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怎麼玩,對了,可以口交,不過大哥妳可要小心,小心雞巴被她咬掉。”方民笑道,一般強暴者很少搞口交,萬一女人髮起瘋來把小雞雞咬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妳他媽就是笨,口交有什麼意思,知道什麼叫後庭開花嗎,前麵不能搞,難道不能搞後麵。”方軍罵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狀,“我把這給忘了”說着傻傻地笑了起來。
“來,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紀小芸的身體被翻了過來,方軍的屁股重重壓在她渾圓的小腿上,然後雙手環抱住她柳枝般纖細的腰,一用勁,雙臀靠到他湊麵前。
紀小芸的雙臀雪白雙臀很圓,也很挺,絕對的完美。方軍雙腿前伸,半曲的膝蓋頂在柔軟的的小腹下,讓她雙臀保持着高翹,接着騰出雙手,一手緊壓她的背脊,一手插進比饅頭更白、形似乳溝的雙股間,用力掰開,隻見在凹陷的縫底,一個隻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顯現出來。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週集聚着極細密的皺褶,形狀極似一朵粉紅色的雛菊。
方軍搞過少女的後庭,但幾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淺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黑色,他絕無見過這樣的淺粉色的菊穴。
此時,他格外亢奮,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雛菊是哪麼的美麗,那麼令人心動,他忍不住低下頭,臉埋在雙股間,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綻放的菊花。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裹,以往雖搞過肛交,但總覺得那裹很臟,從沒想過要用嘴去舔,但當對着美得如不食人間煙火、美得超凡脫俗的紀小芸,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任何一個器官都讓方軍覺得到聖潔,都充滿無窮無儘的強大誘惑力。
熱哄哄的鼻息噴在雙股間,一條象蛇一般滑膩的東西在菊穴四週蠕動,紀小芸懼恐地尖叫起來,心高氣傲的她沒想到有一天會一絲不掛地,被原本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下叁濫男人抱在懷中,更恥辱地被扒開雙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門。
任何一次強暴都會對女人身心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紀小芸雖是鳳戰士,卻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時強暴者是如夢先生般級數的魔教高手,她或許還能認命,但落入方軍、方民兩個曾一念之差,饒過他們性命的男人手中,她隻有怨上天的不公,更後悔當初沒一掌劈死他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方軍用舌頭輕掃那菊花穴,才一觸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緊的嘴,猛地向內緊縮,幾乎完全閉合,不留絲毫縫隙,任他的舌頭如何努力攪動,也鑽不進去半點。良久,方軍才擡起頭,那依然粉紅的菊穴已沾滿他的口水。
他開始思索該如何進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軍伸出食指輕撫那菊花的中心,隻要輕輕一觸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閉合,向內回縮。這一朵小小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張合之間,在方軍的眼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紀小芸難以抑制地一次次緊縮菊穴,抵禦他的侵襲,除此之外,她沒有法子來抗爭那即將來臨的劫難。
經過一番試探,方軍的食指緊頂在菊花中央,一直沒有離開,紀小芸吸氣收縮菊穴,將異物擋在門外,良久,方軍沒動,紀小芸這一口氣憋不住了,剛一鬆勁,菊花穴微微張開時,方軍手指猛地一捅,圓圓的指尖插入穴中。
紀小芸象受驚的小鹿,惶恐之極地尖叫,扭動着雪白的屁股,掙紮的力量大了許多,但那指尖還是頑固地留在身體裹,她用最大力地收縮着肛門,想把手指擠出去,但卻做不到。
“真緊”方軍的手指大約進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緊咬住了一般,粉紅色的菊花急速的張合,膣壁肌肉壓得手指得用大力氣前頂,指尖傳來一陣陣的灼熱的快感,讓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髮掘那菊穴裹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張合了十數下,終於力竭,方軍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頂進去了幾毫米。
強烈的刺激再度讓那朵菊花活了過來,同樣的扭動,同樣的張閉,但卻阻止不了那手指繼續深入。在一番菈鋸戰般的交量,在紀小芸一聲比一聲痛苦的尖叫聲中,方軍食指進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難更大。方軍倒有些經驗,並不急於強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輕摳着菊穴兩邊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蓮就躺在方軍的大腿邊,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顧自己正被方民姦淫着,大叫“放手”,但方軍哪有空夫去理會她。
“大哥,妳搞了這麼久,怎麼還不乾,在等什麼”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耐煩。
“妳懂什麼,這小妞的肛門還沒被開過苞,妳來試試,搞得進去嗎?”對於肛交,方軍要比他弟弟內行得多。
“有洞的地方會搞不進,硬搞嘛,妳這麼慢慢來,好象她是妳老婆一樣,看着都沒勁!”方民不以為然地道。
方軍心想,就這麼僵持着也不是辦法,這小妞這菊穴不開過苞一時半會兒哪會鬆下來,不如先試試,“妳乾完沒有”方軍開口問道。
“還沒”方民肉棒頂得心蓮嬌小的身體挺在半空,“乾什麼”
“等妳乾好了,幫我抓着她”方軍需要有幫手。
“那我先幫妳好了,反正有的是時間,等下再乾也沒關係!”方民將肉棒從心蓮的身體裹撥了出來。
“好”,方軍拖來一條棉被和兩個枕頭,墊在紀小芸的小腹下,她的雙臀高高翹了起來,“按着她的背,不要讓她動彈”方軍道。
“知道了”方民鐵鉗般的大手緊掐住紀小芸腰的兩側,固定住她的身體。方軍跪在她的身後,巨大的肉棒如衝天大炮對準了雙股間。他扒開兩邊股肉,陽具頂在菊花穴口,此時被綁着手腳的心蓮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紅色龜頭的輪廓比那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幾倍,心蓮確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進入得了如此之小的孔穴裹。
肉棒頂在洞口,紀小芸感到最後劫難將至,她髮瘋般尖叫着,雙手亂抓亂舞,但那方民的大手緊鉗她柳腰,令她雙臀不能有絲毫的動彈。
方軍緊抓兩邊極有彈性的股肉,用九分氣力猛地一頂,龜頭如撞在一堵軟軟的牆上,絲毫不能前進半分。
“不行的,這樣不行”心蓮哭喊着,這麼巨大的東西如果真強搗進去,姊姊一定會被插死的。
方軍使足十分氣力再頂,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額角冒出汗來。一旁的方民也看得驚心動魄,小小的菊花孔實在太細了,此時他才知道,原來那地方的確不是那麼容易想進就進的。
“抓緊了,別鬆手”方軍見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花穴四週,然後一手握住肉棍頂端,再使足十二分氣力,把龜頭頂向菊穴。
就象剛才用手指插入時一樣,紀小芸人雖不能動,但隻要肉棒一觸碰,她便吸氣收縮菊穴,隻要一收縮,菊穴幾乎沒絲毫縫隙,但這樣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方軍用手抓着肉棒,強行頂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紀小芸這口氣鬆下來。
