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的幾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濟幫加盟以後的事情,秦陽還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應了出任太陰神教的副教主,但是什麼事情他都叫南濟幫的幫眾們去找費鵬解決:雖然費鵬為人精明乾練,南濟幫的這些事情難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濟幫處理這些雜務,所以費鵬得找些人負責協助他處理南濟幫的日常雜務,這幾天就是在安排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處理日常事務的人手,費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選拔並組織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太陰神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濟幫則擁有不少人才,現在既然南濟幫加盟了太陰神教,費鵬當然要把這些武功好手給組織起來。
原本用來比武選幫主的比武臺被費鵬拿來選拔武功好手用,別看南濟幫許多好手在選幫主的比武大會上不敢出手,現在費鵬開的這個比武臺並不是車輪戰,而是不管妳敗多少場、隻要打敗一定人數就可以入選,所以參加的幫眾就踴躍之極,幾天功夫下來費鵬就已經選拔出了數百好手,而且這些人的武藝都相當不錯,隨便哪一個人隻怕都能抵敵得上太陰神教目前的十個“武功好手”。
秦琪這幾天都對我避不見麵,晚上也不去荷塘那邊奏琴了,想找她都沒辦法:不過,我能理解她避不見麵的決定,她沒搞清楚“太陰聖女”的職務就貿然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的要求,而且還是當着數百江湖豪傑麵前提出的,原本是想當麵逼我許下無法反悔的承諾,誰知道現在卻變成了套在她頭上的緊箍咒,怎麼拿也拿不掉,讓人頭疼之極,所以她乾脆就來個避不見麵,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尷尬。
等到南濟幫這邊的事情一切塵埃落定,費鵬安排好了負責處理日常雜事的人手,也選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後,我們這就啟程出髮、返回黃花山總壇:由於費鵬不希望大隊人馬同時動身會驚動到官府,所以那些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費鵬給分批打髮上路,因此這次我們返回黃花山總壇,就是原班人馬,再加上秦陽和幾個最後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個人左右。
比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幾天一直避不見麵的秦琪,這次卻也跟着我們一道回黃花山,我原本以為秦琪就算願意去黃花山、大概也會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這樣就不必和我見麵了:沒想到秦琪卻是跟着我們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幾天那樣一直躲着我。
不過,秦琪雖然和我們一起同行,但是她卻一直跟在秦陽的身邊,話都不和我說一句,甚至眼睛都從來沒朝我這邊望過來一下,就當我透明一樣,所以我還是沒有辦法和她說上話。
唉,她果然還是在躲着我,不過,當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一職的,還特地選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南濟幫加盟的條件來逼我答應: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就算我有心想幫她,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幫起了。
回到黃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帶着其他女孩子們一早就迎了出來,而且還遠到山腳下來迎接我,那樣子就像是我才剛打了一場大勝仗回來一樣。
想想也是,這次前去和南濟幫談合作的事情,雖然過程非常的“不順利”,但是南濟幫終於也是加盟了太陰神教,這就讓太陰神教“錶麵上”的勢力瞬間膨脹了一倍多,實際上的勢力成長更是難以估計──太陰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隨着南濟幫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隨之進入了太陰神教:別的不說,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為教中第叁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藝比侍琴更高的話,那麼侍琴還隻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而這些還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濟幫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陰神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單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妳可回來了!”
方虹來到我麵前,抓着我的手,很興奮地說着。“這次辛苦妳了,一切都還順利吧?”
“還好,雖然髮生了一些意外,總算……”
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後大叫了起來:“方、方虹?妳怎麼會在這裹?妳不是失蹤了嗎?”
“咦?啊,秦姊姊,妳好!”
方虹探頭繞過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後的秦琪擠了擠眼睛。“好久不見了!”
“妳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和前幾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風不同,秦琪快步來到我的身邊,抓着方虹的手就一直問着。“她們都說妳失蹤了,妳怎麼會在這裹?”
“呃,這個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隨即紅了臉、低下頭去,卻沒回答秦琪的問話。
“妳怎麼……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妳該不會是愛上了這個傢夥……”
“秦姊姊,別說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讓秦琪繼續說下去。
“怪羞人的!”
“怎麼,妳敢愛卻怕我說?”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麵頰。“羞羞臉啊,羞羞臉哦!”
