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警真厲害,乾掉了小六子,不過還好,總算被我們抓住了,可以向少爺交待了。”
“別急,少爺玩那個女刑警隊長正在興頭上呢,我們在那邊得不到好處。這次把曾警官抓到了手,看她長得也挺秀氣的,不如我們叁個先樂一上樂。”
隻見女警官上身被五花大綁,另有兩道繩索,穿過了她的肩頭,將她固定在一張長凳上。她的雙腿屈着,渾圓纖細的腳踝被捆綁在長凳的腿上,一雙秀美的玉腳隻能性感地踮在地上。雖然她竭力掙紮,卻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歹徒就蹲在曾文旻的身邊,右手拿着手槍不斷地在她的眼前晃着,左手則探在她的身上。原來女警官穿着的男人的襯衫上掉了一顆扣子,身處被反綁的姿勢,衣衽被繃向兩側,現出空隙,少了一顆扣子的地方更是豁開了一個大口子,裸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身體。而歹徒的手指,正從這個口子中探了進去,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身體肌膚上滑動着。
又一次受辱,曾文旻又羞又憤,可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是徒勞,隻能罵道:“畜生,住手!”
歹徒道:“曾警官,妳今晚又不是沒被人乾過,就算是妓女,一晚上性交的次數隻怕還比不過妳,現在還裝什麼貞潔?”
另一人也淫笑道:“就是,剝光了陪我們好好樂樂。”
說完,兩個歹徒一起動手,隻見襯衫的衣襟被抓住,兩人向兩側用力一扯,幾顆紐扣一起繃落,隨着被扯開的襯衣被剝到了被反剪的手臂上,女警官那白玉般的上身就裸露了出來。
“呃……”曾文旻雖然被多次強姦,但貞潔的性格卻使她依然難以麵對這裸身受辱的境地,當再一次在歹徒們的麵前暴露出裸體之時,極度的羞恥使她髮出了一聲低吟。
“看,連奶頭都出來了,真性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來女警官在被擒之後一直奮力掙紮,使得她的胸罩右側的肩帶滑到了圓潤的肩頭上。她的胸罩的罩盃本就布料很少。在正常狀況下,女警官的乳房也有接近一半不能被罩盃遮掩住,此時胸罩移位,一顆紅寶石般的乳頭從邊緣滑出,裸露出來。
“嘿!先前兄弟們玩了她那麼多輪,怎麼就沒把她的胸罩給徹底剝掉,又讓她戴回去了呢?”
說話間,歹徒們一邊淫笑着,一邊開始動手剝曾文旻的胸罩。肩帶被扯斷,一隻手伸入了她的背部和長凳之間,解開了後麵的搭扣,於是,銀白色的胸罩被徹底從女警官那玉雪般的裸體上剝了下來,一對堅挺的乳房失去了依托,宛若兩座冰雪鑄成的山峰一般,微微地顫抖着。
男人開始解開她的褲子上的扣子,曾文旻滿麵羞憤之色。可無論半裸的女警官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困境,隻能使那一對挺拔的乳房來回晃動。長褲、褲衩被一一剝去,轉瞬間她便呈現出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
如果說現在曾文旻想要哀歎自己的命運也不為過。女警官那被衣褲遮掩了不到十分鐘的裸體再度展現在男人們的眼中,而且變本加厲地連帶乳房和下身都又一次失去了遮掩,叁點儘露,空有一身武藝,卻被捆綁得隻能任憑歹徒們施以淩辱,可謂淒慘到了極點。
“哈哈!少爺把她和王隊長抓來,就是想問那批貨的下落。現在曾警官又被我們抓回來了,正好再來審問一次。說不說?那批貨在哪裹?不招供,老子就讓妳嘗嘗被男人乾的滋味!”