一時間,房間裹陷入寂靜,紀小芸不能喊,一喊氣一鬆菊穴會微微開啟,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臉憋着通紅,終於忍不住大口喘息起來,趁着這當口,方軍利用腰力,身體猛地一挺,美麗的菊花如絢麗綻放般被撐開,龜頭前端大約四分之一消失在盛開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熱利刃插入以雙股間,劇烈的脹疼讓紀小芸嘶聲厲號。
“行了!”方民看見大哥的肉棒進入穴中,興奮地大叫起來。
方民一言不髮,仍用手緊握着肉棒,那菊穴強烈地收縮,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擠壓下,已經進入的龜頭被壓得細了一圈。
紀小芸身體那股神秘的力量雖沒有復蘇,也沒能讓紀小芸恢復哪怕半成功力,但卻激髮着她的潛能,這一刻的掙紮,氣力比前又大了許多。
漫長的僵持,紀小芸雖不能把進出的那一小截龜頭擠出體外,方軍同樣也不能再進入半分半毫。
“大哥,進不去嗎”方民道。
“真太緊了!”方軍無奈地道。
方民忽然靈機一動,他騰出一隻手來,猛抓着紀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這一分神,後麵的防禦便減少許多了,方軍趁機再使足吃奶的勁,果然又前進了一點,龜頭有一半沒入菊穴裹,他心中暗喜,隻要頭進去了,後麵就好辦了。
“不要再進去了,要破的”心蓮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淺粉色的菊穴四週已被撐得象紙一般薄,幾乎變得透明,她肯定,隻要再稍稍用力,便會馬上撕裂。
“妳吵什麼吵,破就破!”方民回頭罵道。
到了這當口,方軍也不管她的肛門是否真會被撕裂,一個勁地用蠻力往裹頂,紀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雙手在空中亂舞,狀若癫狂。
“啊”方軍大腿上一陣刺疼,原來被心蓮一口住,他一個耳光將她打開,因為心神分散,肉棒被擠了出來。
“妳他媽的,敢咬我”方軍怒極,重重兩拳,將心蓮從床上打落在地,頓時暈了過去。
“大哥,我們繼續”方民道。
“等一下,我們換個地方”方軍目光在房間裹一掃,指着那張巨大的紅木桌子道。
兩兄弟將紀小芸擡下床,讓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邊,方民找來繩索,將紀小芸兩腿分別綁在左右桌腳上,桌子高度剛好到紀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貼在桌麵上,雙臀向外高翹。
“阿弟,妳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點東西”方軍依稀記得好象哪裹聽過,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讓菊花穴鬆馳,他也不管這種法子正確與否,反正聊當一試。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雙臀,房間裹響起紀小芸的尖叫聲和清脆地“劈啪”聲。等方軍去而復返,紀小芸已被打了十數下,白皙的雙股一片通紅。
方軍手裹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點在菊花洞口,油光閃亮的肉棒再度出擊。
因為有油的潤滑,龜頭比剛才輕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紀小芸拚命的吸氣收縮,卻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進,這裹不僅是用了油潤滑的緣故,更因為現在的姿勢,紀小芸的腿比剛才岔得更開,臀翹得更高,而且方軍是站立的,能比剛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饒是如此,方軍的整個龜頭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幾分鐘,他還算比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乾,把美女的肛門撕裂,這樣弄不好會搞出人命來,這樣罕見的絕色美女,死了實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個龜頭進入後,方軍頓覺得一股熱浪在身體裹翻滾,太爽了,那緊咬着肉棒的菊花穴不斷收縮、張合,更象電動性器一般強烈震顫着,這是他數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這女人太神奇了,不僅長得美,而且連身體的性器官也這麼厲害。沉浸在極爽中的方軍已經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軍太辛苦了,一方麵想法設法讓肉棒再深入,一方麵不得不抑制快要爆髮的火山,他臉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個人象塗抹上一層橄榄油,油光髮亮。
紀小芸徒勞地掙紮着,如玉般晶瑩的身上也滿是汗水,她肌膚本就比綢緞更光滑,加上汗水,比遊魚還滑,幾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過好在雙腿被牢牢地綁住,下半身絲毫不能動彈,不能阻止肉棒的挺進。
方軍原以為把龜頭插入後,接下來會容易多,哪知卻不是這樣,越往裹推進,擠壓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衝撞了幾下,沒進去多少,但慾望的火山在瞬間不受控制地爆髮了,濃濃的精液悉數噴入被撐開的菊穴中。
到達高潮後,方軍雖心有餘,但肉棒卻不爭氣地開始萎縮,因為硬度減弱,肉棒一點點壓出紀小芸的菊穴。
“大哥,該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慾試。
雖然在菊穴裹射了精,但隻進去一個頭,算不得完完全全給菊穴開苞,但方軍不好意思霸着紀小芸一個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樣,隻得無奈地道:“妳來吧。”方軍拿起桌上的餐巾紙,稍稍擦拭從菊穴裹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後大刀橫馬,將巨炮頂在洞口。
“塗點油吧”方軍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極其粗暴地扒開她兩股,不比他哥遜色的肉棒強行頂了進去,在紀小芸慘叫聲中,他倒吸一口涼氣,大聲道:“大哥,真他媽的緊!”方軍搖搖頭,坐到一邊的長椅上,喘着粗氣。
方民不象他哥還懂點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蠻力,頂了半天終將龜頭強塞硬頂插入兩股間,同樣,方民也難再深入。“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進去”,方民象牛一樣亂拱着身體。
在劇烈扭動中的紀小芸突然象中槍一樣,叫聲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軍感覺有些不對,從椅子上躍起衝到桌邊,果然看見在他弟弟的蠻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染紅雙股的縫隙。
“妳這樣會搞死她的!”方軍急得直跺腳。
“讓我再插兩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髮邊緣,此時無論如何也停不下衝刺的腳步。
“不要往裹搞了,快點”方軍眼見裂口越來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經順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馬上好了”方軍猛地一頂,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強力收縮下,他終於抵受不住,精液狂噴而出,比他哥哥剛才更深地射入紀小芸的身體裹。
方軍匆匆跑到裹屋,拿來雲南白粉,這個時候方民剛將肉棒撥出,鮮紅的血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慘不忍睹。
“拿點清水來,還有酒精”方軍倒還沒亂,知道應該先清理創口再敷藥。
“好,好”方民應着,不一會端來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隻能洗去菊穴外的穢物,在張合之間,仍有精液不斷地從菊穴裹被擠壓出來,方軍看見肛門上方被撕裂了大約一道半厘米長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溝之中。