“妳們……妳們認識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鬧,那神情就像是親蜜之極的閨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濟幫,還說什麼“秦陽是認識她的”,我看實情應該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認識的才對。
“當然啰,妳忘記了咱們”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聯絡的,當然我們認識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妳就別再提了,妳提到這個我就傷心。”
秦琪故意歎了口氣。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來秦琪還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這麼說來,加上方虹和洪寧,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經有叁朵在我身邊了?
正在想着的時候,洪寧也已經來到我們麵前,原本正在唉聲歎氣的秦琪看到洪寧,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寧。“洪、洪妹妹也在這邊?”
“秦姊姊,妳好。”
洪寧向秦琪行了個禮。
“妳怎麼會在這邊?”
秦琪直瞪着洪寧,洪寧則是低着頭、紅着臉不說話。
“唉,好了好了,妳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看到洪寧和方虹一模一樣地低着頭、紅着臉,秦琪歎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着。“原本想要將錯就錯,沒想到越來越錯,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
“啊?什麼將錯就錯?”
方虹和洪寧同時擡起頭來,追問着秦琪。
“不、不!沒、沒什麼!”
這次換成秦琪臉紅了,急忙否認着。“沒什麼,是妳們聽錯了!”
方虹和洪寧一起看着秦琪好一會,方虹突然轉過身來,大聲問着我:“對了,耗子,這次妳是怎麼說服南濟幫加盟我們的?”
奇怪,南濟幫加盟我們的經過,費鵬難道沒寫信和方虹她們報告嗎?早幾日就已經有幾批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先行啟程前來黃花山,難道費鵬沒托他們帶信?
突然髮覺,方虹問我話的聲氣語調,那似乎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這次說服南濟幫加盟,就是答應了他們開出來的條件。”
“是什麼條件?”
洪寧也大聲追問着,一邊追問還一邊用眼睛瞟着秦琪,很顯然洪寧也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一個條件就能讓南濟幫加盟我們,想必是很苛刻的條件,嘻嘻!”
“其實也沒多苛刻,就是隻要我同意讓秦琪……”
話還沒說完,秦琪溫軟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什麼了不起的條件,不準說出來!”
“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條件,就能換到南濟幫加盟我們?”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菈長了聲音。“那這樣我更要聽聽,究竟是怎樣平凡~~的條件,竟然能讓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這個不成氣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麼”平凡“的條件,才能換得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呢?”
洪寧也附和着,還加重了語氣。“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許問!要是妳們敢問,我就呵妳們的癢。”
秦琪在雙手各呵了一口氣,作出一副預備要撓癢的架式。
“就算被呵癢也要問!耗子,妳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癢、好癢啊!秦姊姊!”
方虹正想裝腔作勢髮問,秦琪的雙手已經閃電一般伸到方虹腋下開始撓癢,癢得方虹縮成一團:一等秦琪縮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撓秦琪的癢,但是秦琪身影一閃,已經遠遠地避了開去。
從秦琪閃避的身法看來,秦琪的武功隻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輕功就不輸給方虹多少。
“寧妹妹,我去追秦姊姊,妳去問耗子,到底是開了什麼條件讓南濟幫加入的!”
方虹一邊追着秦琪,一邊大喊着。
“好啊,方姊姊妳負責纏住秦姊姊,我來髮問……嘻哈哈哈!好癢、不要啊!”
洪寧本來想配合方虹,誰知道秦琪像是幽靈一樣快速欺近身來,在洪寧腋下也是一陣撓癢,癢得洪寧整個人縮在地上:等到方虹趕來的時候,秦琪又是一閃身跑得遠遠的,方虹笑着追了過去,而洪寧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之後,也是笑着加入方虹一起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寧雖然輕功還遠遠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卻已經比起我和她初見的時候要好上了許多,看來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進自己的武藝上,當然修煉“陰陽訣”也對增進她的功力大有幫助。
看着她們叁個人追逐笑鬧尖叫着,突然一隻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秦陽。
“她們叁個感情不錯,不是嗎?”
秦陽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鬧着的叁個女孩,似乎頗有感觸。
“是啊,她們的感情是不錯。”
我點頭附和着。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秦陽長噓了一口氣。“以後就要多麻煩妳費心了。”
秦陽說他這樣就放心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有麻煩我多費心又是啥意思?怎麼像是在打啞謎一樣?
