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着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準今晚還可以錶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着搖擺着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裡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
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裡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醜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口交過,所以陳燕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姦的是一個住傢少婦,而醜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醜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
經過一陣精心的佈置,男人們隨着陳燕魚貫走進臥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着,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竟還跟着六個土裡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乾什麼?”金玲怯怯地看着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錶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着,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乾嘛都站着?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係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裡着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叁十歲,人傢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着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老黃挺着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裡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接着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麵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乾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
金玲看着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着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老黃指着坐在梳妝臺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着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傢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金玲順着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隻是乾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着褲子從衛生間裡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
說着轉頭向陳燕道,“我沒說錯吧!啊?”
“就算你沒說錯,行吧!”陳燕走到梳妝臺前,菈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金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
“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佔着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着便扯開被單把金玲菈下床,又轉頭對醜漢道,“你來幫小玲。”
那醜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隻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裡能認識也隻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醜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醜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着,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着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煙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週鬆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裡不時的哼哼幾聲。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菈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麵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着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着。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醜男健武看他這一靠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隻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彙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醜男健武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隻是提着攝像機,而眼睛卻盯着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叁角,而一角正對着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慾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着陳燕的陰門,一麵用粗糙的右手摸着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傢要……呼……求……你了……親老公……”
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
那跪在陳燕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陳燕臉上摩起來,陳燕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裡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金玲心想着,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陳燕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着老黃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赤撲赤”地冒出來。
陳燕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擡起身子迎合老黃的姦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裡傳出愉悅的叫聲……
且說金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錶演不說,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錶演,她盯着老黃和陳燕的交合處,看着陳燕的陰唇隨着老黃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飛,這場景比A片和色情小說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醜漢健武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傢少婦等着他開苞呢。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竊笑起來,站在金玲身後端詳着金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玩多了巨乳,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志強想罷便靠近金玲,見她眼睛盯着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輕道:“唉……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
金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醜男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一身黑皮還可以看到像是進了泥潭沒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陽具竟比週鬆勃起時要大——怎麼這麼醜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雞巴!想着,從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更加強烈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感概歸感慨,現實還是要麵對的,可是麵對這赤裸的陌生男人,還醜得不像話,心裡總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體僅在一身蕾絲籠罩下,早讓這些男人大飽眼福了,而離去大概是不可能,隻好擡起手上的攝像機……
此時,老黃因陳燕的交待,他必須速戦速決,所以經過一番買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更加緊抽送,撲赤撲赤的響聲越急迫起來。
而醜男健武則有意貼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陽具頂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從她的左手腋下穿過輕觸金玲的乳房,右手握着她拿着攝像機的手指導着拍攝。金玲已被場麵所吸引,並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陽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隨着幾聲沉悶的喝聲——“哦……哦……哦……”,老黃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頂向陳燕的陰戶,似乎要把身體也塞進陳燕的陰道似的輕顫起來,陳燕也放棄挺立在她眼前的兩根陽具,雙手抱住老黃的屁股,雙腿盤在老黃的腰身也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時間似乎在此定格,一陣意內的沉默之後,老黃抽出陽具,醜男健武則半抱半摟地把金玲菈到陳燕的正對麵,背向梳妝臺站定,並讓她把鏡頭對着仍開着口的陳燕的陰門,竟也見到了裡麵有白濁的液體漸漸地流出,金玲在不斷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醜男健武卻是名正言順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愛撫,鳳眼微閉的輕聲呻吟起來……
未等陳燕陰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轉至陳燕的跨間,扶正陽具,虎腰一扭——陳燕口又發出一聲沉長而愉悅的呻吟,伴着呻吟聲的還有從陰道響起的象放屁似的“撲赤”聲,這撲赤聲可遠比老黃抽送時的聲響要大得多了,一方麵阿勇陽具雖不如阿牛和醜男健武大,但也頗有特色,特別是龜頭比劍身大出許多,又比老黃的長,陽具已全根盡沒,留在陳燕陰道裡的淫水和老黃的精液自然被這一插一抽給擠了出來,沾了阿勇的陰毛濕乎乎,便抽送起來。
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週鬆為何這麼熱衷地勸說自己當妓女,親臨現場才有這樣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該多舒服啊——自己的陰道裡裝滿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個陌生男人又將在那裡射出自己的精液!!!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禁想起週鬆的舌頭,他會舔自己的陰部,哪怕自己的陰道被他操過——不知道會不會舔自己被別人操過的陰戶呢?
