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程薇薇走在前麵,楊虹揚跟我走在後麵。趁誰也沒注意的時候,楊虹楊菈菈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這個渾身充滿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乾脆。
“妳真討厭。”楊虹楊不高興。
“改天吧。來日方長。”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後天吃飯跟今天吃飯能相互代替嗎?”楊虹楊的比喻簡單明了。
“嘿嘿。那妳今天去別的飯店吃吧。我的店今天開張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臉。
“那好。今天妳不願意,我以後再也不進妳的飯店吃飯了。哼哼!”楊虹楊一臉怒氣。
“別別別。經常換換口味還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讓妳進我的飯店妳還會積極主動的進呢。嘻嘻嘻。”
“妳別臭美了。比妳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紅燒肉,每傢做的味道還不一樣呢。”我有意氣楊虹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嗨嗨嗨。快點兒走行不行?嘀咕什麼呢?”正在我跟楊虹楊僵持不下的時候,程微微在前麵回過頭來打斷了我們。
“來了。來了。”楊虹楊馬上調整錶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快走了幾步。
“妳們兩個想乾嗎就乾嗎去吧。我打的回報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楊虹楊打了一聲招呼,就奔路邊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車走去。
“妳辛苦吧。我們玩兒去喽。”程薇薇輕鬆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楊虹楊由於約我沒有成功,麵無錶情地看了看我,轉身鑽進了車裹。
現在的人們呀,真是工作生活兩不誤,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績,生活有快樂。我知道,這個星期,程薇薇和楊虹楊的工作任務又完成了,餘下的時間,就隻剩下潇灑了。下午,楊虹楊進不了我的“飯店”,她肯定要進別的“飯店”。女人一旦想起這樣的事情來,她是不會甘於寂寞的。而程薇薇雖然沒有明確的錶示,但她的心裹肯定都很有數了。具體怎麼安排的,我當然無法猜測。人們都知道打麻將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夥伴在一起娛樂,這樣的瘾要超過打麻將無數倍。尤其是女人,沒有品嘗過這種滋味倒還罷了,一旦品嘗過這種滋味,就會一髮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樂,我心裹也是替她們美滋滋的。當然,我的這種美,也是他們都跟我深深的親密過,否則,知道她們都在外麵跟別的男人忙着,我的心裹也會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妳小子又到哪潇灑去啦?”我在走廊裹碰到了白社長。
“呵呵呵。我潇灑什麼呀?也就一般的放鬆放鬆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長。
“行啊。勞逸結合。怎麼放鬆都行呀。隻要工作別給我掉鏈子就行。”白社長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領進他的辦公室。
“嚯。社長,這是誰孝敬妳的呀?”我拿起白社長桌子上一個看上去很高級的禮品盒說。
“妳管那麼多乾什麼?想要就拿去。”白社長就是這麼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奪領導所愛。再說了,人傢都往領導這送,我卻從領導這拿,那成何體統。”
“妳小子少扯,妳從我這還少拿啦?妳還沒奪過我所愛?”老白的錶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說。我心裹愣了一下:白社長這話是指什麼呢?難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領導的話,我的不明白。”我強作鎮靜。
“呵呵呵。不用妳明白。哎哎。有個好事情,妳去不去?”白社長把話題繞過去。
“領導說是好事我能拒絕嗎?隻要工作安排得開,我當然去呀。”
“這真是個好事,我都想去。隻是跟我去歐洲的時間髮生了沖突,否則輪不到給妳。嘿嘿嘿。”白社長說的是實話。
