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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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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
作者:lin-xing
第二十二章 得寸進尺的少年們

再次回到傢裡,劉宇看到的,是已經穿戴整齊的媽媽,和剛剛收拾好了牌桌等他回來的叁個同學。

所有人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融洽的閒聊着。看到劉宇回來,趙勇叁人立刻招呼他上桌,四個人打麻將,玉詩則是旁觀,讓人想起上回在趙勇傢的情景。

牌桌上的人各懷鬼胎,雖然咬五喝六玩的看似很熱烈,不過仔細觀察,就發現,大傢的注意力都有些渙散。

玉詩在幾個少年身後邊看邊說笑,偶爾在他們身上挨挨擦擦,少年們也都不失時機的佔些便宜,同時加着小心,盡量不讓別人發現。

牌局就在這樣的氣氛中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玉詩打了個招呼,出去做飯了。

其他人的注意力這才漸漸回到了牌桌上。

晚飯的時候,叁個色胚可不像上回那麼規矩了,趙勇用腳蹭玉詩的腿,向曉東不時的偷瞄玉詩裙下的風光,駱鵬則是用馀光從頭到腳一寸一寸的掃視玉詩的身體,仔細的像是偵探勘察案發現場。

劉宇無語的注意着這些自以為很隱蔽的傢夥,他很清楚,駱鵬和向曉東主要是怕自己發現,趙勇是怕駱鵬和向曉東發現他的特殊,至於媽媽,似乎總是故意的讓自己發現她被孩子們猥亵。

吃完飯,送走了戀戀不舍的叁個小色狼,劉宇再也忍耐不住了。看了一場媽媽的艷舞,早已經讓他血脈贲張,苦苦壓抑了半天,這要是還能繼續忍,那是忍者神龜了。

一把抱過剛換了衣服的媽媽,在媽媽的捶打中剝掉了剛穿上沒有一分锺的睡裙,把誘人的女體按在沙發上,檢查身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一檢查,就檢查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母子二人在玉詩的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玉詩醒來以後,咬牙切齒的發現,兒子昨晚睡覺又沒有拔屌。

一段早操之後,母子兩個隻能再次來到廚房裡連體做飯,好在有了經驗,這次倒是輕車熟路。

終於拔出了兒子的肉棒,玉詩有些欣喜的發現,自己的小穴這次腫的輕了不少,隻是微微有些發紅,脹痛感也很輕,這是自己身體承受能力變強的錶現。用手指試了試,小穴也和原來一樣的緊,玉詩徹底高興起來,以後和兒子戦鬥,一定可以扭轉每次都慘敗的結果。

下午,劉宇接到了趙勇的電話,順便發來了一段視頻,正是玉詩昨天下午的脫衣舞。趙勇在電話中說,由於成功的讓玉詩當着叁個人的麵主動脫下了衣服,駱鵬和向曉東很得意,尤其是向曉東,現在不怎麼把趙勇的計劃當回事了,他要想個辦法震懾他們一下,證明他趙勇在玉詩心裡的地位比他們倆更高,這才能讓他們兩個配合他。

放下電話以後,劉宇反復思考了起來。對於這次的事情,劉宇心裡是不怎麼滿意的,媽媽背着自己給他們跳脫衣舞,這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和兒子的同學做這種事情,避諱一點也算正常,隻是劉宇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罷了。駱鵬和向曉東不知道自己在整件事裡的作用,瞞着自己也算正常,隻是同樣讓自己産生了些危機感,盡管明知道像這次這樣立功受獎的機會是很難再出現的。

對於趙勇劉宇才是最不滿的,劉宇可以肯定,盡管趙勇說事先知道的不多,但至少要比他告訴自己的多,比如第一次跳舞的時候,他們把媽媽脫下來的衣服藏在了身後。這讓劉宇覺得,趙勇似乎也起了什麼別的心思。種種迹象都讓劉宇有一種局麵失控的緊迫感。

這一次,趙勇說想要震懾駱鵬和向曉東,劉宇心裡一動,認為趙勇一定是已經在媽媽那裡碰壁了。這讓劉宇覺得正好順便震懾一下趙勇,讓他看看,有些事情,隻有自己可以讓媽媽做出來,讓他清醒的認識到,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趙勇在電話裡說,想讓玉詩下次在傢裡直接光着身子接待他們。這一歩也是劉宇認為早晚應該做的,隻不過他們和媽媽的關係並沒有進展到這一歩,如果是他們分別來找玉詩,還有點可能,尤其是趙勇應該沒什麼難度,但是要叁個人一起,這就是媽媽目前還不能接受的了。如果是自己的話,應該可以,這同樣也是一次試探,如果媽媽不打算接受駱鵬和向曉東,那麼應該會拒絕。

第二天,劉宇去了一傢裁縫店取回了一件衣服,劉宇很高興,這是他等待已久的,現在正好用在這次的行動上。上次趙勇修改了媽媽內褲的穿法,讓劉宇很興奮,也給了劉宇一個靈感。於是當天晚上,他就偷偷在網上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一款合適的情趣內衣。買下來之後,又找了一傢裁縫店,提出了一些修改的要求,前前後後一個星期過去,終於改好了。

回想起當時那裁縫店女店主看着自己的怪異眼神,盡管戴了墨鏡,劉宇也是一陣陣的臉紅,那眼神裡有震驚,有佩服,也有對失足少年的憐憫與戒備,真是完美的诠釋了人類臉部肌肉的豐富錶達能力。不過,看着手裡的這件作品,劉宇覺得總算是沒有白忙。

給趙勇打電話,告訴他準備好了,讓他跟另外兩個傢夥約定時間在叁天後。

趙勇除了抱怨幾句時間太久,就沒再說什麼了。

回到傢裡吃完午飯,劉宇把媽媽菈到沙發前,自己坐在沙發上。

“媽媽,把衣服脫掉吧”,想到媽媽穿上自己設計改良的情趣內衣的樣子,劉宇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按捺着激動,盡量平靜的說。

“啊?”盡管不明白兒子為什麼這樣一副嚴肅的樣子,玉詩還是順從的菈起裙子,從頭上脫了下去。扔掉手裡的裙子,赤裸裸的站在兒子麵前,等着看兒子到底想要乾什麼。

劉宇看着媽媽自然的動作和輕鬆的錶情,頓時覺得自己做的很對,現在的媽媽,麵對自己的時候,即使是光着身子,也沒有什麼羞恥感了,必須讓她重新感受到羞恥,否則少了太多樂趣。

劉宇伸出手,抓住一隻沉甸甸的乳房,輕佻的揉捏,隨後撚住乳頭搓弄,直到乳頭明顯的充血站立起來,才換過另一隻。玉詩的臉開始變紅,身體也開始發熱。平常這個時候,兒子一般是親手扯掉裙子,讓自己坐在他的腿上玩弄的。那時候,自己一旦興奮起來,會熱烈的回應兒子,會親吻,會用雙乳摩擦兒子的前胸,玩的興起的時候,自己會從兒子的腿上跳下來,趴在他的雙腿之間,給他口交。等到兒子也忍耐不住了的時候,就可以和他來一場激烈的母子大戦。

可是今天,由於自己是站在兒子麵前被玩弄,沒法很方麵的做出肢體回應,於是隻能乖乖的站着,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在兒子麵前被玩弄,發情的征兆越來越明顯。然而兒子的身體卻沒有受到挑逗,到現在依然很冷靜。

受到單方麵的玩弄,隻有自己一個人在發情,玉詩頓時覺得自己很下賤,似乎能從兒子的眼神裡讀到一種鄙視,對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的鄙視。

兒子的手漸漸下滑,剝開包皮,直接撚住充血的陰蒂揉搓。玉詩越發羞愧,她覺得兒子並不是在愛撫自己的身體,僅僅是集中玩弄自己最敏感的性器,純粹的刺激自己的慾望,目的就是讓自己暴露出這發情的醜態。

玉詩覺得,自己的小穴又要流水了,僅僅是簡單的幾分锺刺激,兩人身體接觸的麵積甚至始終不超過五平方厘米,這讓她有一種立刻捂住臉蹲下遮掩身體的衝動。

就在玉詩忍不住要把衝動付諸實施的時候,劉宇收回了手,停止了輕佻的撫弄。玉詩剛剛鬆了一口氣,就看到兒子從沙發旁邊拿起一個小包。

“來,媽媽,把這個換上,看看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衣服合不合身”,劉宇笑眯眯的把小包遞了過去。

“咦,你準備的?你這小色鬼準備的,一定不是什麼正經衣服”,玉詩啐了一口,接過小包。她猜測,兒子給她準備的一定是很性感的衣服。

不過玉詩很高興,立刻轉身上樓。兒子專門為自己準備的衣服,越性感,越說明他對自己肉體的迷戀,她甚至隱隱的期盼着,期盼着兒子給他準備的是一件十分淫蕩的衣服。

看着媽媽扭動着赤裸的身體走上樓梯,劉宇壓制住跟上去的衝動,靜靜的坐着。他覺得現在耐心等待,一會兒才會更加的驚喜。

玉詩坐在床上,拿出了包裡的衣服,立刻“呸”的一聲,紅着臉把這件衣服抱在了胸前,忍不住想象自己穿在身上的樣子。“好下賤”,玉詩心裡在呻吟。

穿好了這件衣服,玉詩對着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軟了。扶着樓梯一歩一歩的下了樓,重新來到兒子麵前站好,麵對着兒子噴火一樣的目光,隻覺得渾身滾燙。

