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察局,成剛打了通電話回傢,蘭花說風淑萍還是沒有回來。成剛心想:『她到底到哪裹去了呢?難道真的出了意外嗎?如果她真的被綁架,那又會是誰乾的?沒聽說嶽母有什麼仇傢啊!『上天保佑她別有什麼危險和苦難!她這輩子已經夠苦了,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她是個又端莊、又可敬的女人,她應該享福啊!假如她能平安歸來,我一定會向她求愛,讓她投入我的懷抱,從此再不讓她受苦。我不要再遲疑了,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等待的。』他心中的焦急與憂慮,就跟風雨荷或者蘭氏叁姊妹失蹤是一樣的。
他不想回傢,因為他不想看到她們憂心伸伸的愁容。他想了想,還是去了醫院,想看一看成業。跟他談談女人,心情也會好些。
到了醫院,推開病房門,沒看見成業,卻見裹麵住了陌生的老頭。這是頭等病房,一間病房隻住一個病人。他心想:『難道我走錯了嗎?』退出來看看號碼,沒錯的,就是那間房。
他帶着疑惑去問醫生,得到的答復是,病人已經出院了。醫院是儘量挽留,可是留不住,隻有一讓病人走了。
成剛心想:『這一定又是成業的主意。按繼母的性格,肯定不會同意他出院,當媽的可不願意兒子帶着隱患離開呀。』何玉霞那麼愛見子,就像風淑萍愛她的兒女一樣。反過來說,她的兒女們又何嘗不愛自己的母親呢?風淑萍一失蹤,她的兒女就要急死了,親情多麼偉大,又多麼感人吶!他茫然地出了醫院,不知何去何從。他現在最想要的,是見到風淑萍。他在大街上晃着,目光掃視着行人,多麼希望其中一個就是風淑萍啊!他多希望她隻是散心去了,這時已經回來了。
可是很遺憾,他走了好遠的路,都沒有看到她的蹤影。他心想:『她若是真落到壞人的手裹,那時間對她來說就是折磨啊!每分每秒,她又該怎麼過呢?她是一個弱女子,沒有經過大風大浪,這會嚇壞她的。』他不時望望多雲的天空,像是在祈求上天的幫助似的。可天空就是天空,那麼寬廣,那麼遼闊,飄着一朵一朵的白雲'輕盈、潇灑,就像一張張白紙,可就是沒有什麼文字來對他有所啟示。
他心裹連聲歎氣,心想:『我該怎麼辦呢?我不是一向都很有辦法嗎?風淑萍若被綁架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她脫險。雖說我們並不是情人,可是就憑我對她的好感,以及唯一的一次合體之緣,我就可以為她犧牲一切了。我以後都會善待她,將她前半生應得的幸福送給她。』他在街上遊逛到下午,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可能是牽掛得太多,反而亂了分寸吧?他昨晚並沒有睡好,因此有點無精打采。
等他感到飢餓時,才找了一傢飯店的包廂坐下來,點了些飯菜,一邊吃着,一邊盤算着找人之事。
正想得出神時,手機突然響了,嚇了他一跳。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不知是何許人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接通之後,就聽到男人的狂笑聲。成剛問道:「喂,妳是誰?打錯了嗎?」那人笑聲停了,說道:「成剛呀成剛,我怎麼會打錯呢?我們可是老閉友了,就算是我把別人的號碼都忘掉了,我也不會忘了妳的呀。」
這聲音陰森森、冷冰冰的,像是鬼說話。
成剛聽了頭皮髮麻,但又覺得這聲音是熟悉的。稍一思付,便想到了一個最討厭的名字:卓不群。這傢夥還沒有死?真是命大!成剛咬牙說:「我知道妳是誰了,妳是卓不群那條瘋狗。」
卓不群哈哈大笑,顯得有點變態。他說道:「算妳聰明,沒錯,我就是卓不群。怎麼樣?很想我吧?想不想見見我?」
成剛呸了一聲,說道:「人鬼殊途,我對妳沒有什麼興趣,更別提想不想。」
卓不群嘿嘿直笑,說道:「妳對我沒有興趣,我對妳興趣可大了。我一直在想妳,睡覺也夢到妳。妳把我心愛的人搶走了,我怎麼會不想妳呢?」說到這兒,成剛已經聽到咬牙聲了。
成剛也笑了,說道:「卓不群,那是妳沒本事,怨不得別人。再說,妳害得我父親和他的公司還少嗎?我勸妳還是投案自首,判刑會輕點,那樣妳還能過得舒服點,在外麵被通緝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卓不群哼了一聲,說道:「別人讓我不好受,我也讓他不好受。成剛,妳聽聽,這是誰的聲音?」成剛意外地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成剛,別管我的死活了,什麼也別答應他呀!他不是個好人。」
這聲音熟悉而驚慌,卻透着關心之情。成剛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是風淑萍啊!糟了,難道她落到這個小子手裹了?卓不群大吼一聲,罵道:「臭婊子,壞我好事,欠揍!」隻聽啪地一聲,風淑萍叫了一聲,顯然是挨打了。
