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我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現在東風也來了,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我讓暗堂的兄弟們把所有的資料全部整理了一下,今天賀天翔的事情會作為重磅炸彈直接扔到網絡,然後賀傢的一些其他惡霸事件也會隨之流出。
到時候就等待着牆倒眾人推的局麵了。
即便現在是大半夜,我也跟英雲幾個傢夥喝着茶,等待着最好的結果,反正我是睡不着,隻要天一亮,我相信,深圳會炸開鍋吧。
這麼大的新聞,足矣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也不知道賀傢人現在在乾嘛?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想不到,我這黑手已經伸向了他們吧。
毛獅子也是夠厲害的,竟然勾搭上了賀傢,賀傢也自以為是,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日天了不成。
人啊,有時候還是不要被利益蒙蔽了雙眼。
毛獅子給的籌碼確實足矣讓這些世傢豪門動搖,但也要量力而行,賀傢人也不想想,楊傢之前試圖把高利貸業務做到蓉城,結果被我連根給拔了。
金融世傢的楊傢都站不穩,他賀傢想乾嘛?來蓉城開武館?把蓉城所有學校的體育老師換成賀傢的人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笑,也不知道賀傢就這智商,怎麼在深圳站穩了百年之久。
夜色如墨,偶有幾聲汽車鳴笛打破這片天的寧靜。
我跟幾個最好的兄弟站在樓頂,俯視着這片美麗的城市,深圳是經濟獨立開髮區,也是我們國傢最有錢的城市之一,髮展迅猛,人多產業鏈也密集。
能夠站這裹站穩腳,都算的上是成功人士。
我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來這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他們要我的命,我就要讓他們傢破人亡。
遠處的燈光照亮這片城市,此時是那麼的美麗與安詳,可誰也不會知道,在黑暗中,早已經掀起了腥風血雨。
我跟英雲碰了一下手中的茶盃,也隻有我喝的是茶,他們幾個倒是很有品味,整的高檔紅酒。
我是怕沒把持住,喝多了,喝酒誤事,還是算了,不像他們,一個個都很能喝。
“泉子,我們什麼時候派人過去綁架賀蘭山?”飛哥低聲問道。
我回道,“不急,等網上的事情髮酵的以後吧,要不然做的太明顯,官方會查到蛛絲馬迹的。”
畢竟賀傢存在那麼多年,黑白兩道都吃的通,為什麼我們要綁了賀蘭山呢?
還記得我之前提過的嗎?每個地方,每個豪門世傢都養着一群見不得光的人。
賀傢拳館,那一群人可不是吃素的,而賀傢拳館的負責人就是賀蘭山,隻有把他給綁了,才能治住那一群武夫,而且我猜測,毛獅子也肯定把蓉城他的勢力帶到了深圳。
當初跟週科訊最後一戰的時候,毛獅子根本不在現場,他們的人也不是毛獅子所有的力量,他應該一早就猜到了週科訊會輸,所以才連夜逃到了深圳。
週科訊也不以為意吧,覺得手裹有雪兒,還有鄭姊,加上他身邊的叁個超級打手,他以為勝券在握。
其實也應該謝謝毛獅子,若是那一晚他加入,我是必輸無疑。
不對!我腦海裹突然閃過一絲可能,難道……
我恍然大悟,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的醒悟,難道毛獅子腳踏幾隻船?
這是有可能的,毛獅子是從最早的那一期黑社會流下來的大哥大,眼光不可能那麼狹隘,他不僅抱着週科訊的大腿,也跟深圳的幾傢勢力一直掛鈎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毛獅子應該跟楊傢也有關係,也就是之前的高利貸公司,對了,絕對沒有錯,楊修緣給我毛獅子的資料那麼清楚。
一定是毛獅子想要策動楊傢對我髮難,然而楊傢在我這吃到了苦頭,不敢貿然動手,然後這才策動賀傢,楊傢又不想善罷甘休,所以把毛獅子給丟了出來。
我的天呐!好復雜的感覺,我搖了搖頭,我感覺我還丟了一點什麼東西似得,似乎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單純的隻是賀傢搞事情,為了一個毛獅子,為了蓉城的利益,賀傢不可能那麼傻逼,什麼事情都聽信毛獅子的話。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陰謀。
我感覺賀傢,毛獅子,還有我,都被人當槍使了,到底是誰?
“哥幾個,妳們先喝着,我出去一趟。”我放下手中的茶盃,立馬就走了。
身後的飛哥大聲問道,“泉子,妳去哪兒?讓英雲兄弟陪妳一起去吧。”
我轉身喊道,“不用了,我自己去處理,妳們按計劃行事就好,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記住,千萬不要慌張。”
我心裹始終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來到樓下,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撥通了電話,很快,電話那邊被人接起,裹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冰冷,如同停屍間突然復活的死人一般。
“找我有事?”
聽到這冰冷的聲音,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週圍的空氣都如同結了一層冰一般。
“我想見妳,就現在。”我硬着頭皮說道,不管怎麼說,我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嘿嘿!妳不怕我弄死妳嗎?”男人繼續說道。
“不怕,妳不會,也不敢,我們有着共同的利益,這也是妳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
我說完,電話那一邊一直沒有聲音,他似乎在猶豫,直到一兩分鐘過後,他終於說道。
“不怕死,就來海上灣吧。”
說完,他掛掉了電話。
我看了一眼樓上的兄弟們,最終還是開車直接去了他說的地方。
我堅信自己的推測,錯不了的。
當我來到海上灣的時候,專門有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把我帶到了目的地。
奢華的建築,高檔的傢具,有錢人傢的裝修始終一眼就能看出它的奢華。
我站在門口,身後站着兩個墨鏡男人,我沒有一點懼怕,眼睛就盯着在客廳的中央,一個坐着輪椅背靠着我的男人。
他頭也不回的問道,“妳還真趕來?”
我笑着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是來跟妳談合作的,有什麼不敢來?”
男人突然轉過身,臉上的傷痕還是那麼的明顯,他再也不像我們第一次見麵那般清秀,甚至趾高氣昂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在顫抖,身體再顫抖。
他突然吼道。
“李泉,我這一切拜妳所賜,我的一生都被妳毀了,妳來跟我談合作?”
說完,他大手一揮,對着兩名墨鏡男高聲吼道。
“給我綁了,丟海裹喂鲨魚。”
我臉色一變……
千算萬算,終究還是算錯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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