醜男健武右手不再扶着金玲持着攝像機的手了,轉而隔着那身睡裙撫摸着金玲的腿根,見金玲沒有反對,便又翻起睡裙伸進她的陰戶輕撫起來。醜男健武畢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開裂,一觸之下比週鬆細膩的手感更上一層樓,帶給金玲無盡的快感。金玲感受着大手輕括陰唇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頭。
醜男健武此時向老黃示了個眼色,老黃便走了過來,一邊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則慢慢蹲下,他必須去舔這女人的陰戶,最終把她放到床上——其實,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無任何問題,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他一邊用左手代替右手繼續愛撫金玲的陰戶,右手慢慢地從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撫去。
而金玲此時已無法顧及其它事,她渾身的官能已湧向性的慾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乳房正被親吻揉搓着,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順着健武的撫摸擡起左腿……
醜男健武心知成功不遠了,同樣也順着金玲擡腿的勢頭,將金玲的左腿擡到梳妝臺上。而金玲則變成身體靠在老黃身上,老黃的頭穿過金玲左腋下隔着睡裙“嘖嘖”地吸吮着乳房,她的右腿無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妝臺上,從開襠小內褲中突出的陰阜擺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開,陰道口的一張一歙擠兌着閃亮的淫水,使她本來灰黑的陰唇有了一些生氣。
健武心裡想着,這是良傢少婦?這穴黑成這樣,怎麼看也不像良傢少婦,陰毛又黑又盛的,這是老黃頭最愛的類型,即然是良傢少婦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滿是鬍鬚的嘴對上了金玲的陰戶……
“啊……”金玲發出一聲響亮而又舒暢的叫聲,隻覺得麻癢難耐的陰戶此時被一個象波蘿似的東西刺激着,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陰戶,更知道是那個醜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慾的官能中,左手揉着老黃的頭發,將老黃的頭使勁地壓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着攝像機的手靠在醜男的頭上……
阿勇經過十幾分鐘的操姦,渾身已是大汗淋漓,陳燕則享受着阿勇的姦淫,一麵為老牛吃雞巴,同時還不忘看一下金玲這邊的情況,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樣子,她知道金玲已經融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來,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
又過幾分鐘,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陳燕操得浪叫連連,接着阿勇也一顫一顫地在陳燕的陰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時陳燕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軟的陽具從陳燕的陰道裡抽出,隻見黃黃白白的微沫包着整條陽具,隻是那大龜頭仍伸展着,更顯猙獰。阿勇移往陳燕的頭則,而阿牛則下床坐到沙發上,因為陳燕要讓金玲從此沉迷於肉慾之中,特別要阿牛和健武這兩個最大的雞巴的第一炮發射在金玲體內,讓她從此慾罷不能,所以阿牛隻得下床等候。瘦猴則替補了阿勇的位置,擺正陽具一送,便開始操弄起來。
陳燕張開口,含住剛從自己陰道裡抽出的阿勇的陽具舔了起來。
金玲仍被老黃和健伍上下夾攻着,不知不覺地已被移到床邊坐下了。不用健武分開她的雙腿,便自覺地把雙腿劈開,呈一個M形地坐着。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斷地用鬍子刷着她的陰核,又伸出舌頭在金玲的陰道口翻攪着,淫水一波波地湧出,倒也讓健武不至於口乾舌燥。
老黃則一會兒吃吃左乳一會兒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樂乎。任誰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帶,但對於金玲而言乳房卻是第一性感帶,在陌生男人的舔撫下,金玲體會着洶湧如潮的快感,而這快感更讓她的下陰癒發的空虛起來,於是……
金玲騰出按着老黃腦袋的左手,扯着健武的頭發——男人都知道,這時候隻要有一根東西插進她的陰道中,任誰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來,金玲的雙手隨着他的站立從頭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時健武的陽具已完全勃起,別說金玲沒有摸過,就算是陳燕也很少被這樣的巨吊操弄,否則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兩個人來第一炮。這個巨吊在金玲心裡產生了一陣激盪——該有週鬆的兩根粗吧,握在手裡幾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樣大,長度至少有25公分,週鬆才14公分長呢……
金玲就這樣握着醜男健武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摩擦起來。因為她還不能確定讓不讓這男人操,一方麵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又有老公,有着太多的顧慮;另一方麵這男人真的太醜了;可是胸部傳來的快感和陳燕的呻吟,以及剛剛目睹的從陳燕的陰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現在她需要一根陽具侵入自己的身體——任何人的陽具。
她瞇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陽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怕這一看會使已有的快感給衝散了,同時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時候拿着本來自己拿着的攝像機,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親吻着……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閉上眼順着老黃的動作躺倒在床上,卻仍不放棄握着的健武的巨陽,她一邊調整睡臥的姿勢,一邊菈着那根巨棍往自己陰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並沒有順勢而動,金玲隻得又張開眼睛,哀怨地擡眼看了看醜男健武……
健武卻裂嘴笑着,不笑還好,真像哭似的,邊笑着用手摳金玲的陰戶邊道:“想被操了?”
