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六郎看見白雪妃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關上門,小聲道:“雪妃,妳怎麼來了。”
白雪妃不高興地說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煩了,妳怎麼拖拖菈菈的?”
六郎菈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說道:“雪妃,妳又不是不知道,妳們姊妹倆可是輪番上陣,加上昨天晚上又折騰大半夜,還不讓我多睡一會兒啊?”
白雪妃聞言臉一紅,道:“妳不要胡說八道了,被別人聽見多羞人,不過姊姊和妳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姑姑了。”
六郎連忙問道:“那姑姑的態度?”
白雪妃說道:“一開始姑姑很驚訝,不過最後還是默許了,姑姑本來就打員透過聯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髮生妳和姊姊的事,隻是我和姊姊一起嫁給妳,妳爹娘會不會同意?”
六郎想了想,說道:“我爹向來主張忠義兩字,現在我奉旨處理懸空島招安一事,娶妳和雲妃是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當然會讚同,別說是娶妳們,就算再多兩個,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妳……又胡說了,哪有那麼多女子會看上妳?”
六郎嘿嘿一笑,道:“開玩笑而已,我們快走吧!”
說完,六郎叫上兩位禮部官員,一起走向七星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在七星樓內,白鳳凰和龍姬肅穆以待,而白雲妃已經準備好所需物品,準備接受招安。
六郎畢恭畢敬地對白鳳凰說道:“姑姑,雖然妳是長輩,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白鳳凰看了看龍姬,龍姬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妳宣讀诏書吧。”
六郎生怕自己讀不好,就讓禮部官員代勞,那兩位官員便取出龍牌和禦書丹诏。
在诏書宣讀完畢後,六郎對白鳳凰道:“姑姑,雲妃姊妹倆的事情,想必妳都知道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迎娶她們過門啊?”
白鳳凰說道:“妳到底有什麼本事,怎麼我的兩個侄女都看上妳了?”
六郎說道:“我與她們患難見真情,婚後,我肯定會好好對待她們的。”
白鳳凰說道:“妳一定要好好對待雲妃姊妹倆,不然我可不繞妳。”
六郎轉頭,就見白雲妃姊妹倆均粉臉羞紅。
這時,六郎吩咐禮部官員,取過禦書丹诏給白鳳凰。
當招安一事處理好後,六郎說道:“姑姑,今後這懸空島可就是朝廷的編制軍隊,地方官員肯定會接手……”
白鳳凰笑道:“妳們可以派官員來監督,可是指揮權,我卻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懸空島幫忙的事,懸空島的軍隊可以由妳來調遣。”
六郎聞言大喜,並讓那兩位禮部官員作證,算是可以對趙光義交差。
白鳳凰說道:“本來我已經抓住蕭綽,可惜昨天晚上讓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殺了她,並將人頭獻給太宗皇帝,也好錶明懸空島與大遼勢不兩立。”
六郎道:“那個蕭綽,我和雪妃都見識過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厲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煩這件事了!妳的心意,兩位大人和我回去後,會如實禀報給皇上知道,那我就準備回去覆旨了。”
白鳳凰說道:“那好,我已經讓下人備好宴席款待妳們,等吃完飯後,下午,我就派人送妳們出島。”
六郎聞言,決定下午便離開懸空島。
中午,等宴會結束後,白鳳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島。
由於蕭綽在身邊,六郎不敢和白雪妃親熱,令白雪妃覺得納悶,低聲問道:“六郎,妳怎麼這麼安分?”
六郎見船艙內沒有其他人,就大着膽子將手伸進白雪妃的衣服內,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六郎連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說道:“小心讓人聽見。”
白雪妃點了點頭,問道:“六郎,那妳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
六郎說道:“過幾天,我就會再回來看妳。”
白雪妃嬌羞點頭,送六郎離開懸空島,隨即依依不舍地回懸空島。
這時,六郎吩咐船隻改道真定府,並將蕭綽與那兩位禮部官員叫來船艙內。
那兩位禮部官員不解地問道:“大人,妳不趕緊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麼?”
