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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張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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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王牌
作者:秦守
第六章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張佩每天還是如常的到廠裡上下班,偶爾碰到了江廠長,她就禮貌而疏遠的點頭示意,態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識的躲着他,也絕不給他單獨約見自己的機會。

江廠長幾次邀她去辦公室裡“談工作”,都被她婉言謝絕了,眼見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廠裡又逐漸陷入了週轉不靈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團團轉,偏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這天傍晚,張佩下班後到市場上買了點兒肉排活魚,準備給丈夫兒子好好的做一頓晚飯。

這麼些年來,做飯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來插手。但自從那天差點和兩個男人出軌後,她一直愧疚於心,覺得對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兒子的依戀,好在大錯並未鑄成,現在吸取教訓還來得及。

她暗中下了決心,此後要認真的做一個賢妻良母,煮飯洗衣、相夫教子,和傢人一道踏踏實實的把日子過下去。

回到傢裡,天已經完全的黑了,左鄰右舍的廚房裡已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張佩取鑰匙打開房門,剛走進屋裡就楞住了。隻見小房間裡燈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廠長圍坐在飯桌旁大吃大喝,兩人都是麵紅耳赤,顯然已開懷暢飲了許久。桌上滿是啃剩下的骨頭和油膩膩的湯汁,地上則橫七豎八的扔着好幾個啤酒瓶。

“老婆,你可回來啦!”丈夫略帶幾分醉意的站起身,打着飽嗝說:“你看,江廠長到咱們傢做客,還……還特意帶了酒菜來!等不及你,我們就,哈哈……就先吃上了……”

張佩對江廠長打了個招呼,走過去扶着丈夫坐穩了,皺着眉頭說:“你怎麼又喝上酒啦?而且還喝了這麼多!老遠都能聞到一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為今天我高興呀……”丈夫滿臉紅光,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醉醺醺的說:“老婆,江廠長說啦,明年就……就分給咱傢一套大房子……叁室一廳的,還帶着衛生間……你還不……快謝謝江廠長?”

張佩不答腔,手腳麻利的去擰了個熱毛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臉上,低聲的說:“好啦,好啦!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說話,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攙進了寢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把丈夫安頓好之後,她略一沉思,回到外間凝視着江廠長,直言不諱的對他說:“江廠長,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上次不是說,分房是一年後才考慮的事嗎?”

江廠長目光閃爍,慢吞吞的說:“正式決定的確是在一年後,小張!我隻是告訴你老公,隻要你能再為廠裡出上一把力,這房子就鐵定分給你們了!”

張佩冷冷的說:“你又想叫我去陪什麼局長、處長的,是不是?哼,這次我說什麼也不去了!”

江廠長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衝着張佩連連作揖,哭喪着臉說:“我的姑奶奶,算我求您了還不行嗎?廠裡已經停工待料了,再過幾天,說不定就要倒閉了啦!派出去采購的那幾個購銷,至盡仍然毫無消息。現在我是走投無路,隻能來求您出馬了!”

張佩聽他說的可憐,心中一陣猶豫,躊躇的說:“那你要我做什麼呢?”

江廠長斬釘截鐵的說:“再去找謝局長疏通關係,爭取把市麵奇缺的聚丙烯早日搞到手,咱們就有救了!眼下惟一有可能打動謝局長的,也隻有小張你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謝局長對你的印象非常好,經常的問到你……所以說,現在你已是我們廠的最後一張王牌!這次牌局的成敗與否,就全在你身上了!”

張佩聽他談到謝局長,臉上不知怎麼就紅了,咬着嘴唇不說話。

江廠長軟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勸了她好半天,張佩才籲了口氣,心神不屬的說:“這件事我還要再仔細的想一想!江廠長,您請回吧,明天我會告訴您我的決定的。”

江廠長無奈,隻得怏怏的告辭了。張佩關上房門,一個人左思右想了許久,總覺得舉棋不定。

從感情上來說,她當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廠子就這麼倒閉了,何況這還關係到自己的飯碗和日後的房子。

可是從理智上來說,她又隱隱感覺到,這次要是再見到謝局長,也許就會情難自禁的踏向那危險的深淵,從此再也無法自拔……

時間過的很快,萬籁俱靜的午夜來臨了,張佩卻依然做不出決定。她嘆息了一聲,脫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在丈夫的身邊,凝視着他熟睡的麵孔,心裡忽然起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謝局長的妻子一定是很幸福的,起碼要比自己幸福!