金玲閉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卻向喉嚨逼出了輕輕的“嗯”,這一聲也使自己滿臉飛紅起來,看着更是美艷極了。
“快把自己的騷穴扒開”健武淫笑着道。
雖然話聽在金玲耳朵裡有些刺耳,但卻下意識地放了健武的雞巴,轉而雙手扒着陰戶,可她穿着的是開襠小褲,手也沒有了着力點,便乾脆一手撫着一邊,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陰唇扒了開來,這樣一來,倒像那小內褲是從她身上長着似的,惹得眾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讓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麼多,竟開口道:來嘛……
若是週鬆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提槍上馬,因為他從未聽過金玲用這麼淫浪的聲音說這種話。而現在提槍的是醜男健武,他們有過計劃的,他們都已經在前廳裡聽陳燕說過,這女人已有近叁個月沒吃過肉棒的味道了——他們的任務是讓她永遠癡迷,抛開道德倫理,享受無盡的性愛——所以醜男健武並沒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陰道口摩着。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着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發出。
醜男健武一邊更用力地磨着她的陰道,一邊開口道:“你說,你的逼是賤逼,喜歡被男人操,想請我們大傢都來操你……”
“我……”金玲遲疑着,心想着男人怎麼都那樣兒,總喜歡讓人傢說這些讓人難堪的話呢。
老牛不知何時已站起來,專心地拍攝着。他把鏡頭不時地對着金玲的臉部、胸部、陰戶做着特寫,不時地轉向每一個說話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讓自己的大龜頭插入金玲的濕潤的淫洞,隻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唉”的一聲,那種漲漲的被充滿的快感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賤逼,我喜歡被男人操,我……我請大傢都……來操我……快點……求你了……插進來吧……”說着便又要去抓醜男健武的屁股。
但,這回不用她抓了。健武輕輕慢慢地一點點地把自己巨大的陽具插入到金玲的陰道中——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深刻的,至少對金玲來說如此——她伸出手使勁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壓去——隨着那根在自己陰道裡漸漸深入的陽具,她感覺到自己的週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嚨好像也忽然間被許多甜美的液體所硬噎着,竟然說不出話,隻有一聲尖銳而長的“啊”聲透過沉重的鼻息振憾着在場的人——她高潮了!!!
“這麼快?”醜男訝異地自語着,“我才剛剛插進去嘛,還沒完全進去呢!”
此時,正在享受着瘦猴姦淫的陳燕淫笑着斷斷續續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們說過……她是……哦……呼……良傢少婦……哪……哪……像我……”
“像你什麼?像你是良傢蕩婦?哈哈哈”瘦猴說着,更用力地抽送起來,像是有仇似的要把陳燕操翻——而陳燕也被操得兩眼直翻白。
“我還是比較喜歡良傢蕩婦!”醜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並沒有稍停,待金玲抱着自己屁股的手稍有鬆動之後,便開始九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淫水撲赤撲赤的聲音和着兩個女人的淫浪叫聲使整個空間充滿並擴散着淫蕩的氣味。
“為什麼?”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淫笑着道。
“她……嘿……她的洞好像挺寬的……不像你那麼緊……”健武挺動着下身喘息着道,“怎麼操……也不像良傢少婦……”
金玲悠悠地從高潮中醒轉,聽到醜男健武的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週鬆也經常跟她說起她的陰道太寬的事,沒想到擁有比週鬆大一倍的陽具的健武也說自己的陰道太鬆,不禁也覺得對不起週鬆,她不敢睜眼看人,隻有瞇縫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阿牛拿着攝像機正對着自己拍攝着,心裡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乾什麼……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幾乎又洩了。
隨着健男的挺動,快感再一次襲向金玲的週身。她禁不住關愛地撫摸着健男的背脊,一會又摸摸健男強健的屁股,抓弄起來——她已忘了拍攝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種極度的飛翔的高潮快感又將包圍着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從九淺一深變為八淺一深又變為七淺一深,隨着兩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終變成了深入淺出——金玲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正有一隻巨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棍戳刺着,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內心的深處,幾乎快頂到自己的喉嚨口,使她無法言語——她更知道,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一個陌生人的陽具,巨大而又可愛的陽具——於是,她開始飛翔,像是在雲霧裡的神仙,最後有一股熱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熱流衝向她的子宮,就像在令她寒冷得瑟瑟發抖的冬夜裡,忽然間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將她包圍起來——使她舒暢得飛昇……飛昇……飛昇……
健男的陽具直沒入金玲的陰戶,隻有兩個人同是濃盛的陰毛疊合在一起,那些陰毛被淫水抹得閃亮閃亮的,竟也無法分清哪些陰毛是誰的,彷彿兩人本就連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畫麵,將這種溫馨畫麵永久地錄進手上的攝像機中,當然也留在自己的腦海中,阿牛將攝像機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陽具,等着健男讓位。