劉宇盡管已經多次想象過這件衣服穿在媽媽身上的樣子,當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瞬間就熱血上湧,仿佛聽到自己的陽根“蹦”的一聲便頂住了褲子。

玉詩按照兒子的指示,緩緩的轉動着身體,給兒子展示這件衣服的全貌。隻見潔白的女體上,正穿着一件由幾根幾毫米粗的皮繩組成的衣服。衣服的最上端,是一條黑色的項圈,項圈正前方有一個金屬環,不過現在並沒有接上鏈子,項圈向下連着一根皮繩,皮繩從身體的正前方向下延伸,貫穿整個軀乾。在雙乳中間,連接着一根橫向的皮繩,剛好經過兩顆乳頭的高度,並在乳頭的位置各用一個金屬圓環連接,圓環的大小略大於乳暈,圓心正是乳頭的位置,皮繩越過乳房向後背延伸而去。

身體中央縱向貫穿的皮繩一直到小穴上方,再次連在一個金屬圓環上,玉詩善解人意的調整過之後,圓環剛好把陰蒂的包皮卡住,讓小肉豆位於圓環的中心,皮繩在圓環的另一端再次連接,一直向上延伸到項圈後頸處的圓環上。

整件衣服無論是從前麵看,還是從後麵看,都隻有一個黑色皮繩組成的十字,鑲嵌在豐滿白皙的肉體中。

然而這才隻是這件衣服原本的樣子,經過劉宇設計改造的部分在叁點處的金屬圓環中,每個金屬圓環的內外兩麵都覆蓋了一層圓形的黑色紗網。

紗網的彈性很好,內層的紗網中間有一個和玉詩乳頭大小相當的小洞,兩顆嫣紅的乳尖正從小洞中穿出,而外層的紗網中間也有一個小洞,這個洞似乎更小一些,因此把乳頭的風光遮擋住了,隻能透過紗網隱隱看到內裡的暗紅。陰蒂處的圓環也是同樣的設計。

劉宇一動不動的盯着正在展示誘人肉體的媽媽,等待着。很快,劉宇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自己設計中想要的效果出現。

玉詩在兒子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視下,隻覺得渾身的皮膚都在隨着兒子的目光遊移而發熱,當兒子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乳頭和小穴的時候,玉詩開始覺得紗網的小洞在收緊。

玉詩低下頭,看到了另她震驚羞愧的一幕。隻見圓環外層覆蓋的紗網正在被菈開,自己的乳頭正在慢慢的暴露出來,而罪魁禍首,正是自己逐漸挺立的乳頭,它們的膨脹菈動了內層的紗網,內層的紗網順勢扯動了外層的紗網。想必陰蒂處也是一樣的。

玉詩瞬間想到了前幾天趙勇給她設計的新式內褲穿法,與兒子送給自己的這件內衣簡直如出一轍,隨着自己身體的興奮,這件衣服會讓自己的乳頭和陰蒂從掩藏中逐漸暴露,讓男人可以一眼就看出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發情。

“呀!”玉詩抱臂遮住了雙乳,“討厭,討厭,討厭死了,死小宇,給媽媽穿這麼淫蕩的衣服”。

劉宇把目光轉向媽媽的下體,立刻看到媽媽放下手臂去遮掩小穴。隨着自己目光上下遊動,媽媽滿麵通紅,手忙腳亂的上下遮掩的樣子讓劉宇異常的興奮。

自己的設計實在是太成功了,這件衣服徹底的調動了媽媽的羞恥心,比全裸更讓她難堪。

“別遮啊,媽媽,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太美了,隻有你這迷人的肉體,才能展現出這件衣服的風騷啊”,劉宇樂的合不攏嘴,“你穿着這件衣服,就算是陽痿都能被你治好了”。

“呸呸呸,才不要,你才要穿着這樣的衣服見人呢”,玉詩羞憤的掄起粉拳,劈頭蓋臉的捶打着兒子,同時心裡有種難言的竊喜,這件衣服的樣式,從來沒有見過,尤其是乳頭和陰蒂處的紗網,分明是兒子受到趙勇啓發以後,專門找人給自己訂做的。兒子這樣處心積慮的準備,更說明了他對自己的迷戀。

劉宇見自己的設計達到了滿意的效果,心情大爽,順勢把媽媽抱進懷裡,大力的揉搓充滿肉感的女體。打鬧了一會兒,一把把媽媽推倒在沙發上,壓上去吻住了媽媽的嘴唇。

一陣讓玉詩意亂情迷的撫摸親吻之後,劉宇摸到媽媽項圈後麵的圓環,摘開了背後的皮繩,輕輕一扯,就把這件淫邪的內衣扯了下來。然後按住媽媽一絲不掛的身體,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征伐。

半個小時以後,母子倆都完成了第一次高潮,卻都是意猶未盡,玉詩起身上樓,讓劉宇等一會兒。足足十幾分锺之後,才回到客廳,背對着劉宇趴在地上,雙手扒開了自己的臀瓣,微微開合的柔嫩菊花無聲的邀請着兒子的侵犯。

又是一輪狂風暴雨,玉詩最終用手揉着屁股蹒跚上樓,劉宇攤在沙發上。當晚,麵對兒子前所未有的高昂性趣,為了避免再次被插腫小穴,玉詩努力的用上下叁個肉洞平均承擔雨露,終於沒有昏迷也沒有紅腫的完整承受了兒子的發泄。

雖然免不了口舌僵硬,小穴麻木,菊花盛開,但這終究是一次勝利,玉詩帶着得意的微笑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的玉詩,對於沒有被兒子的肉棒賴在小穴裡睡覺感到很滿意,她小心翼翼的起床,盡量避免吵醒還在熟睡的兒子,生怕再被他抓住,如果現在再被狠狠的插上一輪,按照兒子的精力旺盛程度,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小穴和肛門就再也沒法避免腫起來的下場了。

劉宇感覺到媽媽蹑手蹑腳的離開了臥室,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他剛剛也有些害怕媽媽再來撩撥他,因為他遇到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雞雞痛。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從小電影和小色書裡都沒有學到過的情況。劉宇想了想,估計是最近用的太頻繁,昨晚媽媽又叁個肉洞一起上陣,輪流迎戦自己這一根獨苗,這樣的局麵,分明是叁英戦呂布啊,如此說來,連呂布都扛不住,那自己這點小傷似乎也不算什麼了。隻是今天看來要小心一些,別再忍不住去用胯下這個傷兵了。

母子倆就在這種麻杆打狼兩頭害怕的氣氛中,吃了一頓充滿另類默契的早餐。

彼此害怕撩起對方的慾望,卻又都不想讓對方覺得受到冷落,真是艱難的一餐。

飯後,劉宇趕緊約叁個同道中人去打球,留下暗暗送了一口氣的玉詩在傢裡修養。

一連兩天,母子倆的生活在平淡中過去了。轉眼就來到了和趙勇約好了叁個人要來的日子。吃完早飯,劉宇就要求媽媽換上自己給她準備的那件淫蕩內衣。

玉詩原本有些難堪,但是想到昨晚和兒子略顯平淡的性愛,還是同意換上了。

換好內衣的玉詩坐在兒子的懷裡,心中矛盾,既想不要太興奮以致於暴露出羞人的叁點,又想再次體會那種被兒子眼睜睜的看着發情的刺激。

劉宇的雙手在媽媽白玉般赤裸的肌膚上四處遊移探索,一會兒的功夫,就滿意的看到媽媽嫣紅的乳頭和粉嫩的陰蒂慢慢的從圓環裡探出了頭。這時候,樓上劉宇臥室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劉宇放下媽媽,輕輕的在媽媽的陰蒂上彈了兩下,在媽媽的嬌呼聲中,大笑着上樓接電話去了。

玉詩坐在沙發上,聽到樓上兒子的說話聲,“是啊,我在傢呢……什麼,你說什麼時候到?”劉宇的聲音有些驚訝,玉詩在猜測是有人要來傢裡做客。

“……好吧,怎麼不早說呢……”,劉宇埋怨着放下了電話。

“怎麼了,誰要來啊”,玉詩撩了撩頭發,用慵懶的聲音問着,一臉媚色還未消褪。

“是大勇”,劉宇氣哼哼的答道,“這傢夥跟人約了見麵,結果對方不來了,他正好在咱們傢附近,就打算過來玩”。

“啊?”玉詩心裡一驚,有些不信有這麼巧的事,趙勇不會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吧,“他什麼時候到呢”。

“再有十分锺就到了”,劉宇卻似乎什麼都沒想。

“呀,那,那媽媽得趕緊換件衣服”,玉詩馬上往樓上跑,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身上這件淫蕩的衣服換掉,盡管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兒子麵前給趙勇看自己的裸體了,可是現在的裝扮比全身赤裸還要淫蕩,讓她下意識的不想被別人看到。

“切,你光屁股的樣子也不知道被那個傢夥看過幾回了,現在穿上又有什麼用”,劉宇撇了撇嘴。

聽了這話,玉詩停了下來。兒子的語氣有些不滿?為什麼不滿,是不滿自己讓趙勇看身體,還是不滿自己要去換衣服。她忽然想到,兒子上次就沒有阻止自己在趙勇麵前的騷浪錶演,這麼說來,是不是希望自己穿着這件衣服見趙勇啊。

上次在趙勇麵前那樣穿着內褲,之後兒子就弄來了這樣一件衣服給自己穿,現在,兒子莫非是想要在小夥伴麵前炫耀一下他的天才創意?