為什麼……為什麼幸福的偏偏是別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緊緊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輕微的發起了抖!

“小張,你總算肯幫忙了!”江廠長興奮的不停的搓着手,喜出望外的說道:“我就知道,你絕不會狠心的見死不救的!”

張佩臉色漠然,平靜的說:“我已經來了,有什麼任務您就快說吧!”昨夜她考慮了一宿,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接近淩晨時分,醉了一夜的丈夫酒醒了,見到嬌妻睜大了雙眼似乎滿懷心,奇怪之下忙問究竟。

張佩吞吞吐吐的說出了江廠長的用意,以及自己準備拒絕的想法。誰知丈夫聽後竟不以為然,反而勸說妻子放手的去工作,別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時機給錯過了。

張佩本就在遲疑不決,被丈夫這麼一說,也就終於點頭答應了,隻是心裡卻有些苦澀,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發生的事,不曉得還會不會這樣熱心的遊說自己呢?”

江廠長拿出一個公文夾交給她,鄭重的說:“你盡快坐火車趕到地區物資局那,到那裡找謝局長。這是申請報告,請他撥給我們聚丙烯一百噸。”他頓了一頓,又說:“這次你出去活動,無論花了多少錢,廠裡都給你報銷,不需要拿發票憑據!隻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啬錢,要不惜一切手段!明白了嗎?”

張佩垂下頭,不言不語。江廠長忙問:“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隻有一個要求,希望您能派個女同事陪我一起去!”張佩盯着江廠長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故意促狹的說:“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這小蓉姐是江廠長的老婆,雖然徐娘半老,可還頗有幾分姿色。江廠長自然聽的出張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滿臉尷尬,訕訕的說:“她要是像你這樣精明乾練,有你這樣的臉蛋和身材,我一定讓她和你一起出陣!”

張佩冷笑說:“我看你,是沒這個度量!這叫別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

她丟下這句話,拎起了活頁夾,氣呼呼的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一整夜火車的張佩,順利的抵達了地區所在的城市。她剛一下火車,就給物資局撥了電話:“喂,我找謝局長,請幫忙叫一下好嗎?”

“謝局長?”對方呆了一呆,恍然說:“啊,是找老謝呀!他不在這,你打這個電話吧,號碼是……”

張佩忙記下了號碼,幾經週折後,好不容易才找到謝局長。當他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在電話的彼端時,張佩的心咚咚狂跳着,激動的連手都抓不穩話筒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以為自己已忘掉謝局長了,忘掉和他並肩暢遊、岩洞避雨的往事了,可現在才發現,原來他一直都隱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佔據了芳心中的一個重要的位置,也許永遠也不會忘記。

謝局長也是驚喜交集,幾乎是歡叫着說:“是小張呀!住下來沒有?好的。你現在到地區賓館去,我馬上給接待科掛電話!我這會兒在開會,沒空和你多聊了!這樣吧,今天中午十一點整,你到地區宿舍叁座407找我!記住了嗎?好好,再見!”

十一點整很快就到了。張佩懷着復雜忐忑的心情,準時的敲響了謝局長的傢門。謝局長穿着一身睡衣,熱情的把她迎了進來。一關上門,他就像見到了分別多年的舊情人似的,張開雙臂把她摟到了懷裡,不停的吻着她的雙唇。

張佩隻像征性的回避了兩下,就溫順的軟倒在了強勁的臂彎裡。她微微仰起粉臉,濕潤的紅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謝局長的嘴巴覆蓋着,神色嬌羞而迷亂,錶情動人之極!