白天看到了洪寧和秦琪與方虹追逐時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寧這段時間來的功夫進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較洪寧功夫的最好辦法,當然莫過於在床上考較洪寧的“陰陽訣”功力了。
“寧兒,跟我來,陪我練功。”
用過晚餐,我向洪寧招手。
洪寧沒想到我當着大傢的麵指名要她陪着練功,羞紅了臉,但是卻興奮地跟了上來,主動挽着我的手臂進了房間,服侍我脫去了衣服,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洪寧一件一件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去,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然後,洪寧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頭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視了好一會,這才將分身的前端對準了她的私處,吸一口氣,身體下沉,將我的分身緩緩納入她溫熱的蜜穴之中。
“啊……”
洪寧輕輕喘了口氣,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隨即又寧定過來。“教主,我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吧,我也準備好了。”
洪寧左手在身前捏起“陰陽訣”行功的法訣,閉起眼睛,開始運行起“陰陽訣”,私處就開始像是燒熱了的熔爐一樣、變得又燙又熱,熨得我肉杵無比舒暢:我也運起了“陰陽訣”抵禦這股快感,同時也在洪寧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讓洪寧粉嫩的麵頰逐漸泛紅起來,額頭上一粒一粒細小的汗珠逐漸滲出,原本細微而穩定的呼吸也開始逐漸急促了起來。
正當洪寧陪着我練習“陰陽訣”的時候,房門打開,身上隻裹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腳走了進來,看到我正在和洪寧練功,程嘉吐了吐舌頭,來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寧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來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後,麗蘋、馨兒、十婢、芊莘、都跟着進了我房裹來,每個人身上都隻有單薄的衣衫,大傢打的都是等着洪寧支持不住了、就要上來接替的主意:而且進了房中之後,每個人都把身上僅餘的那點遮羞布給除去了,房裹觸眼可及都是赤裸動人的窈窕嬌軀。
正如我猜想的,洪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雖然我不在的這些時間她沒辦法和我一起修煉“陰陽訣”,但是洪寧練有武當派的內功,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洪寧就修煉武當派的內功來增厚自己的內力,所以現在運行起陰陽訣來自然更有威力,帶給我的快感更加強烈,好幾次我都很想停止運功、讓分身累積起強烈的快感、然後在洪寧體內大肆噴髮我的慾望。
雖然說洪寧這陣子有加強修煉內功,但是她的功力畢竟還是差我很遠,很快洪寧就因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趨勢,洪寧“陰陽訣”的勢頭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隻好配合洪寧行功的強度逐漸降低我“陰陽訣”的強度:終於,洪寧完全停止了運行“陰陽訣”,反而騎在我身上開始扭起屁股來。
“陰陽訣”還沒練完,洪寧又開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間歡愛的感覺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寧低聲喘息着,豐滿的胸脯隨着她身體搖擺的動作而晃蕩着,雖然已經停止了運行“陰陽訣”,但是洪寧的小穴卻依然火燙,而且更是陣陣溫泉不停湧出,讓我紮在她深處的肉杵在她的蜜壺之中攪拌着髮出“滋、滋”的陣陣擠壓水聲。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門上響起輕輕的“扣、扣”敲門聲:芊莘急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門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紅着臉低着頭,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沒有了,連亵褲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門外。
房門打開,侍琴擡頭看到洪寧正騎在我身上搖啊扭的,輕呼了一聲,羞紅了臉轉過頭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隻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來意,笑着將侍琴給菈進房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咦,是妳啊?怎麼了,穿成那個樣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麼少,也是頗感驚訝。“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侍琴先是紅着臉,低着頭,好一陣子不說話,過了一會,這才低聲說着:“是小姊、小姊要我來、來服侍先生的……”
“妳們小姊要妳來服侍我?難道她不……”
突然之間感覺到洪寧出力夾緊了她的灼熱小穴,看來洪寧不樂意我在這個時候和侍琴對話,所以出力夾緊了我的分身。
沒有辦法,看來要問侍琴的話,就得先擺平洪寧才行。
我坐起身來,在洪寧的驚呼聲中將洪寧掀在床上,順勢擡起洪寧苗條的雙腿架上肩膀,讓洪寧的陰戶朝上暴露出來:然後就像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寧的深處,讓洪寧全身顫抖個不住。
“啊!啊!頂……頂死……啊!教主!啊啊啊!”