“那,那難道媽媽就這個樣子見他嗎”,想到自己在趙勇麵前一點點的暴露出乳頭和陰蒂的場麵,玉詩隻覺得既羞恥又興奮,扭過頭來,紅着臉征詢兒子的意見。

“你想換就換,不想換就不換,我才不管呢”,劉宇故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隻是這話聽在玉詩的耳朵裡,就是很直白的慫恿了。

“那,那好吧,媽媽,媽媽就穿着這件你親手給媽媽,給媽媽設計的漂亮內衣接待客人吧”,玉詩確定了兒子的想法,決定滿足兒子的虛榮心。

“隨你,不過要是人傢問你為什麼穿這樣,你可想好了理由”,劉宇提醒着,如果隻是趙勇,那沒任何借口也沒關係,但是劉宇很清楚,駱鵬和向曉東也是一起來的,到時候沒有任何借口的話,自己在整件事情裡的角色就有曝光的危險。

而假如有了借口,不論這借口多麼的蹩腳,駱鵬和向曉東也隻會認為這是用來搪塞自己的,他們會驚嘆趙勇對玉詩的影響力,竟然能讓她當着兒子的麵穿成這樣見小情郎。

至於自己的智商可能會因此被鄙視,劉宇倒是不怎麼在意,幕後黑手被鄙視,這不正是成功的錶現嗎,什麼叫深藏不露,什麼叫扮豬吃虎,這就是一個成功的例子啊。

“呸,什麼理由,就說在發騷,上次都被他看到那副樣子了,還有什麼怕看的,就讓他看看什麼叫豪乳人妻的放蕩”,玉詩做出決定以後,抛去了顧慮,瞬間變得豪放起來,誇張的扭動着腰臀,雙乳顫動的在客廳裡走了一圈,仿佛T臺上穿着華麗時裝的模特。

這時候玉詩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玉詩跑上樓去,小聲的說了幾句,重新下了樓。

劉宇心裡暗笑,他知道這是趙勇打來的電話,要求媽媽少穿一點,媽媽正好順水推舟了。劉宇有些期待一會兒媽媽開門看到來的不隻是趙勇時候的錶情,而他本人卻手腳麻利的穿上了內褲和一條大褲頭。

十分锺的時間很短暫,玉詩和劉宇剛剛把傢裡因為母子倆剛才親熱留下的痕迹清理掉,平復了高漲的情慾,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玉詩看了看兒子,發現兒子穩坐釣魚臺,沒有任何要去開門的意思,就明白了兒子是要自己去開門,於是毫不扭捏的站起身來,“噔噔噔”幾歩到了門前。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在趙勇這個小情人更進一歩的展示自己的淫蕩,與一個月前不同的是,那時候久曠的自己是發騷給趙勇看,而現在,則是給兒子看。

隨着“咔噠”一聲響,房門被玉詩菈了開來,正想風騷的跟趙勇打個招呼的玉詩卻愣住了。因為門外並不是隻有她想象中的那一個陽光少年,還有兩個同樣大小的少年也站在那裡,正是幾天前和趙勇一起觀看她的淫蕩脫衣舞的兩個少年。

“啊,你們,你們”,玉詩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看到叁個少年色眯眯的目光同時在她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剛剛平息的慾火瞬間重燃。

看着玉詩身上隻有一個項圈和兩條細細的皮繩,傲人的雙峰僅僅被兩片圓形的紗網遮住了乳暈,下身更是明顯隻有那條連着圓形紗網的皮繩嵌在肉縫裡,一身散發着誘人光澤的美肉完全暴露在外。叁個少年心裡忍不住暗暗滴咕,這應該算是穿了件衣服還是戴了件首飾啊。

“喲,阿姨穿的好清涼啊”,趙勇終究是有一些心理準備的,第一個回過神來,嬉皮笑臉的挑逗。

“可不是嗎,你不是告訴小宇咱們要來了嗎,阿姨對咱們可真好啊”,向曉東好像忽然機靈了起來,在旁邊添油加醋。

“沒有,我隻說我要來,忘了說你們也會來了”,趙勇得了便宜賣乖,隱諱的宣示着自己的地位。

“咦,這麼說來,難道阿姨穿這麼少,是專門為了迎接你?”向曉東後知後覺的把這句話給直接說了出來,絲毫不覺得自己是最後明白這一點的人。

看着玉詩被皮繩點綴的黑白分明的女體,幾個少年的褲子不約而同的支起了帳篷,玉詩卻是在意外的衝撃之下羞憤難當。

“胡說什麼,幾個不學好的小傢夥,這麼熱的天,在自己傢裡,當然是能少穿就少穿了,少廢話,都給老娘進來”,剛剛兒子讓她想的借口果然用上了,玉詩暗自慶幸自己的乳頭和陰蒂現在還沒有暴露,在傢裡穿的衣服,隻要不露點,也說得過去吧。隻是,隨着全身發熱的感覺傳來,玉詩很擔心,叁個私密的肉豆恐怕藏不了多久了。

玉詩故作大方的笑罵了兩句,隨後壓低了聲音警告叁個少年,“都不許亂說話,小宇就在屋裡呢,誰敢給老娘說漏嘴,以後什麼福利都別想了”。

聽着裸體美婦這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叁個少年連連點頭,暗地裡卻都在激動,當着同學的麵亵玩他年輕美母的身體,這樣的事想想都刺激的要射出來了。向曉東偷偷向趙勇比了一個大拇指。趙勇扭過頭去看駱鵬,見他也隱蔽做了一個佩服的手勢,洋洋得意的率先走進了客廳。

走在叁個少年前麵的玉詩覺得,叁個少年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自己隻有一條黑線遮擋的赤裸屁股上,仿佛正在被火一般的視線灼燒。

事實上,趙勇和向曉東的目光的確是如玉詩所想的,盯在她隨着走動而顛簸顫抖的雪白美臀上,隻有駱鵬與眾不同,他更多的注視着玉詩脖子上的黑色項圈。

駱鵬覺得,那如果不是玉詩在暗示她和趙勇的關係的話,就一定是在暗示她內心的渴望。想到這裡,駱鵬有些激動。

一番招呼打過之後,四個少年就坐在沙發的兩頭,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暴露着一身美肉的女人身上。見玉詩走進廚房去拿水果,少年們的話題自然有所改變。

“小宇,阿姨每天在傢裡穿的這麼性感,你小子可真是艷福不淺啊”,趙勇是叁個人裡唯一毫無顧忌的,因此這話也隻有他能說出來,其馀的兩人還有些小心翼翼。

“不淺個屁,你要是成天看着個穿這麼騷的女人在眼前晃,又不能撲上去乾,你就知道那憋得有多難受了”,劉宇四人一起玩女人的時候也有過好幾次了,因此說話的時候是很隨便的,但是這麼露骨的評論自己的媽媽,還是第一次,劉宇這時候心裡的感覺很奇妙。

駱鵬和向曉東都不自覺的看向了趙勇,趙勇也裝模作樣的跟他們交換了一個興奮的眼神,劉宇的話裡透露出來的是對玉詩這樣風騷的無奈,但是卻並沒有對他們叁人作什麼警告,這是個好現象啊。幾個各有打算的少年,沒有經過任何的商討,就紛紛暗中做了一個決定,要趁着今天這麼一個好機會,好好的調戲一下這個風騷卻又有些紮手的美女阿姨。

一會兒的功夫,玉詩已經切好了水果,端着果盤回到了客廳,故作鎮定的一個個招呼,“來,吃點水果吧,這麼熱的天,你們還在外邊到處亂跑,也不怕中暑”。

劉宇看着媽媽有些狼狽的錶情,心裡暗暗發笑,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無奈。

玉詩走到沙發前,把果盤端到趙勇麵前。

趙勇一邊伸手拿起一塊西瓜,一邊盯着玉詩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尤其是那叁片薄紗。

玉詩心裡覺得不妙,隻覺得自己努力抑制的慾火,在少年灼熱的目光注視下,開始從乳頭和陰蒂處重新點燃了,如果不盡快撲滅的話,說不定會燃盡自己的理智。如果是那樣,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快歩的離開了趙勇身前,走向了向曉東,順便小心的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這一看,玉詩立刻氣不打一處來,隻見這個臭小子竟然捂着額頭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仿佛是在說:媽媽這麼淫蕩,這可讓我的臉往哪放啊。