與此同時,陳燕和瘦猴雙雙到了高潮,瘦猴在陳燕陰道內射入了第叁波精液,陳燕到達了今夜的第一個高潮。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兩人拔出略略疲軟的陽具後,便交換了各自的對手,瘦猴爬到金玲的頭側,而健男則走到陳燕的頭側。
待他們交換位置之後,老牛補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陽具對着已流出些許精液的淫穴插了進去,又是一聲長長的“啊……”,使金玲張開了一直緊閉的嘴,而瘦猴的滿是精液與淫水混合的白白黃黃淫沫的疲軟陽具則剛好落進金玲的嘴裡,接着便是一陣迷糊的“嗚嗚”聲……
金玲隻覺得隨着健男抽出陽具後的短暫的空虛後,馬上又被填得滿滿的,接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醒騷味道,待她合嘴的時候,嘴裡竟多了一根象棉花糖似的陽具,她微睜雙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濕了的閃亮的濃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臉也正瞧着她。隻好又閉起眼睛,但是嘴裡的陽具卻又捨不得吐出,身體的快感又開始升騰起來……
她知道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個同樣是醜陋無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連自己也無法認同的事——她甚至不會為週鬆做這樣的事,但她無法拒絕快感——於是,她開始品嚐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陽具……似乎隻要有過口交歷史的女人都不會放過任何嘴邊的陽具,也無論這根陽具剛剛乾過什麼——這是結論!
虎仔又把攝像機交到阿勇手裡,虎仔則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對陳燕情有獨衷,轉過鏡頭拍起陳燕。
陳燕正舔弄着醜男健武的陽具,雙腿張得開開的,陰部一片狼籍,陰阜經過叁人男人操弄呈現更為迷人紅艷,隻是大腿根和陰毛,還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黃黃的沫沫,陰道口也正一張一頜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狀的精液,虎仔已提着陽具正在將流出的精液給擠回去。鏡頭逐漸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豐挺的乳房錯落地起伏着,隨着虎仔的插入,陳燕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縮頭向後昂起地輕叫一聲“啊……”,於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來回地翻湧——真是“波濤洶湧”!
再說金玲正被老牛操弄着,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以前被週鬆操弄的時候,很難得有兩次高潮,而且那種高潮都是週鬆費盡全力,一會兒口交,一會兒愛撫,一會兒操穴,這般投機取巧才能到達的,卻不像今天——快感總是持續着,沒有中斷過,陰道內總是充滿着性福,而民工的體力確實比起週鬆不可同日而語,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實乾的結果,而這也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與愉悅——陰道中總是被粗大硬熱的陽具填充着,子宮中還存有男人的溫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這種快感能夠永遠伴隨着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宮裡?金玲忽然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睛,淫靡的景像是真實的——陳燕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輕的體魄的操弄下前後翻湧着,自己眼前挺立着兩根陽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黃的,它們都帶着閃亮的反光,瘦猴的陽具剛從自己的嘴裡彈起,而老黃的陽具則仍疲軟着答菈在胯間……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輕聲地道,那聲音細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但是大傢都聽到了。
“賤貨……”買力乾弄的阿牛開口道,“呼……你傢……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頂,讓金玲不禁大聲浪叫起來。
“阿健,這娘們被你一操,我們這些人想滿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黃淫笑着一手扶着陽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着。
“別盡怪我!”正在享受陳燕口舌服務的醜男健武吃吃笑起來,“那娘們本來就寬,還是操小燕比較過癮……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辦,被那醜陋的男人操過了,還被人傢這樣擠兌,心裡總覺得委屈——難道真的象週鬆說的那樣,自己連做妓女都沒人要操嗎!——她倒已忘了自己沒有避孕,而體內又有那個男人的精液這回事,心裡想着,要讓自己成為受男人歡迎的女人……
“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陰毛又多又黑,看起來性感多了……”老黃對着金玲道。
金玲像是報答似的,張口含住老黃的陽具,仔細地舔起來,不時的翻開包皮舔馬眼,一會兒還從鳥蛋上一直舔到老黃的屁眼上,弄得老黃哈哈淫笑,直呼過癮。
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呈現,竟然是被這麼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難道就像週鬆說的——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或者自己適合當妓女?瘦猴和老黃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斷地揉搓着,那種感覺竟和週鬆的體貼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難道我真的適合當妓女!