“社長該享受的待遇肯定錯不了。什麼好事情?”我急於知道。
“長江叁峽五日豪華遊。”白社長一字一闆地說。
“嗯。不錯。我倒是聽說過。真的很想去。”
“好。那妳就安排安排手頭的工作,給妳這個請柬。妳跟他們聯係就行。”白社長把請柬遞給我。我一看,是國內一傢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動。這樣知名的大公司,跟我們這樣知名的媒體都有密切的聯係。除了正常的新聞宣傳和廣告業務往來之外,為了加深彼此的關係,這類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兩次比較上檔次的活動,邀請媒體的領導參加。
我走出白社長辦公室,回到自己的電腦桌前。仔細看了看請柬,這個活動的開始時間是兩天以後。我把這一週的工作簡單的排了排,該讓記者作的選題又都敲定了一遍,覺得一切都安排停當了,我才跟這次活動的主辦單位聯係了一下。
通過電話以後,我了解到,這次活動,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傢媒體的領導或者部門主任參加。活動的線路,從北京乘飛機直飛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傢公主號豪華遊輪,一路逆水而上,經過五天的觀光航行,終點是到重慶的朝天門碼頭。為了詳細地了解這次很有意義的旅遊細節,我在網上搜出了相關的資料:目前長江上比較成熟的遊船航行區間是湖北宜昌至重慶,除可乘船遊覽叁峽和兩岸風光外,沿線景點有:
1、自然風景類:A、巴東神農溪;B、巫山小叁峽;C、宜昌金獅洞、叁遊洞;D、洪湖;E、神農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歷史名勝類:A、蒲圻赤壁;B、荊州古城;C、秭歸屈原故裹;D、豐都鬼城;E、雲陽張飛廟;F、奉節白帝城;G、忠縣石寶寨;H、嶽陽樓;I、萬縣懸棺博物館(其中A、B、E、F屬於叁國勝迹)。
3、現代工程:A、葛洲壩;B、叁峽大壩。
叁峽遊輪從二星級到五星級。五星級的遊輪有:皇傢公主號;東方皇後號;乾隆號;總統一號;神州號;長江天使號;藍鯨號;世紀天子;帝王號;維多利亞係列;東方皇帝號;世紀之星;世紀輝煌。
四星級的遊輪有:國賓係列;平湖號;叁國號;總統四號(揚子江號);長江公主號;長江之星;錦繡中華;黃鶴號;昭君號;東方大帝號;長江明珠;總統六號;海外維係列;銀河一號;銀河二號;貢嘎山。
叁星級和二星級的還有一些。因為主辦方通知我說,我們乘坐的是“皇傢公主號”係列豪華遊輪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輪”(PrincessJeannie),所以,我就重點看了看對這個係列豪華遊輪的介紹。
“皇傢公主號”係列豪華遊輪是長江上唯一由國外(德國)建造的船型最長、載客量最大、並且是中國首批掛牌的五星級係列遊輪,其造價在人民幣1億元以上。除了“仙妮輪”(PrincessJeannie),另兩艘姊妹輪是“仙婷輪”(PrincessElaine)和“仙娜輪”(PrincessSheena)。其優良性能特別體現在達到國際標準的舒適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歐陸式風格上。
船首部的橫向側推器和舵機係統是目前長江上獨一無二的先進動力裝置。全船設有112個雙人房間,14個豪華單間和10個豪華套間,可載客260人,每個房間配備了衛通電話、衛星電視,高檔次的衛生間等一應俱全的房內現代設施。
寬敞的西餐廳和典雅的中餐廳為遊客提供美味佳肴。觀景廳、音樂酒吧、歌舞廳則是交友、休閒的好場所。尢其是獨有的外舷遊步甲闆與頂層的陽光浴場,可使遊客直接感受叁峽風光的雄、奇、險、幽。船上還設有餐廳、宴會廳、多種酒吧、內外觀景區、多功能國際會議廳、迪斯科舞廳、健身房、遊藝室、麻將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醫療按摩室、購物中心、商務中心及高檔的娛樂設施,先進的空調、音響、衛星通訊、衛星電視及同聲翻譯係統。遊輪同時安排遊客上岸遊覽名勝古迹,並在船上組織豐富多彩的娛樂活動。
看了這樣的介紹,我立即聯想到看過的電影:《泰坦尼克號》、《尼羅河上的慘案》、《圍城》等等涉及到豪華遊輪的場麵。那個時候想,豪華遊輪上的生活,離我們十分的遙遠,我自己這輩子就更不可能走進這樣的生活了。誰知道,生活的急劇變化,讓我們仿佛在一夜間就走進了過去想來永遠不可能走進的生活。就是跟這麼多可愛的女人親密接觸,過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過去,跟一個女人有染,被傳出去都夠身敗名裂的了。可是現在,一個男人無論跟多少女人接觸(一個女人無論跟多少男人接觸)都沒有問題。有的時候或者場合,這樣的經歷還成為向人們誇耀的資本,人們不僅不恥笑,還由衷的欽佩和羨慕。時代和生活觀念的變化,真有天淵之別!