說着,這個歹徒便已解開褲襠,跨騎在了她那結實而性感的大腿上,生殖器直挺挺地對準了她的陰部,猛插了進去。曾文旻雖然是個精銳的女警官,劇痛之下,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呃……”隻見男人的生殖器開始在她的體內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這個被擒的女警官被死死地捆綁在長凳上,雖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也隻能任憑歹徒肆意強姦,那一對堅挺的乳房被揉捏得如同麵團一般不成形狀,而下身在男人的沖擊下,平坦緊繃的腹部不斷地向上弓起,連帶痛苦的呻吟,顯得極為淒慘。
“啊……呃……啊……”不到叁分鐘,曾文旻就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在了她的體內。那個男人才一離開她的身子,又一個歹徒撲了上來。女警官竭力試圖扭動那被捆綁的裸體,卻隻能搖得長凳髮出格格的聲響,絲毫無法從困境中擺脫。
“啊……啊……”曾文旻髮出了一聲聲的淒厲的呻吟。一個歹徒對被俘的女警官實施強姦,另兩個也不閒着,爭分奪秒地淩辱着她那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
她那兩顆淺紅色的乳頭時而被人用嘴咬住,時而被歹徒的手指撥弄得來回顫動,很快就紅腫着變得堅硬而挺立起來,一雙健美而充滿彈性的玉腿被人反復抓捏,到處都留下了淡淡的指痕。
來自敏感部位的劇痛和性刺激如利劍般刺入了曾文旻那搖搖慾墜的防線,使她無助地掙紮着。空有一身武藝的精銳女警官赤條條地被捆綁在長凳上,被歹徒們強姦得兩眼髮黑,幾乎便要昏死過去。
歹徒們的淫笑聲不斷地傳來:“曾警官,這就是妳不招供的下場。”
“骨頭是蠻硬的,不過沒準這些女刑警就喜歡光着身子被人玩……”
言語上的羞辱,肆意的猥亵和淩辱,違背意願而強迫實施的性交,使得曾文旻幾乎要崩潰了。這第二個實施強姦的歹徒卻頑固着掌握着生殖器抽插的節奏,控制着射精的慾望。
他滿足地欣賞着自己胯下赤裸的女警官在繩索的捆綁下掙紮抽搐的刺激場麵,享受着征服一個精銳的女刑警所帶來的極度的興奮和快感。
就在歹徒的振奮和曾文旻的絕望幾乎到達顛峰的那一刻,一聲異響傳入了眾人的耳中,雖然聲響沉悶而輕微,但室內的人還是勉強能注意到。
隻見跨坐在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上的那個歹徒兩眼上翻,一臉難以致信的錶情,身子便向後倒去,就在摔倒的那一瞬間,原本憋住的精液此時也有大半失控地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剩下小半在隨着他倒地而生殖器從曾文旻陰道內滑出的瞬間射出。
一個歹徒正蹲着咬女警官的乳頭,此時一驚之下,才側轉頭來,就看見一個容貌清秀艷麗的年輕女郎,正手持一把手槍,帶着消音器槍口已轉向了自己。
他連忙想要站起,可才站起了一半,就聽得一聲異響,覺得胸口一痛,隨即就倒地氣絕。僅剩的一個歹徒早已魂飛魄散,起身想往裹麵跑,才跨出一步,就中彈身亡。
“我是國際刑警處的警官楊瑾瑤,調查一個國際販毒網才來到D市。妳是曾警官吧!”
說話間,楊瑾瑤已經走到了曾文旻身邊。繩索鬆開,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被從長凳上解了下來,雖然胸罩和內褲都被剝掉,但套上從死去的歹徒身上解下來的衣褲,終於還是將雪白的裸體遮掩住了。
在這個過程中,楊瑾瑤簡單地介紹了遭遇華文傑後趕來此處的由來,隨即曾文旻拿起了歹徒們留下的槍,兩名女警官便一起向宅內深處查探。
“哈哈哈哈!”
“啊……啊……啊……”
歹徒們的淫笑聲夾雜着女刑警隊長那淒厲的慘叫聲,在房間內回蕩着。比起先前受辱之時,王安莉的體力已恢復了不少,但歹徒們重新把她捆綁了起來,使她依然隻能任人擺布。
此刻,女刑警隊長依舊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被吊綁在房間正中的姿勢實在令人感到觸目驚心。兩道吊索穿過她的腋下,使她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呈水平狀淩空吊着,一對豐盈挺拔的乳房象兩個半球般垂蕩着,兩顆顫抖着的乳頭紅腫不堪,看起來極為淒慘。