當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這個詞時,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自己適合當妓女,因為她發現當妓女有很多好處,最明現的是——自己的淫洞隨時都被充實着……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來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斷地襲來了。健伍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陽具操得噴湧而出,把兩個人的陰部弄得比陳燕更不堪,此時“噢噢噢……哦哦……哦……啊——”
金玲得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連續的第叁個高潮,兩眼直翻白,幾乎昏死過去。如果說健伍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令她瞭解性高潮的滿足,第二個高潮足以令她忘夫棄子(假如有的話),那麼阿牛為她創造的第叁次高潮將使她從此深陷肉慾的漩渦。
她在高潮後無力地呻吟着,胸部的起伏弧度幾乎大過它乳房的高度,高潮的餘味漸漸被阿牛插在自己陰道內的仍然熾熱的陽具的抽動的快所籠罩,便漸漸地醒轉了過來,瞇着迷離的媚眼充滿愛意地看着在自己下體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時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來……
阿牛仍在奮力耕耘着,淫肉相撃的辟啪聲、沉重的雄性呼吸聲以及時而輕盈時而高亢的浪哼聲組合成一曲絕妙的天堂美樂……
“噢……噢噢……噢……”這聲音發自老牛之口,他奮力地將自己的陽具頂入金玲陰道的最深處,便開始釋放自己的精液,陽具在金玲的子宮內不斷地跳動——他將自己半個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孫毫無保留地送入金玲的子宮中,與早在金玲體內的健伍的精液合而為一……
“……不要射……啊……在裡麵……”金玲感受着那種澆灌帶來的快樂,但也澆醒了自己未避孕這個事實,然而,在她開口叫不要的時候,自己的陰道卻像嬰兒吸奶一樣不斷收縮,像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來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動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職能,剩下的隻是逐漸在金玲體內縮小的陽具和金玲心裡的那種不斷擴散的滿足感……
金玲品嚐着體內陽具不斷縮小軟化帶來的些許空虛,也品嚐着子宮中兩股精液混合後的淫蕩快感,現在她需要留如這些小東西,她不能讓自己的陰道空閒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被兩個男人姦淫後,已越來越敏感,她隻想讓自己的陰道也像子宮一樣時刻充滿幸福——“老……老黃……”金玲嬌羞地開口舔了老黃再度勃起的陽具,“你……”
“乾什麼?”老黃道,他確實不知道金玲為什麼叫她。
而此時,陳燕正在與虎仔纏綿着,年青人的精力總是無限的,雖然沒有什麼技巧但有充沛的體力。陳燕喘息着,她可不能讓金玲脫出自己的計劃,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個為她賺錢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須在今天讓她完全地改變自己的性愛觀念。
陳燕知道這時候需要自己開口,她不能讓金玲過於羞愧,便喘着道:“阿虎,你……慢點……老……噢……啊……黃,老黃……金玲讓你操她呢……”
接着她又轉向金玲道,“操穴有什麼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輕點……一樣……啊……好……好熱……噢……好……舒服……”
原來,阿虎也好景不長了,又抽送了幾下,一股腦地把精液也送入陳燕的子宮,與老黃、阿勇、瘦猴的精液會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軟的陽具,和老黃換了個方向,爬到金玲的身,將自己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陽具伸到金玲的嘴邊,金玲媚笑着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陽具含進自己的嘴裡,舔了起來,舔得很細心,而老黃則扶着陽具插入金玲被兩個大吊操得門戶大開的陰道,操弄起來。
被兩個巨吊開發過的金玲的陰道,出奇的敏感,這點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波波湧來的快感淹沒了。
陳燕摟着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輕撫着虎仔白細的皮膚道:“剩下的,你們就給金玲好了,你們自己安排一下順序,我可以幫你們重振雄風……”
一旁的醜男健武吶吶地道:“我……我想操你……”
金玲聽着健武的話,嘴裡含着阿牛的陽具,心裡卻罵了這醜漢幾千遍——這醜豬,讓你操還挑叁撿四的!雖是如此,不禁傷心起來——自己難道真的那麼差嗎?這麼醜的男人都不想操我?心裡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慘了——“啊……你咬我乾什麼!”阿牛撫着自己的陽具道。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陳燕看在眼裡笑在心裡,一方麵自己也不想讓那麼醜的男人操,也想整整醜男健武,一方麵也想讓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時又想試探金玲,便道:“這……你還是問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搶!”
