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們正又呆在屋裡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個同學來找她玩,二姐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
傢裡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內心裡早就在盼着這一刻。
我從棋盤上擡起頭,正看見娘也擡起頭來,娘的臉竟一紅。
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過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讓我摟着,她輕輕用嘴在我耳邊哈氣,“是不是早就想娘了?”
娘在我耳邊低低的說。
十來歲的我哪裡見識過女人這樣的溫存,不說話急不可待地就動手去剝娘的衣服。“去!”
娘啐道,用手指點着我的額頭,“和你爹一樣是個急色鬼!”
她推開我,自己卻脫開了衣服。
由於天冷,和上次一樣,娘隻是把上麵的棉衣敞開了沒有脫,下麵卻把褲子完全脫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麵前半躺下去並向上擡起了兩條分開的大腿擺好了挨操的姿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等我急急的脫掉褲子爬到炕上,這個叁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出現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說第一次娘讓我上她時她還隻是把我當做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那麼經過第二次以後她內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我這次沒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騎在娘的臉部上方,我完全學着從姨夫那裡看到的姿勢先將自己的雞巴伸到了娘的嘴邊。
娘隻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這些,但當我將漲硬的雞巴碰觸到她的嘴唇時,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讓我將雞巴塞進了她嘴裡。
直覺告訴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讓爹也這樣搞過,想到這些我更加興奮。
我弓着身體雙手扶着炕動起跨部,讓稚嫩而堅硬的小肉棒從上至下在娘的嘴裡一出一進,出時隻留龜頭在內,進去時卻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嚨深處。
娘的口腔裡溫滑又潮濕,肉棒在裡麵的抽送不時輕輕碰觸到那些堅硬的牙齒,和操逼的感覺不太一樣,但明顯讓我感覺更加刺激。
我雙手撐着床上下聳動跨部狠乾下麵女人這張嘴,就好象在乾她的下麵那個“嘴”一樣。
我的肉囊拍撃着娘的臉頰,堅硬的肉棒進出她濕潤的小嘴的速度越來越快,從酥麻的龜頭處傳來的快感使我感覺自己好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娘一開始還用手套着我的雞巴擋一下,免得我衝得太狠令她難過。
可是我乾着乾着她就放棄抵抗了,雙手摟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操她的上麵的這個“逼”隻是暈紅的臉上雙眼求饒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麼迷茫那麼飢渴,隻能促使我乾得更加的用力,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唔……”
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來,她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咳個不停,“你從哪兒學的!”
娘罵着手用力擰我屁股上的肉,“怎麼你爹喜歡這樣你也……”
娘好像說不下去,又用力擰……
屋裡的光線並不強,娘秀發蓬亂,滿臉紅暈,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隻是喘息,“小壞蛋!”
娘輕輕地罵,她看着我的眼裡仿佛要滴出水來,“躺下!”
娘命令我。
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後看見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兩腿間。
我如在夢中一般看着這個女人將嘴湊到了我那處,她用左手輕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來娘的動作就象她做針線活時一樣認真仔細,肉棒此時好像一根冰激淩或者可口的香腸,娘伸着舌在龜頭週圍來回繞着圈,從龜頭處傳來的酥麻讓我全身顫栗,最後當娘將那肉棒含在了嘴裡的時候,我看着娘開始上下地擺動起頭部,讓我的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麵對着這過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場景,我如夢似幻象傻了一樣。
娘快速地上下擺動着頭部,難以言傳的電流般的快感隨着她嘴的套弄從雞巴傳遍我的全身。
娘那樣動着時不時還擡起頭看我,好像在觀察我的反應。
長長的秀發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暈紅。
娘過去一定沒少為爹這樣,但此時的娘麵對着自己的兒子,在激情之餘,更多還是羞澀。
我忍不住擡起手,給娘拂去臉上的亂發。
小小的我這樣的動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來擡起頭,咬着嘴唇,眼裡的蕩漾的水如要流將出來。
小小的我雖然還不知道什麼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裡的水波也早已讓我慾火如焚了!
“我操死你!”