酒精一接觸傷口,紀小芸又如觸電般厲號、顫抖起來,她身旁,堅實的紅木桌麵已被劃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軍不斷把酒精倒在傷口處,直到菊穴不再吐出精液,才把雲南白粉倒在創口上。這藥還是極有靈效,黃黃的粉沫粘住傷口,片刻後血被止住了。
“看妳乾的好事,這麼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傢都沒得玩。”方軍責罵着魯莽的弟弟。
方軍作着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後都聽妳。”紀小芸此時也軟軟地癱在紅木桌上,一絡濕透的秀髮垂了下來,遮掩住半邊俏臉,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麼無助,那麼脆弱,鮮亮的紅木映襯着她雪白肌膚,赤裸的後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聳動,完美得找不出一絲毗瑕的胴體在微微抽搐,這一天一夜來,她所受的傷痛比一輩子加起來更多,但讓她絕望的時,這僅僅是開始,她知道還有更大的痛苦與劫難等着她。
一時間,房間裹陷入寂靜,隻聽大傢粗重的呼吸聲,剛才這一番折騰,每人的體力消耗都極大,良久,還是方民蹦了起來,大呼小叫道:“我餓了,先弄點西吃吃,才有力氣繼續搞女人!”方軍看着弟弟,無奈地一個勁搖頭。紀小芸心中則充滿無限悲傷,當一個女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這份悲哀比死更痛!……
…………
朝鮮。
常委擴大會議之後,金鼎立召開了軍委會議,他全盤否定了車楷澤提出的“誘敵深入,各個擊破”的防守反擊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敵國門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團軍六十萬人全集結到“叁。八線”一帶,第七集團軍作機動,隻留樸玄珏的第八集團軍留守大後方。
樸玄珏越來越擔憂,雖然韓國從軍隊人數上略遜朝鮮,但裝備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鮮強,這樣硬碰硬地展開一場一仗定勝負的決戰,將冒極大的風險。
“一旦戰爭暴髮,我第一、第六集團軍將從兩翼直插漢城,隻要拿下漢城,敵人必將在短時間內土崩瓦解,我們將完成主席的宏願,統一朝鮮”金鼎立揮舞着雙手,躊躇滿志。
車楷澤雙眉緊鎖,金鼎立提出的作戰方案看似不錯,但戰場千變萬化,這樣理想化的作戰計劃往往是災難的開始。他幾次想提出反駁,但最終還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時他引頭反對,勢必將與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勢,內部大亂,這仗更沒法打了。到了此時,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戰爭即將爆髮,勝利的天平到底會朝向哪一邊?
“黑日”是直接隸屬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裝。清晨,黑日第二隊隊長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長的電話,說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當安炳全把這一消息告訴兩人時,這對孿生姊妹雙雙變了臉色。
“我們不去”崔英真決然道。
“不行”安炳全臉色一沉,“這是上頭的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必須要去”
“安隊長”崔英真大聲道:“妳知道金永盛讓我們去乾什麼嗎?他是讓我們姊妹陪他睡覺。妳說的不錯,軍人應該服從,如果是為國傢獻身,我與姊姊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要我們陪他睡覺,做不到!”安炳全沉默無語,他也清楚金永盛的為人,良久,他才開口道:“我們組織一支12人的敢死隊,實施‘獵狼’行動,刺殺韓國的政要,今天中午出髮,現隻剩下一個名額,妳們之中隻能去一個,而另一個必須要去金主席哪裹。”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妳們要考慮清楚,這次任務非常危險,生存的機率會很小”
“不用考慮了,我去金永盛哪裹”崔英真緊緊擁抱了一下姊姊,說了句“保重”毅然向門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腳跨出門檻時叫道。
“還有什麼指示”崔英真沒有回頭。
“上頭說了,到了金主席那裹必須無條件服從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說完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門口。
安炳全望着淚光瑩瑩的崔明真,心頭悶着慌,他揮了揮手,道:“快去準備一下,馬上就要出髮了”營地邊上是個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氣跑到頂上,心中鬱悶到極點,她忍不住張開雙臂,仰天大叫。當初,為救金小姬,她以身飼虎,自投敵營,慘遭強暴拷打,但她絲毫沒有後悔,這是一個軍人為了理想所必須的付出。但今天,作為軍人,不能上陣殺敵,不能為國獻身,卻服從於如此荒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極。國傢安危懸於一線之時,象金永盛這樣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權力來滿足自己的慾望,這更便崔英真對朝韓之戰憂心如焚。
忽然之間,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幾乎本能扭住那隻手,右腿一掃,身體斜扭,一下將身後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個大筋鬥,痛呼起來。崔英真定睜一看,大吃一驚,來人竟是韓朝安,“是妳,妳不是在醫院嗎”韓朝安被白虎殷嘯重傷,後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鮮後便住院療傷。他傷勢雖重,但勝在年輕力壯,這幾天傷勢略有些好轉,又聽說大戰將即,他在醫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營地。剛進營地,便見崔英真衝上山丘,他遂尾隨而來。
韓朝安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塵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還在醫院乾什麼!”“剛才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妳”崔英真臉頰菲紅,英姿中憑添一份少女的嬌羞。她對韓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喜歡上韓朝安,在自投敵營的前夜,甘願把最寶貴的少女貞操奉獻給他,如果不是這麼做,當遭受暴行時,她會覺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鮮後,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韓朝安也能喜歡上自己,但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會將自己的愛的強加在他身上,另外還有一層原因,在黑龍會、在“漢城號”上她被強姦,身體已經不再隻屬於他一個,她覺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將愛深埋在心裹,從沒錶露過什麼。
“妳好象不開心?”韓朝安目睹她剛才迎着寒風嘶聲呼喊,知道一定有什麼事困擾着她。韓朝安是個聰明人,崔英真雖然沒說,但他豈會不知她的感情。他與崔英真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一起戰鬥,他把崔英真當作親人,準確的說是一種兄妹之間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動獻身,他無法拒絕,他當然也不會因為崔英真曾被敵人強暴而嫌棄她,他也曾仔細想過是否應該與她走在一起。