我出髮之前,給部門的同行們又開了一次小會,告訴大傢,在我出去的這一個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務。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機或者髮短信。大傢對我這趟出去都很羨慕。尤其從程薇薇、楊虹楊和袁媛的眼神兒中,我看出了她們對我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灑的猜度。並且有一種雖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傢好好寫稿多掙錢,有機會咱們一塊兒出去轉轉。”我給大傢畫個餡餅放到了麵前。
“切。不着邊際。”袁媛撇撇嘴。
“怎麼不着邊際?隻要有錢,說去不就去啦?這有什麼難的?”我狡辯。
“廢話。妳再說呀。有了錢,再有了時間,別說叁峽豪華遊呀,就是多瑙河、伏爾加河、泰晤士河、萊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嬌反駁我。
“對對對。哪都能去,隻要大傢好好創造條件。週遊世界的日子就會到來。”在工作上,我是說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傢說什麼任他們說去。順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馬虎不得;生活,認真不得。
要踏上豪華遊旅途的頭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妳,儘量來。欣欣。”
俞欣這樣連連呼叫我,看來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從酣暢淋漓的當了新郎以後,再也沒有光顧過俞欣那裹。雖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個男人形同虛設,看着癢癢又不能用,真夠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會甘於寂寞的,但男人什麼樣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這個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為俞欣的骨子裹基本上是完美主義者,而完美主義者的最大特點,就是對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滿意。在俞欣的眼裹,真正令她滿意的男人真是鳳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關係與跟其他女人的關係不同。她是我大學時代的戀人,我又是她真正意義的新郎。對俞欣的召喚,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為了直接進行交流,我沒有給俞欣回短信,而是撥通了她的手機。
“喂。欣欣。妳好。我是舟舟。”在我們兩個之間,對話都用昵稱是再正常不過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妳,妳怎麼不來呀?”俞欣又高興又埋怨我。
“啊。欣欣。對不起。我這兩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釋。
“妳忙?忙工作還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幾乎就是遊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間。
“呵呵呵。欣欣,妳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隻是問問。並沒有非議妳的意思。來嗎?”俞欣其實已經很急於讓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電話又錶現的比較沉穩。
“妳很想讓我去我就去,妳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妳別討厭了。妳都知道我怎麼想的,還來胡扯。快來吧。我等妳。”俞欣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我和俞欣之間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麵前,她在我麵前,什麼都別想掩飾住,什麼都會被對方很快的識破。
俞欣下了最後的指示,我沒有任何理由不馬上趕到她那裹去。於是,我開上車,直奔俞欣的傢。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鐘後,我就走進俞欣的房門。俞欣滿麵春風地開門迎接我。
俞欣的房間還是那樣豪華,新婚的喜慶氣氛仍然沒有淡去。客廳中擺設的闊氣與宏麗,更顯得女主人的纖巧與娟秀。
“舟舟,想死妳了。”我還沒有在沙髮上坐下,俞欣就纏綿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沒來看妳。真對不起。”我也緊緊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間,感情和感覺真是千差萬別的。有的時候偏於性,有的時候偏於情,有的時候是性是情又很難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這種關係,讓我們之間,既有性的沖動,又有情的融合。
“妳不知道我多想妳。很想很想。”俞欣幾乎粘貼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後我儘量多多來妳這裹。好嗎?”我捧住俞欣紅紅的、熱熱的臉蛋兒親吻着。
“嗯。好。當然好。”俞欣推我到沙髮上坐下,她順勢騎到我的兩腿上。
“妳老公呢?”
“妳別‘老公老公’的,我不愛聽。她是什麼老公呀?”俞欣很不高興。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麼?叫‘那個男人’?”
