呵呵,”聽了我的話,瑩瑩小姐秀顔大悅,主動展開雙臂,摟住我的脖頸,賞給我一個深情地熱吻:“老鄉,你可真能侃啊!”
我們完全忘記了各自的身份,緊緊地相擁在一起,熱切地狂歡起來,彼此享受着,各自快樂着。在狂熱的大作中,一番暴風驟雨過後,我汗淋淋地從瑩瑩小姐的身上爬了起來。瑩瑩小姐幫助我摘下盛滿精液的安全套,又用濕巾擦淨我的雞巴,然後,再次拽過小皮包,掏出化妝盒,對着小鏡子,整理着淩亂的秀發,我的手臂搭在瑩瑩小姐的秀肩上,手掌探進瑩瑩小姐充滿神秘感的小皮包,順手拽出那隻小本本:“這是什麼?”
“工作紀錄!”
“哦,新鮮,”我翻開小本本,上麵密密麻麻地記載着瑩瑩小姐所接待過的客人,那一排排日期,那一個個牌號,讓我了解到瑩瑩小姐在這傢洗浴中心所接待過的各種客人,我的手牌號位列最末端:“小姐,一天能接待幾個啊?”
“嗯,”瑩瑩小姐扣了上化妝盒:“是讓我說實話,還是用假話來付衍你啊!”
“當然是真話了!”
“五、六個吧!哎喲,”我的手在瑩瑩小姐的皮包裡繼續無拘無束地翻弄着。瑩瑩小姐有些不耐煩了:“老鄉,不要這樣,女人的皮包,完全是個人世界,這裡裝着女人所有的秘密!”
“所以,”我非但沒有住手,索性將皮包從瑩瑩小姐手裡奪了過來:“今天,我就要揭開你的全部秘密!”
嘩啦,翻弄過程中,隻聽嘩啦一聲,一串晶瑩的,仿鑽石的項鏈從皮包裡滑落出來,掉在床鋪上,在柔和的燈光下,放射着棱角分明的瑩光,望着這熟悉的假鑽石項鏈,我心頭劇烈地震顫起來:小冷!這不是我給小冷買的仿鑽石項鏈麼?怎麼跑到瑩瑩小姐的皮包裡來了?啊,難道說,瑩瑩小姐她是,她是,是小冷的女兒?啊,我的老天啊,……
“老鄉,”瑩瑩小姐無比珍惜地拾起項鏈:“這是媽媽的,她告訴我,讓我用這條項鏈,去找我的爸爸!……”
“啊,”我長嘆一聲,瑩瑩小姐接下來的話,我突然什麼也聽不見了,隻感覺耳畔嗡嗡作響。
“老鄉,你怎麼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瑩瑩小姐收起項鏈,菈好皮包,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喂,老鄉,你咋了,傻了?”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嚷嚷起來,而我依然呆若木雞: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上帝啊,饒恕我吧,不要讓我下地獄!
“老鄉,”瑩瑩小姐翻身下床,披上掛着牌號的浴衣,又將我的浴衣拽了過來,披在我的身上:“到鐘了,走吧,咱們出去吧,滯留的時間長了,店傢便要給你加鐘了,走吧,快走吧!”
婦譜氏曰:二十餘載,在人的一生中,就這樣彈指間消逝而去了,陽光還是那樣的明媚而又溫暖,揚灑在二十餘年後已是中年的身體上,那感覺,與二十餘年前毫無二致。放蕩了二十餘載,風流了將近壹萬天,城市還是那座城市,豪華的娛樂中心依然建立在原來的、簡陋不堪的地下娼館的舊址上,而賣身的小姐已經不知換過了多少茬,這真是鐵打的娼館,流水的妓女。歩入中年之人,當再次涉足此行時,隻要他還是一個有心之人,便總會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望着娛樂場所裡一排排供嫖客挑選的妓女們,她們的年齡均在十七、八、九,二十出頭,簡直就是閨女輩啊!去嫖她們,實際上就等於嫖自己的閨女,唉,罪過啊,罪過,善哉啊,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