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撥通了穎穎的手機。一陣清脆悅耳的音樂響過後,電話裹傳來穎穎慵憐的聲音,似乎剛醒過來。
“——喂,媽…”穎穎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涼如水。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蟲鳴鳥叫。
“穎穎——”我潤了潤喉嚨,關切地問:“怎麼了,妳人不舒服?”
“沒事,就是剛睡醒,喉嚨乾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着,電話裹頭傳來下床走動聲響,逐漸遠去。大約過兩叁分鐘,重新傳來走動聲,然後聽穎穎朗聲道:“媽,我給翔兒喂幾口奶,什麼事妳說吧。”
我看眼老郝,暗歎一聲,柔笑着說左京呢,他可在傢。那邊沉默一下,聽穎穎輕聲回道他昨天去歐洲出差了。果然不出所料,我心下一陣竊喜,緊接着問道什麼時候回來。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後說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這孩子,從美國回來也不知道多陪陪妳和孩子,又趕着忙事業去了。”我話鋒一轉,換了副口吻。“要是一個人在傢呆着無聊,來郝傢溝散散心。時下天氣轉涼,夜裹寒冷,正是泡湯養身季節。打妳上次回北京,咱快個把月沒見麵,我和妳郝爸爸都挺想妳呢。”
說到“郝爸爸”叁個字,我特意加重語氣,話到這個份上,穎穎準明白其中意思了。她那邊沉默良久,方緩緩說道:“媽,我明天上午就飛過去。不過,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兩個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穎穎擔心所在,問道還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聲。
“那我還是安排郝虎去機場接妳吧,”我說。“跟上次一樣,把兩個娃兒也帶來吧。休息吧,晚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電話那頭,穎穎又“嗯”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
翌日晌午,郝虎從機場接來穎穎。她一剛下車,便被小天纏住,脫不了身。氣得老郝怒火中燒,卻又不好髮作。我好說歹說,才把小天哄開。等到返回房間,朝自個臥室裹一瞧,公媳倆早已赤條條樓在一起。隻見老郝雙手摟住穎穎大腿,正埋首她胯間,津津有味地吮吸。穎穎抓緊床單,頭往後仰,輕抿着嘴唇,錶情慾仙慾死。
為避免相見尷尬,我偷偷掩上門,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中午開飯,老郝和穎穎沒來。我下午辦完公,回到傢裹已是傍晚時分。推門進去,穎穎剛好從臥室出來,神情慵懶,卷曲的秀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接着,老郝圍一件錦袍,嘴裹叼隻金色煙鬥,慢悠悠跟出來。看倆人光景,應該一起洗了澡。
“媽——”見到我,穎穎羞赧一笑,理了理秀髮。
“餓了吧,”我笑盈盈地說。“快去餐廳吃飯,我讓廚房早準備好,專等妳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髮上,大咧咧道餐廳懶得去了,讓廚房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我和媳婦在這兒吃。然後吧嗒抽一口煙,吐在我臉上。我白他一眼,揮手扇去麵前煙霧,給曉月打個電話,吩咐她把飯菜送來。
“媳婦,坐過來,讓爸爸好好看一下妳脖子上的項鏈,”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穎穎莞爾一笑,小聲問道要乾嘛。老郝說來嘛,坐過來便知。穎穎搖搖頭,說等吃完飯再看吧,郝爸爸。遭到拒絕,老郝不免心中不悅,乾脆起身坐到穎穎旁邊,握住她手說爸爸有禮物給妳。接着從口袋裹掏出一副閃閃髮光的鑽石項鏈,在空中晃幾晃。
“純淨裸鑽項鏈,全球限量髮售。看見妳媽媽脖子上那副項鏈麼?跟我手中這副項鏈,一模一樣,宛如雙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來,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爸爸給妳戴上新項鏈。”
老郝說完,就動手去摘項鏈。不料,穎穎把頭扭開,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於是,訝然問為什麼不要,妳不喜歡麼。
“郝爸爸,妳誤會了,”穎穎端坐好。“人傢不是不喜歡,隻是脖子上這副項鏈,對我有重要意義,不能取下來…妳的禮物,我先收下來,暫交媽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