成剛又急又緊張,忙說道:「卓不群,不準打她!妳想怎麼樣快說,我們的事與她無關,快點放了她!妳要是個男人的話,妳就沖着我來!」卓不群大叫道:「好、好,還真是個男子漢。想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不過妳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爽快地說:可好,隻要妳不為難她,放7她,什麼都好談。妳說吧。」
他知道那卓不群既然是存心要報復他,當然不會輕易放了風淑萍,必是讓自己心疼頭疼的條件。可是事到如今,隻好走一步算一步。為了她,就算賠上性命,也得義無反顧啊!成剛與卓不群最後的較量開始了。
卓不群冷冰冰的聲音再度響起:「我要妳獨自到我這兒來。到時候妳聽我的,我就放人。」
成剛着急地問道:「妳到底想乾什麼?妳就明說吧。」
卓不群又嘿嘿地笑起來,聲音難聽至極。苦日的帥哥怎麼會變成這副德性呢?恐怕他此時的臉也一定見不得人。
笑罷,他說道:「成剛,我們一直在鬥。要不是為了對付妳,見見妳,我早就離開省城了。在我走之前,我得跟妳再鬥鬥'我就不信我總是失敗者。」
成剛勸道:「卓不群,『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妳還是回頭是岸吧。這麼胡作非為下去,不會有好下場的。」
卓不群叫道:「妳給我住口!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是妳害的!如果沒有妳的話,我跟雨荷還在相愛,還在過好日子。是妳叁番兩次地挑撥我們的關係'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們。要是沒有妳,我們早就結婚了,可能孩子都有了。要說壞,妳比我還壞!」成剛嚴厲地說:「她不喜歡妳而喜歡我,這是妳的魅力不夠,怨不得別人。」
卓不群喊道:「這是屁話!這是狗屁話!要不是妳用了卑鄙手段,她怎麼會喜歡上妳?我不會放過妳的!」成剛哼了一聲,說道:「卓不群,既然妳也是個男子漢,那就痛快點。妳到底要怎麼樣才放人?」卓不群說道:「好、好,我們還是正事要緊。等見到妳之後,我們的帳再慢慢算不遲。」
成剛問道:「妳在哪裹?我怎樣才能找到妳?」卓不群緩緩地說:「妳現在可以掛電話了,等我跟妳聯絡吧。」
成剛說道:「可以,不過妳們不能傷害我的嶽母。」
卓不群嘿嘿揮笑,說道:「我們暫時不會傷害她。不過,要是妳不來,不聽我的話,敢報警,敢找幫手,哼,我就會讓妳的嶽母嘗嘗被輪姦的滋味,如何?」成剛叫道:「妳千萬別亂來!有事好商量。」
他最怕的就是這個了。那卓不群喪心病狂,什麼壞事都乾得出來。要是風淑萍真的被輪姦7,地肯定會活不下去的。
卓不群惡狠狠地說:「妳就等着看好戲吧。」
跟着電話掛斷了。
放下電話,成剛感覺自己的心如在冰窟儘裹飄着,那麼冷,又那麼痛。雖說他飽經風霜,見過大場麵,但今天這事還是讓他有點雙腿髮抖。
他想:『如果我完全聽他的話,不但自己的小命難保,隻怕連嶽母也難以平安歸來。可是,他已經說過了,不準找幫手,更不準報警,這可怎麼辦才好?按說,應該報警的,應該直接跟雨荷聯係。但是,那卓不群能夠逍遙法外,肯定在警察內部有他的人,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安全。
『這事究竟怎麼辦才好呢?到底怎麼辦才能十全十美呢?』他陷入了沉思,眉頭深鎖。從小到大,好像還沒有什麼事使他這麼難受、痛苦、揪心。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跟風雨荷聯係。她是一個優秀的警察,經驗豐富,應敵很有辦法,應該請她幫忙,隻是這事得做得保密。
想到這兒,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風雨荷的電話。
接通之後,他便說:「雨荷,我嶽母有消息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快說,快說,她在哪裹?」成剛說道:「她果然落到了卓不群的手裹'妳看這事怎麼辦好呢?」接着便把詳情講了一遍。
風雨荷沉吟着說:「這事也不難辦。他再打電話來時,妳先穩住他,別讓他察覺什麼異樣。等妳出髮前,我去跟妳會合。」
成剛問道:「那妳現在就應該出來呀?我們正好一起研究一下戰術。」
風雨荷說道:「我現在不能出去,因為我現在隱隱約約知道誰是卓不群的內線了。我現在出去,那卓不群就會知道妳報警了,我不能輕舉妄動。等妳出髮之前,我會將這個內線處理掉的,讓卓不群成為聾子。」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這樣最好不過了。隻是妳得當心,別着了人傢的道。」
風雨荷輕聲一笑,說道:「我是誰呀?我可是一個優秀的警察二般人想對付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放下電話後,成剛長出一口氣,心想:『有了雨荷的幫助,這件事就成功一半了。
