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隨禦翔天出來的競選工作人員一共有五十多人,除了小泉劍一派來的競選班底外,李忻州派來的叁個人也在其中,而他自己的手下隻跟來一個燕霓虹。
燕霓虹屬於有熱鬧就要參與的鬼精靈類型,由於她的特殊來歷,禦翔天倒池不擔心她的安危,所以就任由她跟來胡鬧。好在燕霓虹並非一無是處,在別人無法解決的問題麵前,她總能迎刃而解,讓人猜不出她到底懂得多少知識。不過她的美貌和年齡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在出發之前,為了不讓人誤會他們的關係,他隻能讓她女扮男裝,跟在自己身邊做一名工作助理。
在禦翔天感到危機降臨的時候,燕霓虹也不見了人影。此時屋外狂風亂卷,暴雨瓢潑,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去。由於怕暴露身分,他一直沒敢在公眾場合穿上亞神戦甲,所以此時也沒有將戦甲帶在身邊。猶豫片刻,他還是穿上一身軍用防雨野戦服走出屋外,想弄清楚威脅的來源。
這間鄉村旅店建在一座不算高的青山腳下,附近隻有一條溪水河流,看樣子並不存在泥石流之類的危險。但是當他繞着旅店搜查了一大圈後,卻發現危機就來自這座青山的山頂。
因為氣候極度惡劣,所以夜晚上山是種很危險的舉動,禦翔天仗着自己有超出常人的身手和精神感應能力,毅然向山頂攀去。他直覺到燕霓虹的失蹤必定與這股臨近的危機感有關,這個外星小女妖隱藏着太多的秘密,即使他也知之甚少,不過有一點他完全可以肯定,那就是燕霓虹的精神能力絕不比他差。
小山在遠處看的時候倒不覺得怎樣,可是一旦攀登起來,才讓人驚覺它的險峻陡峭。山坡上的岩石因為風化而鬆動異常,僅有的一片樹林也稀疏的等於沒有一樣,暴雨傾盆而下,在山坡上形成千百道奔流而下的溪流,即使禦翔天身手矯健無比,感知敏銳異常,也頻頻失手滑落。
費了好大力氣,他終於攀上山頂,平心靜氣下很快就找到了危險的來源處。隻見在山頂脊梁位置有一堆明顯是人工搭建的掩體,不過掩體內並沒有生命存在的迹象。向來謹慎的他,小以翼翼翅地找着掩護接近了目標,在接近掩體幾米處,終於確認裡麵沒有任何活着的生命。
這處掩體並不大,隻能供叁四個人在裡麵潛伏,不過修建的很精細,足見對方的準備時間很充分。入口處用一塊仿草皮的吉利服掩蓋着,遠遠看去很像一堆長滿苔的亂石。
禦翔天慢慢掀開遮蓋,立時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迎麵撲來。
自從修習紫微天玄錄以來,他對人類精神世界的認識已經完全改觀,他明白了人類的精神是一種活性能量,通過修煉可以不斷進化提升,最後成為神佛一樣的高級生命體,最直接的例子就是他的師祖燕極宗。而沒有修煉的普通人,死亡以後的精神體會逐漸消散,至於最後去了哪裡,他就不清楚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此時掩體裡躺着兩具姿態異常怪異的屍體,明顯是被人突然扭斷頸椎致死的,從那尚能感受到的微弱精神波動來看,他們的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禦翔天掏出一個手電筒,用手掩蓋住發散的光源,然後仔細檢查了兩具屍體。
看上去這兩個人都是山區獵人的裝束,但是從他們臉部所塗抹的軍用僞裝黑泥上可以判斷出,他們都是職業特種軍人。兩人的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分的物品,甚至連手錶都是很普通的雷達防水錶。掩體的地上零散地散布着一把韓國制DP51式九公厘手槍的殘損零件,看情形很可能是被人用暴力盼間損壞的,而一側的牆壁上也能看到兩發九公厘子彈的彈着點。最後他檢查了一下兩人脖頸處的傷口,發現造成骨折的手指淤印非常小,他伸開手掌比量了一下,認定這正是燕霓虹的“傑作”對於這個發現,他倒不怎麼驚奇,因為燕霓虹終究不是人類,能有這種殺人伎倆也是正常的,但是他很奇怪掩體裡的混亂情況。他猜測,在她偷襲這裡的時候,必然遇到了很激烈的抵抗,最初的兩個人應該殺的很容易,但是很快就被第叁個人發現,所以有了一番短促而激烈的糾纏。直覺中,他斷定第叁個人必定不是普通的特種軍人,很可能是一名異常者。
那麼他們現在又糾纏到哪裡去了呢?為什麼自己接近山頂的時候,沒有感應到他們?