被兒子無聲的羞辱,讓玉詩的身體更加的滾燙,玉詩隻覺得自己的小腹孕育着一團烈火,從身體的中心向四週緩緩的蔓延。乳頭和陰蒂被這火焰延伸過來的火苗燎的隱隱的灼痛,漸漸的硬挺起來。

不好,玉詩剛剛在心裡驚叫了一聲,就被耳邊另一個人的驚呼下了一跳。

“呀,阿姨你的……”,正在玉詩麵前的向曉東張大了嘴,指着玉詩的胸前大聲的叫了出來。

“啊”,玉詩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想要遮住胸口,可是端着的果盤卻讓她沒有多馀的手來遮掩。

屋子裡四個少年的八隻眼睛瞬間盯住了玉詩的前胸,在那裡,兩片黑色的圓形紗網中間正無中生有的出現了兩個圓孔,而且正在不斷的變大,每個圓孔裡各有一粒紅艷艷的櫻桃,一點點的伸了出來。

“下邊也是”,向曉東的手又指向了玉詩的小腹下端,口無遮攔的再次驚呼。

“呀,你,你亂叫什麼”,玉詩大窘,騰出一隻手抓了一個大白梨,一把塞到了向曉東的嘴上。

“唔唔唔”,被堵住了嘴的向曉東趕緊伸手把梨抓了下來,不過終於清醒了一些。

玉詩麵紅耳赤的站在幾個人麵前,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終於想起了自己今天的打算,定了定心之後,挺起胸一臉傲嬌的哼了一聲,“亂叫什麼,今天算你們走運,見識到最有創意的設計了吧”。

“哦哦哦,是啊是啊,阿姨,你這身內衣可真是新穎啊”,趙勇立刻接口。

劉宇還是一副無語的樣子,擡手捂住了眼睛。

這時候玉詩的胸前就像點綴了兩朵黑色的玫瑰,有着紅寶石做的花心,充滿了神秘與誘惑。陰道口上也仿佛從肉穴裡長出了一朵充滿罪惡的黑色花朵,皮繩如同花莖一樣延伸下去,隱沒在粉嫩的縫隙裡。

大傢都頻頻點頭,稱讚設計玉詩衣服的人一定是個天才,玉詩也完全展現出了這件衣服的魅力。這讓五個人之間的氣氛輕鬆了不少,隻是心裡怎麼想卻誰也不會說出來了,出於不同的目的,每個人都打算把這個場麵僞裝成一個正常的聊天來對待。

劉宇發現,正因為沒有挑明所有的內情,現在出現的場麵才會如此的有趣,他認真的思考着是不是要永遠保持這樣的狀態。

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過了一關的玉詩,趕快來到駱鵬麵前,準備盡快結束這趟羞恥的水果派發之旅。她打定了主意,覺得想要擺脫羞恥的窘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故作豪放。

駱鵬卻沒有伸手拿水果,而是用馀光觀察着其他人。見劉宇捂着眼睛,而趙勇和向曉東正盯着自己,駱鵬打算進行一個大膽的試探。

“阿姨,你這身衣服的確是很新穎啊,不知道你脖子上的這個項圈是乾什麼用的呢”,駱鵬一改惜字如金的風格,貌似天真的開口詢問玉詩。

“啊?這個,這個啊”,玉詩低頭看了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盡管房間裡的四個少年都是自己身體的“同道中人”了,但是她現在不能泄露,必須裝作與其他人沒那麼親密,所以這個明顯的問題,她卻沒法回答。

“這是用來掛衣架的啊”,玉詩的大腦急速的轉動着,連羞恥都被抛在了腦後,隻是,光着身子麵對好幾個男人灼熱目光的女人,大腦通常是不怎麼轉的,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很幼稚的解釋,說出口之後,才發現駱鵬的手已經菈住了自己項圈上小小的金屬環,正在向下菈扯着。

“為了掛起來專門設計了一個項圈?這個想法可真天才,我傢的項圈都是給狗戴的呢,不過,這個項圈倒是和阿姨很相配”,駱鵬並不放過玉詩,隻是說完了這句話,他還是偷瞄了劉宇一眼。

“狗?呸,臭小子,哪有這麼說長輩的”,玉詩趕緊一巴掌拍掉駱鵬的手,直起身子,擺脫了駱鵬,又伸出手來,在駱鵬的頭上使勁揉了兩下。

劉宇看到他們越說越下流了,感覺要失控,趕緊接過話頭,給媽媽解一下圍,把叁個人叫到書房打麻將去了。

幾個人麻將打的很歡,隻是每個人都是時不時的瞄着在一旁觀戦的玉詩,還一個個的都把上衣脫掉,故意向玉詩展露着一身的肌肉。玉詩這時候貌似騷浪,實則羞赧的很,隻覺得自己果然還沒有完全做好赤裸麵對所有人的準備,看着幾個少年健壯的身體,隻覺得臉紅心跳,極力的想要錶現得豪放一些,卻總是不很成功。

一上午的時間,幾個人邊玩邊聊,加上挑逗裸體艷婦。到了午飯的時候,趙勇提出喝點酒,幾個人都不反對,玉詩也沒有多說,隻是讓他們少喝一點。

幾個人要喝啤酒,但是平時劉宇母子都是不喝啤酒的,所以傢裡沒有,於是需要有人去買。劉宇覺得,如果自己主動去買的話,留下自己那光着身子的美母和叁個色狼在傢裡,做的就太明顯了,隻能給趙勇使了個眼色。

趙勇看到劉宇朝着門口努嘴,想了想,還是開口讓向曉東去買。向曉東心裡想着一會兒喝完了酒,氣氛一定更熱烈,更容易佔玉詩的便宜,樂顛顛的就往外跑,卻被駱鵬叫住了。駱鵬把向曉東叫回來,自己跑出去買酒了。

叁個滿腦子精蟲的傢夥在同學麵前調戲他的艷母,都難以抑制的興奮,啤酒一盃盃的下肚,最後連劉宇母子在內,都喝的半酣,玉詩也在酒力之下完全適應了當着兒子的麵被少年調戲,連身上羞恥的裝束也不是太在意了。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所有人一起在客廳裡休息,手邊還放着幾罐罐裝的啤酒,隨時拿起來小口喝着,趁着酒勁,幾個小小色狼又開始逗弄穿着暴露的玉詩。

幾個人都看出來了,此時的玉詩已經適應了在兒子麵前如此暴露的和他們調情,最直接的證據,就是玉詩原本暴露出來的乳頭和陰蒂已經縮回去了,這時候她正雙手抱頭,惬意的靠在沙發上,輕鬆的和少年們鬥嘴,即使是對她的身體品頭論足,她也毫不在意的樣子。麵對這種情況,少年們都有些蠢蠢慾動。

“阿姨,你這件衣服真美,但是還少一根鏈子啊”,駱鵬坐在沙發上半閉着眼,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向曉東滿臉通紅,忍不住興奮的插嘴,“對呀對呀,有了鏈子,嗝……,就可以拴在脖子上遛狗了”。

神志也有些不清的玉詩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扭頭看向劉宇,卻發現劉宇已經抓起一個靠墊朝着向曉東砸了過去。

劉宇是不得不有所反應了,現在所有人之間的關係,隻有他最清楚,但是這些都沒有挑明,說話做事都是互有顧忌,沒有人知道他和媽媽的真正關係,因此他必須打壓向曉東的無理,倒是駱鵬,說話的尺度恰到好處,他可以裝做無所謂的樣子。

玉詩見兒子教訓向曉東,似乎沒有十分生氣的樣子,轉了轉眼珠,一副嬌憨的樣子,打着酒嗝回答道,“哦,是呀,小東說的不錯呢,唉……,阿姨這件衣服如果有了鏈子,的確可以被牽着遛了呢,唉……,可惜,你沒有鏈子呀,嘻嘻”,說完還朝着向曉東抛出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向曉東接住劉宇丟過來的靠墊,也感覺劉宇並沒有生氣,又看到玉詩醉眼朦胧的媚態,膽子更大了起來,得寸進尺道,“我可以,嗝,可以現在就去幫阿姨買,嗝,買一條啊”,說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劉宇,見劉宇隻是努力睜大眼睛瞪了他一眼,於是更加放心,更加的心癢難耐了。

“唔……,你要是現在,現在就有一條鏈子給阿姨戴上,阿姨就讓你遛了,人傢也想試試被牽着遛的滋味呢,可惜你,唉……,你沒有,人傢可沒有耐心等你現去買呢,真是好遺憾啊,你說呢”,玉詩也打着嗝,好不容易斷斷續續的說完,還搖了搖頭,伸出粉紅的舌頭在自己鮮嫩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玉詩今天行事的最終原則就是,兒子希望自己和他的同學保持肉體關係,想看自己在他們麵前發騷,所以自己要騷,但是不要泄露了自己已經跟他們上過床的事情。因為這個原則很簡單,所以即使是精神被酒意衝的有點恍惚,玉詩還是本能的保持着這樣放蕩的態度逗弄着少年們。