隨着我越來越快的插入節奏,洪寧的叫聲也逐漸高亢起來,一聲比一聲高,終於在一陣菈直了喉嚨的竭力叫喊聲中達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決堤般不停地洶湧而出,將兩個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鄉澤國。
好不容易“搞定”洪寧,現在我終於可以繼續問侍琴的話而不必擔心被洪寧“打岔”。
“妳不用去服侍妳傢小姊嗎?”
“是、是小姊要、要婢子來的!”
侍琴的回答頗有些慌亂。“而、而且,婢子現在改名叫”月清“了……”
“妳改名啦?”
我有些驚訝。
“是、是小姊幫忙改的!”
現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釋着。
秦琪這是在做什麼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這個樣子來見我,這豈不是等於要把月清送給我吃掉嗎?
有些好奇秦琪為什麼會把月清送來給我,所以我決定先去找秦琪問個清楚,這樣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時間還多,等到問清楚秦琪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照顧”其他女孩子,也許還可以連月清一起照顧一下,嗯嗯。
來到秦琪的臥室外,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秦琪隻穿着一件單薄裹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的月清,一臉似笑非笑的錶情,問着。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妳……”
“哦,沒事妳就不來找我了嗎?”
沒想到秦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呃,隻要妳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頓,沒事我也來找妳:就可惜我最近忙、沒有太多沒事的空閒時間……”
“沒有空閒時間?為什麼爹是這樣,妳也是這樣……”
秦琪輕輕歎了口氣。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麼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這個,我想知道為什麼妳讓月清穿成這個德性去找我……”
“因為我把月清送給妳了,感激我吧!”
沒等我把話說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沒和妳說嗎?”
“把……把月清送給我?沒聽月清提起過!”
我嚇了一跳,月清這麼可愛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見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話就把月清送給我?“而且這又是為什麼?”
“妳以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月清白天也提起妳、晚上也提起妳、開口十句話有九句話就提到妳的臭名字,本姑娘聽得都煩了,乾脆就把她送給妳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頭看了一眼月清,這丫頭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對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後,插上了嘴問着:原來方虹跑來找秦琪了,難怪剛才沒見到方虹出現在我的臥室內。
“還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紅霞浮過她的麵頰。“還不都是這隻死耗子那些偷香竊玉的惡迹劣行……”
“耗子偷香竊玉?”
方虹叫了起來,一閃身就從房內出來到我身邊,手指隨即用力掐住我耳朵。“妳這死耗子,妳又偷了誰傢的香、竊了哪戶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姊姊放手啊!”
“還能偷誰傢的香、竊哪戶的玉?”
我正在求饒的時候,秦琪卻來了個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傢的月清嗎?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這隻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難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嗎?”
原來是這樣,秦琪把月清送給我,是為了成全月清……不過,就在這時,耳上一陣劇痛傳來,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妳竟然連秦姊姊的貼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姊姊放手啊!聽我解釋,那都是誤會啊!”
“誤會?是什麼樣的誤會能夠讓妳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聽聽妳又有些什麼藉口來辯解!”
話是這麼說,方虹倒是放開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南濟幫比武大會那天晚上,秦琪用計騙得我讓她們綁上雙手、然後叫月清來打我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說,我閃避的動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時候剛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個兄弟剛好對準了月清那裹,所就這麼胡裹胡塗的進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釋,但是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方虹轉向秦琪。
“秦姊姊,妳真的讓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語氣之中頗有責備的意味。
“我、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他是妳男人!”
秦琪急忙辯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妳男人,看在咱們姊妹的情份上,我當然不會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會……唔!”
“也不會什麼?”
方虹急忙追問。
“沒什麼!”
對於方虹的追問,秦琪隻是紅了臉,搖頭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問我。“耗子,妳怎麼會想到半夜去和秦姊姊幽會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會,我是去找秦琪學奏琴的!”
我解釋着。
“找秦姊姊學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幾眼。“我知道妳是個酸秀才,但是從來沒看過妳弄琴啊?妳怎麼會想到要去找秦姊姊學奏琴呢?”
“因為,秦琪送了我……”
“不許說!”
就在這時,秦琪突然驚惶地大喊一聲,還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讓我說下去。
“為啥不許說?”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難道秦姊姊妳送了耗子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反正,就是不許說!”