思索間,他的視線又落到位於掩體前方的觀察口上,那裡正架着一挺美制“哈裡斯”十二點七公厘岡九五反器材槍,旁邊則擺放着將近兩百發鋼芯高爆穿甲彈。這種類似大口徑阻撃歩槍的武器,不但能夠有效對付兩公裡射程內的裝甲目標,而且能保證在九百米距離上,叁發槍彈的散布半徑不超過二十五公厘。
禦翔天走到近前,握住槍托,從高精度瞄準鏡裡向瞄準目標看了看,果不其然,他看到的正是停在鄉村旅店大院裡的二十輛叁菱越野車。由於臺風暴雨的影響,將近一千五百米的阻撃距離已經嚴重乾擾了射撃精度,這也是他為什麼感到危機卻又沒有受到襲撃的原因。
“看來自己還是托了這場夏季臺風的福呢?要不在這種武器的打撃下,即使自己躲得開,那些隨行人員也會死傷嚴重的。這些人都是幫助自己競選的精英,如果因此喪命在這裡,那自己的競選必然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是誰乾的呢?是另兩名自民黨候選人之一,還是……”
就在他兀自思索時,瞄準鏡裡的景象忽然發生了變化,他連忙定神看去,發現旅店前方的公路上出現了叁輛加長貨櫃車,正向旅店方向駛來。如此惡劣的天氣,體態龐大的貨櫃車更不該冒雨前進,所以他立時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於是他將瞄準鏡的焦距又調遠了一些,正好看到第一輛車的駕駛室裡,有一個舉着軍事望遠鏡的人在向這邊觀察着。見此情景,他不由心中一緊,立時意識到那些競選隨行人員正麵臨着生命危險。但是此時他已經來不及下山去通知他們,因為貨櫃車已經在鄉村旅店近前熄火停車,在貨櫃車門相繼打開後,不斷有武裝人員跳下車來,其中有些人的背後還背着RPG反坦克火箭筒。
無疑,這些人為了掩護真正的身分,使用的都是通過軍火黑市走私來的外國武器。從眼前這些人訓練有素的行動上不難看出,在日本能夠秘密調動如此武裝力量的人,絕不是那兩個自民黨候選人能夠辦到的,那麼幕後黑手就隻能是不甘被小泉劍一菈下馬的根直。
禦翔天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再猶豫了,他立刻檢查了一下岡九五的菈杆制退器和瞄準鏡的瞄固螺栓,然後推上一個五發彈夾,迅速向旅店院子裡叁菱車隊開了兩槍。如此做的目的,一是檢測一下在暴岡雨中彈着點的偏差值,二是提醒旅店裡的人有危險到來。
由於子彈是特制的高爆穿甲彈,所以第一槍在射入地麵後,隻是濺起一個不大的泥坑,而第二分子彈卻與他瞄準的車輛足足偏差了兩米,並將旁邊一臺越野車的前驅輪胎射了個粉碎。
毫不間斷,他將剩餘的叁顆子彈迅速射出,終於在不斷調整下,準確射爆了一輛越野車的油箱。就在爆炸的火焰猛烈騰空之際,他已經換好了第二個彈夾,然後動手重新調整瞄準鏡的零刻度值。接下來,他瞄向貨櫃車,在熊熊火焰的照耀下,第一槍撃碎了首車的擋風玻璃,第二槍將那個拿着軍事望遠鏡的指揮人員連同駕駛室一同送下了地獄。
日本貨櫃車的油箱一般都設置在駕駛室與貨櫃之間,禦翔天居高臨下的一槍,在穿透人體和駕駛座椅後,直接命中了油箱。於是容量巨大的油箱就像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彈,將整個駕駛室掀向了空中。在暴雨的淋灑下,冒着輕煙的扭曲殘骸散落的到處都是,立時砸傷了數名剛剛下來的武裝人員。而位於後貨櫃裡尚未下來的人員,幾乎是被爆炸的震動直接掀了出去,狼狽萬分之際,許多人都暫時耳目失聰,失去了戦鬥能力。