我大膽地衝娘喊,農村裡的孩子本來嘴裡就喊慣了這樣的粗話,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
另外上一次對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窺也讓我知道了這樣對女人說話她們不一定會生氣。
從娘臉上的錶情我果然沒發現她生氣的樣子,娘隻是咬緊了嘴唇。
這還是我那直爽開朗動不動就訓我的娘嗎?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來,將娘按倒在溫暖的大炕上。
這個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軟了,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我擺布着,隻剩下急促地喘息。
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動作從前兩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駕輕就熟。
這是一個叁十多歲的女人的肉體,豐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盤起來現在已經蓬鬆的長發,那火熱的唇,那緊閉的雙眼,那從鼻腔裡噴出的熱氣,那肥脹脹白膩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渾圓的大腿,還有那黑毛兒叢生的逼,都是任何一個男人抵禦不了的誘惑。
我的嘴湊到那黑毛深處,鼻子裡聞到從那溫軟濕熱的肉丘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說不出的氣味。
這個原本隻屬於爹的領地現在也屬於我了。
這個把我從這裡生出來的女人現在叉開着腿,歡迎我再次回到這裡。
隻不過這次回來的是她兒子漲硬的雞巴。
做為村子裡讓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饞已久,隻能在腦子裡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時是多麼的矜持而凜然不可冒犯啊,她兩腿間這個方寸之處也一定隻有爹看過和搞過,而現在,平時對於我隻是可親可敬的娘,今天當着我卻露出了她的另一麵,讓我看到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雙腿扛到肩上,從正麵深而堅決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從娘嘴裡失聲發出的呻喚隻有使我更加亢奮!
我一下一下地乾着這個女人,鋼炮一樣的肉棒雖然還顯稚嫩,但已足夠管用。
麵對着女人的那裡,它已能錶現出它是主宰。
它越來越快地在那濕熱的肉洞中一進一出,進時一搗到底整根齊入,出時抽出大半隻露龜頭在內。
我沒有什麼花樣與技巧,隻是機械地一下一下越來越快地重復着自己的動作。
“嗯……嗯……”
娘的嘴裡很快抵抵地發出了夢呓似的呻吟。
現在的我已經知道那呻吟的含義,它代錶這個女人已經被我乾得開始爽了,想到這裡我乾得更加瘋狂。
“嗯……啊……啊呀……”
娘的臉在暈暗的光線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紅,這一次,她好像已經不再象前兩次那樣有意地壓抑自己。
我感覺到娘那逼裡麵越來越是濕滑,那種水兒不停地慢慢滲將出來,如蝸牛吐蜒。
逼裡同時也越來越熱。
肉棒現在在裡麵抽送毫不費力輕快自如。
“我操死你!”
我再次忘形了,邊操邊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
娘被我操得臉頰暈紅雙眼緊閉,一聲聲隻是輕聲地叫,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我邊操雙手邊分別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兩隻腳,戀足本來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窺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腳原來也可以玩。
娘的腳握在手裡柔柔的,感覺很滑膩,由於勞作的原因腳底略有薄繭。
那肉穴深處好熱,我感覺自己的雞巴上已經粘滿了一層滑滑的粘液。
我低頭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結合部,能清楚地瞧見那根肉棒在那“洞”裡的每一次進出!
“啊啊啊……啊呀……”
娘閉着眼隨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聲接一聲的呻喚,隨着頭部左右的扭動,雙手無意識地抓捏着床單,就象一個正在發着高燒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雙腿埋身狠乾!鐵炮一樣的肉棒在逼裡直插直入!
“啊啊……天……”
娘喘息着扭着頭閉着眼叫出了聲,“天……啊……”
她的嘴唇顫動着,長發半掩下的臉龐紅熱似火。
“騷逼!”
我不由自主地學着從姨夫那裡聽來的語氣,麵對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當時的感受。
“啊……啊啊……嗯……”
娘的呻喚似乎越來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單的兩手抓捏的越來越緊。
我的肉棒在那熱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來越快!
“天……啊……啊……狗兒……”
娘的眉頭皺着似乎在忍受什麼,“娘要死了……啊……”
“咕叽……咕叽……”
我聽到了下麵傳出異樣的聲音,隨着肉棒在那肉洞中的每一下抽送這聲音開始響個不停。
而那越來越熱的肉洞裡,那粘滑滑的水兒多的幾乎將我的雞巴泡在了裡麵。
我停下來,老練地想換個姿勢。
當雞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動時,我清楚地感覺到肉洞裡麵的蠕動,那裡麵的肉壁竟然似乎在輕輕地張合。
我抽出了雞巴,娘沒等我說話就紅着臉咬着嘴唇從炕上爬了下來,然後一聲不吭地站在炕下麵雙手支着炕伏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興奮莫明!就在十叁年前這個女人把我生下來而且把我扶養長大,而現在,她卻趴在那裡擡着屁股等我乾她!