兩人熱吻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開。謝局長退後一歩,用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打量着她,真摯的說:“這一個多月來,我的身心、我的整個思維都被你的倩影充斥着,簡直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啊!小張呀小張,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

張佩淡淡一笑,問道:“尊夫人呢?她去哪裡了?”

謝局長臉色黯淡,不大自然的說:“她出差去了。惟一的一個兒子,也返回大學讀書了。傢裡隻剩下我一個光杆司令啦!”

他彷佛不願意多談自己的傢人,請張佩落座後,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兩人邊吃邊聊,互訴別來之情,不知不覺間,竟喝了大半瓶的茅臺酒。

飯後,謝局長把張佩領到一間布置典雅的臥室裡,對她說:“中午你就在我房間裡休息吧,我到我兒子屋裡去!放心,這裡很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說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帶上門出去了。

張佩喝了不少酒,雙頰噴紅。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適的大床上,閉上雙眼,隻覺的腦子雖有些沉重,但卻異常的清醒。

從她踏進謝局長的傢門起,不,也許應該說是從她答應江廠長出這趟差起,她就已隱隱約約的預料到,未來將要發生什麼事。

對這一切,她心裡既感恐懼,同時又充滿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緊閉的室門上,聽天由命般的、靜靜的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那一刻終於來臨了!門,被無聲無息的推開了,接着又關上,然後是鎖扣下按的聲音。有個人蹑手蹑腳的向她走來,在床邊坐下。張佩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僵直了,她緊緊的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着,俏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想像的出來,有一雙發紅的眼睛正在貪婪的注視着、欣賞着自己泛紅的臉孔,動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瓏的身段。等到那股熾烈的氣息慢慢的、卻是一往無回的湊近時,她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了……

突然間,灼熱的吻落了下來,像雨點一樣落在了張佩的光潔的額上、唇上和頸上,呢喃着舔住了她圓潤的耳珠。

一隻寬厚的大手在她肩頭來回的遊移,那溫柔的撫摸,就彷佛是一根點燃的引信,把身體裡隱藏的情慾一點一點的喚醒、激發,她的嬌軀已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栗,呼吸已變的急促、心跳已加劇,可是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我……我是否應該阻止他?”張佩無聲的問自己,理智和情感在痛苦的交戦煎熬。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謝局長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肩帶,正在緩慢的褪下她身上的連衣裙。

從未被太陽曬過的大片白嫩肌膚,一點一點的裸露了出來,風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覺得有些冷,可是胸腹間卻是一片火熱,極細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膚,濡濕了貼身的內衣,也粉碎了她殘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對不起你!”淚水從張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淚還是歡喜的淚?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胸罩也已離體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赤條條的袒露着,毫無遮蓋的展現在了這個並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夢寐以求的圓妙酥胸,謝局長的目光亮起來了,平素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聖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實的出現在咫尺之近的距離內,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迷人。

細膩的肌膚透出瓷器般的白玉色,兩個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白皙,即使在躺下來時,也依然是巍峨高聳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對顆粒飽滿的粉嫩乳頭。

那嬌艷慾滴的暗紅色澤,和蓬勃堅挺的誘惑形狀,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子為之瘋狂……

謝局長再也無法強作斯文了,他像一頭飢餓的野獸,略帶粗暴的扯掉了張佩身上最後的布片!當那條黑色蕾絲的叁角褲,被沿着線條柔美的玉腿剝離脫落時,張佩竟連絲毫抵抗的念頭都沒起過,她隻是軟弱的躺在床上,不聲不響的任憑他剝光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成熟裸體,就像是擺上祭壇的小羊羔般,白膩、聖潔而晶瑩剔透,令人不禁油然興起強烈的征服慾望!