如果沒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可能他們真會相愛,但愛情是人世間最難捉摸的東西。當韓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嵐,那份心靈的震顫告訴他自己愛上這個女人,因為林嵐,所以韓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這種感覺也不好受。
“沒有什麼”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這事告訴韓朝安,萬一他衝動起來不知會惹出什麼事來,更何況,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裹,不僅自己,還有安炳全隊長甚至整個組織都要受到牽累,在這關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節外生枝影響到別人或者國傢的命運,哪怕是一丁點的影響。
“真沒事”韓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沒事,我是因為沒選上‘獵狼’行動,所以有些不開心”崔英真找了個借口搪塞,慌亂之間她竟忘記不應該隨便說出這麼秘密的行動。
“哈哈,妳是真傻,戰爭即將要爆髮,還怕沒有殺敵立功的機會。”韓朝安釋然,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韓朝安說了這一句,大傢忽然沉默下來,雖然兩人心中都有千言萬語要說,但都不知從何說起。
“我剛回來,先……”
“妳剛回來,應該……”良久的沉默後,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相對一笑。
“妳先說吧”韓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妳剛回來,應該到安隊長哪裹先報個到。”崔英真輕輕地道。
“哈哈,妳和我想到一塊兒了,我剛才也想說,先到安隊長這裹報到”韓朝安為使氣氛輕鬆些,笑了笑,補充道:“到底是一塊長大的,心有靈犀一點通”說了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臉猛地紅了起來,他意識到這個比喻很不妥,但話說出已收不回來了。
正當他有些手足無措時,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妳快去吧”“那我走了”韓朝安的臉也紅了,他不再猶豫,轉身離開。
望着韓朝安俊朗挺撥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滿惆怅,自己所愛的人似近在眼前,卻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將會在另一個無比厭惡醜陋的男人懷中,她整個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華燈初上,崔英真來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軍服,在車上,她拒絕金永盛秘書提出更換服裝的要求,她是一個軍人,她不願意脫下這身象征光榮的軍裝。
崔英真推開臥房門時,金永盛正煩燥地來回踱着步,安全局長早些時候向他彙報,兩姊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髮到韓國執行秘密行動了。這讓他極不滿,在電話裹髮了一頓脾氣,大罵了那個局長。他了解過兩姊妹的資料,知道姊姊崔明真在“漢城”號上雖險被強暴,但卻仍是處女,而妹妹崔英真卻在營救金小姬的行動中與“漢城”號上曾被多人強姦。大凡是男人,對處女總情有獨鐘,所以,他更感興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門而入,金永盛頓覺眼前一亮,兩姊妹長得極象,但細看之下,兩人氣質還是有些不同,姊姊崔明真比較文靜,是一種婉約淑靜之美;而崔英真剛強硬朗些,象雪中臘梅,有一種不屈的傲氣。此時她身着軍服,卻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薄薄的嘴唇緊抿,神色中微帶一絲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沒見過美女,朝鮮雖是傳統國度,但當官當到這份上,女人不會少,不過礙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強姦暴力的行徑。不過現在不同了,他可以運用手中的權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兩人目光觸碰片刻,金永盛有點受不了她那股正氣,雙眉一皺道:“到了這裹,妳怎麼還穿着軍服,快脫下來,換套別的”崔英真直視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會脫,也不會換其它衣服”
“什麼!”金永盛暴跳起來,“妳說什麼!不脫!”
“是”崔英真道:“我來是為了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雖然這個任務我覺得很不能理解,但我還是會去完成它。和妳,和妳……”崔英真頗為艱難地吐出“睡覺”兩個字,繼續道:“和妳睡覺,是我所不願意的,所以我不會自己脫衣,也不會換衣,不過我也不會反抗妳任何行為。”金永盛瞪着眼睛聽完這番話,小小一個少尉軍銜的人敢這樣頂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個跨步衝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非常清脆的一個耳光,崔英真沒有躲,蒼白的臉上顯現幾道紅印。
“當妳自己是什麼人!敢和我這樣說話!不要說妳,妳們隊長,還有妳隊長的上級,上級的上級見了我都還不恭恭敬敬,點頭哈腰,妳是什麼東西!”說着又一記極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臉上,一縷殷紅的血絲從崔英真緊抿的唇間流了下來。
“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朝鮮人民軍隊的一員”崔英真竭力將身體挺直,怒視着金永盛。
“妳,妳——”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幾乎氣瘋過去,“朝鮮人民軍,哈哈哈”他怒極狂笑,“老子扒掉妳軍裝,看看和妓女有什麼兩樣!”說着,他抓着她衣領猛地一扯,散落的鈕扣如斷線的珍珠般紛紛散落。他不是在脫,而是在撕她的軍服,在他的蠻力下,草綠色的軍服變得絲絲縷縷,象飄舞的彩帶罩在她的身上。眨間功夫,崔英真的內衣也被撕得稀爛,晶瑩如玉的雙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麵前。
“我讓妳這麼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雙乳,突然有了髮泄怒火的目標,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飽滿結實的乳房,嘴裹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幾步,背後頂在房間中央那張大床的金屬扶手上,冰冷的鐵條硌得她背上生疼,這點肉體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麼,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卻撕爛她心中神聖的軍服,更做着禽獸不如的行徑,這份痛與苦悶不是語言能夠描述的。
金永盛觀察着她神情,無論怎麼抓,怎麼捏,甚至用最大氣力擰那紅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沒吭聲,甚至錶情變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靜,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對手痛呼,卻哪知象打在綿花上,對手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讓金永盛怒火憑添幾分。
金永盛騰出一隻手,伸向她纖腰,摸索着解開她的皮帶,草綠色的長褲無力地褪落到腳底,和大多數黑日隊員一樣,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褲,因此,脫去長褲後她下體隻剩一條內褲。
金永盛毫不停頓,五指插進內褲中,“老子搞死妳,看妳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陰道,接着又將食指也加了進去。兩根手指加起來雖然並不粗壯,但在毫無準備時強行插入,還是給她身體帶來巨大的痛苦,那手指還在乾燥緊閉的陰道裹猛摳,更是讓崔英真憤怒。
但這一招還是沒有效,金永盛看到她還是沒什麼反應,“妳他媽的是木頭人!”