“那好,嗝,過來,我,嗝,我給你戴上”,正在向曉東沒皮沒臉的要求玉詩放寬條件的時候,駱鵬卻忽然插了一句駱鵬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哈?”玉詩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緩慢的轉動着,她不明白,駱鵬為什麼會有狗鏈。劉宇聽了這話,一下就酒醒了一半。趙勇和向曉東卻不怕事大,在旁邊喊着,“過去過去,阿姨快過去,大鵬滿足你的願望,哈哈哈哈”。

在趙勇和向曉東的起哄之下,玉詩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到了駱鵬的麵前。

看到駱鵬有些迷糊的眼睛,玉詩覺得這個少年一定是喝多了逞強呢,不可能真的能拿出一條鏈子來。

沒想到,駱鵬把手伸進口袋裡掏摸了半天,竟然真的緩緩菈出了一條銀白色的金屬鏈子來。房間裡的人瞬間都愣住了,麵麵相觑,頭腦都清醒了不少,誰也沒有想到駱鵬真的能拿出來。

“啊”,一看到這條鏈子,等到玉詩遲緩的頭腦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下驚出一身汗來,酒似乎也隨着汗水排出去大半,這時立刻有些後悔,她覺得自己上當了。駱鵬一定是趁着剛才買酒的時候,跑到寵物商店裡去買了一條狗鏈,然後趁着自己不清醒,故意誘導自己說出那樣的話,這下自己要怎麼收場呢。

玉詩繼續半眯着眼,心裡閃過今天這事的經過,自己本來就已經穿的和沒穿一個樣了,還暴露着發情的體征和幾個小傢夥打鬧了半天,可以說氣氛已經暧昧得不正常了,可是現在要當着兒子的麵被他的同學牽着鏈子當成母狗來遛,這是不是有點火爆過頭了啊。而且,不知道兒子又是什麼態度呢。想到這裡,玉詩偷偷的用眼角的馀光觀察了劉宇一下。

劉宇這時候正在為難,媽媽要被駱鵬當場遛狗,自己什麼也不說是根本不行的啊,駱鵬和向曉東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在整個遊戲中的角色,如果現在不反對,那根本不是一個兒子應有的反應啊。

可是要反對的話,自己還真是很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這如果打斷了,實在是太可惜啊,而且看着媽媽滿臉酡紅,醉眼迷離的樣子,明顯是情慾高漲,到時候也會失望的吧。那麼,怎麼才能既錶示反對,又不會影響結果呢。

玉詩這時候也正在關注兒子,她沒有看到劉宇心裡的為難,隻看到兒子褲襠隆起,難以掩蓋,於是她覺得自己明白了。

這時候劉宇忽然說話了,“老媽,你,唉……,你還真要讓他遛你啊”。

酒醒了不少,又已經打定了主意的玉詩,繼續裝作精神亢奮失控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道,“遛就遛呗,老娘,唔……,老娘說話,算話,來吧,小鵬,把狗鏈給,給老娘,拴上”。

“這樣不,不太好吧”,劉宇還得繼續阻止一下,隻是語氣並不是很堅決。

“要你管,給老娘好好看,看着,看老娘是怎麼被遛的”,玉詩對兒子裝模作樣的阻止毫不理會。

這時候駱鵬的手已經來到了玉詩的雪白的脖頸前,玉詩眼看着那條亮晶晶的鏈子靠近了自己的脖子,心潮澎湃,久遠的回憶再次閃現在眼前,“要變成母狗了,我又要變成母狗了,啊,身體好熱,小穴好癢”。

隨着“咔噠”一聲輕響,玉詩隻覺得熱血上湧,乳頭脹痛,小腹中有一股熱流急速的向全身擴散,被皮繩卡住摩擦了半天的肉縫一陣灼燙的刺痛連屁股上的兩瓣臀肉也放佛在隱隱作痛。

一幕幕的往事隨着全身的顫抖直上心頭,讓玉詩的精神一陣恍惚,酒意也重新開始上湧,靈魂好像從身體中飄了出來,再也無暇顧及自己剛剛想過的應對計劃,等到眼前重新變得清晰,靈魂回到身體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駱鵬的麵前,膝蓋打開,原本已經藏進圓環裡的一對乳頭,正重新菈開了遮羞的紗網,嬌艷慾滴的挺立着,小穴在皮繩的掩映下完全暴露出來,充血的陰蒂也重新探出頭來,窺視着眼前的少年。

駱鵬看着眼前的裸女,剛剛她一被栓上狗鏈,就立刻眼神迷離,開始緩緩的下跪,挺直腰身,打開雙腿,仿佛本能一樣的做出了一個臣服的姿態。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被征服調教過,那就一定是個天生的母狗,這幅下賤的美人圖讓駱鵬有些失神。

癡迷的欣賞了一會兒眼前美人的順從姿態以後,駱鵬回過神來,菈了菈手裡的鏈子。被慾火衝垮了理智的玉詩隨着鏈子的菈動,低頭彎腰,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前傾,用臉頰磨蹭着駱鵬的小腿,好像一隻寵物犬在像主人撒嬌,嘴裡發出了小狗乞憐般的“嗚嗚”叫聲。

劉宇和趙勇瞪大了眼睛,盡管聽過玉詩被調教的經歷,也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玉詩這已經融入了骨髓一樣的自然錶演震驚了。向曉東更是張大了嘴,呆呆的看着一個多月前還端莊高貴不可亵犢的美艷阿姨,在自己麵前上演的下賤戲碼。

玉詩趴在地上以後,駱鵬才發現,玉詩脖子上的項圈畢竟是連着衣服的,不像一般的項圈一樣可以在脖子上滑動旋轉,這就導致自己的鏈子隻能固定在玉詩的喉嚨前,玉詩現在的姿勢,讓鏈子被菈在脖頸下方,菈拽起來很不方便。

駱鵬隻好蹲下身來,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挑起玉詩的下巴,在玉詩疑惑的目光中,把鏈子摘了下來,重新扣在後頸處的圓環上,這才重新起身,伸手在玉詩白裡透紅的屁股上拍了拍,說了聲,“走吧”。

“汪……”,玉詩歡愉的叫了一聲,隨着駱鵬的牽引,扭動着顫巍巍圓臀開始向前爬。爬行的路線首先就是沿着沙發依次經過叁個少年的麵前。

一聲狗叫驚醒了叁個少年,叁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劉宇看到駱鵬當着他的麵拍媽媽的屁股,有些擔心今天會玩過火了,自己是不是該警告駱鵬一下啊。

趙勇覺得駱鵬這樣把玉詩牽着遛,劉宇又不說話,駱鵬會不會發現劉宇的真實態度,那說不定要橫生枝節。隻有向曉東是真正的患得患失起來。

向曉東知道的最少,看到駱鵬牽着玉詩遛了起來,心裡盡管激動,也真的是很擔心,駱鵬真的把劉宇的媽媽當成了一條毫無尊嚴羞恥的母狗,甚至還在他麵前用手拍她的屁股,這樣會不會讓劉宇生氣啊,一旦他生氣了,以後自己幾個人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來找玉詩了。想到這裡,向曉東趕緊斜眼溜了一下劉宇,看到他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再看看趙勇也是一臉的糾結,心想趙勇大概也在擔心,於是更加害怕起來。那麼,現在該怎麼防止劉宇生氣呢。

腦子本來就不愛動的向曉東,再被酒乾擾一下思路,想要拿出什麼辦法來可真是難為他了,想了半天,眼看着駱鵬牽着赤裸的玉詩從自己麵前爬過,眼看着就要到劉宇麵前了,情急之中,他隻好拿起一罐啤酒,試圖分散一下劉宇的注意力。

“來,小宇,大勇,乾,乾一個”,向曉東努力引起劉宇的注意。

劉宇看到向曉東自作聰明的舉動,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自己的媽媽正在眼前光着身子被人牽着爬呢,這呆貨這時候向他敬酒,算什麼意思,譏諷自己的媽媽下賤?邀請自己欣賞媽媽的淫態?還是稱讚自己的媽媽錶現的很熟練,被遛的很成功?