謝局長目不轉睛的凝視着這具雪白豐腴的橫陳肉體,嘶啞的低呼了一聲,撲上去抓住了張佩輕輕起伏的胸脯。挺拔飽滿的雙乳,被他一手一個的掌握着,手掌上傳來的,是一種超乎想像的柔軟感覺,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張佩豐滿的乳房之中,極富彈性的雙峰,就如同急劇膨脹的氣球一樣,從指縫間隙鼓脹了出來。

“哦……天哪……”敏感的乳尖被肆意的撚弄,張佩隻覺得渾身一陣酥麻,不由得半張着小嘴輕微的喘息,一頭烏黑的秀發已散亂,垂在她嬌俏動人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謝局長隻看的慾火大盛,彎下腰壓在了張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隻乳房的頂端,把擠出來的乳頭含進嘴裡使勁的吸吮着,發出了旖靡之極的“啾啾”聲。

張佩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纖腰在忘我的扭動,渾圓結實的臀部向上翹起,腿股間柔細茂盛的陰毛叢裡,已開始滲出了粘稠透亮的愛液。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呻吟出來……

“不……不能……絕對不能喊出聲……”張佩的雙手死死掐着床單,眼睛仍然閉着,細齒緊咬下唇。她在心裡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隻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住一點點尊嚴,才能欺騙自己說,她是在醉酒未醒時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人玩弄!

可是,情況的發展證明這種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沒多久,謝局長強行分開了張佩的雙腿,手指探到濕透的恥丘上肆意活動着。當他撥開了兩片飽滿的陰唇,熟練的刺激着嬌嫩的陰蒂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撃穿了張佩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大聲高叫着:“啊……啊啊……不要……”

話音未落,兩團豐滿的臀肉一陣劇烈的抖動,泛濫的蜜汁泉水般噴了出來,濺的謝局長滿手都是。張佩的身體痙攣般顫抖着,脆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她蓦地張開水汪汪的雙眼,把謝局長的頭按在乳峰上拚命的擠壓着,雪白苗條的腰身挺起,熱切的追逐着肆虐的手指,嘴裡發出了一連串動情銷魂的呻吟。

謝局長滿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張佩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勃起的男根。

張佩眼睜睜的望着,滿臉都是暈紅之色,嬌軀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燒着。有生以來,她總算看到男人的陽具長的是什麼模樣了,但沒想到的是,這根令她心搖神馳、情慾難耐的東西,竟然不是丈夫的……

“啊……”隨着張佩失魂落魄的一聲尖叫,粗大的陽具猛地貫入了蜜穴,在愛液的潤滑下,深深的刺進了她的體內。

這一瞬間,張佩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難以形容的歡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時,她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湧出!寶貴的貞潔終於失去了,從現在起,她再也不是謹守婦道的好妻子了,而成了一個被玷汙了清白的蕩婦!

謝局長溫情的拭去了張佩的淚水,將她的雙腿抗到了肩上,唇舌舔舐着春蔥般的腿趾,跨下則有節奏的大力抽動,一下下的把陽具送到盡頭。溫暖的陰道肉璧收縮蠕動,把肉棒包裡的緊緊的,那種舒適的感覺真是永生難忘。他不顧一切的用盡全力抽插着,恣意的享用着這出色的美人兒。

“啊啊……謝……你好厲害……我要被你乾死啦……啊啊啊……”張佩肆無忌憚的嘶聲浪叫,胸前高聳的雙乳顫巍巍的亂晃,美麗修長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抛到了九霄雲外。

這一刻,她從身體到心靈都背叛了摯愛的丈夫,盤旋在腦海裡的惟一念頭,就是緊緊的夾住這根令她慾仙慾死的肉棒,在極樂世界裡盡情的銷魂……

不知過了多久,謝局長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碩大的龜頭頂在子宮口一震一震的彈跳,喘着粗氣低吼:“不行了……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身體裡了……呀……”

張佩下意識的將白嫩的臀部擡高,盡可能的將交合處貼緊,全身急劇的顫抖着,雙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浪叫:“射給我……全部射進來給我……啊……要死了……啊……”

洶湧的熱流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射進了子宮裡。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起迎來了絕頂的高潮……

幾秒鐘後,謝局長的身軀鬆懈了,無力的任憑張佩晶瑩的雙腿自肩頭滑落,然後他的人就頹然的跌倒在那豐腴的肉體上,許久也不願意分離。而張佩緊湊的陰道也依然夾纏着縮小的男根,彷佛舍不得似的,滿麵潮紅的低低呢喃着,似乎還在回味着高潮後的餘韻!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語的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謝局長才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凝視着張佩深情的說:“小張,謝謝你。謝謝你讓我償了心頭的夙願!你知道嗎?我想要你快想的發瘋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體,我這輩子都會非常遺憾的……”

張佩淡淡的一笑,聲音略帶苦澀的說道:“可是我這次來,本不是為了這個的。我來,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幫忙!”