這一次不僅要逮到卓不群,也要獲得嶽母的原諒,讓她知道,我不隻對她的肉體感興趣,我也是真心對她好的。』成剛又想:『我要不要跟蘭花她們說一聲呢?告訴她們嶽母在哪裹,我又打算怎麼救她出來……』又一想:『不行,嶽母失蹤已經夠她們急了,如果知道她落入壞人手裹,還有被輪姦的危險,她們更受不了;再加上我單身涉險,她們肯定心都懸着,還是別讓她們知道得好。等把人救出來了,再跟她們說不遲。』於是,成剛找了一傢電影院,孤獨地看着電影,可是,他根本看不下去。電影演的是什麼,他渾然不知。他的一顆心隻圍着嶽母綁架案轉着,擔心着她的安危。
在電影院期間,他還接到了蘭花的電話。蘭花問道:「剛哥,妳怎麼還不回來呢?我媽的事有什麼消息沒有?」成剛儘量裝作輕鬆'說道:「我正在找朋友幫忙。妳媽還沒有消息,我會儘快找到她的。」
蘭花唉了兩聲,說道:「剛哥,我們都快急死了,妳快點回來吧。妳回到傢,我們的心裹還能好受些。」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正在跟各行各業的朋友打招呼,請他們幫忙,多個朋友多條路。大傢一起努力,希望就大多了。」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妳儘快回來吧。蘭月和蘭雪也都心情很壞,都很想妳呢。」
成剛聽了很高興,這時電話裹傳來蘭雪的聲音:「姊夫,我好想妳。妳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去找妳了。」
之後,蘭月說道:「我可沒有想妳喔,成剛。不過,妳還是早點回來得好,外麵的壞女人太多了,我怕妳吃虧。」
﹒成剛聽了想笑,但他笑不出來,說道:「好了,好了,我一定儘早回傢。妳們不用擔心我,我很好,沒有人會綁架我的。對了,我今晚可能會回去得晚一些。」
說着,掛了電話。
他坐在軟椅上,木然地看着大銀幕,看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擁抱,說悄悄話,然後他們開始親吻。這不是吻一下唇就算了,而是激情的舌吻呢!那二人吻得昏天黑地,臉都變形了。
現在的電影,跟以前的不同了。二十年前,電影上男女談戀愛,連手都不菈一下;二十年後,電影上的感情戲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迷人了。到了今天,親吻已經進步到舌吻了。
當個男主角也不錯,在拍戲期間,就可大佔女角便宜。像拍吻戲,一次不過關,再接着拍下去。如果有床戲,那就更好了,還有摸她胸騙和大腿的機會呢。戲也拍了,便宜也古了,何樂而不為呢?當他從電影院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太陽下山了,隻在天邊留下一抹黯淡的紅霞,像是乾灑的血迹。路上的車開始多起來,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大傢都趕着回傢。
成剛在人行道上走着,心裹沉甸甸的,不知道嶽母這每分每秒都怎麼過的。她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並沒有經過多少大風大浪,這次的遭遇,一定會使她受到嚴重的傷害,她的性格對暴力事件是無法承受的。唉,親愛的嶽母啊,妳一定要挺住,我會拚命去救妳的。我既要救妳出來,也要打倒卓不群。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慾為了。
他為風淑萍擔心,同時也在盼着卓不群的電話快點來,心中上心志不安。
一想到有風雨荷幫忙,他的緊張和不安就滅了一半。風雨荷不一是一般的女孩,她可是一個智勇雙全的女警察。這次,她一定又會大顯身手的。隻是她懷孕7,不該再參與這種兇險之事,應該回傢養身體才對。這種操勞跟搏鬥,對她的身體大為不利。
當夜色朦胧之際,成剛的電話又響起來,是卓不群。
卓不群嘿嘿冷笑,說道:「成剛,妳過來吧。記住,隻能一個人過來。要是讓我髮現妳不聽話,我不但輪姦她,還會要她的命。」
成剛極力壓抑自己的不安,說道:「好,我聽妳的就是了,我一個人去。妳在哪裹?」卓不群說道:「妳到動力區來。之後,我再跟妳聯絡。」
成剛答應道:「好。」
那卓不群又掛斷電話。成剛心想:『這傢夥真狡猜,不肯馬上說清自己的方位,生怕我找幫手。嘿,無論狐狸怎麼狡猜,也無法逃出獵人的手掌心。』他隨後給風雨荷打了電話。他估計這時風雨荷已經將內線擺平了吧。
他將情況一說,風雨荷沉思片刻,說道:「這樣吧,我們在博物館門前會合。見到我們之後,妳不用多說話,隻管走妳的。」
成剛答應一聲,便放下電話,搭車往市中心而去。
成剛急急忙忙地趕到博物館,讓司機停車稍候,自己下車找風雨荷。那裹有一些人,有的伫立着,有的散步,隻要風雨荷來了,很容易看到。
成剛站在博物館門口,向西邊望去,隻見風雨荷正往這邊走來。她身後還跟兩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其中一個還牽着條狗。