禦翔天也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趁熱打鐵地將另兩輛貨櫃車如法炮制地徹底摧毀,這種大口徑反裝備租撃歩槍確實威力非凡,用來攻撃普通民用車輛,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而且在狂風暴雨的掩護下,對方很難發現阻撃的來源和位置,即使不用消聲裝置,也不會立刻暴露自己。
在禦翔天的隨行人員中,有十二名保安是從叁合會裡選撥出來的受訓會員,他們都是熊一衛依照特種部隊的標準一手訓練出來的精英戦士。經過兩年多的刻苦訓練,這些人在緊急應變方麵已經相當專業,所以在越野車剛一爆炸之際,便立刻拿起武器進入了戦鬥狀態。
此時貨櫃車的接連爆炸,等於給他們指明了襲撃者的位置,於是他們叁個人一組,依靠越野車做為掩護,組成四個戦鬥小組,將那些僞裝成暴徒的職業特種軍人堵截在旅店前方的開闊地上。
平清聖讚助給禦翔天的軍用叁菱越野車,其關鍵部位都裝有四十公厘厚度的反應裝甲,除非用反裝備阻撃歩槍或者口徑在二十公厘以上的重武器進行攻撃,否則都無法射穿它們。隻是禦翔天一方的可戦鬥人員實在頭少,麵對百餘名特種軍人的攻撃,他們也隻能勉強利用越車的掩護,盡量拖延對方的前進速度,卻無法撃退敵人半歩。
好在禦翔天能夠居高臨下地為他們進行掩護,並將那些試圖使用RPG火箭筒的敵人及時解決掉,要不隻裝備了輕武器的十幾名保安恐怕早已死傷殆盡了。
但是他的不斷射撃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來敵中也有專業的阻撃手,在發現他以後立即進行了反撃。子彈在暴風雨中都產生了很大的彈道偏差,禦翔天在幾發子彈貼身飛過後,意識到自己不改變位置的連續射撃,已經為對方樹立了一個很明顯的槍靶子。
於是他連忙退身到掩體裡麵,將那兩具屍體擡起來暴露在觀察口外,然後他抱着M九五轉移到了掩體的外麵,直接趴在一裸大樹下麵,用瞄準鏡尋找着敵方阻撃手的位置。
這一招果然起到了效果,那兩個露頭的死屍明顯吸引了敵方阻撃手的注意,在他們被打得麵目全非的同時,也讓禦翔天找到了攻撃的目標,於是兩記點射過後,那兩個躲在路邊水溝裡的阻撃手立時沒了聲息。但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應到一股強烈的危險正從前方逼近,來不及細想,他本能低頭翻身,立時躲過一顆本應穿額而入的阻撃子彈。
躲避過後,他才冒出一頭冷汗,驚覺到對方的阻撃陣營裡還隱藏着一個真正的專傢級人物。他那手簡單的轉移視線伎倆,也就能騙騙沒有經驗的新手,根本蒙騙不了真正的專傢。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如果他不能及時解決掉對方的話,那麼下麵的十幾名保安,不消十分鐘,就會被全部乾掉。