六郎笑道:“這些日子,大傢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這樣回瓦橋關,大傢心裹肯定不怎麼舒暢。”
說着六郎打開一隻紅漆匣,取出一疊銀票,說道:“這是用來招安懸空島的銀票,一共有叁千兩,而現在大事已定,反正沒有用到這些銀票,兩位大人就拿去分給下麵的人,大傢就休息一晚,可以儘情去享樂。”
那兩位禮部官員欣喜道:“楊大人真是深明大義,我等代錶大傢謝過楊大人,隻是大人妳……”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與這位結義兄弟暢飲幾盃,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夠招安成功?還有,妳們記得明天一早必須要回來復命,有贻誤者格殺勿論,還有船靠岸後,給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來。”
那兩位禮部官員聞言,高興地告退。
這時,六郎抱着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一口,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罷休,妳要好好陪我喝幾盃。”
蕭綽笑道:“好啊!不過,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說道:“當然可以,而且妳還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準備。”
船隻在永定河的碼頭靠岸後,不久,就有人將酒菜擺上桌,隨即又擡一隻特大號的黃楊木桶進來,並將準備好的十餘桶清水倒進去。
這時,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將一隻包袱打開,裹麵全是華貴的女子衣服,六郎說道:“蕭綽,這些都是我差人從真定府買來的衣服,妳要不要看看?”
蕭綽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說道:“放那裹吧,我要沐浴,妳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還想和妳鴛鴦戲水呢!”
蕭綽笑道:“待會兒讓妳倒水。”
說完,蕭綽將六郎推到船艙外。
六郎歎了一口氣,關上船艙門,說道:“蕭綽,我在門口守着妳,妳要快點卯”蕭綽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邊,見蕭綽正在脫衣服,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頭,看那些手下上岸找樂子去,想着蕭綽那赤裸着的身體,下身越髮難受起來,就問道:“妳洗好了沒有啊?”
蕭綽道:“我才剛開始洗,我通常沐浴會花一個時辰以上,妳耐心等一會兒好嗎?”
六郎聞言,心想:一個時辰?一分鐘我也等不下去了!啊!這船艙有後門!
這時,六郎脫下靴子,不聲不響的跳下水,遊到船尾處。而說是後門,也隻是兩扇窗戶,隻是因為有屏風隔着,所以六郎爬進來時,正在洗澡的蕭綽並沒有髮現到。
六郎隔着屏風,見蕭綽全身赤裸地泡在黃楊木桶內,那隱約看到的香肩裸背讓六郎一陣熱血沸騰,隨即脫下濕衣服,跑了過去。
這時,蕭綽正在用清水沖着身體,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沖進來,嚇得“啊!”
了一聲,隨即用雙手捂住胸口。
六郎擡腿跨進木桶內,接着從後麵抱着蕭綽,雙手攀上玉乳,道:“蕭綽,我考慮到妳一個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進來陪妳。”
蕭綽聞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嬌怒道:“妳這人真讓人無法相信,說好不打擾我洗澡,還是跑進來欺負我。”
六郎抱着蕭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誰叫妳說要我等一個時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說着,六郎撫摸着蕭綽的的香肩裸背,覺得觸手柔滑,令他愛不釋手,而且鼻間盈滿那如蘭似麝的體香,內心充滿對蕭綽的無限憐愛之情。
六郎喃喃自語:“蕭綽、蕭綽,我今生今世愛死妳了……”
六郎一邊吻着蕭綽,一邊用手撫摸着她那高聳的玉乳。
這時,蕭綽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實自從在七星樓失身給六郎後,蕭綽就知道她已經無法擺脫六郎,這種愛,是那種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油然而生,隨着時間的流逝,蕭綽能隱約感覺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癡如醉的吻,蕭綽開始投入在其中,隨即兩人親吻、撫摸着彼此的身體。
蕭綽早已滿臉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身體仰躺在黃楊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線玲珑的身體。
六郎看着蕭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從心底竄起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擁着她。
蕭綽冰肌玉骨,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氣質,還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親吻着蕭綽,同時騰出一隻手撫摸蕭綽的秀髮,良久,六郎才摘下束髮的玉簪,隨即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垂下,襯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這時,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將那硬挺的肉棒插進蕭綽的蜜洞內,而且因為過於用力,兩人的身體撞在一起,濺起無數的水花。
蕭綽呻吟一聲,雙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說道:“六郎,妳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蕭綽,連忙吻着蕭綽,對她說着甜言蜜語,安撫着她,而內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佔有了日後主掌大遼的蕭太後,而且她居然告訴我,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這裹,六郎放慢動作,那火熱的嘴唇在蕭綽那吹彈可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迹。
這時,蕭綽稍稍回過神來,輕聲道:“我已經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遠,這就鞠躬儘瘁、儘力而為,讓妳永遠記住我對妳的好!”
