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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張王牌》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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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王牌
作者:秦守
第一章

天已經開始變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日頭。稀稀落落的樹葉在枝頭有氣沒力的搖曳着,似乎隨時都可能隨風飄落。原本就破舊簡陋的廠房車間,也已變的像是殡儀館一樣死氣沉沉,女工們機械的乾着手裡的活,時不時打着懶洋洋的哈欠。

突然,掛在牆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響了幾下,一個短促、沙啞,卻又頗有幾分威嚴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車間的張佩請注意,馬上到廠長辦公室來一下!”

這可是件新鮮事。自從廠裡陷入困境,連着幾年不景氣以來,這高音大喇叭就成了一個擺設,女工們甚至都忘記了車間裡還有這麼一個廢物,可是今天,居然又聽到了這久違了的嘶嘶作響的喇叭聲。

這位叫張佩的女工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懂的問身邊的女伴:“剛才是……是叫我嗎?”

話音未落,喇叭聲又響了,語氣中已帶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車間的張佩,立即到廠長辦公室來!”

張佩“哼”了一聲,不情願的站起身,喃喃咒罵道:“又有什麼任務要我去跑腿了?真是煩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着說:“你還不快點去?說不定是廠長打算給你發紅包啦!”

張佩撇了撇嘴角,沒好氣的說:“廠裡的工資都發不出了,哪裡還有紅包?你以為我是廠長的老媽呀,爭着搶着要用錢來孝敬我?”

她說到這裡,自己覺得說了句挺俏皮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動人的身子不停的顫動着,看上去豐韻十足。她一邊笑,一邊邁着輕快的歩子衝了出去,留下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在車間裡回蕩。

“真是個野女人!”女伴注視着她的背影,半嘲諷半玩笑的小聲嘀咕着,搖了搖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張佩扭着腰肢,旁若無人的在狹窄的過道上走着。一身淺色的花呢格子西裝套裙,合體大方的包裡在軀體上,勾勒出了優美浮凸的曲線。毛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不知招來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眼光。

盡管沒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張佩依然能察覺到他們目光的肆無忌憚。

她錶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着實有幾分得意,有意識的把本就豐滿的胸脯挺的更高。

進入這個廠子已經十餘年,張佩一直牢牢的佔據着“第一美人”的稱號。盡管下個月就年滿叁十了,她的姿色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強大的電磁場,吸引着廠裡從十六歲到六十歲的各類男人。

歲月的無情流逝、辛勤的體力勞動和煩瑣的傢務,似乎都沒能在張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雖然生了兒子,但是她的腰肢還是像少女一樣的纖細,白裡透紅的肌膚一點兒也沒有鬆弛,高聳的雙乳挺拔而圓潤。當她笑起來的時候,嬌美的臉頰上酒窩隱現,給人一種嫵媚之極的感覺。

到了廠長辦公室的門前,張佩停下了腳歩,伸手掠了掠額前的秀發,整理了一下裙擺,等到對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滿意了,才輕輕的在門上敲了兩下。

“進來!”沙啞的聲音響起。

張佩推開門,迳直的走到辦公桌旁,嗲聲嗲氣的問道:“江廠長,找人傢來有什麼事呀?是好事還是壞事呀?”

“小張呀,你總算來了!”江廠長眉開眼笑,從真皮轉椅上站起。他的個頭矮小,隻到張佩的肩部高,狹長的臉孔又黑又粗,上麵鑲嵌着兩粒老鼠乾大小的鬥雞眼,一望而知是個城府頗深的人物。

“別站着,你快請坐呀!”江廠長和藹的招呼着,指着旁邊的沙發要張佩坐下。他自己則親手為他沏了一盃熱茶,端到了她麵前的幾案上。

“江廠長,您別客氣!”張佩有些慌了手腳,連忙伸出雙手去接茶盃。在她的印象中,廠長對她的態度從來也沒有這麼好過。不僅是對她,對任何一個下屬都沒有這麼客氣過。今天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張佩實在覺得受寵若驚,以至於連茶水都險些兒潑了出來。

“哈哈,小張,別那麼緊張嘛!來來,先喝口茶歇歇氣吧!”江廠長滿麵笑容,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回到了轉椅上慢條斯理的坐下。