等到他們走近,成剛看清了那條狗,原來是條警犭,又高大,又兇猛,雖被鏈子掛着,仍張牙舞爪的,也錶現出架驚不馴之態。
成剛忙迎上去。風雨荷等人領他到僻靜地方去。
成剛問道:「雨荷,妳就帶兩個人嗎?」他望着她。隻見她穿着一套運動服般的休閒裝,她那兩個同事也是便服。
風雨荷很自信地一笑,說道:「我們叁人加上一條狗已經足夠對付車不群了。再說,還有妳呢。據我們得到的數據,他手下沒有幾個人。」
她的俏臉在黯淡的天光下是那麼潔白,雙目是那麼明亮。
成剛說道:「卓不群既然敢叫我去,自然是設好陷阱了,我怕我們的力量不夠。」
風雨荷說道:「妳不用擔心。卓不群現在已是驚弓之鳥,沒有那麼強的實力了。妳記住,見到他之後,別跟他翻臉,要全力拖住他。在適當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務必一箭中的,將他擒獲。」
成剛問道:「要是他拒捕怎麼辦?」風雨荷泠冷地回答:「隻有當場格斃了。」
成剛提醒道:「當心他手裹有槍。」
風雨荷胸有成竹地說:「我們也都帶着槍呢。」
成剛問道:「妳們局裹的內姦怎麼處理了?」風雨荷微微一笑,說道:「已經被軟禁起來了,有人看着他。隻要卓不群跟他聯係'我們的人會逼着內姦當演昌片,按照我們的指令來演戲的。」
成剛心裹一寬,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們的計劃越週密越好。隻是不知道我嶽母此刻怎麼樣了。」
風雨荷寬慰道:「暫時不要想那麼多了,還是快去救人吧。」
成剛說道:「好,隻是我該怎麼配合妳們呢?」風雨荷一指那警犭,說道:「妳讓牠聞一間,以便跟蹤。」
成剛雖說藝高膽大,但是麵對這兇猛的小動物,也不禁心跳加快。他往警犭跟前靠近,那警犭便繞着他轉了兩圈,吸着鼻子。
成剛跟這兇物挨這麼近,心想:『牠要是突然張嘴咬我一口,隻怕躲不過去。』幸好那狗並沒有敵意。
之後,風雨荷說道:「好了,妳可以走了。記住,不用打手機了。有了這條狗,妳就跑不了了。」
成剛笑道:「我也不想跑啊。」
接着問道:「妳的身體行不行?」風雨荷臉上一熱,回答道:「妳看我像有事嗎?好了,快去吧,按照那傢夥的話去做,先穩住他,別露出馬腳。」
成剛不再啰嘿了,乖乖上了車,往動力區駛去。他在車上還頻頻回顧,隻見後麵車很多,搞不清哪一輛是風雨荷的。他心想:『妳們千萬要跟住,我們要是走散了,失去聯絡,由我一個人對付那幫傢夥,我可沒有把握啊。要是他們手裹沒有人質的話,我就不怕他們了。』半路上,卓不群又來電話了。成剛說道:「我快到了,妳具體在什麼地方?」卓不群嘿嘿怪笑,說道:「妳到了再通知我,我會告訴妳我的老窩在哪。妳可別指望警察幫妳呀。我對警察的行蹤了如指掌,隻要妳敢通知警察,就等着給妳丈母娘收屍吧。」
說罷掛了。
成剛又喂了兩聲,見對方真沒有聲音了,便放下電話。他心想:『這傢夥做事倒挺謹慎的。若非風雨荷處理掉內姦,令天這較量,我是有輸無贏的。』等他到了動力區後,便依言跟他聯絡。卓不群又狂笑了兩聲,說道:「妳已經到了啊,那妳往紅旗大街走吧。」
成剛望着窗外那路燈下車輛奔跑的街景,心中有氣,說道:「姓卓的,妳到底想怎麼樣?妳在玩我嗎?」卓不群陰陽怪氣地說:「玩妳不是目的,目的是玩死妳。今天不把妳耍得像猴子一樣,我怎麼樣解氣呢?妳要是不想玩了,也可以,等着收屍吧。」
成剛又急又氣,但隻好勸自己按藤,心想:『我跟這個無恥小人計較什麼?他要是心慈麵軟之人,也就不會乾這壞事了。』於是便說道:「好,姓車的,我陪妳玩到底,看看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卓不群冷笑連聲,說道:「成剛啊,我承認平日裹,妳比我英雄。但是今天,我一定會把妳變成狗熊的。不信的話,我們就走着瞧好了。」
成剛忍着氣,說道:「我這就往那兒去。」
卓不群說道:「這才對勁嘛!到時候我會聯係妳的。」
又掛斷了。
成剛請司機往紅旗大街方向開,心中大罵車不群,將他傢的女性長輩給罵個遍,覺得這人可惡之極。如果要對付自己,隻管光明正大地放馬過來,何必玩這種陰謀詭計呢?又一想,這才像他會做的事,否則,他就不是卑鄙小人了。
車到了紅旗大街後,停了車,等着卓不群的電話,心裹又罵:『這傢夥最好有什麼絕症,突然掛掉,那麼就少了不少麻煩。』可是卓不群很快又來電話了,可見暫時不會死的。卓不群在電話裹說:「往公演路去。」
又掛斷了。
成剛罵了一聲他媽的,吩咐司機開車。他心想:『這個王八蛋今天是吃錯藥了,把我當猴子耍。要不是為了風淑萍,我才不會聽妳的呢。等抓到妳之後,非把妳打成豬頭不可。』他又回頭看看,不知道風雨荷他們跟上來沒有。夜色中,那些車輛都開着兩盞大燈,在大街上穿梭着二完成一片,也不知道哪輛車才是風雨荷他們的。
他的車在公潰路上跑着,也不知道目標在何處。想象一下見麵的情景,肯定會受到淩辱和嘲諷,也隻好忍受着,不能沖動。畢竟現在是人傢佔着優勢,自己要是任性而為,風淑萍就要倒黴了。那樣一個好女人,可不能再受傷害了。
一會兒,卓不群又來電話了,怒道:「成剛,妳好大膽的膽子,後麵居然跟着警察!我什麼都知道了,看來妳是不想讓妳丈母娘活了。」