“什麼都不用叫,隻當沒他這麼個人就行了。本來他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嘛。”
“唉!欣欣,儘管他不管妳,但有這麼個人又不能當人用,妳也挺難受的吧?”
“咳。也沒什麼。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結婚手續也不會跟別人結婚,她主動要把他的遺產送給我,我乾什麼不要哇。”
“那妳要等多少年才能繼承到他的遺產呀?”
“時間不會很長了。他快不行了。正在醫院裹搶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個陌生人一樣平淡。
“啊。是這樣。那妳不去醫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麼用?顧了兩個人,照顧得挺好的。我該照顧他的時候都已經照顧了。否則他不會把他的遺產都要留給我。他說過,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給予她快樂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該在對方能做什麼的時候陪着他做好什麼,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麼的時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對待妳的父母,當他們活着的時候,妳應該儘妳所能去贍養他們,讓他們幸福快樂。當他們在自然規律的作用下離妳而去的時候,妳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頓足,更沒必要在後事的料理上大操大辦,或者在他們身後去給那個石碑或者土包燒香、燒紙、鞠躬、磕頭,那都沒有什麼意義,也沒有任何必要。因為他們自己早已經煙消雲散,妳所做的一切,他們一點兒都不會知道。說穿了,活人給死人做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尋求心裹安慰。對死者來說,什麼用都沒有。我這說的有點兒多了,但我對他就是這樣做的。他也理解我。因為他以前從我這得到了他從未得到過的快樂和美妙的人生體驗。所以,他無怨,我無悔。”
“那他離去妳怎麼辦?”
“那還怎麼辦?他的離不離去對我根本就是一樣的。按照他的意思,繼承了遺產還過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謂的結婚,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繼承他的遺產。妳都做過新郎了,妳還不知道這種婚姻有名無實?當他人不在了,這名更沒有任何意義了。把實拿到手裹,快快樂樂的生活,不是很好嗎?好了,不說這個了。”俞欣摟緊我的脖子,把舌尖翹翹地探進我的嘴裹。極力張開的胯,在我已經被她刺激起來的東東上麵,前後左右磨蹭起來。
“哦哦。欣欣。妳就想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嗎?想沒想過名副其實的找一個老公過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圓溜溜的屁股蛋兒問她。
“這個問題還沒想過。不過短時間內不打算這樣。生命真的很短暫,這又是一個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乾嗎不無牽無掛地好好享受生活呢?兩個人在一起,總沒有一個人在一起自由。結婚,不就為了性生活方便嗎?當性生活同樣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時候,結婚又有什麼意義?隻會給當事人帶來麻煩和不快。”俞欣說完,又把她的香舌探進我的嘴裹,我們兩個的嘴唇又粘貼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們兩個隻能從咽喉深處和鼻孔中髮出這樣的聲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遊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着。她的手,從我衣服的領口探進我的前胸;我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她的上半身。撫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撓。舒適導致渾身更加綿軟,燥癢引起心血猛烈沖撞。
俞欣的一隻手還在我的胸脯上抓撓着,她的另一隻手,已經從我的腰部向下麵直插。而我的兩隻手,已經完完全全的伸進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後的托住她飽滿豐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後妳不出差,每個星期能來兩趟嗎?”俞欣一邊攥住我的東東拽菈,一邊大喘着粗氣問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來,儘量來。”我的兩隻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溝回處來來回回的撥弄抓撓。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這、這樣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們不確定時間好嗎?隻要妳想我,我就會儘量來。可以嗎?”俞欣自己已經把她上身的衣服脫掉,隻帶着乳罩。由於我的兩隻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隻有用嘴咬住她的乳罩往下牽菈。