此刻我的內心卻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負大姐,大力操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姐雖然大聲喊痛,但後來由大姐大聲喘息聲中隱約顯露愉悅之呻吟,淒迷中此刻卻不斷的對我發出誘惑,終致激發我內心的獸性,我的手不自覺的伸手撫摸我娘的屁眼秘處,我娘她如遭電撃般,叫說狗子你在乾什麼,此刻我什話也不想說,隻是大力壓着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頭貼上她的屁眼上,不斷的舔動並試着探入,我娘大聲叫着那裡臟的,並試着閃躲,但她那抵擋得住我這已漸發育日益建壯的身子,我仍自顧在她那未曾被耕耘過的處女地上大肆蹂躏,隻是我太過於專心用的舌頭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尋找樂趣,並未發現我娘的情況已有了變化,她除了身體不斷抖動,那屁眼也不斷流出淫液,口中則斷續呻吟說些她自己也無法聽懂的話,我手上撈了一把黏液聞了一聞,感覺似乎有一股膻味,我順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來,我娘這個時後慾火已被勾起,已不見任何抗拒,除將我手上所沾的黏液全數吞入但仍似有不足,並大力吸吻我的手指,含糊說着:狗兒我要!
我將那勃漲如跳蛙般的肉棒在我娘的屁股溝槽四處挺動外,並在她耳邊細聲說,娘你要狗兒什麼?
我娘雖然已經和我有多次性交經驗,此刻仍然不願明白說出要兒子乾她,隻是身體不斷挺動,並將那火熱的臉頰貼入我的懷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內心的慾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樣,將我的肉棒頂向我娘的屁眼,在這之前我並沒有任何肛交經驗,若不是碰巧撞見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還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還可以被大肉棒給插入,而且大姐被強行插入肛門後,除因那兒被長輩強姦備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後來咬牙強忍狀,似乎仍有其快意。
隻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無頭蒼蠅般,始終無法順利操進我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驢拖重般,蹄兒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後來我性起將我娘的身子翻轉,改將大肉棒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斷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兩眼翻白口中作嘔,但又沒法吐出,乖乖挨插,這時我的雙手可一刻也沒閒着,一會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穴,一會又強行插入她那未經耕耘的屁眼內,她那屁眼與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肉纏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斷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變為兩支,後來並用力不斷操她,我娘這時也已漸漸適應屁眼被異物侵入,並且慢慢嘗到個中不同滋味,像透發了春的貓兒,不斷吟哦又不停舔弄我肉棒的頭頭,過不多時我娘全身發抖,並將我的肉棒吐出,大聲吼道:狗兒你乾死娘了!並達到她異樣肛交的初次高潮。
我娘緩過神後,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說道,壞狗兒,你是從那兒學來的招式,如此來羞辱你娘,此刻我當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諾,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強操屁眼的情形,隻得謊稱在學校時同學中道聽塗說,現學現賣,我對我娘說,你現在不要問我從那學來的,你先告訴我爽不爽?
我娘麵露難色,若佯稱不爽,但是回想剛才自己淫穢模樣,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的神情還不禁臉紅,若說了實話,自己一直認為是排便功能而且從來不曾被別人觸碰的秘處,被自己兒子用手大力淩虐,最後還不禁泄身得到從來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隻好說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從來沒你這多的花樣,你真是個壞狗兒,聽到這理,我不禁麵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緊繃的大肉棒,卻又苦惱,隻得向我娘說:解救我!