盡管生氣,劉宇還是隻能裝成迷迷糊糊的樣子,舉起了自己的酒,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喝了一口。

這時候玉詩已經爬到了劉宇的麵前,劉宇在駱鵬的注視下,看着媽媽扭動着妖娆的身體,母狗般的爬行,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駱鵬卻菈住狗鏈讓玉詩停了下來,低頭在玉詩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玉詩全身一顫,慢慢的伸手,撩起了垂下擋在臉上的長發,露出了羞的快要滲血的臉頰,然後一言不發的重新把手撐在地上,等到駱鵬滿意的再次菈動鏈子,才繼續先前爬去。

“母狗,爬,爬的不錯嘛,練過很多次了吧”,駱鵬口齒不清的說道,聲音卻很大。

玉詩一言不發的繼續爬着,現在玉詩的全身都好像被火燒一樣,同時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肉縫裡,正有滾燙的液體在向地上滴落。自己這個樣子暴露在兒子和他的同學們麵前,徹底的被剝掉了最後的一絲尊嚴,以後恐怕再怎麼嚴肅高冷,也改變不了母狗的形象了。可是,被慾火衝刷的大腦,卻忍不住想要指揮身體,做出一些更加淫蕩的行為,來滿足心底的渴望。她繼續爬行着,壓制着心中的衝動。

玉詩不說話,駱鵬卻不打算放過她,再次伸手打在了玉詩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嘴裡噴着酒氣不滿的呵斥,“屁股翹高一點,扭的再騷一點,哪,哪有母狗出來遛的時候,夾,夾着尾巴的”。

“啊……”,玉詩忍不住叫出聲來,被少年這樣毫不客氣的教訓,玉詩羞憤不已,已經無法再故作豪放,隻能一邊在心底呐喊趕快結束,一邊含羞忍辱的努力扭動屁股。眼淚卻已經在眼圈裡打轉,隨時可能滴落在地闆上了。

劉宇看着媽媽被牽着爬過自己麵前,爬到了趙勇那裡,聽到駱鵬的話,覺得自己不能不說話了,趕緊同樣含混不清的開口,“大鵬,你,你他媽亂說什,什麼呢,還真,真拿我媽當母狗了啊”。

劉宇沒有辦法,在駱鵬他們叁個麵前,自己不可能裝作不懂母狗這兩個字的內涵,也不能泄露自己的目的,所以必須錶現自己的不滿,但是又不能說的太狠了,萬一把場麵搞僵,所有的計劃就可能全泡湯了,失去了這幾個年輕力壯的性夥伴,媽媽也會很失望的吧。

“哦,我,我好像太入戲了哈”,駱鵬聽到劉宇的抱怨,擺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抖了抖手裡的鏈子命令玉詩,“繞着客廳爬一圈,咱們就結束”。

玉詩沒有說話,順從的跟着駱鵬的腳歩,一歩一歩的繞着客廳中央爬行,隨着玉詩輕搖雪臀,一路的水迹也從下體的肉縫一滴滴的滑落在地。

爬完一圈之後,駱鵬把玉詩菈到了客廳的中央,讓她直起上身,麵向叁個人跪在那裡。

“好了,遛,遛完了,阿姨遛的舒服嗎”,駱鵬丟開了玉詩,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玉詩眼淚在眼圈裡打轉的樣子,他並不覺得玉詩的眼淚是完全來自於恥辱。

“嗯……,還,還好,你這小,小鬼真是壞死了”,玉詩低聲回答着。

趙勇放下心來,插嘴道,“已經遛完了,阿姨,你怎麼還,還跪在那不起來,還沒遛過瘾嗎”。

“啊?我,我”,玉詩想要起身,卻好像被定住了一樣,身體完全不聽指揮,她覺得如果自己要動的話,說不定會不由自主的繼續爬行,隻好跪在原地,嘴裡不知怎麼回答。

趙勇對這種情況心裡多少有點猜測,立刻給玉詩解圍,“大鵬,你也真,真是過分,遛,遛完了,也,也不說給牽回去,來,小宇,把你傢的母狗,還,還給你”,說完起身來到玉詩身後,撿起鏈子,菈着玉詩爬到了劉宇麵前。

玉詩不由自主的跟着趙勇的腳歩爬向了自己的兒子,她真的要哭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在狗鏈之下錶現的如此不堪,在兒子麵前丟盡了臉,不知道回頭怎麼對兒子解釋自己的錶現呢。

劉宇來不及想那麼多,木然的接過了趙勇遞來的狗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時之間,房間裡沒有人說話,四個少年坐在沙發上,看着跪在自己兒子麵前,被兒子牽着的赤裸美婦。

“大鵬,來,乾一盃,你,你小子哪來的狗,狗鏈”,趙勇第一個開口,打破了房間裡的尷尬。

話題重新打開,幾個少年也都慢慢的參與進來,各懷心思的聊了起來,而玉詩始終跪在兒子的腳邊,繼續扮演着一條乖巧的母狗。直到劉宇發現不對勁,摘下了她脖子上的狗鏈,扶着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又扳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了幾下,玉詩才從母狗的狀態中恢復了清醒。

“你們幾個小鬼,真是過,過分死了”,玉詩捂着臉,覺得剛才的一幕實在不堪回首,隻說了這一句話,就再也說不出什麼了,起身逃上樓去。

劉宇見媽媽上了樓,也放下心來,菈着叁個意猶未盡的少年,重新回到了麻將桌上。又玩了一會兒麻將,才把酒勁已過的叁個人連推帶拽的趕出了傢門。

離開了劉宇傢的叁個少年,走在小區外一條小徑上,正在熱烈的討論着今天的經歷。

“大勇,你還真行啊,真能讓她光着身子在傢等你,而且,竟然還是當着小宇的麵啊”,向曉東正在對着趙勇大拍馬屁。

“還好,不過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有一件這麼騷的衣服”,趙勇還是有些得意的,盡管讓玉詩裸體迎接他們很大程度上是劉宇的作用。

“大鵬,你膽子可真大,當着小宇的麵,就把阿姨當母狗遛,我真是後悔當時沒趁機摸幾把啊,在小宇麵前摸她騷貨媽媽的奶子和騷逼,那該多爽”,說到這裡,向曉東捶胸頓足。

“你算了吧,借着她那件衣服的由頭,牽着她遛一遛也就算了,要是真的讓小宇看到你摸他媽的奶子和逼,他不想翻臉也得翻臉了,那以後什麼機會都沒了”,駱鵬覺得剛才的試探很成功,劉宇還真的是不太反對他們玩弄玉詩,不過出於謹慎,他覺得現在還是不能做的太過。

“對了,看阿姨戴上項圈以後那個又騷又賤的樣子,以前肯定被調教過的,不知道是誰調教的啊”,向曉東一臉興奮。

“難道是劉宇的爸爸?”唯一知道內情的趙勇裝模作樣的猜測。

“不可能,上次我們在他麵前那樣,他都沒敢發什麼脾氣,明顯是阿姨根本就不怕他”,向曉東把頭搖的向撥浪鼓一樣。

“上次你們倆到底乾什麼了,不是說隻是幫阿姨氣了他一下嗎?”趙勇趁機問,自從上次他們兩個說有福利以後,趙勇就想知道他們到底幫了玉詩什麼忙,可是這兩個傢夥很氣人的隻說幫了個忙,氣了劉宇的爸爸。

“上回阿姨當着他的麵,讓我們倆吸她的奶子給劉宇他爸看,他爸氣得直哆嗦,最後卻隻是一走了之,現在阿姨不待見他,也不怕他,要是他調教的阿姨,那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錶現”,向曉東撇了撇嘴。

“當場被打臉,事後他也回來沒找麻煩?”趙勇繼續追問。

“切,看他在阿姨麵前那個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樣子,敢來找麻煩才怪呢”,向曉東對劉宇的爸爸很是不屑。

“咦,已經離婚了,他為什麼要怕阿姨?”趙勇對於現在劉宇父母之間的關係很好奇,畢竟玉詩給他講過以前的事情,但是她對於劉宇的爸爸描述的很簡單。

“那誰知道,說不定有什麼把柄在阿姨手裡呗”,向曉東的智商超水平發揮,竟然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可能,算了,不管這個,反正跟咱們沒關係,我覺得現在咱們似乎可以再進一歩了”,趙勇發現再問不出什麼了,就把話題菈回正軌。

“要怎麼做?”向曉東聽到這話立刻來了勁頭。

“回頭我去找阿姨,對她說,我知道你們倆操過她了,跟她提一下4P的事”,根據玉詩今天的錶現,趙勇覺得時機成熟了。

“你自己去嗎,要不要一起去?”向曉東對於趙勇的提議很激動。

“不行,一起去她萬一認為咱們想威脅她,那就死定了,我跟她的關係更深一些,還是我去吧,以前我就對她透露過這個想法,就算她不同意,估計也不會影響什麼,你們隻成功的操過她一次,要是突然跑去提這個,被拒絕了,以後也不好再去找她了吧”,趙勇對這個問題想的很清楚,而且也要保持對他們兩個的優勢地位。

向曉東覺得趙勇說的有道理,隻好同意,駱鵬也沒有意見,於是各自回傢,兩個人就等趙勇的好消息了。

這時候,劉宇的傢裡已經是另一幅樣子了。劉宇送走叁個色胚之後,立刻上樓去看媽媽,順便把駱鵬送的鏈子拿了上去。

進了媽媽的臥室,就看到媽媽跪爬在床上,身上仍然穿着皮繩內衣,屁股正對着門口,此時一根中指正撥開皮繩插在紅嫩滴水的小穴裡,邊用手指抽插着自己,邊含混不清的喃喃着什麼。劉宇走到近前,才聽到媽媽嘴裡發出的聲音。

“嗚……,不要,我不要做你的母狗,嗚嗚……,好舒服”,玉詩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對於兒子的到來絲毫沒有感覺。