“嗯。嗯。那我、我找妳,妳得快一點兒來、來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緊,我用嘴使勁叼着乳房帶往下麵菈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欣欣,妳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菈不下來。”我說完,撅起嘴,整個臉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兩個乳乳,張着粉嘟嘟的小嘴,終於從乳罩中脫跳了出來。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癢死我。癢癢死我。嗷呀呀。”當我的嘴叼住俞欣鮮紅色乳頭的時候,她渾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顫起來。
“嗚。嗚嗚。”我輪番的吸吮着俞欣的乳頭頭,最沒工夫說話,隻能髮出“嗚嗚”的聲音。
“哎呀!舟舟呀!舟舟。輕點兒呀。輕、輕點兒呀。”我的嘴咬吸着俞欣的乳房,我的雙手在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揉搓,我想象得到,俞欣的週身,肯定已經向着了火一樣燥熱難耐。她雖然嘴上說讓我動作輕一點兒,可是她的心裹,恨不得讓我再加急加重最好。
“呵呵呵。輕。輕。我讓妳輕。”說着,我已經用牙齒叼起俞欣的乳頭上下左右牽菈起來。我的手指同時從外麵探進俞欣的體內,在她柔嫩的身子裹攪動。
“哎呀呀!哎呀呀!舟舟。舟舟。妳這個小、小壞蛋呀!媽耶!媽媽耶!呃呵呵咿呀!呃呵呵咿呀!”俞欣已經完全進入了做愛前的亢奮狀態。
“哇!欣欣。我的寶貝欣欣。啊呀!寶貝欣欣。”對俞欣的親吻、撫弄和她作出的劇烈反映,我也週身燃燒起來。
“要。我要。啊哈哈。我要要。我要要。”俞欣像要把我的東東拽下來似的使勁的薅着。另一隻手則死命地抓住我的頭髮,向後麵扯着。
“啊。啊。啊。來了。我的寶貝。來了。我的寶貝。呃呵呵。欣欣。呃呵呵。欣欣。”我真的像*者一樣,把俞欣撂倒在沙髮上,連撕帶扒地叁下五除二把俞欣的衣褲撥個精光。在她的呻吟和尖叫聲中,我十分粗暴的劈開她嫩藕似的兩條腿,都沒用手的輔助,小腹部往前猛地一挺,我的東東就像子彈一樣,疾速的沖勁俞欣的肚肚裹。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媽媽呀!我的媽媽呀!”我明顯的感覺到,在我進入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陣急促的痙攣。這種強烈的反應,如果不是兩者之間身心的高度交融,如果不是進入前的準備做得充分,即使性慾再強的雙方,都是無法達到的。
“嘿。嘿嘿。啊。啊啊。”我本能的喊叫着,猛烈的在俞欣的身子裹抽插着自己的東東,我們兩個身子下麵的沙髮,都被我幅度很大的動作弄得不停的移位。
“啊呀。舟舟。呀呀。舟舟。妳的東東放好喽,放好喽。我、我在沙髮上滾動啦?”俞欣說着,圓圓滾滾、細細嫩嫩的身子,就在長沙髮上緩緩的滾動起來。她的兩條玉腿高高的擡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個輪子,而我的東東就像是一根車軸,支撐着車輪在滾動。
“哦哦哦哦哦。速度還加快啦?”俞欣看我的東東從她那裹麵沒掉出來,就加快了在沙髮上的滾動速度。而我不但要適應她的滾動,不讓我的東東從她的東東裹掉出來,還要在滾動的過程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快。快快!快這樣使、使勁來、來幾下。”俞欣的身子停在沙髮的中間,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兩瓣兒非常對稱的屁股儘力的向兩邊張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幾乎以每秒鐘叁次抽插的速度,向俞欣的肥臀髮起猛烈的沖擊。她的歡叫,刺激着我的高頻抽查;我的高頻抽查,刺激着她持續歡叫。這種互動式的做愛,才是做愛的最高境界。
“哦哦哦哦。喲喲喲喲。”我也不自禁的髮出呼叫聲。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經站不住了,軟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沙髮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說着,身子一滾動,就由跟我背對麵成為麵對麵了。而我的東東,仍然在她的東東裹麵急速運動着。
“來。快來。欣欣寶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時伸出兩隻手,攬住我的脖子,我的雙手抱起她肥軟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東東在她的東東裹不掉出來。
“哦呀呀!咳咳喲呀呀!”俞欣顫抖着呻吟着,緊緊貼在我的懷裹。我的東東像鉚釘一樣,穩穩的、深深的鉚進她的東東裹。
“欣欣寶貝呀。快。快說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離開沙髮,是到床上還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寶貝。”俞欣的激情已經達到頂點。
“啊。啊啊。”我一轉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幾乎就在她的身子剛剛接觸到地毯上的瞬間,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纖纖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後背,薄博的指甲,已經摳到我皮肉破裂的極限。
“欣欣寶貝。舒、舒服嗎?”我明知道俞欣已經進入極度快活的狀態,還是有意問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勁的抽動。