成剛聽了大驚,心想:『他怎麼會這麼厲害,連我後麵有警察都知道?難道說雨荷身邊還有內姦?或者說他卓不群有衛星偵察係統,我的一舉一動都看到了?』但他究竟不是郭靖那樣的傻瓜。他腦海靈光一閃,便覺得有詐。他笑道:「卓不群,妳可真會開玩笑。妳哪隻眼睛看到我後麵有警察了?如果妳看到警察的話,把人質殺了就是了。」
心想:『這小子肯定是在用詐術。我跟雨荷的計劃這麼週密,他不可能知道的。雨荷用人也有一套,身邊的人一定是可靠的。我才不上妳的當呢。』果然卓不群笑了,笑得很狂妄,說道:「沒有警察就好,我們明白人好辦事。」
成剛問道:「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妳?」卓不群回答道:「妳先在自行車廠門口下車,我再告訴妳具體位置。」
成剛已經習價了他的風格,說道:「好吧。我下車。」
卓不群說道:「下車之後,妳走着過來。」
成剛說道:「好吧。」
下了車,付了車資,將司機打髮走了。成剛說:「我已經下車了。」
卓不群說道:「妳現在沿着自行車廠門口往東走二直走,走十分鐘,再往南拐,再走十五鐘,妳就能見到我了。」
成剛說:「我現在就去找妳。」
他放下電話,往後瞧瞧,沒髮現風雨荷的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跟丟了。
成剛又一想:『以風雨荷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跟丟?我還是走我的吧,不要浪費時間。嶽母在受苦,在等着我營救呢。』一想到她在受苦受折磨,他心裹就受不了。
按照卓不群的話施行後,他髮現自己站在荒涼的產業道路上。這裹本是郊區、工業區,又是在夜間,路燈稀少,行人與車輛更少。
成剛看看眼前的那些大廠房,長長的圍牆,心想:『要是沒有雨荷的幫忙,我肯定會遭到他們的暗算。一個人死在這種地方,也不會有多少人注意的。』他在路上站了一會兒二看天上,原本還繁星滿天,閃閃爍爍的,現在黑洞洞的,什麼都沒有,就像舞臺的黑幕菈上了。
成剛心想:『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大概就是指這樣的天氣吧。』幸好吹到臉上的風雖涼,終究算不上大風。
稍後,卓不群的電話又來了,說道:「妳再往左走,大約走五百公尺,我的手下就在那裹等妳,妳很快就可以見到我,那時候,就有一場好戲,會教妳終身難忘。當然,那裹、也可能是妳的葬身之處,妳要是不敢來,那就算了。我手下一幫人都看上妳的丈母娘了,嘿嘿,都四十歲了吧,還那麼吸引男人,連我都動了心了,這娘們真教我流口水。」
成剛罵道:「混蛋,妳不準亂來!」卓不群哼道:「小子,來送死吧。」
電話掛斷了。
成剛深呼吸,咬了咬牙,就照他的話走去。不管前方是龍潭虎穴,還是刀山火海,救人要緊吶!依言而行,往前走了五百公尺時,到了一傢工廠的門口。門上亮着幾盞電燈,照亮一大片空地。門是高高的菈門,帶着軌道。
那裹有兩個人二個在門裹'是個瘦子二個在門外,是個胖子。成剛朝院裹望去,隻見黑漆漆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成剛想知道這是個什麼工廠,往門旁瞧去,掛着牌子,上麵有字,叁讀才知這是傢玩真廠。那牌子已經很舊了,字也殘缺了。再看那門上的燈,也有兩個不亮了。即使是那些亮的,也積滿了灰塵。
成剛知道,這裹就是卓不群的「老窩」了。他真想回頭看看,想知道風雨荷他們叁人一狗是否已經跟了上來。但他不敢回頭,因為那兩個人正注視着他。
門外那胖子問道:「妳是誰?」成剛回答道:「我是成剛,來找卓不群。」
胖子笑了笑,跟鬥裹的瘦子點點頭,說道:「他還真敢來,有好戲看了。」
瘦子咧嘴笑了,露出黃牙,說道:「這女人可真不得了,能讓那些傻男人不要命。」
胖子說道:「別廢話了,帶他見老大去。」
瘦子嗯了一聲,菈開門,成剛便走了進去。胖子朝路上看看,確定沒有什麼動靜,也進來了,將門菈上,又用大鎖鎖上。
之後,胖子在門裹放哨,由瘦子領着成剛去見卓不群。離門越遠,光線越暗。經過幾幢房子之後,眼前完全黑暗了。走着走着,隻見右邊有手電筒照來。那束光晃了晃,問道:「是猩猩嗎?」瘦子回答道:「是我,老馬,我把成剛帶來了。」
老馬將手電筒照向別處,哈哈笑道:「這回我們老大可以出氣了。」
他往前走去,不知道要乾什麼。
成剛聽了,心裹撲通撲通亂跳,不知道那卓不群會想出什麼毒招來禍害自己。但事已至此,隻有奮勇前進,不計後果。反正有風雨荷他們當後盾,無論如何都要將風淑萍救出去,將卓不群繩之以法。
又走了幾步,左邊遠處又有光束射來,但這次隻是晃了幾晃,也沒有說什麼,估計對方也都知道怎麼回事。成剛注意到那手電筒光也往前去了,跟右邊那人倒是一呼一應的,他猜想,這是巡邏的吧?成剛暗暗擔心,心想:『雨荷他們隻叁人,我現在已經見到四個了,不知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他們防守得這麼嚴密,不知道雨荷他們能不能將這幫傢夥無聲的消滅,然後跟自己會合。』又經過兩幢房子,拐個彎,眼前變得明亮了。他們向一座高房子走去,那高房子就像體育場的觀眾席那麼高。大門打開,房裹燈火耀眼,亮如白晝。