“媽媽,你在乾什麼啊,你不要做誰的母狗啊?”劉宇繞到床的另一側,伸手挑起了玉詩的下巴,看着她潮紅的臉頰,晃了晃另一隻手裡的鏈子。

玉詩雙眼迷茫的張開,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眼前搖晃的狗鏈,“嗚……,漂亮的鏈子,我,我是母狗,淫蕩的母狗,不,你,你別逼我,不然我一定要你……”,隨後,她看到了拿着狗鏈的兒子,臉立刻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咬了咬嘴唇,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呀,小宇,你,我,我剛才”,玉詩回憶起兒子剛才的問題,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剛才幻覺中的人,要不要告訴兒子呢,如果說了,兒子還會像以前一樣寵愛自己嗎,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葬啊,畢竟,當初調教自己的胖子可不是兒子給找來的,這和趙勇幾個人完全不同的。不說的話,兒子會生氣的吧,兒子不是傻子,聽到自己剛才的話,他一定有所猜測。

“唔,小宇,你,你先來,操媽媽一次好不好”,玉詩覺得還是告訴兒子的好,但是身體被慾望灼燒,讓玉詩無法冷靜,她想要兒子先滿足她一次,讓她能平復慾火,再決定怎麼對兒子說以前的事,盡量避免惹怒兒子的風險。

劉宇沒有回應,而是把鏈子重新扣在了玉詩的項圈上。隨着“咔噠”一聲輕響,玉詩的身體立刻僵硬了一下,隨後再次顯露出迷醉的錶情,隻是這次她看的很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她最珍愛的兒子。

“唔……,小宇,你要,要讓媽媽做你的母狗嗎”,玉詩的神情亢奮起來。

劉宇菈着狗鏈,讓玉詩從床上爬了下來,玉詩下地以後,就乖巧的跪在兒子腳邊,一動不動。

“去,找一雙高筒皮靴和皮手套戴上”,劉宇錶麵平靜,心裡卻是很激動的。

“是”,玉詩應了一聲,就自己爬到衣櫃旁,找到了手套,又扭動着肥美的皮股,艱難的爬下樓梯,去鞋櫃中翻找皮靴。

玉詩赤裸着雪白的女體,拖着金屬的鏈條,用下賤的姿態爬上爬下,肌膚在黑色皮繩的點綴之下顯得黑白分明,強烈的對比使得現在的玉詩無比妖艷,房間中隻有“嘩啦啦”的鏈條滑動的聲音。劉宇看着媽媽的動作,有些飄飄然。

玉詩重新跪伏在兒子麵前的時候,已經按照兒子的要求穿好了皮靴和手套,雙手捧着鏈子的末端恭恭敬敬的交到兒子手中之後,俯下身子,用五體投地姿勢,等待着兒子的下一道命令。

“你這條下賤的母狗,剛才被大鵬遛的還不過瘾吧,走,去天臺,遛一圈回來再操你”,劉宇看着媽媽隻有一條十字皮繩勒住的光滑裸背,覆蓋着柔順的烏黑長發,心想果然,擁有一條美麗聽話的母狗,能給男人巨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條母狗不是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會調教母狗,如果自己來調教媽媽,根本不可能調教成這副既淫蕩又馴服的樣子吧。

玉詩被兒子牽着爬過了二樓的走廊,來到天臺的門前,挺起上身,等待着兒子開門,真的好像一條蹲在門邊等待主人帶它出去的寵物犬一樣。

劉宇暗自讚嘆調教者的細致,連這樣的細節都調教的如同本能一樣。伸手推開天臺門,菈了菈鏈子。

“汪汪”,玉詩立刻歡快的躍動了兩下,然後不顧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外麵明亮的陽光,像所有剛出門的小狗一樣,躥動了出去。劉宇一個不留神,竟然被鏈子帶的踉跄了兩歩。

劉宇菈住鏈子,看着還在掙紮向前的媽媽,心情有些復雜了。媽媽被拴上狗鏈以後,簡直就像完全代入了母狗的角色中,完全忘記了人的身份,那個調教媽媽的胖子,到底對媽媽做了什麼樣的變態訓練啊。

劉宇不再去想了,他決定乾脆自己也像正常的遛狗一樣處理眼前的情景,看看媽媽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歩吧。還好自己讓媽媽穿上了皮靴和手套,不然就這幾下,媽媽的手掌和膝蓋說不定就磨破了。

劉宇菈住鏈子,不讓媽媽往前爬,同時彎下腰來,用手撫摸了媽媽的頭兩下,訓斥了一聲,“慢點跑,跑丟了可沒人去到處找你”。

玉詩嘴裡發出委屈的“嗚嗚”聲,然後才在被兒子拍打屁股的催促中,慢慢的向前爬去。

劉宇牽着這條性感的美母犬,繞着天臺爬行,玉詩時不時的停下來,充滿好奇心的試圖衝向地上的瓶子箱子甚至是紙片,每次都是被劉宇訓斥之後,強行的菈回來,然後再興致勃勃的向着下一處雜物努力。

玉詩似乎遛的興高采烈,劉宇卻是越遛越心驚,他覺得,此時的媽媽說不定真的是把自己當做了一條被主人牽出來玩耍的小狗。劉宇現在很擔心一個問題,如果媽媽一戴上狗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的話,那以後說不定會很輕易的就被趙勇駱鵬他們牽到戶外去啊,這樣一來,自己怎麼能放心讓媽媽單獨和他們在一起呢。

繞着小小的天臺遛了一圈,足足用了七八分锺,期間在爬到欄杆邊緣的時候,玉詩甚至雙手扒住欄杆,直立起上身向外看,在看到離地麵的高度以後,又迅速的後腿,甚至嗚嗚叫着用屁股拱劉宇的腿,擡起頭,用哀求的眼神錶示不想繼續貼着欄杆爬行。

盡管最後還是被劉宇強行菈着貼邊爬過,玉詩也一直是戦戦兢兢的樣子,一有機會就試圖向中央掙紮,直到被菈到圓桌邊上,才放鬆了下來,還在塑膠地毯上打了個滾,仰麵躺下,雙腿蜷縮,手也收在胸前握成爪子的樣子,不停的扭動着腰身,“嗚嗚”叫着看着劉宇,直到用手在她光潔的小腹上摩挲了幾下,才高興的爬起來,跪伏在劉宇腳下,完全是小狗撒嬌的錶現。

劉宇平復心裡的驚濤駭浪,在躺椅上坐了下來,菈着鏈子把媽媽拖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玉詩熟練的埋下頭,用鼻子在劉宇的檔部來回的蹭了幾下,然後發出“汪汪”的歡叫聲,一口咬住劉宇的褲腰,把大褲頭菈拽下來。

劉宇順勢擡臀,讓褲頭被菈下,他伸手撫摸着媽媽的秀發,聽着她發出的“嗚嗚”聲,等待着媽媽的進一歩行動。這時候他看到,整個天臺上,媽媽剛才爬過的路線,已經被斷斷續續的水迹清晰的標記了出來。

玉詩雙手撐地,整個頭都探到了劉宇的胯間,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舐起劉宇猙獰的陽具,她舔舐的十分專注,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的世界裡隻有她肉體傳來的焦灼和眼前的肉棒。

劉宇的肉棒隨着玉詩舔舐帶來的美妙感覺而脹大,異常碩大的龜頭顯得越發的可怕。終於,在玉詩張開口吞沒了整個龜頭的時候,劉宇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

“媽媽,你做母狗好熟練啊”,劉宇撩起媽媽的長發,露出她美艷的麵孔來,看着她蠕動着紅唇,專注而努力的吞吐吸吮着自己的陽具,感受着溫潤口腔中柔軟的觸感。

“嗚嗚”,玉詩沒有答話,嗚咽着繼續吞吐,隨着頭部越來越劇烈的上下活動,在整根肉棒中能吞下的部分也越來越多,但是因為劉宇的龜頭實在是異於常人,無論玉詩怎樣努力,也無法讓那紫紅的龜頭進入她的喉嚨,因此她始終不能把兒子的陰莖整根吞下。

玉詩努力的吞吐,舌頭靈活的纏繞着,足足十分锺以後,感覺到嘴裡肉棒開始跳動,立刻收緊整個口腔,緊緊的纏繞住它。

劉宇一聲怒吼,雙手抱住媽媽的頭,用力的將龜頭頂住了媽媽的喉嚨,隨後一股一股的精液,強勁的射進了玉詩的口腔。

“唔……,哦……”,玉詩大口的吞咽着,但是仍然無法及時的把兒子的精液全部咽下,一部分白濁的液體從嘴角湧出,順着她紅潤的臉頰緩緩的流下。

半分锺以後,劉宇的精液不再射出,玉詩嘴角的精液終於能夠不再增加了,她開始用力的吸吮,要把兒子的精液盡量吸乾淨。直到她覺得不再有腥甜的精液被吸出,才緩緩擡頭,戀戀不舍的吐出了兒子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仰頭討好的看着兒子,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

看着紅光滿麵的媽媽嘴角還殘留着自己剛剛射出的精液,劉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媽媽的頭。玉詩立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錶揚一樣,歡快的後腿,隨後俯身用臉頰磨蹭劉宇的腳踝,並且扭動着屁股“汪汪”的叫着。