王安莉低垂着那英秀的臉龐,一頭烏黑濃密的短髮濕淋淋的,全是汗水。女刑警隊長那白皙修長的左腿豎直地伸展着,踮着一隻赤裸的玉腳才能用腳趾夠到地麵,而她的右腳腳踝被另一根繩索牽着向上菈扯,使得她那一條健美而性感的右腿被倒扯上了空中,幾乎和左腿呈一直線,看起來就象是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
方捷手中的皮鞭翻飛着,“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王安莉雖是一個女中強者,此時也支撐不住,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回想起她第一次被方捷的手下嚴刑拷打時一聲不吭的剛毅場景,此時征服的快感在歹徒們心中油然而生。
“啊……啊……啊……”可憐女刑警隊長一身武藝,當晚卻叁次被擒,每次都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們捆綁着翻來覆去地淩辱蹂躏。長時間的折磨早已超出了王安莉所能忍耐的限度,此時的慘叫迭迭也不足為奇。
眼見智勇雙全、高高在上的女刑警隊長赤條條地被吊綁着裸身受刑,皮鞭落在她那白玉般的裸體上,便會留下一道或青或紫的淤痕。
飽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的玉腿,這些女刑警隊長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完全赤裸地袒露在男人們的眼中,而每一部位無論是形狀、曲線、膚色都完美無缺,並隨着歹徒的嚴刑拷打而性感地顫抖着,凸現出近於慘烈和淫蕩的刺激。
手臂揮舞了一陣之後,方捷抛去了手中的皮鞭,接過了手下遞上來的注射器。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時機,王安莉看不見後麵的狀況,隻是利用這寶貴的機會調整着早已紊亂的呼吸。
方捷淫笑着說道:“王隊長,按計劃妳的身子是要先留給我老爹的,不過妳的身材那麼出色,體質那麼敏感,又乾出這麼多好事,把我們都給惹得按耐不住了,隻怕大傢是不想再給妳什麼機會了。”
說着,他就將手中的注射器狠狠地紮入了女刑警隊長的臀部,隻見雪白渾圓的屁股劇烈地一顫,隨即橙色的液體就被注射進了她的體內。王安莉咬着牙,上一波外敷催情劑的藥力方才消逝,卻又一次被注射了催情劑。
對歹徒們而言,女刑警隊長的堅強與剛毅完全和她的身份與強悍相稱,要想征服這樣的女中強者,隻是將她剝光了嚴刑拷打是不足以滿足眾人的慾望的。
打得王安莉髮出慘烈的呻吟已非易事,但要在蹂躏中更進一步,就需要用一些更有針對性的手段。好在歹徒們對此已摸索得十分透徹了,女刑警隊長再強大,也還是具有一個血肉之軀的女子。
即便在眾人的眼中,王安莉能在很多方麵淡化她的性別,但有些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而且一經開髮就顯露無遺。女刑警隊長那完美無缺的身材和敏感的體質,就是歹徒們所把握住的兩個要點。
於是,剝光女刑警隊長,並將她的裸體捆綁擺弄成各種能將她的身材的健美完全展示出來的姿勢是一方麵,用催情劑和巧妙的挑逗擊潰她那敏感的體質,挑起她的性慾,迫使這個女中強者一次次地在男人們的麵前崩潰,爆髮高潮。
歹徒們就這樣反復地開拓着她的弱點,將她的尊嚴剝奪殆儘,但女刑警隊長處於被擒的境地,即便明知敵人的意圖,也無法抗拒事件的髮生。如果這樣的淩虐和調教無休止地反復進行,連王安莉也不知道自己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這一次略微有所不同,女刑警隊長知道歹徒們將奪佔自己的處女身,雖然在一次次的裸身受辱之下,她早就幾乎無貞潔可言了。隨着催情劑藥力的逐漸擴散,熱流又一次在她的體內湧起。
方捷繞到了王安莉的身前。女刑警隊長那濃密的秀髮被抓住,英秀的臉龐被拽起。隻見她緊咬牙關,白皙的臉龐上神色依舊剛毅,濕漉漉的短髮一縷縷地粘在額角上,顯得極為淒慘。
隻聽得他冷笑道:“王隊長,想不到妳也有今天。雖然妳是個這麼厲害的刑警隊長,可是妳畢竟還是一個女人,而且,馬上妳就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
王安莉隻能髮出一聲冷哼。在此同時,歹徒放開了她的頭髮,又繞回到了她的身後。他左手接過了手下遞來的電動按摩棒,右手着一把抓在了女刑警隊長被向上吊起的右腿的大腿跟部。
方捷道:“王隊長,我再問妳一次,那批貨在哪裹?曾警官和那個男的逃到哪裹去了?這是妳最後的機會,妳招不招?”