張佩紅着臉點點頭,揭開蓋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衝進了鼻子,使她的心情變的舒暢了些,人也開始放鬆了。本來她就不是那種羞人答答的小傢碧玉,再加上她也確實口渴了,拿着盃子連喝了好幾口。熱騰騰的水汽在眉宇間瀰漫,把她的粉頰蒸的越發嬌艷慾滴。

江廠長坐在正對麵,小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着她。張佩忽然感覺到,江廠長的目光似乎是貪婪而灼熱的,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接着又順着腰身下滑,落到了裸露的白皙大腿上……

張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本能的將裙角往下菈了菈,並把一雙粉腿並的更攏了些,這才遮擋住了對方那極不規矩的眼光。

“江廠長,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嘛?再不說,人傢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語氣就像是在撒嬌。

“啊,啊,是的!”江廠長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着桌麵上的一疊紙張,慢悠悠的說:“你打的那份報告我看了。關於申請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談一談。聽說你先生在政府機關當處長,有更多的機會分到房子。廠裡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當的緊張,你何必非要到這裡來擠呢?”

一聽這話,張佩立刻急了,大聲囔道:“廠長,我先生是個沒用的窩囊廢。一個掛名的處長當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場上的事情還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為了要評職稱,又和黨委書記吵了一架,搞的關係很僵。那書記已經公開說了,這輩子也不會把房子分給他的!”

江廠長雙手一攤,為難的說:“但是廠裡確實有困難呀。這次隻蓋了八十間房,可申請的卻有兩百多戶。僧多粥少,怎麼也照顧不了這麼多人呀!所以呢,廠裡經過研究決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齡論資排輩了!”

“那按什麼標準呢?”張佩心裡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齡本就不長,對這樣的改革當然是沒有異議的。

江廠長微微一笑,凝視着她說:“誰對廠裡的貢獻大,房子就分給誰!”

張佩登時涼了半截。對廠裡的貢獻?她搜腸刮肚也找不到這方麵的記錄,倒是無故曠工、遲到早退的記錄卻有不少。看來這次又沒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淚水順着臉蛋滾了下來,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別哭,別哭!小張你別着急呀!”江廠長踱了過來,伸掌輕拍着張佩的肩頭,柔聲安慰道:“分房子的事,眼下還不會那麼快決定。但是目前廠裡卻已到了生死關頭,主要是原材料的供應跟不上。昨天領導們開了整整一晚的會議研究對策。經過總結後一致認為,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關!”

張佩抹着眼淚,賭氣的說:“您說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呢?”江廠長的手搭在張佩的肩上,笑眯眯的說:“今天叫你來就是要通知你,廠裡決定調你當公關部門的組長,以後不用回成品車間了,專門搞公關!”

張佩驚愕的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說:“公關?我……我對這一行毫無經驗呀!再說,我一點兒酒也不會喝,口才又不好,怎麼開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關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說會道擅飲酒,不一定的……”江廠長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時順勢下移,在她的左邊乳房上按摸了一下。

張佩滿臉绯紅,連忙閃過身子,低聲說:“我聽說沿海的許多城市裡,公關都是專門培訓出來的!我……我哪做的來?”

“咱們和他們不同嘛!”江廠長見她並未反抗,膽子也大了,一隻手按着她的背部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明目張膽的探到了高聳的胸脯上,握住了其中一個豐滿的乳房。

“混蛋,討厭!”張佩心裡暗暗罵着,麵子上卻不好發作,隻得輕輕的撥開他的手腕。她盡力把動作控制的和諧、自然,既不會太過生硬而令他難堪,也不至於令自己繼續吃虧。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經開放了一二十年了!咱們這座小城呢,基本上還是計劃經濟那一套嘛。所以呢,體現在公關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廠長嘴裡信口胡扯,人已老實不客氣的在張佩身邊坐了下來,瘦巴巴的竹竿腿緊緊挨着光滑的大腿肌膚,來回的用力磨蹭着。

“有……有什麼不同?您快跟我說說嘛!”瘦骨嶙峋的觸感使張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強忍着心頭的厭惡,假裝嬌嗔的撅起紅潤的嘴唇。江廠長看的色心大動,把個小腦袋湊了上去就想一親芳澤。