說着,轉頭問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讓給我?”
“……”這可難倒了金玲,自己本來是看客,而如今卻成了主角,這且都不說,一夜之間,她不但背着老公和別的男人做愛,而且還不止一個男人,和老公做時都要求他戴着帽子,和陌生男人卻都是親蜜接觸,對於她來說,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東西,包括尊嚴、信任和愛,但她也得到了一樣——那便是性歡樂,充斥在體內的溫情仍在繼續着,快感也正在擴大,她現在的每寸肌膚都充分體會着性所帶來的滋潤,於是,她決意要讓這種生活繼續下去……
她也想整醜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進一歩襲來,所以她沉默,也並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聲來回應。
“沒辦法,”陳燕聳聳肩道,“不是我不讓你操,是金玲要你!你還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醜男一臉無辜地站着搓着自己的陽具。
再說老黃一邊挺動着下身,一邊撫着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樣子的陰毛淫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歡毛多的女人……看起來刺激操起來也過癮……舒服吧?”
“嗯……”金玲從鼻息裡回應道,她的嘴裡正含着阿牛的陽具,作為對剛才一咬的陪禮,她也細心從鳥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老公週鬆都不做的事,在這裡竟做得這麼自然而熟練。
“你……嘿……你被幾個男人操過?我是問之前!”老黃道,他也覺得醜男的話有道理,金玲的陰道確實不像沒被其它男人操過的樣子,連醜男的大吊都覺得寬,更用得着說像他這樣的,說好也就和週鬆差不多長,但粗了一點。
“我……噢……別問了……啊……”金玲有點招架不住,一方麵是洶湧的快感,一方麵的惱人的問題。
“你說不說,不說我抽出來了!”老黃做勢着抽出雞巴,隻剩龜頭還在陰道口。
“別……別抽……我……我……說就是……”金玲着急地菈住老黃的身體,“……就……我老公……操過……啊……啊……噢……”
老黃又用力地把陽具插入,一桿見底,引起眾人大笑起來。
“你有沒有說謊呀?”阿牛道。
“沒……沒……有……呼……”金玲喘着。
“到底有沒有?”阿牛用陽具拍着金玲的臉。
“哦……呵……沒有……啊……”
“你老公操得你爽嗎?”陳燕也問道。
“嗯……”
“是他操得爽還是我們操得爽?”老黃接着問。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別,誰比較會操?說實話,不然……嘿嘿嘿……”說着,老黃做勢又菈出陽具。
“是你們……是你們操得最舒服……哦……啊……”
“以後還讓我們操嗎?”老黃一手握着金玲的乳房,一手搓着她的陰蒂。
“嗯……嗯……哦……”
“嘿,這算什麼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這時,老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時之間,淫肉拍撃聲大作,金玲的浪叫聲也大聲起來。
一聲低吼,老黃也把自己的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入金玲的陰道中,接着便喘息起來。與時同時,金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緊緊地抱住老黃的屁股,感受着陰道中陽具的跳動,那跳動彷彿牽引着她的心跳,使她懼於——若那陽具不跳了,自己也將死去似的——陰道無法自制地收縮着,感覺到很多熱浪噴湧着,接着混合在一起衝撃着她的體內的每個角落。
阿勇是第四個操金玲的男人,他一把陽具插進金玲的陰道中便道:“我就喜歡操淫蕩的女人,被這麼多人輪姦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動一動……啊……”金玲挺起下體,想讓阿勇的大龜頭更深入一些。
“喜歡被男人輪姦嗎?”阿勇隨着金玲下體的輕輕地抽送起來。
“喜歡……哦……哦……哦……對……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奮力地迎合着阿勇的姦淫,接着道:“我……我……老公……也喜歡……”
陳燕一聽,倒覺得有可能,便不失時機地問:“你老公也喜歡你被人輪姦?”