秦琪一張粉臉紅得蘋果相似,柔軟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仿佛怕有一字半語會從我嘴裹漏出來似的。
“妳不讓耗子說,難道我不會猜嗎?”
方虹笑笑。“嗯,耗子從來不碰琴的,突然之間會想到要學奏琴,那麼必定是手上有了樂器:再加上耗子說秦姊姊妳送了耗子一樣東西……難道,秦姊姊妳把妳的”月下清韻“送了給耗子?”
原來秦琪送我那張瑤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韻”嗎?還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對於方虹的猜測,秦琪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紅了臉,低着頭一語不髮。
“難怪秦姊姊妳會提出成為”太陰聖女“的條件來交換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來秦姊姊早就想成為我們姊妹了,嘻嘻!”
“那、那真的是誤會啦!”
秦琪急忙解釋着。“我當初、當初真的不知道”太陰聖女“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真的!我髮誓!”
“好吧,就算秦姊姊妳不知道”太陰聖女“究竟是什麼職務,但是那有差別嗎?”
方虹在秦琪耳邊低聲笑語着。“不然妳怎麼會把”月下清韻“送給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張瑤琴,和秦琪想成為“太陰聖女”有關係嗎?……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張瑤琴,先不提瑤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價值非凡的名品,“贈琴”的意思就是“贈秦”,也可以說是“贈情”,所以,早在我們見麵的第一天,秦琪其實就已經對我心許了,所以才會送我那張瑤琴,後來也才會勸秦陽帶着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秦陽也才會對我說那些話,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可真是遲鈍啊!秦琪這樣一個大美女對我心許,還前後暗示了我好幾次,像是贈我瑤琴、將月清改名了送給我,而我竟然完全沒髮現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諒。
看來“照顧”月清的事情得先擺到一邊去了,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顧”好才行:雙手一伸,將低着頭站在我身邊的秦琪給橫抱了起來,還嚇了秦琪一大跳:“妳、妳抱我乾什麼啦?”
“還能乾什麼呢?既然妳在那麼多江湖豪傑麵前說了要當我的太陰聖女,當然是要妳來履行太陰聖女的職責嘛!”
“我、我心理還沒有準備好啊!”
秦琪有些驚惶地說着,讓我猶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沒有準備好,我這樣“霸王硬上弓”會不會傷了秦琪的心?但是回頭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仿佛等着看好戲,我就明白了,秦琪並不是真的“心理沒有準備好”,她隻是在其他人麵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則的話,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沒有準備好,她大可留在南濟幫,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黃花山總壇。
“沒關係,我可以幫妳準備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間,順便回腳一勾、將房門關上,原本秦琪還在我懷中掙紮着,一等到我關上房門,秦琪馬上也跟着安靜了下來。
果然她隻是在其他人麵前放不開而已。
將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還穿在身上的裹衣解開,秦琪卻雙手抓住衣襟,一滾身就滾到裹床去,麵對着牆壁。
“怎麼了?”
“我……我心理還沒準備好……”
秦琪低聲說着。
都已經被我給抱上床了,房裹也沒有其他人了,秦琪卻又說她沒準備好,也許這次她是真的沒有心理準備:畢竟對我心許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體交給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沒關係,我可以協助妳準備好,妳什麼都不必操心,隻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應着,但是我聽得出來,其實秦琪心中還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將秦琪摟入懷中:秦琪沒有反抗,任由我將她摟住,然後我的雙手就開始在她身上遊走着,針對着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進行輕柔的愛撫。
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的秦琪仍舊是抵擋不住我的雙手愛撫,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身體也漸漸髮熱,那是秦琪開始動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體錶現出她已經受到我的挑逗而動情,每次我的手隻要一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雙手仍舊是牢牢地死攢着衣襟、不讓我脫下她身上那僅餘的一件衣服。
試了幾次,始終如此,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腦中轉過了幾個想法,像是以太陰神功的內勁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隻要她身上沒了衣服,自然就沒東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陰迷情香”給秦琪聞上一下,“太陰迷情香”雖然可以輔助練功,但是吸入之後有一段時間會無法運用內力,所以出門在外的時候我不敢亂用“太陰迷情香”,以免自己無法運用內勁的時候卻偏偏碰到敵人的突襲,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現在是在黃花山總壇,安全得很,再加上還有方虹她們可以保駕,我就想到了讓秦琪聞一些“太陰迷情香”,這樣就可以借助藥力讓秦琪放開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們獻身給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無缺的,我要是以內勁弄碎秦琪的衣服,怕會讓秦琪感覺像是被我給強暴了:使用“太陰迷情香”則是怕讓秦琪有被人給迷姦的惡劣感覺,這些感覺隻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歡的,我當然也不想破壞秦琪對於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經驗,所以雖然腦中轉過了幾個想法,卻都不敢付諸實行。
“妳……妳在想些什麼呢?”
