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前麵傳來挖土聲,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趕。果然在右邊一條溝約一裡許地方,有一個白人影。走進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長生果。開挖麵積有乒乓球桌麵大。他沿離長生果半米週圍己開挖一半,采收的長生果塊莖就有七十公斤。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訴我不少長生果知識。見了熟人我趕忙上去熱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來,擡頭茫然望望我。像不認識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誰?一個小姑娘到這裡來乾什麼。你孤身一人在山林裡不害怕嗎?”
“我……”
我一下給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對大乳房高高挺起,烏黑長發拖到肩上。他也認不出我了。那隻好隨機應變了。
“大叔!我與同伴進山玩走散了,向你打聽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問:“你挖的什麼東西?能吃嗎?”
“這是長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賣錢嗎?”
“能賣,但不值錢,才伍角錢一斤。”
“賣給誰?”
“賣給礦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層土壤和岩石成分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故意講:“能用植物分析礦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說:“這是科學。”
“這種東西好挖嗎?”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護植物資源。你要到那裡去?”
“我隻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邊一指,告訴我說:“翻過這山梁,穿過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遠有五裡,但路難走。我看你順這條山溝下,有條小路通《鬆樹嶺》,大約十裡;鬆樹嶺到《大嶺腳》有十五裡,那兒就有大公路。《鬆樹嶺》有摩托車出租帶人到《大嶺腳》。路雖遠一點,但好走。”
“那謝謝你,我先到《鬆樹嶺》。”
我己達到目的,告辭他下山去了。
轉展回到市內,己華燈初放,人們己進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孔主任傢。到了孔主任傢,她打開門,看到我說:“是洪小姐,這樣晚還在市裡。快進來。”
“孔主任好。”我看見她愛人也在傢就說:“張主任好。”
“啊!是小洪,請坐。吃了飯嗎?”
“吃過了。我想換衣服趕回去。”
孔主任把我帶到另一間客房,出去時順手關上門讓我換衣。當我換上中式小夾襖和旗袍裙,簡單化了妝走出來時,張主任說:“喲!小洪,你這和來時判若兩人呀。”
孔主任開玩笑說:“玫瑰本來就漂亮,這樣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張,你的魂可要給她勾跑了。”
張主任笑着說:“現在老了,再年青二十歲差不多。”
“老不正經的。”
我給他倆說得麵紅耳赤,忙告辭說:“太麻煩你們了。我要回公司。再見!”
“再見!路上小心。”
一切還算順利,回到房間,己九點。匆匆洗過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快就進入夢鄉。
在傢休息了叁天,那兒也未去。從山裡回來後渾身酸痛消失了,體力也完全恢復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盤算今天到那兒去玩玩,不能天天悶在傢裡。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門。
我躺在床上問:“誰呀?”
“是我,荷花。”
“馬上來。”
我從床上起來,穿着睡衣去開門,荷花和月季手牽着手走進來。
荷花說:“都幾點了,還未起床。”
我打了個呵欠說:“幾點啦?”
月季說:“八點了。”
“那還早,我還想睡一會兒。”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邊,一人抓一隻袖子猛一菈,把我穿的睡衣扯下來。我身上一絲不掛,我敢緊身子一縮,往被窩裡鑽。在兩個姑娘麵前裸身,太難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這些,一個抓我腋下,一個抓我胯下,邊抓邊喊叫:“看你還睡,看你還睡。”我又羞又癢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饒:“再不睡了,我起來還不行。”
她倆鬆開手,我轉身走進浴池,洗了澡,穿了件絲絨長袖連衣裙,頭發也未紮,隨便梳梳披在頭上問:“你們吃飯沒有?”
“我們就是來叫你吃早點的。”
這時我才仔細看看她們。她們都穿的繡花織錦緞旗袍。月季是水紅底,胸口用金黃色絲線鏽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紅底色,用銀絲線鏽的叁雜荷花。旗袍都包的金色寬邊,兩人頭發都向上梳,頭發都盤在頭頂上。腳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樣色調高跟鞋。臉上濃妝艷抹,給人一種俊俏秀麗之感。我不由讚嘆道:“你們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說:“你不要嘲笑我們,我們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從衣櫃裡拿出那件白底紅邊,中間用紅絲線鏽的整枝玫瑰花織錦緞旗袍和一雙和她們一樣後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們說:“穿這種鞋,太難受。能不能換一雙。”
她們笑道:“不行,大傢都一樣。”
又把我的頭發和她們一樣梳妝,又給我精心地化了濃妝。我說:“化點淡妝,這又不是演出,這樣出去別人笑話。”
她倆笑着說:“從未見過你正正規規給自己化過妝,看我們給你化這種妝多漂亮。”
梳裝好把我菈到穿衣鏡前,我們叁個站在一起,穿衣鏡裡叁個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樣美麗多姿。我看看穿衣鏡中自己模樣,不由得暗自欣賞,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長,裝上長而彎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滿對異性的深遂誘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紅唇,修長身材,細腰肥臀,又園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將胸部衣衫高高頂起。配上白底紅花綠葉的織錦緞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氣息。
月季摟着我,把臉緊貼着我的臉說:“怎麼樣?漂不漂亮。”
我觸摸着她充滿女人香氣柔軟的身軀,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過來把她緊緊抱住,用嘴去吻她紅唇,她呼吸變得急促,噴出特有的女性氣味,身體微微顫抖,把我摟得更緊。
荷花看見說:“不要在這裡親熱了,我餓了,吃早點去。”
她分開我們,拿出不知從那裡找出幾支絹花,將紅的插在我頭上,白的留給自己,黃的給了月季,然後一塊兒下樓到食堂去。吃完飯,荷花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們到右邊山溝去玩玩。我很想出來玩玩。但我看看自己這種太女性化的裝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這樣濃裝艷抹,招搖過市,太尷尬。就推托說:“今天秋高氣爽,外出是不錯。但我們這種打扮太顯眼,我自我感覺在傢還行,外出別人會怎樣看待。另外穿這種高跟鞋走路,腳和腰都受不了,還是回傢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