謝局長慨然說:“有什麼事你就盡管說吧,隻要能幫的上的我一定幫!”

張佩輕鬆的說:“對你來講隻不過是小事一件吧!我們廠眼下急需一百噸聚丙烯,江廠長讓我找你批一下,申請報告已經帶來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裡。”

謝局長的錶情忽然凝滯了,吃驚的說:“老天,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已經調離了地區物資局,到省宣傳部當部長去了!”

“什麼?”張佩如同被晴天霹雳撃中,倏地坐起,袒露着無限美好的上身,語聲裡已帶上了哭音:“怎麼會這樣?你……你什麼時候調動的?”

“就在一週之前!”謝局長不知所措的說:“我剛剛才辦完所有事項的交接手續!要是你能早點來,哪怕隻早幾天……”

張佩木然半晌,忽然雙手掩麵的痛哭起來,悲切的說:“那我怎麼辦呢?嗚嗚……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不管,你無論如何也得幫我想個主意!嗚嗚嗚!”

“別哭別哭……”謝局長慌了手腳,忙拍着她赤裸的背部柔聲安慰着。他沉吟了片刻,苦笑說:“現在惟一的辦法,也隻能找新任的物質局長疏通一下關係了。”

張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為笑說:“對啦!按照慣例,新任的局長十有八九是你的老下級,肯定會買你的麵子的,是不是?”

“別的人都好說,可是這個人嘛!”謝局長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說:“他是省長的親戚,後臺硬着哩,常常是誰的麵子都不給!”

張佩又抽泣了起來,哽咽着說:“你,你還沒試過,怎麼就說不行呢?好,你先告訴我,新任局長到底是誰?”

“其實這人你也見過的!”謝局長似有些不敢正視她的眼光,吞吞吐吐的說:“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們那吃飯的……週處長!”

這句話就如五雷轟頂,一下子把張佩給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沒回過神來,目光癡呆的凝望着前方,嘴裡喃喃的念叨着:“哦……原來是他……原來是……是他……”

謝局長嘆息一聲,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間裡來回的踱着歩,皺眉說:“這樣吧,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帶你去見週處長……不,應該是週局長了……我會竭盡所能,幫你多說幾句好話。至於下麵的牌局怎麼打,那就……”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就看你手上有沒有能決定勝負的王牌了!”

張佩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淒然說:“我有!在他的眼裡,我本身就是一張王牌!”

當週局長猥瑣的獰笑着,將堅硬的陽具探到張佩的股溝間挨擦着,準備一舉攻陷她的蜜穴時,張佩出奇的沒有感到痛苦,她的腦子裡翻來覆去的隻有一個問題:自己這張王牌,到底還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盡頭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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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這篇小說,雖然已被我打上了一個‘完’字,可是它的情節,顯然還有發展的空間。”

泥人:“打算怎麼發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來是想寫一部現代都市的題材,描述一個美麗大方的少婦,因種種緣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戀的漩渦,接着成為上級權色交易的工具,最後徹底的迷失在放縱的肉慾中。”

弄玉:“聽起來很不錯啊。”

秦守:“當然,如果按照這個計劃來寫的話,將會是相當長的篇幅,絕非短期內能完成。為了趕上今年的十日談,我隻能節選其中的一部分下筆,以至於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將來若有時間精力,再想辦法把這個故事延續下去吧!”

流氓:“謝謝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歡的一篇,無論是情是色,還有結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婦張佩的內心的矛盾和感受,寫得十分細膩,期待秦守兄能把這個故事延續下去。”

鷹魔:“多謝秦守的絕佳作品,現在,我們一起歡迎十日談的四十二夜?天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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