鬥口又站着兩個人二個高個二個矮個。到了跟前,那個叫猩猩的停住,說道:「我們老大在裹麵,妳進去吧。」
成剛往裹看了一眼,隻見裹麵像個車庫,燈光所照之處,儘是又黑又臟,看來這應該是一傢倒閉的工廠。
成剛經過兩個看門的大漢跟前,說道:「卓不群呢?」高個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妳進去就會看到他了。」
成剛不再多話,便走進了門。腳一踩進去,便踩到一個西瓜皮,滋溜一聲,滑了一公尺多遠,要不是成剛身手矯捷,下盤穩,肯定會趴倒在地上。他還聞到了一股水果腐爛的氣味,心想:『這是什麼鬼地方,卓不群那傢夥竟會住這裹?他也不怕得病而死。』他打量一下眼前,竟是一個大空地,週圍空蕩蕩,四牆漆黑,且蜘蛛網不少。轉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卓不群。
他高聲叫道:「卓不群,我來了,妳敢出來見我嗎?」一個聲音嘿嘿笑,喊道:「來了。我正忙着當導演呢。」
隨着聲音,卓不群從東邊的一個走廊口探出頭來。成剛乍一見他,不禁大吃一驚,心想:『數日不見,卓不群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讓人簡直認不出來。』若非熟悉,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傢夥就是卓不群。
卓不群原本是虎背熊腰,劍眉大眼,氣宇不凡的,而且有種貴族氣質、名流派頭;可是眼前這位,兩眼髮腫,麵黃肌瘦,神情兇惡,兩聰和領下都是短須'頭髮非常蓬亂。此時,他還用手指挖了兩下鼻孔。
沒錯,這人確實就是卓不群,隻是變成這個樣子,倒教人意外。
他一見成剛,立刻眼珠子瞪大,接着臉上露出揮笑,勵了制牙,說道:「成剛,妳真有種啊,倒是敢來。」
成剛強自鎮定,說道:「老朋友叫我,我怎麼能不來?我不來的話,妳心裹多難受啊?」卓不群走到離成剛二公尺處站定,說道:「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那些女人那麼喜歡妳了。」
成剛反問道:「為什麼?」卓不群慢慢地說:「妳為了女人不要命,一般人都做不到。」
成剛追問道:「妳做到了嗎?」卓不群回答道:「我做不到,難怪會輸給妳。」
成剛見他又可惡,又可憐,說道:「卓不群,我看妳也是一條漢子,以往的恩怨,我們一筆勾銷吧。妳去自首,我不會落井下石,妳會判得很輕的。過幾年出來了,妳照樣可以活得很好的,甚至還可能東山再起。像妳這麼逃亡,什麼時候才是頭?這哪裹是人過的日子?」說着話,朝這惡劣的環境看了看。
卓不群大叫道:「成剛,我落到今天這種地步,躲在這個鬼地方不敢見人,都是妳害的!什麼自首,什麼東山再起,全是放屁!妳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誰讓我過不好,誰就別想活|﹒」說着話,他突然退後兩步,掏出一把手槍,臉上露出兇殘之色。
成剛一怔,想不到他還有槍。但事到如今,也不能搖尾乞憐,便笑了兩聲,說道:「妳居然還有槍,不是假的吧?」卓不群將黑槍口朝他點了點,說道:「隻要我手指一動,妳就完蛋了。」
他的臉上帶着猶豫之色。
成剛挺了挺胸,說道:「妳既然那麼恨我,那就打死我好了。打死我,妳也沒命了。」
卓不群錶情變換不定,一會兒是兇惡,一會兒猶疑,一會兒又有點茫然,成剛知道他有點舉棋不定,不敢過分逼他,便說道:「既然妳不殺我,那就放了我丈母娘,讓她跟我走吧。我保證不會泄漏妳的行蹤的。」
卓不群大笑,笑得那麼可怕,令人毛骨栗然。他說道:「成剛,妳當我是叁歲小孩子嗎?到了我的地盤,妳還想走?今天,我一定會讓妳舒服得不想走。在好戲開演之前,先給妳舒展舒展筋骨,妳要是敢反抗,我就一槍斃了妳。不信,妳試試看。」
成剛搞不懂他想乾什麼。隻見卓不群嘴向門一歪,叫道:「妳們倆過來一個。」
那邊答應一聲,門口的高個子過來了。在燈光下,他不但個高,臉也很長,臉色焦黃,跟個榜病鬼似的。
卓不群吩咐道:「給他點顔色看看,不用客氣。」
那大個子便高聲答應,然後向成剛撲來。手腳並用,往成剛身上招呼,隻聽劈劈啪啪之聲不絕,成剛被打得東倒西歪,雖然痛,但是他沒叫出聲。他沒有抵抗,為了風淑萍,他忍受着人傢的欺悔。這在他的人生裹,打不還手,倒是初次。他心裹暗道:『妳打我多少,我都會如數奉還,絕不會自挨打的。』卓不群看了他被打的狼狠樣子,心中大快,說道:「打得好,打得妙,我太高興了。不過,別打他的膀下,留着還有用呢。」
高個子笑道:「老大,妳放心,我會拿捏。」
又加重力氣毆打。成剛被打得全身疼痛,但沒有受什麼傷,而那個高個子倒累得喘時時的。
事不群看到成剛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心花怒放,連聲叫道:「太讓我滿意了,太讓我舒暢7,要不是還要讓他演好戲的話,我非把他變成太監不可。不過沒關係'演戲後也可以把他變成太監。」
當他看到成剛被高個子打得在地上滾動後,大為滿足,連蹦帶跳的,就像是小孩子吃到棒棒糖一樣。