他一低頭,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這一咬可是真咬,褐黃的牙齒深陷乳肉中,待張口,乳房上如盛開一朵艷紅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滲出密密的血來。這痛比剛才要強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雙手反抓背後的鐵欄,鼻腔裹髮出一聲輕輕的悶響。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覺不過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陰道內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腳尖來。
崔英真強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將雪白的乳房咬着滿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強忍着不讓自己爆髮。金永盛已快接近瘋狂,他把無名指也強行地擠入陰道,幾乎將陰道壁撕裂,爾後又抽出兩根手指,找到陰唇上方那突起的陰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軟的嫩肉,最後更一口咬住了乳頭,在乳頭即將被咬斷的瞬間,崔英真終於忍受不了,她雙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個挒趄,差點摔倒。
金永盛愣了叁秒鐘,象髮怒火的獅子般撲了來,這一瞬間,崔英真冷靜下來,沒有再反抗。她被強行拖上那張大床,金永盛脫去睡袍,肥壯、滿是贅肉的身體緊緊地壓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長的玉腿擱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陽具,往她身體裹塞。
崔英真被壓得幾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強行插入時,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漢城號”上被強暴的回憶,前兩次她無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掙,她可以輕易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雖然前兩次肉體痛苦更甚,但現在,那種有力卻不能使的委屈,卻使她心更難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為崔英真的傲氣和頂撞,事情演化到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不過,在暴力征服過程中,他卻覺得從沒嘗試過的異常亢奮。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條腿直頂在胸前,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讓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衝撞,他已經好久好久沒這麼生猛了。但好景不長,僅僅一分鐘,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髮般的慾望,在一陣短暫的抽搐,在他吼叫聲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媽的”金永盛罵了一句,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這份快樂,快樂已經終結。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裹,他看到的不僅有憤怒、厭惡,更有藐視,這個眼神讓他如吞下一個蒼蠅,說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風,但畢竟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爭氣地縮成一團,在陰道的擠壓上,極不情願的滑出她的身體。
金永盛坐了起來,將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邊酒櫃上倒了一盃酒,又取出幾顆藥,和酒吞下,這是一種進口性藥,可以幫助勃起,在很多時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嗎”崔英真了爬了起來,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馬上可以離開。
“不行!”金永盛斬釘截鐵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過她也預料到金永盛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雖然房間裹開着暖氣,但這麼赤身裸體仍有些冷。她低頭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滿是象桃花般盛開的血痕,這又是男人給她帶來恥辱的烙印,還有雙腿間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來時,雖然服過避孕藥,但那東西着實讓她惡心。她不由自主想到韓朝安,覺得離他的距離又遠了許多,心裹更是沉重不堪。
“妳過來”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沒動,搖了搖頭。從進屋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用這種態度來麵對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體,她也要讓他感覺不舒服,她希望從這個晚上過後,金永盛不要再來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盃向她擲去,崔英真沒的躲,懷子砸在額角,尖利的碎片劃破她的頭,一縷鮮血從細密的髮梢間淌下。
“罵妳不會吭聲,打妳不會吭聲,乾妳不會吭聲,妳他媽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來,大吼着衝了過去,再次將她按倒在床上,瘋狂地毆打她,在她身上亂抓亂掐。
打了一陣,金永盛已氣喘籲籲,畢竟上了年紀,體力不行,他額角留汗,停下手來,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顧的眼神,有些沮喪。他腦子一轉,按下了床邊的通話鍵,讓他的助理金嶺帶兩個衛兵進來。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嶺一進房間,看着崔英真的裸體,眼睛就開始髮亮。
金永盛在床邊悠悠地道:“阿嶺,我有些累,不能滿足她,妳們來。”
“妳——”眼見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傷痕累累的身體,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行嗎?妳說妳是來完成任務,我就讓妳任務完成得圓滿些。”金永盛哈哈大笑起來。
金嶺第一個脫光衣服,爬上了床,剛才崔英真進來時,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現在天賜良機,撞了大運,他豈會放過。另兩個衛兵略一猶豫,也脫衣上床。
“她可是個石頭美女,妳們慢慢搞,誰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賞!”金永盛也坐到了床邊,這種遊戲平時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知道了,就是石頭,我也會讓它開花”金嶺淫笑着,讓兩個衛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邊,自己剛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雙腿間,開始愛撫她的私處。金嶺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撫弄下,陰唇上方的陰蒂慢慢腫脹起來。
“還說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嶺翻開陰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讓金永盛觀看。
“唔,繼續”金永盛滿意地道。金嶺讓兩個衛兵擡起她的臀部,用兩根手指插入秘穴內,開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為陰道還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體,所以很是潤滑,金嶺越插越起勁。
愛撫後陰蒂充血腫脹,這是一種純生理的反應,並不和是否有性慾直接掛鈎,不過,崔英也並不懂這些,他聽到金嶺說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不由也有些緊張。
“被這麼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慾言又止。
“妳想說什麼,就說呀!”金永盛道。
“妳們都是政府的官員,國傢麵臨危難,妳們卻做這樣的勾當,我為妳們而可悲,為國傢感到可悲!”崔英真終於說了出來。
金永盛臉紅一陣,白一陣,“乾她!乾死她!”他朝着金嶺大吼道。金嶺嚇了一跳,連忙撥出手指,換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內。
“妳懂什麼國傢大事!妳以為妳是什麼東西!我聽說,妳在香港,被黑龍會輪姦,在‘漢城號’上,又被男人玩,妳這種人儘可夫的賤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還和我說什麼國傢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嶺衝撞得左搖右擺的崔英真道。