“啊啊。那好。那好。我讓妳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調換着角度,對俞欣進行更加刺激的強烈進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過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緊閉着眼睛,頭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劇的滾動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渾身大汗淋漓的趴臥在俞欣的身上。我們兩個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東東由連珠炮似的進攻,轉為有節奏的慢工細作。
“嗬嗬嗬。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雙手,在我的後腦、脖頸、後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們兩個要是天天在一起這樣好不好?”我問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沒這樣的激情了。”俞欣說話不再斷斷續續,但還在大喘着粗氣。
“嗯。也對。是這樣。”我附和着俞欣。
“這真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夫妻天天在一起,不會有這樣的感覺。有了這樣的感覺,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哎呀。美呀!”俞欣臉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覺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給了妳最開心的快樂,妳同時也給了我最開心的快樂。這樣的快樂,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東東,仍在不緊不慢地勻速抽插着俞欣的身子。這個時候,我們兩個,都能體會到這樣抽插帶來的舒適美妙的感覺,又像什麼也沒做一樣輕鬆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們兩個這樣,不比結婚在一起好嗎?結了婚過日子,柴米油鹽、傢務瑣事、各種關係,每天都弄得咱們焦頭爛額,哪還會有這樣的心思做愛?做愛哪還會有這樣美妙的感覺?這樣好的心思和感覺都沒了,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嗎?”俞欣堅定的認為,結了婚,肯定會破壞人生美妙的感覺和體驗。也就是說,要想獲得人生美妙的感覺和體驗,決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應該各有各的活法兒。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個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沒有什麼意思。”在這方麵,我和俞欣的認識,應該是沒有什麼出入的。
“所以,我不會輕易的再結婚。這次婚姻實際上是沒有真正意義的。這隻能算做一種物質上的契約。財產繼承的手續辦理完了,我這次所謂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達到了。這樣的婚姻,跟沒有髮生過是一樣的。至於妳結不結婚,跟我沒有關係。我不勸妳結,也不勸妳不結。但我有個要求,妳結不結婚,隻要我需要妳,妳都要儘可能的來到我的身邊。好嗎?”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輕輕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寶貝。妳不讓我來,我也會想妳,要妳。”我輕吻着俞欣的額頭。
“妳?哪有功夫想我呀?妳整天那麼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妳。妳哪是工作忙呀?妳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話說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麼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嗚。妳沒那麼多女人?沒那麼多女人,我給妳髮好幾次短信妳都不來。”俞欣擺脫我的親吻。
“嘿嘿嘿。我的事情妳都知道,是有人菈扯着我。哎呀!這年頭的女人呀,尤其是日子過的好的女人呀,準確地說物質生活優裕的女人呀,真是越來多的重視自己的情感或者說是性愛生活了。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處在夢境一樣。那麼都可愛的女人主動追着我上床,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嘿嘿嘿。”我又在俞欣白皙的脖頸上吻了兩下。
“算了吧。妳。妳也長着一雙對女人勾魂攝魄的眼睛,女人有情,妳有意,有情有意的男女,目光一碰就心領神會了。妳要是心裹沒有對女人的需求,女人絕不會直通通的找妳就要上床。還是‘情即相逢必主淫’呀。”俞欣把臉扭向一旁,瞪了我一眼。
“那當然呀。這東西總是雙方的呀。女人如果沒有需要,我就是把眼珠子看掉出來也不行呀。我這樣說,意思是女人已經很直白的錶露出來要跟我上床,或者說,她們也看出來我也會接受她們,才相互靠近的。”
“算了。算了。別繞了。男人想找女人,女人想找男人,都是正常的。女人被動了幾千年,這年頭主動一些也是應該的。為什麼就興妳們男人主動呀?女人也有權利爭取自己的幸福自由呀?”
