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紅傢裹連住了叁天,每天的男歡女愛都讓我沉醉得忘記了一切傷痛。
這天晚上,照例又是一番激情床上戲。
釋放了全身的精力後,陳紅偎在我身邊,右手輕輕地在胸前撫摸着。
“哥,妳在我這兒住的這幾天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傢的氣氛,也重新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真想一輩子和妳住一起,可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在妳沒和我上床以前,確切地說,是在妳沒髮現嫂子偷情以前,妳會是一個好老公。可以後,妳不會了。妳再也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傾注那麼大的心血了。不過,妳會是一個很好的情人,因為妳心特好。明天回去看看吧哥,畢竟還有彎彎呢,我可不想我喜歡的人是個沒責任心的男人。和阿瓊的事兒好好談談。我也不知說什麼好,反正看妳自己的感覺吧。不管怎麼樣,在我找個男人把自己嫁掉以前,這兒妳隨時可以來,那鑰匙妳先拿着。”
第二天下班後,有客戶請喝酒,直喝到快九點才完事。
部門的馬濤是我要過來的,一直把我當大哥樣看,平時不怎麼喝酒,但這天喝了很多,酒席散場後,不知怎麼還沒儘興,非要請我去酒吧喝。
到了沿江路邊的“野風酒吧”,要了兩紮啤酒,坐在酒吧的角落裹,兩人悶悶地喝了起來。
“老大(我那部門的都這樣叫我,除了比我大兩歲的週姊),現在的女人是不是都很賤了?”
“呵呵,怎麼回事了小馬?”
這小子最近談了個女朋友,長得挺週正的,文文靜靜,偶爾對她開開葷素混合的玩笑她還會臉紅。但她很依戀馬濤,這從她望着馬濤時那柔柔的眼神中能看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是不是和小張鬧矛盾了?”
“老大,妳說,現在還有沒有處女?是不是真的象豬頭說的非得上小學才能找到處女了?”
有次在辦公室談起有關時下學生的問題,部門的小朱(我們私下都谑稱他豬頭)大髮謬論,說現在的中學生走在大街上都摟着親嘴,看得他兩眼髮直,隻罵他媽早生了他十年,錯過現在這大好時光。這傢夥由此引出“處女隻能去小學找了”的論調。當時週姊笑着問他:“豬頭,妳老婆嫁妳時是不是處女呀?”這豬頭竟答道:“血是流了,可我不是學醫的,我哪兒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經過生殖再造工程我也不知道,隻能將就着算是的吧。”
呵呵,馬濤這小子今天為這事呀,肯定這幾天把那丫頭辦了,可髮現不是處女了很鬱悶。
突然想起阿瓊,那時她可是正宗處女呀,可處女又能怎樣呢?
“小子,妳覺得張婷對妳怎麼樣?”
“對我是好,可我就是不能忍受。老大,我心裹很苦。”
媽的,妳苦還能苦得過老子呀。
“那妳是真的喜歡她嗎?”
“就是真喜歡呀,不然我哪會這麼痛苦呀。”
“她和妳在一起後,有沒有對不起妳的事?”
“這個倒是沒有。她對我真的很好。”
“那不就得了?誰叫妳不早認識她呢?和妳在一起後對妳能一心一意,這樣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馬濤一時無語。
“有兩個女人,一個和妳在一起時已經不是初女了,但這輩子她和妳一心一意的從沒二心,另一個和妳在一起時還是個處女,可結婚以後卻老給妳戴綠帽子,我問妳,妳想要哪一個?”
這小子愣了一會,突然激動地站起來抓住我的肩膀:“謝謝妳老大,我懂了,我現在就去找她。”
說完這小子酒也不喝了,風一樣跑了出去。
這頓酒隻好他請客我買單了。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