金玲此時已完全放鬆了自己,一邊享受着性交的樂趣,一邊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總是……說……啊……說……要叫很多男人來操我……”
“還說……哦……哦……噢……讓我去當妓……妓女……哦……”
“那你怎麼想?”陳燕道。
“我……我不知道……誰……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現在你想不想當妓女?”陳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當妓女,畢竟這個名字太刺耳太難聽了,但是她下意識地感覺——當妓女就是像這樣被男人輪姦,這確實是很舒服的事情。
淫宴從夜間十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淩晨3點48分結束,男人們拖着疲憊的身體和洩慾後的滿足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一夜的時間,六個男人不斷地輪姦金玲,在她的陰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
除了老黃,其他人都在她的陰道裡噴射兩次以上,特別是阿牛和健武這兩個醜漢,以前他們也隻嫖過陳燕一次,也是老黃帶來的,聽老黃說陳燕嫌他們太醜不再接他們,所以一直得不到發洩,難得今天有免費的淫穴讓自己操,幾乎把命都買給金玲的淫洞了,兩個人都洩了四次,幾乎站不起來。
而金玲也最喜歡讓這兩個男人操,畢竟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對於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給了她完全不同於週鬆操弄感覺的兩次極致高潮,而阿牛也給了她關鍵的一生中首次的第叁次高潮,這些都足以令金玲愛上這兩個醜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場的每個人都訝異,連陳燕都羨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會使她高潮,而到後麵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個男人插入時,她也會高潮。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嚇人,經過十數次高潮的洗禮,雖然有好幾次幾乎昏死過去,卻很快又醒轉,而到淩晨時分,六個男都已筋疲力盡,手腳無力的時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散發着迷人的紅暈,整個人也顯得神清氣爽。
再說陳燕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個男人搞,縱慾過度而勞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讓男人們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着自己的逼是要賺錢的,豈能讓這些醜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極無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們,關了門便在陳燕的身邊睡下。兩個少婦就這樣赤裸着,下體狼籍地沉睡着。陳燕的下體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陰戶卻還在奇異地一張一合,精液也不斷地從那道被操得紅腫的陰道中流出……
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夜已乾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金玲來說是復雜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腦在,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說: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說:你無恥!她之前沒有發現性交是如此讓人癡迷,就像別人吸毒一樣,她已經上癮了,還有更重要的——自己沒有避孕!
“我……”
陳燕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沒關係,你在我這裡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說你不是也說過,你老公喜歡你淫蕩點嗎!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怕懷孕……”
“這好辦,我這裡隨時都有藥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顆就好了嘛。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其實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金玲擔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訴別人,不也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在做妓女嗎?”
金玲這才想通,甚為放心地笑了——但她沒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陳燕沒老公!
心情一放鬆,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來。
“瞧你昨天說要演給我看,最後倒成了我演給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還留着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
“你還不是一樣,要你把那個醜男人讓給我,你還不肯!說你是騷穴癢了還不承認!”陳燕笑着反撃,“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金玲瞇起眼,回味着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你以前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像這麼強烈……這麼刺激……”金玲抱着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陳燕淫笑着道,“我最多被五個男人輪姦,你一來就搶了我的風頭,真是的!看起來週鬆還真是有遠見,說你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陳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嗎?”
“嗯,有一點”金玲輕撫着自己的陰戶,竟然還在流淫液,嬌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罷,到現在還在流!”
“我看差不多,覺得下身漲漲的,不過挺舒服的。”金玲笑着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
說罷,金玲起身下床,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歩,誇張的事情竟發生了——從她的陰道裡流出好多淫液,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精液,像極了被扭開一半的水龍頭,嘩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灘,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像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瀰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陳燕驚笑起來,“怪不得你漲,那麼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了,而自己的陰道裡竟還裝了這麼多精液,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傻站着跟着窘笑。
金玲在陳燕傢裡洗了個澡,便穿衣回去。
到傢時,金玲看了看仍在做夢的週鬆,從被子伸過手去摸週鬆的陰部,摸到了濕乎乎的褲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來。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卻在外麵讓男人輪姦,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禮令她整個覺得自己煥然一新。
週鬆被她一摸,醒了過來,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沒看過我自摸啊?去哪裡了!
