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蠟燭移向小倩的屁股,蠟油滴在雪白的屁股上,肥大的屁股一陣顫抖…窗外,柳生簡直看傻了。
這個書呆子,平日飽讀詩書,哪知道男女性愛的事?知道一點皮毛,也是男歡女愛柔情綿綿那一類的愛情,哪裹看過像姥姥這樣虐待人的?
“簡直是魔鬼!”柳生心裹無比憤怒:“居然如此虐待可愛的小姊,是可忍執不可忍?”
道德觀念在提醒他,應該衝進去,解救小姊,可是他的雙腳卻像釘在地上,走不動了!
小倩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正好對着他。
紅紅的蠟油一滴在屁股,白白的屁股一陣痙攣,白雪雪的皮肉就在柳生的眼前抖晃着。
多麼刺激的一幕啊!
柳生睜大眼睛,看着這幕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無邊春色,他男人的生理本能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小倩一邊慘叫,一麵搖晃那白雪雪的屁股,越晃越急,柳生直看得傻住了。
他從來也沒想到,女人的屁股真是這麼迷人!貧婪地吞着口水,內心道德與慾念在矛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也許,我再等一下…看情形再進去救小倩吧。”柳生自我安慰,又貼着窗偷窺起來了。
小倩被姥姥燙得死去活來,哭求道:“姥姥…不能再滴了,我含就是了。”
姥姥見她求饒了,才將手放開,一麵罵道:“諒妳也不敢不含。我先告訴妳,以後乖乖的,叫妳做甚麼,妳就做甚麼,如敢再倔強,看我不打妳才怪。”
小倩一麵流着眼淚,一麵將頭低下去,張開小口,含住了棍子,用舌舔着。
舔了一回,姥姥棍子好象由棉做的變成鐵做的了。
姥姥又象剛才一樣,開始在嘴巴內抽送起來。抽送了一回,小倩隻覺得嘴裹的棍子越抽越硬,越抽越長,漲得嘴巴髮酸,頂得喉嚨髮痛,真是難受已極。
這樣又抽送了二百馀下,小倩再也忍不住,隻覺喉嚨內痛楚難當,陣陣嗯嗯地乾嘔着,臉色也開始由白轉青,兩眼無神,身體搖搖慾倒,再也支持不住了。
姥姥見了,知她已無法忍受了,同時自己也覺得抽送得無力了,遂將棍子從她口內抽出來,小倩向後一倒,無力地喘着。
“姥姥,妳饒了我,不要再含了吧,妳還是玩我的仙人洞吧!”
柳生聽到這裹,才知道小倩原來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姥姥這樣玩弄了,心裹不由得酸溜溜的。
“小淫婦,要我玩妳的仙人洞?妳真是賤得髮癢了,我今天偏不讓妳痛快,等妳癢死。妳說吃不消我的棍子,好吧,我就可憐妳一次,饒了妳吧,不再插妳的嘴巴了。但是要我插妳的仙人洞,姥姥可不感興趣。快起來,讓我玩玩妳的屁股吧!”
小倩一聽,嚇得魂都沒了,慌忙跳下床來,跪在地上求道:“姥姥,我有得罪妳的地方,請原諒我吧!不要想儘方法折磨我了!這樣,我再含妳,我含…”
小倩張開嘴巴,慌忙想去含,可是姥姥今天是有計劃存心作賤她,哪裹會肯聽她求情,他一把抓住蠟燭。
“妳如果再反抗我,我就將妳身上的毛全燒掉!”
小倩一聽,嚇得不敢再反抗,無可奈何,隻好乖乖地拱起了屁股。隻見兩片肥肉雪白粉嫩,中間露出一個小孔,孔口呈現着菊花紋,孔道夾得緊緊的,看樣子連手指頭也伸不進去似的。
小倩此時趴在床上,拱起了屁股,隻嚇得麵無人色,可又不敢移動,隻是哭求着。
“姥姥,妳饒了我吧,還是讓我給妳吹箫,不要插我屁股吧!屁股實太小了,插不進這麼大的棍子了!”
姥姥看她哭得死去活來,還是伸手摸着她的二個雪白肉球,隻覺得滑膩如脂,觸手軟綿綿的,感覺非常舒服,他將手指在小孔挖了挖,隻覺吃燥得很,於是吐了些唾沫塗在孔口,再用手指向裹一插,滑進去了半個手指。
小倩正在傷心地哭泣着,求饒着,隻覺得後麵臀口上濕淋淋的,不知被他塗上了甚麼東西,接着,突然一陣疼痛,有根硬硬的東西進去了,頂得裹麵像火燒似地難受,不由痛得哭起來。
小倩起先以為棍子進去了,心想:“怎麼這麼容易?那麼大的一條棍子,一下子就進去了?”