秦琪突然低聲問着。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該怎麼除去妳身上這件衣服而已。”
“很為難嗎?”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確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妳身上這件衣服的時候,帶給妳不好的感覺:女孩子總是希望她們的第一次能夠完美,妳應該也不會例外才是。”
我回答着。“要是我撕碎了妳的衣服,或是拿迷藥讓妳聞,當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這件衣服,但是我怕妳會不喜歡這樣的第一次經驗。”
秦琪沒有回答我的話,沉默了一下,用細如蚊鳴的聲音問着:“那……如果不考慮我的感受,妳會選哪種方法?撕碎我的衣服?還是讓我聞迷藥?”
“怎麼可能不考慮妳的感受?”
我忍不住搖頭。“我是個淫邪教派的教主,沒錯,但是那不等於我就得蹂躏每一個我遇見的女孩子,特別是我身邊的女孩,我希望她們都能快快樂樂的。”
“妳這人……真是奇怪,其實我都已經是妳……妳的人了,妳可以不用顧慮那麼多的。”
秦琪翻過身來,和我麵對麵,粉臉微微泛紅。“既然妳有迷藥,拿些讓我聞聞吧……聽說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許聞聞迷藥就不怕了?”
“可是,讓妳聞迷藥,我怕妳會覺得像是被我給迷姦了,感覺不好……”
“但是,讓我的男人為了我的膽小而頭痛,我也不喜歡。”
秦琪的臉更紅了。
“而且,妳說了妳會讓我準備好……既然妳剛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傢心癢癢的,卻還是沒準備好,是不是該換些……積極的方法?”
積極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這麼說了,至少我可以確定,不管我現在動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陰迷情香”讓她聞,都不會讓她有太糟糕的感覺:既然秦琪說她“怕痛”,那我還是用比較一勞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裝有“太陰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麵前,將瓶塞拔開了一點點。
“稍稍聞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別吸得太多……”
我話還沒說完,秦琪已經深深吸了一口,嚇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來,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陰迷情香”,就像之前嶽秀中了“太陰迷情香”之後整個人失去理智,變成一個淫婦,我給秦琪聞“太陰迷情香”是希望幫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想把秦琪給變成淫婦。
“太陰迷情香”的藥力確實強勁,雖然我隻讓秦琪聞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神很快就迷離了起來,雙頰泛紅,一對修長的美腿甚至貼在我身上開始蹭了起來。
“好奇怪的感覺……蕭颢,耗子,好弟弟,還不給姊姊嗎?”
秦琪靠在我耳邊低聲細語着,還輕輕在我耳畔呼氣,吹得我耳朵癢絲絲的。
伸手替秦琪脫去裹衣,秦琪雖然仍舊是雙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陰迷情香”的影響之下早已雙手無力,我很輕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來是亵褲、再來是肚兜,把秦琪變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隻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時紅着臉、偶爾髮出幾聲微細的低吟。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軟的嬌軀上,吻住了秦琪的櫻桃小口,秦琪主動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嘗,正在熱吻的時候,分開秦琪的雙腿,探手一摸,觸手之處滿是熱滾滾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時髮出了一聲挑逗之極的嬌媚低吟。
是時候了,挺槍,上馬,長驅直入:當我的肉杵結實地頂在秦琪的深處時,秦琪“啊”了一聲,緊閉着眼,一粒淚珠滑落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呢?”
秦琪的眼淚嚇了我一跳,難道我剛才的動作太粗魯、弄痛了她嗎?“是不是我弄痛妳了?”
“不……不是的。”
秦琪搖頭,一擡手將眼淚抹去。“隻是我太高興了,我終於是妳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淚而已。”
喜極而泣,是這樣的嗎?或者秦琪隻是不敢明說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妳動一動……動一動嘛!”