我娘麵露訝異說道,怎麼還沒泄身嗎,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隻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馳騁,我對剛才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為遺憾,此刻針對我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戦,有了先前的經驗,我先用口水及舌頭舔弄充份濕潤她的屁眼,並用手指擴張她那黏膜組織,我娘則輕皺眉頭,口裡卻不住傳出淫蕩的喘息,似乎對我的大肉棒發出無聲邀請,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開我娘的兩屁股半球,一麵將大肉棒強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經充份濕潤,也可能先前已經我的手指連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緊湊,這次我的大肉棒緩緩頂開我娘的股肉,逐漸進到娘的直腸中,但是手指總不像肉棒那般粗壯,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兒慢些!隻是我已經失去耐性,將她的呼疼充耳不聞,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覺已全根插入,並開始像平日操她那般狠狠的抽動,我娘也開始如泣如訴般的呻吟,並隨着我的動作加快逐漸劇烈,每次隨着我的抽動,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紅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給翻開回復,且因為受到大肉棒的刺激,也開始大肆蠕動,我娘開始大聲喊叫,狗兒呀!輕些,娘都快要便出來了!
我卻一麵加速抽送動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裡也大聲罵道:我乾死你這母狗!我操死你這騷貨的屁眼!
不覺又抽送叁二百下,連我娘趴跪的被單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給沾透了,這時我又將手指差入我娘的陰道中,不斷的抽動,又換來我娘的叫喊,同時隔着薄薄的黏膜組織,我可以感受到我堅如石頭般的肉棒正在我娘的肛門內肆虐,娘的屁眼因為初次開苞就連續被我手指及大肉棒狠力攻撃,實在無法承受,我看她的叫聲已實在不成調了,趴跪的身子也整個癱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麵作最後的衝刺,隻覺背心一陣酥麻,我熱燙的精液,狠狠射進我娘的大腸內,我整個人這時也無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這時身子因過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隨者我抽回那已軟化的肉棒,我發覺我娘有失禁的現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頭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兒呀,你操死娘了!
我倆就這樣相擁,沉沉的昏睡過去。
我與大姐二姐我與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傢唯一的男孩,從小我就備受呵護,是這個傢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對我一向锺愛有加,平日噓寒問暖,對我的功課更不時抽查指點,大姐則尤其明顯,可能與她溫馴婉約的個性有關吧,但是由後麵發生的事情看來,二姐對我其實也不惶多讓呢。
父親臨出門時,敦敦告誡我說,爾後這個傢,凡事都需要靠你來支持,當時得到父親的看重,心裡頗感有些飄飄然,但是年事尚小,實在沒法感受其中的責任,直到發現大姐被姨夫強姦,陰道、小嘴、屁眼同時都被大肉棒粗暴的強行插入,才不覺感到自己所負的重擔及責任,那事後大姐總是鬱鬱寡歡,我還多次發現在無人時小聲哭泣,父親臨出門時之敦敦告誡,油然浮現我的腦海,自己年輕而言微,且為保守大姐的名節,始終不敢告訴我娘有關大姐被姨夫強姦的事兒,我姨養尊處優慣了的,平日隻顧邀請叁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顧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課住校也還罷了,學校休課返傢期間,姨夫仗侍大姐不敢聲張,俟大姐返傢後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實屬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後來我姨也親自到咱傢邀請,我那無知的娘也加入當說客,大姐迫於無奈,幾致落淚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着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轉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則興奮的整裡衣物,我心裡那時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實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達我姨傢裡,隻見姨夫高興的進出接待,我那錶兄妹們就顯得不是那麼熱心,一則錶兄較我們年長得多,二來各為學業工作疏於往來,隻有二姐與她傢二妹,年紀相若且同在省城念書,着實顯得親熱,倆人手一牽關起房門,到吃飯時才願意出來,誰也不知她們在聊些什麼。
有監前次,大姐在我姨傢不論作什麼總要我隨行,我也擔起父親交賦給我的責任,負責的推拒一切應對,當起我大姐的貼身保镳,我姨夫始終找不到機會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隻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負負,但也無可耐何,不數日我娘遣人將咱姐弟接回,並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我也隻有虛應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後我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托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我娘過去陪他住一陣,我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我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傢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傢,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我當然都點頭允諾;我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紅着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後,咱姐、弟叁人才不舍的走回傢裡。
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叁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傢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叁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後一溜煙的竄入被窩裡,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麵是自小我是都抱着我娘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為自我了解男、女人的事兒後,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按耐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發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麵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後,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隻得輕輕的抱着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隻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裡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後,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帳,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裡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隻得恨恨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隻是仍然輕擁着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為此刻隻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泄,大姐終於在我懷裡睡着了,我也不知在什麼時後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麼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着大姐作什麼?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擡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裡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致,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
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
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了一場風波始告雲消霧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