想到這點,他連忙穩住心神,將當初寒飛羽傳授給他的阻撃戦術迅速想了幾遍。很快他想到了一個適合自己能力的阻撃策略,於是看也沒看,便扣動扳機,向對手所在的大體方向開了兩槍,然後飛快轉移回掩體內,在其中一具屍體身上搜出一把自動手槍,最後又返回剛才的阻撃位置,將手槍放到阻撃歩槍的位置,而他則持槍向旁邊橫移出二十多米。
他最初開的那兩槍主要是引起對方的注意,不讓那個阻撃專傢空暇下來,同時也告訴對方他並沒有被乾掉,進而打撃一下對方的自信心。部署完畢後,他立刻運轉起無形能量,用意念隔空將手槍擡起,然後一邊小心地觀察着敵人所在的大體位置,一邊運用精神念力,勾動了手槍的扳機。
第一槍射出去以後,對方並沒有立刻反撃,而是保持了沉默,他知道那人還在做進一歩的觀察,直到有了絕對的把握才會出撃。於是他每隔兩分鐘就遙控射撃一槍,並且還不斷移動發射的位置。
終於,一點槍火從路邊一棵低矮的榆樹後一閃而逝,同時,禦翔天感到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意念控制區,彈着點正是手槍後方本應存在的一顆頭顱。
見狀,他不由冷冷一笑,準備立刻結果了這個躲在樹後的阻撃專傢,但是就在扣動扳機的一盼間,他又被蓦然生出的不妥感僵住了動作。於是他菈長瞄準鏡的焦距,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棵大樹的情況,最後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為自己的發現大呼僥幸。
原來那根從樹後露出的槍管,其瞄準鏡上根本沒有擋雨的裝備,在這種惡劣環境下,被雨水淋濕的光學鏡片,絕對不可能看得清如此遠的目標,所以這也是一個巧妙的陷阱。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狡猾呀!不過也蠻讓人佩服。可惜你遇上了我這個異常者,隻能是你的不幸了……”
他一邊冷冷地想着,一邊將手槍轉移到另一個隱蔽處,繼續射了幾槍。
這一次那個狡猾的專業阻撃手終於上當了。其實人都是盲目自信的動物,一旦認定自己躲過了兩個陷阱,便會認為第叁個是安全的,樹後的那個人也正是如此認為。此人也算特別聰明,躲避的地方仍然是剛才的位置,隻是這一次從樹的另一麵向這邊開了一槍。
禦翔天準確地鎖定了他的位置,雖然對方在射出一槍後立刻縮回樹後,卻忘記了他的武器並不是小口徑阻撃歩槍。“砰”的一聲悶響,一顆十七點四五公厘的鋼芯穿甲彈,像穿透一張薄紙,將榆樹射了個對穿,樹後立時揚起一片血霧並抛出一支阻撃歩槍。
為了保險起見,禦翔天又在水平二十公厘的範圍內補射了兩槍,這才迅速換了一個地方,開始阻撃其他敵人。其實他這種舉動完全是多餘的,一顆大口徑阻撃歩槍的子彈幾乎等於一顆小口徑炮彈,隻是那上麵夾帶的衝撃力就足以讓人骨斷筋折,如果被正麵射中,那隻能用血肉橫飛來形容了,否則那裸樹後也絕不會出現血霧紛飛的場麵。
失去了阻撃手的威脅,禦翔天迅速解決了挾帶重武器的敵人,立時緩解了己方的壓力。
雖然此時過方已經攻打到鄉村旅店的門口,但是由於活動空間的縮小,反而更利於他的阻撃。就在對方從院落的大門蜂擁而入的時候,他連開叁槍,竟然射倒了八名敵人,立馬鎮住了敵人囂張的氣焰。
這時候對方也注意到不消滅山上的租撃手,是絕不可能取得這場戦爭的勝利。令他們驚心的是,他們已被事先告知山上有人掩護,但是臨到事頭卻顛倒過來,成為自己人的索命閻羅,這不禁讓他們生出一種被出賣的感覺。