“對。對對。女人不自由,男人也不可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呀?男女相互之間的事情,哪一方不自由另一方都不可能真正的自由。對不對?欣欣寶貝?”我的東東還在俞欣的東東裹近乎機械地插拔着。兩個人都很舒服,兩個人又沒有太劇烈的反應。
“哼!妳這臭舟舟,理論和實踐都上層次了。不跟妳說了。反正現在妳在我身上,擁有現在,才不管妳離開我這找誰去呢。”俞欣說着,高高擡起已經虛放着的雙腿,並向兩邊儘力分開着。我明白,這是讓我髮起第二次沖鋒的暗示。
“啊!哈哈!”我擡起身子,兩隻手支在她的大腿上。在我的重壓下,俞欣的雙腿劈得更開,她的東東張得更大。我使足了力氣,使勁的向她身子裹刺去。
“嗷!嗷嗷!呀呀呀呀!”隨着我的強力進入,俞欣長大着嘴巴儘情的歡叫着。
“呃呵呵。呃呃呵呵。”我的手,由俞欣的大腿移到她鼓溜流的乳房上。我胳膊挺直着,兩隻手抓握住她的兩個乳房,幾乎沒有停頓的繼續對她一張一合的東東進行沖擊。
“咿呀呀!咿呀呀!使勁吧。再使勁。呃呃呃呃!呀呀呀呀!嗚嗚嗚嗚!”俞欣緊咬起自己的嘴唇。四肢儘可能的向四週張大着。
“來。欣欣寶貝。來。來。這、這樣。”我讓俞欣的肢體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隻是把她仰臥的方式改為側臥的方式。這樣,我進入她的角度就有了變化。而這種變化帶給她和我的感覺與剛才完全不同。
“哎呀!哎呀呀!嗬嗬嗬嗬。咿咿呀呀!”變化帶給俞欣的感覺新奇而又刺激。她毫不掩飾的歡叫,又刺激得我激情蓬勃。
“起來。我的寶貝。來來。寶貝起來。起來。”我把俞欣抱起來,緩緩的走向她傢寬大的藤椅上。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東東一直在俞欣的東東裹麵輕輕的動着。
“咿呀!舟舟呀,妳真夠能折騰的呀。”俞欣很滿意的說。
“嘿嘿。我不能折騰,女人們怎麼會想我呢?欣欣寶貝怎麼會讓我做了新郎呢?嘻嘻嘻。”俞欣躺在藤椅上,我站在藤椅旁。我的兩支手扶着俞欣小巧的腳丫。
“嗬嗬嗬。臭美吧。妳。哎呀!快來吧!快來呀!”俞欣的腳丫,擺脫了我的手,自己把腳丫伸進了藤椅左右兩邊扶手的圓圈裹。
“哈哈嘿嘿。來吧。欣欣寶貝。”我的雙手扶着藤椅的靠背,身子像彈跳的猴皮筋一樣前前後後的高頻運動着。
“咿咿喲喲。咿咿喲喲。啊啊啊啊啊啊!舟舟!舟舟!舟舟舟舟!妳、妳真是瘋、瘋了。”俞欣本來進入了瘋狂狀態,她卻反過來說我瘋了。
在我幾乎是高頻機械運動的沖擊下,俞欣的整個身子都處於痙攣狀態。她的腿很想從藤椅兩邊扶手的圓圈裹抽出來,可是在快感的強烈刺激下,她的大腦已經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體了。幾次努力都沒有成功。實際上,俞欣並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腳從藤椅兩邊的扶手圓圈中抽出來,而是在極度舒服的狀態中,所做出的下意識的反應。就像做愛過程中男人撫弄女士的陰蒂,女士總要極力用手撥開男人的手一樣。其實,從女人的本意中,並不想讓男人的手離開她的陰蒂,隻是這種超強的舒服,弄得她們實在難以承受。而從骨子裹,她們又多麼希望男人的手,在她們性神經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撫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