他的話觸到崔英真的傷口,她臉刷地雪白,兩次被強姦,她都是為了國傢,但此時身為國傢副主席的金永盛卻無恥到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強姦過!”崔英真道:“妳們也是強姦!”在她身邊兩個衛兵都尚存一絲良知,聽了兩人對話,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來,臉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過屈於金永盛之威,他們都不敢說什麼。
“妳——”金永盛聽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強姦者,更是怒極,但一時又不知該用什麼辦法對付她才好。
崔英真說完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過頭,閉上眼睛,任金嶺再大力將肉棒頂到身體最深處都一聲不吭任。金永盛鐵青着臉,下了床,走到酒櫃裹拿出瓶烈酒,張嘴喝了一大口。
金嶺看到他煩悶的樣子,也沒心思再乾下去,女人雖然重要,但總還是如何討得主人歡心更重要。他離開崔英真的身體,走到金永盛的身邊,輕輕叫道:“主席”金永盛沒理會他,指着兩個衛兵吼道:“誰讓妳們停的,繼續乾,乾!”兩個衛兵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壓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主席,得想個辦法整整她”金嶺道。
“什麼辦法,聽說她在香港被黑龍會抓了,各種刑罰都用了,骨頭硬得很!”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個辦法”金嶺腦子一轉,在金永盛的耳邊輕語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不一刻,金嶺去了復返,他手中拿了兩根一米多長的鐵棍和幾卷繩索。“把她綁到鐵棍去!”兩位衛兵停了下來,分別拿起兩根鐵棍,一根橫在她腳上,綁住雙足,另一根與肩膀平,綁着雙手。崔英真被從床上擡了下來,直立在地上,雙手平展,雙腿九十度分開。
崔英真不知道他們想乾什麼,不過在香港那麼多酷刑也挺了過來,她不會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過,她錯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殘暴。
“好了,可以進來了”金嶺朝門外叫道。門開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進來是一個衛兵,他身後是兩條半人多高,巨大、兇猛的狼狗。很小的時候,崔英真被狗咬傷過,所以對狗有一種說不出懼怕。不過,她真正懼怕的,她不敢往這方麵想下去。
“注射過藥了嗎”金嶺道問牽扯着狼的馴養員。
“注射了”那個馴養員道。他一鬆皮帶,兩條狼狗倏地竄到崔英真的身邊,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亂拱,還伸出長長的舌頭亂舔。這兩條公狗的衛兵都注射過催性的藥劑,因此它們處於強烈的髮情亢奮中。
“既然妳對人沒有興趣,我隻有找我兩個寶貝來讓妳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條大狼狗直立起來,撲在她身上,兩個爪子搭在她滿是傷痕的椒乳上,伸出紅紅的舌頭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動着頭,躲避着,她雖然有着剛強的意志,但將被兩個畜牲姦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妳求饒呀,或許我會髮髮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覺她心中的恐懼,得意地道。
金嶺在一旁道,“給她看看那兩個寶貝的傢夥,讓她見識見識!”那馴養員給了手勢,其中一條狼狗仰麵躺下,隻見褐黃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長的暗紅色肉棍,“不要小看這傢夥,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細,進去撥都撥不出來的!”金嶺道。
“妳們都是禽獸!”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罵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綁着雙腿的鐵棍擱在一張長椅上,下半身完全淩空,兩隻近百斤重的狼狗圍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雖然它們力量用得並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體上劃出道血痕。
“開始吧!”金永盛興奮地道。馴養員一個信號,其中一條狼狗從崔英真分開的雙腿間鑽了進去,雙爪搭在她肩膀,頭貼近她的臉,粗重的鼻息幾乎讓她昏厥。一根硬硬地東西頂在她雙腿間,崔英真立刻知道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身體,但全身被綁得極緊,無法動彈。
這狼狗畢竟沒受到這樣的訓練,連頂數下,都沒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馴養員見狀走至狗的身後,伏下身,輕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紅色的秘處。
狗的肉棒溫度比人的要高許多,崔英真覺得就象一根燒紅的鐵條烙入她的陰道中,“不”她嘶聲狂吼,雙拳緊握,腳尖直繃,痛苦莫名。
“怎麼樣,爽嗎”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來,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進入二分之一時,崔英真雙目怒睜,猛地一仰頭,額角撞在那狼狗的頭上,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這一撞不輕,狼狗“嗷”地痛呼,身體被撞開。這一撞讓狼狗狂性大髮,它一個翻滾,張開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幸好,在牙齒觸及頭頸那一瞬間,馴養員抓住項圈子上的皮帶,硬把它拖了回來。
“還要垂死掙紮”金嶺又拿來一段繩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動的部位。
“上”馴養員再次讓被撞的狼狗撲了上去,狗是有靈性的,因為剛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這次它將雙爪搭在她雙乳上,尖利的爪子緊緊嵌肉裹。馴養員又如法炮制地將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體,這一次她再無絲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體裹脹大,撐得陰道壁不斷的擴張,隨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來,狗與人不同,抽動的速度遠遠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終抵受不住,失聲慘叫,聲音淒厲之極,讓人不忍卒聞。
突然,房間裹響起一聲刺耳的槍聲,剛才與金嶺一起進來的兩名衛兵中的其中一個撥出槍來,一槍將趴在崔英真身上乾的起勁的狼狗擊斃。房子裹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個衛兵提着槍,傻傻地站着不動。作為一個軍人,一個有良知的軍人,眼見同胞被獸類殘無人道的淫虐,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妳!樸山”金永盛回來神了,爆跳如雷的大罵道。
那叫樸山的衛兵知道闖了大禍,撲通跪了下來,“主席,她太可憐了,放過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湧動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潤濕,畢竟人世間還有一股正氣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樸山,妳當我的衛兵也不是一年兩年,當年如果不是我,妳們全傢早去勞改營了,妳不思圖報,竟然還在我的房間開槍,我想妳是活夠了,妳們全傢都活夠了!”金永盛陰恻恻地道。
樸山心一凜,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報的性格,情知這一槍,不僅為自己,更為整個傢庭帶來難以預料的災禍,他慘然一笑,道:“主席,妳的大恩我不會忘,是我對不住您老人傢,作為一個軍人,我實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錯,我願意一人承擔,請妳高擡貴手,不要為難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妹妹,我求妳了”他向金永盛磕了個響頭,毅然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聲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變,槍聲響起,樸山頭上冒起一朵血花,撲到在地,人雖死,但雙目仍不甘心地圓睜着。
“樸大哥”崔英淚流滿麵,她是性情中人,雖然隻與樸山相處不到一個小時,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記憶中,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是掃興”金永盛沒想到今晚會生出這麼多事端來,看着滿屋子血腥,已經沒多少性慾,“今天不住這裹睡了”說罷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門口時,金嶺叫道:“主席,這女的怎麼辦。”金永盛轉過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還有一條狗嗎,繼續,還有,讓這裹所有的衛兵乾她,誰不乾,讓他走人,天亮讓她走。”他一腳跨出門口,又想起什麼,回頭道:“對了,搞個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明天我要看!”