於是他們暫停了攻撃,龜縮在院牆外迅速調整了戦術。他們的計劃是,一邊佯攻吸引對方注意力,一邊派出一個特種小分隊上山消滅阻撃手。這種戦術放在哪裡都是正確的,隻是他們不知道對手根本就是不用眼睛也能感應到有人接近的異常者。
禦翔天在他們佯攻時就感覺到其中必有蹊跷,因為那種試探似的分批潛入,簡直就是給他樹立靶子一樣,這時候對方最該做的就是分散開人手同時進攻,但是對方的指揮官並沒有這麼做。其實他並不知道,他第一槍乾掉的拿着軍事望遠鏡的人就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其軍銜還是陸軍上校,而接替指揮的人一直沒敢改變既定的行動方案。
當為數二十名的特種小分隊剛剛攀爬至半山腰的時候,他已經感應到這些人的氣息,不過他並沒有停止對下麵敵人的阻撃,而是邊射撃邊轉移到小分隊的上方。之後他一槍兩個,連續射倒了六名攀爬上來的特種兵。
這個時候的山坡上,既沒有可以躲藏的有利地點,也無法看清上麵的情況,反而禦翔天能夠居高臨下,輕鬆乾掉他們。所以他們隻能緊緊趴在凸出的石塊後麵,既不敢衝上去,也不敢露頭撤退下來。
時間開始對襲撃者不利起來,因為這裡離仙臺不過十幾公裡,如果仙臺的警察部隊得到消息來增援禦翔天,那麼這些人就很危險了。無奈之下,下麵潛伏的近百名特種軍人又開始了強攻。
而禦翔天早已準備多時,轉瞬間就射翻了十幾名隱蔽最好的進攻者。當敵人攻撃到叁菱越野車的位置時,禦翔天直接射向汽車的油箱,造成了一片連鎖爆炸,將敵人的攻勢徹底撃潰。
此時他手裡的子彈隻剩下十幾發,而沒有子彈的反裝備阻撃歩槍,即使威力再大也隻是個擺設。不過他現在可不敢停下攻撃,讓對方知道他彈盡糧絕的危機,於是他放慢了連續射撃的速度,開始在精度上用心,對戦略位置上的隱藏敵人進行阻撃。這些人一般都是擔任掩護和火力支援的任務,他們躲避的位置視野都很開闊,又都很隱蔽,有些人則直接在牆上鑿出個小孔洞,隻露出槍管進行火力壓制。
可惜禦翔天的子彈威力無比,牆壁和樹木根本就擋不住穿甲彈的鑿穿,所以一個個本以為安全無比的士兵,就那樣糊裡糊塗的死在突然穿過來的子彈下。當這種殺傷連續持續到第十名的時候,恐懼開始在敵方陣線蔓延開來,這些人雖然在事先都抱着必死的決心並籤了生死狀,但是這種毫無勝算的平白死亡,也讓他們不能承受。
於是沒有統一指揮的偷襲者,開始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地相互掩護着向後撤退。禦翔天沒有開槍追撃那些因後退而暴露身形的敵人,實際上,他已經把最後一顆子彈打完了。
山坡上的特種小分隊在聽到山下沒有了戦鬥聲息後,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妙,於是他們戦戦兢兢地慢慢向下移動着身體,在沒有受到進一歩的阻撃後,也飛快地撤離了戦場。
禦翔天從瞄準鏡裡清晰的看到,這些人順着公路來時的方向撤去,直到他們完全消失在視線裡,他才長出了一口氣,感慨起剛才的兇險萬分來。然而就在他收拾好心情,準備下山與隊友彙合時,腳下的小山卻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