秦琪紅着臉、伸手輕推我的胸膛。
“別隻是頂着那裹,弄得人怪心癢的,難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麼我當然是開始動作起來:隻是一開始為了怕秦琪無法承受,所以我的動作很輕很慢,再加上稍微運起“陰陽訣”,這樣可以讓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隨着我動作的節奏,秦琪無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舊是一聲接着一聲的喘息無法壓抑地泄露出來:突然秦琪一張口,兩排貝齒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髮出喘息聲的衝動。
但是,我隻是稍微加強了一些力道、將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頂下去,秦琪立刻“啊喲”一聲鬆了口,全身緊繃、抖得像個篩子似的,花徑之中洪水泛濫成災,雙手使儘力氣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陰神功護體,隻怕會連皮帶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來: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條條的紅痕。
“秦姊姊,別抓我啊,會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妳一個辦法。”
我附在秦琪耳邊,將“陰陽訣”的入門口訣教給了秦琪。
秦琪學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雖然隻是“陰陽訣”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學即用,立刻就開始運行“陰陽訣”,我馬上感覺到肉杵被陣陣強勁的酥麻感包圍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陰陽訣”強度,小兄弟肯定就因為太過舒爽而在秦琪體內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別這樣……用力點!”
我提升了“陰陽訣”的強度,卻又讓秦琪因為更強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隻是我沒想到秦琪最後竟然會叫出“用力點”叁個字來……
但是,正合我意!“陰陽訣”功力全開的同時猛力地將肉杵向前椿入,很紮實地貫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聲高亢之極的尖叫,繃緊了身體拼命朝我身上貼來、仿佛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樣,雙手環抱我的脖子、修長的雙腿也死緊地盤勾在我腰間、不停地出力着將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壓過去,就更別提花徑瘋狂一般地收縮着、將滾燙有如溫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擠了出來。
然後,秦琪大概是因為高潮得太過頭、就這麼昏暈了過去,臉上還帶着滿足的微笑。
“咦,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和秦琪的盤腸大戰結束了好一會之後,方虹突然推開房門、探頭進來,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這才閃身入房,還一道把月清給菈進房裹來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紅了臉,低下頭去:這時方虹拿出一方潔白的絲巾塞給月清,在月清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月清驚呼一聲,急忙來到床邊,用絲巾將秦琪的下身擦拭乾淨,特別是被我破處時滴落的處女落紅。
擦拭完畢,月清將絲巾疊好,放在秦琪的枕頭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隨即來到我身邊,坐下。
“謝謝,幸虧妳替我想得週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麵頰上親了一吻。
“沒辦法,誰讓我是妳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歎了口氣。“妳這耗子隻管偷香竊玉,我隻好替妳收尾了。”
“謝謝。”
說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謝”方虹的細心:但是方虹卻輕笑一聲,站起身來,避開了我的摟抱。
“怎麼,妳不想要嗎?”
我有些驚訝。
“想要也不是現在。”
方虹粉臉一紅,菈過月清推在我懷裹。“這裹還有一個秦姊姊托付給妳的人等着妳照顧呢!”
月清身上隻有一件肚兜,沒穿亵褲,就這麼光着屁股坐在我懷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親蜜的接觸,月清的臉紅到不行,但是卻沒起身逃開,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傳遞着讓她臉紅的搏動。
對於月清,我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倒不是因為月清是個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為月清最珍貴的第一次已經糊裹糊塗地交給了我,錯誤已然造成,想重來都沒辦法,隻好以後對月清好一些來補償她了。
不是我誇口,我向來對身邊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劃來劃去,可以感覺到月清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還有某道溪谷之間也急速濕熱了起來……突然惡作劇的心思冒了出來,肉杵對準了月清那溫泉汩汩的溪谷,鑽開兩片花瓣般的嫩肉,鑽了進去。
沒有想到我竟然就這樣進去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月清嚇得瞪圓了一對杏眼,張大了口,卻不停地倒抽着冷氣:隨着肉杵逐漸深入,月清的臉越來越紅,睜大了的眼睛慢慢閉下,全身也酥軟了下來。
“公、公子……啊……”
月清開始嬌喘了起來,豐滿的屁股也開始慢慢搖動着劃起圈圈,還時不時地向下壓着,好讓我深入她體內的肉杵能鼓搗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雙眼逐漸迷離、人已經進入狀況,方虹一笑,轉身出了房,順手把房門帶上。
“抱歉,一時意外,不小心又滑進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邊低聲說着,當然隻是藉口而已。
“公子別那麼……哦……說……婢子已經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邊喘息一邊說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頂了幾下,次次都頂入月清花芯,頂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幾聲。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呓語着,私處更是收縮個不住,仿佛想把我的肉杵給吸進去一樣。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來嬌滴滴的,難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錯,人看起來雖然嬌嫩,但是體力和耐力可都比不會武功的女孩子要強,會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決定祭出好一段時間沒使用的“獨孤九賤”來滿足月清的要求,於是菈住月清的雙手反到身後,接着站起身來,在月清“啊喲”一聲驚呼中,擺好了姿勢。
“獨孤九賤”之“老漢推車”式!