他高叫一聲,說道:「好了,妳出去看好門,有情況馬上報告。」
高個子便停了手,返回自己的崗位,還呼呼喘着組氣。雖然打了別人,他自己也累得冒汗。
成剛掙紮着站起,身上早沾滿了灰塵,再加上臉腫,也沒了潇灑之態。但他的眼裹是堅強的、剛毅的,不向對手屈服。
卓不群冷笑地望着他,不敢離他太近,用槍指着他,說道:「成剛啊成剛,看到妳這個樣子,我真是開心得不得了。這些天以來,我最開心的就是今天。妳看妳這副德性,要是雨荷看到的話,她一定會非常快樂吧?就像我一樣。她一定還是愛我的。」
說到最後時,他的聲音中有了溫柔之意,像是由野獸變回了人一樣。
成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說道:「卓不群,妳不要做夢了。她愛誰,妳應該比我更清楚。」
卓不群持槍的手有點移螺了,顫聲說:「我知道,她是愛我的。要不是妳從中作樓,她絕對不會對我那麼無惰。我跟她有誤會啊!」成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問道:「卓不群,妳氣也出了,笑也笑過了,可以放了我的丈母娘了吧……」
一聽這話,卓不群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因為他要實施自己構思了良久的計劃,絕對精彩。
成剛怒目而視,說道:「卓不群,有什麼手段,趕緊使出來。我不會向妳求饒的!」卓不群一手持槍指着他,一手豎大拇指稱讚:「好,成剛,果然硬骨頭。既然妳這麼硬氣,那我就讓妳硬到底。妳不是想見妳丈母娘嗎?走,我就讓妳見見。」
成剛精神一振,忙站直了身子,問道:「她在哪裹?妳把她怎麼樣了?」卓不群嘿嘿笑,笑得很難看。他說道:「妳這麼聽話的來了,我當然說話算數,還沒把她怎麼樣,可是,妳一旦要是不聽話,她可就慘了。」
成剛催促道:「她在哪裹?我要看看她。」
卓不群指指那條走廊,說道:「沿着走廊走到底,左邊那間房間裹就是。」
成剛想到剛才卓不群就是從這裹出來的,剛才他已經對風淑萍乾了什麼缺德事了嗎?他連忙朝那裹奔去。卓不群遠遠地拿槍跟着他,並不靠近。
成剛經過昏暗的一段路,經過一排鐵屋子,來到走廊儘頭,身子一轉,左邊屋子裹有亮光,從門上的小窗子透出來,隻見裹麵燈光雪亮,照得各角落一清二楚。
屋子不大,有張老式大床,去掉床,沒剩多大空間了。這屋裹環境還平整、乾淨,設備還有個樣子。當然,最讓成剛注意的不是這ι了而是屋裹的那個人。不錯,風淑萍正在裹麵。
隻見她坐在床上,正默默地流淚,身上隻有胸罩和內褲,美好的身子大部分裸露着。由於進7城,受女兒的影響,她沒再穿鄉下的大背心和大內褲了,而是入鄉隨俗,也用了城市女人的東西。於是,她的嬌軀就變得性感和都市化了。
她的胸騙很大,胸罩不能完全遮住,那深深的乳溝就是證明。她的內褲不算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就顯得小了。如果她轉過身來,二疋能看到她那豐滿的屁股,把內褲撐得鼓鼓慾裂,還會有一部分臀瓣露在外。
她雖年過四十,但身材豐映勻稱,很有韻味。她的臉還是那麼端莊'那麼成熟,那麼溫柔,那麼秀麗,找不出什麼缺點。若說有什麼不足,隻是臉上有了幾分滄桑感,瞇眼時,有幾條皺紋;還有她的手腳、小腿、以及肩膀的膚色稍黑,稱不上潔白如玉,那是在鄉下辛勞留下的痕迹。可是,她的其他部位,沒被風雨和陽光經常光顧的地方,卻白得跟蘭月、蘭雪一樣。
她的脖子還是那麼修長,她的腰肢沒一點贅肉,她的大腿是圓潤而筆直的。難怪她的叁個女兒都那麼漂亮。不然,她的女兒怎麼能個個貌美如花,還出了蘭月這樣絕色女子呢?要是換了平常,成剛一定會看得津津有味,垂誕叁尺,可是現在不同,她被綁架了、囚禁了,正在受苦。
成剛心裹罵道:『這個卓不群真不是人,竟讓她穿得這麼少。』不過,她頭髮不亂,臉上隻有緊張、憂愁,無絕望和痛苦,看來還沒有受到什麼淩辱。總算這個車不群還沒有壞到底,否則,風淑萍受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成剛心裹一酸,看到自己的女人失去自由,不禁眼中有了淚光。他叫道:「媽,媽,我來了,我來救妳了。」
風淑萍一驚,朝門口看來,邊下了床往門口走來,看到成剛,露出驚訝的神色,說道:「成剛,妳怎麼來了?妳不應該來的。」
那含淚的麵孔,讓人心酸,讓人憐愛。
成剛勉強露出笑容,說道:「我一聽說妳失蹤了就到處找妳,我們都急壞了。聽說妳被卓不群抓走了,我就趕緊來了。」
風淑萍眉頭一皺,埋怨道:「妳怎麼這麼傻?他們抓了我,大不了殺了我。我也不怕死,早就活夠了。可是妳來了,不是自己往火坑裹跳嗎?我聽他說話的口氣,把妳恨透了。妳來了,他還能讓妳活着出去嗎?妳不為自己想,也該為蘭花和孩子着想啊。」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隻要能把妳救出去,就是賠上一條命也認了。」
風淑萍說不出話來,呆呆地望着他。她的眼裹除了有謝意外,那反感和痛恨之意也變少了些。二人有了肉體關係,不管是如何髮生的,既然有了關係,那就是自己人了。不管風淑萍承認不承認,他已經是她的男人了。她雖然恨他、怨他、不肯原諒他,但也承認他確實是個讓自己動心的男人。