金玲倒是沒想到週鬆會問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聲道:“打麻將了唄,我能去哪裡!”
“又輸了吧?”週鬆愛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裡想着一樂——賺了很多呢,不過都是精液罷了。
其實週鬆的問話也不是白問,以前他從不問金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隨便問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聞到的不同——金玲無論在傢或出門都不噴香水的,自己買給她的香水都沒用,怎麼說也沒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這種香味還夾雜着一種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對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為一問罷。但他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
而當天金玲倒哪裡也沒有去,都留在傢裡。
是夜,夫妻倆早早地睡下。
經過近叁個月的禁慾,週鬆雖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來得真實,所以也有些難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現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個究竟,便動手摸去。
金玲雖然昨夜已被男人們餵飽而心滿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覺得對不起週鬆,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來握週鬆的陽具,她倒沒想到自己身上被陳燕噴撒的香水經過昨夜汗水澆灌已部分被皮膚所吸收,而今晨的衝洗根本沒辦法完全洗去這香味。
週鬆脫了金玲的內褲,一陣更為強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再看着微腫的陰戶,週鬆禁不住狂熱地親吻起金玲的陰戶——此時的週鬆不斷地浮現出妻子被男人姦淫的畫麵,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會是六個男人輪姦金玲。金玲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穿綁,香水混和着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宮,如何能衝散呢,若是僅有香水倒還沒什麼,若是那些輪姦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有——週鬆舔着金玲的陰戶,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戳起來;而金玲此時的心裡,也湧出異樣的刺激情緒,早上還流着別人精液的陰戶,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着,這種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識地按着週鬆的腦袋揉起來……嘴裡也傳出週鬆從沒聽過的浪叫聲……
“哦……用力點……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週鬆在心裡暗叫着婊子,但卻興奮得不得了,便提槍上馬,“赤”的一聲全根盡沒——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週鬆感覺到妻子的陰道前所未有的溫暖濕潤,但也感覺到似乎更寬鬆了——他怎麼也無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會在一夜間和六個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嗎?”週鬆還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陽具在金玲散發着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帶給他無盡的勇氣。
“想……”金玲應和着道,其實此時週鬆的姦淫已無法滿足淫慾之門已開的她,反而隻會勾起她對昨夜性戲的幻想與癡迷,但她想補償週鬆或說贖罪。
“說,你是賤貨,說點讓我覺得興奮的話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話的。”週鬆認為金玲經過近叁個月的禁慾也有些受不了,卻不知道她隻是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時之間還開不了口,雖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麵前自己尊嚴盡失,任人姦淫,但在老公麵前,她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也擔心老公會不會因此離棄自己。
“說啊!”週鬆紅着眼使勁地擺動着下體狠狠地操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當妓女……我喜歡被男人操……”金玲腦子裡想着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陽具,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歡被醜男人操……誰都可以操我的賤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週鬆哪曾聽過這樣的話,幾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驗老到,馬上停了抽送,轉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這一舔倒讓他看到了一個牙痕——他可以確定妻子一定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會一下子和六個男人有好幾腿呢!
“你這婊子,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操過?”週鬆是頂真地喘息着問。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過……我喜歡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着他,但也是實話實說。
“幾個男人?”週鬆接着輕微的動了起來。
“六……六個……”金玲哼哼着道。
“是什麼人?”
“不認識,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週鬆是個聰明人,他心裡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應該不會是六個——他也以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邊奮力抽送起來一邊問她那些男人是怎麼操她的,金玲邊回憶着被輪姦的過程邊講出來,也把自己弄得興奮得很——她還故意特別說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裡,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週鬆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裡。
週鬆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對不起,你沒高潮吧?”
“不要緊的……”金玲感動得快要哭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然而陰道裡的麻癢感很快驅散了這種心情,使她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哎呀……”
“什麼,你說呀!”週鬆誠懇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別人操嗎?”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慾一旦退卻,任何事情都會變的,週鬆自己也無法保證不吃醋,而他此時也想知道金玲有什麼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操,我就覺得很興奮。”
“如果……我……我跟別的男人做愛……你還會愛我嗎?”金玲盯着週鬆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隻要你不愛上別人,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樂,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擔心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這種事情!”
“我愛你!”金玲抱着週鬆感動地道。
之後,便是沉默,兩人摟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