要自己招供是不可能的,但王安莉猜想,到了如此境地,即便她說出了敵人想要知道的,恐怕也難逃被這些歹徒們輪番強姦的下場吧。
方捷的右手摩娑着女刑警隊長那健美而充滿彈性的大腿,進而轉向了那富有力感的小腿和纖細渾圓的腳踝,最終停留在了那隻纖秀勻美的赤腳上,用力捏弄把玩着。王安莉隻覺得男人這一路摸來,手勢極為猥亵,但苦於被捆綁得緊緊地,隻能任憑對方淩辱。
當然,這和她體內逐漸升起的慾望相較,實在算不上什麼,她隻覺得小腹處熱流湧動,那種在這一晚已歷經多次的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在她試圖進行絕望的抵抗之時,方捷左手的電動按摩棒猛地伸出,頂在了她的陰部上。
女刑警隊長左腿踮着赤腳豎直立在地上,右腿則反向直立,倒吊向空中,雙腿幾乎被打開成了一直線,陰部全無遮掩和防護。電動按摩棒頂端的圓頂按摩球快速旋轉着,在了王安莉的陰蒂上碾動起來。
“啊……”女刑警隊長那被吊綁的裸體如觸電般狂顫了起來,連白皙而光滑的肌膚都隨之抖動不已。方捷隻覺得抓在右手中的那隻纖秀的赤腳如泥鳅般反復抽動,一個個腳趾拼命地向外伸展到了極致,想要宣泄這難以抑止的慾望。
“啊……啊……”承受能力已到達了極限,男人們的耳中儘是王安莉的呻吟聲,聽起來已帶着幾分淫蕩。女刑警隊長已幾近崩潰的邊緣,那一雙半球型的乳房倒垂在水平狀吊綁的上身下來回擺動,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晃,給人以觸目驚心的感覺。
這一晚幾經調教,王安莉此時的抵抗能力極為有限,她隻覺得兩眼視線模糊,體內熱流澎湃,才幾分鐘就支持不住了。隻見隨着電動按摩棒的旋轉,大量的淫水從女刑警隊長的陰部泉湧而出,沿着左側修長而優美的大腿流淌下來。
方捷解開了自己的褲襠,現出了早已挺得直直的生殖器,移開了頂在王安莉的陰部的電動按摩棒,對着她的體內就插了進去。女刑警隊長無助地扭動着纖秀的腰身和飽滿的屁股,但還是不能阻止男人的生殖器頂在她的處女膜上。
“呃……”在淒厲的呻吟中夾雜着一聲低哼,王安莉的心中已不存任何僥幸。女刑警隊長那被捆綁的裸體依舊左右掙動不止,不知是幻想着能從歹徒的強姦下脫身,還是試圖抵禦着燃起的慾火。
就在這一瞬間,“砰”的聲音響起,房門竟被人一腳踢開。方捷正對着房門,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隻見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女郎站在門口。
清朗的聲音傳來,動聽卻隱隱有一股威嚴:“都別動!”
“什麼人!”見是個女人,叁個歹徒吆喝着撲了上去。隻聽得“砰砰砰”叁聲,撲上去的人根本沖不到她的麵前,就已然倒地。方捷這才看清,來人的身材中等偏高,二十六七歲,容貌清艷絕俗,但秀目含怒,手中竟然拿着槍。
方捷急忙抽動吊索,迫使王安莉的上身直起,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他的生殖器仍然插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隻是無暇深入。
來人正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她一路搜查而來,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便破門而入,眼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被捆綁着擋在方捷的身前。
隻見她依舊是左腿支地,右腿被向後高高吊起,此時上身直起,看起來一隻赤裸的玉腳更是高過頭頂。女刑警隊長的一雙豐盈飽滿的乳房袒露着,兩顆紅腫的乳頭微微顫動着,下身黑色的陰毛下方,男人的生殖器正紮在她的體內。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她那直立的左腿仍不時地顫動着,雪白的大腿內側滿是閃亮的淫水。
混亂的場麵持續着,又是好幾聲槍響,有幾個歹徒想要伺機反抗,有幾個歹徒則隻是稍有異動,卻都被女警官毫不猶豫地擊斃,轉瞬間方捷便隻剩孤身一人,局勢才平靜下來。
看到王安莉被蹂躏至這種境地,楊瑾瑤那秀致的臉龐上宛若附上了一層寒霜,隻是一來投鼠忌器,二來手槍中的子彈已然打完,她正想着是不是要換上彈匣,才沒對方捷動手。
方捷此時也猜到了來人是個厲害的女警,但此時形勢危急,若不是把被擒的女刑警隊長擋在身前,也許自己早就被擊斃了。但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隻剩自己這般耗着,他也無法脫身。
於是,他隻能罵道:“臭娘們,有本事就開槍,想乾掉我,就先把大名鼎鼎的王隊長打死!”
“那也未必!”另一個有幾分熟悉的女聲從方捷的背後響起,窗不知何時已被打開。曾文旻從窗口閃出,扣動了扳機。原來楊瑾瑤破門而入,她卻自後方迂回,此時終於趕到。隨着槍聲的響起,方捷慘叫着,生殖器終於從王安莉的體內滑出,向後倒下。
吊索鬆開,捆綁的繩索也被解去,王安莉粗重地喘息着,少了電動按摩棒的威脅,她那堅強的意志終於在和慾望的對抗中佔到了上風,在方捷倒地之前就已漸漸恢復了掌控。
隻見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體還在淩虐的餘波中微微顫動,但英秀的臉龐上,剛毅的神色中帶着幾分脫險後的寬慰。房內的地上,屍體橫陳,血色遍布,慘烈的情景伴隨着過去的黑暗,卻不知能否預示未來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