成剛問道:「妳是怎麼被他們抓來的?」他伸出手,她也菈住了。但風淑萍一想到他對自己的「強姦」還是用開了手。
風淑萍臉上髮熱,低聲說道:「我們出了那事之後,我就不想待在省城了。我想看過蘭強之後,就不出聲地走了,回我的鄉下去,再也不來了。誰知道,昨天中午下樓幫蘭強買菜時,就被人跟蹤,又被人抓來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他們沒打妳,沒罵妳吧?有沒有折磨妳?」風淑萍說道:「隻打過一巴掌。我跟他們說,隻要他們敢欺悔我,我就想法自殺,不活了,反正我也活夠7。」
說到這兒,目光一暗。
成剛勸道:「妳根本不該這麼想。妳還年輕,人生還長,乾嘛想死?再說,蘭強的工作還不穩定,還沒有買房子,還沒有娶老婆。蘭雪還沒有畢業,更沒有上班,妳怎麼忍心死呢?還有妳自己,應該找個好男人,享受一下幸福生活啊。」
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風淑萍被看得低下頭,驚覺到自己穿得太少了,不由得鬆開手,轉身跑回床邊,橫臂擋胸,不敢看成剛。那羞澀驚慌的樣子,又動人,又讓人着迷。成剛已經被迷住,忘7身在險地了。
風淑萍轉身回床時,成剛已經看到了那個大屁股。果然,那內褲隻能包住一半屁股。另一半露着的屁股肉那麼白、那麼圓、那麼俏挺,真教人拍案叫絕啊!當她急走時,那兩團屁股肉還有節奏地顫動着、變化着。裸露處教人稱讚'遮蔽處也更有神秘戚心。
成剛暗歎:『她是我的這些女人裹屁股最美的。』想到那天,自己在乾她時,對她的屁股的撫摸跟撞擊,心裹神往不已,隻是不知道下回是在什麼時候。
目前最要緊的是,怎麼將她救出來呢?隻聽啪啪的拍掌聲,卓不群由那邊走了過來。他在離成剛四五公尺的時候站定,哈哈笑了,說道:「成剛,我看得出來,妳很喜歡妳的丈母娘,對她很有意思。妳不是想救她嗎?行,我不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傢夥。我給妳機會,隻要妳照我說的話去辦,滿足了我的要求,我就放了妳們,讓妳們團圓。」
成剛知道不是好事,還是問道:「妳想怎麼樣?不必拐彎抹角。」
他望着站在走廊入口的卓不群。他已經放下槍了,認為成剛撲過來時,再舉槍也來得及。
卓不群嘿嘿直笑,笑得那麼邪惡,那麼令人討厭。他說道:「妳既然喜歡她,那就進去陪陪她吧。」
成剛說道:「這門鎖着。」
他早就髮現了大鎖把門鎖着,鎖住了風淑萍的自由,門上還有門控。
卓不群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來。他持着鑰匙繩,晃了兩圈,說道:「我把鑰匙扔給妳,妳開7鎖,再把鑰匙扔回來。然後,妳進去,記住不要耍花樣。不但我手裹有槍,我手下也有槍。隻要妳敢反抗,立刻讓妳們變成馬蜂窩,不信的話,妳就試試看。」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又變得窮兇極惡,跟瘋狗差不多。
風淑萍在裹麵叫道:「成剛,妳別管我了,妳自己快逃吧。我是個苦命人,死就死吧,妳別為我送命啊。」
即使恨他,也不想他死,不為別的,是為蘭花着想。
成剛向卓不群說道:「好,我答應妳就是了。」
卓不群嘿嘿冷笑,說道:「明白人好辦事。隻要妳聽話,我暫時不會殺妳的。就算要殺妳,也得讓雨荷親眼看到才行,不然沒意思。」
說薯,一揚手,將鑰匙扔到成剛的腳下。
成剛拾起,將鎖開了,又扔了回去。摘下鎖頭,掛在門桂上,開門走了進去。他知道,自己可能走進地獄裹'也可能是天堂。
他一進來,走近風淑萍,她立即向旁移了移,不習價跟他靠近。
她髮現他身上肮臟'鼻青臉腫,全無之前的英俊潇灑模樣了。她看了難過,這都是受自己的連累。她想摸摸他的傷處,但忍住了,說道:「成剛,都是他們打的嗎?」成剛見她關心自己,心裹一暖,說道:「沒什麼,隻當是比武失敗了。這不算什麼,小意思,隻要能救妳出去,我怎樣都沒關係。」
說着話,菈住了她的手。
風淑萍望着他深情的臉、溫暖的笑容,忍不住濟然淚下。她活了大半輩子,從沒有男人對她這麼珍愛過。他的第一個丈夫,對她雖好,但是丈夫並不是帥哥,也不會為她死。村長對她不錯,可以為她付出,但是也不會為她去死吧?而現在,成剛這個年輕人,女兒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則抛開一切,勇敢地來救她了,怎麼教她不為之心動呢?但是,他「強姦」了她,大逆不道,野獸行徑,這是不可原諒的,自己會恨他一輩子。
成剛輕輕一菈她,她啊了一聲,連忙躲到一邊去,又怕又慌的樣子。成剛心裹一沉,心想:『她還是不肯原諒我,難道我這次的付出還不夠嗎?她何必那麼恨我呢?我也不是有意要乾她的,至少開始時不固定。』這時隻聽門砰地一聲關嚴,又卡塔一聲。二人看去,大驚失色,都明白門又被鎖上了。門窗上又露出陰險而歹毒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