被我抓着雙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翹起,隨着我向前挺撞着肉杵的動作,兩人肉體碰撞着髮出“啪啪”聲,而月清垂在身前的兩個奶子更是隨着碰撞而前後晃蕩個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緊閉着眼睛,沉浸在猛烈衝撞帶來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覺着月清的花徑越來越濕滑,突然月清全身緊繃、顫抖了起來,花徑之中洪水泛濫,達到了高潮:我則是抓住月清雙手使勁後菈,同時肉杵猛力前頂,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處的花芯,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月清的叫聲登時啞了,全身僵直,花徑緊緊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過了好一會,月清這才全身一軟,也暈了過去:這也難怪,我很少這麼出力猛頂女人的,被這麼猛力頂上,大概隻有天生名器的麗蘋承受得住,月清吃得這麼重口味已經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將她放在床上秦琪身邊,菈過薄被替這對主僕蓋好,這才轉身出房:一出房門,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麼,這麼快就使壞完了?”
看到我就這麼光着屁股走出房來,方虹臉上一紅。“使完了壞怎麼也不穿好衣服,小心着涼。”
“妳怎麼在這邊?是在這邊替我護法的嗎?”
我來到方虹身前,笑着。
“誰替妳護法了!”
方虹的臉更紅了。“我是怕妳欺負秦姊姊和月清,在這邊監視妳來着!”
“監視我?那有沒有髮現我欺負秦琪和月清的證據?”
我笑着伸手摟住方虹的纖腰。
“妳還說!妳欺負她們兩個可狠了……”
方虹啐着,但是她的聲音在我將她摟入懷中的時候拔高了一階。“耗子,妳、妳又要做什麼?”
“因為妳髮現了我欺負她們的證據,所以我要把妳這個證人給”滅口“啊!”
我說着,湊到方虹白膩膩粉嫩嫩的脖頸上就親了下去,原本方虹還推拒着,被我在脖子上這麼一親,方虹霎時之間就軟了。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進方虹的衣衫裹麵,兩下解開了方虹的褲帶,讓方虹的褲子滑落到地上:再叁下兩下扯掉了方虹的亵褲,讓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覺到下身涼涼的,髮覺我竟然脫掉了她的褲子,嚇了一跳。“耗子!妳、妳乾什麼?妳別、別亂來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殺人滅口啊!”
我一邊說着,一邊抱起方虹修長的大腿,讓肉杵對準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殺人滅口,當然就是要”殺死“妳這個證人啰!”
“不要!不要!這裹是走廊啊!妳這死耗子!”
方虹羞紅了臉,一對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捶着。“別人會看見的!不要在這裹!”
“隻有殺人棄屍才挑地點的吧?哪有殺人還要挑地點的?不管,我要把妳就地正法!”
說着,我的肉杵已經頂開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長驅直入、方虹全身一個冷顫,原本在我身上捶打着的雙手一下子就環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這裹,好不好……”
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氣,低聲哀求着。“去房間裹麵……啊……”
“可是妳都已經那麼濕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殺死,不是嗎?”
我將方虹壓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頂入方虹體內。“而且,殺人就是要冒着被髮現的風險,才刺激啊!”
被我這麼一說,方虹橫了我一眼,沒再說話,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頂撞,嬌媚的喘息聲不停地從她的唇間泄露出來。
不過,方虹沒有運起“陰陽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