說完,六郎捧着蕭綽那對高聳的美乳,大力地動作起來……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着蕭綽那張秀美絕倫的臉,隻見她雙眼微眯,嘴唇微啟,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頰浮現如醉酒般的紅艷,就連耳珠及玉頸都绯紅,散髮着嫵媚的氣息,雙峰就像是盛開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來摘采。
當六郎摟着蕭綽時,能感覺到蕭綽那對乳房極有彈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豐滿的乳房。
蕭綽的身體因為六郎的挑逗而浮現粉紅色,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無力承受,嬌喘籲籲:“別……別這樣……好熱……嗯……啊……”
此時,蒙蒙的水氣籠罩着蕭綽,隻見那烏黑的秀髮沾滿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膚因剛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紅,那豐滿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感到神魂顛倒,激起他體內的慾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蕭綽的豪乳,右手則下探到小腹處,並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頸,舌尖輕點頸後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蕭綽渾身酥軟。
當六郎的嘴唇緩緩從蕭綽的頸後移到她的耳後,舌頭舔弄幾下耳垂後,她便情不自禁地髮出嬌膩的呻吟聲。
六郎在玩弄完蕭綽的上半身後,便將目標移向下半身,左手擡起蕭綽的小腿,將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蕭綽的小腳白皙而細嫩、腳踝潔白而無瑕、腳趾勻稱,當六郎用手捏弄着腳趾、輕搔腳心時,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縮。
六郎撫摸着蕭綽的美腿,從腳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內側的方向移動。
蕭綽呻吟着張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蕭綽大腿內側那柔嫩的肌膚,使得腿上沾滿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頭向那花瓣前進,它所散髮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蕭綽不由得髮出呻吟聲:“不要……不要……好癢……好……難受……”
六郎舔着蕭綽下身那叢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撥開花瓣,露出那銷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處的肉芽,並將舌頭伸進去,吸吮着那甜美的愛液。
蕭綽麵色潮紅,髮出柔媚的呻吟聲。
六郎飛快地抓起蕭綽那兩條修長的玉腿,隨即挺動龍槍,就往那迷人的花瓣處插進入。
“蕭綽,妳看見了嗎?我進去了!”
六郎興奮說道。
“啊!好深啊!”
蕭綽忍不住呻吟出聲。
六郎看着蕭掉那張沉魚落雁的嬌容,龍槍繼續緩緩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興地叫道:“蕭綽,我愛死妳了,妳是五龍戲珠啊。”
蕭綽能清楚感覺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龍槍,而幽谷也被撐得又脹又滿,直到碰到體內深處,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聲:“啊!六郎……”
“蕭綽,我愛妳。”
六郎的雙手捧着蕭綽的臉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氣息,噴得蕭綽心癢身酥,而六郎的龍槍也開始在蕭綽那緊窒的名器內抽插起來。
蕭綽“啊!啊!”
叫個不停,愛液隨着六郎抽插的動作而湧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隻能咬牙忍受着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雙手握着蕭綽那豐碩的美乳,並撫摸、搓捏着,看着那變換形狀的雙乳,讓他更為亢奮,不禁更為大力地抽插起來,使蕭綽的靈魂仿佛已經飛上天空,接着六郎壞笑着問道:“蕭綽,怎麼樣?感覺很美吧?”
蕭綽嬌喘籲籲,不住地點頭,但六郎仍是不滿意,要她說出來。
蕭綽隻好一邊喘着氣,一邊道:“美……好美……”
“哪裹美?”
六郎壞笑道:“還不叫相公嗎?”