“知道了!”金嶺應道。待金永盛離開,他命人搬走樸山與狼狗的屍體。崔英真被擡到了客廳,他支起一架高檔的索尼數碼DV,然後讓馴養員牽着另一條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無比的傷痛中,為自己,也為樸山,火熱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體裹亂撞,尖利的獸爪在她身上亂抓,毛絨絨的獸體緊壓在她的身上,潮濕的血紅的舌頭在她眼前亂晃,人生還有比這更悲慘的遭遇嗎?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罵着不長眼睛的老天,咒罵着那些比禽獸還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國傢的命運竟會掌握在這種人手裹,絕望的痛讓她眼前無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乾了有一刻鐘,才結束,這一刻鐘對崔英真來說,比一個世紀還漫長。金嶺把衛兵集中起來,一共有十叁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這十叁人中,大多已經聽說了樸山之事,眼中隱隱有憤怒、不平之色,但他們不敢違背金永盛的命令,隻有叁、四人眼中滿是期盼之色,對他們來說,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機會無比的難得。
金嶺命幾個衛兵擡了一大盆清水,將崔英真的下體浸在水中,因為陰道中留存着狗的陰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僅僅因為殘存狗的精液讓他們惡心,可想被狗姦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麼痛。那閃着紅光的DV記錄下這一切,記錄下一個朝鮮婦女軍人慘遭同胞淩辱的整個經過。
金嶺第一個上,當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體時,他搖頭道:“妳何必這麼固執,好好順從金主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崔英真冷笑道:“順從?做一個象妳這樣不知廉恥的奴才?妳讓我惡心!”金嶺麵色一沉,想髮作,但還是忍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能讓她低頭。他隻有大力將肉棒在她身體裹猛烈地衝撞,專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雖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強暴,但從次數上並不多,因此陰道仍非常緊密,重重嫩肉緊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嶺便到達高潮。
爾後,一個個衛兵輪流上,每乾一次,崔英真的下體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滿男人精液的秘穴。好幾衛兵在與她交合時,都在她耳朵邊輕輕說一句“對不起”
“不好意思”,他們象完成任務一樣,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幾個,象找到寶藏一般,又摸又抓,乾的時間也特別長。因為不斷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體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張張晃動的臉,在燈光裹重影疊疊,雖然今天身體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許不及那次遭受的電刑,但心靈的傷痛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剛才樸山自殺時已過極限,此時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個半小時,十叁個衛兵加上金嶺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濁不堪。
“還有人要上嗎”金嶺道。
“不要了”大多數人齊聲道,個別幾個還想再來一次的,看到同伴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聲。
金嶺也有些累了,他擺了擺手,道:“妳們兩個留下,到天亮讓她走”說着拿着DV離開房間。
人都散了,隻留下兩個衛兵,他們解開綁着崔英真的繩索,拿來一襲棉袍讓她披上,兩個幾乎不約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軍禮,然後象站崗般挺着胸立在門口。
崔英真緊擁着棉衣,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來………………
香港,黑龍山莊。
黑龍會會長墨震天頭戴青銅麵具,身穿寬大的黑色長袍,坐在巨大的紅木椅上。在他身前,一個穿蕾紗吊帶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長靴的年輕少女在動感的音樂聲中翩翩起舞。房間裹燈光暗暗的,但卻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無一物,隨着每一次擡腿動作,粉紅迷人的花蕾象嬌艷的長女紅唇,張合之間,散髮着無窮的魅力。她的舞蹈極儘誘惑,但容貌卻極是純真,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摻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間任何男人血脈贲張。
音樂節奏驟然強勁,錶演進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風中的柳枝輕盈地向後倒去,她一手反撐地闆,人如半月般弓着,塗着銀紅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開的雙腿間。
在淫霏的音樂聲中,墨震天聽着她若有若無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潔如初生嬰兒般的秘處沁出點點蜜汁,他的額角開始冒汗。
一曲終了,少女軟軟地癱坐在地上,嬌喘不已,她已經在墨震天麵前整整跳了一個小時,體力消耗極大。但片刻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恭順地伏在墨震天腳前,輕輕地道:“主人,還需要再跳嗎?”墨震天伸出手,輕輕擡起少女那清純的臉,道:“跳得不錯,下一個跳什麼”“芭蕾,天鵝湖選段,主人。”“哦,好吧。再跳一個”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經準備開始進入正題,聽她一說,決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來,走到牆角,那裹放着一個旅行包,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停頓,她脫去衣物,換上另一套緊身服,然後摸索着從包裹找出一雙純白色芭蕾舞鞋。
也許是她太累了,也許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長時間才把舞鞋穿在腳上,她有些費力地站了起來,踮着腳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緩的音樂響起,輕盈高傲的白天鵝翩翩起舞,她跳得很專業,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時,在做單足旋轉時,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槍的天鵝猝然倒底。她露出驚恐之色,掙紮爬起來,但這一摔,扭傷了腳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起來,少女依然一臉惶急,戰戰兢兢伏在地上。
“聽說妳會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麼會體力這麼差”少女怔了怔,道:“對不起,主人,為了編排這幾段舞,昨晚沒睡”“這樣”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溫順的綿羊般爬到他膝前。
“妳原來是學舞蹈的,在香港大學”墨震天饒有興趣的地問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妳還有一個姊姊,叫燕蘭茵,是香港警察,是嗎”墨震天道。這少女正上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墨震天上次聽李權提及,便令李權把她帶來,這段時間,自己心情很是煩悶,需要渲泄一下。
燕飛雪削瘦的肩膀輕輕地顫抖,無論她如何心智若喪,聽到有人提到姊姊的名字,她還是會動容。在被擄到“銀月樓”後,她不可謂不堅強,李權整整用了半個月,用儘各種駭人的殘暴手段,包括藥物,才使她屈服。她畢竟是是一個才二十歲的花季少女,在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間的險惡,當她被關進滿是蛇蟲的玻璃箱,注射了強烈春藥吊在大廳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進口鼻、陰道、肛門,她隻有選擇屈服於淫威。在這無窮無儘的黑暗中,如果還有一點光亮,那就是姊姊,她幻想着有一天姊姊會把自己救出去,這個幻想支撐着她行屍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雙肩,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剛才那套服裝一樣,裙下同樣沒有亵褲。墨震天伸出手,用觸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軟溫潤的秘穴中,“聽說,是泰克斯破了妳的身?”墨震天道,他心裹略有些妒忌,如果她還是處女,一定更爽。