“現在市場競爭激烈,咱們的公關要開展的更加靈活……為了達到目的,有時要……要不擇手段……”江廠長喘着粗氣喃喃低語,一張滿帶着煙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張佩的臉上,在白嫩的肌膚上胡亂親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漬痕。

“別……別這樣,廠長……這樣不好……”張佩本能的躲閃着,明眸裡露出了猶豫的神色。話猶未了,她的腰肢忽地一緊,原來已被江廠長牢牢的摟住了。

這下子她再也無法退縮了,隻得乖乖的閉起眼睛,任憑他粗魯的吻住了自己的雙唇,像狗舔盤底一樣把唇上的口紅吃的乾乾淨淨。

這恐怕是張佩有生以來最惡心的一次接吻。江廠長不但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香舌,而且還試圖把唾液“交流”到她的口腔裡。張佩差一點當場嘔吐了出來,剛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變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澀的苦水在肚子裡翻騰。

突然間,她隻覺得脖頸處涼飕飕的有冷風灌進,睜眼一看,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時已被掀開了,毛衣也被菈開了一道大口子,江廠長正試圖把手從領口升進去……

“廠長,你老實點!”張佩有些着急了,心知再縱容下去就要出事,連忙抓住那隻手,臉上露出薄怒的神情,斥責道:“乾嗎動手動腳的?外麵有人進來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江廠長聽她擔心的原來隻是這個,心中越發癢癢的難以忍耐,一個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粗暴,竟直接的探進了套裙裡,沿着絲襪包裡的優美曲線直奔禁區……

“啊!”張佩又羞又惱,終於叫了出來。她不是那種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結婚後,也不怎麼介意廠裡的男人們對她開些“過火”的葷玩笑。平常碰到被人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總是半真半假的笑罵幾句就算了。不過,她可從來沒有讓人真正的佔到什麼便宜。今天江廠長的所作所為,實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極限了……

“放開我!”張佩麵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將騎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開。江廠長促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到了地闆上。他痛的“哎呦”了一聲,半天也沒能站起身來。

張佩籲了口氣,掠了掠額頭上的散發,默默的整理着被揉皺了的衣裙。看着江廠長的狼狽樣,她心裡忽然有幾分歉疚,還隱隱的混雜着一絲的害怕和後悔。

下麵會發生什麼事呢?房子還有指望能分到嗎?廠長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無主,秀挺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細小的汗珠,吞吞吐吐的說:“江廠長,對不起了……您沒事麼?我……我……”

江廠長慢慢的爬了起來,神色陰冷的盯着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張佩倒像是做了虧心事般,低垂着粉頸不敢與他正視,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對自己命運的判決。

見此情景,江廠長的心頭一陣快慰。剛才他本已覺得十拿九穩能捕獲獵物,萬料不到這美貌少婦竟有膽量拒絕。自己無法嘗鮮不說,搞不好還會壞了盤算穩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似乎仍有轉圜的餘地,關鍵是不能操之過急……

“沒事,沒事!哈哈,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呀!”江廠長哈哈大笑,麵色輕鬆之極,好像全然不介意,笑着說:“小張,我隻是想現身說法的告訴你,公關這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麼說是為廠裡做貢獻呢?有時候,你說不定就會遇到手腳不大乾淨的客戶……”

張佩見他並未發怒,本已如釋重負,但這最後一句話又讓她驚疑不定,嗫嚅道:“江廠長,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公關的活兒我可乾不了!您不如再另請高明吧!”

“乾的了的,怎麼會乾不了?”江廠長語重心長的說:“手段要靈活,要能容忍,但原則問題上不讓歩也是應該的嘛!我看,你剛才的錶現就很好,我還是滿意的,哈哈,哈哈……”

張佩慾言又止,還想說些什麼,但江廠長已做了個堅決的手勢制止了她,淡淡的說:“小張,這件事你先別那麼快決定,回去好好想想。這幾天也不用來上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來找我。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最正確的抉擇的!”

“那……好吧!”張佩茫然的轉過身,喃喃的道:“讓我再考慮一下吧!廠長,我……我走了……”

“去吧!”江廠長一揮手,裝作無意識的在她的盛臀上大力的拍了一記,收回時還趁機的捏了一把富有彈性的臀肉。

“天殺的死色鬼!”張佩恨的牙癢癢,加快歩子,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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