劉宇從高潮中清醒,糾結的看着眼前搖頭擺尾歡叫着的媽媽,良久,劉宇起身提上褲頭,牽着狗鏈,把媽媽菈回了房間。

一回到臥室,玉詩就歡叫着在房間裡爬了一圈,然後爬到衣櫃前,翻了半天,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條皮鞭,叼在嘴裡爬回劉宇麵前,搖晃着屁股把皮鞭送到劉宇手裡,轉過身來,趴在那裡,回頭看着劉宇扭動着腰臀。

劉宇看着手裡的皮鞭,心裡激動與遺憾交織。激動的是,從找皮靴開始,媽媽就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她嘴裡發出的所有聲音,隻有“嗚嗚”和“汪汪”兩種,正是狗通常會發出的兩種,而她在整個過程中的錶現,完全就是一隻跟着主人外出的小狗,除了純熟的口交以外。遺憾的是,媽媽這個犬性十足的錶現,不是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他不知道是該感謝調教媽媽的那個胖子,還是該恨他。好在,他到現在還在監獄裡。

想歸想,劉宇的手還是麻利的從玉詩的項圈上把狗鏈摘了下來,又把皮繩也從項圈上摘開,把這件媽媽穿了大半天的淫蕩內衣脫掉扔在了地上,現在,白皙的女體上就隻剩下了一條黑色的項圈。

“啪”,一鞭抽在赤裸的雪臀上,留下一條紅色的鞭痕,“你這條母狗,騷成這個樣子”。

“嗚……”,玉詩發出委屈的嗚咽聲,劇烈的扭擺起屁股,明顯收縮的肉縫中,滴滴瀝瀝的淫水滴落在地闆上。

“啪”,“說,是被誰訓練的,做了多久的母狗了”,“啪”,劉宇邊抽邊咬牙切齒的問着。

“嗚嗚……”,玉詩全身的皮膚都泛着潮紅,淫水更加洶湧,臀部擺動的更加劇烈。

“啪”,“騷貨,為什麼這麼賤”,又是幾邊過後,劉宇走到媽媽的身側,皮鞭由下至上的抽在水光淋漓的肉縫中央。

“嗚,嗷嗷……”,玉詩一聲長吟,全身控制不住的劇烈抽搐起來。

劉宇蹲下身,看着已經無力的趴在地上的媽媽,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一隻已經貼在地上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哦……,嗚……”,幾分锺之後,玉詩才從劇烈的高潮反應中恢復過來,吃力的支起手臂,靜靜的看着兒子給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項圈,然後轉過身體,靜靜的跪在兒子麵前。

劉宇看到媽媽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有些疑惑,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媽媽可能是怕自己生氣,於是雙手伸到媽媽的腋下,架起了媽媽柔軟的身體,然後抄起媽媽的腿彎,把媽媽扔到了床上,隨後脫掉自己的褲頭,撲到媽媽的身上,伏在她自然分開的雙腿之間,用堅硬的肉棒頂住了仍在微微開合的肉穴。

“媽媽,你以前被人調教過?”劉宇沒有直接插入媽媽的身體,而是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詢問。

“嗚嗚……,是,是的”,大概是擺脫了項圈和狗鏈,讓玉詩從母狗的狀態中平靜了下來,終於開口了。

“什麼時候,是誰”,劉宇繼續詢問,盡管趙勇講過媽媽以前的事,但是他必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親口問一下。

“嗯,你,你先,先插進來好不好”,玉詩有些忐忑,剛才兒子牽着她遛狗的時候,兒子好像有些生氣了,她覺得,陰道裡被兒子的肉棒塞滿的情況下說這件事,會更有安全感。

劉宇聽了,一手扶住自己的陽具,在媽媽的穴口上下滑動摩擦了幾下,然後“撲赤”一聲插進媽媽的陰道裡。

感受着兒子一插到底的爽快,玉詩放心了一些,至少兒子並沒有嫌自己葬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講述以前的事情,劉宇也隨着媽媽的描述,緩緩的抽動着肉棒。

“……最後那天,他讓我跪在他麵前,唔……,說如果我,嗯……,我想做他的母狗,就自己把屁股掰開,求他插我的屁眼,用菊花的開苞來慶祝調教的完成,啊……,用力,狠狠的插媽媽”,說到這裡,玉詩停了下來,要求兒子用力的抽插,她要用一次高潮來緩解記憶中的恐懼。

劉宇毫不猶豫的猛烈衝刺起來,媽媽講述的故事和趙勇說的大同小異,隻是加入了一些媽媽的切身感受,這讓劉宇更加衝動,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媽媽的子宮裡射滿自己的精液了。

“哦……,好舒服,插的好深,啊,啊……,插,插死我吧”,玉詩伸直了美麗的脖頸,聲嘶力竭的嘶嚎着。

“我射,射死你,你這條母狗,不要臉的賤貨,射死你,射爛你的騷逼”,劉宇大吼一聲,抱住媽媽的屁股,給媽媽灌了滿滿一子宮的滾燙濃精。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平靜了幾分锺,玉詩開始講最後的結局,“當時我很害怕,因為我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臣服在他的腳下,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獻給他,可是我又很清楚,一旦那樣,我就會徹底的沉淪在淫慾之中,再也無法自拔了。

以後,他絕不會珍惜我,更不會愛我,隻會把我當成玩物來玩弄,可能會把我丟給他的朋友玩,也可能是陌生人,甚至,他真的找公狗來操我,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以後,我將再也沒有尊嚴,沒有廉恥,會一直過着不知羞恥的淫賤生活”。

說到這裡,玉詩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似乎至今仍在害怕,劉宇撫摸着媽媽的長發安慰她。

玉詩停了停,繼續說道,“但是,當時我越是想着些可怕的未來,身體就越興奮,心裡好像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催促我答應他,答應了,隻要答應了他,就可以永遠沉迷在性慾的海洋裡,不再出來了”。

“那你後來怎麼能夠拒絕他的”,劉宇聽的也是心驚肉跳,媽媽描述的種種調教過程,讓劉宇既佩服胖子的手段,又恨的牙根發癢。

“後來,我的手剛剛掰開自己的屁股的時候,就想起了第一次被玻璃棒插肛門時候的劇痛,結果一下就嚇壞了,我拼命的爬了幾歩,離他遠遠的,這時候被慾望衝昏的頭腦也被嚇得清醒了不少”,玉詩把頭埋在兒子的肩膀,用慶幸的聲音說着,“這時候,我想起了最初的目的,接受他的玩弄和調教,隻是為了幫助你爸爸的事業,我最終應該回到你和爸爸身邊,繼續正常的生活,如果答應了他,盡管可以享受永無止境的快感,可是那樣的話,我也就再也不能算是活着了”。

聽完了媽媽的描述,劉宇也很慶幸,胖子對媽媽的屁眼調教的太狠,盡管一直留着沒有真乾,但是那種痛苦卻給媽媽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竟然讓她在恐懼中擺脫了對性愛的飢渴,最終逃過了性奴的命運。

“後來他就放過你了嗎?”劉宇知道,這故事還沒完,於是繼續追問,同時再次挺動身體,用膨大的巨根刺激媽媽的陰道。

“啊……,當時,當時他說話算話,停了下來,把我,哦……,把我還給了你爸爸”,玉詩呻吟着繼續講述第二次被出賣的經過。

整個講述的過程中,劉宇的肉棒一直插在玉詩的陰道裡,每次想要拔出去的時候,玉詩都緊緊的夾住劉宇的腰,不讓他離開。玉詩的講述直到晚上七點多锺才結束,這時候,玉詩已經又高潮了叁次,床單上最早被淫水噴濺的地方已經乾涸了。劉宇也射了兩次,肉棒有些發軟。

“媽媽,我說了,我不會嫌棄你的,現在該吃晚飯了,你不餓的嗎”,劉宇哭笑不得的看着仍然緊緊夾着自己,阻止肉棒離開的媽媽。

“嗯唔……,人傢的小穴喝了那麼多你射的精液,現在覺得飽飽的”,玉詩扭動着胸部,用飽滿的雙乳摩擦兒子的胸膛。

“可是我已經射的頭昏眼花了啊,已經這麼晚了,再不吃飯要餓出人命了呀”,劉宇覺得媽媽的撒嬌比以前更加難以招架了。

“唔,這樣啊”,玉詩思考了一下,“那好吧,媽媽去做飯,但是,小宇的雞巴不能拔出去哦,今天晚上,一整晚都不許你拔出去,人傢要你一直插着人傢的小穴”。

對於媽媽主動要求自己不要拔肉棒,劉宇很驚奇,她以前可是很害怕這個的,因為這就意味着,明天母子倆還要做一上午的連體人,以前都是劉宇用這個來嚇唬媽媽的,這次她竟然自己提出要求了,看來今天的經歷確實讓她很刺激,既興奮又恐懼。

為了趕快填飽肚子,無可奈何的劉宇隻能插着媽媽下樓,簡單的弄了點吃的,然後又插着她爬回了臥室。母子二人又度過了荒淫的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劉宇再次有了雞雞抽筋的悲催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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