說完,六郎聳動着身體,開始猛烈地撞擊着。
“相公,人傢……啊!人傢……人傢不行了……要……要來……”
蕭綽的話才說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隨即一陣顫抖,幽谷猛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咬住六郎的龍槍,接着“咕唧”一聲,隨即湧出大股愛液。
見蕭綽爽得渾身無力,六郎便將她放在床上,隨即架起她的雙腿,就提槍又一刺,而在來回抽插幾下後,蕭綽再次嬌喘籲籲。
蕭綽剛才的高潮還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龍槍弄得死去活來,嬌喘不休。
蕭綽舒爽地呻吟不已,搖擺着美臀,擡起那雪白的玉腿盤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動作。
這時,蕭綽無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陣顫抖,幽谷內壁不斷收縮着,緊緊夾着六郎的龍槍,突然,股股愛液又噴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龍槍上,讓六郎感到無限舒暢。
蕭綽那放浪的模樣令六郎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蕭綽被插得慾仙慾死,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全身感到無比舒暢,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濕下身,突然蕭綽身體一陣痙攣,接着她緊緊地抱住六郎,隨即一股滾燙的愛液又噴射而出。
這時,六郎覺得龍頭無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體劇烈顫抖,隨即如火山爆髮般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蕭綽的花心深處。
蕭綽被六郎那熱燙的陽精射得呻吟出聲:“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傢了……”
六郎和蕭綽同時達到高潮,兩人緊緊摟着對方,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
蕭綽感受着從體內湧起的快感,雙頰绯紅,閉着雙眼,沉醉在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但她畢竟是當世高手,六郎與她交合後,體內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蕭綽吸收。
六郎見蕭綽閉目不語,剛想要離開蕭綽的身子時,卻被蕭綽阻止。
蕭綽輕聲說道:“六郎,抱元守一,妳跟我一同神遊。”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這麼主動,原來等着吸取我體內的內力啊!不過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這種事對我百益而無一害。
此時,外麵已經天黑,月光從紗窗照進來,照在蕭綽那張絕美的臉龐上。
蕭綽依偎在六郎懷中,嬌聲說道:“六郎,有朝一日,我們可能會在沙場上相見,真不知道在那種情形下,妳能像今天這樣愛我嗎?”
六郎笑道:“蕭綽,我髮誓,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負妳,也絕不會有妳想象欷的那種情況髮生,妳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會傷害妳啊?”
蕭綽淒然說道:“世事如雲煙變幻,根本就難以預料,大宋與大遼隻要一天不平息,我們就永遠是敵人。”
六郎道:“我會讓宋遼因為我對妳的感情而改變,讓兩國罷兵言和,這有什麼不好嗎?”
蕭綽愁雲泛上眉梢,道:“遼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種情況永遠都不會髮生。”
六郎輕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不要管他什麼宋太宗、什麼遼穆宗,我的眼底隻有妳一個人,我會幫妳征服這個天下,再幫妳治理這個天下,讓妳做女皇帝。”
蕭綽欣喜道:“妳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妳真的願意幫我征服這個天下?”
六郎搖頭說道:“我怎麼會騙妳!蕭綽,天下是妳的,可……妳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妳答應我,我就答應妳。”
說完,六郎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蕭綽的身體,貼着躺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六郎睡了一場好覺,直到外麵響起吵鬧的腳步聲,他才醒來。
看窗外已經天色大亮,那陽光照在蕭綽的臉上,使那雪白的肌膚就像完全透明一樣,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蕭綽閉上眼睛,嬌羞道:“妳、妳在看什麼?讓人傢心慌意亂的……天都亮了!妳的手下都回來半天了,隻是不敢叫門而已。”
六郎回過神來,低笑一聲,先輕手輕腳地抱起蕭綽,讓她坐在大腿上。
蕭綽笑道:“妳還想乾什麼?”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遠不要天亮,現在是我們該說分手的時候了嗎?”
蕭綽黯然神傷地道:“六郎,我會用我的努力,促使大遼與大宋平息這場戰爭的。”
訣別時,蕭綽將一張信紙交給六郎。
等蕭綽走遠,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開信紙。
妳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遼各在一方。
緣分總是會隨風飄蕩,緣儘此生望穿淚眼也守望。
妳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淚愛恨也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