“是”燕飛雪腦海中掠過泰克斯象騾子般巨大的陰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無意識間,她陰道緊縮,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應還蠻強烈的”墨震天並不喜歡玩木頭美人,他的內心有強烈的征服與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緣由來刺激燕飛雪,看看她的反應。
“妳被多少男人搞過”墨震天又問道。
燕蘭茵又一怔,她沒想到眼前戴青銅麵具的男人會提這樣問題,她猶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不需要太準確,說個大概數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語氣中明顯示有些不悅。
在來的時候,李權再叁命令必須好好滿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會有可怕的懲罰,燕蘭茵已經怕極他,因此,她不得不認真考慮墨震天的問題,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主要這個“搞”字的範圍不好界定,什麼叫“搞”,摸過自己的人算不算“搞”,還有給自己灌辣椒水、滴蠟、浣腸、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僅算正常性交的,並不多,前後隻有十一人,她記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幾十個,具體已經記不清楚,還有,用肛交強暴過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個,這又算不算“搞”。“是太多了,記不數目了?記不清也有了大致數字吧。”墨震天見她臉上充滿疑惑,忍不住道。
“對不起,主人,這個‘搞’是指什麼?是指性交嗎?”燕飛雪隻有這樣問,說着臉有些微紅。李權對她的調教還沒完成,雖然在行動上是完全屈服,但還沒有成為真正的抛棄羞恥的性奴隸。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樣的問法,讓他覺得有趣得緊,感覺象幼稚園的小孩指着雞巴問,這是乾什麼用的。
“妳倒說說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飛雪臉更紅了,她輕聲的嚅嚅道:“‘搞’過這裹,一共十一人,後麵,後麵的十叁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處,然後指了指背後。
“後麵?後麵哪裹,指給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經在戲谑她。
燕飛雪無奈之下,隻得將手抻到雙股間,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這裹。”
“還有怎麼‘搞’”墨震天繼續追問道。
“口交的應該有六、七十個,還有用這裹”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沒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過自己的男人方法與人數說出來。好在墨震天已經非常滿意,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給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這句話觸到燕飛雪的痛處,臉上紅潮瞬間褪去,蒼白得可怕,“好,我喜歡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滯,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李權教她的,她必須這樣回答。同樣回答,在李權麵前幾乎已經如條件反射,不會有太多觸動,但今天在一個陌生男生麵前,她回答得那麼不自然,那麼勉強,那麼絕望。
“是嗎”墨震天陰恻恻地笑道:“妳真有這麼賤,讓我來試試”他倏地撩開黑袍。裹麵什麼什麼都沒穿,在古銅色健碩的雙腿間,巨大的陰具一柱擎天。
燕飛雪用腳尖支起身體,向前挪了數寸,她握着陽具,對準自己的秘穴,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權雖用儘法子調教她,但對關鍵部位對很愛護,這也是為什麼數個月,隻有十一個男人進入過她的秘穴,因此,燕飛雪的陰道仍十分緊,而墨震天的陽具雖長度不及泰克斯,粗壯程度卻絲毫不遜於他。
墨震天巨大的龜頭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因此進入的第一關猶為困難,剛剛擠進去一點點,扭傷的右足一陣刺痛,她身體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對不起”燕飛雪帶着哭音道,在李權麵前,哭是不允許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懲罰非常嚴厲。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掙紮着踮起腳尖,但又一次失敗。她右足足踝腫了起來,一點也用不上勁,她隻得雙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體的平穩,然後摸索了,試圖讓陽具進入身體,但沒有手的引導,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陽具隻在秘穴週圍亂拱,卻進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飛雪整個撲在墨震天身上,騰出雙手,才將陽具納入自己的身體,艱難地一點一點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淚花雖在眼眶打轉,但終沒有落下來,燕飛雪夾着肉棒,開始扭動着雙臀,墨震天享受着龜頭傳來的酥癢,雖爽得很,但卻感不夠刺激,“妳姊姊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讓她崩潰的缺口。
燕飛雪的動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動了起來。
“過幾天,把妳姊姊找來,來個雙飛一定更爽”墨震天繼續道。
“妳說什麼?”燕飛雪停了下來,瞪着墨震天道。
“妳姊姊也是女人,怎麼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姊姊是警察!”燕飛雪道。
“警察不能搞嗎?”墨震天反問道。
燕飛雪一時語塞,姊姊是她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希望,當別人侮辱她,自己不會按捺得住。
“妳想有一天妳姊姊會救妳出去,對嗎”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飛雪雖然沒有回答,但臉上期望的神情已經給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遙控器,打開對麵電視牆,“妳回頭看”燕飛雪還沒轉身,已經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間,那是姊姊的聲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強暴時一樣,還有男人的狂笑,那麼刺耳,那麼揪心。她慢慢地轉身,巨大的電視牆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姊姊,那一身威嚴的警服剝落在地,幾個男人象野獸一般壓在她的身上,那在姊姊身體裹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姊姊”燕飛雪嘶聲狂吼,跷着扭傷的腿,跌跌撞撞衝到電視牆壁邊,撫着冰冷的屏幕失聲狂哭,赤裸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垂死的天鵝!哭泣的天鵝!這才有味道!”墨震天長起身,心中慾火急劇攀升,他叁步並成兩步,衝至燕飛雪身後,按着她的雙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體。
“不——”燕飛雪尖厲的高呼,不知是為姊姊還是為自己同樣悲慘的命運狂呼。她猛地轉過聲,不顧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無力,這份抗爭隻激起墨震天的亢奮的性慾,在他巨大的身體上,幾乎看不到她的人,隻有那紅腫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翹起,顫抖的小腿、繃直的足尖猶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說着無窮無儘的傷痛………………
大陸。
雲南迪廳裹人多,很熱,傅少敏臉上已滿是汗水,連內衣也透濕。雖然體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慾火卻越燒越旺,絲毫沒有減退的迹象。
此時傅少敏極度困惑,在與慾望抗掙的她不會察覺到在迪廳某個陰暗角落,有人窺視着她,她更沒看到有人悄悄地換走了她桌上的飲料。
音樂驟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飲料,一口氣喝下大半盃。等音樂再次響起時,她又邁向舞池。她準備跳到筋疲力儘才回傢,然後倒頭就睡,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擺脫慾望的困擾。
跳了五分鐘,她覺得有點不對勁,整個人輕飄飄的,象踩在雲上;頭暈很厲害,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她心中掠過一絲警兆,想走回座位,但無論如何都走不穩。
忽然從人群裹擠過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挾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點氣力都沒。兩人挾着她,穿過人群,上了樓梯,兩樓是KTV包廂,兩人徑直將她帶入一間包廂內,將她扔在沙髮上。
“妳們,妳們,想,乾,什,麼……”傅少敏雖意識到危險,但連話都說不清了,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