誰知回頭一看,不由叫聲苦也,插在屁股裹的哪裹是甚麼肉棍?隻是區區一根手指而已,而且還隻有插進去了半根,不禁嚇得亡魂喪膽,大聲哀求說:“姥姥,就這樣意思一下算了吧,妳想:隻插進半根手指,已使我痛得半條命了,如果用整條棍子都插進去,真要當場沒命了!”
姥姥給她這麼一說,反而用力一插,將整個手指送了進去,直痛得小倩大叫,身體反射似地向前一衝,逃開了手指。
這樣一來,可把姥姥惹火了,不由分說,狠狠地將蠟燭移到她的洞口一燒!
“啊!”小倩慘叫,雙手捂住洞口。這下子,連柳生也忍不住了!
他正要衝入屋內去救小倩,突然背後有一隻手按住他,他回頭一看,愣住了。
“小姊?”
俊悄艷麗的小姊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背後,隻見她神色恐懼,小聲告訴柳生:“千萬不能驚動姥姥,否則妳就屍身不存了!因為姥姥不是人,是一隻狼精!”
“狼精?”
柳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貼窗看看姥姥,一頭銀髮,一臉細皮嫩肉,外錶看去,真象一個慈祥的老太太,如果不是那根棍子,怎麼也想象不出他是個男的。
“對啊,他有棍子,他象人一樣有慾望,他明明是人,怎麼是狼呢?”
小姊臉上不由一陣紅暈,這個窮秀才,講到“棍子”,講到“行房”,仿佛講到洗臉吃飯一般自然。
“秀才,說來話長,此地不能久留,妳隨我來。”小姊細聲說罷,轉身就走。
柳生注視着她的背影,致細的腰肢,碩大的屁股,隨着她的走路而左右扭動,實在太迷人了,柳生的雙腳又不聽指揮地跟隨她前行。
夜晚的古刹,靜得象墳場一般。
天空烏雲密布,星月無光,幢幢樹影,縷縷冷風,仿佛無數鬼影…柳生本來瞻子就小,生怕跟小姊走失了,被甚麼狼精或妖怪抓去吃了,不由得伸手抓住了小姊的衣帶…
“哎喲!”小姊突然一聲輕輕尖叫。
“啊!”柳生嚇得心頭直跳:“小姊,出…出了甚麼事?”
小姊嬌羞地埋怨着:“妳乾甚麼扯住我的裙帶嘛!”
“我…我…”柳生回答不出。
“妳扯住我的裙帶,我的裙子鬆了,掉下來了!”
柳生低頭一看,可不是,小姊那條裙子已經掉在地上,露出兩條又白又嫩、線條誘人的腿子。
“啊!該死,該死。”柳生兩眼趕緊閉了起來,連連向小姊作揖陪禮。
小姊見到這個呆書生如此可愛,忍不住“噗哧”一笑,轉身去入她的繡樓中去。
秀才張開眼睛一看,髮現小姊已入繡褛,不由茫茫然着有所失,怏怏然正要轉身走開…
“傻瓜,遠不快快上來?”
柳生擡頭一看,隻見小姊倚在樓上的欄杆前,向他嫣然一笑。
這一笑簡直把柳生的魂都勾走了。
小姊的繡樓布置得典雅高貴,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柳生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股香氣從鼻孔進入,在體內打滾。
“秀才,站在那裹乾嘛?快請坐啊!”
“噢!”柳生仿佛一個木偶,呆呆坐了下來。
“小姊,妳剛才說甚麼…姥姥是狐精?到底怎麼回事?願聞其詳。”
“不是狐精,是狼精。”
“狼精?狼也成精?”
“狐狸能成精,狼自然也會成精了!而且狼精比狐精更兇狠、更殘忍。”
“對,對,我剛才看見姥姥對待小倩姑娘,手段實在是令人髮指。”
“是啊,狼也分好幾種。”小姊低低歎了口氣:“姥姥是屬於最可怕的一種。”
“哦?小生對狼沒有研究。請問小姊,姥姥究竟是哪一種狼隻的?”
“色狼。”
“色狼?”柳生愕然:“唉,我們平常稱一些調戲良傢婦女的壞人叫色狼,這隻是一個比喻而已。”
“不,狼的種類很多,其中有一種就叫色狼,這種狼專門欺負公狼和母狼。”
“公狼和母狼?”柳生一愣:“對了,那姥姥明明是男的,怎麼一身女人打扮?”
“他是兩性人。”
“兩性人?甚麼意思?”
“他身上既有男人的器官,也有女人的器官。”
“這怎麼可能?”
“色狼原本就是如此,它們同時欺負公狼和母狼。姥姥是隻修煉了叁千年的狼,法力無邊,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