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大凡我以及我的哥們有去夜總會奢侈的需求,我都攬給了湘妹名下,為的是不讓黑心的JB領班扣她的辛苦錢。為此,湘妹很感激我,並答應,讓她和她的姊妹,也就是我前麵提到過的“男見愁組合”來免費為我服務一次。儘管我心下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但我嘴上拒絕了。
“湘妹,”我在電話裹對她說,“妳把我當什麼人啦?我幫妳不圖這個。”說出這話,我自己都TMD瞧不起自己。想想當時廈門那肥仔被這對“男見愁組合”弄到靈魂出竅,哭天喊地的爽勁,誰不想試上一把。
“那末,傻B哥哥,妳圖啥呢?”
“湘妹,我告訴過妳,我喜歡妳!”
“哈哈哈哈,妳是喜歡日我吧。哈哈”
湘妹這話竟一時讓我語塞,不是因為她話粗堵了我,而是我自己一直在思考這樣問題: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坐臺小姊?是戀上了她人本身,還是戀上了她那讓人消魂的惹火身材、性愛技巧?這兩個問題一直糾纏在我腦海裹,就是到了最後都沒有答案。但我相信一點,男女之間產生感情的路途很多,睡覺,也應該算是一種。
“湘妹,我是真的喜歡妳。”
“哥,妳別拿妹子開涮了。喜歡一個千人騎萬人日的小姊,天下有這種傻B嗎?打死老娘我都不信!”言至此,湘妹的口氣裹有一種沮喪,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愠怒。她說:“妳幫我,妹子心裹領情,會記妳的好,妳就是隨時要妹子,妹子隻要方便,都可以給妳。但是,以後不許再開這種國際玩笑了。”
說完,我本想解釋幾句,可湘妹把電話掛了。我知道,大凡坐臺小姊,其實她們都是極自卑的,甚至自己都鄙視自己。一些在常人看來極為普通的一個要求,或者一句話,隻要她們品出了歧視或者對她這種職業的輕蔑,她就會憤怒,而這種憤怒,常常又被金錢壓迫着,時間一久,就會讓她們的認知方式與常人相去甚遠。
既然,我已經決定要把湘妹泡到手,那我就得進入除了她的“肉鍋”以外,還要進入她的內心。
在又—次通話的時侯,湘妹談了這樣一段話:“所有到夜總會來的男人都是嫖客。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嫖客,就象沒有—個嫖客會真正愛上一個雞一樣。說相愛,那是扯TMD的淡。乾我們這行是吃青春飯,沒幾年光陰。我把我哥供畢業,自己掙幾個錢,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開個時裝店,找上一個老實的、愛我的男人過一輩子,能這樣,我就滿足了……”